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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逑-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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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够解决,咱们一家人一定会白头到老。”
易寒将她抱的更紧些,那种被需要的感觉,轻抚她的青丝,他又不是神仙,岂会什么事情都能够解决,不过他相信事在人为。
“拂儿,到了骊王府一直跟着前辈,千万不可私自行动,为夫最担心的是你的安危!武功紧能够自保,面对戎狄的人体型高大,你的实战经验太少了,给你的暗器一定要记得用。”
“夫君放心,拂儿会保护好自己,不给夫君添麻烦!”
易寒温柔眸光看她,见她脸上还挂着泪痕,是真的担心,“拂儿何曾给为夫添过麻烦。”
秦玉拂从他的怀中起身,凝望那双温柔的眸子,从前每一次次出了事,都是他在自己的身边,三番几次的害他犯险,还害得他只有三年的寿命。
这些在他的眼中却从来都不是麻烦,两个人彼此真心相爱,从来都不后悔自己的选择,哪怕明日面临的刀山火海,都愿意陪着他一起。
樱唇吻上他的脸颊,烙上他的额头,两人的唇舌交织在一起,秦玉拂很少如此主动,除了在冷宫的那一次,她真的很爱自己的丈夫,不去想明日,只想珍惜此刻的美好。
易寒的眸中溢满柔情,看着怀中已经熟睡的秦玉拂,他很爱她和孩子,不管明日入了骊王府是何等境遇,都会护她周全,保护她全身而退。
第六卷: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第二百五十八章 瑞珠郡主
翌日一早,秦玉拂醒来不见易寒在,忙不迭穿了衣衫下榻匆忙找寻,他很担心易寒为了不让她涉险,会将她留下。
昆奴正在找她们,见秦玉拂行色匆匆,“易夫人,这是去哪里?我们爷找易先生!”
听昆奴说公孙弥也在找易寒,是她太过担心,一时心急,“夫君应该在前辈的房间 。”
两人一同前往月无心的房间,此时易寒在为月无心易容,必须易容成十七八岁的妙龄女子,毕竟是扮作公孙弥的婢女。
“前辈且忍耐些,想必公孙弥也不会让前辈真的在身前伺候,只是进入骊王府的一个名目罢了!”
月无心在苗疆也是有身份的人,不过这一次为了妹妹报仇,她也就忍了,“浔儿,你担心婆婆受辱,婆婆更担心你的安危,你若是有个闪失,没办法向你师父交代。”
“婆婆放心,浔儿会小心。即便有事,浔儿一年之后也会死去的,师父出关之后依然见不到浔儿,没有什么区别。”这话说的有几分凄凉。
月无心更加心疼易寒,夫妻那般恩爱,孩子尚在襁褓,就出来找寻解药。
“浔儿放心,只要婆婆杀了那个人,立即去心头血为你驱蛊毒。”
她的年岁同自己的母亲差不多,易寒很敬重月无心,“浔儿谢婆婆出手相助!”
秦玉拂轻轻叩门,“前辈,夫君可在,义王寻夫君去前厅议事。”
易寒已经为月无心易容正准备离开,听到门外秦玉拂的声音,早上起塌难得见她睡得熟,便没有叫醒她。
将门扉打开,见秦玉拂身边还站着昆奴,见秦玉拂的发髻略散乱,脖颈上还有昨夜留下的暧昧印记,她可是记急着出来找他,没有照镜子。
唇角荡开笑意没有严明,前辈应该会提醒她,要赶紧将昆奴叫开,“易寒这就跟你去见王爷!”
秦玉拂看了一眼房间内陌生的女子,知晓那是易容后的月无心,见易寒还是原本的模样,将他拦住,“夫君,难道你不易容吗?你这样很容易被发现你身上中了涅槃蛊。”
“拂儿,为夫便是最好的诱饵,否则他们怎么会铤而走险。”
看着易寒与昆奴离开,秦玉拂很担心,月无心也已经走了出来,“拂儿,别担心,他是个聪明的孩子,你该相信他。”
“前辈,拂儿相信夫君,只是心中忍不住担心 。”
月无心一辈子没有结婚生子,不懂夫妻之间是何种感情,大抵就是这般牵挂吧!
秦玉拂上下打量着月无心,夫君的易容术没有达到炉火纯青,更比不过琳琅,寻常的高手是看不出来的。
“前辈,既然乔装改扮的是婢女,总要有个名字,义王是认得拂儿的,到了骊王府,前辈便唤秦玉拂云儿。”这才是她真正的名字。
月无心没想到秦玉拂会换名字,看着自己刚刚易容过得容貌,连她自己都认不得,笑道:“婆婆就唤月儿好了,正好是一对。”
秦玉拂笑道,“两个名字却是很像一对姐妹!”
月无心细细打量着她的颈项还有略微散乱的发髻,天气和暖,衣领比较浅,隐约露出吻痕,递了铜镜过去,“拂儿,你看看自己,是否该回到房间,梳洗打扮,换一身下人的衣衫。”
秦玉拂接过月无心递过来的铜镜,不觉绯色上颊,她走得匆忙,没有照镜子。
竟然跟着昆奴一路走了过来,难怪夫君会偷笑,还好戎狄的男子都很粗狂,粗枝大叶,应该没这般细心。
秦玉拂回到房间简单梳妆,换上高领的衣衫,便听到有人前来通知骊王前来驿站,如今的容貌很是平凡,应该不会引起旁人的注意。
秦玉拂来到院中发现跪了很多人,也变寻了位子跪了下来。
骊王一大清早就带着人前来迎接公孙弥,可谓是给了他一个很大的颜面,毕竟骊王才是长辈。
骊王如此无非是想表明,他会权利配合皇上搜寻蛊人,表明蛊人不再晋阳城。
骊王亲自前来公孙弥神色恭敬了许多,单手附在心口,“公孙弥见过叔叔!”
公孙骜毫不客气,一拳打在他的肩头,“义王,多年不见可用勇猛些了。你这次被你父王委以重任,叔叔岂会不配合的道理。”
公孙弥自然听得出是话中有话,“叔叔不要误会,蛊人的是父王差点伤命,也是为了王庭的安危,将众兄弟都派了出去。”
“叔叔听说你的第二个孩子可是要生了,不再王庭怎么跑到这里来,你父王也舍得。
“所以说侄儿命苦,唯独留下大哥镇守王庭,侄儿就被派到叔父这里,远离王庭。”
公孙骜才不想听公孙弥的鬼扯,他大哥那点心思他早就看透了,看着跪了一院子的奴隶和护卫,他倒是想看看,昨日新编入的那对势力究竟是什么身份?听说是一群中原人。
冲着众人道:“都别跪着了,都起来吧!”
众人纷纷起身,公孙骜的眸光在众人中搜寻,最打眼的莫过于站在公孙弥最近的慕容浔,他的脸上带着银色镂空面具,长着一张中原人特有的小白脸样貌。
看惯了戎狄人的刚硬勇猛的阳刚之美,是欣赏不来中原人和月氏人所谓的美。
“义王,这位是何人?”
公孙弥看了一眼易寒笑道:“叔叔也知我母妃是中原人,侄儿一向对中原文化很感兴趣,特意请了个先生。”
“这么远来查案还带个先生,义王还真是有闲情逸致。”
易寒上前行的是扶风的礼节,“当然不只有这样,在下易寒略懂一些破解巫蛊的办法,戎狄王才准许将在下带在身边,协助王爷办案。”
“哦,原来是这样,既然如此,义王就带着人跟本王去骊王府,驿站岂是久留之地。”
公孙弥带着人打算跟着骊王离开,公孙骜发现人群中有两名女眷,冲着公孙弥道:“这两位是?”
依照原本的计划,两女要办成义王的婢女,为了保护两个人的安危,“这两位婢女是王妃陪嫁的婢女安排负责伺候本王与易先生的婢女,饮食起居都比较熟悉。”
他可没听说公孙弥有带婢女的习惯,分明是这个中原人带来的人,带到府中好好观察。
公孙弥不知道骊王有没有怀疑易寒的身份,见他神色从容,他是父王派来调查蛊人的使者,倘若叔叔敢动他,便是明目张胆的与父皇做对。
骊王将人带入王府,早就命人准备欢迎的宴席,先将人安排到王府中最大的院落。
王府的建筑均是青石头堆砌,没有中原建筑的柔美,却很恢弘大气,秦玉拂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古朴的建筑。
秦玉拂与月无心被分配在同一间房间内,骊王在前厅设了酒宴,宴请公孙弥与易寒,两女放下包袱后,有匆匆跟着人去了前厅。
骊王准备了歌舞和上好的果品与烈酒,月无心从旁伺候着公孙弥,一般试探着食物中是否被下了蛊,或者毒药 。
易寒是不能够饮酒的,只是在一旁欣赏着歌舞,公孙骜觉得此人甚是怪异,都说中原人很讲究礼仪,如此是不给面子。
脸色即刻沉了下来,“先生可是嫌弃本王备得佳肴不可口?”
易寒是故意想引起骊王的注意,他定会将自己的一言一行向那个人讲,德亲王都能够认出来,那个人很快就会知道,十几年前还在世上留了如此重要的一位药引子。
易寒上前道:“王爷误会了,易寒自幼从不饮酒吃肉,修的辟谷之术,只饮些水就够了。”
公孙弥也道:“先生是奇人异士才得父信任,即便在本王这里也是不食人烟烟火的。”
公孙骜是听说中原有些有道之人是可以不吃东西,“敢问先生出自何们何派?既然是异士,无妨表演一下也让本王开开眼界。”
公孙弥为易寒捏了一把汗,见他神色依然从容沉稳,也变没有再言语,看他如何应对。
易寒上下打量骊王,“还请王爷将敬上的宝石项链奉上。”
公孙骜脖颈上的项链上面的宝石并不稀奇,他珍惜的是那上面坠着的虎牙,那是他成年之后射杀的第一只老虎,是勇士的象征。
“你要这个项链做什么?”
“王爷放心绝对不会损毁,或者王爷也可以另外准备水晶会这宝石,易寒只是想布一个阵法而已。”
公孙骜可不喜欢什么宝石水晶,只喜欢趁手的兵器,那是女孩子家还有的东西。
管家道:“王爷,瑞珠郡主那里有几枚紫色的水晶!”
“好,你去取来。”
公孙瑞珠在母亲的房间,自打她记事起,父亲和母亲就是经常吵闹,母亲一共孕育两子一女,姐姐出嫁嫁人了,府中只有她还有年幼的弟弟,终于哄着母亲服药睡下了。
见管家匆匆忙忙的赶来,直接出了房间,生怕会吵醒了母亲。
“前面燕语笙歌,父王不是应该在迎接义王,管家神色匆匆的可是父王出了什么事情?”
“义王身边有个异人,说要布阵,需要宝石水晶。”
她的寝殿是有几枚水晶,毕竟是女孩子,还是比较喜欢水晶一类的饰品,那还是她生辰母亲送给她的。
父王是第一次开口,也不能够卷了父王的颜面,“好,你随本宫来取。”
命婢女好好照看母亲,跟着管家去闺房去水晶,将装有水晶的盒子递了过去,里面有紫色两枚水晶,还有一枚蓝色的水晶。
着实有些舍不得,是母亲送给她的,“管家,不如我跟你一起去吧!”
第六卷: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第一百五十九章 暴露身份
那边还等着,管家也便带着瑞珠一起去了大厅,歌舞尚未停歇,瑞珠在外面等了一会儿。
歌舞止,管家才带着公孙瑞珠进了大厅,瑞珠手中抱着首饰盒子,恭敬上前,“瑞珠见过父王,听说父王需要水晶,瑞珠这里有三枚,还请父王笑纳!”
因为她母亲的缘故,公孙骜对自己的儿女不是很关心,甚至许久都没有去后院见过。
公孙骜看向易寒,“易先生,需要什么样的宝石自己选吧!”
易寒起身并没有动,看着戎狄的瑞珠郡主,一身袄裙,头上戴着流苏的冠冕,很是清秀乖巧的女子,看他父亲的态度,可以断定父女之间的关系并不好。
“不知骊王喜欢什么样的景色?”
公孙骜不懂易寒话中的用意,若是说不好,怕是被人窥察内心。
“瑞珠,既然宝石是你拿来的,你可喜欢什么景色?”
“父皇,女儿见过碧湖,很美很宽广,书上说中原的海比湖泊更宽广更美。”
骊王看向易寒,“易先生也听到了,郡主想要看海!”
易寒看着公孙骜,“那便如郡主所愿!不过阵法一旦启动,阵法结束后,水晶石便会变成齑粉,再无任何用处。”
“无妨!”
易寒从布囊中取了数枚黄色的小令旗,依照方位开始布阵,取了蓝色的水晶石作为阵眼,对于不懂阵法的戎狄人,看的是眼花撩乱,不相信几支旗子,几块破石头就可以变出大海来。
秦玉拂在一旁并不担心,当初在皇宫要举办中秋夜宴,成亲王夏侯沂献六子联方图被夏侯溟否决了。当时就是易寒布了阵法。
公孙弥与公孙骜叔侄两人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月无心也不担心易寒,毕竟他是慕容荼的徒弟。
阵法很快布置成功,易寒将内力输入阵眼,只是一瞬间,整个大厅的内周遭的景色都变了,他们坐在亭台楼阁之上,一边饮酒,一边看着远处波澜壮阔的海面。
不觉让人惊叹,“真是异人,这是传说中的幻术!”
“这不过是最简单的阵法而已!并不是幻术!只可以撑上一个时辰。”易寒解释道。
瑞珠的角度正好面对着易寒绝美的侧颜,心中一瞬间蓬乱急跳,生平第一次,甚是仰慕,将手放在胸口,“谢谢先生帮助瑞珠完成心愿。“
“公主客气,举手之劳而已!”易寒道。
瑞珠小女儿家的媚态不觉展现出来,主动开口道:“先生,此等景象很像蜃楼!”
秦玉拂看着瑞珠眸中闪过小女儿家半的思慕之情,她也曾经那般爱过,怎么会看不出来。
这等美景不正是女子最中意的吗?只怕夫君招惹了一朵桃花,还未等易寒开口,秦玉拂已经开口了。
即刻起身道:“郡主殿下,蜃楼不过是在远处而阵法是身临其境,我家先生经常为夫人和小少爷布置阵法,夏天可以赏雪,秋天可以梅,不过是小把戏而已。”
瑞珠脸上神情紧绷着,一张俏脸瞬间垮了下来,原来他已经有了夫人和孩子,这等男子岂会没有女子思慕。
易寒又岂非看不出秦玉拂的心思,怕是吃味了,他在扶风的皇宫内是很大度的人,与那些妃子们处的也很融洽,如今竟然亲自出手,有一点苗头便扼杀在摇篮中。
易寒真的太爱她了,又岂会对其他的女子动心,故意给秦玉拂台阶下,“云儿,不要多言!”
秦玉拂接机退下,“是!先生。”
公孙弥也借机道:“难怪父王如此看重先生,是有道理的!”
不过公孙骜对易寒的态度倒是有所改观,大厅之内乐舞声再次响起,直至午后,宴会散去,易寒亲自拔了旗子,即便留下他们没有口诀催动阵法也是无法启动的。
一行人先告辞,瑞珠也回到母亲所在的居所,萧燕燕已经醒了不见女儿瑞珠,又在拒绝吃药。
瑞珠接过婢女受伤的药盅。
“母亲,喝了药才能够好起来,您也不希望女儿与彻儿担心。”
见到女儿,萧燕燕的心里面安心了些,听说女儿是跟着管家匆匆忙忙的离开,“可是你父王那里出了事?”
“没有,是义王前来晋阳,带了一位先生来,布了一个阵法,很是神奇!”
萧燕燕完全没有注意女儿眸中的思慕之情,义王公孙弥前来晋阳,公孙弥可是戎狄王的宠妃容楚嫣,容楚嫣与姐姐萧瑟瑟可是死对头。
骊王与她的姐姐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骊王炼制蛊人刺杀皇上,害死了多少无辜的少女,干尽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只能够闷在心里,无法向人倾诉,慢慢闷出病来。
此时戎狄王派义王前来晋阳城不是自投罗网吗?戎狄王就不怕骊王会下手杀了义王,帮助烈儿除掉争夺王位的隐患。
如今府中萧燕燕接过女儿瑞珠手中递过来的药碗,她要尽快的让自己好起来,她要告诉义王赶快离开,这个骊王府就是龙潭虎穴,骊王就是杀人不眨眼的修罗。
她不能够让骊王一错再错,错到无法挽回的地步,整个骊王府的人都会为他陪葬。
另一边,易寒跟着公孙弥回了房间,他的房间就住在隔壁,门口有仆延灏和昆奴分别守着,易寒的武功在公孙弥之上,可是他的身子异于常人,两方人马在一起保护。
公孙弥住进骊王府,他的叔叔应该不会笨到将他杀人灭口,那样就是公然同王庭宣战。
易寒却不这样认为,“王爷,如果易寒是骊王,一定会千方百计的与蛊人脱离关系,不惜上演苦肉计,借机除掉王爷,骊王顶多背上失察之罪。”
公孙弥坚信他的叔叔不会对他下手,易寒不知道背后的隐情,叔叔不会置骊王府的一家老小不顾的,万不得已不会出手,叔叔的目的只是想拥立哥哥当上戎狄王。
不管如何他们入住骊王府,这第一步算是成功了,接下来就是想办法将骊王府的地形弄清楚。
易寒回到房间,见秦玉拂再帮他整理床铺,易寒将房门关上,倏然从身后将她抱住,刚刚在大厅内可是第一次见她对出出现在身边的女子赶到紧张。
“夫人,刚刚在大厅可是在吃味,你当知夫君心中只有你和泽儿,绝不会对任何女子动情的。”
秦玉拂刚刚在骊王面前是有些失礼,她就是见不得公孙瑞珠,那般思慕的神色,方才出言警告。
“拂儿就是见不得其他的女子对夫君有思慕之情,总该是要说明白的,拂儿这般说清楚了,也就少了许多麻烦。”
易寒将坐在榻上,将她的身子坐在自己的腿上,根本没有责备她的意思,她越是在乎自己,易寒的心里如吃了蜜蜜饯一般,甜到骨子里。
“嗯,拂儿做什么都是对的!”
眸光温柔的能够溢出水来,声音想在耳畔,有些沙哑,却是软绵绵的,带着别样的诱惑。
若不是这里是骊王府,周遭还有护卫把守,两个人是要温存一番,“夫君,晚上拂儿不能够陪着夫君,夫君要万事小心些。”
“嗯,拂儿也要注意安全,这院子里很危险,千万不要乱走。”
“拂儿知道,这就回去见婆婆。”
秦玉拂回到房间,见月无心已经回来了,公孙弥知道月无心的身份,不会将她留在身边伺候。
秦玉拂谨慎的打量着周遭,“前辈,宴会之上可是发现了什么?”
月无心突然将手中的银针丢了出去,只听得隔壁传来一声女子的惊叫声,秦玉拂走到近前,发现墙壁上竟然有窥探的孔洞。
紧接着传来一声惨叫,不用想月无心丢出去的银针直接废了监视他们的婢女。
“拂儿,咱们的包袱被人动过了,婆婆与拂儿一样最讨厌别人动自己的东西。”
月无心这句话可是一语双关,隐晦的说了大厅的事,面对夏侯溟的那些女人她都很和和气气,面对易寒她不是个大度的女人。
是易寒给了她世上无一无二的真心,让她的爱不再卑微,她要的便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
这骊王府里不是谈情说爱的地方,这一点秦玉拂很清楚,“婆婆如此就不怕暴露身份。”
“拂儿,你总不希望每日被人监听爬墙跟,咱们一行人敢进入骊王府这个狼窝,骊王可不是省油的灯,咱们越是让他摸不着头脑,他便越不敢轻举妄动。”
月无心打算晚上带着灵蛇出去,看看能否找到蛊人藏身的地点,骊王府来了这么多人,骊王一定会同那个人商议的。
夜深人静,骊王悄悄走出了房间,月无心躲在暗处,没有靠近,而是将灵蛇放了出来,让它悄悄的跟着骊王,看骊王去了哪里。
月无心站在暗处,只觉得黛影衣衫,已到人影闪过,那身形是易寒,这就糟糕了,若是被人发现可是很危险的。
月无心隐匿气息悄悄跟了上去,易寒不如月无心内力深厚,轻功要比她更胜一筹,毕竟巫族不是以武功见长,月无心竟是将人跟丢了。
第六卷: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第一百六十章 被人控制心神
月无心将易寒跟丢了,只能够催动灵蛇将易寒阻拦,她是不能够让易寒出事,抛去他师父的关系,绝对不能够让易寒落入罗慎的手中。
所谓的金刚不坏,不过是伤口的修复能力比较快,蛊人并未达到金刚不坏,否则也不会任务失败。
易寒身上的是涅槃蛊,他身体的愈合能力比正常人快几十倍,若是易寒落在罗慎的手中,也便麻烦了,必定会拿来炼制蛊人。
易寒正追赶着骊王,脚下突然被灵蛇缠住了脚踝,还在朝他吐着信子。
易寒心间那种悸动瞬间消失,他是见过无心婆婆的灵蛇,易寒止住脚步,月无心也已经跟了上来,将灵蛇收回。
见有守卫,直接将他拉到暗处,等守卫离得远些,方才与他讲话,声音很是严厉,“浔儿,你岂可擅自行动,可是很危险的。”
易寒就是害怕晚上会有事,换上了一身玄衫合衣而眠,可是他睡到半夜,内心似乎有一种悸动,就像失踪许久的孩子见到了自己的母亲。
“婆婆,浔儿感应到一种召唤,很强烈,内心躁动不安根本无法入眠,于是出来走走,便见到了骊王情不自禁跟了上来。”
易寒体内的蛊虫与施蛊者是有感应的,离得越近感应便越强烈,“应是罗慎又在炼蛊,你体内的蛊虫感应到了,毕竟这蛊虫是用罗慎的心头血炼成的。”
“浔儿,你这样婆婆实在不放心,不如你搬到婆婆与拂儿的我房间,万一被那人控制住心神,会丧命的。”
易寒也意识到危险,他可不想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被人控制,“两人毕竟是婢女的身份,还是婆婆和拂儿搬到浔儿的房间,比较方便。”
“好!”
仆延灏见易寒刚刚离开不久,说是在院子里走走,月无心每晚上都会出来,仆延灏根本管不住他。
昆奴也带着人一起走了过来,“先生可是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一会儿拂儿与前辈要搬到易寒的房间来。”
两个人都不可说发生时吗?仆延灏也没有再问,昆奴也回了公孙弥的房间。
月无心去了隔壁,易寒的内心已经有了防备,不会轻易再被人控制心神,回到房中将床铺搬到地上,如今天气很暖,即便住在地上也是没有问题的。
隔壁的房间内,秦玉拂睡得正酣,被月无心叫醒,迷蒙间不知道发生什么?
“婆婆,可是夫君出了事?”
“嗯,他差一点就被罗慎叫去,婆婆要留在身边守着,又方心不下你,同婆婆一起搬过去吧!”
秦玉拂帮不迭起身,见塌上的寝被简单拾掇,月无心拿起包袱,两个人直接搬进了隔壁的房间。
秦玉拂将寝被放下,直接奔着易寒而去,“夫君,婆婆说刚刚你差一点出事了。”
“一时疏忽,差一点失了控制。”
秦玉拂原本就担心,如今更加的担心,紧紧握着他的手,“将拂儿与夫君的手绑在一起,这样就不会担心。”
“拂儿别怕,刚刚是没有防备,如今已经没有事了。
月无心可以断定罗慎就在骊王府,终于可以报仇,若是易寒不是慕容荼的徒弟,她绝对会用易寒来当诱饵引出罗慎。现在她必须在保证易寒的安危之下方才可以行动。
“浔儿,罗慎应该也感应到你的到来,不用你去找他会自动送上门来的。”
“这大半夜的也折腾的够久了,先歇息吧!前辈与拂儿睡在塌上,浔儿就在塌下打一个地铺好了。”
秦玉拂并为反对,总不能够让月无心在地上打地铺,亲自江门反锁着,方才上了塌,
月无心笑道:“让灵蛇守住门口,要比你的门栓牢靠的多。”
从口袋里取出通体金黄,布满鳞片的灵蛇,灵蛇得了月无心的命令,蜿蜒爬行,守在门口,有一点异常,月无心都会察觉到。
此时密室内,罗慎已经感应到附近有蛊虫,每个施蛊的人与蛊虫之间都会有着微妙的联系,那种感觉突然被中断了,究竟外面发生了什么?
听到密道内传来的响动,能够来密室的只有公孙骜,正好问一下外面的境况,王府内一定来了什么人。
罗慎转身见公孙骜已经从外面走了进来,刚刚的异样有些蹊跷“王爷最近府上可是来了什么人?刚刚罗慎在炼蛊,突然察觉到异样?”
罗慎的话让他想起了易寒,他布置的阵法却是玄妙,不仅是他还有身边的婢女,派了人前去监视,竟然被人用银针废了双眼。
“是王庭派了义王前来调查蛊人之事,身边跟着一位异士,听说是精通蛊毒,还会布阵,手下的那些人都很古怪。”
“异士?”
罗慎没有细致问下去,既然是精通巫蛊之术,也许刚刚的用了什么巫发来探寻,看来他要小心些。
公孙骜见罗慎没有再继续问下去,“王庭派了人前来,那些人都很古怪,你要小心别让人发现。”
“王爷放心,罗慎不会给王爷添麻烦,等蛊人练成了,王爷便有了不死的死士,就可以帮助王爷完成心愿。”
“本王只想杀了戎狄王,让烈儿当上戎狄的王。”
翌日,公孙弥知道昨夜易寒出了些状况,否则月无心不可能搬到易寒的房间,一夜都睡好,想要问明,命昆奴宣了易寒前去隔壁的房间。
易寒料定今日骊王还会找他们探调查蛊人之事,正要与公孙弥商议,便跟着昆奴去了隔壁房间。
公孙弥见易寒的气色不错,“昨夜本王听昆奴说易先生出了事,本王了是惦念了一夜,见易先生气色不错,应该没什么大事。”
“让王爷担心了,不过是感应到了那个人在炼蛊想要去探查,被月前辈给带了回来。”
“前辈对先生还真是关怀备自,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先生的母亲。”
易寒知道公孙弥是想知道他的出身,“前辈与家师是世交,前辈将易寒当做晚辈。”
“先生既然精通阵法,能够成为扶风皇帝的谋臣,家世必定不凡。”
“不过寻常官宦之家世代效命皇家。”
易寒前来不是与叙旧,“今日骊王必定会问询王爷如何查找蛊人,看来咱们要出府,调查城中女子失踪一事。”
他们都知道蛊人就在骊王府,中原人就是弯弯绕绕太多,不过要是直接拿人,他也是太鲁莽些。
“本王明白,作戏一定要做足!”
他们刚刚用过早膳,骊王便唤二人前去,两人到了大厅,骊王已经等在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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