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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逑-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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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卿看着慕容荼翩翩离去的身影,他只对凤来仪那般楚楚可怜的女子和颜悦色过,对于她就只有冷冰冰的支言片语。

    她是凤家家主,是不可以像其他女子那般柔弱,骨子里一直认为,柔弱便是软弱可欺,只有强者才能够存活, 这便是她与凤来仪最大的不同。

    易寒并未找到凤家人留下的记号,凤家外面设有结界,没有凤家的人引路,一时半伙儿找不到凤家真正的位子。

    易寒便想着如何能够与师父见面,昨夜他命人买了许多爆竹,将火药取出,亲手做了巨大的信号弹。只要点燃便会响彻岐山郡,哪怕凤家有结界也可以见到。

    易寒寻了比较幽静的湖边,发现这里有一间竹楼,竹楼里面是空的无人居住。

    这里离河边很近,并不担心烟火会将竹楼点燃。

    顾涉有些怀疑,“先生,这样真的可以将另师引来吗?万一将凤家的人引来,咱们可就全军覆没了。”

    顾涉是做贼心虚,“这天下各门各派,打宝藏主意的又不只有你一家,怕什么?若是真的将凤家的人引来,倒也省心些。”

    易寒命人将巨大的烟花抬到河边,燃了火把将烟花点燃,瞬间发生巨响,如炸雷般响彻天际。

    易寒相信很便会引得人前来湖边探寻消息,命顾涉带着人先撤离此处,免得被凤家的人发现。

    易寒立在湖旁,他不清楚他引来的是师父,还是凤家的人,又或是江湖门派看热闹的人。

    玄祯刚刚出离凤家便听到竹楼那边传来巨大响动,哪里可是凤来仪居住过的地方,难道凤来仪离开,那片竹楼就被人给毁掉了。

    玄祯朝着主楼的方向赶去,并未见到竹楼被烧毁,那立在湖边的白色身影,不正是他的不肖徒弟吗?

    “浔儿你弄出如此大的动静来,可是要昭告天下,你是来是打劫初云宝藏的。”

正文 第二百三十九章 毁掉宝藏

    易寒竟然没有发现身后有人靠近,听到师父的声音,又惊又喜,转身跪在地上,“不肖徒儿拜见师父!”

    玄祯看着易寒,“为师教你的本事,可是让你吃亏受辱,竟然连自己的妻儿都保护不了。”

    “徒儿知错了!”

    “你就是太重情义狠不下心来,这一次你当真愿意彻底了结的干净。”

    “是,求师父成全!”

    “你师叔已经去了京城,去救你的妻儿,凤家那里师父已经拉下面子,为你游说。还需你亲自去一趟。”

    “是,徒儿这就与师父一同去凤家。”

    “不急,你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凤家的人自然会来,咱们师徒许久未见,无妨也讲一讲这几年你都发生了什么?”

    师徒两人进了竹楼,易寒发现师父竟然对这里很熟悉,可是看着这里的摆设很像是女子的居所。

    “师父,可是来过这里。”

    “这是故人居所,前几日在此住过一日。”

    故人?还是女子?师父想来没有什么女性的故人?

    玄祯怕小徒弟会误会他与凤来仪,忙不迭转移话锋,“听你师叔说你的身子很糟糕,为师先为你诊脉。”

    玄祯为易寒诊脉发现他的身子确是很糟糕,体内的蛊虫何止大了一倍,不仅忧心,“如今已是药石无灵,只能够想办法找到施蛊的人,取了他的心头血做药引子。”

    “徒儿听来仪国的德亲王说过,施蛊之人是他的哥哥,极有可能在戎狄。德亲王也找了二十多年至今没有下落,生死有命,徒儿已经不在乎了。“

    “慕容皇族的人岂会说如此丧气的话!”

    如今只能够数着日子过,他也很想活得久一些,就可以陪着秦玉拂和孩子久些,师父都没有办法,他又能够如何呢?

    玄祯也是心疼这个徒弟,“事在人为,还没有到绝望的时候,咱们师徒也有几年未见,现在可以告诉为师,你这几年都发生了什么事?”

    凤家的人听到岐山郡传来巨大的响动,命凤鸣前去探寻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是江湖门派想要在凤家的地盘上闹事。

    凤鸣带着人循声来到竹楼处,这里曾经居住着被凤家主人驱逐的罪人,也是一位故人,凤千钧的亲妹妹凤来仪曾经也是一个风华绝代的美人,不过听说她前几日已经离开竹楼,不知去向,因此这间竹楼是无主居所。

    见湖边已经聚拢了许多江湖的门派,在竹楼外看热闹,毕竟这里是凤家的地盘,没人敢擅自闯进去。

    凤鸣没有擅闯竹楼,带着人在竹楼外,“ 不知是何人在凤家的地盘上弄出如此大的动静?究竟是何目的?”

    师徒两人许久未见,正在闲聊,觉得他这徒儿这几年过得委实憋屈,那初云国的皇帝,分明是个混账东西。

    “断了也好!”

    听到楼外凤鸣的声音,扰了师徒两人相聚的雅兴,冷冷的邹着眉头,易寒道:“师父,是徒儿惹的祸,徒儿出去领罪便是!”

    “有师父在,还需要你出面,老实的待在一旁便是!”

    玄祯踏出门外,一抹青衫立在竹楼之上,凤鸣见来人是玄祯,忙不迭一揖,“不知道前辈在此,晚辈多有得罪!”

    “本尊想静一静,让那些人都走吧!”

    玄祯的辈分和武功在哪里,凤鸣是万万不敢得罪的,“是!”

    凤鸣命人将那些看热闹的人都打发走了,竹楼外又恢复平静,玄祯方才让自己的徒弟走了出来。

    “刚刚那动静是我那徒儿为了引本尊前来,这就与你们回凤家,还有事要讲!”

    凤鸣看着出现再慕容荼身边,一身白衫,年约二十出头,脸上却带着银色的镂空面具。

    更正添了几分神秘,见着易寒的侧颜,不亚于他的师父,甚至更俊美些,看来倾城山的掌门收徒的要求还是蛮高的。

    神色恭敬一揖,是,两位请!”

    易寒与师父跟着凤鸣前往凤家,的确是很隐秘,外面又设了结界,不知道的还以为面前是一处山水。

    凤卿与三位长老还没散去,正等着凤鸣前来禀告是何人如此胆大,竟然敢在凤家的地盘上弄出这般大的响动来。

    见凤鸣带着慕容荼,身边跟着白衫的年轻男子,凤非离撸了捋了捋下颚须髯,“玄祯掌门,这不会就是你口中的小徒弟吧!”

    玄祯也不客气,他也算是这里的熟人了,找了位置坐下,“浔儿,拜见各位长老,以及凤家的家主。”

    易寒依照凤家的礼数躬身一揖,“慕容浔见过各位长老,凤家家主!”

    “慕容皇族的后人?”凤恕道。

    易寒神色恭敬道:“正是!刚刚那响动是在下弄出来的,只想引师父前去,多有不妥,慕容浔再此向各位请罪!”

    都说慕容皇族不论男女皆是俊美,慕容荼已经很俊美,一大把年纪还惹得凤家的女子一个个的春心荡漾。

    凤恕只觉得面前的年轻人有些可惜,若是没了面具,还有那沙哑的嗓音,容貌胜过他的师父。

    “玄祯掌门,看看你徒儿比你会说话的多,哪里就古怪了!”

    易寒不知师父为何会说他古怪,难道是因为,脸上的面具。

    玄祯当初不过是推脱只之词罢了,老家伙这一点都听不出来,是想搞事情?

    “既然我的徒弟来了,就让他跟你们讲一讲事情的来龙去脉!我这个师父不过是来做说客的。”

    凤卿许久没有讲话,听到慕容荼如此讲,若非面前站的不是他的小徒弟,只怕他绝非会浪费口舌多关管闲事。

    看向易寒,“既然你是玄祯掌门的徒弟,关于宝藏的事,有什么话尽管说。”

    易寒向凤卿一揖,师父来时说过,凤家做主的除了三位长老,还有青凤族的女家主。

    “家主,夏侯溟是个及有野心的人,此番派兵前来就是要开启初云的宝藏,初云如今已经重新回国到扶风版图之中,若是宝藏开启,扶风的版图便会再次扩张,遭殃的会是来仪国的白凤一族。”

    “夏侯溟故意将扶风宝藏的事情散布出去,就是想用江湖的势力牵住凤家,虽然宝藏外面设有结界,暂时无法近入,总会有破解的一日。必定会天下大乱!”

    “初云宝藏的存在是受诅咒的,倘若凤家子孙打宝藏的主意,便会被灭族,因此这座宝藏便是一个烫手山芋。对于天下的百姓和那些江湖人士,就是个祸根,不如借此机会将宝藏毁掉,在下也可以借此机会脱身,诸位也便自由,不会担心诅咒而灭族。”

    凤卿看向三位长老,也是有些为难,“宝藏的存在,已经数百年,想要毁掉宝藏不是我们能够做主的,需要凤家家主来决定,必定火凤一族已经守护宝藏数百年。”

    易寒并没有将话说死了,“实不相瞒,在下的妻子便是初云公主,毁掉宝藏并不只是在下的心意,也是初云皇室后裔的心愿。”

    凤鸣闻言确实想起一件事,“你说的可是邺城皇宫的那个丫头?”

    易寒听秦玉拂讲起过,在邺城皇宫找到的鲛珠交给了凤鸣带回凤家,凤鸣也是知道秦玉拂的身份。

    “正是,内子如今已经怀有身孕,被扶风的皇帝囚禁起来,要挟在下前来找寻宝藏。内子说当日在邺城皇宫,曾经将鲛珠交给凤家,并说明初云公主的身份,在下身上还有两份信笺,是当着扶风皇帝的面前书写,并未提及毁掉宝藏之事,却可以证明内子的身份。”

    易寒将秦玉拂书写的信笺交到凤鸣以及凤卿的手上,两封信笺的署名一个是凤鸣前辈亲启的字样,另一个是写给裴绍翊的。

    信笺上面清楚地记载了她借尸还魂的事情,以及易寒是她的丈夫。

    “在下便是化名易寒留在初云国皇帝的身边做了一名谋士!既然初云国不存在了,初云公主一心想要与在下归隐,不想复国,宝藏已经没有了存在的意义。”

    三位长老纷纷看过信笺,心中颇多怀疑,凤千钧与凤千重兄弟两人不再凤家,裴绍翊可还在在的。

    凤卿道:“命人去将裴绍翊叫过来,他应该能够认得出初云公主的笔迹。”

    易寒又从怀中掏出一张曲谱,“这是只有初云皇室才会弹奏的百鸟朝凰,是可以引鸟雀的,想必凤家家主也是通晓音律弹上一曲,便知在下有没有说谎。”

    凤卿命人将琴谱拿了过来,是听过初云国皇室有可以引鸟雀的琴曲,还从未见过,若是此曲真的会引鸟雀,慕容荼见了会不会喜欢。

    “来人,去将古琴拿来。”

    易寒是铤而走险,他听闻琴曲回让他体内的蛊虫躁动不安,不用亲自弹奏还好一些,为了避免无法控制的景象,做在了师父的身侧。

    婢女取了一副上好的古琴,已经将琴谱默默记下,双膝誋坐在古琴旁,芊芊指间拨动琴弦。

    易寒只觉得体内的蛊虫有些躁动,运气内力压制,另一只手已经抓住师父的手腕,玄祯不动声色,指尖搭在他的手腕处,他脉息紊乱,体内蛊虫躁动不安。

    那琴曲可以引鸟雀,也可以影响他体内的蛊虫,慕容荼运气内力,通过手腕输入他的体内,易寒只觉得体内的蛊虫安静了许多。

    师父内力深厚,迎上师父担忧又有些责备的眼神,他这一次却是兵行险招。

    只听得飞鸟撞击窗子的声音,三大长老早就被琴曲吸引,打开窗子,见窗外飞鸟盘旋,齐齐赞叹,根本没有发现师徒的异样。

    “果真是初云国的琴曲啊!”

    凤卿眼角眉梢的余光看着慕容荼,却也没有发现异样,是在闭眸静听,一曲闭,飞鸟散去。

    凤卿含笑道:“这确实初云国皇室的琴曲!”

    易寒体内的躁动已经被他师父的内力压制,易寒起身道:“内子还说初云国的小皇子云璟就在凤家,初云国以是过眼云烟,不想复国宝藏也已经不需要了,

    只要让扶风的皇上和江湖的那些人以为宝藏被毁了,就可以还岐山一片宁静。“

    凤恕听了半晌,“不知你想如何?”

    “不如凤家将结界撤去,宝藏便会现在眼前,在下会带着皇上的人进入,相信宝藏内必定会有机关密道,制造宝藏被毁的假象。如果凤家的人不相信,可以一同前往。为表诚意可以将初云国的玉玺奉上。”

    想要毁掉初云宝藏并不难,关键是那颗鲛珠,没想到易寒愿意交出初云国的玉玺,也便是开启第一道石门的钥匙。

    少顷,裴绍翊被带到大殿之上,凤卿命人将秦玉拂亲笔写给他的信笺交给他。

    裴绍翊是认得秦玉拂的笔迹已经她书写的小习惯,早就怀疑过那皇宫内的女子不是初云公主,初云公主是绝对不会不顾及初云国灭国的仇恨。

    见过信笺之后,很多事情都了解了,当初就怀疑过秦玉拂的身份,他是认得易寒就是夏侯鸣身边的谋士,而如今的身份竟然是初云公主的丈夫?

    “云儿她如今可好?”

    “内子已经怀有身孕,被夏侯溟囚禁起来,我师叔已经去救了,相信很快就会一家团聚。”

    他的舅舅凤千钧已经当他说起,要毁掉初云宝藏之事,“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毁掉初云宝藏!”

    “为了不生战乱!为了天下的百姓,也为了凤家脱离诅咒!”

正文 第二百四十章 脱离苦海

    玄逸日夜兼程,终于到达扶风国的都城沐阳城。

    既然已经来到沐阳城,先要找一处幽静的地方缓一缓乏,他这一把老骨头,清闲惯了难得有如此大的动静。

    人既然已经被关了这么久,也不在乎这一时半刻,打算修养一日,明日再进入皇宫探寻夏侯溟将秦玉拂藏在了那里?进入皇宫那种地方,对于他老人家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

    夏侯溟还不知道倾城山已经来人,昨夜刚刚去过石室,每隔两日便会送些木兰花以及各种的果蔬,食材也都是最好的。

    朝中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听说云梦霓前几日胸口痛,整日的咳,太医开了方子,云梦霓怕伤到腹中的孩子,不肯用药,竟是咳出血来。

    毕竟云梦霓腹中怀的是他的孩子,云梦霓也是他留在皇宫,秦玉拂的一个替身,从秦玉拂哪里得不到的温存,在云梦霓这里都能够得到。

    夏侯溟听到云梦霓咳血放下手中的公务,前来凤栖宫见云梦霓,见她脸颊明显消瘦,“拂儿,你为何不吃太医开的药,这样拖下身子会被拖垮的。”

    她刚刚怀有身孕,“那咳血的药方内均有活血损人心智的药物,臣妾不想服用,怕伤害腹中的孩子。”

    “现将病医好,即便这一胎保不住,朕正直盛年,孩子以后还会有很多。”

    “不,皇上臣妾的身子自己是最清楚的,只要再忍上一段时日,体内的淤血都咳出来了,就没事了。”

    “你要相信太医的话。”

    “不,皇上,相信臣妾,臣妾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夏侯溟没有逼她,毕竟她腹中怀的是他的孩子,太医说云梦霓是忧思过度,郁结伤心,淤血不除始终是个祸患,最主要的是要让她舒心。

    “御花园的花开的正艳,明日朕退了朝之后,不如陪着皇后到御花园走走!”

    “好!”

    夏侯溟还有许多公务要处理,就不留宿凤栖宫,先回御书房了,却不知房顶上,玄逸已经观察了他一日,并未见他离开皇宫,没有发现他有任何异样。

    见那扶风皇后一心想要保住腹中的孩子,又不肯用太医院的药,他是有些心急,不如来个打草惊蛇,应该说是引蛇出洞更为贴切。

    从房顶跃下来,殿中婢女只嗅到一股馨香传来,纷纷倒在地上,云梦霓有些昏沉睁开眼,见一名白发须髯的老者出现在他的面前。

    “你是何人?”

    还未问清楚,便被玄逸封了穴道,指尖搭上云梦霓的纤白皓腕,此女子却是怀有不足两个月的身孕,忧思成疾,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病。是心里有什么事情一直耿耿于怀看不开。

    扶风皇帝已经有了称心的皇后,还将自己的小徒儿关起来,还害得自己的女人忧思成疾,当真是个人渣。

    只是胎气不稳用药比较费思量,对于玄逸来说比治疗风寒还容易的病症,从腰间取了银针出来,在她的头和手施针。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玄逸撤了针,方才离开,云梦霓悠悠醒来,只觉得胸口热血翻涌,大口的腥咸由口中涌出,喷在了帘幔之上,整个人又晕了过去。

    绿芜醒来,发现宫婢们还在在睡,云梦霓也躺在榻上昏睡不醒,口角血迹蜿蜒,帘幔上喷的大片血迹,吓得不轻。

    “来人,快来人,去宣御医!”

    御医深更半夜接到皇后寝宫出了事,忙不迭前去为云梦霓诊脉,发现云梦霓心口郁结的淤血竟然吐的干净。

    夏侯溟刚刚回到御书房不久,便听到皇后寝宫出事了,匆匆忙忙的赶回皇后寝宫。

    却不知他刚刚走后,玄逸重回房顶跃下,从腰间的皮囊中,取了一只拇指大的老鼠出来,让它在御书房嗅了一遍,又去了御书房砚台上的墨让老鼠吃下。

    只要小家伙嗅过的味道,哪怕只有一丝,都会死死的记住,哪怕将人跟丢了,也不用担心找不到。

    方才将老鼠放入皮囊中,现在就去皇后的寝宫守株待兔,等着人上钩,扶风的皇帝出于担心,便会忙中出错,就是他找到人的机会,可不愿意在这皇宫里绕圈子。

    夏侯溟赶到凤栖宫的时候,御医已经到了。

    御医跪在地上道:“恭喜皇上,娘娘心口的郁结已经解开了,淤血也都吐了出来,腹中胎儿也无碍。”

    夏侯溟也感到费解,刚刚离开的时候,云梦霓的脸色还很难看,问询道:“拂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臣妾也不知,不过臣妾昏迷之前见到一名一身白衣,白发须髯的老人家。”

    夏侯溟眸中惊惧,“白发须髯的老人家?莫不是倾城山来人了。”

    既然倾城山得人肯现身,莫不是已经将秦玉拂救了出来,前来现身是示警的,夏侯溟转身离开凤栖宫,他要去石室看一眼,看一看秦玉拂有没有被人救走。

    不看上一眼,他怕是会寝食难安,无心打理朝政。

    踏着夜色,夏侯溟小心翼翼的进入一处密道出了皇宫,玄逸带着隐鼠紧随其后。

    几次都将人跟丢了,不过有隐鼠在,玄逸擅长医术,机关术也是懂得一些,一直跟着夏侯溟出了宫外,来到黄陵处。

    玄逸也惊叹,原来夏侯溟将人藏在了皇陵里面,难怪慕容浔找不到。

    石室内,秦玉拂刚刚喝了安胎药,刚刚睡下。最近几日她的气血有些不稳,是忧思过虑,整日被关在不见天日的地方,怀了身孕,又担心丈夫的生死,哪里能够安心。

    石门开启,杜衡与绿枝迎了上去,“奴婢,微臣见过皇上。”

    见塌上的秦玉拂睡得正沉,看来倾城山的人还没找到这里,佯装镇定道:“拂儿今日可好些。”

    “小姐一直在睡,不过睡得并不安稳,时长唤着先生的名字。”

    杜衡道:“皇上,将娘娘关在这里不是办法,整日不见天日,就是没病也关出病来。”

    夏侯溟当然知道,易寒竟然请了倾城山的人前来救拂儿,依照云梦霓的描述,应该就是秦玉拂的师父玄逸。

    有密道机关遮挡暂时应该不会找到,不过还是要将人换一个地方隐藏。

    秦玉拂睡得并不沉,听到夏侯溟的声音,已经醒了过来,杜衡不只一次的想将她接到地面上去,均没有成功。

    “杜御医,没有用的,你们的皇上是不会将我放了的。”秦玉拂的声音很冷。

    夏侯溟见秦玉拂已经醒了,来到塌旁,很担心秦玉拂会被救走,才会抛下一切公务,匆匆忙忙的赶来。

    “拂儿,朕知道这样委屈了你,等你诞下孩子,朕一定将你们母子搬离这里。”

    “如此说,秦玉拂还要多谢皇上的恩典!”秦玉拂嘲讽道。

    “拂儿,为何无此绝情,不肯与朕好好讲话,就不能够了解朕的一片苦心。”

    秦玉拂根本就不想与夏侯溟争吵,已经努力在让自己的内心平和,看着夏侯溟一副委屈求全的模样,她母子与易寒才是受害者。

    绿枝怕皇上动怒,“皇上,小姐也是因为怀孕身孕的缘故。”

    “绿枝,我想睡了,送皇上出去吧!”秦玉拂不想见到夏侯溟。

    既然秦玉拂没有事,夏侯溟也打算离开,为了避免夜长梦好多,他还是要小心行事,毕竟倾城山的人不是那般好对付的。

    夏侯溟推开石门,玄逸已经站在门外,所有的护卫均已被封了穴道,夏侯溟大骇,想要将石壁的门关上,玄逸已经出手,夏侯溟被玄逸封了穴道,立在门口,口不能言神不能动。

    秦玉拂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玄逸的出现太过突然,声音有些颤抖。

    “师父!师父!”

    玄逸见着塌上秦玉拂隆起的小腹,果真是怀了徒孙儿,这可是慕容家的血脉,心中甚是欢喜,总算没有白忙活一趟。

    “还是徒儿够争气,师父就要抱徒孙了。”

    绿枝与杜衡已经被突然出现的老者吓得不轻,绿枝直接挡在了秦玉拂的身前,秦玉拂既然称呼那人为师父,就是要带秦玉拂离开的。

    “小姐,不要走!”

    “绿枝,你是拦不住我师父的,你去准备一些我的衣衫,或许我还会感激你。”

    玄逸见一旁的杜衡似乎想要去救皇上,以为他是会武功的,袍袖轻轻一抚,杜衡整个人撞在了石壁上,一口血喷了出来。

    “师父,杜衡是御医,是不会武功的。”

    绿枝眼见着杜衡受伤,乖乖的为秦玉拂收拾寝具,一只很大的包裹,跪在地上,拉着秦玉拂的衣裙跪在地上,“小姐,带绿枝走吧!绿枝可以留在小姐身边照看小姐。”

    秦玉拂此番要回倾城山是要与夏侯溟断个干净,秦玉拂狠了狠心,一掌劈了下去,绿枝躺倒在地上,“绿枝,从今而后咱们之间的主仆情分已尽。”

    玄逸见秦玉拂已经收拾妥当,“乖徒儿,跟为师回倾城山。”

    秦玉拂看着门口的夏侯溟,他被封了穴道,此时也是杀了夏侯溟最好的时机,不过秦玉拂放弃了,如今易寒不在朝堂,倘若夏侯溟出了事,后宫的那些妻儿该如何,成亲王必反,扶风必定会大乱。

    秦玉拂心中很恨他,很想杀了他,却还是忍住了,如果她杀了夏侯溟,也许易寒也会怨恨她。

    “夏侯溟,从今日起你我再无任何瓜葛!”

    玄逸是清楚秦玉拂与夏侯溟之间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秦玉拂选择原谅,见夏侯溟眸中万分痛苦,可是余情未了。

    夏侯溟囚禁他的徒弟,害易寒受苦多年,这笔账他可是记得。

    当然若不是阮豫章将身中蛊毒的慕容浔送到山上,还是有一点良心。

    那就小惩大诫,走到夏侯溟的身前,直接掰开他的嘴,将一颗毒药送入他的口中,轻拍脊背将药丸直接咽了下去。

    夏侯溟略带惊恐的眸光看着玄逸,玄逸将秦玉拂带走,已经是莫大的痛苦,不知道玄逸喂他吃的是什么?

    “你不用担心,只是毒药,会让你每个月圆之夜都会痛不欲生,也让你尝尝浔儿这么多年所受的痛苦,老头子独门秘制,寻常御医是解不了的。我徒儿老头子带走了,看在浔儿的情面上,老头子不杀你,你好自为之。”

    “两个时辰之后穴道自然会解开,这里比较隐蔽,应该不会有人前来杀你,若是真的有人,那便是你的恶事做得太多,招了报应!”

    玄逸先带着秦玉拂离开皇陵的密道,毕竟姜还是老的辣,他已经提前在城中和城内准备了马车。

    暗夜中吹响了口哨,马儿朝着他们的方向奔来,两个时辰足够他们走得很远。

    只是马车不能行进的太快,害怕秦玉拂动了胎气,他可要保护住他的徒孙儿。

    秦玉拂却是很担心,“师父,若是夏侯溟派了兵前来该如何是好,您的武功再高也不能够对付的了那么多人。”

    “乖徒儿,这么多年倾城山走出来的子弟遍布天下,师父已经传了消息出去,只要是朝廷的人敢拦着,便是有去无回,倾城山的徒弟可不是那般好欺负的。”

    秦玉拂一直认为他的师父根本就不疼她,只是个人挂名的徒弟,没想到也会如此护短。

    “拂儿谢师父相救之恩!”

    “别谢师父,不过是看在我那乖孙儿的情分上,不然你与浔儿做的那些蠢事,还要劳烦我们两个老人家出面。”

    秦玉拂是听得出师父话中的含义,口中的老人家莫不是易寒的师父,“师父,可是掌门师伯出关了?师伯可是去帮助夫君了。”

    “当然,你那师伯比我这个师父还要护犊子,刚刚听到消息便去了岐山,有你师伯在是不会让浔儿出事的。”

    秦玉拂很担心易寒,当初若不是她太过主动,也许早就被易寒用金蝉脱壳,将她送到了来仪国成为太子妃。

    易寒一直用自己的方式来爱她,虽然易寒的性命所剩不多,她依然无怨无悔,奋不顾身,不知道她所要的很简单,只是一个真心真意带她的人。

    两人的感情兜兜转转历经磨难,不过结局还是好的,她已经找到真心待她,值得托付终生的良人。

正文 第二百四十一章 捷足先登

    天色见亮,秦玉拂的马车已经出了京城,皇上没有上朝,冯全命人四处在找寻皇上的下落,只知道昨夜皇上去了凤栖宫之后便离开了,并没有会御书房,去向不明。

    此时的夏侯溟,身子终于有了些知觉,两个时辰他的穴道便会解开,如此推算这半时辰应该已经到了上朝的时辰。

    玄逸武功在高强,也只是一个人而已,他要命人前去将秦玉拂抓回来,他无法接受秦玉拂被带走的事实。

    他被玄逸喂了毒药, 他还要向玄逸讨要解药,见躺在地上昏迷的杜衡,他是太医院首席御医,他的医术是太医院医术最高明的御医。

    将杜衡唤醒,他不过是受了些内伤,医术还在,杜衡醒来胸口剧痛,见夏侯溟在,“皇上,您没事吧!”

    “杜御医,为朕诊脉看看朕中的是什么毒?”

    杜衡忍着痛处坐起身来,为夏侯溟诊脉,眉头满拧着,“皇上却是中了毒,下毒之人用了很复杂的工序炼制,需要炼制药丸的顺序,一个也不按错,否则前功尽弃。即便每一种方法都试一遍也要七十年才能够炼制出解药。”

    七十年后他已经入土了,也就是说这世上只有玄逸可以解除他体内的毒。

    “皇上您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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