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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逑-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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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温良玉已经返回,山上设有结界,信鸽是进不去的,他只能够亲自去山门,想要将好消息尽快传给易寒,见两人似乎比刚刚亲密许多。
轻咳一声,两人纷纷分开,易寒看了一眼温良玉,“可是邺城传来消息。”
“正是,探子说叶渊中了师叔的阵法,混乱中将吟风阁点燃,被救起时已经烧成重伤,与两日前驾崩了,叶国有太子叶天祈即位。”
秦玉拂喜极而泣,抱着易寒哭道:“易大哥,易大哥!叶渊死了,拂儿终于报仇了。
易寒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尽情地发泄情绪,叶渊的死对秦玉拂来说是喜事,对夏侯溟来说也是一样。
轻拍她的背脊,“拂儿,报仇了应该开心才是。”
秦玉拂方才意识到刚刚的失态,“拂儿只是太开心。”
温良玉不知内情,看两个人一会抱一会哭的,看来将两个人留在这里是是对的。
“叶渊死了,师叔也算帮助皇上除去了心腹大患,那叶国太子就是个绣花枕头,皇上想踏破邺城指日可待!”
秦玉拂并不怀疑夏侯溟的野心,可是弟弟还在凤家,裴绍翊一直想要复国。
易寒这一次既帮助她报仇,又帮着夏侯溟除掉心腹之患。
扶风对邺城兴兵是迟早的事,温良玉一直在军中,也许知道计划,“难道皇上很快就要攻打叶国。”
“皇上一直在等待时机,应该没有那么快。”易寒道。
温良玉见琳琅还没有回来,“良玉去看一看琳琅,再打两只野兔回来。”
秦玉拂却是变得很安静,看着燃起的篝火出神,她还有一件事没有当易寒讲,就是她在扶风皇宫遇到凤家的事。
夏侯溟应该很想得到鲛珠,而且他也已经将宝藏的事情传扬的人尽皆知,想要了利用江湖的势力牵制凤家的人。
那一日只见凤鸣一人,便可以在邺城皇宫来去自如,那些江湖中的门派也不过是乌合之众。
鲛珠在凤家,夏侯溟根本得不到,他是否会打消开启宝藏的念头,毕竟凤家的人知道初云灭国的真相,这件事不能够让易寒知道。
易寒见秦玉拂陷入沉思,可是在想着夏侯溟对邺城兴兵的事,毕竟夏侯溟答应帮助初云复国。
“拂儿,还有一件事没有告诉你,璟儿已经找到了,被裴绍翊带回凤家。”
秦玉拂佯装不知,欣喜道:“易大哥的意思是,成亲王府的小世子就是璟儿。”
“正是!”
“知道璟儿在凤家,拂儿就安心了。”
易寒见秦玉拂并未料想中的欣喜模样,“拂儿可是担心皇上不会帮助璟儿复国。”
秦玉拂知道易寒在试探她的心意,“初云已经灭亡,已经是叶国了,只要璟儿能够平安,复国就不那般重要了。”
易寒见秦玉拂眸中的释然一点不假,慕容家亡国也近百年了,也没有想着去复国,朝代更替,这是必然的规侓。
“拂儿,如今你的仇也已经报了,回到扶风皇宫同皇上好好过日子。”
秦玉拂转身一双带露的眸子,泪光盈动,“难道易大哥要离开?”
“没有那么快!易寒只是想四处走走!”
“皇上知道吗?”
“这件事最好不要让皇上知道。”
秦玉拂知道易寒因为救她只剩下三年的寿命,如果她回到扶风找夏侯溟报仇还能够活着,她愿用余生来报答他的恩情。
午后,两个人消失了两个时辰,才将猎物带回来,剥了皮的鹿肉,篝火都快烧完了。
“你们两个去哪里弄到鹿肉?你们去了东山,被师叔知道有你们好看的。”
琳琅有些委屈,“是良玉非要去东山,还和白猿纠缠了许久。
秦玉拂尚未见过白猿,惊奇道:“山上有白猿吗?”
“有,是师叔的宠物!”
“东山可是倾城山的禁地?”秦玉拂问道。
“不是,东山有师叔的药庐,养的奇珍异草,也包括一些珍奇的异兽。良玉带回来的鹿肉,是师叔用来采鹿茸的。斑龙顶上珠指的就是鹿茸,是炼制血竭丹的材料。”
秦玉拂原本就不喜欢食肉,看着地上的鹿肉,“如此,还是不要吃得好。”
“都拿回来了为何不吃,山上野鹿这么多,也不差这一只,你不说我不说,没人会知道的。”
“那白猿可是通灵性的,保不准会告你们的状!”
听着他们的言语,秦玉拂倒是很想见一见那白猿,她要在山上待上一个月,易寒又在面壁,山上的人她大都不认识,甚是无趣。
琳琅看着易寒想起一件趣事来,“小师叔,你可是得罪了师祖房里的白凤,听师娘说,白凤整日的在骂您呢?”
易寒见秦玉拂除了对白猿感兴趣,似乎对白凤也很惊奇,“是师父房中的鹦鹉,当日不知道师叔在哪里?于是就哄骗白凤为它寻一个伴儿,它才答应去找师叔。”
“竟是忘了,这一件事就交给拂儿好了,随便引几只鸟来哄哄它。”
秦玉拂会意,他原本不用理会一只鸟的玩笑,是怕他在山上待得无趣,“好,拂儿也想知道一只鸟会骂些什么?”
一时间气氛变得融洽起来。。。。。。。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一章 还愿
一行人吃得很开心,琳琅与温良玉故意将天色拖得很晚,秦玉拂催了几次,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温良玉见天色也差不多了,冲着琳琅递了颜色,两个人走出山洞纵身跃下山崖,将秦玉拂留在了山洞内。
秦玉拂见两人突然离开,她轻功不行难道要在这种情况下与易寒在山上过夜吗?
见在一旁悠然添着篝火的易寒,似乎一点都不紧张。
“易大哥是一早就知道他们要将拂儿留下。”
“天色晚了,带着一个人下山却是很危险,明日天将亮,易寒会悄悄带你下山,不会有人知道你在此留宿。”
“易大哥,你现在在面壁,怎么可以出离山洞。”
“易寒并不怕执事堂的人!”
纵然有篝火,冬日的夜太过寒冷,秦玉拂用内力驱寒,毕竟她的内力有限,最后只能蜷缩在易寒的怀中,他的怀抱很暖,很像儿时靠在父亲怀中那种踏实有温暖的感觉。
借着昏黄的火光,看着他略显清瘦的脸颊,俊挺的眉下,那双眼深邃如海,染着淡淡的沧桑。
有谁知道他是经历了多少的痛苦磨难。
“怎么还不睡!”
如此被他抱在怀里,两个人贴的如此近,叫她如何睡不着,对于易寒她还有很多事情不了解。
“易大哥,拂儿知道易大哥的本名叫慕容浔,是慕容皇朝的后裔?”
“易寒的本名叫慕容浔,太祖父就是大燕的皇长孙慕容延,八十几年前,戎狄进犯大燕而灭国皇族纷纷逃走,不幸太祖父年幼被掠去戎狄做奴隶,备受奴役。”
“后来被商家之人救下,也便是冯家,慕容家是皇族,却以是没落的皇族早就没有了复国的血性。”
“我母亲是冯贵妃的贴身婢女,父亲是冯家的护卫,两人一起陪嫁入宫,只可惜父亲死得太早。听冯贵妃说我母亲原本想一死了之,没想到腹中怀了我。宫女嫁人是不可以留在宫中,于是母亲便以乳娘的身份留在皇宫,与皇上一起长大,母亲很感念冯贵妃对我们母子的照拂。
秦玉拂也是清楚的,就像元脩与桑青那般的关系,易寒的母亲是冯贵妃的贴身婢女,所以不惜牺牲自己的孩子来替换夏侯溟。
她是该恨易寒的,面对这个帮凶,她却一点也恨不起来,她们两个人都是可怜人,彼此相互取暖相心心相惜。
易寒的怀里很温暖也很踏实,渐渐的靠在他的怀中睡着了,易寒看着秦玉拂熟睡的娇颜,唇瓣轻轻覆上她的额头。
天就快亮了,易寒要将她送回居所,不能够让人知道她留宿在山洞。
封住了秦玉拂的穴道,用棉袍将他裹得严实,抱着她纵身跃下山崖。
易寒躲过执夜的弟子,抱着秦玉拂回到她的居所,将她放在床榻上,为她盖好寝被。又将房间内的暖炉点燃,方才安心离去。
秦玉拂醒来时,天已经亮了,发现她已经会回到居所,衣衫整齐,房间的暖炉也是燃着的。
易寒说过,天亮之前会将她送回来的,琳琅与她住一间房,不知道一早她去了哪里?
秦玉拂下榻简单梳洗,门外一身青衫的女子走了进来,手中提着食盒。
“夫人命弟子前来给秦姑娘送早膳。”
秦玉拂还没有见过凌胥的夫人,听琳琅说是一个易容的高手。
“多谢夫人!”
秦玉拂不见琳琅,问询道:“不知琳琅去了哪里?”
那女子笑道:“昨夜琳琅师姐与良玉师兄被玄逸师叔祖惩罚打扫药庐。”
难怪易寒昨夜没有拒绝她留宿,而是选择早上才将她送回来,是料定了玄逸师叔会在房间堵着两个人。
秦玉拂想起易寒的叮嘱,“掌门房中是否有一只白凤的鹦鹉?秦玉拂可否前去。”
“掌门房中却是有只玄凤鹦鹉,只是没有代掌门的准许,是不能够擅自入掌门的卧房。”
琳琅还没有拜会过琳琅的师娘,想必她可以进出掌门房中,“劳烦引荐,秦玉拂要见夫人!”
那女子带着秦玉拂去了上殿,来到一间清幽雅致的房间,女子进去通禀,秦玉拂便等在客厅。
不多时,还未见人,就听到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早就听说师弟带回来未婚妻子,一直想要一睹芳容,今日可真是将你给盼来了。”
秦玉拂忙不迭起身,见面前容貌姣好,年约三旬的中年妇人,身上透着习武之人的干练,可是她见着凌胥已经五旬有余,他的夫人竟然如此年轻。
“是秦玉拂不懂礼数,早该来拜会的。”
“现在也不晚,弟妹当真是个绝色佳人,难怪小师弟那般清冷的人都能够动心。”
“夫人说笑了。今日秦玉拂冒昧前来是受人之托 ,想要去掌门师父的房中,去见一只叫白凤的鹦鹉。”
秦玉拂如此说,那妇人笑的更是厉害,“小师弟在面壁思过,弟妹可是替小师叔还愿?白凤是掌门师父的宠物,很通人性。”
秦玉拂眸光在房间内搜寻,看一看是否有古琴,“不知可有古琴!”
她的房间人皮面具多得是,星象机关的典籍也很多,她是习武之人,从不喜好那些东西。
“小师弟的房中是有的,这就命人去取,只是不知弟妹要拿古琴何用?”
“还愿!”
秦玉拂知道易寒的心思,那首琴她也已经弹了很多遍,并不是什么新奇的事情,易寒知道她对白猿和白凤感兴趣,她的一曲不但可以见到白凤,还可以引来玄逸师叔,如此她在山上也不会无趣。
少顷,秦玉拂来到掌门师父的房间,远远就听着鹦鹉的叫骂声,“慕容浔,混蛋!混蛋!”
秦玉拂听到易寒每日被一直鹦鹉叫骂着,是哭笑不得,见那只鹦鹉通体白色,头上黄色的凤冠,玄凤鹦鹉很少会有讲话的。
一边磨着喙一边叫骂,着实让人无奈。
“你叫白凤,你别骂了,我是来替慕容浔兑现承诺的。”
白凤咋着灵动的眼,她并不认得秦玉拂,看了半晌,方才说出两个字,“骗子!”
秦玉拂哪里想过有一日她会同一只鸟来讲道理,“我若是唤鸟前来,你不准再骂慕容浔。”
秦玉拂寻了矮几前来,将古琴置于前,开始弹奏琴曲,欢快的音律响彻山门,飞鸟迅速朝着殿中而去,白凤更是躁动不安。
“劳烦夫人将鹦鹉放开!”
白凤直接飞了出去,与前来的鸟儿一起在空中盘旋起舞。
北山,易寒猛然睁开眼,站在山巅,看着远处飞鸟盘旋,易寒让她兑现承诺是假,引起玄逸师叔的注意才是易寒的真正目的。
此时东山,玄逸站在药庐外,悠闲的喝着酒,隐隐听到琴曲,并不清晰,不过他见到山门上空鸟儿盘旋。
“是初云国的百鸟朝凰!”玄逸直接丢下琳琅与温良玉朝着山门飞奔而去。
秦玉拂的琴音止,鸟儿散去,白凤飞了回来,落在了架子上。
“弟妹真是好本事,难怪小师弟会动心。”
“不过是小伎俩吧!”
秦玉拂自认为除了有一张脸,会谈这首曲子,跳上几段舞,也没有什么本事,感情之事也弄得一塌糊涂。
一直都是易寒在他身旁默默守护着她,是她配不上易寒的深情。
秦玉拂向代掌门夫人讨了茶水喝,也是在等着玄逸师叔,还不知道琳琅与温良玉在药庐过得可好。
“嫂夫人,不知玄逸师叔可有收徒?”
“玄逸师叔一向都嫌收徒弟很麻烦,且已经清闲惯了,难道弟妹想要拜玄逸师叔做徒弟?”
“拂儿只是觉得玄逸师叔一向独来独往,从没见到他老人家身边有人照看,才有此一问。”
“弟妹这就错了,师叔身边还有白猿,很通人性。”
两人正在闲聊,玄逸急匆匆的冲进房中,完全没有身为长辈的沉稳,“拂儿丫头,那琴曲可是你弹奏。”
“正是!”
玄逸上前拉住秦玉拂的手腕,“走,去药庐!”
“师叔,您这是!”
玄逸知道他有些失态,“你弹奏的琴曲,能够蛊惑鸟雀,与蛊笛控制蛊虫有着同样的原理,你将琴曲写下来,或许可以找到控制蛊虫的办法,浔儿那孩子也少受些苦楚。”
秦玉拂一直知道那几处转音的音符,与蛊笛的音符是一样的,“师叔,谱写这首曲子的人正是一位精通蛊毒的人,而且易大哥听到这首琴曲,体内的蛊虫就会躁动不安。”
“这就对了,所以才让你去药庐,哪里养有蛊虫。”
秦玉拂跟着玄逸师叔去了药庐,为了给易寒解除身上的蛊毒,玄逸也会找来蛊虫研究,始终不得其法。
玄逸的药庐位于东山,一处山坳内,是一间很大的木质阁楼,地上一层,地下两层。
秦玉拂见琳琅与良玉俩人正在打扫药庐,应是许久没彻底的打扫过,两个人看上去很疲累,却是有说有笑。
“秦姑娘,一定小师叔将您送下山的。”
“琳琅,你们两个竟然不告而别!”
温良玉笑道:“我们两个不走,秦姑娘怎么同师叔亲近。”
身边还有玄逸师叔在,琳琅见秦玉拂又羞又恼,“别闹了,秦姑娘会害羞的。”
秦玉拂不过是同两人打招呼,却是被温良玉调戏,这山上的弟子一个个一本整齐,怎么就教出他这样一个痞子来。
秦玉拂跟着玄逸下了底下一层的暗室,里面有些阴暗湿冷,背脊发冷,感觉阴深深的,听到暗处似乎有东西在四周爬走。
正文 第一百九十二章 挂名弟子
秦玉拂听到暗处传来犹如蝰蛇在地上爬行发出沙沙的声响,想必就是玄逸师叔养的蛊虫。
硬着头皮跟着玄逸来到一处大鼎的前,玄逸运起内力,将大鼎打开,里面盛了许多蛊虫,看上去异常的恶心。
从石壁上取了蛊笛过去,“平日里这些蛊虫平常时还是很安静的,秦丫头吹奏音律看这些蛊虫可有反应?”
寻常的琴曲只有,宫商羽角徵五音,对应着人的五脏六腑,而她的琴音有七个音。
秦玉拂吹响音律对这些蛊虫似乎没有反应,渐渐的,当转音出现,蛊虫也开始躁动不安。
果然是那几处音符起着蛊惑的效用,“师叔,即便知道是那几个音符,会让蛊虫躁动,拂儿也没有方法,让蛊虫恢复平静。”
“老头子不懂音律,你就留在这里慢慢研究。”
玄逸让秦玉拂一个人待在地下的密室内着实害怕,“师叔,可不可以将蛊虫带回去一些,不要再这里。”
玄逸取了一只酒瓮,抓了一些蛊虫放到瓮中,“带回去研究,可别弄死了。”
秦玉拂抱着酒瓮上了阁楼,见琳琅与温良玉还在,还有一层需要打扫,两个人似乎并不着急。
温良玉见秦玉拂怀中抱着酒瓮,“秦姑娘抱着酒瓮做什么?难道是师叔祖最爱的梅花酿?”
秦玉拂哭着一张脸道:“是蛊虫!”
“蛊虫!师叔祖也太不怜香惜玉了,秦姑娘初次来药庐,就送了几只蛊虫。”
玄逸有些不乐意,“臭小子,是给你小师叔驱蛊用的,还不干活去,天黑之前若是不能够将药庐打扫干净,就罚你也去后山面壁思过。”
秦玉拂抱着酒瓮回到山门,引得众人惊讶,山上之人是不准饮酒的,不过身边跟着玄逸在,没人敢阻拦。
玄逸也是不想秦玉拂在山上到处走,毕竟她不是倾城山的人,依靠音律来安抚蛊毒易寒的师父也是尝试过,都是以失败告终。
秦玉拂的琴曲很特别,希望可以找到办法,也许可以帮助易寒解除痛苦。
玄逸去了后山去见易寒,见他盘膝而坐正在入定,听到有人来,缓缓睁开眼睫。
“浔儿,你的内心已经无法向从前一样心无波澜。”
易寒知道玄逸师叔是在说他和秦玉拂之间,他的内心已经有了感情的羁绊,不会向从前那般清心寡欲,这对于他来说有利也有弊。
不知何时秦玉拂已经在他的心里扎了根,虽然忘记会很痛,他总有一日是要离开的,只希望她能够过安稳的日子。
“师叔,给浔儿一些时日,一定可以做到。”
“听说秦丫头昨夜留宿在这里,你明明就是喜欢,何苦委屈了自己,你父亲已经不在了,你想慕容家在你这里断了血脉。”
“师叔,浔儿不知那一日就丢了性命,岂会让她跟着易寒受苦,三皇子也喜欢拂儿,她应该过更安稳的日子。”
“你总是这样委屈自己,你师父知道了不知会有多心痛。”
“浔儿知道师父和师叔是真的疼惜浔儿,如果可以,浔儿恳请收拂儿为徒,让她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入倾城山。”
玄逸几十年逍遥惯了,从未收过徒弟,又心疼易寒的一片真心,对于秦玉拂她也是当着孙儿一般看待,她现在还在守着蛊虫专研可以缓解蛊毒发着痛苦的音律,也是个知道感恩的孩子。
“看在你的颜面上,记个挂名的弟子吧!不必留在山上修习。”
易寒直接跪在地上,“浔儿谢师父,至于浔儿的事,不要让她知道。”
秦丫头可是在房间里研究蛊虫,想要为他解除苦楚,易寒又求自己收徒,玄逸看不懂男女之间的心思,他只想慕容家能够有后。
“罢了!老头子也不掺和你们年轻人的事。”
此时,沐阳城,夏侯溟接到来自邺城的消息,邺城的皇帝叶渊暴毙,易寒不但帮助他救出秦玉拂,还帮他除掉一个心腹大患。
不过温良玉传来的消息,易寒由于触犯门规,被罚面壁一月,以是法外开恩。如此他们要在山上过了新年才能够返回扶风。
秦玉拂要回扶风的消息还一直封锁着,江映雪跟着她的哥哥去了邺城,他会暗中派人入皇宫将其除去,害死女儿的凶手他是不会将她留在世上。
可是秦玉拂的案子还没结,司制房的管事还在天牢内关着,他已经找了一名假的江映雪,在城门口砍头示众,如此案子就可以了解。
秦玉拂回京之后,依然可以光明正大的坐上尚宫的位子,既然已经知道宝藏的藏身地点,与青云卫也已经决裂,可以找个名目将云梦霓废除。
秦玉拂被关入天牢,这段时日云梦霓在后宫里过得很安稳,毕竟纸包不住火,齐王的消息也传到京城,那样的女子不论到哪里都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期望秦玉拂一辈子都不要回到皇宫。
尚雨璇听父亲说,皇上已经抓到江映雪,就要在城门口砍头示众,特意前来向皇后道喜,毕竟害死公主的凶手伏法是一件喜事。
云梦霓还不知道这件事,她的身子已经将养好了,皇上每日会来凤栖宫看孩子,并不留宿,也没有听说皇上去那个妃子的寝宫。
这让云梦霓很是烦闷,皇上还是对秦玉拂念念不忘。
“丽妃娘娘求见!”绿芜道。
“让她进来吧!”
尚雨璇一脸谄笑的走进殿中,“丽妃可要恭喜娘娘,听说害死长公主的凶手已经找到了,今日午时就会在城门口斩首示众!”
云梦霓惊坐而起,女儿的死一直是她心里的痛处,她恨害死女儿的凶手,“本宫要出宫去城门口,亲眼看着那女子人头落地!”
“娘娘您凤体尊贵,那般血腥场面,别污了娘娘的眼。”
云梦霓觉得尚雨璇说得有几分道理,是她太过激动,“也好,也免得做噩梦。”
“娘娘应该担心秦尚宫的事,要未雨绸缪,司制房的人很快就会被放出来,万一秦尚宫回到皇宫,您可要想办法对付?还有德妃娘娘,万一诞下的是个皇子,就有了和太子争皇位的皇子。
阮菀的父亲阮玉章可是大司马,她不过是亡国公主空有皇后的位子,不敢轻举妄动。
“丽妃多心了,这后宫不论是何人诞下皇子,都是皇上的血脉,有何担心的。至于秦玉拂,她的绯闻已经传到京城,皇上愿意那些老臣们也不会答应的。
秦玉拂将自己关在房间内,没日没夜的对着蛊虫,研究那几处音符,想要破解音符之间的奥秘,能够谱出可以让躁动不安的蛊虫恢复平静的琴曲。
三天三夜,秦玉拂终于谱出一曲可以让蛊虫变安静的琴曲《镇魂曲》,秦玉拂对此并不满意。
她已经几日没有见到易寒,求琳琅带着她去见易寒,打算将曲谱交给易寒,毕竟易寒也是精通音律,彼此也有人商榷如何将曲谱补齐。
易寒每日在山洞内,除温良玉每天上山,易寒都会问秦玉拂的状况,得知秦玉拂一直留在房间内不眠不休的研究琴曲,困了就趴在案几上小憩,醒来再继续。
玄逸师叔是想让她安安静静的待在山上,也是在试探她,用琴曲缓解体内的蛊虫,师父也是尝试过,每只蛊虫都会有不同的曲谱来控制,他被人下的是毒蛊,而非音蛊,以养蛊毒人的血养之,寻常的乐曲是没有用处的。
秦玉拂同温良玉一起上山,见易寒正在闭眸静坐,“易大哥。”
易寒已经感知到有人前来,听到秦玉拂的轻唤,睁开眼见她眼眶微红,不过气色还好。
“拂儿,天气冷寒,你怎么来了。”
秦玉拂提着食盒放在石凳之上,“拂儿最近几日一直在研究可以让易大哥体内蛊虫恢复安静的琴曲。”
从怀中掏出一张琴曲递了过去,“易大哥,可以看一下,拂儿总觉得哪里不对。”
易寒接过,看着纸页上繁复的字符,却是用了心的,不想她再继续煎熬自己的身子。
“这是一曲很好的安眠曲,若是用内力演奏,可以起到催眠的效用。”
秦玉拂皱眉,难怪那些蛊虫变得安静,她也因此睡了过去,“看来这一次又失败了。”
“拂儿,你是不是被师叔骗了,将师叔养的入药的毒虫当成了蛊虫,让你留在房间内谱琴曲。”
秦玉拂不解,“师叔不会骗拂儿的,若非如此,那琴曲为何会触动易大哥体内的蛊虫?可见蛊虫对音律是由效用的。”
“拂儿,用音律来控制蛊毒,师父曾尝试过,寻常的琴音是无用的。”
秦玉拂迫切的想要帮助他缓解痛苦,却是被易寒当头泼了一身的冷水,毫不留情。
她自认为琴曲的造诣不如易寒,更不如他的师父,还自不量力,难道她在药庐下面见到的当真不是蛊虫而是毒虫。
“师叔为何要骗拂儿?”
“师叔应该不想让你在山上乱走,毕竟你的身份特殊,还有就是想试探,拂儿对易寒的情义。”
怎么觉得温良玉该是师叔的徒弟,一样的爱整蛊别人,心里升起的一丝希望被易寒熄灭。
难道每一次都要眼睁睁的看着他独自承受苦痛,默默无言,眸中荡起水光
易寒知道秦玉拂的心意,不想她辛苦。
“拂儿,易大哥已经习惯,根本就不在乎那点疼痛。”
秦玉拂依然哭的伤心,他已经央求过师叔,收秦玉拂做徒弟或许她的武功办法可以更上一层,有足够自保的能力。
易寒将她扶起,沉毅眸光盯着她的眼眸,“拂儿,你这就下山,亲自煎煮一壶清茶,向师叔敬茶,他老人家就会收你为徒,以后你就可以在山上自由行走。师叔的药庐内有很多增加内力的丹药,你的武功真的是太弱了,即便是挂名的徒弟,师叔也不会吝啬,一定会赠你上好的丹药,总之好处多多。”
师叔怎么会突然收她为徒,她知道玄逸师叔从不收徒,这一定是易寒在背后努力,扑到他的怀中,哭得更伤心。
易寒有些不知所措,温良玉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这两个人明明就是彼此有情,能够拜玄逸师叔为师,那是秦玉拂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不说在倾城山的辈分,师叔药庐内的好东西多不胜数,若不是小师叔身子虚不受补,只怕会是一个绝顶的高手。
“秦姑娘,你能够拜师叔为师,上辈子可是拯救了天下苍生,才能够得此福分。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三章 启程归京
听琳琅说秦玉拂去了山上,玄逸知道到了他收徒的日子。
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够收徒,而且还是个女徒弟,这也是看在慕容浔的颜面上,他的师父没有结婚没有子嗣,慕容家皇族的血脉越来越稀薄。
若是能够撮合两个人,他的牺牲也算值得,或许还能够抱上徒孙。
温良玉带着秦玉拂离开思过崖,直接去了药庐,易寒为她做的秦玉拂都记得,她想要找夏侯溟报仇,有武功防身,还是有必要的。
秦玉拂轻轻叩开了药庐的门扉,琳琅将两人让了进来,琳琅看向秦玉拂,她还不知道玄逸师叔会收秦玉拂为徒。
“秦姑娘,师叔祖说若是秦姑娘来了,就到药庐二楼。”
秦玉拂跟着琳琅踏下了楼梯直奔着二层而去,刚刚踏进房间,见玄逸师叔独自一人在饮酒。
秦玉拂上前神色恭敬道:“秦玉拂见过玄逸师叔!”
玄逸看着身色恭敬的秦玉拂,“你去过后山,浔儿可说了什么?”
秦玉拂直接跪在地上,“师叔,易大哥说师叔会收秦玉拂为徒!”
琳琅惊得不轻,“师叔祖要收秦姑娘为徒,师叔祖不是不收徒弟的吗?”
温良玉见琳琅惊讶,怕是师父和师伯知道了,也会惊掉下巴;“琳琅,小师叔已经开口了,师叔祖可是最疼爱小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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