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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逑-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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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乾泰殿愈进,秦玉拂的心愈沉重,她不是对局势没有一丝的顾忌,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握住夏侯溟暖热宽厚的掌心,她很想抓住的手,与她共赴白头之约。

    “不论何时,皇上都是百姓的皇上,而非拂儿一人的溟哥哥,如果事态有便,恳请皇上以大局为重。”

    秦玉拂竟然说了与易寒几乎一样的话,他是皇上,不是傀儡。

    “拂儿,朕只有公断,不能够仗还未打,就投降了。”

    夏侯溟去上朝,与众朝臣商议国事,将秦玉拂安置在偏殿,易寒也会在偏殿陪着她。

    偏殿内两个人都很安静,没有任何言语,就等着皇上宣秦玉拂入殿。

    大殿之上,夏侯溟端坐在九龙宝座之上,一身金黑交织的宽大袍服,头戴冕旒,看着殿中的众朝臣。

    国事已经商议的差不多了,也是时候该宣秦玉拂上殿,他已经草拟好册封的圣旨。

    “朕今日还有一件事要宣布,在宣布旨意之前,朕要宣一个人。”

    大殿的门被推开,秦玉拂双手交叠在一起,端的是仪态万千,步履从容,踏入大殿,来到殿中。

    “民女秦玉拂参见皇上,万岁万万岁!”

    “齐王妃!”

    “原来齐王妃真的在后宫。”

    殿中有人耳语,阮豫章见秦玉拂出现在大殿,知道女儿与之交好,也听说昨日皇上逼死御医梁玦之事。

    他一个朝臣,本不该插手后宫之事,皇上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阮豫章向前迈了一步,“皇上,不知道皇上宣齐王妃前来所谓何事?”齐王妃三个字咬的特别的清楚,底气十足。

    夏侯溟知道阮豫章想要说什么?夏候溟的心意已决,看向众朝臣。

    “此女已经不是齐王妃了,朕有太后的休书在此!”

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大局

    夏侯溟知道阮豫章想要说什么?他心意已决,看向众朝臣。

    “此女已经不是齐王妃了,朕有太后的休书在此!”

    夏侯溟从怀中掏出,易寒伪造的休书,现在众人面前,“这是太后亲笔写下的休书!”

    阮豫章对秦家当年拒婚的事,一直都记得,受了先皇的嘱托,终于辅佐新帝登记,岂会看着他做出忤逆悖伦的荒唐事。

    “后宫传言太后暴毙,这封休书定是皇上伪造的。”

    夏侯溟看着咄咄逼人的阮豫章,他的恩师,若非是阮玉章;他只怕活不到现在,阮豫章对他有恩。

    站在朝堂上的他是君,而阮豫章是臣子,“这封休书是太后当着朕的面亲笔书写,是朕赐死了太后,并非死于暴毙!”

    阮豫章跪在大殿之上,“太后的死因无据可查,齐王建在,此女还是皇上的弟媳!”

    “大司马,如此揪着婚约不放所为何事?”

    “不管这个女子是否有婚约,他都曾是齐王的未婚妻,皇上的弟媳。微臣不想看着皇上做错事!”

    “何为做错事!当初先皇就曾经为朕与秦玉拂订过婚约,如今朕已经拿到太后的休书,朕今日就下旨纳秦玉拂为朕的贤妃。”

    阮豫章直接跪在大殿之上,“皇上娶弟媳万万不可,与戎狄蛮人何异,不合礼法,有悖祖制,是悖伦之事,请皇上收回成命。”

    众朝臣纷纷跪在大殿上,“求皇上收回成命!”

    温有道也道:“皇上登基,民心初定,万万不可因为女色,害了皇上好不容易稳定的民心,一切以国事为重。”

    尚元忠一直观察这局势,见温有道也在谏言,原来女儿贤妃的位子是被这个女子夺了去。

    皇上被女色所惑,不惜牺牲民心,若是此女进了后宫,怕是又一个先帝。

    尚元忠跪在地上,“皇上,推恩新令,制度改革,您是一代明君,岂可如此悖伦之事,微臣痛心疾首啊!皇上!”

    秦玉拂看着满朝文武齐齐的跪了一地,她不想夏侯溟为他与朝臣决裂,

    秦玉拂跪在地上,“皇上,请三思!不要因为民女,害得皇上失去民心,让朝臣寒心。”

    夏侯溟看着跪在地上的秦玉拂,他是帝王,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无法保护,“朕意已决!”

    阮豫章看着跪在地上的秦玉拂,误认为她是虚情假意,故意煽风点火。

    “你个妖女是如何迷惑皇上的!”阮豫章怒道。

    “民女没有,与皇上一直发乎情止乎礼!”秦玉拂辩解道。

    夏侯溟知道阮豫章是为了他的皇位着想,他与秦玉拂好不容易才能够在一起,事以至此,他已下定决心。

    阮豫章悲呼道:“皇上,先帝为了一个女人丢了性命,皇上不能够因为一个女人失了民心,后患无穷。”

    尚元忠也道:“皇上若是纳了此女为妃,齐王定会因此起事,又要生起战事,扶风连年战事,好不容易休养生息,百姓和乐。”

    温有道上前,“皇上请三思!”

    秦玉拂跪在地上,看着满朝跪得的老臣,都是皇上的心腹之臣。刚刚在偏殿,易寒递给她一柄匕首,如果事态无法控制的情况下,才可以用。

    皇上若是不经此一事,是不会善罢甘休,易寒和秦玉拂不想夏侯溟因此事,与朝臣翻脸。

    既然事情无法在进行下去,秦玉拂缓缓起身。

    秦玉拂看着一脸不解神情的阮豫章,向三位老臣躬身见礼,“三位老臣都是辅佐皇上的忠臣良将 ,秦玉拂同三位老臣一样,不希望皇上失去民心,还要仰望各位,以后辅助皇上。民女感激不尽!”

    秦玉拂起身的同时,从怀中掏出匕首,阮豫章即刻竖起警戒,以为秦玉拂要刺杀与他,也太自不量力。

    秦玉拂仰起脸,看着高台之上的夏侯溟,匕首扬起的一瞬间,扯落头上青丝,刀锋割落青丝,“还请皇上收回承命,秦玉拂不愿入宫为妃,愿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夏侯溟看着秦玉拂,没想到竟然连她都在逼自己放弃,他又怎么会愿意看着她去出家。

    想起了昨夜易寒同他说的话,退而求其次,暂时放弃,并不是代表无能,是顾全大局。

    再将秦玉拂安置在宫中,慢慢的来,“拂儿,没想到你也和他们一样逼朕。”

    秦玉拂跪在大殿上,“民女求皇上,以大局为重。”

    “好一个大局为重,朕就成全你。”

    秦玉拂见夏侯溟收回成命,“谢皇上成全!”

    皇上是看在秦玉拂的面子上,而非众朝臣,以后秦玉拂要留在皇宫里,暗中又在在破坏此事,不能够不防着有人会伤害她。

    “拂儿,朕是不会让你去出家,你就留在宫里侍奉,朕可是答应了秦卿家,要护你周全,若是有人胆敢动你一丝一毫,朕杀无赦!”

    夏侯溟宣布退朝,阴沉的眉目笼罩,大步走下龙座,走到秦玉拂的面前,将她手中的匕首夺过,丢在地地上。

    躬下身子将她割断的青丝从地上捡起,揣入怀中,“女子的头发岂是随便剪的,以后不准做再做傻事!”

    拦腰讲秦玉拂抱起,朝偏殿而去,夏侯溟已经认出,秦玉拂手中的匕首,正是当初易寒用来雕刻桃木的那一柄,秦玉拂如此也是易寒的注意。

    易寒一直等在偏殿注意着大殿的境况,以夏侯溟的脾气秉性,必定会将所有过错都归咎在他的身上,也是时候让秦玉拂脱身,与其让夏侯溟怨秦玉拂,不如来埋怨他。

    这件事原本就是皇上的家务事,易寒不是朝臣官员,他是不方便出现在朝堂上。

    见夏侯溟抱着秦玉拂归来,秦玉拂的发髻有些散乱,站起身来,“易寒见过皇上。”

    秦玉拂是知道夏侯溟正在气头上,“皇上,快放拂儿下来,这件事是拂儿不好。”

    夏侯溟没有动,眸中蕴满氤氲之色,质问道:“你为什么要给她匕首?让她逼着朕就范,你知道朕不忍心让她去出家,让朕颜面尽失。”

    “三大辅臣为首反对此事,皇上若强行而为,朝堂和民心就都失去了。刚刚拂儿那一番,没有人会认为是她蛊惑皇上,皇上是看在拂儿的颜面,才息事宁人。拂儿在皇上心中的分量何人能及,日后留在皇宫里,有皇上保护,没有人敢动她。”

    可以说秦玉拂刚刚的那一闹其实是给皇上一个台阶,毕竟是皇上,被朝臣逼迫让他很生气。

    夏侯溟看这怀中的秦玉拂,“你就留在朕身边做贴身的女官。”

    “皇上如此,只怕朝臣们还会反对!”易寒道。

    “朕害怕他们不成。”

    秦玉拂同样觉得不妥,“皇上,不论有没有休书,在众人眼中拂儿的身份依然是齐王的未婚妻,不如将拂儿安置在尚宫局,做一名女吏,如此可以堵住那些朝臣的嘴。”

    夏侯溟将秦玉拂放下,他觉得秦玉拂与易寒越来越像,“拂儿,难道你不想每日同朕在一起。”

    秦玉拂眸中微红,好不容易和夏侯溟在一起,如何不想长相厮守,局势不准许她儿女私情。

    “皇上,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待朝朝暮暮,皇上登基百日有余,根基尚且不稳,大局为重。”

    “这又是你们两个商量好的!拂儿,你的心里还有没有朕!”夏侯溟质问道。

    夏侯溟愤然离开,将两人抛在偏殿,秦玉拂知道皇上误会她与易寒,她不能够回潇湘苑,只怕误会更深。

    秦玉拂看向易寒,“有劳易大哥护送拂儿回冷宫。”

    易寒知道秦玉拂是在避嫌,如此也好,她一直担心太后的后事,有常嬷嬷在,皇上的守卫还没撤,他也能够安心些。

    “好,皇上的脾气就是这样,等他想通了就会派人去接你。今日大殿上一闹,你也做好准备,你一旦成了女吏,便会有很多人打你的主意。”

    “易大哥放心,拂儿会谨小慎微,带眼识人。”

    秦玉拂坐上了易寒的马车,易寒将她送至冷宫附近,看着她走进冷宫,直到没了踪影,方才离开。

    路漫漫其修远兮,夏侯溟与秦玉拂要想修成正果,还有很艰难的路要走,他能做的就是默默的守护。

    秦玉拂踏进冷宫,冷宫看上去冷家的凄凉,看着院子里的石凳,昨日一早还陪着太后坐在那里看风景。

    迈着滞重的步履踏进殿中,这里原本也是废弃的宫殿,见常嬷嬷守在叶青樱的身旁,默默地掉眼泪。

    “常嬷嬷!”声音略带一份哀伤。

    常嬷嬷抬起有些红肿的眼眸,看着突然出现在冷宫的秦玉拂,“你怎么会来这里?”

    秦玉拂没有回答,常嬷嬷的问话,她心里一直记挂着太后的后事。

    “常嬷嬷,太后可入土为安了?”

    难得她记挂着太后,常嬷嬷道:“是老奴亲眼看着娘娘下葬的,虽然没有像样的茔地,总算入土为安。”

    如此,秦玉拂就放心了,“拂儿会在冷宫住上几日,便会入宫做女吏。”

    “你不是该在后宫里,做皇上的妃子吗?”

    “一言难尽。”

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安置

    凤栖宫内,云梦霓寝食难安,一直在等着朝堂之上传来秦玉拂的消息,如果皇上铁了心的想要将秦玉拂纳为妃,朝臣也是没有办法的。

    她前世就是死在那个女人的手上,绝对不能够让秦玉拂进宫,绝对不会让她如愿的。

    如今就期望秦玉拂没有那般自私,朝臣的反对声再强硬些,皇上能够以大局为重。

    云梦霓忧心匆匆,也不安寝,腹中的孩子似乎察觉到她的情绪波动,也开始躁动不安起来,小腹一阵一阵的痛。

    云梦霓护住小腹,还有一月有余才是临盆的日子,孩子不会急着出来,怕是动了胎气。

    “绿芜,快去传御医!”

    陆之遥得到传唤, 前来为皇后诊脉,云梦霓心绪不稳伤了胎气,云梦霓生怕腹中的孩子会出事。

    “陆御医,本宫腹中的孩子可安稳。”

    “娘娘是伤了胎气,在这样下去,只怕再有半月就要临盆了。若是娘娘可以伏住自己的心绪,便可安然。”

    前世她死在那个女人的手中,如何眼睁睁的看着她入宫,得到皇上的恩宠,她好不容易以初云公主的身份当上皇后,她如何不担心。

    前世也是那一张脸,却未能得到皇上真心,她想不明白为何两世,那个女人都能够得到皇上的欢心,究竟她差在哪里?

    她至今都不知腹中的孩子是男是女,“陆御医,你可能够诊断出,本宫腹中是皇子?还是公主?”

    这件事陆之遥倒是能够从脉相中探察出一丝蛛丝马迹,却没有十分把握。

    “这个,依照娘娘的脉相气色,平日里的饮食, 有七八成的是位皇子。”

    “如果是皇子,早出生一个月可有何问题?”

    陆之遥没想到云梦霓会想这孩子早些出生,“娘娘,差一个月的孩子是没有大碍,只要细心调养,是没有问题的。倘若孩子若是能够足月,必定会天资萃拔,聪颖过人。如今孩子未入骨盆,强行诞下,对产妇危害严重。”

    哪有母亲不希望孩子顺利降生的,听到陆之遥的警告,女人生产性命攸关,云梦霓还是很在乎自己的性命,“还请陆御医尽量保住孩子。”

    “微臣这就给娘娘开些安神养胎的药。”

    陆之遥走后,云梦霓靠在凤榻上小憩,她昨夜几乎没怎么睡。

    听到福德海从殿外走了进来,正是派他出去打探消息的,如今他已经是云梦霓的心腹。

    云梦霓起身,福德海上前拜道:“福德海参见娘娘,皇上今日在朝堂之上要纳齐王妃为妃,众朝臣极力反对,后来是齐王妃以死相逼,皇上才罢手。”

    云梦霓心下长舒一口气,如今她怀有身孕无法侍寝,害怕秦玉拂进宫,还好朝臣们阻止那女人入宫为妃。

    云梦霓更想知晓皇上对秦玉拂的安排,“皇上是如何处置齐王妃的。”

    “福德海跟着马车,打探到齐王妃回了冷宫,皇上是怒气冲冲离开议政殿殿,齐王妃好似同皇上吵架了。”

    云梦霓听说两人发生争吵,皇上那般希望那女人入宫,竟然被那女人自己给搅,皇上颜面上难堪。

    唇角微微扬起,心情大悦,“好,很好。绿芜看赏!”

    衍禧宫内,阮菀听闻大殿之上父亲阻止皇上纳秦玉拂入宫为妃,果真让她猜对了,那个秦玉拂住在冷宫,是想那休书,想要进宫当妃子,还欺骗她是看太后。

    顶着齐王妃的身份还想进宫,长得那般狐媚,即便被齐王抛弃,还能够勾引到皇上,还真是小看了她。

    将梳妆台上的脂粉打落,“难得本宫对她那么好,竟然被骗了。”

    郑嬷嬷见阮菀动怒,能够在这后宫里生存的女子,那一个又是单纯的,“娘娘即便那名女子骗了您,也不要动怒,还是要继续交好。最好将人笼络在一个阵营来,以皇上对那个女人的心思,爱屋及乌,也会对娘娘另眼相看的。”

    阮菀颦眉,不解神情看向郑嬷嬷,“可是大殿上,父亲那般刁难秦玉拂,她会不在意吗?”

    郑嬷嬷可是跟在她母亲身边多年,也是个人老成精的人,才会留在阮菀身边。

    “娘娘,不还有其他的朝臣一起反对吗?如今您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即便您不去拉拢还会有人去拉拢的,到时候您别后悔。”

    “嬷嬷是说淑妃?”她们是好姐妹,却也不能够不防。

    “淑妃暂时还要依附娘娘,毕竟老爷的功绩在哪里,您的地位还是稳妥的,只是娘娘别忘了,还有一个丽妃没出手呢?”

    “尚雨旋,本宫倒是真的把她给忘了。”

    “过几日宫里不是有赏花会吗?本宫要会会她。”

    御书房内,夏侯溟得知秦玉拂回了冷宫,依然没有心情处理公务,他已经下定决心即便负了众人,也要纳秦玉拂为妃。

    逼他罢手的不是阮豫章,竟是秦玉拂,觉得易寒和秦玉拂背叛了他,心里面不痛快,两个人的言行举止愈发地相似,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夏侯溟从怀中取出秦玉拂个割落的青丝,结发为夫妻。要知道女孩子的头发有多重要。

    想起大殿上秦玉拂绝决的神色,“拂儿,那一刻,你可是真的要与朕斩断情丝!”

    夏侯溟取了一只香囊,将里面的护身符取出,将秦玉拂的青丝装了进去,妥善保管着。

    秦玉拂没有答应留在御书房任职,每日朝夕相伴,偏偏选择去尚宫局做女吏。

    先让她在冷宫里住上几日,等宫里有安排了,亲自去冷宫接她。

    “来人,宣冯全与尚宫局的尚宫即可来见朕!”

    尚宫局内,顾婉音正在与司制们一起商议新一月的安排,听闻皇上召见,尚宫局掌管后宫,配合皇后以及后妃的供给。

    平日里与皇上是没有多大的交集,不知道皇上宣她所谓何事,“今日的事改日再议,都回去吧!”

    “是,尚宫大人!”

    顾婉音朝着御书房而去,凌沁竹从尚宫局回到司制房,听到女吏们在院子里,有的扒着窗子,有的聚在一起议论着什么?

    “你们都不干活在做什么?”

    听到厉喝声,女吏们纷纷站成一排,平日里凌司制应是顾尚宫哪里,怎么会突然回来。

    听到厉喝声,赵掌制从房间内奔了出来,刚刚房间内沈蒹霞与容月华吵了起来,已经将两人惩罚。

    听到凌沁竹的厉喝声,也是觉得有些奇怪,此时凌沁竹不是该在尚宫局,不管两人私下里是如何情同姐妹,在女吏面前讲宫中的规矩。

    赵允芳躬身见礼,“见过凌司制。”

    凌沁竹看着赵掌制,“这就是你**出来的女吏,一个个都在院子里嚼舌根子,都不用干活的,这个月的俸禄都不想要了。”

    赵允芳看着院子里围着看热闹的丫头们,还真是不争气,“都快给我回去干活去!”

    众人纷纷散去,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生怕被凌沁竹抓到,赶出司制房。

    见众人都散了,凌沁竹的态度也缓和了些,“允芳,你怎么能够让这些女吏们如此没规矩?”

    刚刚院子里出了些问题,沈蒹霞原本承担为丽妃娘娘赶制过几日赏花要穿的宫纱,丽妃娘娘出了名的难斥候,沈蒹霞以为皇子赶制衣衫为由将此事给推了。

    举荐苏映雪与容月华二选一,苏映雪还绣着德妃的披风,容月华觉得机会难得,央求映雪帮忙,硬着头皮答应了,好不容易赶制完,今日送到丽妃娘娘的寝宫承恩殿,被丽妃骂的狗血淋透,花色有些出入,根本不对,样板似乎被人调换了,沈月容怀疑是沈蒹霞所为。

    原本想默默忍下的,谁料到沈蒹霞得寸进尺,与旁人说笑故意在旁边说风凉话,容月华觉得她欺人太甚,于是就辩驳了几句,后来演变成群殴。

    赵允芳大致讲了事情的经过,“咱们年轻的时候,不是比她们斗得还厉害,属你的心气而最高。”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如果她没有那般高的心气,如何能够当上司制,赵允芳也不会二十年了只是一个掌制姑姑。

    “就你最安分,想当年多好的缘分都被你放弃了,如今留在皇宫陪着我孤独终老。”

    赵允芳一言不语,凌沁竹也不说当年的事,怕她会难过。

    想想她自己,四年前与尚宫之位只差一步,让司珍房的顾婉音当了尚宫。

    也不想那么多,“允芳,那些姑娘犯了错就要受罚,不要因为是你**出的姑娘,就心慈手软。”

    “放心,已经将两人都惩罚了,这个月没有月银,经过这件事,应该是会安稳一些。”

    “但愿如此!”

    顾婉音不知皇上选她前来所谓何事?踏入御书房,见太监总管冯全也在。

    顾婉音上前跪在地上,“尚宫局尚宫顾婉音拜见皇上。”

    夏侯溟看着掌管后宫的两名主事,都已经到齐了,秦玉拂既然选择留在宫中做女吏,必须警告他们,秦玉拂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朕今日宣两位来是有一件事要告知,齐王妃主动请旨,在尚宫局当女吏,你们要全力保护好她,不准让她受一点苦。朕若发现她受苦,你们的脑袋也别想要了。”

    顾婉音心中惊出一身冷汗,皇上送秦玉拂入尚宫局,那里是做个女吏,分明是送个娘娘过去。

    “是,顾婉音领命!”

    冯全也听说了秦玉拂的事,“老奴也领命!”

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离间

    容月华因为被罚了月银,对沈蒹霞怀恨在心,奔到居所里爬在榻上哭的伤心,心里异常的委屈。

    明明是沈蒹霞动了手脚,还命人打了她,满腹的委屈,她觉得赵掌制太过偏心,就因为沈蒹霞的绣艺比她高,她也是凭借自己的本事考上女吏的。

    苏映雪忙完手上的绣品,不见沈蒹霞前来用午膳,端了午膳到他的房间门口,“月华,用膳了。”

    容月华打开房门,见苏映雪手中端着餐盘,她哭的眼睛都红了,哪里肯出去用膳,少吃一顿也不会要了性命。

    “这个时候,也就只有你还记得我。”

    苏映雪端着餐盘走了进去,将餐盘放在矮几上,跽坐在地,“快坐下来吃些东西,午后还要继续准备丽妃娘娘的宫装。”

    容月华哪里想过图样会出错,那也是苏映雪帮着她完成的,还有几日她一个人是完不成的,“映雪,你帮帮我吧!丽妃那般挑剔的人,怕是只有你绣品才能够入娘娘的眼。”

    苏映雪看着她,那图样是她故意换了,就是想要挑起沈蒹霞与容月华的矛盾,容月华是个心思比较简单的人,这么多年在司制房内存活下来,就是因为她能够忍,也不会轻易的展露才艺,是在人堆里都不易察觉的人。

    这一次考核她能够进入司制房除了运气好外,还有一点同她的绣艺也有一些关系的,也算有一些实力,只不过她对自己不是很有信心。

    总是想依仗着别人,这一次苏映雪就要挑拨两人的矛盾,为以后的谋划做好铺垫。

    “月华,你放心,这件事映雪一定会帮你的。这一次你也别怪赵掌制,也是公平处理,没有一丝偏驳。”

    “映雪,赵掌制月华比你更了解,分明是偏袒沈蒹霞,就因为月华捅了篓子,没有沈蒹霞那般的手艺。”

    苏映雪眉目流转,“月华,这一次真的是你不对,你不该明着跟她作对的,到头来吃亏的还是你。”

    容月华狠狠的咬着贝齿,“那我该怎么办?如果不反抗只会被她得寸进尺,愈发过分月容还如何在司制房待下去。还不如让掌制姑姑知道。”

    “沈蒹霞那样的人以后少理她就是,退一步海阔天空,这个月你的月银没有了,你还要寄回家去吧!我是个孤儿无父无母的,除了用度之外,都给你寄回去。你也消消气,用了午膳,咱们就开始准备丽妃娘娘的宫装。”

    容月华跟感激苏映雪,抱着苏映雪,“映雪多亏还有你这个好姐妹。”

    苏映雪唇角扬起淡淡的浅笑,“是好姐妹,就不要客气。”

    从餐盘上端起粥羹递了过去,苏映雪觉得自己越来越像哥哥了,他们都说哥哥是杀人不咋眼,她却觉得哥哥是母亲和她的依靠。

    她曾经也像月华一般天真,是皇上的宫变害死了哥哥和母亲,让她失去一切,为了报仇她必须狠毒。

    顾婉音从御书房离开便回了尚宫局,皇上要讲秦玉拂送到尚宫局来,还是秦玉拂直接选着做女吏。

    秦玉拂曾经帮助太后协理后宫,顾婉音也同她打过交道。

    秦玉拂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相府千金,又是齐王的未婚妻,与皇上又扯不清的关系,完全是一个烫手的山芋。顾婉音打算将秦玉拂安置在司制房,毕竟秦玉拂不能去司珍房和司膳房,司乐房跳舞取悦别人就更不成。

    总不能够将人送到司设房去,她与凌沁竹曾经是对手,相府的千金自幼便学琴棋书画,女红也是学过的,送到司制房是最为妥当的。

    命人将凌沁竹叫过来,凌沁竹是听说了宫中的传言,她在太后的寝宫曾经见过秦玉拂,不像是会勾引皇上的人。

    听说顾婉音唤她去尚宫局,心中就察觉不妙,她与顾婉音向来是面和心不合,曾经也是旗鼓相当的对手。

    她曾经离尚宫之位只有一步之遥,见到顾婉音脸上笑的越是人畜无害,便越是心怀鬼胎。

    “凌沁竹见过尚宫大人。”

    “凌司制,何必如此客气,咱们可都是多年的好姐妹。”

    凌沁竹知道她唤自己来,定是有事,“不知尚宫大人将沁竹来所谓何事?”

    顾婉音见她开门见山,不拐弯抹角,这也是她比较欣赏她的地方吧!

    “凌司制应该听说大殿上的事情,皇上下了命令,要将齐王妃安置在尚宫局,婉音打算将人安置在司制房。”

    顾婉音真是歹毒,竟然将秦玉拂那个烫手的山芋送到司制房来,她若是不要,她会有很多的理由来辩解。

    凌沁竹不愿与她多费口舌,想必那秦家的小姐,在尚宫局琴棋书画用不上,只能够做女红,“好!沁竹接受。不知人何时会到。”

    “人到了,婉音自会亲自将人送去。”

    凌沁竹看着顾婉音眸中闪过的狡犹,总有一天她会为此而后悔的,以秦玉拂与皇上的关系,她早晚将顾婉音踢出尚宫局。

    凌沁竹被顾婉音叫去尚宫局,赵允芳就觉得司制房定会有事情发生,一直在院子里等着凌沁竹回来。

    见凌沁竹回来,冲忙奔了过去,“尚宫大人有什么吩咐?”

    凌沁竹拉着赵允芳进了房间,让她坐下,人到了司制房也是会教导赵允芳的手下,“允芳,你应该听说了今日大殿上的事情?”

    赵允芳点头,皇上也没有下令阻止,这件事在宫中传的沸沸扬扬,想不知道都难。

    “嗯,听说皇上要纳齐王妃入宫为妃,宫里很多人都在传是齐王妃勾引了皇上。”

    “齐王妃要来咱们司制房,而且沁竹打算将人安排到你的屋里,你可要拿捏好分寸。”

    赵允芳是不愿意的,秦玉拂身份特殊,打不得骂不得,“你还真是会给允芳找麻烦。”

    “未必是麻烦,利用好了也许是机会。”

    赵允芳与凌沁竹在一起做姐妹,二十年知道她还没有放弃争夺尚宫的位子。人贵在知足,心气太高,总想谋夺不属于自己的位子,德不配位是要有灾殃的。

    凤栖宫内,冯全向皇后禀明,皇上已经传他去御书房,秦玉拂过几日会被送到尚宫局。

    皇上没有将人安排到御书房而是尚宫局,可见还是在意朝臣们的意见,这让云梦霓的心情很好,秦玉拂留在尚宫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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