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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逑-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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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余两房可有什么事情需要商议。”

    “没有!”谭秋砚道。

    “尚无!”安澜道。

    谭秋砚与顾婉音走得很进,对她的态度毫不客气,秦玉拂也不计较,不忙着立威。

    看着各房交上来的账册,“接下来说一下各房的调度。”

    议事过后秦玉拂将人都打发了,她不知道易寒是何时离开的,还是要很感谢易寒昨夜的陪伴,才能够让她逃过一劫。

    她很想去一趟潇湘苑去见易寒,除了道谢也想让他安心。

    马车停在了御花园,御花园内是禁止马车通行,只能够绕行过着下马车步行。

    御花园是通往各宫各院必经之路,绿枝想要下去走走,待在尚宫局很是无趣,两人下了马车,命车夫绕道而行,两个人在御花园走走。

    你见到三五成群的妃嫔聚在一起赏花,“小姐,昨夜甚是辛劳,出来走走也好些。”

    御花园她从前常来,“绿枝的意思是我不该出来,该留在尚宫局里小憩。”

    “小姐就会曲解绿枝的心意,不过,绿枝倒是觉得,若是去御书房会更好。”

    秦玉拂还是要顾及那些老臣,没有皇上传唤她主动去御书房,会招人非议,“皇上现在应该与老臣们商议国事,若是去了会给皇上惹麻烦的。”

    两人一边走一边赏花,她终于可以自由的出入皇宫,远远的见着一褐色身影,朝着他们的方向而来,那个人秦玉拂是认得的。

    是成王夏侯沂,夏侯沂同样也见到远处橘色宫装的秦玉拂,虽然样貌大变,那眉间的一抹朱砂是很好认的。

    “拂儿!当真是女大十八变,换了一个人似的,本王都快认不了,当初皇上说在皇宫,听说你当上了尚宫,本王还不相信。”

    桑青说过她在太学时,与众皇子是和公主的关系很好,可见与成王关系似乎也是熟悉的。

    “秦玉拂见过成王殿下!”

    夏侯沂看着秦玉拂,“拂儿可有公务,若无公务,无妨找个地方叙旧,多年未见,也想知道你都发生了什么?”

    秦玉拂与成王不过偶遇,也不向熟,“改日吧!拂儿还有事。”

    夏侯沂听到秦玉拂的拒绝,大殿上的事她知道,“拂儿从小就爱跟着三哥的屁股后面跑,你的心思,拂儿的心思本王知道,不过是叙叙旧。既然拂儿没空,那就改日好了。”

    秦玉拂还不了解成王是什么样的人,虽然他帮着夏侯溟夺回皇位,不过是互为利用,成王原本是有反心的,就不信他没有动过做皇帝的念头。

    夏侯溟也很反对后宫的妃子与朝堂有牵连,“好,今日多有不便。”

    秦玉拂见夏侯沂离开,没想到会在御花园见到成王,看来还是奔着小路,免得遇到从御书房走出来的朝臣。

    “我知道牡丹园那边有一条小路。”

    “小姐,为何有大路不走走小路?如今您可是堂堂的尚宫,又怕见了谁?”

    “怕遇到朝中的老臣,能不见还是不要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两女奔着小路穿过回廊,马车就在回廊的尽头等着,再越过两处宫殿,就到了潇湘苑,这里离冷宫比较近,秦玉拂也想去冷宫看看常嬷嬷,不知道叶青樱是否有刁难她。

    秦玉拂踏入潇湘苑,霁月在院中,殿中多了许多花草,衬着天气晴好,拿到院子里沐浴暖阳。

    她离开潇湘苑时,潇湘苑里没有花草,“霁月这是什么时候栽种的?”

    “姑娘不是说过,这院子里没有花草很冷清,多了几盆花草也多了几分生气不是吗?”

    当初她只是随口说说,“先生不在潇湘苑吗?”

    “在,在书房会客人?”

    “客人?可知道是什么人?”

    “是季大人,偶尔会来拜见先生。”

    如今皇上以下了朝堂,季名扬估计也刚刚到,秦玉将绿枝留下,她独自一人赶往书房。

    来到门口还未讲话,易寒就已经感应到她来了,她的脚步轻盈,是洗髓乏身了,可以学一些防身的武功。

    在季名扬的眼中秦玉拂与易寒是师徒关系,“先生,拂儿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

    秦玉拂推开门,没有见到易寒,而是见季名扬冲到面前,季名扬听说秦玉拂前来,一直很感激秦玉拂的引荐之恩,如今才能够在朝堂之上,面军谏言,为百姓谋福祉。

    当初秦玉拂被发配边关,他也是心急如焚,见到秦玉拂一身华服,是后宫女官的装扮。

    “恩人,名扬终于再次见到您了。”

    秦玉拂见他一个男子向自己作揖,“季大人可使不得,您是心怀大才之人,秦玉拂也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易寒一直打量着秦玉拂,肌肤胜雪,由内而外泛着莹润的光泽,经过昨夜的一番痛苦的蜕变,她也算因祸得福了。

    “拂儿,那就让他拜吧!不然他心里会不舒服的。”

    秦玉拂看向易寒,“先生,拂儿是来保平安的。”

    季名扬不明,“恩人可是遇到了麻烦?”

    秦玉拂莞尔笑道:“已经解决了,我初为尚宫有很多事情想要请教先生。”

    季名扬也是前来找易寒商议朝堂上的事,他想改革官员的选拔制度,如今的选拔制度都是举荐,很多有用的人才得不到举荐就会被埋没。

    官员的任命大都掌握在管家手中,还有有钱人花了银子也可以卖官,百姓之中不乏有才学的人,得不到应有的重用。

    这件事易寒曾经像夏侯溟提过,若是采取甄别制度,怕是会触动很多朝臣官员的利益,不是那般容易推行,弄不好季名扬也会惹火烧身。

    这件事一直被搁置着,夏侯溟对于官员选拔还是很重视,毕竟还是希望选拔出来的官员和人才都是效忠朝廷,而不是世代为臣掌握全权势的老臣,居功至傲,不易掌控。

    等皇上的根基稳固了,皇上只然会慢慢推行三层左右的官员会在民间的选拔,另外的名额将是在朝臣以及世家子弟中选拔。

    只要能够推行,慢慢不限门第出身,让寒门子弟也有参政议政的权利,有才能之人也不必被埋没。

    近几日困扰季名扬的问题解决了,季名扬心情大好,知晓皇上的心意,也就不会在朝堂上与那些官员争得面红耳赤,若是因此丢了官,只怕以后更没人敢说真话了。

    眼看午时将至,季名扬知道秦玉拂也有事情请教易寒,易寒可是秦玉拂的师父,也便告辞。

    午时将至,易寒命人多加一副碗筷,易寒的饮食比较清淡,两个人倒是能够吃到一起。

    易寒说她的身子如同重生,不必在害怕麻黄,算是因祸得福了。

    两人一边用膳一边闲聊,很是开心,“易大哥一个人居住在潇湘苑着实清冷, 拂儿以后可以再皇宫内自由行走,以后也可以常来陪陪易大哥用午膳。”

    易寒当然希望秦玉拂每日都来,能够陪在她身边,皇上毕竟是皇上,害怕他会吃味,到时候他们三人的关系就会很尴尬。

    想要留在她身边就难了,“拂儿还是少来潇湘苑,会被人说闲话,若是被皇上误会就不好了。”

    秦玉拂心里莫名的有些失落,不过他觉得易寒说的是对的,“是拂儿考虑不周。”

    秦玉拂觉得心口仿若有什么被堵得慌,一言不语,小口的朵颐着,不知那饭菜是何滋味。

    易寒见秦玉拂的模样,怕她会错意,“拂儿,你不要误会,易大哥不是不想你来。”

    秦玉拂放下碗筷,也许她真的不该来,“易大哥,拂儿没有误会,毕竟男女有别,是拂儿疏忽了,拂儿还要去冷宫去见常嬷嬷,就先告辞了。”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 皇后召见

    秦玉拂离开潇湘苑,绿枝见秦玉拂欢欢喜喜的来,离开时却有些没落。

    “小姐可是与先生吵架了?”

    “没有,易大哥说以后少去潇湘苑,免得被人误会。”

    绿枝也觉得易寒有些过分,不过见他昨日守了秦玉拂一夜,还不让皇上知道,也知道避嫌。

    “易先生的话总是有道理的,以后有什么事情去找皇上,小姐若是去了,皇上会放下所有的公务来陪小姐。”

    绿枝如此说她的心里舒坦多了,否则她还以为自己喜欢上易寒,他爱的人只有夏侯溟,他才是自己的丈夫,她与易寒是知己是朋友,仅此而已。

    “绿枝,陪我去一趟冷宫!”

    秦玉拂带着绿枝来到冷宫,前世她被人陷害,沦落冷宫,她身边只有绿枝守着。

    绿枝见冷宫萧瑟苍凉,到处都是灰尘,看样子这里曾经也是后妃的宫殿,只是废弃不用。

    “小姐,没事您来这里做什么?也太冷清了阴深深的。”

    吱呀冷宫的们被推开,常嬷嬷从殿内走了出来,见秦玉拂一身华服,却不是宫妃的装扮。

    记得离开时她是去做女吏的,上下打量,“几日不见,都已经是尚宫了。”

    秦玉拂见常嬷嬷气色还好,看来没有自己的存在,常嬷嬷是这冷宫里唯一的伴儿,不会虐待她。

    “常嬷嬷一切安好,拂儿就放心了。”

    “难不成,你认为本宫会虐打她?”门内传来叶青樱的嘲讽声。

    秦玉拂已经警告过她,她竟然还以扶风皇后自居,“叶青樱,你已经不是扶风的皇后,皇上已经向齐王递了信笺,如果齐王的心里有你,很快就会有消息传来。若是齐王不肯冒这个险,你就会一辈子都会待在冷宫中。”

    “你们都没有安好心,想要设下陷阱来抓齐王,本宫宁愿齐王不来,你也休想拿到休书?让你们这对奸夫**一辈子都无法团圆。”

    秦玉拂见到叶青樱如此恶毒,她原本还有些同情叶青樱,究竟谁才是奸夫**?

    “休书!根本不需要!只要齐王死了,秦玉拂就成了寡妇,就可以再嫁了?”

    “你。。。你们不得好死!”

    秦玉拂见常嬷嬷安好就放心了,叶青樱着实可恶,“绿枝咱们走!”

    “秦玉拂,别让你落在我手里,否则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是不能!”

    叶青樱依然冥顽不灵,“你放心,我会好好保护好为这条性命,不让她丢了。”

    绿枝觉得叶青樱太嚣张,“小姐,您没必要理会这个疯女人,只要断了她的水粮,看他还嚣张。”

    常嬷嬷忙不迭跪在地上,“王妃殿下,可不能够断了冷宫的水粮。”

    “常嬷嬷放心,不会断了你们的水粮,既然常嬷嬷没事,秦玉拂便告辞了。”

    绿枝陪着秦玉拂出了冷宫,已是午后,“小姐,您今天出门是否没有看黄历,弄的心情糟糕。”

    “绿枝,我没有生气,这后宫里的事见得多了,今日可能飞上枝头做凤凰,她日就有可能沦落为阶下之囚,沉沉浮浮,世事无常。”

    绿枝陪着秦玉拂回了尚宫局,见婢女跪了一地,是何人前来尚宫局?

    福德海从殿中走了出来,“福德海!福公公?”

    秦玉拂的神智还是清醒的,福德海被皇上赐给了云梦霓,如今是云梦霓的心腹。

    福德海也已经上前,“秦尚宫,皇后娘娘有请,可是等了有些时辰了。”

    云梦霓怎么会突然宣她去凤栖宫,不管她打的什么主意?秦玉拂都不怕她,“既然是皇后召见,绿枝去准备。”

    “是!”

    秦玉拂对着铜镜梳妆,换了一身蓝色的宫装,脸上并未施粉黛,就是想让她看清,她跟本就没有毁容,那麻黄对她根本没有用。

    秦玉拂与绿枝两人去了凤栖宫,尚宫局帮助皇后处理后宫事务,两个人是避免不了见面。

    云梦霓也已经等了许久,福德海一直没有因信,如今已是午后,秦玉拂还真是太高看自己,这后宫还不是她说了算。

    用过午膳,绿芜见皇后梳妆,已经在凤榻上坐了一个时辰,还有一月就要临盆了,身子已经很重,“娘娘,还是躺下来休憩一下。”

    云梦霓就不信她传召,秦玉拂会抗旨不去,除非云梦霓在御书房,那就更好,也可以利用那些老臣,向皇上施压。

    不过她的身子却是有些累,“等人来了,记得让她在殿外等上一个时辰,本宫要休憩。”

    秦玉拂到了凤栖宫,云梦霓还没有醒来,绿芜便安排秦玉拂在大殿等着,绿枝与绿芜是一对还姐妹,都是出自将军府。

    秦玉拂耐心的等着,听着两人在偏厅里叙旧,想当初两姐妹可都是在她身边伺候着。

    所谓各为其主,绿枝见时辰已经不早了,皇后娘娘唤了人来,又不接见分明是再给秦玉拂示威。

    向绿芜提出去唤皇后起榻,绿芜看看时辰,也差不多该唤醒皇后,于是进了内殿。

    秦玉拂见着绿枝一心为她着想,不过是等上个把时辰,并未着急。

    大约半柱香的功夫,绿芜命秦玉拂一个人进去,绿枝有些担心,有些话只有两个人知道,所以内殿只有两个人,云梦霓还怀有身孕,秦玉拂是不怕她的。

    “绿枝放心,皇后娘娘都没有怕,我怕什么?”

    秦玉拂步入殿中,见云梦霓靠在凤榻上,殿中只有她一人,想必她也想两个人单独谈一谈。

    “尚宫局秦玉拂见过皇后娘娘。”

    云梦霓上下打量,前世她还是秦玉拂的时候,只要碰触到和麻黄哪怕只是一点,身子都会有反应,她竟然没有事?

    “皇后娘娘是否在想,秦玉拂服用了麻黄为何会没事?这还要谢皇后娘娘,根除了身上的顽疾,如今也算因祸得福。”

    云梦霓的意思是秦玉拂却是吃了麻黄,得了敏症,难道是易寒帮她根除了病根,“你是怎么做到的?”

    “这不需要皇后知道,想必太后的死也是你说的,你还是个母亲, 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是,也不怕那腹中的孩子会遭到报应。”

    “秦玉拂,如今本宫才是扶风的皇后,你一个小小的尚宫也敢在此撒野!”

    秦羽拂看着云梦霓护着她高隆的小腹,“当年若不是你害我,怎么会入宫一直没有子嗣,如今也害怕自己的孩子受伤害,你腹中最好是个皇子,否则我有办法坐上尚宫的位子,也有办法将你从皇后的位子落下来。”

    “你还没有那个本事!别忘了我可是初云的公主!”

    “真是可笑,初云公主?初云已经灭国了,离开初云公主的身份,你什么都不是?倘若我说出我是初云公主的身份,那皇后的位子还保得住吗?最好不要轻局妄动,免得给自己惹来灾祸。”

    云梦霓恼怒,安抚小腹,一直忍着生怕伤了胎气,“你齐王妃的身份永远都别想翻身!”

    “只要皇上想要做的,没什么事情是不可以的。若是没有什么事,秦玉拂就告退了。”

    云梦霓眼看着秦玉拂离开,原本想要要挟她的,反倒被秦玉拂的嚣张气得不轻,只觉得小腹微痛,怕是动了胎气。

    绿芜与绿枝两个人正在闲聊,绿枝见秦玉拂如此快便从寝殿内走出来,“小姐,要回尚宫局吗?”

    “难道要留在凤栖宫用晚膳吗?”

    绿枝与绿芜简单告别,紧跟着秦玉拂出了凤栖宫,绿芜直接冲进寝殿,见云梦霓好似动了胎气。

    “娘娘,是否宣陆御医。”

    “不用,这孩子怕是等不到足月,就会临盆。”

    秦玉拂回了尚宫局,绿枝不知道在凤栖宫发生了什么?不过婢女说午后凌沁竹曾经来过,拿了德妃娘娘华裳的图样来。就放在书房的案几上。

    天色已晚,她并未用晚膳,而是将自己关在房间内翻看账册,绘制图样。

    夜深人静,易寒听说秦玉拂去了凤栖宫,想要打听云梦霓的动向。

    绿枝听到院子里传来的暗号,悄悄的走了出去,见易寒就站在院中的角落。

    白日里是见过面的,“易先生,有何吩咐?”

    “听说拂儿去见了皇后,可都说了些什么?”

    “绿枝并不知,小姐从潇湘苑回来就闷闷不乐的,如今将自己关在房间内,一直在作画,晚膳都没有吃。”

    易寒不知秦玉拂是生他的气,还是因为云梦霓的事情而忧心,从怀中掏了一本秘籍递了过去。

    “这是一本入门的武功秘籍,你交给她,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去问皇上。”

    秦玉拂刚刚为阮菀画了两张图,突然想起初云国的一种腰带,是女子送给男子的定情信物。

    她还没有为夏侯溟送过定情信物,于是在纸页上勾画出男子腰带的样式。

    夏侯溟喜穿玄衫,于是在众多的锦缎中选了一匹,量好尺寸,准备了绣线,时辰尚早,她也睡不着,打算为夏侯溟绣制腰带。

    绿枝走了进来,见秦玉拂没有在画图而是在绣制腰带,“小姐,易先生来过,送了一本武功秘籍来,说是小姐修习可以防身,若是有不懂的地方可以去问皇上。”

    “放在那吧!”

    秦玉拂放下腰带,拿起易寒送过来的武功秘籍,大致翻看,是吐纳的口诀。

    秦玉拂不会武功,有很多地方看不懂,绿枝说易寒叮嘱她,有不懂的地方可以去请教皇上,知道易寒是在避嫌故意躲着她,心里一丝茫然。

    “既然这是易大哥的意思,拂儿不回去打扰你得清静。”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暗流涌动

    秦玉拂看不懂易寒送过来的武功秘籍,既然易寒躲着她,在外人的眼中两人是师徒,在皇上眼中两人是知己。

    是她想得不周到,是应该避嫌的,放下秘籍在书案上,继续拿起腰带,她睡不着,怕是会彻夜难眠。

    秦玉拂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身子,许是昨夜折腾了一夜,困意渐渐笼罩,靠着床橼睡着了。

    迷蒙间似乎有人在讲话,缓缓睁开眼,见夏侯溟就坐在她的对面,手中拿着易寒拿过来的秘籍。

    想必刚刚夏侯溟是向绿枝问询了她一日的近况,她和易寒叮嘱过,不准将昨夜的事情说出去。

    似乎绿枝已经说了些什么?夏侯溟看她的脸色有些不对劲儿,“皇上,您怎么来了?”

    “易寒能够来,朕就不能来吗?”

    秦玉拂见夏侯溟手中拿着秘籍,“易大哥是来送秘籍的,大概觉得拂儿身子弱,需要修习武功。”

    见秦玉拂依然没有说昨夜的事,他儿时就知道秦玉拂对麻黄有敏症,“那昨夜的事是怎么一回事?你出了事情不是应该派人去找朕?为何是易寒?午膳的时候就觉得你们两人有问题。”

    “皇上,拂儿与易大哥并无私情,只是当时皇上在上朝,拂儿也不想让皇上担心。如今不是已经过去了,拂儿还因祸得福,可以修习武功了。易大哥也说若是不懂可以去请教皇上的。”

    夏侯溟听绿枝说起,易寒清冷唯独对秦玉拂格外照付,只是比他还要细心。

    “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最先要想到的是朕,朕才是你托付终身的人。”

    秦玉拂知道皇上怕是又再吃味,看来易寒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她是太过依靠易寒,自然比较亲近,没有考虑到皇上的感受。

    “拂儿谨记!”

    夏侯溟见秦玉拂手中绣制的腰带,是男子的样式,上面绣有龙纹,是为他绣得,也看了她书案上手绘的图样。

    语气也缓和了些,“天色已晚,拂儿还为朕绣腰带,莫伤了眼。”

    “原本想绣好了送给皇上的,当做定情信物。”

    夏侯溟从怀中掏出她曾经绣给她的香囊,里面的桃木牌被他取了出去,里面装的是她的青丝。

    将那香囊拿在手中,“朕以为这香囊就是你给朕的信物,原来不是。”

    那香囊不过是随手绣得,易寒手中也有,不过秦玉拂没想过他会一直留着大殿上她一缕青丝。

    “皇上竟然还留着。”

    夏侯溟见秦玉拂腰间绣有辛夷花的香囊,将里面的香料取了出来,取了案几上的剪刀,剪下一缕青丝,分作两份。

    将两人的青丝系在一起,装入香囊,“这才是定情信物。”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更何况他是皇上,竟然两人的青丝结在一起,水光在眸中瞬间凝结,娇柔的身子扑倒她的怀中。

    夏侯溟轻抚她的青丝,秦玉拂是他唯一爱过的女人,期盼两人能够长相厮守,越爱她就会越珍惜她。

    “拂儿,在这皇宫里朕就是你得依仗,朕可以让你坐上尚宫,也会让你坐上皇后的位子,给朕一些时日,朕会光明正大的让你坐上皇后的位子。”

    “可是,皇后是初云公主,怀有身孕,还有青云卫保护。”

    夏侯溟并不想提宝藏的事,并不喜欢女人干涉他的计划,“这你无需多管,你只要安心的等。”

    秦玉拂听着夏侯溟的话,心里有一阵发寒,已经没有了刚刚的感动,前世她是初云公主的,皇上可是动过废除她皇后之位的心,阮素才会那么嚣张的对付自己。

    “拂儿,在想什么?你的手怎么会这么凉?”

    秦玉拂只觉得自己是在胡思乱想,她是因为爱才会对自己承若。

    夏侯溟将她的掌心捧在手中,眸中溢满柔情,“拂儿,朕还有公务要处理,早些睡。”

    “好!”

    夏侯溟看了一眼算上的秘籍,可是易寒山门入门弟子休息的吐纳口诀。

    “朕若是有空,就教习那些武功用来防身。”

    从怀中掏出令牌,“拿着它可以调动暗卫来保护你。

    夏侯溟离开,秦玉拂握着他给的令牌,躺在榻上睡不着,她确认夏侯溟是爱自己的,当初她被人诬陷与人通奸,溟也没有废除自己的皇后之位。

    也许真的是在胡思乱想,她重生以来,一直追寻着前世的爱侣。前世夏侯溟是爱她的,今生爱的人也是她,她不应该怀疑。

    秦玉拂与绿枝去了司膳房例行检查,正直暑热,命司膳房多准备清凉解暑的菜品。

    命司膳房准备了写点心,打算带给司制房的姐妹,她离开司制房已经有几日了,甚是思念在司制房的那三日。

    她先去了司制房,将近两日来准备好的图样,一并拿给凌沁竹,林沁竹得了图样,秦玉拂似乎对月氏国以及来仪和戎狄各国的宫装样式都有所涉猎,颜色上也比较大胆,汲取了一些精华加在上面,就显得格外的生动。

    凌沁竹看过之后又将图样交给秦玉拂,“是大人所绘,凌沁竹不敢私藏,还是由大人亲自去衍禧宫走一趟。”

    秦玉拂已经有几日没见过阮菀,见一面也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如今她们可是一个阵营里的人。

    凌沁竹也是时分会做人,“好,我亲自拿给德妃相看。”

    “我拿了些点心,打算给院子里的姐妹常常。”

    “属下陪着大人一起去。”

    秦玉拂刚刚踏进院子,容月华便从房间内冲了出来,直接越过秦玉拂,奔着她身边的绿枝而去。

    “绿枝你怎么才回来看看。”

    “我们也没离开多久啊!才几日就想我了。”

    赵允芳在院子里,见月华没个规矩,“月华还不拜见尚宫大人。”

    言毕,赵允芳拜道:“见过尚宫大人!”

    映雪也走了出来,“见过尚宫大人!”

    这院子里站着的大都是比较相熟的人,“都不必客气,绿枝将点心发放下去。”

    绿枝为每个房间都发放了一盒点心,绿枝准备了一个大的点心盒子,里面都是嫔妃才能够享受到的点心。

    拉着容月华进了房间,“这盒点心可是单独为你准备的,别说绿枝不记挂着你。”

    容月华看着杏眼圆睁,取了一块芙蓉糕放入口中,又取了一块递给苏映雪,“映雪,这可是嫔妃们才能吃得到的,快尝尝!”

    苏映雪只尝了一小口,“恩人在尚宫局如何?顾尚宫没有什么行动吗?”

    秦玉拂见苏映雪提起,也是个玲珑剔透的人,容月华同她比起来心思更单纯些,“表面平静,暗流涌动,尚宫局可不是一潭死水。”

    凌沁竹是知道顾婉音的手段,“大人也要小心些,有人最爱背后放冷箭。”、

    秦玉拂任上攻的第一日,就没觉得尚宫局那趟浑水那般简单,彼此还在观望罢了!

    容月华一边吃的东西一边道:“月华不知道尚宫局如何勾心斗角,司制房里都不得安宁,那个沈蒹霞处处与映雪作对。”

    赵允芳喝道:“吃东西也堵不住你的嘴巴!”

    秦玉拂只在司制房呆了大约半个时辰,带着绿枝去了衍禧宫,温静姝也在衍禧宫,天气炎热,两个人在吃着寒瓜。

    秦玉拂上前见礼道:“秦玉拂见过德妃娘娘,淑妃娘娘。”

    “秦姐姐何必如此客气,快些坐过来。”

    温静姝递了寒瓜过去,“外面酷暑难耐,定是热了。”

    “是!”秦玉拂做了下来,将手中的一摞图样递到阮菀的手上。

    “这是德妃娘娘秋装的图样,还有几张是淑妃娘娘的。”

    阮菀拿过图样,秦玉拂为她绘制的图样多了几分异域风情,后面的样式都很华丽繁复,一看就是花了心思的。

    “秦姐姐是别出心裁。”

    温静姝也同样看着自己手中的图样,紫色铃兰缠枝花宫装,还有一套是蓝色白相间素雅的宫装,“这宫中用铃兰的并不多,秦姐姐怎么会知道本宫喜欢紫色铃兰。”

    前世与她走的近些,她的喜好还是知晓的,“秦玉拂见淑妃娘娘的锦帕是浅紫色,上面绣着铃兰。”

    温静姝只觉得秦玉拂是一个心细之人,“秦姐姐有心了。”

    阮菀也很喜欢秦玉拂的图样,三女吃着寒瓜,阮菀脸色微红,有些烦热,命人去司膳房取些冰来。

    如今暑热难耐,郑嬷嬷亲自取司膳房熬了冰的绿豆汤拿回来,为每个人都盛了一碗。

    “过几日就是中元节,皇宫里会放河灯,皇宫里又会热闹起来了。”

    扶风也是以孝治国,中元节寄托哀思的日子,除新年与中秋,皇宫里比较盛大的节日,皇上也会与宫人们一起,在御湖放灯。”

    从秦玉拂进宫以来,皇上整日将自己关在御书房,很少去皇后的寝宫,更是从没来过衍禧宫。

    探子说皇上每夜都回去尚宫局,接近秦玉拂也是在讨好皇上,“听说皇后宣了秦姐姐去凤栖宫,可有什么刁难?顾婉音可是皇后的人,可有什么为难的地方。”

    秦玉拂见阮菀问起皇后的事,那是她们两人之间的恩怨,“没有,皇后不过例行传召罢了!”温 静姝也道:“如今皇后即将临盆,很多事情都交给我们两人,若是没有什么事,不必去凤栖宫也是可以的。”

    “秦玉拂明白。”

    阮菀将冰绿豆汤和下腹,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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