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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逑-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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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兔三窟,他们有很多个藏身地点,裴绍翊决定带着人在暮霭的隐蔽下撤离。
有人看着秦玉拂,“这个女人已经没有利用价值,带着她逃离只会增加风险。
秦玉拂也想着,不论是萧琅还是你江兖的人,对于她来说都没有危险,“裴大哥,不如你们将我放了,我发誓绝对不会说你们的下落!”
“不能放!这个女人若是将咱们的事情说出去,兄弟们会有危险。”
裴绍翊看着秦玉拂,除了她的神秘,还是有一丝价值,可以和萧琅谈条件,只是与兄弟的性命相比,他还是选择兄弟。
毕竟多年的兄弟,和一个素不相干的女人,季名扬说她是让人钦佩的女人,直觉告诉他不该杀秦玉拂。
一掌触不及防,打在了秦玉拂的后颈,秦玉拂整个人晕了过去。
“还是留她一命!她又不知咱们的行踪,没有什么可告密的。”裴绍翊道。
“快!来不及了,赶快撤离!”
裴绍翊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秦玉拂,想着白日里,她是故意接近,并不是救了江兖。
若非她舍身,一时间青云卫不能够脱身,如果是绣衣使来到这里,她就安全了。
“咱们走!”裴绍翊道。
正文 第五十八章 逃生
须臾,萧琅来到民居,此处修有密道,周遭是破败的储物库房,很隐蔽。
一脚出踹开门,发现秦玉拂倒在地上晕了过去,身上还是热的,看痕迹人应该刚刚离开不久。
萧琅将秦玉拂抱起,想要带走,有人背着易寒冲外面走了进来,“她还不能走!”
萧琅很担心秦玉拂,“难道要将她留在这里?”
易寒要比萧琅更心疼秦玉拂,“先将她唤醒!”
萧琅取了药瓶出来,打开木塞,一股馨香传入鼻息,秦玉拂嘤咛醒来,脖颈疼痛麻木的厉害。
秦玉拂没想到来救她的是易寒与萧琅,眸中欣喜,却也有些担心。
“师父,萧将军,玉拂已经将初云公主的下落告知裴绍翊,很多事情初云公主已经不记得了,不过将军可以说公主与我是好姐妹,是最近才失忆的。”
秦玉拂相信,裴绍翊应该会相信云梦霓的身份,毕竟那身子是如假包换的初云公主。
易寒的身子依然虚弱,为了找寻秦玉拂几乎一夜都没有好好休息。
他意识到秦玉拂说了什么?是初云公主都不知道的事情。
“你说了什么?”
秦玉拂不想解释,她更加担心青云卫与萧琅的关系,还有一件事她必须提醒他。
“还有一件事,拂儿迷迷糊糊的听到,成王有谋反之心,将军若是可以取得青云卫的信任,便可成事。”
两个人都用着疑惑的瞳眸看着她,萧琅更是扶着她的双肩,“你究竟是谁?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秦玉拂看着萧琅,她只是想帮他,为了不让萧琅怀疑她,秦玉拂决定说出萧琅的身份。
泪眼婆娑的看着萧琅刚毅的一张脸,泪水却止不住的低落,动情道:“一个人的容貌再怎么变,那双眼,那颗心是怎么也不能够变得,那已经是深入骨髓的记忆,溟哥哥,从见你的第一眼,拂儿便知道是你。”
萧琅心神皆震,他易了容貌,可以瞒过任何人,却没能够瞒过她,想着在花园内她那无助痛苦的眼神。
原来那时候她就知道自己的身份,萧琅紧紧的抱着秦玉拂,他归来自然是报仇的,以秦玉拂的聪慧并不难猜到,心里对秦玉拂的话没有半分怀疑。
易寒见萧琅抱着秦玉拂,两个人一副深情模样,整个心仿若有什么东西从心口剥离开来,很痛。
易寒本就虚弱的身子,几乎是不堪重负,想着萧琅与秦玉拂是青梅竹马,又曾海誓山盟,秦玉拂从来就没有避讳过,她对夏侯溟的爱。
他不过是她挂名的师父,秦玉拂不过是他赖上门的徒弟,不过如此。
易寒的心很冷静,“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能够找到这里,相信江兖也能够找到这里。”
秦玉拂出离萧琅的怀抱,敛了眸中泪痕,“溟哥哥,师父,你们赶快离开,拂儿还不能走,若是将人救走了,将军府就和青云卫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萧琅知道秦玉拂对她的深情,更加舍不得将秦玉拂留在这里,“不如换一个地方,这里太过隐蔽,万一江兖找不到,拂儿岂不要受苦!”
这也是易寒所担心的,并不是他狠心,不关心秦玉拂,一切是大局考虑。
“江兖没有那般笨,一定能够找到。”
秦玉拂想着她也需要说出一些实际的东西,才能够瞒过皇上和江兖,“溟哥哥,拂儿肯要说出初云公主还在世的消息,若是裴绍翊与初云公主相见,为了保住将军府,请将初云公主送出京城。”
萧琅知道秦玉拂的用意,也是为了保全自己,“好!你要保重!”
秦玉拂又看向易寒,“师父,裴绍翊与季名扬是认识的,若是今日季名扬前去,便是代表青云卫。”
易寒是越来越看不明白秦玉拂,似乎一切事情的走向她都明了,“此地很隐蔽,我会故意留下线索。”
秦玉拂被封了穴道,易寒与萧琅将密室内重新布局,佯装成他们从未来过的样子。
不是他们狠心,秦玉拂被青云卫掠走,人是从江兖手中弄丢的,若是从将军府找到,无异于引火烧身。
江兖带着人暗中搜寻,在一片居民区内,周遭是被遗弃的废弃宅院,曾经是官员抄没之后遗弃的废旧宅院,十几年来没人居住。
后来变成了乞丐的聚居区,附近垃圾成堆,到处可以见到三五成群的乞丐,街边经常有死了也没人收尸,弥散着淡淡的尸腐气味,依靠气味是完全行不通的。
这里曾经派人逐一排查乞丐的身份,青云卫也不可能藏在这里,不过听附近的人说夜里偶尔听到犬吠声。
此时想想,这一片区域却是有些可疑,命人四处翻找,就算掘地三尺也要将人找到。
不觉天边晨曦初绽,江兖发现附近有搜寻的痕迹,最后在一处灶台下的一道暗室内,找到了秦玉拂。
秦玉拂被人封了穴道,倒在地上,江兖伸出手直接解开她的穴道。
秦玉拂迷蒙的睁开眼,见江兖眉目阴沉的看着她,却隐含着一丝担忧。
秦玉拂害怕江兖追究,先下手为强,只是微怔,瞬间扑倒了过去,哭的梨花带雨。
“我以为我就要死了。”
江兖面对秦玉拂突然的哭泣,难得的有些无措,她也是为了救自己,肩上还有肩伤。
一手扶着她的肩膀,一手扯落她头上的杂草,见她灰头土脸的,虽然还是生硬,语气放缓了几分。
“你不疼吗?”
秦玉拂听到她第一次说出关心之语,方才捂着肩上的伤,“已经不疼了,我以为我会死!”
江兖凝眉看她,还记得自己的职责,不信她有能力逃过青云卫的盘查,“他们为何不杀你!”
“他们问我初云公主的下落,为何会引鸟雀,我根本就不知道初云公主长得什么样子?要如何回答?至于那音律也是师父的师父曾经游历初云,意外所得,师父说这首曲子最适合女子,哪里知道会引出这么多麻烦事情来。”
江兖半信半疑,帮着她整理凌乱的衣衫,语气很低,“既然他们不杀你,可有话留下来。”
“有,她们说绣衣使要找的东西他们已经找到了,别浪费心思去找。他们怀疑初云公主被你们藏了起来,如果绣衣使敢伤害初云公主,便让扶风不得安宁。”
秦玉拂说的与夏侯宸的猜测如出一辙,她一个深闺的女子,若非青云卫说,她又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见她灰头土脸,命人准备一身干净一点的女装,让她换上,再去准备一辆马车,要带她回宫复命。
秦玉拂又惊又吓又饿,腿脚都有些软,江兖抱着她坐上马车,自己也上了马车。
秦玉拂与江兖对面坐着,秦玉拂昨日在将军府就没怎么吃东西,腹中轰鸣,不过她已经习惯了,在天牢内,一饿就是几日。
谁知,江兖递了一个草纸包过来,早就听到她腹中轰鸣。
秦玉拂见他没说话,接过草纸包,缓缓打开,竟然是肉包子。
秦玉拂难以置信的看着江兖,江兖知道她在看着自己,没有太首,“我担心一会见了皇上,你没力气说话。”
秦玉拂就知道她没有这般好心,她早就饿了,白白的肉包子还热着,只拿了一个,将另外一个递到江兖面前。
“江大人,应该也没有吃东西。”
习武之人三五日不吃东西也是无碍的,却知道她是好意,接过放到一旁。
不过心中尚有疑问不明,“齐王妃为何会为江兖挡上那一剑?”
秦玉拂就是想让他误会,才不会怀疑她的意图,“那种情况,秦玉拂自然当江大人为守护,若是江大人出了事,秦玉拂的性命也便堪忧,秦玉拂身上穿着护甲,即便中剑也不会丧命。”
原来她是怕自己没命,结果变成自投罗网,御花园的事情也是,将齐王引进了皇宫,好心办坏事,愚蠢的女人。
她知道的太多,皇上会不会杀人灭口?她才刚刚死里逃生。
“一会儿进了宫,你还是回漪澜苑,江某去向皇上复命!”
江兖进宫之后,皇上还在上朝,亲自将人送回漪澜苑,叮嘱秦玉拂在宫里说话要万分小心,太后若是问起,就说是在丞相府留宿一夜。
桑青见着秦玉拂同江兖出宫,竟是离开一夜未归,心里面担忧一夜没有睡。
见秦玉拂安然回来,“小姐,您这是去了哪里?太后昨日还命人打听小姐的去向?”
“不过是在丞相府住了一夜。”秦玉拂还记得江兖的叮嘱。
“那为何不带上桑青,桑青早就不愿在这宫里。”
秦玉拂也想出去,可是她还没有拿到齐王的休书,还不知昨夜宫中也发生了变故,齐王已经被皇上送出京城。
“别急,很快咱们就会出宫的。”
御书房内,夏侯宸下朝之后听说江兖回来了,并且带了秦玉拂回宫。
江兖身色恭敬上前,“属下参见皇上!”
夏侯宸见他没有带秦玉拂前来复命,竟然能够在青云卫的手下活命,“那个女人说了什么?”
“回皇上,属下找到那女子是她被人打晕,囚禁在暗室内,她说青云卫找到皇上想要的东西,认为初云公主在皇上手中,如果胆敢伤害初云公主,便让扶风不得安宁。”
夏侯宸冷漠勾唇,“好大的口气,朕能够灭了初云,害怕小小的青云卫!”
正文 第五十九章 相认
瑶华殿内,叶昭华用过早膳,听闻众妃嫔前来请安,叶昭华昨夜睡得不好,心情不舒,看着那些妃嫔就心烦,命常嬷嬷将人都打发了。
却发现皇后叶青樱并未前来瑶华殿请安,寻常的日子叶青樱只要不是生病,几乎都会前来瑶华殿向太后请安。
“常嬷嬷,你去凤栖宫看一看,皇后可是身子不舒服。”
常嬷嬷应下,却是还有一件事觉得奇怪,“娘娘,还有一件事,寻常留在长兴宫的眼线都会传消息前来,今晨还未有消息传来!”
叶昭华凤眸凛然,难道是被齐王发现杀人灭口了,心中一直不安,秦玉拂出宫一夜未回,皇后未来晨昏定省,昨夜似乎很不寻常,心中中觉得不安。
“常嬷嬷,去被銮驾,哀家要亲自去凤栖宫!”
凤栖宫内的婢女均被提前做了手脚,并不知昨夜之事。
一早上起榻,采薇进了寝殿见着叶青樱披头散发的坐在殿中,一言不语,榻上凌乱不堪。
采薇小心翼翼的将榻上的床榻收拾整齐,见着榻上秽物,难道是昨夜皇上曾经来过,看来娘娘想要怀上龙肆有希望了。
见叶青樱依然神色呆滞,扶着叶青樱坐下,细致的为她梳妆,“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良久,叶青樱才回过神来,“采薇,不准任何人来打扰本宫,就说本宫病了。”
“是!”
叶青樱没想道她与夏侯均之间的恩爱如此短暂,很透了夏侯宸,将两人捉奸在床,还将夏侯均赶出京城,终其一生不得入京。
夏侯宸冷血无情,即便不爱也不愿意成全她们一对有情人,让他闭门思过,与打入冷宫有什么区别。
叶青樱将自己关在寝殿内,执迷不悟的她认为自己没有错,将一切过错都归咎在夏侯宸的身上。
心中苦闷不堪,命采薇去取些酒来,原本尚存的羞耻心,也被仇恨烧的精光。
采薇听闻太后前来,忙不迭上前见礼,常嬷嬷见采薇,打听叶青樱是否病了。
采薇也觉得不对劲,冲着常嬷嬷道:“昨夜奴婢们都睡得很沉,皇上好似来过,皇后侍寝了,可是娘娘心情并不好,在殿中喝着闷酒,皇后从前很少饮酒的。”
叶昭华听采薇如此说,夏侯均那是逼着她都不愿意来,侍寝就更不可能,难道是齐王来过,一时怒火中烧。
“采薇,将所有人都关在殿外,没有哀家命令不准打扰,常嬷嬷随哀家进殿。”
叶昭华带着常嬷嬷入殿,一股酒气扑面而来,叶青樱爬在案几旁,杯盏横斜,是喝了很多酒。
殿中已经被打扫过,叶昭华想验证自己的猜测,命常嬷嬷撕开叶青樱衣领,见那颈间还留着昨夜暧昧印记。
果不其然,昨夜前来的那里是皇上,分明是齐王,否则探子也不会无故失踪,若不是做了手脚,采薇不会连皇上是否到来都不清楚。
愤怒的叶昭华一巴掌打在叶青樱的脸上,火辣灼热,叶青樱的酒意减轻几分,醉眼朦胧的看着满面愠怒的叶昭华。
哭诉道:“母后,皇上他将齐王赶出京城,青樱这辈子再也看不到了。”
叶昭华拉着她衣领,阴冷的眸光看她,“你说清楚!什么叫皇上把齐王送走了!”
“夏侯宸就是个混蛋!她设了局抓我们,青樱和齐王原本就是一对,她就是不爱也不成全我们!”
叶昭华又一巴掌扇了过去,“你个混账!竟然做出如此有悖伦常之事,竟然还不知悔改!”
叶青樱跪在地上神情痛苦,捂着渗血的唇角,“母后,请赐青樱一死吧!没有了齐王青樱也不想活了。”
叶昭华怨怒眸光看她,恨铁不成钢,真想赐她一根白绫,一了百了。
一个深宫寂寞,一个血气方刚,日日防着还是出事了。
都是她的错,若不是当初拆散他们,也不会照成如今的局面。
毕竟家丑不可外扬,皇上没有将此事声张,也是觉得羞耻,事情或许还有转机,
“常嬷嬷,同哀家去御书房!”
夏侯宸正在处理公务,他应算是一个勤政的皇帝,却不是一个得民心的好皇帝,就凭一意孤行对初云用兵,致国力空虚,当然这与叶家的掌控不如关系。
应该说是她的舅舅叶渊,一直怀着不为人知的野心,在两国之间制造了太多仇怨。
听宦侍禀告太后求见,太后的眼线也遍布后宫,想必此时应该已经去过凤栖宫。
夏侯宸见着母亲从殿外走进来,眸中云翳掩月,神色极为难看。
夏侯宸起身道:“儿臣见过母后!”
叶昭华唇瓣微颤,冷哼一声,“哀家承受不起!哀家前来是要问你齐王在那里?皇上将你的亲弟弟送去哪里?”
夏侯宸将夏侯均亲手签下的文书从案几上拿起递了过去,“母亲见了就会明了!”
叶昭华见上面儿子亲手的笔记,齐王被生生的赶出京城贬为庶民,永不得回京。分明是皇上做局,齐王是有多屈辱才被迫签下文书。
愤怒的叶昭华将文书撕得粉碎,直接丢在夏侯宸的脸上,浑身起的抖如筛糠。
“你竟然害你的亲弟弟和你的妻子?你还是个皇帝,哀家真是瞎了眼会扶植你上位。”
夏侯宸没有动,毕竟叶昭华是他的母亲,即便打他也不会动。
只是眉目愈发的阴冷几分,“朕都是跟母后和舅舅学的,你们当初害父皇的时候,岂会想到会有今日。”
叶昭华一时竟无言以对,“真是报应!哀家怎么会有你这样的逆子!”
事情已经说得很清楚,不想再多言,夏侯宸冷道:“来人,送太后回宫!”
另一边,将军府内,萧琅回到府中,见云梦霓在院中苦练琴曲,是萧琅特别叮嘱过必须学会的。
只是没有弹奏音律,怕引来鸟雀,给将军府带来麻烦。
见萧琅下朝归来忙不迭起身道:“云儿见过将军!”
“云儿,秦玉拂已经引出青云卫的下落,你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不如就佯装失忆,必须咬定你与秦玉拂是好姐妹。”
云梦霓正想反驳,不过转念又想,秦玉拂才是真正的云梦霓,有很多的事情他是不知道的,恰恰是勤秦玉拂知晓的,也便是她的劣势。
深知青云卫对萧琅的重要,也便乖巧应道:“云儿知道了,云儿与齐王妃是好姐妹,是在初云国灭国时受到惊吓,从前的很多事都不记得了。”
看来是一直轻看她,云梦霓也是个心思玲珑的女子,“云儿,你一旦与裴绍翊相认,为了保住将军府,萧琅必须将你送走。”
云梦霓心有不甘,自重生以来,一直被困在将军府内,她很想去见自己的父亲和母亲还有哥哥一面,却一切都是奢望。
云梦霓向萧琅求情道:“将军,可否准许云儿在离开前出去走一趟。”
“不可以!”
被萧琅果断拒绝,如此非常时期,是断然不能够出现任何纰漏,这也是云梦霓的一个遗憾。
另一边,裴绍翊乔装之后,跟着季名扬来到将军府,躲在暗处,季名扬向管家递了帖子,求见易寒。
易寒正在养病,听到管家禀告,命管家直接将人带入书房,再去通知将军。
易寒换了一身玄色的衣衫,他的身子尚未恢复,昨夜又折腾一夜,又不放心萧琅处理此事,
既然季名扬是来见她的,他在只是从旁看着也好。
书房离他的卧房并不远,易寒刚刚坐下,便听到管家道:“先生,季名扬求见。”
“进来吧!”
季名扬听到易寒的声音,有些不对劲,推了门走进去,见易寒脸色有些苍白。
“季名扬见过易先生,先生可是病了?”
“无妨事,只是染了些风寒。名扬前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季名扬觉得有些冒昧,不过受人所托,虽然是初云的人,他虽然是个文人,为了朋友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这也许就是裴绍翊相信他的缘由。
“先生,名扬的一位朋友,他说要找的人就在将军府中。”
易寒自然知道季名扬口中说的是裴绍翊,应是躲在暗处,“你的朋友很快就会看到。”
萧琅得知季名扬前来,与秦玉拂所说的一般无二,这一次能够见到青云卫,秦玉拂功不可没。
如今她应该已经被江兖救下,可惜他有仇怨要报,有大业要完成,他要铲除叶家为父皇报仇,不能够顾及儿女私情。
萧琅带着云梦霓前去书房,命她换上初云国的宫装,手中捧了金丝楠木的锦盒,里面便是初云国的传国玉玺。
并下令府中的护卫,见到裴绍翊,不准惊扰更不准交手,就当没有见到。
裴绍翊对将军府的布局不太清楚,不敢乱闯,隐匿在前往书房的去路,看着季名扬进了书房,他对萧琅并不熟悉,或许骨之子一直将初云国的人当做仇人。
萧琅带着云梦霓前往书房,云梦霓心情更是忐忑不安,毕竟她从没有见过青云卫。
她也是在重生后,才知道秦玉拂背后还有这一份力量,难道这才是前世萧琅不愿费后的原因,因此这份力量她一定要抓住。
暗处,裴绍翊见着远处走来的明黄色身影,一身初云国的宫装,那熟悉的容貌,自及笄大典上一面,那抹身影便烙刻在心底,永远也不会磨灭。
裴绍翊冲暗处走了出来,他已经找了她许久,迫不及待的想要带她离开。
裴绍翊殷切眸光,对上云梦霓有些慌张的眼眸唤道:“公主!你不认识裴大哥了吗?”
正文 第六十章 正妻
云梦霓上下打量面前陌生的男子,就是萧琅口中的青云卫,云梦霓只知道面前男子的名字叫裴绍翊。
“你是裴大哥?”带着疑问的瞳眸看她。
裴绍翊已经冲到两人面前,云梦霓的容貌没有变,只是那眸中太多的疏离,瞬间竖起警戒,难道眼前的女子是人假扮的。
“你究竟是何人?为何假扮初云公主?”裴绍翊质问道。
萧琅一直没说话,见裴绍翊产生怀疑,“不要误会?萧琅救下公主时,正逢乱战公主受了惊吓,有些事情不记得了。”
“难道你连裴大哥都不记得了,那你可还记得璟儿!”
云梦霓看了一眼萧琅,她并不知道璟儿是何人?
“是你尚在襁褓中的弟弟!”萧琅道。
云梦霓眸中哀伤,“云儿只记得被父皇藏了起来,后来逃了出来,被萧将军所救,受了惊吓也无法接受国破家亡的痛苦,落下了病根,许多都不记得了,云儿也害怕有一天连自己是何人都不记得了。”
裴绍翊原本将信将疑,秦玉拂说过她所知均是从云梦霓口中得知,见云梦霓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她不过芳华十七岁,去年还是万千宠与一身的初云公主,如今国破家亡,如何能够承受那样的痛苦。
萧琅见裴绍翊眸中动容,向云梦霓示意,云梦霓看着手中的楠木盒子。
“裴大哥,昨日将军在暗室内见到了秦姐姐,她说今日裴大哥回来,刚刚管家说季先生来了,将军就猜到裴大哥一定到了,是时候将东西拿出来。”
云梦霓将怀中的锦盒,悄悄掀开一线,蟠龙青玉玉玺,初云国的玉玺便是打开初云宝藏的钥匙,凤家便是世代守护宝藏的家族,这一代守护的家主正是他的舅舅凤千钧。
云梦霓手中拿着初云国的玉玺,裴绍翊心里没有任何怀疑,直接跪在地上,“裴绍翊见过公主。”
云梦霓忙不迭躬下身子,一只手上前去扶起他,“裴大哥,如今国破家亡,难得裴大哥还肯认我这个公主。”说着眼泪又涌了出来。
裴绍翊见她哭,心间便软了下来,从地上起身,“公主,从今而后,裴绍翊一定会护公主周全,这就带公主离开。”
却是被萧琅拦在身前,“你不能带她走!”
虽然萧琅救了云梦霓,却也是初云荼毒初云子民,踏破云都,“就知道你们扶风国的人不怀好意!”
云梦霓见裴绍翊盛怒,还记得萧琅的叮嘱过的话,有些话从她的口里说出来更有力度。
“裴大哥,云儿已经是萧将军的夫人,我们已经成婚了。”
裴绍翊脸色青白,“什么?公主竟然嫁给了扶风人?扶风的军队踏平初云国的国土,公主如此皇上在天之灵岂会安息!”
云梦霓面对裴绍翊的质问,解释道:“裴大哥,将军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人?踏破云都的是大将军叶渊,不是我夫君!”
听到云梦霓口中提到夫君二字,裴绍翊的心更是失望,半年多来将初云和扶风几乎都找遍了,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结果。
萧琅见裴绍翊眸中的失落,不难看出面前的男子,对初云公主有着别样的心思。
青云卫的主力都在中州成王的地盘,难怪成王回去建安。恩师阮豫章已经将势力撤回京城,隐藏在暗中,一切只差一个时机。
要想得民心,名正言顺的为父皇报仇,成王就是一个时机,同样可以向青云卫证明,他与扶风国的皇帝根本就是仇人。
他不信裴绍翊不想为初云国报仇,他们可是有着相同的敌人,初云公主又是他的妻子,云梦霓再规劝,一切足以让青云卫帮他。
季名扬也在书房内,萧琅疑心很重,并不相信季名扬,不过易寒说人是拂儿推荐的,季名扬人还是不错的,一定要想办法将他拉近只觉得阵营中。
“有什么话还是去书房,毕竟隔墙有耳,皇上可是一直在搜寻两位的下落。”
裴绍翊也想知道萧琅究竟哪里不同?竟然让初云的公主爱上自己的杀父仇人,难道就只为因为萧琅救了她?
“前面带路吧!”
对于事情一切的进展,萧琅很满意,这都要感谢秦玉拂,同样易寒也在书房内,有秦玉拂那样的红颜知己,还有足智多谋的好兄弟,没有什么事可以阻拦他。
另一边,秦玉拂回到漪澜苑,江兖命她安心的待在漪澜苑,不要乱走。
她的肩上的伤有护甲防身,虽然没有伤及皮肉,却伤及筋骨,裴绍翊的剑初云国无人能敌,也算是年轻一代的翘楚,否者父皇也不会将青云卫交给他。
凤家世代忠良,裴绍翊也有凤家的血脉,若是没有发生那样的事情?或许父皇会将自己指给她,也便不会遇到萧琅。
江兖在马车内还送给她一瓶跌打药,说她伤了筋骨,涂上三日即可愈。
肩膀依然很痛,桑青轻柔的为她涂药,“小姐这是怎么了?这大伤小伤就没消停过。”
听到桑青的担忧,那是因为她一直没有安分过,一直在挣扎求生,不过嗅着刺鼻的中药味,江兖送的药不及师父赠送的玉露,有着淡淡的幽香。
看着退下来的暗器和护甲,“不知师父的身子可好些了,可惜师父送的千里目在混战中弄丢了。”
殿外,太后派了浅碧前来,看秦玉拂有没有回府,如今齐王离开的消息一直封锁着。
王家变成了叶昭华必须抓住的势力,命浅碧来看她,浅碧见秦玉拂。
“奴婢见过齐王妃,昨夜王妃一夜未归,太后甚是担忧,命奴婢前来探望。”
她擅自出宫,太后必然是着急,害怕她会再次逃婚,既然齐王已经答应给她休书,不用逃婚,只要安心等休书便是。
还记得江兖的叮嘱,“秦玉拂谢太后抬爱!劳烦告知太后,昨夜是回了丞相府。”
浅碧笑道:“浅碧自会向太后禀告!不过太后病了,若是齐王妃有心,还是多到瑶华殿走动!”
太后病了?浅碧看似提点的话,究竟有何深意?秦玉拂心中揣测。
盈盈浅笑道:“这是自然!”
浅碧离开漪澜苑,秦玉拂倒了一杯冷茶,被桑青拦下,“小姐,怎么喝起冷茶来,又苦又涩!”
她也不知道为何竟然也喜欢喝起苦茶来,也许可以提神吧!
思索着太后派浅碧来的目的,如今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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