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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逑-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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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儿,你的心太软,为了预防被人引诱你出房间,婆婆会封住你的穴道,只要不出这间房间,你便是安全的。”
“好,婆婆尽管放心。”
月无心依照易寒叮嘱的方法将房间内的阵法启动,阵法一旦启动,外面的阵法便会消失,身在外面的仆延灏也无法进入房间,完全被屏蔽起来。
仆延灏不放心被月无心拒绝,若是蛊人真的出现,他们这些血肉凡胎的护卫就会白白送掉性命。
月无心拿着易寒的玄色长袍赶往晋阳城中的广场,哀伤的号角齐名,闻讯而来的百姓自发的将广场围住。
广场上已经用木材搭建好了高台,萧燕燕的尸体被抬到了高台之上,一双儿女跪在一旁哭得伤心。
公孙瑞珠恨自己没能够阻止父亲杀害母亲,她去的时候就已经来不及了,若不是易寒救了她,只怕她已经丧命了。
他的父亲既狠毒又薄凉让人心寒,看着母亲身上的剑伤,即便死了还要被刺上一剑,父亲即便不爱母亲,也为他生儿育女,夫妻一场究竟是有多大的仇恨?
她悔恨,在母亲死前还同母亲争吵,害母亲伤心,若是知道母亲会出事,绝对不会这样对母亲,可是如今人已经不在了,心中万分悔恨。
身边的弟弟蜷缩在她的身边,只是默默的哭泣,父王对弟弟非打即骂嫌弟弟懦弱,弟弟见了父亲如同见了洪水猛兽一般,骨子里是惧怕。
见弟弟在一旁打着哆嗦,仰起头,见远处的马车上走下来三人,为首的自然是父王,另外两个一个是大伯的儿子义王公孙弥,另外一个就是昨夜救了他一命的救命恩人。
易寒见公孙瑞珠跪在高台前,她还活着也不枉他昨夜救了她一命,有她在他的弟弟还能够活下去,若是连这个姐姐都没有了,他的弟弟怕是活不了多久。
见父亲走进,公孙瑞珠方才起身,他的弟弟吓得躲在她的身后,“瑞珠见过父王。”
公孙骜看了一眼姐弟两人,他也算是戎狄的勇士,怎么生出如此懦弱的儿子来,真是丢人现眼。
“你母亲既然已经去了,就好好的送她一程。”
公孙瑞珠一直默默垂泣,公孙弥见她姐弟可怜,“瑞珠,节哀顺变!”
易寒在一旁没有任何言语,随时观察着广场上的状况,他不信骊王将他们带到广场上来,没有目的。
公孙骜看了看时辰,想必罗慎已经准备好了,上演一场苦肉计,罗慎打算牺牲还未练成的蛊人,真正的蛊人已经被送到健康城。
又看了看广场四周围着百姓,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请,“诸位子民,昨夜又人闯入本王的府邸,想要谋害本王,王妃为了救本王丧命。依照戎狄的习俗是要进行火葬。”
在火葬之前是要祭天神,有神婆跳着及时的舞蹈,口中念念有词,接引这亡灵通往天堂的路。
仪式结束后,公孙骜亲手拿起火把,“父亲。。。。。”
听到公孙瑞珠的呼唤,公孙骜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便将手中的火把丢了出去,霎时用木材搭建的高台变成火海,公孙瑞珠抱着弟弟只能够默默流泪。
众人将要散去,从人群中冲出两名高壮的男子,有着戎狄人特有的彪悍,奔着骊王与骊王与公孙弥的方向而去。
公孙弥与易寒同时出手,迎面躲过两名男子的攻击,易寒见来人双眼无神,甚是怪异,应该就是蛊人。
拿出手中的锁魂铃,企图控制蛊人,昆奴与公孙骜一起对另外蛊人,一刀却是砍在了男子的身上,只见得皮开肉绽,用不了多久,便重新愈合。
“王爷,是蛊人!”
公孙骜毕竟年纪大了些,被蛊人一脚体到一旁,那蛊人身上要去抓公孙骜,躲在一旁的瑞珠拉着弟弟,谁料弟弟推开他,直接冲了上去,将那蛊人抱住。
“父亲快走!”公孙瑞琛喊道。
公孙骜接机起身,他知道那蛊人不会真的伤到他,可是这般紧急的时刻,一直认为胆小懦弱的儿子,还只是个小孩子,竟然冲出来救他。
混战中,蛊人一脚踏了上去,直接踢破了那孩子的脏器,满地烟尘打了两个滚,直接躺在地上。
“琛儿!”公孙瑞珠抱着气若游丝的弟弟躲在人群。
百姓吓得四处逃窜,蛊人的治愈能力太快,完全不会痛,他的锁魂铃只能够放慢蛊人的动作。
公孙弥和公孙骜都受了伤,月无心凌空落下,将手中的玄衫直接掷出,遮住蛊人的头,“浔儿!”
易寒会意两个人联手,月无心找准机会,直接将妖神塔刺入蛊人的天灵盖,只有那里是蛊人的弱点。
一瞬间,蛊人就像泄气一般瘫倒在地上一定不动,还有一人被众人围剿。
公孙弥没想到如此月无心一来,便除掉一名蛊人,“还有一个要活捉!”
“这只是低阶的蛊人,不会讲话,没有意识,和傀儡没有什么区别,抓回去也没有什么用!”
很快,一众人合力,将第二只蛊人除去,三方人马大多都受了伤,易寒顾不上身上的伤,急着问秦玉拂的状况。
“前辈拂儿呢?”
月无心也担心,担心仆延灏无法保护好秦玉拂的安危,拉着易寒的手,“什么都不要讲,快去救拂儿!”
两个人顾不得广场的混乱,直接奔着骊王府而去,他们担心骊王府也有蛊人袭击。
高台上的火海在燃着尚未熄灭,公孙瑞珠抱着弟弟的尸体,哭得伤心,一连失去两位亲人,弟弟原本可以不用死的。
公孙骜也受了很重的伤,看着伤心的女儿,他还是对刚刚琛儿的举动有些震惊,“瑞珠!琛儿去了。”
公孙瑞珠的情绪很沮丧,“你别过来,若不是你,弟弟就不会死。从小到大父亲除了打骂从未夸奖过弟弟一句,他却为了救你丢了性命,你不配做他的父亲!”
“瑞珠!你竟然如此是对你的父王说话!父亲知道你失去母亲,又失去弟弟,不怪你!”
公孙瑞珠抱着弟弟的尸体,不让公孙骜靠近,缓缓靠近熊熊燃烧的烈火,“母亲,您一直放心不下弟弟,就让琛儿和您一起走吧!”
公孙瑞珠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弟弟丢进火堆,整个人跪在地上,这世上她最亲近的两个人都失去了,而且都是因一人而死,她恨他的父亲。
原本既不温暖也不幸福的家,至少是完整的,只是一夜间所有的一切都变了,她没有父亲,什么都没有了。
由于伤心过度,倒在火堆旁晕倒了,公孙弥是知道内情,看着公孙瑞珠着实可怜,命昆奴将人抱起。
公孙弥看着公孙骜也受伤了,是上演苦肉计,想要借机脱身,连自己儿子的性命都搭上了。
“王叔,人都受了伤,还是先回王府再做打算。”
另一边,易寒与月无心以最快的速度赶往骊王府,回到他们所在的院落,撤了外面的阵法之后,整间院子已经清晰可见。
远远的就听到打斗声,仆延灏带着人与一名蛊人再纠缠,看着仆延灏等人一个个伤的不轻,蛊人就是怪物,伤口会很快愈合,也没有知觉,即便火烧都无法燃烧。
那蛊人几次想要冲破房间外布下的结界,都被反弹了回去,即便大力也无法撞开结界。
罗慎听说骊王说,易寒一直留在房间内不肯出来,还设了阵法,房间内必定有他想要保护的人。
这只蛊人要比广场上的那两只还要高一级,却都是没有练成的蛊人,易寒与月无心联手,费了些力气方才将人除去。
秦玉拂还在睡,结界将她保护的很好,月无心却是更加的担心,没有练成的蛊人就这般难对付,倘若蛊人练成,想要将之除去,怕是只有请自己的父亲巫王月祁风出手。
此时晋阳城的某处,罗慎察觉到三只蛊人都被消除,不过是用来试一试他们的威力,帮助骊王演了一出骨肉计用来脱身,他也该前往京城,等着易寒的到来,养了十几年的药罐子,炼蛊最好的药引子。
蛊人确实厉害,只有两个人竟然让三路人马死的死伤的伤,公孙弥命昆奴将公孙瑞珠送回居所。
蛊人的事等着宇文绝前来在做打算,他要回到院子看一看易寒的状况,便向公孙骜告辞。
回到院子见仆延灏带着人也是受了伤,看着地上已经毙命的蛊人,还好易寒有先见之明,在房间内布了阵发,否则她的夫人就被蛊人抓走了。
没有打扰易寒,回了房间疗伤,骨头怕是要断了,蛊人存在世上就是祸害,绝对不能够罢手。
第六卷: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第二百六十七章 前往王庭
易寒确定秦玉拂没有事,方才去了公孙弥的房间,昆奴正在为他包扎伤口,怕是伤到肋骨,不过这点上并不算什么?
公孙弥见易寒他似乎也受伤了,“易先生怎么没有包扎伤口。”
涅槃蛊的缘由他的外伤一般愈合的都很快,只有内伤时会慢一些,比寻常人还是快许多。
“不过是小伤而已,易寒猜测那个人已经离开,易寒带的人有限又都受了伤,可否通知宇文将军的人暗中阻拦,也许还能够拦得住。”
这里毕竟是骊王的地盘,他们也不太敢大肆的搜寻,部署也便落了下风,“好,本王这就命人通知宇文将军,若是蛊人已经离开晋阳城,咱们也该回王庭,王叔最终的目的是刺杀父王,蛊人一定是去了王庭。”
晋阳城便是原来的燕都城,不但守卫森严,宫殿也比较多,所以找起来还是比较困难。
“罗慎走得匆忙,里面囚禁的女子应该还都活着,要尽快将他们解救出来。”
公孙骜命人将母子两人的骨灰洒在了草原上,从广场回来,心中有一丝悔意,他还想着曾经看不上眼的儿子,是因为救他而死的,毕竟是亲生骨肉。
“王爷,罗慎已经离开了,地牢中的那些女子该如何处置?”
这件事还是要有一个了断,才能够将义王的人打发走,“卢索,去做两件事,将密道封死,守卫可以先撤了,将那些女子都放了。”
“王爷,有很多女子是从王府失踪的,若是认出是王府的密室,会很麻烦。”
“那些女子被打晕抓回来,王妃和世子都遭了蛊人的毒手,他们不会怀疑。”
卢索觉得王爷从广场回来后,似乎有些不会劲,“是!”
自从广场回来,两日来王府内都很安静,公孙骜留在王府养伤,公孙弥与易寒排查地下密室的地点。
王府中的护卫已经撤了许多,足以见得藏在王府内的人已经离开了,他们找到的密道已经从里面被封死,完全进不去。
借着夜色,一行人打算离开,易寒手上的灵蛇开始躁动,一直朝着西北角蜿蜒爬行,易寒不懂,灵蛇将他们领到这里想要做什么?
“王爷,咱们跟着灵蛇走,也许又发现。”
走了许久,终于来到一处寝殿,似乎已经许久没有人居住,看上去更像是婢女住的地方。
“进去看看!”
昆奴带着人走了进去,见里面大约十几名婢女,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手腕上都有伤,是被人放过血。
“王爷,有很多女子!”
两个人走了进去,他们要找密道正是向解救这些女子,易寒探了女子的脉息,“她们只是失血过多。”
易寒从腰间取了一丸丹药,为那名女子服下,须臾,那名女子醒了过来,见面前出现的众人,吓得不轻。
“你们是何人?快放了我们。”
“你们可记得是如何被抓?藏在哪里?见过什么人?”
“不记得了,我们都是被打晕被带走,关在地牢内,每天除了一日三餐,会有一名身穿黑色斗篷,黑色面具的男人放走我们的血 。”
既然骊王肯放他们,就一定是没有威胁,公孙弥道:“易先生,这些女子什么都不记得,无法指正骊王,该如何处理?”
“骊王是知道咱们再找人,故意让咱们发现。”
易寒看向那些女子,“天亮之后,你们去找瑞珠郡主,让她安排你们出府去吧!”
虽然是骊王安排,总算得知这些女子是平安的,相信明天那些被抓女子也将会被人发现。
两日后,秦玉拂已经可以下榻自由些行走,这里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明日宇文绝将军就会到,他们很快就会离开,开始收拾行李。
听到外面仆延灏禀告,公孙瑞珠在门外求见易寒,易寒不想让她误会,除了秦玉拂他不想与任何女子有任何牵连。
“告诉他,他们之间没什么可以说的,让她离开吧!”
秦玉拂知道她昏迷的这几日,骊王府发生很多事情,骊王妃和她的弟弟都不在了,不能够因为可怜她,就让她误会,秦玉拂相信易寒,也觉得他做的是对的,并非冷血无情,而是理智的选择。
门外,公孙瑞珠一直在等消息,那些婢女去找公孙瑞珠,说是一名玄衫,脸上戴着面具的男子,让他们去找她,安排她们出离骊王府。
公孙瑞珠给她们一些盘缠,又向管家要了她们的文书,亲自送他们出了城。
母亲死了,弟弟也死了,她已经不想留在骊王府,听说今日宇文将军回来,也便是义王带着人离开晋阳城,回到王庭的时候。
公孙瑞珠打算跟着易寒回王庭,若是能够留在一寒身边,报答他的救命之恩,若是不能她也可以去找外祖翁和舅舅,帮助母亲报仇。
她恨自己的父亲,骊王府她是一时一刻都呆不下,所以她来找易寒。
易寒的话公孙瑞珠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这里毕竟隔墙有耳,她还是惧怕父亲知道那夜的事情,所有的人就都走不成了。
公孙瑞珠要想留在易寒的身边,还是要去找义王公孙弥,她想同他们的队伍一起回王庭健康城。
公孙瑞珠去了隔壁的房间,请求见公孙弥,公孙弥早就在房间看着还想着易寒也真是狠心,竟然毫不留情的拒绝了,可时间这易寒的女人身子娇弱不说,连样貌都不及瑞珠,只觉得易寒那般出色的男人确实可惜了。
听说公孙瑞珠要求见他,他没有什么理由拒绝她的,“昆奴,让瑞珠郡主进来吧!”
公孙瑞珠走了进去,想公孙弥见了礼道:“瑞珠见过义王!”
“不知道郡主来找本王有什么事?”
“义王当知瑞珠刚刚失去母亲和弟弟,不想留在晋阳城,想去健康城萧将军府,劳烦义王带上一程。”
他这个理由倒是很合理,毕竟她是亲眼见着父亲还是母亲,不想留在这里也是正常,而且她要去的是她母亲的娘家。
公孙瑞珠毕竟是叔叔的女儿,这件事还是要看骊王的意思,“瑞珠可当王叔说过此事?”
“还没有,父王与瑞珠形同陌路,父女两人鲜少讲话,父王也不会过问此事,不问也罢!”
好端端的父女如同陌路,瑞珠与他的父亲是不同的,还是一个很善良的女孩子。
“好,只要王叔同意,本王倒是无所谓!”
送走了公孙瑞珠,公孙弥觉得这件事应该同易寒说一声,毕竟公孙瑞珠对他是有些心思。
秦玉拂的身体刚刚好,没有了内力护身,易寒害怕她连日赶路,会赶到疲累。
将师叔为他准备的药瓶递了过去,“你的内力怕是要还些日子才能够恢复,没有内力护身,很容易疲累。先吃一颗,要日夜兼程的赶路,真的怕你的身子吃不消。”
秦玉拂接过丹药,“夫君一直将拂儿保护的很好,一辈子没有武功也无所谓。”
月无心见两人你侬我侬的模样,是要看不下去了,离开骊王府,他们两个人也可以住在一起,她也不用同两人住在一起,更不需要带人皮面具。
“老身还是去看看马车准备的怎么样了?”
刚刚走出门口,见公孙弥就站在门口,“义王,不是已经在准备马匹,今日要离开骊王府。”
“探子说宇文将军要午时方到,马车也已经准备好了。易先生可在?”
“义王还是不要进去打扰两人。”
月无心的话说的很明白,公孙弥是见过月无心原本的模样,如今可以易容成这般妙龄少女般的模样,难道房间里的那位一直未以真面目示人?
房间内易寒听到门口的谈话,推开房门,“义王可有什么事想要讲。”
公孙弥看了一眼房间内的秦玉拂,是平凡了些,在外面讲话是有些不方便,直接进了房间。
易寒也跟着走了进来,秦玉拂上前,“见过义王!”
毕竟朋友妻不可欺,公孙弥第一次如此细致大打量着秦玉拂,“云儿姑娘,本王方觉着云儿姑娘的声音,本王似乎在哪里听过。”
易寒可是记得送别宴会上,公孙弥一定要见眉间一点朱砂的女子,直接将秦玉拂拉入身后,“义王有什么事尽管说。”
蛊人的事告一段落,他的心情也不错,所以今日心情好,“易先生,不要误会,是瑞珠他要跟着咱们一起回王庭,本王已经答应了,特意来告诉你。”
易寒皱眉,知道他话中有话,冷声道:“王爷,郡主要同王爷回王庭,与易寒有何关系?”
“好歹你救了人家,你们中原人不都是说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的。不过你放心,她是去萧将军府,不会同咱们进皇宫。”
“不如咱们分开走好了。”
秦玉拂上前拉住他,“夫君,义王是同你开玩笑的,想那瑞珠郡主没了母亲和弟弟,不愿留在伤心地,又是王爷的堂妹,一个女儿家,一起上路也会安全些。”
“还是云儿姑娘通情达理。昆奴已经将行李准备好了,咱们去城外与宇文将军汇合。”
秦玉拂见着公孙弥离开,原本以为他是一个很跟高傲是深沉的一个人,相处久了竟然如此放纵随性。
“拂儿,为夫对与那瑞珠郡主一点关系都没有。”
“夫君,不用解释,不过是义王的一句玩笑话罢了!”
他神色郑重,如同说着誓言一般,“拂儿,为夫心中只有你,不会多看其他女人一眼。”
第六卷: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第二百六十八章 面具之下
城外,宇文绝带着人亲自前来接义王公孙弥回王庭,原本接到义王的消息,前来帮助义王对付蛊人的,人还未到便已经传来消息蛊人已经离开晋阳城。
宇文绝已经派了人前去搜寻一无所获,他们得到蛊人消息的时候,已经快到晋阳城,很遗憾错过了追捕蛊人的最佳时机。
宇文绝魁梧勇猛,骁勇善战,戎狄人特有的刚猛气息,二十出头便立下赫赫战功,如今已是中年,已经是戎狄王的左膀右臂,此番在附近就是要震慑骊王,警告他不要动除掉义王的心思。
骊王对宇文绝向来不惧,想当年他带兵驰骋沙场,诛杀部落首领的时候,宇文绝还是一个光腚的娃娃。
总算将义王送走,将眼中钉拔走,心中也痛快许多,否则宇文绝在晋阳,他是不惧怕,就像一根刺哽在喉间,很不舒服,骨子里还是想过痛痛快快一战,可是后果是他承受不起的。
二十几年稳固的实力,不能够一朝尽毁,想要利用蛊人来搬倒他是不可能的。
至于女儿瑞珠,因为母亲和弟弟都是为了救他而死去,父女之间有很深的芥蒂,不愿待在王府,既然她想去萧家住一段日子,公孙骜并没有反对。
公孙瑞珠亲自拜别父亲,便上了马车跟着公孙弥的队伍离开,公孙骜看着女儿离开,眸中的一丝释然,心中升起一丝异样。
有一种女儿要背叛自己的错觉,那夜传来的女子声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女儿瑞珠?
公孙瑞珠如释重负,总算逃脱了噩梦一般的骊王府,她真的害怕父亲知道那夜是她在窗外,会将她杀人灭口。
一行人朝着王庭都城健康城的方向前行,月无心已经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揭了下来,带着一张人皮总觉得不舒服。
秦玉拂与易寒共乘一辆马车,看着渐行渐远的晋阳城,这里便是曾经的燕都,慕容皇城的都城。
偎依在易寒的怀中,当初只是逗留,没想到牵扯出如此多的恩怨纠葛。
“夫君,终于了离开骊王府,终于可以舒一口气。”
他们将去戎狄的王庭,罗慎带着蛊人一定是去了健康城,她们大约要赶上二十几日的路程。
“拂儿,你若是累,就靠在夫君的怀里睡上一觉。”
从上马车她一直都窝在他的怀中,已经许久没有如此,可以这样单独相处,到了王庭她就可以见到静姝。
听说静姝即将临盆,诞下她的和公孙弥的第二个孩子,秦玉拂若是没有封住受孕的穴道,也许他们的第二个孩子也应该有了,秦玉拂很思念她们的孩子泽儿。
如今已经找到罗慎的下落,就有机会找到解药,他们现在所做的都是为了以后有更多的时间来疼爱孩子,能相够相守到老。”
易寒理着她轻柔的青丝,“拂儿,想什么如此出神。”
“拂儿在想静姝,不知道静姝如今可好,许久未见很想念。”
“良玉说义王对静姝不错,第一胎便诞下王子,义王很得戎狄王的喜爱,静姝的日子要比在扶风后宫好得多。”
“在扶风的时候觉得义王是一个高傲深沉的人,不过这些时日相处,觉得他是一个很随性的人,静姝同那样的人在一起不会受委屈。”
易寒知道公孙弥已经开始怀疑秦玉拂的身份,当初在大殿为了让秦玉拂不被义王看上,可是将她仪容成比现在还丑陋的女子。
“拂儿,义王已经开始怀疑你的身份,你是否要以真面目去见静姝?”
“不,那张脸孔也不是拂儿最初的容貌,毕竟那眉间朱砂太过显眼,平凡些没有什么不好的。”
公孙弥说过他听过的声音,便会过耳不忘,也许他已经知道,秦玉拂便是扶风大殿上他要找的那名女子。
这件事怕是瞒不住,“嗯,再等等也好。”
离开晋阳城之后面对的是茫茫的草原,还好正直盛夏,天气比较和暖,住在马车和帐篷里,还是比较暖和。
只是偶尔能够听到野狼的嚎叫声,秦玉拂都是窝在易寒的怀里才能够入眠。
面对大批的人马,狼群还是不敢出动,只是远远的看着。
公孙瑞珠看上去比较安静,偶尔会同易寒讲上一句,易寒都是拒绝。
秦玉拂见过几次公孙瑞珠偷偷地瞄着易寒,秦玉拂也曾经青春萌动过,知道那种滋味。
她不清楚上辈子为何会那般大度,可以同那么多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是被夏侯溟的甜言蜜语蒙骗,也因夏侯溟的身份是皇上,她是皇后便要学会大度。
曾经很羡慕父皇和母后,父皇的后宫只有母后一人,易寒便是与父皇一样的男子,不会轻易动心,一旦爱上便是一生一世。
她想与易寒生生世世做夫妻,从前不知嫉妒是何滋味,如今哪怕女子偷瞄的眼神都会让她心里不舒服。
每当这个时候,易寒都会拉着她回到马车,或者用掌心悄悄附上她的眼,眼不见为净,也免得她胡思乱想,其实她没有胡思乱想,她相信自己的夫君。
只是那公孙瑞珠也不过是一个情窦初来,求而不得的可怜女子罢了。
易寒似乎总能够看透她的心思,“不如拂儿将脸上的面具揭下来,她见了便会自惭形秽。”
秦玉拂毕竟不是狠心人,她也常常见得公孙弥偷偷瞄上自己几眼,当然不是儿女之情,而是他一直很好奇自己人皮面具下真正的模样。
这一日,公孙弥接到王庭传来的好消息,静姝半月前诞下一名男婴,公孙弥难掩心中的喜悦,命大军停下来,晚上要点燃篝火打些野味庆祝一番。
秦玉拂为静姝感到高兴,见易寒皱眉,猜到他的心思,“夫君,义王不是该日夜兼程的赶回去,怎么会留在荒山野岭的庆祝。
易寒上下打量秦玉拂脸上妥帖的人皮面具,“只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大师兄说你命犯桃花,易寒一直不信。”
“义王似乎不是个会欺男霸女的人,不过是好奇罢了。”
“为夫知道,所以并不担心。”
众人围着篝火燃起了火把,宇文绝命人在四周打了野鹿回来,又命人到最近的牧民家里买了几只羊回来宰杀,做成烤全羊。
嫁夫随夫,秦玉拂原本就不喜杀生,在山上他们都是以素食为主,见着有些残忍,一直躲在马车里,直到宴会开始方才下了马车。
硬着篝火岂会没有歌舞,众多男儿中只有三名女眷,公孙弥今日高兴,“瑞珠,咱们戎狄儿女都很善舞,不如就跳上一舞!”
公孙瑞珠看了一眼易寒怀中的秦玉拂,那般普通的女子都能够得到他的宠爱,心中更是羡慕秦玉拂,她一直都在默默的喜欢,还没有让易寒见过她的才艺。
“好!”
秦玉拂却是看懂了刚刚公孙瑞珠那一眼的意思,她以为易寒只是贪恋美色吗?以色示人总是会有年老色衰的时候,他们彼此惺惺相惜,所经历的一切,是别人无法忍受的,外人是永远不会懂。
秦玉拂只是轻笑一声,亲手从水袋中到了一杯清水递了过去,“夫君,润润喉。”
易寒知道她又在胡思乱想了,却是悄悄拔掉了她的发簪,那是他亲手为秦玉拂制作的兰花发簪。
“拂儿,别动,你的发髻似乎乱了。”
炙热的篝火,热情奔放的舞蹈,将夜色映衬的很是美好,易寒却一直在帮助秦玉拂整理青丝,将发簪插上,并未欣赏歌舞!
“瑞珠的舞蹈跳的得好。”公孙弥赞赏道。
“谢义王夸奖!”
公孙瑞珠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神情有些没落,毕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公孙弥看向秦玉拂,“易夫人,瑞珠已经表演歌舞,不如易夫人以助雅兴!”
秦玉拂尚未开口,易寒便道:“内子身子弱跳不得舞!”
跳舞对于秦玉拂来讲很简单的事情,只是易寒不想让她跳舞来取悦旁人。
“谁说一定要女子来表演助兴,听说义王的箭术很厉害,不如比上一局!”易寒道。
一时间公孙弥也来来了兴趣,“好!本王可许久没有遇到对手,光是比赛未免太过无趣,不如赢个彩头!”
易寒就知道他会提出条件,“王爷想赌什么?”
“如果本王输了,就答应你一个条件,如果易先生输了,请另夫人揭下脸上的人皮面具!”
众人皆惊叹,公孙瑞珠眸光一瞬不瞬的看着秦玉拂那张很平凡的脸,义王说他的脸上带着人皮面具,一直就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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