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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逑-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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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寒已经拉着她跃上高台,易寒退到一旁,众目睽睽之下,秦玉拂见礼道:“民女见过皇上。”

    “拂儿,你技艺非凡,朕封你为尚宫,司制房与司珍房的人重重有赏。”

    秦玉拂直接跪在地上,“皇上,秦玉拂不过是一名女吏,一切也只是份内之事,也不是秦玉拂一人所为,司制房由女吏到赵掌制,凌司制都有参与,不该全部归功于民女身上。”

    “尚宫局掌管六司,事关重大,秦玉拂来司制房只有三日,人微言轻,技艺不足,不足以胜任尚宫之职,于理不合。”

    云梦霓的脸色很难看, 却也不能够发难,“皇上,秦姑娘说的是,顾尚宫掌管六司,并无过错,无故换人,不合规矩。”

    “秦姑娘若想当尚宫,一年后若能够当上司制,就可以参加尚宫的争夺,以技艺盛出,没有人可以质疑秦姑娘的能力。”

    夏侯溟听到云梦霓的辩驳,“尚宫局掌管六司需要的是治理后宫的能力,拂儿当初协助太后掌管后宫,并不缺乏此能力,不需要会制钗做衣。”

    夏侯溟不能够说服那些老臣,纳秦玉拂为妃,这后宫总是可以做主的。

    秦玉拂根本就不想当尚宫,只当了三天的女吏,直接晋升成为尚宫,皇上太过儿戏,秦玉拂跪在地上,“请皇上收回成命,否则拂儿就长跪不起!”

    上一次秦玉拂以出家为由阻止他纳妃,他还是皇上,说出去的话就是金科玉律,“朕的话就是圣旨,这个尚宫你当也得当,不当也得当!三日后就去上任吧!”

    夏侯溟起身,将皇后云梦霓抛下,头也不回的离开高台。

    云梦霓怨怒的看了跪在地上的秦玉拂,去了司制房短短三日,她还没来得及出手就失了尚宫局。若是她进了后宫成了妃子,她皇后的位子还保得住。

    尚雨璇原本想要拔得头筹,没想到竟然是秦玉拂得了好处,“平步青云!你真是好本事!”

    云梦霓带着满含怨怒的尚雨璇离开。

    秦玉拂的心里苦,皇上的一意孤行,不但不可以让她服众,更是在尚宫局和后妃之间留下隐患,她成为众矢之的。

    阮菀与秦玉拂关系还是不错,当上尚宫,对她来说是极为有利的。

    今日她一直站在皇上的立场,皇上似乎对她的表现也很满意,连带着打压了皇后和尚雨璇,阮菀很预约。

    看着依然跪在地上的秦玉拂,“秦姐姐这可是皇上的恩典,别人唯恐不及,姐姐却是往出推,皇上的圣旨已经下了,妹妹恭祝姐姐升迁之禧。尚宫大典上,妹妹也是会去的。”

    温静姝也觉得皇上行事有些荒唐,不过她也是站在皇上的立场,“秦姐姐,恭敬不如从命,皇上不会害你的。”

    众妃纷纷散去,宫婢们也纷纷闪去,绿枝与容月华与苏映雪四人上了高台。

    绿枝见秦玉拂不肯接受尚宫的位子,“小姐,人家当官都是欢欢喜喜的,小姐怎么愁眉苦脸的。”

    秦玉拂抬起头看向易寒,“易大哥,就连你都看着皇上胡闹吗?”

    “拂儿,皇上是在保护你,易大哥也不会害你的。 ”

正文 第一百一十九章 爱屋及乌

    秦玉拂不是不明白皇上和易寒的苦心,她刚刚到司制房三日,原本只是想帮助容月华完成任务。

    她的身份留在后宫本就很有争议,原来的尚宫并无过错的情况下,皇上不顾反对强行封她为尚宫,将她推推到风口浪尖,整个尚宫局的人何人会服她。

    秦玉拂觉得皇上太过草率,易寒强行将她从地上拉起,“拂儿若是不起身,易大哥就抱着你回去。”

    听到易寒的威胁,易寒若是光明正大的将她抱回去,宫人们指不定要如何说。

    她的境况已经很乱了,她不过是尽了自己的本分,竟然被封为尚宫。

    秦玉拂从地上起来,圣旨已经下了,也没有转寰的余地,她已经是骑虎难下。

    尚宫局,掌管后宫,离后宫嫔妃以及皇室最近的职位,易寒不让她说出她初云公主的身份,却又将她推到台面上来。

    难怪当初易寒提出,让她来尚宫局做女吏,秦玉拂并没有拒绝,他和皇上早就想到会有今日。

    秦玉拂不是没有想过要当尚宫,只是未免太快,她在尚宫局的根基还不稳。

    她与云梦霓也将正式交锋,只要她小心应对,应是无碍的。

    事情已然这样,她也无力改变,“易大哥放心,拂儿知道易大哥和皇上的心意。”

    既然云梦霓已经开始对付她,易寒见秦玉拂不争不抢,他只能够助她一步,逼着她去争,她本就是初云公主,皇后的位置原本就是她的。

    也只有她坐上那个位子,看着她一切安好,易寒才能够安心的离开,不忘叮嘱道:“拂儿,万事小心!”

    秦玉拂目送易寒离开,绿枝为秦玉拂开心,“小姐,您不用住在司制房了,您已经是尚宫大人了。”

    容月华也上前,是觉得有些太快,不过秦玉拂可是皇上喜欢的女子,当上尚宫不是迟早的事吗?

    “月华见过尚宫大人,这一下司制房出了尚宫,司珍房的人该找地方哭去了。”

    “月华小心说话。”苏映雪提醒道。

    苏映雪原本想着要利用秦玉拂来害皇上,秦玉拂当了尚宫,她就没有机会了。

    “恭喜恩人升迁!”

    “映雪,连你也在挖苦我吗?不过是画了一张图,就可以抵得上别人努力几十年,不是最大的讽刺吗?

    苏映雪没有回答,秦玉拂说的是实情,也许整个尚宫局的人都会这么想,最冤枉的应该是尚宫顾婉音。

    秦玉拂与三女回到司制房,赵允芳坐在院中,院子里的姑娘们跪了一地,每个人头上都举着一盆水。

    秦玉拂知道赵允芳是在惩罚这些姑娘去看赏花会,“秦玉拂见过赵掌制!”

    赵允芳已经听这些丫头提起,秦玉拂已经被皇上点名,连升三级,成为尚宫局最年轻的尚宫。

    赵允芳原本对秦玉拂有些好感,不过此时想来,觉得她帮助容月华是有预谋的,看来她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秦尚宫,既然皇上已经封了您尚宫之位,司制房您是不能住了,已经命人告知凌司制,会给您重新安排住的地方。”

    赵允芳是下了逐客令,定是误会了自己的意图,“赵掌制,今日之事并非我所愿,圣旨以下,秦玉拂也无力回天。只是还有三日才会去尚宫局赴任,赵掌制连三日都不肯通融吗?”

    “秦尚宫,您既然是新任的尚宫,有很多的事情需要知晓,无妨利用这三日将尚宫局的格局了解清楚,也好让六司团结。秦尚宫是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尚宫,无妨做出些成效来,堵住所有人的嘴,而不是留在司制房。你是司制房走出去的,别丢司制房的脸面。”

    秦玉拂知道赵允芳是嘴硬心软,“赵掌制。。。。。秦玉拂永远都是司制房的人。”

    赵允芳一向面冷心热,没有看秦玉拂,早就知道她在司制房呆不了多久,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眸光落在绿枝身上,“绿枝姑娘,去房间收拾包袱吧!”

    “是!”

    绿枝拉着秦玉拂直接进了房间,收拾行李。

    容月华方才意识到她们是要分开的,眼眶泛红,眼泪已经落了下来。

    “别哭了,月华,映雪你们不经允许私自去御花园看赏花会,理应受罚!”

    苏映雪与容月华没有反驳,直接去水房,端了一盆水,举在头顶之上。

    “今天中午,你们谁也不许吃饭,晚上每个人抄写宫规十遍!不抄完明日一早不准吃饭。”

    凌沁竹得知皇上下了旨意三日后秦玉拂就要坐上尚宫的位子,虽然知道秦玉拂不会一辈子只当一个女吏,却也没有想到短短三日,就连升三级当上尚宫。

    凌沁竹一直想当尚宫,顾婉音当尚宫被莫名的从尚宫的位置落下来,真是大快人心,司珍房的好日子结束了。

    她没有当尚宫,秦玉拂也是出自司制房,顾婉音应该很后悔将秦玉拂送到司制房,这才叫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听赵允芳命人来接秦玉拂,她与赵允芳二十几年姐妹,彼此心领神会,秦玉拂出自司制房,代表着司制房的颜面。

    命人将自己的房间,加一张床出来,她打算将秦玉拂接到她的寝殿,将尚宫局所有的格局以及内部的一些隐秘讲给她。

    凌沁竹赶到司制房,见院子里跪满了人,是赵允芳又在惩罚这些姑娘,既然将人交给她,向来是不会管的。

    她若是管了,赵允芳在司制房便没有了威信,“赵掌制,秦尚宫在哪里?”

    “允芳见过凌司制,秦尚宫在房间收拾行李。”

    秦玉拂已经将行李收拾妥当,只捡了几件衣裳,其余的首饰都留给了苏映雪与容月华,听到院子里凌沁竹的声音。

    推开房门走了出来,“凌司制!”

    凌沁竹上前,“凌司制见过秦尚宫。”

    “凌司制,秦玉拂如今还不是尚宫。”

    “皇上已经下了旨意,是改变不了的,这也是司制房的荣耀。”

    “秦玉拂受之有愧!”

    凌沁竹是来接秦玉拂的,“秦尚宫,东西既然已经收拾妥当,就同跟微臣走吧!”

    夏侯溟离开御花园,立即宣了冯全,早就草拟好了赏赐的名单,交给冯全即可将赏赐发放下去。

    皇上可是大加奉上秦玉拂以及司制房和司珍房的人,就连学婢都有奖赏,是爱屋及乌,还是借着奉上,实则是恭祝秦玉拂晋升。

    冯全不敢怠慢,带着人领了赏赐,带着人去了司制房,见院子里跪满了人。

    赵允芳坐在院子里看着,时间有些久了,手臂也麻木了,赵允芳就让她们将水盆放到一旁。

    冯全笑道:“怎么都跪着!是知道杂家前送皇上的赏赐!”

    听说有赏赐,院子里的姑娘们再也坚持不住,“皇上的赏赐!”

    赵允芳起身上前,“司制房赵允芳见过冯公公。”

    “杂家是来送赏赐的,秦尚宫在哪里?”

    “秦尚宫已经不再司制房,被凌司制接走了,冯公公怕是要白走一趟了!”

    “无妨,将司制房的赏赐放下,皇上说了每人有份按功劳以及等级分配。”

    赵允芳没想到皇上将整个司制房都赏了,皇上是爱屋及乌,司制房不过是沾了光。

    “谢皇上赏赐!”

    秦玉拂随着凌沁竹去了她所居住的院落,要比赵允芳的房间宽敞的多,“秦尚宫与绿枝就住在里面的房间。已经命人送了寝具过来。”

    “有劳凌司制!”

    绿枝看着凌沁竹准备的房间,这才是小姐应该居住的房间,很是宽敞,“小姐,过几日就要搬去尚宫的居所,哪里应该比这里更宽敞。”

    秦玉拂不禁感慨,两世为人,颠沛流离,一路坎坷,华屋民居牢房,“住在哪里不过是一张床,有什么区别呢?”

    “小姐,皇上也是为了小姐好,为何您不能看开一些。”

    “绿枝,我没有看不开,只是一时感慨而已。绿枝,你认不认得绿芜?”

    “认得,绿芜是好姐妹,她现在在皇后娘娘的身边。”

    “若是有一日我与皇后发生冲突,你会如何?”

    “既然各为其主,不管发生何事都是要效忠自己的主子,效忠皇上,即便那人是皇后,还是自己的好姐妹,绿枝的主子是小姐。”

    前世绿枝和绿芜都是她的亲信,如今绿芜和福德海留在云梦霓的身边,秦玉拂很担心云梦霓会利用这两个人来对付自己。

    既然两个人已经不是她的心腹,对两人就不能够再感情用事,她要小心谨慎,步步为营。

    “秦尚宫在吗?”

    绿枝听到冯全的声音,“小姐,冯公公来了。”

    秦玉拂上前,“民女见过冯公公!”

    冯全看着秦玉拂,“杂家受了皇上的旨意,前来给秦尚宫送赏赐!”

    尚宫局与内侍监共同掌管后宫,可以说她现在与冯公公是握有后宫实权的人,秦玉拂看着太监们手中拿着的一个个托盘,将最丰盛的一盘赏赐推到冯公公面前,“有劳冯公公走一趟,小小心意还请公公笑纳!”

    “这可是皇上的赏赐!”

    “冯公公也说这是皇上的赏赐,既然赏了给秦玉拂,转送给其他人,皇上也是管不着的。”

    冯全是左右逢源,接了那赏赐,“杂家就笑纳了!”

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事在人为

    孟娴正在尚宫居所,为顾婉音被皇上莫名其妙撤了尚宫的位子而发愁。

    皇上分明是找了一个名目,将秦玉拂捧上尚宫的位子,司珍房以后就会被司制房压得死死的。

    顾婉音想过秦玉拂会不可能一辈子做女吏,入后宫是奔着皇妃去的,只是暂时没有安置的地方才选择送到尚宫局。

    没想到短短三天就将她尚宫的位子给夺了去,是她太轻看秦玉拂,她二十年的努力,只因皇上一道圣旨,就化为泡影。

    圣旨以下,她该如何是好,顾婉音将孟娴打发走,去了皇后娘娘的寝宫凤栖宫,即便她要离开,很多事也是需要交接,她去凤栖宫并没有什么让人诟病的地方。

    孟娴回到司珍房,见冯全带着赏赐来到司珍房,当着冯公公的面,孟娴不敢造次,欣喜的接过赏赐。

    待人走后,孟娴看着那些赏赐,只觉得是讽刺,若不是秦玉拂和皇上有私情,如何能够当上尚宫。

    秦玉拂可是齐王的妃子,与皇上不清不楚,真是世风日下,秦玉拂若是当尚宫,她绝对不会让她有好日子过。

    顾婉音去了皇后寝宫凤栖宫,云梦霓有些动怒,刚刚喝了安胎药,并没有睡下,她已经等顾婉音很久了。

    午后,方才见顾婉音前来,“顾婉音见过皇后娘娘!”

    “顾尚宫快起身吧!”

    云梦霓命绿芜奉了香茗,将宫中的婢女都打发了出去,命绿芜在殿外守着。

    云梦霓主动开口,“皇上这一次下的圣旨着实荒唐,顾尚宫没有一丝过错,就被革职,本宫也惋惜,本宫会安排顾尚宫继续留在尚宫局,也许事情还有转机。”

    “皇上已经下了圣旨,还有何转机?微臣只怨自己命不好。”

    “顾尚宫,事情还没有到绝境不是还有三日吗?事在人为。”

    顾婉音知道,既然皇上如此偏袒那女子,若是出了事,她只怕性命不保。

    顾婉音知道云梦霓想要利用自己,“娘娘,微臣不敢轻举妄动还想多活几日。”

    云梦霓只想将顾婉音留在尚宫局,即便顾婉音不能继续做尚宫,也绝对不会让秦玉拂好过。

    看她一副不争不抢任命的模样,够坐上尚宫的位子,那一个是没有些手段的。

    “顾尚宫尽管放心,这件事本宫会尽量帮你。”

    云梦霓的话说的再清楚不过,皇上完全不顾后宫和朝堂的反对,公然将秦玉拂留在后宫,若是入宫为妃,怕是皇后的位子也是岌岌可危。

    她是受害者,皇后也在未雨绸缪,可以说她们有着同样的敌人。

    “娘娘,以后娘娘有什么吩咐,尽管吩咐就是若是有什么吩咐。”

    “好,你只要看好你的手下,别让秦玉拂有好日子过,剩下的交给本宫。”

    云梦霓就是前世的秦玉拂,她岂会不知道自己的弱点,只要在秦玉拂的饮食中加一味无叶草,只要沾上一滴,不死也会扒成皮。”

    无叶草也就是麻黄,也叫麻烦草,根和茎的药用不同,弄不好会死人。

    秦玉拂儿时受了风寒,药中有麻黄草,差一点弄出人命,这可是秦玉拂的禁忌。当初秦玉瑶的母亲宋姨娘,就是再补药中加了无叶草,云梦霓方才借尸还魂成为秦玉拂。

    任谁都不会想到普通的一位草药会要人命。

    “你这几日那也不要去,就待在尚宫局。”云梦霓道。

    “顾婉音谨遵娘娘吩咐!”

    云梦霓在陆之遥哪里很容易弄到麻黄提炼无色无味的粉末,命绿芜去司膳房去羹汤,趁乱将药粉放在司制房的晚膳中。

    只要秦玉拂吃了,不死也会脱成皮,秦玉拂在后宫得罪的人太多了,以后若是有人想要害她,轻而易举。

    “冯公公到!”

    云梦霓正想知道秦玉拂的近况,正巧冯全就到了,“宣进来吧!”

    冯全身色恭敬的走了进去,“冯全参见皇后娘娘!”

    “冯公公可是从司制房回来?那个女人应该很得意吧!”

    “回娘娘,老奴却是奉了皇上的命为司制房与司珍房送赏赐,秦尚宫已经不再司制房,搬进了司制凌沁竹的居所。”

    “这么快就已经搬家了,还真是迫不及待,皇上与那女人演的一出好戏。”

    “娘娘放心,即便顾尚宫那里出了事,老奴还是会效忠娘娘的。”

    那边顾婉音刚刚出事,冯全就来向她这里表忠心,想必秦玉拂哪里也得了好处。

    “只要冯公公忠于本宫,这好处当然是少不了好处。”

    夜深人静,秦玉拂与凌沁竹在房间内熟悉着司制房的账目,以及秦玉拂去了尚宫局所要注意的事项,以及每一房每一司,都是什么样的性格,这些都是秦玉拂需要知晓的。

    秦玉拂如今就是代表司制房,有皇上在背后撑腰,就不愁司制房不会扬眉吐气。

    秦玉拂也耐心的听着,易寒既然知道她的真正身份,还将她推上尚宫的位子,她若是小小的女吏只会被动挨打。她决定正面与云梦霓展开交锋。

    此时的潇湘苑,易寒独自一人饮着苦茶,他选择不再隐忍,将秦玉拂推上尚宫之位,正面与云梦霓展开较量,如今秦玉拂有皇上的宠爱,云梦霓若是失了初云公主的身份,她的处境堪忧。

    唯一可以仰仗的就是她腹中的孩子是皇子,易寒清楚可以为皇上生孩子的人有许多,夏侯溟心里爱的女人只有一个。

    夏侯溟见易寒在出神,“在想什么?”

    易寒毫不掩饰,遮遮掩掩反倒让人怀疑,“在担心拂儿,咱们强行将她推上尚宫的位子,尚宫局的人定是不服气,各怀鬼胎,她一个女孩子想要对付各方的管事,恐怕有些难。”

    这一点夏侯溟很清楚,就像他初掌朝政,满朝文武纷纷臣服,背地里的心思和勾当是不会摆在明面上的。

    易寒帮他许多,易寒虽然不出面干涉朝政,可是他还有一个臂膀季名扬,那可是一个用于谏言的良臣,为皇上直言,当然也得罪了许多人,伤害了许多人的利益。

    “想必易寒已经有了计划?”

    “没有,易寒一直认为女人之间的争斗,还是要女人自己解决,男人不易插手,这样她才能够成长。”他也能够真正的放心离开。

    邺城,齐王夏侯均受到了夏侯溟要求以太后来换休书的信笺,夏侯均已经准备好了人马打算赶往京城,希望能够将母亲和叶青樱一起带离沐阳城。

    却是找到叶渊的否决,认为这是一个陷阱,不想没有几日,京城就传来太后暴毙的消息。

    此时就连叶渊也坐不住了,叶昭华的死让他很伤心,若是没有叶昭华付出的一切,他是不会有今日的成就。

    夏侯均担心叶青樱,怕她也会被灭口,叶青樱是她的挚爱,两人之间还有过一个孩子。

    若非叶渊一直阻拦,夏侯均早就带着人前往京城营救。

    静谧的夜,夏侯均仰望星辰,他没有一兵一卒,什么都不能做,他着就想将叶青樱从皇宫内救出来。

    听到窗子口有信鸽落在舅舅寝殿的窗子外,也许是从扶风来的消息,怕夏侯均飞身跃上房顶,将鸽子抓住,将绑在鸽子腿上的竹筒解开。

    借着夜色,看清纸条上的消息,叶青樱已经恢复神智,被囚禁在冷宫,冷宫附近有埋伏,他们的人根本就进不去。

    叶渊发现窗外黑影,“均儿,你在做什么?”

    夏侯均将手中的纸条,拿到叶渊的面前,〃舅舅,也一次绝对不会是骗人,探子说青樱已经恢复神志,均儿要回京城去救她。”

    叶渊一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上一次夏侯溟传消息说用妹妹的姓名换休书,妹妹死了又打着女儿的旗号还行骗。”

    “均儿,你清醒一些,夏侯溟不过是因你入京,好拿你的性命来要挟朕。”

    夏侯均想不明白,叶青樱是他的女儿,舅舅为何不肯出兵,“舅舅,青樱他是你的女儿啊!您就忍心看着她在冷宫里受苦。”

    叶渊在称帝那一刻,就已经放弃了她们,说不心痛是假的,“均儿,夏侯溟没有那般好心。”

    “舅舅,夏侯溟那般记着要休书,不如咱们讲秦玉拂抓起来,那他的女人换青樱。均儿原本就与秦玉拂有婚约,夏侯溟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胡闹!咱们的人俩不能冷宫都进不去,哪里还能够将人带出来,你还是安心的待在邺城,不要再轻举妄动。”

    “来人,将齐王送回别院!”

    “舅舅,青樱是您的女儿!”

    叶渊看着夏侯均被人带走,这是妹妹留下唯一血脉,想办法保全他,也算对得起死去的妹妹了。

    叶渊早已经感受到暗中注视的眼眸,“都出来吧!”

    江兖怀中抱着子苒从暗处走了出来,子苒吵着见外祖翁,江兖抱着子苒前来,见两人讲话,便躲了起来。

    叶渊不知道江兖听到多少,他千里迢迢将外孙护送到邺城,也是青盈留在世上唯一的骨血,无父无母甚是可怜。

    “外祖翁,叔父他怎么了?为何要抓小婶婶?”

    叶渊将子苒抱在怀中,“子苒听错了,房间里外祖翁铸了一把剑,送给你。”

    江兖没有言语,心里却是开始担心起秦玉拂来,夏侯均若是真的发起疯来,后果不堪设想。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一章 以毒攻毒

    明日一早便是秦玉拂继任尚宫的日子,到时候皇后与众妃都会在,皇上下朝过后也回去。

    她一直留在凌沁竹的居所,将尚宫局的格局都掌握清楚。

    明日就是她继任大典的日子,秦玉拂心里有些担心,已经是三更天,秦玉拂依然睡不着,一直在研读账册。

    皇宫内的一切用度都要经过尚宫局,是后宫里最有油头的地方。凌沁竹说过,这后宫没有几个人是干净的。

    绿枝已经在不住的打着瞌睡,“小姐,您快睡吧!不然明日一早,绿枝要给您准备两个茶袋覆眼睛。熬夜的话,您的嗓子若是沙哑,皇上会怪罪的。”

    “我再看过这一卷。”

    明日阮菀和温静姝也回去,两个人是站在她的一方,凌沁竹说她会联合司设房的陶司设,尚未成功。

    易寒提醒她小心顾婉音,顾婉音在尚宫局四年,势力已经根深蒂固,她要倍加小心。

    绿枝泡了一杯润喉茶递了过去,“小姐提神醒脑对嗓子好。”

    秦玉拂接过喝了半杯,她今夜必须将所有能够发生的事情研究透彻,未雨绸缪。

    喝过润喉茶,秦玉拂只觉得眼前景象渐渐模糊,绿枝这丫头竟然故伎重演,在他的茶水中做手脚。

    绿枝搀扶着秦玉拂上了榻,“明日的事有易先生和皇上,小姐就是太紧张了,有皇上撑腰,即便是皇后都无能为力,尚宫局的那些老太婆们能拿小姐如何?”

    翌日天还将亮,秦玉拂被绿枝唤醒,一夜无眠,绿枝看她的气色不错,昨夜是睡得很好。

    命人提了浴桶进来,伺候她沐浴更衣,凌沁竹为她准备了一身尚宫所穿的宫衣。

    绿枝为她束了发髻,简单施了粉黛,绿枝又端了羹汤前来,“小姐,吃些东西,说话也会有力气。”

    秦玉拂接过绿枝递过来的羹碗,只是舀了一碗汤羹送入口中,只觉得一股热浪由心口向上涌,喉间火热灼痛,脸上火热灼烫的厉害。

    “是粥羹有问题。”

    绿枝有些惊慌,她检查过也用银针试过,“小姐,您这是,快来人啊!”

    凌心竹命人去准备马车,听到绿枝的呼喊,冲进内殿,见秦玉拂的脸上身上已经红肿,起了红疹。

    看着梳妆台上的胭脂,“莫不是被人下了沦肤的毒药。”

    秦玉拂听桑青说过她只对一种药有敏症,症状便是起红疹,喉间水肿,严重的会晕迷。

    她不知道是粥羹有问题还是胭脂有问题,这般容貌如何去参加继任大典。

    凌沁竹一时也没了主意,“绿枝快去通知皇上。”

    秦玉拂拉着绿枝,如今皇上还在朝堂,“去将易先生请来,就说是敏症。”

    绿枝知道除了皇上,能够帮秦玉拂的只有易寒了,“好,绿枝这就去!”

    “让人送你去!”秦玉拂声音有些沙哑,害怕半途被人阻拦。

    还有一个时辰继任大典就要开始了,凌沁竹也有些焦急,“不如求皇上该日在举行。”

    “等。。。。易先生来过之后,再做定夺。”

    秦玉拂暂时不敢叫御医,只觉得五内俱焚,身上奇痒无比,神情痛苦,“凌司制,一会儿若是有人来,统统拦在门外。”

    “是!”

    绿枝在护卫的护送下直接赶往潇湘苑,易寒也已经收拾妥当,打算一会儿去大殿,亲眼见秦玉拂当上尚宫。

    “易先生,小姐出事了。”

    易寒匆忙打开书房的门,见绿枝在护卫的陪同下,神色焦灼,虽然他很想马上奔过去。

    不能够让自己乱了阵脚,“拂儿她出什么事?”

    “小姐好像中毒了,浑身红肿奇痒,人已经不成样子。小姐说她得的是敏症。”

    易寒回了书房,将所有解决的办法,都在脑中过了一遍,在众多要瓶中寻了一瓶,敏症不是寻常的中毒,无法用内力驱毒。

    若是用人皮面具是无法遮挡住其他裸露在外的肌肤,又不能够让御药房的御医知晓,只能够以毒攻毒的办法,将这件事掩盖下去。

    易寒将众人甩在身后,一追快的速度赶到凌沁竹所在的居所,直接推门而进。

    见凌沁竹来来回回的踱着步子,床榻上帘缦已经落了下来,“拂儿!”

    秦玉拂咬牙忍着噬心腐骨的痒痛,她能够理解易寒每次毒发都要忍受比着痛痒不知多少倍的疼痛。

    “易大哥,拂儿现在很丑陋。”

    易寒已经掀开帘缦,见秦玉拂用寝被将自己裹住,用手扯开她的寝被,轻声道:“拂儿,易大哥毒发的时候,岂不是更加的丑陋。”

    秦玉拂只觉得自己丑陋,还是不敢抬头看他。

    易寒感同身受,将手中的药瓶递了过去,“这是一种毒药叫人面桃花,服用之后,可以让人的肌肤艳若桃花,娇嫩如婴,却是有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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