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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逑-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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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温婉贤淑,可不能够让皇上撞见娘娘这般摸样的。”

    云梦霓也是因这几日皇上一直留宿衍禧宫,新晋德妃娘娘的寝宫,也便是阮豫章的女儿阮菀。

    他前世可是顶替了她的姐姐进的皇宫,当年她除掉阮素之后,好不容易到了京城,得到阮家嫡女的名分,险些被阮菀与她的母亲害死,多亏阮豫章及时出手保下她的性命,她才能够凭借阮素的身份顺利入宫。

    今生的阮素就没有那般幸运,才让阮菀进了皇宫,也命中阮素该有此一劫。

    云梦霓的肚子是越来越大,根本就无法侍寝,皇上去其他妃子的寝殿也是正常,偏偏是阮菀,她的心里又嫉又恨。

    充满怨念道:“今夜皇上怕是又要去衍禧宫了。本宫身子乏累,也不用等了,都早些睡吧!”

    福德海道:“小福子听冯公公说,今夜皇上没有翻任何妃子的牌子,一直在御书房处理公务。”

    云梦霓听说皇上没有去德妃的宫中,心中大喜,阮菀刚刚入宫不久便得数次宠幸,云梦霓生怕阮菀怀了子嗣。皇上成事阮家是功不可没,阮菀只会盛宠不衰,不得不防。

    她挂着初云公主的身份,初云何在?唯一可仰仗的青云卫也不在,她心里一直不安心。如今只盼着腹中是个皇子,就可以坐稳皇后的位子。

    御书房内,夏侯溟处理着公务,他已经得到消息,秦玉拂明日一早就可以回到京城,早已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最爱的女人和好兄弟。

    夏侯溟要连夜批阅奏折,将明日的早朝免了,改为御书房议事。

    经过二十几日的赶路,一行人终于回到沐阳城,玉琳琅要去玉台娇交代一声,任务结束,便要启程回山门了。

    温良玉要回温家向父亲复命,他已经年满二十是可以下山了,他的父亲温有道助皇上登基有功,已经在京城给他谋了一个官职。

    等他安顿下来,就要走马上任,玉琳琅还要两年才可以下山,两个人只能够暂时分别。

    易寒驾着马车没有前往皇宫,而是前往一处民居外停了下来。

    秦玉拂的父亲和母亲被安置在沐阳城一处府邸内,萧琅为了能够让秦玉拂进宫,帮助秦家平反,并且下令恢复秦枫丞相的位子。

    却是被秦枫直接拒绝了,秦枫不想再走仕途,知道女儿喜欢三皇子夏侯溟,如今又是皇上,两人即是相爱,就不会亏待他。

    等见到女儿平安,就带着夫人过闲云野鹤的日子去。

    这件事秦玉拂从哥哥的口中得知,哥哥秦惊云也没有打算再走仕途,改朝换代物是人非,不想再入朝为官,只是秦惊云没有想到有一日会娶异国公主,这也许是哥哥愿意留在来仪的原因。

    易寒搀扶秦玉拂下了马车,看着宅院应是一处很普通的民居,秦玉拂上前,拉着门环,叩响门扉。

    “有人在吗?”

    易寒再三确认过是此居所,秦玉拂叫了数声都没有开门。

    有些心急,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父亲和母亲,“易大哥,你确定是这里吗?”

    “皇上信笺上标注的是这里无误的。”

    两人正在踌躇,要不要进去,门扉倏然被打开,一只手直接将秦玉拂拉了进去,易寒直接冲上前去,正欲与来人交手。

    看清来人之后,即可收了招式,夏侯溟紧紧的抱着秦玉拂,火热的唇已经覆了上去,这数月的相思,早已难耐。

    秦玉拂身子僵硬,他已经不是萧琅,而是夏侯溟,被她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脸色微红伸手推开他。

    “溟哥哥,易大哥还在。”

    夏侯溟没想到秦玉拂会推开他,数月不见两人之间变得生疏了,想起有易寒在,也便释然。

    夏侯溟松开秦玉拂,朝着易寒走去,一拳打在他的肩膀上,两个人相视一笑,二十年的好兄弟,彼此尽在不言中。

    “易寒,你终于回来了。”

    “易寒见过皇上!”

    夏侯溟今日不想以皇上的身份见他们,不过听到秦玉拂的称呼,也意识到两人之间似乎发生了什么?

    “拂儿,你平日不是唤易寒做师父的?”

    秦玉拂怕夏侯溟误会,“拂儿是听琳琅说,易大哥没有山门准许是不准收徒的。是拂儿唐突了。”

    易寒闻言,想起当初秦玉拂赖着她拜师是的样子,已经猜到她是想接近夏侯溟才会急着拜师。

    “不知者无罪!”

    秦玉拂听夏侯溟称呼朕,易寒也已经改了称呼,到了宫里也是要改口的。

    “拂儿以后也要称陛下为皇上了。”

    “你们两人是朕在这世上最珍惜的人,你们可以不用改口,免得生分了。”

    夏侯溟将秦玉拂拉在面前细致的打量着她,比从前消瘦很多,“一别数月,朕一直记挂着,可算将你们盼回来了。”

    秦玉拂被他灼热的眸光看着有些羞涩,“是拂儿的身子不争气,在路上耽搁了。”

    夏侯溟知道秦玉拂流放的路上受了许多苦,也知道她的嗓子落下病根。

    纤长的指尖覆上她的脸颊,“身子可都调养好了。”

    “已经好了。”

    易寒看着两人柔情蜜意,秦玉拂被误认为初云公主,被封为太子妃的事情,易寒也提到过,毕竟来仪人尽皆知, 是瞒不住的。

    想必凤归尘与他一样,为了秦玉拂都会讲秦玉拂的身世隐瞒,既然她已经回到扶风,做回秦玉拂,对她来说会更好。

    秦枫与王氏站在院子里,看着女儿与皇上在一起不便打扰,毕竟青天白日,秦枫轻咳了一声,“咳咳!”

    秦玉拂忙不迭推开夏侯溟,朝着父亲和母亲奔了过去,直接跪在地上,“女儿不孝让父亲母亲担心。”

    王氏早已按捺不住心里的思念,扶起跪在地上的女儿,眸中噙泪,“拂儿,母亲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母女抱头痛哭,秦枫看着心酸,“夫人,女儿不是回来了吗?皇上还在呢!”

    秦玉拂看向父亲,“父亲,女儿不孝,让父亲担忧,哥哥如今在来仪做了驸马,怕是要有些时日不能够回扶风。”

    秦惊云的事情,夏侯溟已经告知他们,秦枫一直担心秦惊云的婚事,却是在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情况下娶得异国的公主,他们也不是不开明。

    “只要平安就好。里面设了家宴,有什么话慢慢聊。”

    一场家宴很是和乐,秦玉拂却是发现一件事,皇上没有上早朝,对于一个皇上来说,不利得民心。

    “皇上不是该上早朝的,皇上刚刚登记,是不可以疏于朝政的。”

    这件事易寒早就察觉,足以见得皇上对秦玉拂的心思,他也理解秦玉拂也是想皇上得民心。

    夏侯溟朗声笑道:“果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朕来的时候,秦大人也是如此讲。秦大人为国为民,朕欲将秦大人官复原职,秦大人就是不愿,拂儿也帮着朕劝一劝。”

    秦玉拂很能够理解父亲的心思,他没有劝父亲,而是将眸光直接望向母亲,“母亲,你是想过从前的日子,还是和父亲过平凡人的生活。”

    从前他们只为家族而活,如今年纪大了,也不想去争名夺利,只想过无忧无虑清净自在的日子。

    “拂儿,我和你父亲想四处走走,过清净的日子。”

    夏侯溟只觉得可惜,“这扶风朝堂又少了一名贤臣良将。”

    夏侯溟想尽快将秦玉拂接进宫,父女重逢总要多相聚几日,“拂儿,你先留下,等过几日朕会派人来接你入宫,朕已经为你留了一个贤妃的位子。”

    “万万不可!”两人异口同声。

    夏侯溟见易寒与秦枫反对秦玉拂进宫,秦玉拂同样否决,“拂儿,错过了这么多年,不想进宫陪朕。”

    “皇上,拂儿身上尚有婚约,是您的弟媳!是万万不能为妃的。有悖伦常与祖宗家法不和,会遭朝臣非议,百姓诟病,大政之初,会失民心。”

    “朕不在乎!朕的命令谁敢忤逆!”

    易寒见夏侯溟固执起见,“皇上,不要意气用事,如今要去掉拂儿身上的婚约,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气氛一下子变得很凝重,秦枫原本想着女儿与三皇子有情人心中成眷属,那份婚约却是两人之间的阻碍。

    “皇上,老臣知皇上对小女的心思,毕竟有婚约在,名不正言不顺。若是让小女以后在宫中堂堂正正,就要解除小女身上的婚约。”

正文 第九十五章 宫闱

    衍禧宫内,昨夜皇上没有到阮菀宫中,自从秦惊云被判了流刑,她对秦惊云的那点心思也就断了。

    得知姐姐阮素要回京,入宫参加新皇选秀,她的母亲知道这是她们母女个翻身的好机会。

    她的母亲便命人半途将阮素给除去了,虽然父亲知道是母亲做的,毕竟阮家嫡女的名额还在,皇上已经娶了皇后。

    她的父亲方才准许她以阮家嫡女的身份入宫选秀,他父亲助皇上登基有功,入宫直接封了德妃,除了皇后之外,众妃之首,若是能够怀上子嗣,便是贵妃。

    皇上接连几日都留宿衍禧宫,阮菀一直都认为她的好日子到了,可是昨夜皇上没有翻她的牌子,听冯公公说,皇上昨夜一直在御书房。

    今晨竟然退了朝堂议事,天将亮就出宫了,不知去了哪里?如今午时方过,皇上召集了大臣在御书房议事。

    皇上登基数月,若没有要事是不会不上早朝的,冯公公也不知皇上去了哪里?

    冯公公离开,阮菀一直猜测皇上的去向,今夜是否会再来衍禧宫,皇后再过些时日就会诞下子嗣。

    即便他的父亲立下功劳,也不能够保证她长盛不衰,未有子嗣,不能够保障后妃的地位。

    郑嬷嬷见阮菀陷入沉思,“娘娘又在胡思乱想?夫人不是叮嘱过娘娘,只管想办法抓住皇上的心,老爷的功勋在,娘娘只会荣宠不衰?”

    “嬷嬷,你说皇上今夜会不会来衍禧宫,或者是皇后娘娘在背后施了压力?皇上才会不来的。”

    “皇后才是后宫之主,毕竟怀有身孕,皇上即便去了娘娘也不能够表露出一丝不喜,后妃争宠乃宫中大忌,是不可以让皇上看出来,初入宫可不能带着性子,让皇后抓住把柄。”

    郑嬷嬷是母亲身边的嬷嬷,是他的心腹,多听她的是不会吃亏。

    “嬷嬷放心,阮菀可不是阮素,不是吃素的!”

    此时的皇后早就知道皇上没有上早朝,一大早出宫去了,云梦霓也在猜测皇上究竟去了哪里?

    不过云梦霓要比阮菀更了解夏侯溟,可以让夏侯溟不上早朝的只有一个人,那便是易寒。

    在将军府的那些日子里,夏侯溟与易寒在一起的时间比她还要多,她大婚入宫数月都没有见过易寒,冯公公说易寒并未在皇宫。

    皇上刚刚摄政便为秦家平反,听说秦家人在流放的路上被人劫了,唯独不见秦玉拂。

    秦玉拂是易寒的徒弟,易寒很有可能是去打探秦玉拂的下落,宫中选秀,唯独贤妃的位置还在空缺着,云梦霓相信那个位子应该是为秦玉拂留下的。

    绿芜端了安神汤来,“娘娘,安胎药来了。”

    云梦霓接过安胎药服下,如今绿芜与福德海都在那她的宫里,这两个人前世可是对那个女人忠心耿耿。

    即便那个女人是回来了又如何?她如今是扶风国的皇后,腹中怀有皇上的骨肉,就不信她可以夺了她皇后位子。

    “绿芜,你去向冯公公处打探,皇上可有带什么人入宫,回来禀告。”

    “是!奴婢这就去找冯公公。”绿芜应道。

    云梦霓将绿芜打发了,如果真的是秦玉拂回宫,那宫里面可就有好戏看了。

    唇角扬起薄凉,“秦玉拂,本宫可还记得,你还有齐王的婚约在身,即便皇上要纳你为妃,朝堂的朝臣扶风的百姓不会放过你的。”

    夏侯溟带着易寒入了皇宫,易寒一直等在御书房的后面的偏殿阁。

    夏侯溟直接去了御书房,已经传召朝中大臣,在御书房议事。

    酉时中,众朝臣方才散入,夏侯溟命人将晚膳送去了御书房后面的偏殿,特意命司膳房备了素斋,他要与易寒好好叙旧。

    易寒已经等在偏殿许久,知道夏侯明会来,见司膳房的厨子送来满满一桌子的菜色,就知道夏侯溟议事结束了。

    刚刚放下典籍,便见着夏侯溟从殿外走了进来,易寒起身,“易寒见过皇上。”

    “朕命人准备了晚膳,与朕好好的吃一顿饭。”

    夏侯溟命小太监足一试过确认无毒之后,将所有的人屏退,“易寒,一路风餐露宿,看看有没有你喜欢吃的菜色。”

    易寒饮食一向清单,从不讲究菜色,看着桌之上精美繁复的菜品,“饮食不过填饱肚子而已。”

    “以后你就住在偏殿,有什么要事,朕也可以有人商议。”

    “皇上,易寒不想住在御书房,不如将易寒安置在漪澜苑,哪里比较幽静。”

    漪澜苑是秦玉拂住过的寝宫,易寒想要去哪里,这让夏侯溟心里有些不舒服。

    “可是因为拂儿?”

    “是也不是?这里是皇上办公的地方,皇上将易寒安置在这里,会被人误会,是易寒在干涉朝政。易寒万不可以让朝臣怀疑皇上的执政能力。”

    “皇上不能将易寒安置在御书房,也是怕有人说易寒与皇上有龙阳之癖!皇上更不能将易寒安置在后宫,后宫里住的都是宫妃,易寒一个男子总不能够自由出入后宫,于理不合。”

    “漪澜苑靠近冷宫,比较清幽雅致,符合易寒的性子,待到拂儿进宫,会直接住进冷宫,若是出了什么事,易寒也可以照应着。皇上去冷宫也有一个落脚的地方,不被太后知晓。”

    易寒向来有理有据,他要将秦玉拂安置在冷宫,不必去冷宫,直接到漪澜苑就可以,也免得见到叶昭华,坏了拂儿的计划。

    是他以小人之心,误会了易寒,“如此也好,不如将漪澜苑改为潇湘苑更为贴切。”

    易寒知道易寒误会他了,“多谢皇上能够理解易寒的苦心。”

    两人简单的用过晚膳,夏侯溟命人准备了上等的贡茶,知道易寒最喜饮茶。

    易寒亲自烹煮,倒了一杯递了过去,夏侯溟接过,淡淡的饮了一口,苦是苦了些,“许久没有喝到易寒亲手烹煮的茶,朕还不习惯。”

    易寒一向喜欢苦茶,自从认识了秦玉拂之后才改了习惯,“等拂儿进了宫,拂儿烹茶的茶比易寒的要好喝的多。”

    “朕也很想拂儿早日进宫,以慰相思之苦,已经错过了许多年,实是不想分开。”

    易寒正是知道夏侯溟心里最爱的是秦玉拂,才会选择让她以秦玉拂的身份过活。

    夏侯溟心里还存着许多疑惑,易寒只是在纸条上简短的介绍了秦玉拂在来仪的境况。

    “易寒,朕一直有些疑惑,拂儿如何能够成为太子妃,来仪的人不是傻子,怎么会认错了初云的公主。”

    易寒就知道夏侯溟迟早会问这一件事,“来仪的太子在奴隶市场见到拂儿可以引鸟雀,一见倾心,便将拂儿当做初云公主,带到来仪,并立为太子妃。来仪太子也是个用情至深之人,也因为拂儿嗓子受伤,以为父母守孝为由拒绝举行大婚之礼,才得以守得住清白。”

    “拂儿用心良苦!”

    “易寒相信来仪太子的爱并不比皇上少,皇上就该好好待她,不管发生何事,都不要伤害她,更不可以强迫于她。”

    “易寒,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朕,朕爱她还来不及,不忍她受任何委屈,又怎么会强迫她。”

    易寒是担心秦玉拂会知道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希望秦玉拂一辈子都不要知道,安心的做秦玉拂,彼此真心相待。

    他会暂时留在皇宫,默默的守在她身边,帮她在后宫站稳脚跟。

    等德亲王有了消息,他解了身上的毒,皇上也不需要他了,就是他离开的时候了。

    此时秦玉拂窝在母亲的怀里,许久没有陪着母亲在一起,应是在她逃婚入宫的前一夜,那已经是许久之前的事情了。

    她还是初云公主的时候,便一直享受着父皇与母后的宠爱。能够再次拥有父母的疼爱,让她倍加珍惜这份亲情。

    皇上登基之后才为秦王两家平反,秦王两家的家眷大都被拍卖,到大户人家当婢仆。

    秦玉拂很担心桑青,“母亲,不知桑青去了哪里?有没有救出来?”

    “你父亲说皇上派人去寻过,元脩是在流放的途中逃了出来,至今没有消息。至于玉瑶听说被商人买走和她的娘亲一样当了妾侍。”

    母亲还是记得在天牢内秦玉瑶可是欺负她们母女很惨,这记仇的性子还是没有变的。

    “母亲,桑青是喜欢元脩的,既然元脩已经逃了出来,定是去边疆找桑青去了。”

    王氏拉着秦玉拂的手,是她唯一的女儿,寿命毕竟有限,不能够护佑她到老。

    活了三十几年才体会到夫妻之道,“拂儿,母亲知道你自幼便倾心三皇子,你真的愿意进宫吗?宫闱内的女子,人心多叵测,你要面对各种的后妃争宠。”

    “即便得到皇上宠爱,有能够恩爱到几时。帝王总是无情的,母亲宁可女儿嫁一个凡夫,相夫教子,一生无忧!”

    秦玉拂知道母亲是被抄家流放的事给吓怕了,“母亲放心,皇上不会变心的。”

正文 第九十六章 巧遇

    易寒留在了御书房,与皇上秉烛夜谈,将朝中的局势分析的透彻。

    如今阮豫章被封为大司马,天下兵马大元帅,掌管着扶风的兵权,夏侯沂因助其成事,封为亲王,留在京城,其封地并未收回。

    其余的官员大都是归顺之臣,已经肃清朝堂,也不乏心思叵测之臣阳奉阴违。

    夏侯溟上朝去了,命冯公公带着易寒去潇湘苑,也便是曾经的漪澜苑,那里是皇宫中最幽静的寝殿。

    经过战火洗礼的宫殿,潇湘苑最隐蔽的宫殿,一点都没有变过。

    易寒来到,殿中许久没有人住,只是留了婢女负责打扫,殿中空旷,兰房内的兰花也早已枯死,整个殿看上去死气沉沉的,没有一丝生气。

    易寒要在潇湘苑住上很久,看来他要将殿中重新布置一下。

    独止一人来到卧房,也便是秦玉拂曾经居住过的寝殿,见烛台矮几,安放香炉,旁边放着小木盒,盒内是秦玉拂调制的香丸。

    梳妆台上的妆匣上梳篦还在,只是妆匣内并无饰品,已经被秦玉拂离开时都送了出去。

    帘缦轻舞,蚕丝锦被还在,似乎还残存着她的气息,门外霁月从殿外走了进来,皇上安排到潇湘苑的婢女,负责照顾易寒饮食起居。

    “先生,这里曾经是齐王妃居住的寝殿,奴婢这就将寝具拿走换些新的来。”

    易寒想以后秦玉拂会常来这里与皇上见面,“就不要动这里的东西了,换一间房间便是,只是个住人的地方,就将书房稍作整理,就住那里好了。”

    霁月不懂,易寒让她感觉很清冷不易接近,特别是她脸上带着面具,让人觉得有些诡异。

    人更是奇怪,有正殿不住,偏偏跑去住书房,也许是嫌弃正房是女子住过的地方?

    “是,霁月这就去书房整理。”

    易寒取了香丸投放在香炉内点燃,取了包袱,亲自煮了清茶来喝,茶香入口,带着淡淡的果香气息。

    潇湘苑,从今日起就是易寒在皇宫,暂时居住的居所。

    凤栖宫内,云梦霓整日躺在榻上还是有些疲累,绿芜陪着云梦霓去了御花园走一走。

    如今正是菡萏盛开的季节,看着湖面翠艳欲滴的荷叶将湖面铺满,艳丽的菡萏带着沁人的馨香。

    孕期随着身子愈发沉重,天气越来越热,心情也越来烦闷,出来走走透透气,生产的时候也不会那般痛苦。

    “娘娘,您看那亭子里坐着的可是德妃与淑妃。”

    云梦霓朝着河岸的湖面的湖心亭望去,远远的见着阮菀与淑妃温静姝在一起,两个人原本与叶青柔是很好的姐妹,在宫中每个家族都会有自己的阵营。

    如今阮菀正得宠,两个女子在厅中闲聊,没想到皇后娘娘也在御花园,一起出了亭子朝着岸上走来。

    皇上命皇后安心养胎,皇后免得晨昏定省,许久也没有见过后宫的嫔妃,是眼不见为净。

    见两女朝着两人而来,盈盈见礼,“德妃,淑妃参见皇后娘娘。”

    “两位妹妹也在御花园,今日晴好,不如陪本宫四处走走。”

    “是!”

    御花园中的牡丹开得正艳,文静姝道:“这园中还有几株月氏国移栽过来的牡丹,臣妾倒觉得没有扶风国牡丹园中花色艳丽。”

    阮菀是听秦玉拂说起国关于调香的事,“月氏国盛产香料,那种牡丹是专门调制安神香的原料。”

    云梦霓有些惊愕,“德妃也懂得调香?”

    “不过皮毛而已。”

    “本宫倒觉得,用牡丹调香不及芍药的九分。”

    “娘娘说的是。”阮菀附和应道。

    云梦霓不知道今夜皇上是否会去阮菀的寝宫,易寒归来,皇上多半是会留在御书房,听说皇上昨夜与易寒在御书房的偏殿呆了一夜。

    “听说易先生回来了,与皇上昨夜彻夜长谈,又要处理公务,本宫身子愈发的笨重,劳烦妹妹多照分忧,不要让皇上太过劳累。”

    阮菀是听得出皇后话中的深意,只是浅笑道:“能够为皇后娘娘分忧是臣妾的本分。”

    下朝过后,夏侯溟直接出了皇宫,前去民居单独与秦玉拂见面,却是扑了一个空。

    秦玉拂许久没有陪着母亲一起出去走走,褪尽铅华,回归平凡人的生活。

    秦玉拂用薄纱遮住颜面,陪着母亲去街上走走,还不知道夏侯溟在街上四处找她。

    倏然听到人群中一阵喧哗,“这是哪家的女子,怎么会倒在这里,也太可怜了。”

    秦玉拂陪着母亲穿过人群,见一身素衣容貌清秀的女子,头上带着素白花朵,倒在地上晕倒了。

    秦玉拂忙不迭上前将她扶起,王氏拉着她,“女儿,一看这女子就是在守孝,很晦气的。”

    若说守孝,初云灭国一年,她没有为父母守孝,还不如此女子孝顺,“母亲,人已经晕倒了,先将人救醒再说。”

    “这不是绣庄的映雪姑娘吗?听说前几日她的母亲病逝了,可怜原本就是孤儿寡母,如今就只剩下她一人。”有妇人道。

    秦玉拂原本就心软,听说她是死了母亲,心中更加的不放心,身子本就弱,又背不动。

    “何人知道这位姑娘的居所在哪里?”

    “我来!”

    那声音好生熟悉,眸光穿过人群,见一身玄色常服的夏侯溟站在人群的另一头

    夏侯溟上前将江映雪抱起,按照路人的指引,将人送回绣庄,命暗卫寻了郎中为江映雪诊脉,郎中说江映雪是哀伤过度,才会晕倒。

    秦玉拂见江映雪莫名的感到熟悉,她一个孤女将她留在绣庄心里着实不放心。

    夏侯溟原本出宫是想与秦玉拂单独见面的,如今在绣庄耽误了太多功夫。

    “拂儿,你已经仁至义尽了了,世上可怜有很多,你是帮不过来的。”

    “还是等她醒来吧!等她醒了再离开。”

    少顷,江映雪悠悠转醒,睁开眼见秦玉拂出现在她的面前,眉间一点朱砂的女子,这沐阳城只有一个。

    “人已经醒了,可以走了吗?”夏侯溟已经有些不悦。

    江映雪见到站在秦玉拂身后气宇轩昂,一身贵气迫人的冷面男子,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

    秦玉拂见江映雪眸中的疑惑,“你晕倒在街上,大夫说你是哀伤过度,已经抓了药。”

    “谢谢齐王妃!”江映雪颔首谢道。

    秦玉拂神情一怔,此女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过她的绯闻传的到处都是,知道身份也不奇怪。

    秦玉拂并不知她的姓氏,只知道她叫映雪,“映雪姑娘节哀顺变,你一个孤女在京城中很不方便,若是可能尽快投亲去吧!”

    江映雪醒来,身子已经好些了,下榻起身盈盈拜道:“多谢各位救了映雪,映雪已有去处,不必担心。”

    秦玉拂感念江映雪刚刚丧母,国破家亡时,她也是孤女,能够感同身受。

    既然江映雪已经有去处,秦玉拂也便安心,陪着母亲与夏侯溟离开。

    江映雪见人离开,齐王妃被流放还能够活着,可是哥哥为了保护小太子死在乱刀之下。

    哥哥活着的时候,连母亲都不敢承认,死了连个全尸都没有留下,

    母亲因为哥哥的死去一病不起,昨日也撒手人寰。

    这一切都是新皇害得,哥哥母亲都没有了,她一个人活着就是要报仇,一个可以逼死哥哥的皇帝,也不会是一个好人。

    她已经将绣庄抵押出去,得了一笔银子,向人买了进宫的文书,以绣娘的身份,进入尚宫局。

    尚宫局负责皇上和宫妃的行住坐卧,只要有机会,她就要除掉新皇,为哥哥和母亲报仇。

    三人离开,母亲一路上还在埋怨她多管闲事,秦玉拂没有言语,任凭母亲的埋怨。

    看向夏侯溟,此处有人,不方便说出他的身份,“溟哥哥,午时将至,不如一起用膳。”

    “当然好!”

    这里离他们所住的庭院并不远,回到庭院,母亲去了厨房,吩咐厨娘准备膳食。

    秦玉拂与父亲在一起陪着夏侯溟闲聊,“皇上,易大哥今日怎么没有来?”

    “易寒已经搬进漪澜苑,如今更名潇湘苑,那里离冷宫近一些,也方便照应。”

    “还是皇上想得周到。”

    那里是他想得周到,是易寒自己要求住进潇湘苑的,当然这一点夏侯溟并没有说。

    两个人分开了许久,见秦玉拂没有急着入宫的心思,“拂儿,你打算何日入宫?”

    父亲和母亲要走,不知何时何日才能够见面,她很珍惜与父亲母亲在一起的时日。

    “皇上,拂儿刚刚回来,总要多陪陪母亲。”

    秦枫原本担心女儿,有夏侯溟与易寒两个人在宫里照应,皇上又如此着急,女大不中留,是时候该放手了。

    “拂儿,父亲和你母亲商量过,三日后会离开京城,带着你母亲去江南。”

    她和父亲母亲才刚刚相聚,没想到会如此快的分开,“这么快!父亲和母亲可是要去姑母家?”

    “是!拂儿不用担心父亲母亲,尽管进宫便是。”秦枫道。

    夏侯溟得到秦玉拂准确入宫的日子,心里面甚是欢喜,“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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