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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逑-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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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侄儿就先回去了,蛊人的事情等过几日宇文将军来在开始调查,不急!”

    公孙弥回到院子,冲这里面喊了几声,还好门口有人仆延灏的人把守,否则他自己都无法辨认出口。

    公孙直接奔着易寒的房间走去,仆延灏在门口,“先生,义王在外面。”

    秦玉拂如今还在睡着,易寒不想让人打扰她,有月无心在房间内并不担心。

    易寒出了房间,与公孙弥取了隔壁的房间,听说他刚刚去见骊王,想知道骊王如今的所思所想。

    易寒找了位置坐下来,“以往刚刚去见了骊王,不知骊王对于夜袭那件事是如何解释的。”

    “王叔一口咬定,那个人是先生引来的,被本王搪塞了过去。本王已经将消息传开了消息,过几日宇文将军就回来,咱们的处境还是安全的。”

    “义王如此就不怕骊王会狗急跳墙,王庭直接派人前来,岂不会逼得骊王造反吗?”

    “先生多律了,王叔与父王有些积怨还不至于到要造反的地步,王叔炼蛊刺杀父王应该是为了大哥可以登上宝座,王后与骊王妃是亲姐妹,大哥当了皇上,对王叔是很有利的。”

    “总之,这个骊王不得不防。”

    昆奴在门外,“王爷,骊王府带着郡主亲自前来,说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对王爷讲。”

    萧燕燕是瞒着骊王带着女儿前来,公孙瑞珠并不知道此处设了阵法,在外转了好一圈,经过大厅的阵法演示,知道这是一处阵法。

    远远的是见了公孙弥进了此处,公孙瑞珠方才依着刚刚的方法进去,被仆延灏的人拦在门外。

    易寒听说公孙瑞珠前来,这几日她都来过,都是避而不见,“这毕竟是义王的家事,易寒还是告退了。”

    “本王知道先生是怕瑞珠误会,既然不喜欢就直接讲明白得好,也断了她的念想。更何况骊王妃说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讲,先生无妨听一听,也好及时做出应对的办法。”

    易寒是想离开,不过公孙弥所得也有几分道理,他不如将话说得明白些。

    “好!易寒就留下来。”

    公孙瑞珠与母亲在外面等得焦急,向护卫问询道:“不知道易先生的伤势如何了?”

    “回郡主,易先生的伤势当然无事,不然也不会布阵法。”

    这一点瑞珠也是清楚的,“既然易先生伤势已经好了,可否通融一下,瑞珠想要见易先生。”

    萧燕燕想要阻止,能够将好好的一处再远隐蔽,却是有些本事,毕竟女儿是郡主,岂可嫁给有妻室的男子。

    “瑞珠!”

    昆奴从房间内走了出来,正巧听到公孙瑞珠的话,“易先生与我家王爷在一起,王妃不是要见我家王爷吗?”

    萧燕燕是要见公孙弥,既然女儿看上的男子也在房间内,她倒是要看一看,是什么样的男子,可以让女儿着了魔一般。

    萧燕燕在昆奴的引领下进了房间,公孙弥她是见过的,站在公孙弥后面,那一身玄衫的男子,脸上还带着面具,即便容貌误差,总是觉得太过诡异。

    公孙弥上前道:“公孙弥见过骊王妃!”

    “瑞珠见过义王,易先生!”

    易寒只是颔首,并未言语,公孙弥却是之言道:“听昆奴说骊王妃有要事要讲。”

    萧燕燕看了一眼易寒,公孙弥知道她是担心,“易先生是自己人,有什么话尽管讲便是。”

    “义王,听说你们遇袭了,快离开骊王府,否则真的会有性命危险的。”

    “不是本王不走,父王遇刺,是一定要将那蛊人销毁的。”

    萧燕燕见公孙弥不走,确实有些心急,“你们是找不到的,骊王府真的很危险。”

    易寒抓到了她讲话的漏洞,“难道骊王妃知道蛊人藏身之地。”

    萧燕燕知道刚刚太过心急,帮不跌否认道:“不不不,当然不是,本宫怎么会知道蛊人的下落,不过是听王爷说,蛊人很危险罢了。还是尽快离开,言尽于此。”

    萧燕燕拉着女儿的手要走,公孙瑞珠却是看着易寒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易先生,瑞珠有话要讲。”

    易寒知道他想说什么?他原本不想折了一个女孩子的颜面,公孙弥说得对,她是该直接否决而不是躲着。

    “郡主,易寒已是有家室有妻儿的人,只想守着他们过一辈子,如果郡主说的话会有损颜面,还是不要讲出口。”

    易寒算是很客气的拒绝了她,萧燕燕并没有觉得易寒做的不对,已经有家室的人就该明确态度,是女儿一厢情愿罢了。

    公孙瑞珠还没有出口的心意,便被 易寒无情的否决了,心情甚是沮丧,萧燕燕带着女儿离开,如今一时的沮丧总比,以后后悔要好得多。

    回到居所,萧燕燕见女儿不言不语,躲在一旁默默哭泣,“瑞珠,能这般年计还不懂情爱,不过是单相思罢了。女人还是要找一个知冷知热,爱你懂你的男子,才会幸福。”

    “那母亲当初为何会嫁给父王,父王绝对不是母亲所说的那般男子。”

    “母亲是身不由己。”

    “所以女儿才要选择自己喜欢的男子,哪怕他不喜欢瑞珠,却也要去争取,否则一辈子都会后悔!”

    “可是,那名男子你不知道他的来历,今日也拒绝了你,仅凭哪一点喜欢,就要一头扎进去,那个人已经有妻氏了,你总不能要拆散人家。”

    “母亲,男子三妻四妾本事常事,父王只有母亲一个妻子,可是投怀送抱的女人并不少,母亲若是一定要吃醋,岂不是要被醋缸淹死了,还是看开一些,也免得吵架。”

    萧燕燕有些动怒,“咳咳!瑞珠,母亲从来不知你是如此的看待你的母亲,认为母亲是因为那些莺莺燕燕在吃醋,咳咳!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瑞珠心情不好,被母亲反对,说了些重话,知道母亲生她气。

    “母亲,瑞珠不是有意的!“

    “咳咳!出去!”

    公孙瑞珠走了出去,十六年来第一次喜欢一个人,就被无情的拒绝了,心情很不好,又被母亲赶了出来,回到自己的房间趴在床上默默地流泪。”

    公孙弥见着萧燕燕带着公孙瑞珠离开,看向易寒,“易先生,有没有可能骊王妃知道那个人的藏身地点。”

    “骊王妃应该知道很多骊王不可告人的秘密,只是碍于夫妻之情不肯如实相告。”

    “嘴仗在人家的嘴上,她不肯说咱们也没有办法?”

    易寒倒是有一个办法,他的锁魂铃是可以催眠的,骊王妃不会武功,意志薄弱可以一试,看来今夜要去一趟骊王妃的寝宫。

    “也许,易寒有办法让骊王妃说出她要隐藏的秘密。”

第六卷: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第二百六十四章 杀妻

    骊王公孙敖越想越生气,他的王兄就是想借此机会,将他除去,后悔没有早点杀了他。

    在得知他和萧瑟瑟还有一个儿子的时候,就该杀了他,辅佐心爱的女人和儿子坐上尊贵的位置。白白然后给他活了那么多年。

    公孙骜喝了两坛子酒,出了王府,要想进入密室,闹市还有一个通道,就是为了掩人耳目,也可以逃走的通道。

    如今王府的那条路看来要封死了,被人发现就不妙了,来到一处染坊,直接去了后院,挪动染缸,直接走了进去。

    为了开辟这条密室他可是花了大半年的功夫,原来罗慎一直住在这间店铺内。

    在甬道内走了大半个时辰,方才进入王府的密道,此时罗慎正在修养,还好他及时断臂保住性命。

    听到公孙骜的步履声,“此时应该是百日,这等紧要时候,王爷怎么会来到这里。”

    “王庭的人实在是欺人太甚,过几日王庭的人就会派兵前来。”

    “是罗慎太鲁莽,给王爷惹了麻烦。”

    “分明早就做了部署好了,派了儿子来打头阵,应该在就知道了你就在骊王府。罗慎,不如你先离开晋阳城,去健康城到时候本王会给你提供所需要的,有烈儿在可以随时找机会杀了玩王兄。他们找不到人也变撤了。”

    “不,就这样走了我是窝囊,罗慎还想赌一把,有了那个人我就可以练成无坚不摧的蛊人。”

    “罗慎,别再胡闹,那个人是王庭派来的,应该会回健康城,你去了王庭,更好去抓他。”

    “王爷您知道罗慎是炼蛊的疯子,岂会眼看着那般好的炼蛊药引子不去出手,等罗慎的伤养的好些了,就会动手。”

    罗慎根本就不受他的控制,公孙骜也快被他逼疯了,“罗慎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王爷,蛊人不除王庭的人会走吗?这几日罗慎会炼制假的蛊人,与王爷上演一出苦肉计,好金蝉脱壳。既然蛊人已经死了,他们也就没有不离开的理由。正像王爷所说,那个人一定要回去健康城,他在明我在暗,有大王子帮忙,想要抓他比在这里更简单。”

    “王爷放心,即便他们找到这里,也不会抓到罗慎的。”

    “ 如此也好,只要能够杀掉戎狄王,帮助烈儿登上王位,需要什么尽管开口。”

    与罗慎谈完后,心情一下子好了许多,连个人在密室内小酌了两杯,等着外面天色暗了,他再离开密室,免得被王庭的人发现,连锅端了。

    公孙骜回到书房想要处理公务,将卢索叫到房中,问询那些人的动向,“卢索,那些人白日里都做了些什么?”

    “义王带着人一直老老实实的待在院中,不过白日里王妃带着郡主去了院子找义王,说有很重要的事情当义王讲!”

    萧燕燕是知道罗慎的存在,还因为城中失踪少女的事情,一直在同他闹别扭,很重要的事,莫不是这个女人想要出卖自己。

    公孙骜放下手中公务,急匆匆的赶往萧燕燕所在的院落。

    易寒经过探子的描述,和月无心探查的路线,绘制出王府的布局图,已经圈出了五六处可以修建密室的区域。

    见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听说骊王与王妃感情并不好,一直在分居,因此骊王妃的院子几乎每有守卫,只有几个婢女和瑞珠郡主时长去照看,犹如皇宫的冷宫差不多。

    秦玉拂还没有醒来,房间内有月无心照看很是安心,月无心以为易寒是去找公孙弥,也没阻拦。

    踏着夜色,易寒飞身跃上房顶,掀开了青石瓦片,借着房间内盈盈烛火,见着骊王妃靠在塌上,婢女刚刚伺候她服过药,并没有见到瑞珠的身影。

    萧燕燕将婢女打发了,想要休息,她白日里与女儿吵了几句,一直没有见到她还是很担心。

    知道她一定是躲在房间内伤心难过,她也算过来人,青春年少的感情,都被十几年的岁月给磨平了。

    好在午后儿子芮琛来过探望她,他心心情已经好了许多,他知道瑞珠是一名孝顺的孩子。

    易寒本想下去,想封住萧燕燕的穴道,想要利用锁魂铃,让他说出骊王不为人知的秘密。

    眼见着公孙骜怒气匆匆得进了院子,易寒在房顶上没有出声,害怕被公孙骜发现,也好听一听夫妻两人都谈了些什么?

    公孙骜前来,萧燕燕很是奇怪,见他动怒,他是很少会来他的院子。

    “王爷今日可是去了以往所在的院子,都说了些什么?”

    “王爷是害怕燕燕将王爷做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讲出去吧!”

    公孙骜怒眸相视,“你这个女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会都说了出去!”

    “你再密室内养了一只怪物,害了多少的良家女子,老天爷会收了你的!”

    公孙骜很愤怒,上前掐着她的勃颈,“萧燕燕,不要以为你和你姐姐有几分相似,本王就不会杀了你。”

    “这么多年我也忍够了,你要杀便杀,你与姐姐干的那些龌蹉事就可以没人知道,你们的那些书信我都见过了,烈儿是你的孩子,你炼制蛊人就是想杀了戎狄王,推选你的儿子上位,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还有一个儿子,琛儿是你的孩子。”

    公孙骜没想到这么多年的隐秘这个女人竟然早就知道了,还偷看了两人的情书。

    手上的力道加重几分,“你竟然看她给本王的信,你凭什么?年诞下的儿子就是窝囊废,凭什么跟烈儿比!”

    萧燕燕从未如此强硬过,一直都是她太过隐忍,才会让两人愈发的嚣张,自己的儿子在父亲眼中,比那奴隶还不如,呼来喝去非打即骂?儿子才会被他吓得出了一身的病来。

    公孙骜的绝情重重的戳着她的心窝,她可怜的儿子,讨回一些公道。

    “公孙骜,若是王上知道你大王子是你的儿子,你以为她母子二人还能够活吗?”

    萧瑟瑟与公孙烈才是公孙骜发誓此生要保护的人,听到萧燕燕的威胁,已经是有些愤怒,手上的力度一再加重,眸中尽是杀意。

    萧燕燕的脸色已经变得青紫,没了气息,突然门口传来女子一声尖叫声,公孙骜冷喝一声,“何人在门外!”

    公孙瑞珠惊慌失措,弟弟去了她的院子,说母亲很伤心,她的情绪已经好多了,便想着趁着夜色前来像母亲道歉,眼见着父王走了进去,父王很少来母亲所住的院子。

    想要听一听两人究竟说了些什么?便悄悄隐匿气息,躲在窗子后面偷听,见到父亲对母亲动手,便想上前阻拦。

    被易寒从身后捂住了嘴巴,拉着她消失在夜色中,听到声响,公孙骜松开已经断气的萧燕燕,直接冲到院中,发现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

    易寒见公孙骜完全动了杀意,想要保住公孙瑞珠的性命,料定公孙骜会找寻窗外的女子。

    “公孙瑞珠已经被吓得不轻,她亲眼见着父亲掐死了自己的母亲,刚要哭出声,被易寒喝道:“你若不想死,告诉我你的居所在哪里?”

    公孙瑞珠是知道骊王所有秘密的最家证人,她还不能死,将她以最快的速度送回居所,“你的父亲很快就会前来,你一定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否则你的弟弟都会死!”

    公孙瑞珠忍着悲痛,听着易寒的话褪去衣衫佯装睡去,易寒已经躲在暗处时刻观察者房间内的动向。

    不多时,公孙骜果然来到公孙瑞珠所在的院落,见房间的灯烛熄灭,不确定房间有人,若是真的是瑞珠知道了一切,为了保护心爱的女人和儿子,他已经杀了一个,不在乎多杀一个,早就已经泯灭人性。

    “瑞珠!睡了吗?”

    房间内传出悉索声,公孙瑞珠摸索着起了塌,点燃烛火,推开房门,身上穿了薄纱,发髻散开,看样子却是刚刚被唤醒的模样。

    “父王,这么晚了怎么回来。”

    “瑞珠今日怎么没有去你的母亲房间照顾?听说今日你陪着你母亲去找义王?”

    瑞珠心下微颤,身子惊起一身冷汗,想着如何说才不会被父亲怀疑,她已经能够感受到父亲身上传来的冷意,却还要故作如常。

    “瑞珠是同母亲去见义王,母亲说王府里面不太平,让义王早些回王庭。女儿那日在厅中见易先生布下阵法便十分仰慕,今日陪着母琴前去就是想表明心思,被易先生拒绝,心情很不好,被母亲训了几句,更是羞愧难当,便一直在房间内伤心难过,若水可以作证。”

    公孙骜是听探子说,这几日不争气的女儿日日都去院子,每一次都被拒之门外,原来是看上了姓易的小子。

    真是没出息!竟然倒贴都没人要,和她下贱的母亲一个样。

    “父王就是来告诉你,王府中不太平,常有刺客出没,晚上还是少出去为妙。”

    “是,女儿谨记!”

    公孙骜离开,他亲手杀了自己的妻子,总要给外人一个解释,女儿倒是给他一个很好的理由,完全可以伪造成被人炼蛊的假象,这只是骨肉计的开始。

    见公孙骜真的走远了,易寒方才现身,见公孙瑞珠在房间,隐忍着失去母亲的痛楚,却是不敢哭出声开。

    易寒并不想与她有过多牵挂,“你最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或许能够保住你很弟弟的性命,如此你的母亲也走的安心。”

    “易先生,今夜可否陪着瑞珠,瑞珠害怕!”

    “有些恐惧是需要你自己度过的,外人是没有办法帮你。”

    “我只需要一个依靠而已!这样也不行吗?”

    易寒知道让她一个女孩子一个人经历这一切时很残忍,却不会留下来与她有过多的纠缠。

    一寒走进房间,公孙瑞珠扑了上来想要抱住他,被易寒躲开,“我会让你睡上一觉,你就什么痛苦都没有了。”

    没有封住她的穴道,而用锁魂铃将她催眠,放在塌上,犹如睡了一觉,不会被人怀疑。

    易寒离开,他还要去找公孙弥,将所知道的一切告诉公孙弥,商议好接下来的对策。

第六卷: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第第二百六十五章 自有分寸

    易寒回到所在的院落,没有回房间直接去了公孙弥的房间,天色已晚公孙弥已经睡下。

    听到门外易寒的声音,公孙弥命昆奴进入房间,点燃了烛火。

    “王爷,易先生还想有要紧的事。”昆奴道。

    公孙弥见易寒已经走了进来,“昆奴,把守住门口。”

    公孙弥已经扯了褐色的袍子穿在身上,“这么晚了易先生来可是出了什么事?”

    “义王,易寒刚刚去了骊王妃的院子,想要探寻骊王的隐秘,正巧撞见骊王亲手杀了骊王妃!”

    “什么?骊王妃已经死了?”公孙弥惊道。

    “骊王以为骊王妃白日前来是来告密的,两个人吵了起来,骊王妃发现了骊王的隐秘,骊王索性将人给杀了。”

    “什么隐秘?”公孙弥问道。

    “骊王妃发现了骊王与王后来往的密信,得知大王子是骊王的亲生骨肉。这件事瑞珠郡主躲在窗子外,也亲见被发现,被易寒救下,送了回去。见骊王离开,易寒方才赶回来与义王想对策。”

    公孙弥一直都知道王叔当年是因为王后才会离开京城,怎么也想不到大哥竟然是王叔的儿子,难怪骊王妃会被杀人灭口。

    “易先生,这件事非同小可,若是被骊王知道咱们知道今夜的事,咱们的性命也保不住了。”

    “骊王现在还不知道,骊王接下来要做的只有三件事,一件事销毁他与王后暗通款曲的证据,二是将骊王妃家会给蛊人,三便是将罗慎转移,最要紧的是在骊王动手之前找到密室的所在。”

    “咱们已经来了几日,也许那人已经不再骊王府?”

    服用过血丹之后他体内的蛊虫陷入沉睡,可是他依然能够感觉到自己与那个人有着微妙的联系,他应该还在炼蛊,月无心说过那个人是炼蛊的疯子,丢了一只手臂,不会善罢甘休。

    “人还在!并未离开。”

    两个人留在房间内,将王府的布局图拿了出来,他们首先要找到罗慎的藏身地点,想办法引开守卫。

    骊王公孙敖去了书房,打开暗格将暗阁内的书信取了出来,这些平日里都是他最珍惜的,如今不得不亲手销毁。

    萧燕燕都能够发现两人的秘密,这件些信笺是不能够留下来的,取了桐油与烛火,亲眼见着信笺华为灰烬,方才安心。

    再次回到萧燕燕所在的房间,见萧燕燕的尸体依然躺在地上,她脖颈上的掐痕十分的显眼,在众多衣衫内选了一件能够遮住脖颈的衣衫为她换上。

    尸体开始僵硬有些费力,准备的差不多,有举起长剑在尸体上刺伤数剑,看上去像是被刺客所害,方才离开房间。

    易寒见天就要亮了,算算时辰秦玉拂也该醒来了,悄悄回到房间,月无心守在一旁,听到易寒回来。

    他在隔壁来来回回去了几次,“浔儿,可是骊王府出来什么事?”

    “是骊王妃去世了,是被骊王亲手掐死。”

    听说白日里骊王妃还曾来过,“这个骊王还真是心狠,毕竟是夫妻一场。”

    天就要亮了,相信骊王那里一定做了布局,骊王妃身死,他们是要去吊唁。

    “前辈,已经两天了,拂儿怎么还没有醒来。”

    “应该快了, 浔儿,她的身子原本就弱,抛下孩子跟着你关内关外的跑,你可不能够做对不起拂儿的事。”

    易寒不解,这话又从何说起,看了看身上,又嗅了嗅身上的,有一丝淡淡的女儿香,是他在抱着公孙瑞珠时留下的。

    月无心对气味十分敏锐,只要闻过一遍就会记得,那公孙瑞珠身上淡淡迷迭花的气味,听说白日里公孙瑞珠还曾来过。

    若非月无心提起,他还真没有发现,秦玉拂对香料的气味也是很敏感,看来是要换上一件衣衫。

    不过还是要将事情解释清楚,将同公孙弥的话再讲一遍,“白日里骊王妃前来,似乎知道隐秘,只是劝义王离开,易寒瞒着婆婆去了骊王妃的居所,想用锁魂铃让骊王妃说出隐秘,不想撞见骊王妃因发现骊王隐秘被杀人灭口,也因此救下了躲在窗外的瑞珠郡主,浔儿将她带回居所,一直躲在暗中,见骊王离开便赶了回来,一直在义王的房间。”

    月无心听说他又擅自行动,“浔儿,你体内的蛊虫虽然暂时沉睡,危险并没有消减,岂可擅自行动,万一。。。。。”

    易寒知道月无心是在担心他出事没办法向师父交代,“前辈,浔儿自有分寸。”

    “婆婆知道你是嫌老身管得太多,好好保重自己,多为拂儿想一想,别让她担心。”

    月无心知道易寒要换衣衫,直接走出房间,见外面的天色已经亮了,她要尽快找到那个人的藏身地点,否则总是个隐患。

    易寒褪下一身玄衫,从包袱里取出秦玉拂为他选的青衫,就像在倾城山上穿的那般样式,在,多年也许只有在倾城山上的日子才是她最幸福的日子。

    让她抛下孩子跟着自己四处走,以身犯险,却是为难她,如今一身内力也暂时失去了,疼惜的轻抚她的脸颊。

    秦玉拂指尖微动,缓缓睁开眼眸,见他换上一身青衫,她的神识早就已经醒了,只是一时间没有知觉。

    听到月无心责备他的话,月无心只见到她的奔波,却不知易寒都为他做了什么?点点滴滴的好她都记得,易寒是什么样的人她很清楚,又怎能会误会他。

    只是觉得身上有些没力气,“夫君,拂儿睡了多久!”

    易寒扶起她,取了软枕垫在她的身后,“已经两天了,可是饿了,命人将粥羹端进来。”

    “拂儿不饿,只是不知道这两日都发生了什么?拂儿给夫君添麻烦了。”

    “拂儿,那可是为了救为夫再回昏迷,是为夫让你受苦了。”

    易寒命人取汤羹,打算亲自为秦玉拂服下,听到外面仆延灏禀告,骊王府出了事,骊王请义王与易先生一起去大厅。

    易寒知道定是骊王妃的事,骊王怕是又要做戏,秦玉拂拉着他的手,“夫君有什么事情尽管去,拂儿的身子已经好了。”

    骊王有请易寒与义王是要去大厅,他们是一定要去的,“拂儿,为夫去去就回!”

    “好!”

    月无心见易寒从房间内走了出来,原本打算给小两口单独相聚的时间,免得他这个老人家在一旁碍事。

    知道骊王通知两人前去,“浔儿,万事小心些!”

    “嗯,拂儿就劳烦前辈照看了。”

    易寒同公孙弥离开,月无心进了房间,“拂儿睡了许久应是饿了,浔儿已经命人准备了粥羹,稍后就能够送到。”

    “有劳婆婆费心。是拂儿不好拖累了夫君。”

    虽然和她的师父有些交情,但月无心身为女人自然会多想着她一些,“身为女子能够如此已经很不错了。”

    “不,婆婆夫君为拂儿做的更多,若是没有他,拂儿怕是早就没命了。”

    易寒与公孙弥一并赶往大厅,见骊王公孙敖坐在厅堂内,一脸的伤心之色,仿若苍老了许多。

    公孙弥看了一眼易寒,已经猜到是骊王妃的事,又在做戏。

    “王叔,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请?一路走来,王府上下死气沉沉的。”

    易寒也道:“王爷,不管发生什么事请?总要说出来,也好想想对策。”

    两个人的神情一丝不差的落在公孙骜的眼中,眸光染满哀伤,“昨夜王府来了刺客,王妃为了救本王丢了性命!”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可是那日刺杀易先生的人。”公孙弥道。

    易寒也道:“王爷要节哀!”

    “正是那些人,本王与人无冤无仇,怎么会遭此祸事。本王与王妃青梅竹马几十年的感情,一生只王妃一人,从未纳妾,王妃为本王诞下一儿一女,还这般年轻就走了,本王如何不伤心。”

    易寒可是亲眼见着公孙骜掐死了自己的妻子,如今在人前一副夫妻情深的模样,

    虽然晋阳城大部分的人都是慕容皇朝的遗民,却已经被同化,戎狄人习俗是火葬。

    “既然王妃已经殒命,还是要尽快的将人火葬,否则天气太热是大不敬。”

    “本王已经命人在广场搭建了高台,王妃死于非命,依然身份尊贵,让晋阳城的百姓为王妃祈福。”

    易寒心中顿觉不妙,骊王难道想将他们引到外面,可是月前辈不再,秦玉拂身边又不能够没有人。

    “时辰不早了,还请两位贵客一起去广场,为王妃祈福!”

    “我们这身衣衫着实不得体,还是需要回去换一件得体一些的。”

    “戎狄人没有那么多的规矩。”

    公孙弥也道:“平日里见你都是玄衫,这么近日换上了青衫,让延灏给你去取一件,送到广场不就得了。”

    “如此也好!”

    易寒与公孙弥坐上马车,与骊王朝着广场而去,仆延灏回到别院,两女正在闲聊,秦玉拂也已经服用了汤羹。

    听到仆延灏前来禀告,说骊王带着公孙弥与易寒一起去了,月无心惊着而起。

    “不好,骊王怕是有所行动!”

第六卷: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第二百六十六章 遇刺

    月无心听仆延灏说骊王带着易寒与公孙弥去了广场,意识到不妙,看来骊王是想要出手了。

    才会以取衣服的名义前来通知她,房间内易寒另外布了法阵,就是担心无法顾及到秦玉拂。

    如今秦玉拂身子还虚弱着,月无心是担心她若是离开,骊王派人将秦玉拂掠走,便会很麻烦。

    “拂儿,你的心太软,为了预防被人引诱你出房间,婆婆会封住你的穴道,只要不出这间房间,你便是安全的。”

    “好,婆婆尽管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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