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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逑-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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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玉拂明白。”
阮菀将冰绿豆汤和下腹,只觉得小腹由冷气在体内游窜,浑身有些冷,小腹也在隐隐镇痛。
秦玉拂见她脸色,“娘娘,可是不舒服!”
温静姝也是觉得她最近几日气色就有写不对,原本还红晕的气色又变得苍白,“还是宣御医前来!”
温静姝命郑嬷嬷宣御医前来,两女搀扶着阮菀上了软榻,秦玉拂拿起锦帕,为她揩拭脸上的冷汗,“莫不是绞肠痧!”
温静姝也是担心,“这几日天气炎热,娘娘吃了许多冷寒的吃食,应是伤了脾胃。”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德妃有喜
阮菀腹痛,郑嬷嬷亲自去了去太医院请了太医先来,是二十五左右的清瘦男子,秦玉拂是认得的,前世曾经为她调养过身子。
是梁玦的徒弟杜衡,“杜太医,您看一看德妃娘娘是吃了太多凉的东西,是否伤了脾胃。”
杜衡有些惊讶他从未见过秦玉拂,秦玉拂竟然认得他,“是!”
杜衡看了一眼案几上的吃食,见阮菀神色痛苦,“请娘娘将手腕递过来,微臣为娘娘请脉!”
阮菀痛的抓着温静姝的掌心,“劳烦太医!”
将手腕递了过去,杜衡取了手帕,盖在阮菀的皓腕处,为阮菀请脉,阮菀的腹痛与吃了冷的东西,却是主因。
“敢问娘娘月信可来过。”
阮菀听到御医问起,她离皇上侍寝不足一月,月信一向不是很准,已经过去了近十日,却是没有来。
“太医的意思是本宫有喜了?”
杜衡却是探到喜脉,不过脉相有些弱,“是,看来娘娘不知,却不可再吃生冷的吃食。娘娘的身子无恙,只要稍加注意是不会有事的。”
阮菀又惊又喜,她还一直担心怕怀不上皇上的子嗣,母亲若是知道,怕是睡梦中都会笑醒的。
欣喜却是缓解了腹中疼痛,拉着杜衡的袍袖,“杜太医,本宫腹痛,会不会动了胎气,不用服用安胎药吗?”
阮菀不过是寒气入体,“不用,是药三分毒,孩子这么小就靠药物安胎,并不可取。只要注意保暖,小心保护,待娘娘将体内寒气尽除,便没事了。”
温静姝与温静姝上前,“恭喜德妃娘娘!”
这个孩子让阮菀感到很意外,“皇上若是知道定会欣喜的。”
秦玉拂只是轻撤出浅浅笑意,她是为阮菀怀了皇上的孩子感到欣喜。
“郑嬷嬷,快派人去御书房将皇上请来!”
“是!”郑嬷嬷应道。
温静姝留下来陪着阮菀,秦玉拂还有话要同杜衡讲,当然她不走难道留下来看着皇上与阮菀恩爱。
心里也会不舒服,跟嫉妒没有关系,也许她并不是那般大度的人,没有人愿意同其他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
男子三妻四妾本是寻常,何况夏侯溟是扶风的皇上,注定不会只有一个女人。
“尚宫局还有事,秦玉拂就先告退了。”
阮菀还沉浸在喜悦之中,“好,亲姐姐慢走!”
秦玉拂紧随着杜衡离开,温静姝知道杜衡是梁玦的徒弟,温家与梁家还有些渊源,当初也曾想借助秦玉拂查出梁玦的真正死因。
有很多事她是不能够出面,见秦玉拂追着走出衍禧宫,应是为了梁玦的死因。
秦玉拂跟着夏侯溟学了几日吐纳的功法,脚下轻盈了许多,很快就赶上了。
“杜御医!”
杜衡转身 见秦玉拂跟了出来,“不知秦尚宫有何事?”
“杜御医,可否移步!”
杜衡不知道秦玉拂找他是何事?见秦玉拂神色凝重,皇上与秦玉拂的关系可是人尽皆知,难道是为了德妃腹中的孩子。
“秦尚宫,太医院还有事。”
“杜御医怕是误会了,秦玉拂来找杜御医是为了另师的事,当日在冷宫,另师为太后施针,秦玉拂就在身边。”
杜衡自幼无父无母,是梁家收留了他,梁玦对他恩重如山,梁玦死的不明不白,他曾经发誓要找出害死他师父的凶手。
“请!”
两人找了一处比较隐蔽的角落,命绿枝在附近看着。
秦玉拂知道背后主谋是云梦霓,只要顺藤摸瓜就能够找到凶手,为太后报仇。
断了云梦霓的臂膀,也免得她再害人,“杜太医,秦玉拂只问两个问题,敢问如今太医院的首席是何人?”
“是陆之遥!”
“为皇后诊脉的是哪一位御医?”
“也是陆御医,陆御医是专门为皇上和皇上请脉的御医。”
以秦玉拂对云梦霓的了解,太后的死定与陆之遥是有关系的,“听说这件事牵连到一名御医以及两名太医,杜太医另师死后,太医院的格局就变了。”
杜衡曾经怀疑过陆之遥,可是没有查到有用的线索,“秦尚宫的意思是陆御医是整件事的主谋?有和证据?”
秦玉拂笃定确实没有证据,“只要做了事情,就会留下蛛丝马迹,秦玉拂言尽于此!”
秦玉拂叫了绿枝,两个人离开,上了马车,绿枝是能够听到秦玉拂与杜衡的谈话。
“小姐,您是怀疑皇后吗?为何不将这件事告知皇上。”
“又没有证据,口说无凭!不过是提醒杜太医,若是他能够找出凶手,梁御医也能够安息了。”
秦玉拂回到尚宫局,阮菀怀有身孕,那图样怕是又要修改了,再纸页上图画,却是忧心忡忡。
她心里一直担心,若是云梦霓诞下的是个公主,阮菀腹中的孩子也便危险了。
如今她是尚宫局的尚宫,提防她利用司膳房除去阮菀腹中的孩子,而连累到尚宫局。
“来人,去司膳房将钟司膳请过来。”
须臾,钟思敏接到秦玉拂的命令,赶往尚宫局,不知道亲们玉拂有什么事。
钟思敏进了尚宫局,见秦玉拂在绘图,“钟思敏见过尚宫大人!”
秦玉拂抬起头,看着钟思敏,她与凌沁竹是好姐妹,钟思敏还是可以信任的人。
“钟司膳,德妃已经怀有身孕,德妃的饮食一定要万分小心。”
秦玉拂的意思是提醒钟思敏,预防有人在膳食中做手脚,“难怪皇上已经讲午膳送到衍禧宫。属下谨记!”
秦玉拂看了一眼窗外,皇上如此快就去了衍禧宫,皇上应该会很欣喜吧!
郑嬷嬷亲自去了御书房,皇上刚刚处理公务,打算用午膳,听到外面有人禀告郑嬷嬷求见。
最近忙着处理公务,并没有去衍禧宫,难道阮菀出了什么事情?毕竟是恩师的女儿。
“进来吧!”
郑嬷嬷听说皇上禁止女子前来御书房,心中有些忐忑,听到宦侍宣她进去,小心谨慎的走了进去。
“老奴见过皇上,万岁万万岁!”
夏侯溟并未停下手中的公务,即便是炎炎夏日,他每日处理国事都要在八个时辰左右,可谓日理万机。
“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是,老奴前来告知,德妃娘娘有喜了!”
夏侯溟手上的比微顿,这个消息对于阮豫章来说应该是个好消息,“来人,命人将德妃有喜的消息送到将军府中。”
又看向跪在地上的郑嬷嬷,“你先回去,朕处理过公务便会去衍禧宫陪德妃用午膳。”
郑嬷嬷欣喜,“老奴这就回去。”
阮菀得知皇上要来与她共进午膳,腹中的疼痛依然在,却已经好了许多,“嬷嬷命司膳房准备午膳丰盛些。”
“娘娘不用着急,皇上自然会命司膳房将午膳送过来的,娘娘不知道皇上的口味。”
阮菀觉得她高兴的有些过了头,“郑嬷嬷,快些命人将消息告知母亲。”
“娘娘,皇上知道娘娘有喜,已经命人去告知将军,夫人明日就能进宫,娘娘以后得好日子到了。”
夏侯溟命司膳房的人将午膳送到衍禧宫,刚刚踏进衍禧宫,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
“臣妾见过皇上。”
见阮菀靠在榻上脸色不好,“德妃这是怎么了?”
郑嬷嬷道:“今日淑妃与秦尚宫来,娘娘命人准备了寒瓜与冰绿豆汤,腹痛才宣了太医来,方才知晓怀有身孕。”
夏侯溟听说秦玉拂来过,阮菀与秦玉拂是比较要好的姐妹。
“德妃怎么会如此粗心大意。”
阮菀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偎依在夏侯溟的怀中,“臣妾也是糊涂,差点害了孩子。”
相较云梦霓,阮菀看上去更加让人怜惜,毕竟他是阮豫章的女儿,看在恩师的情分上,感情自然比云梦霓要好些。
“朕不知你腹痛,也不知你能够吃些什么?”
在众多于山中,取了海参粥来,亲自舀了一勺送到阮菀的口中,“身子弱,以后就不要再贪凉。”
阮菀从未想过冷冰冰的皇上,竟然也有温柔的时候,看来男人总是会怜惜娇弱的女子。
“臣妾知道了。”
凤栖宫内,这两日云梦霓服用安胎药,腹中的孩子终于安稳些,陆之遥说说孩子已经入骨盆,大约半月左右。
孩子比较大,需要云梦霓多出去走走,生产的时可以降低风险,毕竟是头一胎,女子生产如同在鬼门关走一朝,她不会同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命绿芜陪着她四处走走,正巧碰到陆之遥前来求见,见云梦霓的模样应该还不知德妃已经怀有身孕。
“微臣参见皇后娘娘。”
“本宫依照陆御医的嘱咐,出去走走。”
陆之遥上前道:“娘娘,微臣刚刚听到太医院的太医报备,德妃娘娘有喜了!”
云梦霓听说阮菀怀有身孕,一直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皇上不可能不去宠幸其他的妃子。
虽然陆之遥说过她腹中的孩子多半是男孩,毕竟孩子没有生下来,若是阮菀腹中怀的是男胎。
“陆御医,你确定本宫腹中的是男胎吗?”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 挑拨离间
月色倾洒,房间内澄明的烛火摇曳,眼见着外面的月儿越来越圆,再有几日就是中元节。
秦玉拂坐在书案旁,手中拿起父皇和母后的画像,心中撒下斑驳的涟漪。
离她重生,初云国灭国已经一年多,她竟然父母的仇都没有报。
她已经在绵姑姑的口中得知,盗取布防图的人应该是扶风皇室中人,齐王夏侯均是最有可能盗得布防图的人。
叶渊是齐王的舅舅,如今霸占了初云,秦玉拂笃定害了初云国的罪魁祸首就是夏侯均。
看着父皇母后的画像默默垂泪,“父皇,母后,拂儿发誓一定会为你们报仇的。”
听到房间外有响动,自从修习武功不但身子轻盈,五感也变的异常敏锐,她害怕被人发现她私藏的画像。
悄悄的将画像藏在寝被内,重新坐在榻上,是夏侯溟前来,没有急着进秦玉拂的房间。
向绿枝打探秦玉拂今日的心情,毕竟秦玉拂在阮菀身边,知道阮菀有了身孕,他一再让其他的女子怀有身孕,毕竟他心里爱的只有秦玉拂,还是比较在乎她的心情。
绿枝见皇上前来将要见礼,“不必,拂儿今日心情如何?”
用过晚膳之后秦玉拂就将绿枝打发出来,看心情似乎不是很好,“今日小姐去了衍禧宫,德妃娘娘腹痛,太医为德妃娘娘诊脉,德妃娘娘怀有身孕,还是小姐命郑嬷嬷告知皇上的。回到尚宫局,又宣了钟司膳,叮嘱德妃娘娘的饮食要万分小心。用过晚膳就将绿枝打发出来,看上去心事重重的。”
绿枝没有说秦玉拂见杜衡的事,秦玉拂叮嘱她不要说,她们怀疑皇后,也没有证据。
夏侯溟听绿枝说秦玉拂心情不好,她是做了作为尚宫最好的安排,毕竟她还是寻常的女子,若吃味也就证明秦玉拂对他的爱,并不觉得那是嫉妒,反倒觉得那是爱的一种表现。
小心的推开房间的门,见秦玉拂爬在案几上,那眼眶微红似乎是哭过的,一颗心儿瞬间软绵如绸。
直接奔了过去,将她的肩头扶起,“拂儿,你怎么哭了?难道是德妃的事。”
秦玉拂还不知该如何解释,听他的话,德妃怀有身孕,她的心理却是很不舒服,“皇上是一国之君,为皇室开枝散叶延续血脉本就是常事,拂儿不该难过的。”
夏侯溟将她抱在怀中,“拂儿若是想要孩子,朕可以独宠你,想生多少都可以。”
秦玉拂见他抱得紧些,父母的仇没有报,死后都不能入土为安,前世没有为父母守孝,便于他大婚了想起来心中只觉不孝。
将夏侯溟的身子微微推开,“皇上,拂儿还有婚约在身,齐王那里可有消息传来?前几日拂儿去了冷宫,齐王真的会为叶青樱来到京城吗?”
扶风的皇族大都痴心,“齐王肯为叶青樱放弃王位,可以为了她谋反,一定会来的。”
夏侯溟将秦玉拂抱在怀中,他很想与她长相厮守,“拂儿,不如朕今夜就留下来。”
“皇上不用去德妃那里吗?毕竟德妃刚刚怀有身孕。”
夏侯溟嗅着她发间淡淡的玉兰香,“比起她们,拂儿更重要。”
秦玉拂靠在他的怀中,她不是装清高,她想为父母守孝,自从听说她要废掉初云公主,心里就有些疑惑。
“拂儿想光明正大的嫁给皇上,在父母和天地的见证下,拂儿若是此时与皇上在一起,且不说身上的婚约,也是无媒苟合,留下**之名。”
夏侯溟自认为不是那种贪淫好色的人,这后宫想要得到她宠幸的女人很多,他最珍惜的还是秦玉拂。
儿时就无数次的想过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越是爱她便越会珍惜,岂会那般委屈她,“拂儿,你是朕最珍惜的人,朕岂会委屈你。”
秦玉拂靠在夏侯溟的怀中,两人亦如前世那般恩爱,彼此都是最爱的那一个人。
若说还有什么遗憾,她要为父母报仇,父母的仇不共戴天。
“皇上教习拂儿的武功,拂儿已经练好了,不如拂儿演示一遍。”
“轻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够练好的,不如朕教你一些速成的招式,遇到危险也可以脱身。”
“好!”
明月夜,易寒坐在房顶,借着柔和的月光,见远处院中的两人,在院中舞剑,见两人恩爱模样,也便安心了,一跃下了房顶。
数日后是中元节,皇上带着满朝文武前去祖陵祭祖,秦玉拂听夏侯溟说易寒今日也会去皇陵。
他已经将奶娘的骨灰由宝相寺接出来,葬在皇陵,易寒一直不同意,一旦入了皇陵,就不是他说了算。
秦玉拂只觉得皇上有些固执,一直认为那样是向奶娘报恩,却没有顾及到易寒与奶娘的心愿。
皇上和易寒等人都不在皇宫,秦玉拂也没有闲着,她要去司设房去检查晚上放河灯的事宜。
中元节的晚上,皇宫内不论是皇帝皇后,宫人均会来到御花园内的御湖,燃放荷灯。
秦玉拂上了马车来到御湖旁,司设慕惊鸿负责两岸的树木挂上灯笼,两边都会摆放好数万只河灯,供晚上工人们前来御湖放灯。
为了防止出现险情,皇宫内外会有护卫在御湖上旁巡逻,对于慕惊鸿,秦玉拂只知道她十五岁入宫已经十三年,原本只是一个宫婢。
性子比较清冷,做事也比较严苛,慕惊鸿见秦玉拂前来,“慕惊鸿参见尚宫大人。”
“可准备的怎么样了?”
“还有五百盏河灯没有就绪,其他的已经差不多了。”
“不如让司制房的姑娘们一起赶制,半月要赶制上万宫灯却是比较赶,“不用,在中元节前一个月司设房就已经在偷偷赶制,剩下的午后就能够完成。”
既然慕惊鸿如此说,每年都会有放河灯的仪式,都是她负责,她新任尚宫,只要负责督导就好。
“你先忙,绿枝陪我到上游走走!”
绿枝同秦玉拂沿着御湖朝着上游而去,远远的见着绿树之上,点缀着红色的花蕊,秦玉拂感到惊讶。
玉兰多在初春开放,酷夏盛开的木兰着实罕见,绿枝道:“小姐您看,这等时节木兰还开着,花开两季,此是异像,皇宫里必有好事降临。”
秦玉拂不知道会有什么还事情发生?看着茂密的木兰花让秦玉拂想起,离开来仪边境时,与易寒在山上看着木兰花开,她已经有好几日都没有见过易寒。
“小姐,您在想什么?”
“绿枝,这里不错,晚上咱们就在上游点河灯如何?”
“绿枝看了看两岸的风景,确是不错,尚宫局已经准备了统一的河灯,不用她们费心制作。
御湖两岸柳木青青,高挂灯笼,水光粼粼,泛着五彩斑斓的波光,异常的美丽。
皇上带着众朝臣,与皇后娘娘在上游放着河灯,数万只河灯在湖面上飘荡,一幅美丽的风景。
云梦霓听探子说秦玉拂与易寒就在附近,“皇上,臣妾就要临盆了,怕是许久都不会看到此处美景,最近雨量充沛,阳光和暖,两岸的玉兰花重新开放,不如去那里看看。
夏侯溟见秦玉拂的锦帕上绣的木兰,她身上淡淡的幽香也是木兰香,正想去找秦玉拂,也许她也在那里放河灯。
秦玉拂带着绿枝,两个人每人手上一只河灯,秦玉拂要为逝去的父皇和母后祈福。
穿梭在人群中,来到上游木看花树旁,远远的见着人群中易寒立在湖边,手中拿着一盏河灯,看着粼粼的湖面不知在想着什么?
易寒应该是想为母亲祈福,今日他可是去过皇陵拜祭过。
秦玉拂已经有几日没有见到易寒,跟着绿枝朝着易寒走去。
“易大哥可是在为母亲祈福?”
皇上在上游与朝臣放河灯,以为秦玉拂会同皇上在一起,他也是晚上来御湖放河灯,发现湖边木兰花树,依然有木兰花开放,一时看得入了神。
“是,拂儿怎么没有和皇上在一起。”
“皇上身边有皇后还有大臣,还是不要见面的好,免得皇上被朝臣非议。”
易寒浅笑,皇上强行将她推上尚宫的位子,那些老臣在耳根说的就少了吗?只是皇上不当她讲而已。
“既然来了,就一起放灯吧!”
绿枝递了火折子过去,她自幼无父无母,也不知道父母是何人,“小姐,绿枝一盏就够了。”
秦玉拂想起了太后,太后生前害她不浅,却也是一个可悲的人,死的那般凄惨,生前害死太多的人,也是应得的报应。
“常嬷嬷应该无法出离冷宫,不如这一盏就为太后祈福吧!”
“你还嫌太后害你不够惨!”
“人都已经死了,什么仇怨也都该散了。”
三人一同点燃了荷叶灯,双手合十,双眸紧闭,默默祷告上苍,为死去的亲人祈福。
夏侯溟陪着云梦霓沿着河岸而上,两面树木将河岸两旁照得通明,来往穿梭的人流聚集在一起放河灯。
探子说易寒也朝着上游而去,那日在御花园,就见着易寒见秦玉拂的眸光很不寻常,她暗中对秦玉拂动用麻黄,秦玉拂竟然安然无恙。
出了事情,秦玉拂第一个想到的人竟然是易寒,她才不相信两个人只是师徒关系,即便真的只是师徒关系,她也要想办法挑拨离间。
她的眸光在暗夜中并不犀利,见夏侯溟停下了脚步,顺着他的眸光看去,三人在一起放着河灯,彼此间有说有笑,很是默契。
云梦霓笑道:“易先生年纪也不小了,也是时候该谈婚论嫁,可惜秦尚宫有婚约在身。”
“拂儿,怎么不同朕一起放河灯!”
人已经大步走了过去,一把抓住秦玉拂的皓腕,拉着她离开,将云梦霓丢在一旁。
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妒火中烧
夏侯溟拉着秦玉拂离开,秦玉拂知道皇上是误会了,“皇上,拂儿不过是偶遇易大哥。”
夏侯溟将她抵在树旁,霸道的唇舌覆了上去,秦玉拂没有反抗,她知道皇上误会她与易寒。
秦玉拂只觉得她的唇上吃痛,应是有些红肿,还好夜色笼罩,不会被人注意到。
“皇上,您误会了。”
夏侯溟也知道他有些冲动,秦玉拂是她最爱的女人,只有面对她时夏侯溟才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绪,是云梦霓的话燃起了妒火,他爱的女人没人可以染指。
此时冷静下来,秦玉拂爱的人是他,易寒是他的好兄弟,对任何人都是如此,怎么可以怀疑他。
“拂儿,你就不能够等着朕放过河灯来陪你吗?”
“皇上身边不是有皇后,还有那些大臣,拂儿不想给皇上添麻烦。”
“你以为你不出现,他们的唠叨就少了。”
“皇上!皇后娘娘好像动了胎气!已经宣了御医!送回凤栖宫。”绿枝跟了上来禀告道。
夏侯溟不喜欢云梦霓,对他腹中的孩子还是有几分感情,夏侯溟还要去凤栖宫看云梦霓,
“绿枝,陪着拂儿回尚宫局。”
夏侯溟去了凤栖宫,已经去宣陆之遥,云梦霓见夏侯溟前来,“皇上,臣妾怕是很快就要临盆了。”
云梦霓即将临盆,又陪他走了很远的路,“别怕,有朕在。”
陆之遥接到命令提着药箱来到凤栖宫为皇后诊脉,夏侯溟一直在旁边看着,“陆御医,皇后可是要生了。”
“是,应该就在这几日。”
云梦霓腹中的孩子是他的第一个孩子,还是会有些紧张,“来人,去请稳婆来,就住在凤栖宫。”
秦玉拂回到尚宫局,绣给皇上的腰带已经绣好了,一直没有给他。
秦玉拂想要早些歇息,绿枝却发现案几上多了一封信,“小姐,您看有一封信笺!”
秦玉拂蹙起秀雅的眉宇,心中有些担心,怕信笺被人做手脚。
绿枝见秦玉拂谨慎模样,小心的用锦帕覆在上面,“小姐,还是绿枝拆开。”
里面是一封检举信,说司膳房有人中饱私囊,秦玉拂刚好司膳房的钟思敏相熟,就有人写了检举信笺,究竟是圈套?还是真的有人中饱私囊?
“绿枝,可知暗卫在哪里?”
皇上给了秦玉拂令牌,她在后宫能够用的势力并不多,只能够调动暗卫去调查,她不能够冤枉好人。
夏侯溟由凤栖宫前来,见秦玉拂房间的灯烛还未睡,是在等她。
“拂儿!”
绿枝打开了房间的门,将皇上让了进去,自己很知趣的走了出来。
秦玉拂正在研究信笺上的字迹,总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听到夏侯溟走了进来。
“皇上今日不用陪皇后娘娘吗?”
“皇后这几日就要临盆,朕这几日怕是要留宿凤栖宫。”
这是皇上的第一个孩子,关心些也无可厚非,“拂儿又在看什么?”
秦玉拂将信件递了过去,“是一封检举信笺。已经调动暗卫去查了。
夏侯溟笑道:“拂儿竟然用朕的暗卫来查人,杀鸡焉用牛刀!”
“拂儿也没什么趁手的兵器,先拿牛刀练练手,看好不好用。”
尚宫局的事夏侯溟是不会管的,只要秦玉拂愿意,随便她怎么折腾。秦玉拂的武功刚刚有些进步,可算作花拳绣腿,三脚猫的功夫,一点都不扎实,是不够间断的。
秦玉拂从榻上拿起腰带递了过去,“前几日就绣好了,皇上带上试试吧!”
秦玉拂将腰带亲手系在夏侯溟的腰间,配上一身玄衫,很是相配。
“拂儿的手艺不错!”
“皇上喜欢就好!”
两日后,尚宫局议事结束后,秦玉拂命绿枝将钟思敏留了下来,钟思敏不知是何事?
秦玉拂已经命人调查过,司膳房却是有人中饱私囊,也已经取了口供,暗中已经悄悄处理了。
秦玉拂已经想起来检举信件的字迹很像孟娴的笔迹,直接将信笺递了过去。
“钟司膳,尚宫局收到一封检举信笺,司膳房有人中饱私囊,事情我已经处理过,以后要监管手下,下不为例!”
秦玉拂给了钟思敏足够的台阶,事情解决了才通知她,钟思敏见信笺上的字迹,在尚宫局十几年,每个人的字迹还是了解的,“多谢尚宫大人开恩钟思敏定会好好看管属下。”
秦玉拂卖了一个人情给她,也让钟思敏自己去向,究竟是何人想要对付她。
秦玉拂捺了捺额头,想去司制房走走,去看一看曾经的姐妹,“绿枝,咱们去看一看月华她们。”
“也有几日没见到了,还蛮想念的,月华最贪吃,绿枝去准备写点心拿过去。”
“好!”她想找赵允芳了解下六司之间的私人恩怨,她的个性还是比较耿直,不会像凌沁竹比较隐晦。
殿外,霁月神色焦灼的等在殿外,她已经命人去找寻秦玉拂,婢女们没人理她,她不是任何寝殿娘娘的婢女。
见着秦玉拂带着绿枝提着食盒从尚宫局内走了出来,直接冲了上去。
秦玉拂觉得突然,见是霁月,难道易大哥出了什么事情?“霁月,可是易大哥出了什么事情?”
“易先生病了,不肯宣御医。”
秦玉拂颦眉,易寒会武功的,怎么会轻易的得病,算算日子,是他毒发的日子。
她的脚步轻盈,将绿枝留在身后,直接奔着潇湘苑而去。
来到房间的门口,听到房间内隐隐传来的低吟,秦玉拂想要推开门,隐约听到易寒似乎在唤着她的名字,有些含糊不清,犹如梦呓一般。
秦玉拂心神微震,难怪霁月没有去找皇上,而是跑来尚宫局来找她。
轻轻的推开门,房间内一只硕大的浴桶,里面盛满药汤,房间内充斥着浓烈的药味。
榻上,易寒正在忍受非人的痛楚,“易大哥!”
易寒睁开眼,见秦玉拂来到潇湘苑,“拂儿,你怎么来了?快回去!”
秦玉拂轻盈步履来到榻旁,看他的脸色灿若云霞,脸上的面具已经撤下来了,脸上的红色印记也消失不见。
“易大哥,拂儿守着你。”
易寒既要忍受痛楚,又害怕秦玉拂看到他皮开肉绽血腥的样子,怒喝道:“快回去!”
“拂儿不回去!”
“会吓到你的。”
“拂儿变得那般丑陋,易大哥也没有抛下拂儿。”
易寒愤怒的抓起榻上的锦枕丢在地上,“易寒只想一个人默默地忍受,不想被人见到,如果你还当易寒是朋友。”
听到易寒提起朋友二字儿,一时咬着牙,“是朋友,才不能丢下你。”
绿枝与霁月已经到了门口,秦玉拂阻止道:“别进来,绿枝去叫皇上过来。”
易寒听说秦玉拂唤了皇上前来,“不用,你回去吧!”
秦玉拂想起曾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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