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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逑-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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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能够想到的就是秦玉拂,踏着幽暗夜色赶往尚宫局,夺过层层守卫。

    容月华来到尚宫局的门口,拍着尚宫局的殿门,“绿枝开门啊!绿枝开门哪!司制房出事了!”

    绿枝被融容月华的声音惊醒,天还未亮,她鬼吼鬼叫的干什么?

    打开房门,见容月华一身薄衫就跑了出来,如今初秋,夜间也是有些冷意。

    “月华你说司制房出事了?”

    “是!皇上明御林军的人,将司制房的人都抓去了天牢问话,月华是藏在床底下,才可以赶来同尚宫大人禀告消息。”

    绿枝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批了外衫直接带着月华敲响了秦玉拂所在的房门。

    “小姐,司制房出事了,整个司制房的人都会御林军押入天牢,有皇上亲自审理。”

    秦玉拂听到外面有动静就已经醒来,披了件衣披风,打开房间门,“月华可知发生了什么事?”

    “御林军不能够没有说发生什么事?只说皇上会亲自己审问!”

    秦玉拂见天色渐亮,将容月华让到殿中,“绿枝,天亮后你去打探一下消息,看皇宫究竟发生了什么?”

    云梦霓将司制房缝制的内衫交给御医,御医已经验出,小公主中的是草乌毒。

    夏侯溟不想将秦玉拂牵扯进来打算单独审理,将司制房的人带入天牢,他要连夜审讯。

    赵允芳与凌沁竹都不知发生何事,一直安抚司制坊的姑娘们,听到天牢外传来传唤声。

    “何人是为皇子缝制内衫的女吏?”

    沈蒹霞原本有些兴灾乐货,容月华竟然没被抓紧天牢,她若是被抓,定会制个死罪。

    没想到护卫点名要缝制内衫的女吏,胆怯的向后退了一步,定是那内衫出了问题。

    恰恰是这一步,让护卫看出沈蒹霞的异常,“你是不是负责内衫的女吏!”

    沈蒹霞胆怯的看着护卫,不敢开口讲话,护卫有些恼怒,看向众女,“她到底是不是负责给皇子缝制内衫的女吏!若是不回答,你们统统都要被审讯!”

    “是,她是!”众女众口一词。

    沈蒹霞已经吓得腿脚酸软,“官爷,可不可以告诉奴婢,究竟犯了什么错?”

    “一会儿见了皇上就知道了。”

    听说要见皇上,沈蒹霞手脚冰冷,身子抖得如同筛糠,被人驾着拉到暗室。

    暗室内,石壁上几盏青灯,夏侯溟凛然而立,一身玄色长袍,阴森的眉目,身上闪发着冰冷,让人胆寒。

    沈蒹霞吓得瘫软在地,趴在地上一个劲地磕头,不敢看皇上,

    “ 奴婢见过皇上。”

    “抬起头,你就是为下皇子绣锦衣的女吏?”

    “奴婢是!”

    夏侯溟见她胆怯模样,某种充满迷茫,应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可以推断此女不是主谋,先不急着下定论。

    云梦霓不可能拿自己的孩子的性命来开玩笑上演苦肉计,此时牵连到尚宫局,绝对不会是秦玉拂,究竟是何人想要害他的孩子?前些日子还有人在尚宫局投毒,后宫若是有这样的人,必须除去免得留下隐患。

    “你可知朕传你来所为何事?”

    沈蒹霞匍匐在地上,“奴婢不知,可是为小皇子绣制的内衫出了什么事?”

    “锦衣的绣线上被草乌毒浸泡过,如今小公主中毒危在旦夕。”

    沈蒹霞眸中惊骇,声音急切而又慌张,“皇上,那毒绝对不是奴婢做的,奴婢家上有父母和年幼的弟弟,再蠢笨也不会等在这里被皇上抓。”

    夏侯溟逼问道:“你认为是什么人做的?”

    沈蒹霞一时间也不知道是何人做的,她将内衫送到凤栖宫已经是两个月前的事情,也是秦玉拂刚刚当上尚宫的那段日子。

    她怀疑是容月华,可是那时候她与容月华关系还没恶化,容月华天生胆小怕是,还没有胆子做出谋害公主的事。

    不过刚刚她在监牢里没有见到容月华,先将罪责推给容月华,想办法脱身方是。

    “是容月华!她如今不在天牢,应是畏罪潜逃了!”

    “容月华!”

    夏侯溟凌厉的眼眸见过沈蒹霞眸中闪过的一丝迟疑,她一口咬定的人必定是平日里和她关系不睦的人。

    此女是负责绣制内衣的女吏,没有看管好让人做了手脚,就是失职。

    “来人!将人拉出去杖责三十,送回天牢。问有没有一名叫容月华的女吏,再将司制房的两名管事叫过来。”

    天牢内传来沈蒹霞凄厉的惨叫声,赵允芳与凌沁竹也有些慌了,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须臾,天牢内没有了声音,护卫将已经痛的晕死过去的沈蒹霞拖到天牢内。

    赵允芳见沈蒹霞由于杖责,后股之处血肉迷糊,裙子都染红了,“沈蒹霞!”

    护卫在人群中扫过,“可有一名叫容月华的女婢!”

    “没有!”

    护卫凝眉,“可知去了哪里?”

    “昨夜还在,被抓进来时人就不见了。”学婢见到沈蒹霞被打的很掺,急于撇清关系。

    赵允芳听到护卫要找容月华,“你们要赵容月华做什么?”

    护卫冷喝一声,“这是皇上的命令,司制房的掌制与司制出来,皇上要见你们!”

    赵允芳还要讲话,被凌沁竹拉到一旁,“主动站出来,“在下司制房司制,有什么事抓我一个人就好了。”

    护卫可是受了皇上的命令,那两人去见皇上,带一个人去就是不受命令,是失职。

    “这里是天牢!皇上说两人就是两人,如果不出站出来,所有的人分都会被杖责!”

    赵允芳起身,她知道凌沁竹是想保护她,她也不放心凌沁竹受审,“在下赵允芳是司制房的掌制!”

    护卫看着两人,“都跟着来吧!”

    如今天色应该已经亮了,夏候溟已经命人取消朝堂议事,他要亲自调差清楚,是何人谋害她的孩子?想要对付他。一定要将这个人抓出来。

    少顷,护卫将凌沁竹与赵允芳带到皇上面前,“回皇上,司制房两名管事带到,那名叫容月华的女子不在天牢内。”

    “派人去搜!”

    赵允芳见皇上要抓容月华,“司制房掌制见过皇上,敢问皇上为何抓容月华那孩子,是一个很乖巧的孩子。”

    凌沁竹想要阻止她已经晚了,赵允芳是很护犊子的一个人,“皇上,她不是有意冒犯。”

    若是换做旁人夏候溟已经动怒了,司制房是秦玉拂的势力,“朕知道,拂儿说起在尚宫局的时候,你们对她多有照顾,朕只想抓到凶手,不会为难你们。”

    凌沁竹知皇上心意,是看在秦玉拂的情面上,不打算为难她们,只要乖乖配合便是。

    上前道:“敢问皇上出了什么事?”

    “司制房送到凤栖宫小皇子的内衫上绣线涂了草乌毒,小公主命在旦夕!”

    赵允芳脚下一软,险些跌倒,她可是清楚的记得在尚宫局下毒的人就是江映雪,苏盈袖的女儿,江兖的妹妹。

    赵允芳想起当初所有的人都去御花园看丽妃娘娘的赏花会,那时候她见到江映雪鬼鬼祟祟的从司制房走出来,并没有怀疑。

    若说和司制房有关系,与皇上有仇的人,非她莫属,只是人已经被秦玉拂给放了。

    凌沁竹扶着赵允芳,当初她还在埋怨赵允芳将江映雪赶出皇宫,也猜到了是江映雪,为了报仇当初真是疯了吗,竟然连小孩子都不放过。

    夏候溟见两人神色,应该是知道内情的,眉目愈发的深沉,“说!究竟是何人下毒!”

正文 第一百五十章 面壁思过

    赵允芳看着凌沁竹,江映雪是苏盈袖的女儿,她们本应该维护她,可是她三番两次下毒,还害了小公主殿下,刚刚满月的孩子也不放过。

    这件事牵连到整个司制房,江映雪却是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而且她已经离开皇宫,想要抓到她也是很难的。

    凌沁竹见赵允芳为难,平日里是严厉了些,她当司制房每一个姑娘都当成自己的女儿,母亲要举报自己的女儿,当然是很难过,也很难以启齿。

    ”是江兖的妹妹江映雪。当初化名苏映雪进入皇宫,后来犯了错被逐出皇宫。”

    夏候溟记得苏映雪这个名字,当初调查尚宫局投毒的事,绿枝说过当日两名司制房的婢女留宿尚宫局。

    难道这件事拂儿也是知道的,“在尚宫局下毒的可是她?”

    “正是!”凌沁竹道。

    原来秦玉拂找就知道有江映雪的存在,却没有告知他,若是知晓,或许就不会有今日的事情发生。

    自从与秦玉拂重归于好,第一次因为秦玉拂的事,感到气愤,“也是她将人放了的?”

    凌沁竹只想将此事与司制房撇开关系,方才意识到她给秦玉拂带来麻烦,“不是,是苏映雪剽窃图样,被赶出皇宫的,尚宫大人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秦玉拂的性子他太清楚了,当初两人在街上救江映雪的时候就是,太过心慈手软,江兖毕竟在她身边保护过她,定是看江映雪死了哥哥又失去母亲,动了恻隐之心,结果留下这么大的隐患。

    这些女人也知道内情,也是罪有应得,“来人,将两人带回天牢,不将人抓到一日就不准将人放出来。”

    夏候溟看着两人被带了出去,他要去尚宫局,去见秦玉拂,让她看一看她的心慈手软,害了一个年幼的孩子。

    夏候溟最疼爱的女儿,一个容貌很像她的母亲冯贵妃,看着孩子那么小就要忍受痛苦,他不爱云梦霓,孩子是他的骨肉相连。

    天色已经亮了,绿枝去打探消息,将秦玉拂与容月华留在尚宫局,秦玉拂有些担心,六房的人很快就会来,她还没有弄清楚,司制房发生了什么?秦玉拂不敢轻举妄动。

    容月华很担心 司制房的姐妹,“尚宫大人,月华在这里,会不会给您带来麻烦?”

    “别怕,只要你问心无愧,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就不用担心。”

    秦玉拂心里隐隐不安浮现,皇上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能够将司制房牵连的,难道是江映雪留下的隐患,或者是皇上出了什么事?江映雪又进宫了?

    皇宫岂是那般好进的,秦玉拂将容月华留在这里又担心皇上安危,她很想去御书房打探清楚发生了什么?好过呆在尚宫局胡思乱想。

    尚宫局的院子里闯进数名护卫,吓得婢女们躲了起来,容月华更是吓得躲在秦玉拂的身后,“他们来了。”

    秦玉拂安抚她不要怕,人来了更好,可以打探出皇宫究竟出了什么事?

    护卫对秦玉拂还是很客气,“秦尚宫,不知尚宫局可有司制房逃出来的女吏容月华。”

    秦玉拂上前,知道来人是御林军,他手中的令牌就可以调动他们,当然是他们愿意的情况下。

    事情同容月华有关,难道真的是江映雪的事情暴露了,“是,容月华却是在尚宫局,敢问昨夜皇宫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只是普通的护卫没有皇上的命令,不敢将昨夜的事告知,“奉皇上的命令四处收寻容月华,皇上如今在天牢,不如秦尚宫亲口去问皇上。”

    容月华说过皇上在天牢,能够让皇上不理早朝的事,一定出来可大事。

    若是江映雪留下的隐患,那她就脱不了干系,“好,你们前面带路吧!我这就跟你们走。”

    看向身后胆怯的容月华,“放心,皇上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众人刚刚走出院子,见六房的人已经到了,皇宫现在乱的很,“今日有事,就先都回去吧!”

    顾婉音见秦玉拂被御林军押着,虽然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看来这一次司制房倒大霉了,连累了秦玉拂。

    “尚宫大人这是要去哪里?”谭秋砚道。

    秦玉拂不想与谭秋砚浪费口舌,“去见皇上,都散了吧!”

    众女将要散去,见皇上满面愠怒的朝着众人前来,秦玉拂看着夏候溟阴骛神情,“亲御府见过皇上!”

    众女也纷纷见礼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夏候溟直接穿过众人,一把将秦玉拂的手握住,拉着她朝着尚宫局的内殿走去。

    秦玉拂没有说一句话,任凭他拉着自己的手,进了内殿,夏候溟将殿门关上。

    秦玉拂看着他,意识到发生的事,一定同她有关,除了自己的身世和江映雪的事,秦玉拂没有什么可以隐瞒他的。

    “是你放手了江兖的妹妹,你明知道她是来找朕报仇的,你还将她放了?”

    “拂儿当初得知江映雪是江兖的妹妹,下毒未遂,哥哥和母亲都死了也是可怜,留在皇宫是一个隐患,将她送走就没有机会害皇上。”

    “拂儿,你的自以为是害了朕的公主,江映雪在孩子的内衫上涂了毒,那么小的孩子身中剧毒,危在旦夕!心脏被戳了一个窟窿,看着毒血涌出来,你知不知道朕有多心疼,那是朕的孩子。”

    秦玉拂感到震惊,以为江映雪只会对皇上下手,没想到竟然连襁褓中的孩子都不放过,如此残忍。

    夏候溟知道她心慈手软,“拂儿,你就没有想过若是当日江映雪投毒成功,中毒的不只是朕,还有你。一日纵敌,数世之患,你妇人之仁,怜悯你的敌人,就是自掘坟墓!”

    秦玉拂知道这一次她做错了,她没有预料到江映雪那般残忍,连孩子都不放过,她放了江映雪,应该彻查隐患,而不是天真的因为将她送走了,就没有事了。

    秦玉拂跪在地上,请罪道:“是拂儿的错,拂儿在发现江映雪之后,没有彻底排除隐患,害了孩子,求皇上治罪!”

    夏候溟是怨恨,可是见秦玉拂哭得伤心,心里也是疼惜,秦玉拂当初帮助皇后顺利诞下孩子,她是无心之失,如今只能够期望孩子能够渡过难关。

    “你是有过,可是让朕如何罚你?你就留在尚宫局哪也不要去,面壁思过吧!朕还要去太医院,希望孩子吉人天相,可以熬过这一关。”

    夏候溟神色凛然的走了出去,见尚宫局外依然围着人,有些恼怒,他还不想撤了秦玉拂好不容易得来的尚宫的位子。

    秦玉拂在后宫势力的分布还是比较清楚,“秦尚宫身子有些不舒服,最近几日尚宫局的事名就交由司膳房与司设房的管事掌管。”

    钟思敏与慕惊鸿听闻皇上将尚宫局的事情交给两人,也就是说皇上暗地里还是很维护秦玉拂的。

    忙不迭跪地谢恩道:“是,属下领命。”

    夏候溟去了太医院,朝堂议事的事情推倒午后,若是长乐依然没有好转,便推迟到明日,长乐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也是他最疼爱的孩子。

    夏候溟命人将容映雪送到天牢,毕竟她也是司制房的人,理应受罚,名人下令会客图画,去抓江映雪,一日抓不到江映雪,司制房里的人就要关在天牢内。

    绿枝已经打探了消息回到尚宫局,围在尚宫局外面的人都已经散了,绿枝见秦玉拂将自己关在房间内,容月华已经不见了。

    秦玉拂心中充满愧疚,她没想到苏映雪连小孩子都不放过,见绿枝回来,“绿枝,孩子可安全了?”

    绿枝有些惊讶,不过想着也许御林军的人已经来过,现在太医院才是乱成一锅粥。

    “会小姐,太医院的也混乱着呢!皇上说要是就不回小公主的性命,就让太医院的人陪葬!可是小公主太小了,身子弱能否熬过去,只能够看天意了。听绿芜说皇后娘娘整个人像疯了一样,不眠不休不吃不喝,连小皇子也不管了,由奶娘和绿芜照看着。”

    她经历过失去家人的痛苦,以及担心璟儿的那种煎熬,岂会不知身为母亲那种心痛,心里很内疚,期望那孩子不会有事,能够平安度过。

    夏候溟带赶往太医院,见孩子身上的毒血已经流了出来,可是身体太过虚弱,身子虽然暖着,只有一丝气息,依然没有脱离危险。

    陆之遥最担心的使伤口恶化,人参雪莲都没有用,对于新生儿来说,很容易夭折。

    夏候溟守着孩子,那五官很像他的母亲,“长乐,父皇会陪着你的。”

    云梦霓衣衫依旧散乱,已经哭的没了声音,抱着孩子不肯松手。

    毕竟是夫妻,也是孩子的母亲,一国皇后如此衣衫不整,不成体统,她们还有另外一个孩子需要照顾。

    夏候溟封住云梦霓身上的穴道,“绿芜,将皇后送到偏殿,为她整理仪容,让他好好睡上一觉。”

    “是!”

    梁家在梁玦死后,不想再做御医,搬回通州老家去了,留下徒弟杜衡,医术也只是个御医,只比陆之遥强一些,小公主中毒已深,脏器衰竭,施针喂药尽人事听天命。

    “传令下去,若是有人能够救治长公主的性命,朕赏赐黄金万两,赐御医院首席御医!”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一章 皇上饶命

    云梦霓从昏沉中醒来,猛然坐起身子们,发现孩子不见了,她已经换了一身衣衫,也不是凤栖宫的寝殿。

    绿芜见云梦霓醒了,“娘娘,您醒了。”

    云梦霓抓住绿芜的手腕,用尽前身的力气,“这里是哪里?长乐她怎么样了?”

    “娘娘,皇上和御医在守着呢!小公主没事!皇上也已经下了悬赏令来救治小公主。”

    云梦霓此时方才想起是司制房的人送来的内衫,若是知道内衫会出事,就亲手为孩子缝制,就不会有事。

    有毒的内衫是由司制房送来的,皇上该将那个女人抓起来治罪,“绿芜,皇上可将那女人下了天牢!”

    “没有,司制房的人被下了天牢,秦尚宫被罚了禁闭,听说毒是江兖的妹妹下的,人已经离开皇宫了。”

    江兖!就是当初的绣衣使统领,后来死在宫变中,没听说他有一个妹妹。

    她的女儿命在旦夕,皇上就只罚了那个女人禁闭,“为什么不将她下天牢,女儿的性命还不及那个女人!”

    云梦霓的情绪激动,气血上逆,有些眩晕,绿芜扶着她,“娘娘,您身子虚着,您要好好保重身子,您还有小皇子需要照顾。”

    她是还有一个孩子,有乳娘照顾着,没有性命之忧,女儿的性命堪忧,她如何能够不担心。

    “绿芜,扶着本宫去见皇上。”

    “娘娘,越是这个时候娘娘具有越要冷静,皇上好不容易回到您身边,别再闹得不愉快!”

    “本宫去见自己的女儿还不行吗?”

    如今已是午后,绿芜搀扶着云梦霓你来到大堂,一屋子的御医,见着气若游丝的小公主,束手无策。

    夏侯溟一直守在孩子的床榻旁,老臣们听说长公主出了事,作为父亲是应该陪伴左右,但是作为皇上,政务还是需要处理的,国不可一日无君。

    老臣们在殿外期望皇上不要因为长公主的事荒废了朝政,夏侯溟心情不好,无心打理朝政,将议事交由三大老臣一起议政。

    云梦霓来到床榻旁,见皇上也是一整夜未眠,“皇上,臣妾守着,皇上也去休憩。”

    夏侯溟看了云梦霓一眼,他如何能够安心,他有内力护身,三五日不不眠不休没有事。

    “朕想守着孩子,你若是饿了,就传司膳房送些吃的过来。”

    这样的话从夏侯溟的口中讲出,算是关心之语,许久没有如此挂念她了,若是从前云梦霓会很感动,如今孩子病危,她已经不在乎许多关心,只希望孩子能够活下来,哪怕有残缺她都希望她活下来。

    两个人就一直默默的守着,陆之遥说孩子的脏器衰竭,只要孩子能够挺过今晚,不发热或许还有希望。

    月影渐渐西沉,天际昏蒙蒙的,秦玉拂坐在尚宫局的窗前看着外面浓密的夜色,不知道那孩子如何了?

    鸽子落在窗前,秦玉拂知晓是易寒送来的消息,将鸽子腿上的竹筒解下来,再将里面的纸条展开。

    易寒说他已经得到青云卫的消息,向他们说了璟儿的事情,打算一起回京城,归期也许会比原定计划晚上几日。

    易寒传来的却是一件好消息,由青云卫出面最为稳妥,易寒一直都是考虑周全。

    不顾着虚弱的身子四处奔波,秦玉拂还是很感动的,却是拿着纸条没有回信。

    绿枝不解,“小姐,您怎么没有回易先生。”

    “易大哥应该在赶路,还是不要打扰他了,若是知道我闯了这么大的祸事会担心的。”

    绿枝却是觉得易寒若是知道秦玉拂有难,必定会很快的赶回来。她也不想看到秦玉拂与皇上闹别扭。

    这次秦玉拂是有错,最可恶的是江映雪,为了报仇孩子都下手。

    “绿枝先将鸽子拿出去养着吧!等有信了在放出去。”

    “好!”

    秦玉拂兀自的看着夜色出神,绿枝将鸽子抱了出去,回到她所在的房间,取了笔墨在纸条上写下一行字,皇上与小姐有难速归!绿枝敬上。”

    然后将纸条放在竹筒里,将鸽子放飞,绿枝相信只要有易先生在,没有什么事是解决不了的。

    包括感情,每日见着皇上与秦玉拂你浓我浓的,如今闹成这般模样,看着让心里难受。

    夜色深沉,夏侯溟一直守着孩子,觉得孩子的脸色不对,原本虚弱的气息骤然变得很急促。

    “御医!快,孩子好似在发热。”

    陆之遥带着御医冲上来,见孩子果真开始发热,最棘手的就是发热,证明体内的脏器衰竭的厉害,伤口也开始溃烂,涂了玉露也无法愈合,只是拖延了时辰。

    云梦霓泪如雨下,看着御医为孩子施针灌药,心痛不已,夏侯溟一手揽着她,“别哭,哭是解决不了问题,只能够添乱!”

    又一轮抢救,孩子身上的热毒有所降低,夏侯溟一颗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陆之遥,孩子的身上的热度降了下来,可是安全了。”

    陆之遥也不敢保证,病情瞬息万变,只能够小心维护,“皇上天还没有亮,微臣不敢保证。”

    夏侯溟有些怒意,不过一日了并没有人揭榜,只能够小心的呵护着。

    天降亮经过两次抢救的孩子再次发热,高热惊厥,身上出现血红色斑点,手脚掌心如同被烫伤的水泡,一不小心就碰破了,传来孩子微弱的哭声。

    陆之遥说孩子即便救活了,也有会失明。

    云梦霓更是哀伤的给予昏厥,绿芜掐着她的人中,不让她昏厥,云梦霓几乎绝望,难道她的孩子真的要保不住了。

    夏侯溟看着一群手忙脚乱的御医在抢救孩子,他贵为天子,九五之尊,手握生杀大权,掌握别人的生死,竟然也无法阻碍孩子的生死。

    天色越来越暗,也是孩子最危机的时刻,渐渐的夏侯溟已经听不到孩子的哭声。

    “可是已经退热了。”

    孩子的嗓子已经水肿的封喉哭不出声音来,身子状况急转直下,孩子脱水严重脏器已经停止运转,御医无力回天了。

    齐齐跪在地上,陆之遥的声音几乎颤抖着,若不是插了管孩子怕是早就丧命了,不会多活一日一夜,更不会遭受如此多的痛苦。

    “皇上,您再送公主一程吧!微臣已尽力了!”

    云梦霓闻言直接晕死过去,夏侯溟愤怒的拉着路之遥的衣领,双眸血红,“朕养你们这些废物有何用?朕的公主死了,你们就陪葬吧!”

    御医们纷纷跪地不敢在讲话,夏侯溟看着榻上,有些枯瘦的孩子,皮肤早已失去光泽,灰暗枯瘦,已经没有了气息。

    “长乐,我的孩子,不能庇佑她平安长大。”

    夏侯溟守在榻上一言不发,天将亮老臣们已经等在殿外,听说长公主夭折了,跪在太医院门口,皇上节哀顺变。

    那些老臣着实烦人,他不过想陪着在家的孩子多呆一会儿,毕竟是他的最疼爱的孩子。

    看向陆之遥,他不可能真的将太医院的御医都斩了,陆之遥当初调查梁玦之死,就曾经怀疑过他,秦玉拂也曾怀疑过他。

    如今看来根本就是个庸医,梁玦死了对他最有利,当初若不是以性命相要挟他也不会为孩子诊病。

    卑鄙无耻胆小懦弱只求自保的小人,今日就拿她的血来祭奠自己的孩子,若不是他耽误太多时辰,也许孩子不会死。

    “来人,陆之遥救治公主延误病情,将陆之遥脱出去,斩了!”

    陆之遥跪地求饶,“皇上,微臣已经尽力了,这么多的御医一起也没有救回公主的性命,皇上为何单单斩微臣一人。”

    “你自己做过事自己最清楚!”

    陆之遥不知道皇上说的是什么?狡辩道:“臣是失职,众御医都有责任。”

    众人纷纷跪地求饶,“皇上饶命!上有高堂下有幼子,还请皇上饶命啊!”

    夏侯溟最痛恨小人,自己死还要拉垫背的。

    杜衡意识到皇上似乎在指着师父梁玦的事,“皇上,路之遥涉嫌谋害杜衡的师父梁玦,还请皇上明察。”

    “路之遥,已经有人出来指正你,还有和狡辩,数罪并罚,今日你必须得死!”

    路之遥还想狡辩,夏侯溟已经不愿再听,“来人!拖出去斩了!”

    夏侯溟下圣旨封女儿长乐为长安公主,希望她来世可以一世长安,葬在祖陵。确是遭到老臣的反对。

    按照祖制,皇家子嗣未满八岁夭折不准入住皇陵。

    夏侯溟不肯听老臣的话,执意将孩子以长公主的规格予以下葬。

    秦玉拂被噩梦惊醒,便再也无法入眠,心里一直担心着孩子的安危,见天亮了,命绿枝去打探消息。

    绿枝神色凝重的走了进来,云梦霓于是不祥,难道那孩子的性命没有保住。

    “绿枝,可是孩子殁了!”声音几乎在颤抖问出。

    “嗯,听说皇上很伤心!皇后娘娘已经晕死过去。”

    秦玉拂的眼泪也忍不住落了下来,是她一时的疏忽才让皇上饱尝丧子之痛,心里充满愧疚。

    江映雪太过歹毒为了报仇,害死了一个无辜的孩子,良心能够安稳吗?

正文 第一百五十二章 留有后路

    温静姝得知司制房出事,很为秦玉拂担心,阮菀也派了人去打探消息。

    得知是江兖的妹妹江映雪毒害孩子,人已经出了皇宫,司制房内的人都被关在天牢。

    听闻秦玉拂被皇上关了禁闭,尚宫局的事务已经交给钟思敏与慕惊鸿来打理,没有交给顾婉音,也就是说皇上现在还是在维护秦玉拂。

    听闻小公主凌晨殁了,与众妃聚在一起,去探望皇后,得知皇后娘娘哀伤过度,昏迷过去尚未醒来。

    绿芜知道皇后即便醒了也不会想见到这些妃子,将人打发了,不过是依照礼数来看她,背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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