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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逑-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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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无心也有些感慨,她知道向父亲和慕容荼那般境界的人照旧摒弃了儿女私情,闭关也是常事。
“浔儿,八年很快就会过去,就可以见到你的师父。只要你和拂儿平平安安的,婆婆也向你师父有了交代。”
第八卷: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第三百四十八章 回到倾城山
易寒在等着倾城山传来确切的消息,方能够决定是否离开巫神殿赶回倾城山,毕竟要顾及秦玉拂母女的安危。
凤归尘已经带了人前来,月无心也准备让巫神殿的护卫,一旦易寒决定回倾城山,护卫便会护送他们夫妻回倾城山,这些护卫可都是精英,即便夏侯溟想要使些手段,这些护卫足够应付。
凤归尘正在于慕容欢在下棋,易寒在一旁观棋不语,凤归尘绝对不会像他那般细致思量让他的父亲赢,所以慕容欢还是喜欢同凤归尘一起下棋,绝对不会藏着掖着。
易寒听到窗外有信鸽的叫声,易寒起身打开窗子,将信鸽抓入手中,是倾城山传来的信鸽,竟然比来仪的消息还要晚了一日,也就是说凤归尘派人送去要挟夏侯溟的信笺时就已经在夏侯溟的身边留了探子,凤家的人想要在皇宫内探听点消息可是轻而易举的,如此可以最快的得到消息,凤归尘也是用心良苦。
易寒将纸条展开,夏侯溟却是撤了兵,不过人马撤到了二百里以外的蕲州,夏侯溟这一次被迫撤军,依然没打算放过他们。
既然不敢公然围攻倾城山,他们总不能够一直留在苗疆,还是要回倾城山,一家团聚。
看着依然沉着淡定下棋的两个人,夏侯溟撤军的消息已经算不得要紧的消息,悄悄走了出去,他要将消息告知秦玉拂,易寒准备三日后,就离开苗疆,回倾城山。
易寒去找秦玉拂,秦玉拂见孩子睡了,正在收拾行装,她知道倾城山很快就会传来消息,她们已经在苗疆叨扰了太久,心中很感激月无心的帮助。
她们始终要离开的,她也想泽儿,已经两年未见,怕是早就不记得母亲的模样。他们出来也有许久了,也该回去一家团圆。
“拂儿!”
秦玉拂抬起头,见易寒手中的纸条,“夫君,可是师父传来消息?”
“嗯,夏侯溟已经撤军,不过是撤离到蕲州。”
“夏侯溟被逼着撤军自然不会善罢甘休,沿途有凤大哥和巫神殿的士兵护送,夏侯溟还不敢轻举妄动。”
月无心听说易寒三日后就会离开苗疆,虽然一直都知道他们会离开,知道确切离开的日子,生平很受失落,也许巫神殿热闹太久,就连她都忘了当初的冰冷。
最后的这几日,易寒独守空房,秦玉拂母女住进了月无心的卧房,秦玉拂也想和孩子多陪陪她,感谢月无心这几个月来的照顾。
月无心将天心抱在怀中,软绵绵的小人儿,熟睡的模样越看越欢喜,舍不得。
她不是寻常的女子,不能够嫁人生子,一辈子都不能够享受这般天伦之乐。
“婆婆,孩子睡了,还是放下吧!”
“让婆婆再抱一会儿,明日一早,你们就要启程回倾城山,下一次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够见面。”
“等局势在稳定一些,每年都可以带着孩子前来住上一段时日。”
月无心闻言甚是欣喜,“拂儿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在初云灭国后,除了秦家的父母,婆婆是待拂儿最好的长辈,拂儿早就将婆婆当成娘家人,天心也是在这里出生,苗疆就是拂儿的娘家。”
“婆婆没有白疼你,只要你们想来,谁是都可以。”
月无心一夜未眠,秦玉拂靠在月无心的怀里,两个人就像母女一般,聊了一夜,毕竟带孩子很疲累,秦玉拂睡意渐浓,天亮时终于睡了过去。
月无心没有命人打扰秦玉拂,月无心起榻亲自照料孩子,易寒已经命人准备好马车,东西早就已经准备妥当,用过早膳就要离开了。
见秦玉拂还在睡,“婆婆,马上就要启程了。”
月无心已经封住了秦玉拂的穴道,“婆婆封了拂儿的穴道,实在不想你们离开时会落泪,就将拂儿直接抱上马车。”
两个女人都是是性情中人,难免伤感,将秦玉拂抱起,在殿外见到凤归尘,他早就准备好了。
凤归尘见遗憾抱着秦玉拂,似乎被人封了穴道:“易寒兄,拂儿可是出事了什么事情?”
“无事,是婆婆害怕拂儿伤心。”
易寒将秦玉拂放在马车上,良久,月无心方才抱着天心走出巫神殿,将孩子亲自送到易寒的怀中,“孩子睡得很好,不要吵醒她。”
“好!”
都是江湖儿女,哪有那般不舍,“时辰已到,你们离开吧!”
“是!”
易寒等人纷纷上了马车,放下门帘,马车朝着山下驶去。
高高的山巅之上,月无心望着远远离开的队伍,祈愿他们一家人团聚,再无病苦。
秦玉拂醒来时,发现他们已经启程了,月无心竟然没有与她当面分离,心里也是很不舍。
易寒伸出手将她揽入怀中,“也许婆婆她不忍离别,若是想了可以常来,”
经过半个多月的赶路,终于到了倾城山脚下,沿途一经发现了扶风皇帝留下的探子,他们留在回倾城山的消息早晚都会传到京城。
虽然已经到了倾城山脚下,秦玉拂一想到可以见到泽儿,难掩心中的悸动,两年了他终于回到倾城山,见到一直牵挂的孩儿。
易寒怀中抱着孩子,他们夫妻从来没有忘记泽儿这个孩子,两年以来日思夜念,终于能够一家人团聚。
“拂儿别紧张,已经传了消息上山,很快山上就会有人前来接咱们。”
马车继续朝着山上形势,夫妻两人要回山门的消息早就传了回来,凌胥命人时刻注意山下的动静,有门下弟子前来禀告,山下的发现一大批人马朝山上而来。
知道定是易寒带着人回到山门,命人去药庐去通知是师叔,带着人前去迎接,这一次有凤家的人和巫神殿的人前来,都是贵客,命人去准备茶点。
凌胥则亲自到山门迎接易寒等人,小师弟可是师父最记挂的徒弟,他虽然不喜欢秦玉拂的命格,毕竟是师叔的徒弟,易寒的妻子,未来掌门的母亲。
马车驶上山门,还未命人通传,山门大开,凌胥带着弟子前来山门接人。
易寒拂着秦玉拂下了马车,见凌胥前来接他们,“浔儿见过大师兄。”
秦玉拂怀中抱着孩子,没有见到师傅,更没有见到柳氏和孩子,心底顿觉失落。
不过想一想,孩子还小来来回回往山下抱也是很不方便,怀中抱着天心,向凌胥见礼,“拂儿见过大师兄!”
凌胥见着易寒没有变,秦玉拂怀中多了一个奶娃娃,知道是两人的女儿,“已经命人去药庐通知师叔,至于泽儿还在书房读书。”
秦玉拂有些心疼,泽儿才两周岁,不过是三岁的孩子,凌胥时间到了秦玉拂眼中的心疼,与柳氏如出一辙,他是觉得太多妇人之仁。
“泽儿是倾城山未来的掌门,自然要细心照料,泽儿可过目不忘,如今以已经习得万字,经典也可随意阅读,怕是浔儿也是不记及的。”
秦玉拂既心疼又无法责备,这是易寒师父的意思,她宁可孩子是个寻常的孩子,不会那般累。
易寒见气氛尴尬,他也不想孩子过的辛苦,毕竟这里是山门,见凤归尘似乎有写按耐不住。
看向凤归尘,“大师兄,这位是来仪的太子。”
凤归尘身为盘观者,也觉得凌胥对秦玉拂的态度有些严苛,毕竟是母子,这里是倾城山,也不能够让夫妻为难。
凌胥已经先见礼,“凌胥见过来仪太子殿下!”
“归尘见过代掌门。”
“太子客气了!”
与此同时,马车后面,慕容流光扶着慕容欢走到凌胥面前,“凌胥掌门,可还记得慕容欢!”
凌胥看着面前与易寒有着像是容貌的慕容欢,“一别三十几年,你怎么回来了?”
易寒见众人,父亲和大师兄也是旧相识,“大师兄,还有苗疆的护卫,都是护送浔儿回山门的,有什么话不如进去再讲。”
不过凌胥在人群中见到一身红衣的夜媚儿,看她身上全无生气,那没见煞气很重,那面像完全是早夭之人的面相。
凌胥突然将易寒拦住,浑身充满了警惕,“小师弟,那名女子全无生气,是个异类!有危险!”
易寒忙不迭阻止,害怕媚儿会误会,毕竟当初夜媚儿是很在意自己会变成怪物。
在凌胥眼中媚儿就是个行尸走肉,是个真真切切的怪物,为了避免恐慌。
“大师兄放心,媚儿是蛊人,她已经认主,是绝对不会伤害到山上的弟子。”
“蛊人”
凌胥并未听闻,既然易寒保证,应该是没有事,“好,众位赶路都很辛苦,山上备了茶点为各位洗尘!”
父亲身边有慕容流光保护易寒并不担心,上山的路还很遥远,易寒接过秦玉拂怀中的孩子,与秦玉拂带着一行人进了山门,秦玉拂运起内力,走得很快,她想尽快见到孩子。
易寒知道她思儿心切,“拂儿莫心急,从山上到山顶还有些距离,只要到了山上,一定可以见到泽儿。”
第八卷: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第三百四十九章 一家团聚
秦玉拂一心想要见自己的孩子,没有同易寒去大厅见师父,直接抱着孩子朝着书房而去,易寒也思念孩子,他要带着凤归尘去见师叔。
柳氏只知道秦玉拂他们即将回来,每日都会在泽儿的耳边提起,从未隐瞒他们夫妻离开的真相,就是怕孩子会怨恨父亲和母亲的舍弃。
怕泽儿见到秦玉拂与易寒时会变得生疏,怕秦玉拂会伤心,也会讲述他父亲母亲的故事,母亲是为了救父亲去找解药才会离开,很快他们就能够一家团聚。
泽儿这孩子天生性子沉静,所有的情绪都会藏在心里,活脱脱和他的父亲是一样的性子。
柳氏在书房,陪着泽儿温书,掌门让他今日必须将一整本的经文背下来,晚上要考,背不下来就要受到惩罚。
泽儿性子也很要强,即便被罚也不会吭一声,一直咬牙忍着,看着柳氏一旁默默流眼泪,几次同凌胥争吵也是无济于事,他也只是个两三岁的孩子,坐在椅子上还需要踮着脚爬上去。
柳氏取了亲手做的点心,“泽儿,先吃些东西吧!”
泽儿放下手中的典籍,接过柳氏递过来的点心,她知道柳氏待他好,也从不开口问父亲母亲的去向,害怕会想起父亲和母亲,他不是被父亲和母亲抛下的孩子。
泽儿颔首谢过,声音还很稚嫩,“谢谢大伯母,泽儿还有几卷方能看完,否则掌门师伯会罚泽儿去密室,向师祖谢罪!”
“耽误不了泽儿多少工夫。”
泽儿接过点心咬了一口,房间的门突然被人推开,秦玉拂怀中抱着孩子,闯了进来,见着坐在椅子上,还没有桌子高的泽儿,与他父亲相似的容貌,她走的时候孩子只有天心这般大。
害怕吓到孩子,怀中还抱着孩子,“泽儿,是母亲啊!“
泽儿手中的点心落在地上,看着走进来的夫人,怀中还抱着孩子,眼眶瞬间翻红,看向柳氏想要验证面前女子的身份。
柳氏也是有些惊讶,没人去年来通知她们,秦玉拂夫妻近日会回来,凌胥根本就没有告诉她,就怕她影响孩子读书,一旦受干扰,分了心好不容易培养的温书习惯就会改变。
见秦玉拂满眼期盼,盈满泪光,怀中还抱着她们的小女儿,也是怕吓到孩子。
柳氏躬下身子,“泽儿是母亲啊!大伯母不是时常提起吗?母亲终于回来了,泽儿怎么不认得了。”
泽儿闻言跌跌撞撞的从椅子上爬了下来,奔着秦玉拂奔了过去,秦玉拂蹲下身子,一手抱着天心,一手将泽儿揽入怀中,这一日他已经期盼了两年。
“泽儿,母亲好想你,没有一日忘记泽儿!”
泽儿毕竟是个孩子,竟是哇哇哭了起来,全然没有了小大人的模样,“泽儿以为父亲和母亲不要泽儿了。”
“是母亲不好,母亲答应泽儿,再也不离开泽儿。”
柳氏见秦玉拂抱着孩子不方便,便将天心接过怀中,他们夫妻离开时泽儿也就这般大,那模样竟然和秦玉拂很相似。
都说女儿像父亲,儿子向母亲,他们家的孩子倒是反过来,易寒身上的孤独解了,一家人终于可以团圆了。
秦玉拂将泽儿抱在怀中,告诉他不是他们狠心抛下她,是有苦衷。
“泽儿知道,母亲是为了给父亲解毒,才会离开泽儿。”
秦玉拂没想到泽儿竟然都知道,很感谢柳氏竟然将孩子教的如此懂事,害怕孩子误会易寒,“泽儿,山上来了很多客人,你父亲在前厅迎接客人,这是待客之道。”
泽儿熟读经书,很多道理都明白,“泽儿知道。”
秦玉拂将泽儿抱到柳氏身旁,让他见到自己的妹妹,“泽儿,着你的妹妹,以后泽儿就是哥哥了。”
泽儿伸出手拉着天心的手,软绵绵的,“母亲,妹妹和母亲长得好像,妹妹叫什么名字?”
“妹妹叫天心,慕容天心!”
泽儿拉着天心的手不放,很是欢喜,“长兄如父,哥哥会保护你的。”
秦玉拂见泽儿一副小大人般的模样,看着案几上厚厚的典籍,心中有些震惊,柳氏是见着她眸中的疼惜,怕破坏了此时的气氛。
“弟妹,有些事,稍后再讲。”
秦玉拂想让易寒尽快见到泽儿,易寒虽然不讲,内心的思念并不比他少几分,“泽儿,父亲在前厅会客,不如咱们去见父亲。”
前厅,玄逸一听到弟子来通知,易寒夫妻回山门,放下药庐的事,在大厅等着他们。
玄逸在苗疆,与凤归尘与慕容欢等人早就熟悉,见到众人心中自然很欢喜,他们夫妻终于回到山上,一家团聚,掌门师兄若是知道也该欣慰了。
只是十年之后,打开密室,慕容荼是否飞升,不论如何都会确保他们的安危。
众人在厅内闲聊,苗疆的人在确定将秦玉拂夫妻送上山门之后,就会赶回苗疆守护巫神殿差事他们的职责。
凤归尘是第一次来到倾城山,“前辈,归尘怕是要在山上待上一些时日。”
玄逸笑道:“太子远道而来,若是不嫌弃山上饮食清淡,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玄逸已经命凌胥给众人安抚好住的房间,还好山上的客房还是充足的,命人准备晚膳。
柳氏带着秦玉拂母子步入大殿,易寒的眸光就再也没有离开泽儿,这孩子简直与他太相像,祖孙三代容貌都很相似,只是细节上的差别。
慕容欢见到泽儿,这个是他的第一个孙儿,两人同时站起身来,易寒大步迎了上去,“泽儿,是父亲!”
泽儿知道他么是要去见父亲,面对易寒并没有陌生,看了一眼深色凛肃的凌胥,毕竟从出生一直是凌胥教他,要求一向严苛,此时他应该在在书房背书。
凌胥对他的礼教管束的很严,毕竟他是未来的掌门,泽儿身子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神色恭敬的见礼,“泽儿,见过伯父。”
柳氏是知道凌胥的严苛,父亲就在面前,泽儿却是拜见自己的丈夫,拉着泽儿道:“泽儿,快见过你父亲!”
泽儿正欲见礼貌,易寒已经将泽儿抱在怀中,泽儿的脸上完全看打不到三岁孩子应该有的纯真模样,甚是心疼,“泽儿,父亲回来了。”
慕容欢忙不迭迎了上去,易寒道:“泽儿,这是祖父。”
泽儿只是颔首,“泽儿见过祖父!”
身子向易寒的怀里缩了缩,毕竟毕竟素未蒙面,孩子还是有些生疏。
慕容欢并未在意,“慢慢来!”
玄逸简易家人团聚,却是有着莫名的疏离,毕竟分开许久,还是需要时间来慢慢融合,也怪凌胥将孩子管教得太严,父母又不在身边,小小年纪,就变得谨小慎微。
“山上可许久没有这般热闹!”
凌胥害怕泽儿心散了就不好收回,想要说些什么,被柳氏一眼抵了回来,也觉得不合时宜。
“备了晚宴快带各位!山上清茶素菜不要还望众位海涵。”凌胥道。
许久没有讲话的凤归尘,一直看着他们一间团圆,心里有就些说处处的艳羡,听到凌胥讲话,那边一家人还在团聚不忍打扰。
凤归尘知道山上的规矩,“入乡随俗!”
玄逸听闻款待贵客竟然没有酒,他在苗疆的时候,月无心可以自都是好酒好菜的供着,时常与慕容欢与凤归尘饮酒,很是逍遥自在。
“今日款待的可是贵客,以为是大衍国的太上皇,另一位是来仪的太子,还有苗疆的首领,他们可不是山上的弟子,是不用守山上的规矩。”
“师叔,这怕是于理不合吧!”
“凡是都有特例,今日就破例,不要扫了兴致,去药庐去祭坛上好的酒来。”
凌胥还是拧不过玄逸,毕竟是长辈,勉为其难的答应,仅此一日,下不为例。
离晚膳还有些时辰,凌胥命人带着凤归尘与慕容欢等人去客房,安顿好一切,方才用晚膳。
易寒一直抱着孩子,众人纷纷散去,慕容欢也跟着人离开,夫妻两人打算带着孩子会卧房,凌胥却是没有离开。
他知道他们一家人好不容易团圆,他费心的栽培泽儿,就是想倾城山交到一个配得上掌门之位的人。
这孩子天资卓越,正是打下根基,立下规矩的时候,不能够将好好的习惯给荒废了。
柳氏见凌胥的神色,就知道他想要说什么?
“夫君,小师弟夫妇一家刚刚团圆,泽儿毕竟还是个孩子。”
“泽儿正是立规矩的时候,这规矩是不能够费的,泽儿日后是要做掌门的,今日就看在一间团聚的份上,背书改在明日清早,泽儿可不能坏了规矩。”
秦玉拂心疼自己的孩子,根本就不想他继承掌门之位,“大师兄,泽儿还是个孩子,这样做是否太过分了!”
“妇人之仁,泽儿从他生下来那一日就已经决定,他这一辈子都不能够像寻常的孩子一样生活。”
“继承掌门?你们有没有问过我这个母亲?泽儿是我秦玉拂怀胎诞下,我是他的母亲,有权利决定他要过什么样的日子。”
秦玉拂刚刚回来就同凌胥因为拂儿大吵起来,凌胥原本就不太喜欢秦玉拂丝毫不留情面。
“这里是倾城山就要守倾城山的规矩,若是不想遵守,尽管离开!”
易寒也觉得大师兄太多严苛,“大师兄,师父是说过立泽儿为掌门,他还是个孩子,拂儿身为母亲,心疼孩子就成了大逆不道的事。易寒很感激在慕容浔离开这段时日对孩子的照顾,我们已经回来了,我自己的孩子自然会自己教,如果倾城山容不下我们,我们一家四口随时可以离开。”
第八卷: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第三百五十章 赶尽杀绝
凌胥被易寒气得不轻,“小师弟,你竟然向着妇人之言,全然忘了师父的决定。”
“师父只说让泽儿继承掌门,没让大师兄如此,逼着这么小的孩子每日背书。”
玄逸见一群大人因为孩子的事情争吵起来,凌胥却是有些过分,“凌胥,今日可是不懂事了。”
“师叔,您怎么也忘了师父的叮嘱。”
玄逸见易寒怀中的孩子,依然一副宠辱不惊的淡定模样,“好了,你们这些大人在争吵,可想过泽儿心里的想法?无妨问问孩子的心思。”
秦玉拂是心疼孩子,这么小就要看那么多的书,会累坏的,用身子护住孩子,声音很温柔。
“泽儿,你若是不愿背书,没有人可以逼你,母亲只想泽儿过得快乐。”
“母亲,泽儿喜欢读书,并不觉得辛苦。”
凌胥深感欣慰,他这几年教得好好的,快要将他们夫妻当做是白眼狼,还好从出生就给他灌输的思想还是起了我作用。
“泽儿都说他喜欢读书,你们还有何说的。”
秦玉拂知道泽儿是有些惧怕凌胥,“我夫君学识渊博,足矣做泽儿的师父。”
凌胥有些怒意,“你个愚妇,凌胥新亲教授两年,你一回来就要抢孩子,小师弟这么久娶了你这个白眼狼!”
易寒想抱着孩子离开,不过他们夫妻抛下孩子,是大师兄一直教导,泽儿也说他喜欢读书。
“泽儿,你相同父亲修习,还是同你师伯。”
泽儿已经看了半天,知道他们是因为自己在争吵,也是不慌不忙,“父亲,泽儿想同父亲修习,也想同师伯读书。”
玄逸是这里辈分最长,还是要解决一桩家务事,“泽儿已经说的很清楚,不如这样,上午两个时辰同凌胥修习,午后归你们夫妻,毕竟年纪还小,累了可以请假,你们意下如何?”
毕竟不是整日都跟着凌胥修习,就是怕孩子太累,“可以。”
柳氏拉着脸色阴沉的凌胥,“夫君,孩子可是人家的,你还倚老卖老了。”
“可以!”凌胥勉强应道。
这段风波算是过去,泽儿每天都会在凌胥的书房学习两个时辰。
午后,凤归尘离开玄逸的药庐,前来易寒的居所找寻易寒,见易寒正在教授孩子,秦玉拂在一旁哄着孩子陪在身边,意见四口其乐融融他可是很羡慕。
泽儿抬眼,见有人走了进来,凤归尘在山上住了些时日,自然熟悉,忙不迭起身,“泽儿见过凤叔叔,可是从师叔祖处前来。”
“泽儿怎么知道?”
“泽儿嗅到凤叔叔身上淡淡的酒味,倾城山上只有药庐有酒。”
凤归尘将泽儿抱起,他是知道这孩子过目不忘,假以时日定是比他的父亲还要厉害得多,易寒这一双儿女做事喜欢得紧。
笑道:“易兄,真是好福气,有这一双儿女,不如这样若是归尘日后娶亲,诞下女儿就许给你泽儿当老婆,诞下儿子就娶天心为妻。”
易寒没想到凤归尘会打泽儿的主意,原本还怀疑凤归尘是将所有的感情转到了天心的身上,他对泽儿是一样的喜欢,他的怀疑完全是多虑了,完全是爱屋及乌。
“那也要凤兄娶妻生子,天心和泽儿都比凤兄的孩子大上几岁,泽儿无妨,天心还未出嫁便成了老姑娘了。”
凤归尘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秦玉拂,不能够娶心爱的女子为妻,娶任何一个女子都是无所谓的,“这一点易兄放心,父皇比你还着急,刚刚来了消息,已经下了旨意在来仪国甄选太子妃,命归尘快些回去,原本还想多住些时日,明日就会起程。”
易寒时间到凤归尘刚刚那一瞥,“这么快!易寒不过是再开个玩笑,归尘兄还是要娶心意的女子为妻。”
“刚刚还在说怕天心成老姑娘,易兄放心这一次易寒是真心的要娶妻生子,马虎不得!”
秦玉拂在一旁听着两人的谈话,心里有些愧疚,这辈子她注定是要欠凤归尘,却也不后悔嫁给易寒,如今能够拥有如此完美的一双儿女。
“不论是什么样的女子嫁给凤大哥,都是她的福气。”
巫神殿的人已经离开倾城山回到苗疆,凤归尘也启程赶回来仪,来仪皇帝在来仪国为凤归尘甄选太子妃。
倾城山突然变得很安静,夫妻每日与孩子在一起,享受一段难得的平静而又温馨的生活。
慕容流光想要带父亲离开,父亲来倾城山也有些时日,易寒打算将母亲的骨灰取回,安置在倾城山上,这件事在苗疆的时候,就已经商议过,夏侯溟已经派了人严密把守,已经设下陷阱,就等着他去。
这件事不能够轻举妄动,还是要好好地与师叔商议,他不能够让母亲的骨灰留在夏侯溟的手中,更不能够让父亲失望的离开。
书房之内,易寒将玄逸与凌胥请到书房,如今山上终于恢复清净,易寒如此郑重的找两人前来,必定是为了他母亲的骨灰。
“浔儿,可是因为你母亲的骨灰的事情?”
“正是,易寒还是比较了解夏侯溟,打算亲自带着人去盗母亲的骨灰。”
凌胥是为易寒算上一卦,是极为凶险的卦象,“不可以,你不可以去,夏侯溟正设了陷阱等着你。”
玄逸也道:“浔儿,你大师兄说的没错,你了解夏侯溟,夏侯溟也了解你的脾气秉性,你去了只会更加的凶险,还是安心的在山上,这件事师叔去。”
“易寒自然知道凶险,岂会让师叔去犯险,要夺回母亲的骨灰,这本是他作为人子该做的事。”
“大不了杀了夏侯溟,以绝后患,你是下不去手的,师叔却可以。”
凌胥也道:“你刚刚回来也没多久,才过上几日的消停日子,还是好好的保住这一条命,等师父出关的时候,还能够见到小师弟还活着。”
此时,沐阳城一处客栈内,夜隐多了起来,修养了许久方才恢复功力,得知妻子和女儿在皇宫,被照顾的很好,他也能够放心的离开。
易寒与月祈风毁了他三十几年的心血,还将媚儿她的亲外孙女做成了蛊人,这个仇他是一定要报的,他是为秦玉拂催眠,知道易寒与秦玉拂最大的敌人就是扶风的皇上夏侯溟。
因此他来到扶风,他要找夏侯溟合作,他们有着共同的敌人,相信他们一定会是很好的合作伙伴。
在京城三日,已经将沐阳城的地形,以及皇宫的地形摸得清楚,打算夜探皇宫。
沐阳城夏侯溟刚刚为太子过完生辰宴会,回到御书房,接到探子传来的飞鸽传书,凤归尘等人已经撤离倾城山。
他已经请了高人在奶娘骨灰的藏身之地,布置了一处绝杀大阵,易寒若是胆敢前来就是有来无回,“秦玉拂就等做寡妇,你一定会为你当初的选择后悔莫及!”
不过他派去倾城山内的人一直没有消息传来,也无法取得联系,倾城山的弟子却搞出盐行罢市,损失不小。
“让你们抓的人可到了京城?”
“人刚刚已经关在天牢内,被封了穴道,按照皇上的吩咐,锁住了那人的琵琶骨。”顾涉道。
“很好,朕就不信倾城山是铜墙铁壁,早晚破了那结界。”
夏侯溟命人抓了江南何家的家主何占天,他可是凌胥的大弟子白,只因要继承家业而离开倾城山,他是极有可能知道进入结界的办法。
阴暗的天牢内,何占天被人用铁钩勾住了琵琶骨,如此他就无法在动用武功,琵琶骨被锁住即便被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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