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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逑-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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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竹不顾着血污为她整理衣裙,两个人慌乱的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女子的第一胎很重要,若是保养不好,很容易老下病根,沈君竹命人去宣御医前来。
夜媚儿只觉得岳绮雯的小产也太过突然,完全没有任何征兆,怀疑是午膳中被人动了手脚,命御医前去勘验。
沈君竹一直在安慰岳绮雯,她与誉王大婚五年都不曾孕育子嗣,见着岳绮雯小产,是心心疼,好端端的一个性命就这样轻易的失去了。
“别担心,只要好好调养身子,你和连王还年轻,很快还会再有孩子。”
岳绮雯虽然知道她腹中的孩子即便诞下来,也会是一个病儿,可是毕竟是她和连王的孩子,也是她第一次做母亲,自然伤心,也是没有办法向连王交待。
夜媚儿一直在盯着御医们勘验食物,还没有命人去通知连王,她是知道岳绮雯腹中的孩子即便诞下来,有可能是个病儿,或许没有了,对他们也是好的。
见御医似乎有了判断,加上对岳绮雯诊脉的结果,“可勘验出什么?”
“连王妃是食用了大寒之物!”
“大寒之物,明确交代了连王妃有孕,午膳之中并未有大寒之物。”
“是桃花,大量的桃花熬成的汤水。”
夜媚儿想起是那锅肉汤,岳绮雯喝了很多,还在夸赞那肉汤不但鲜美,还很清爽,是加了桃花熬制的水,究竟是和人做的手脚?
连王妃营帐内进进出出的婢女忙的慌乱,很快连王妃小产的消息就传到了夜皇后的口中。
慕容丹柠搀扶着夜子娴匆匆忙忙的赶到连王妃的营帐,见沈君竹在安慰岳绮雯。
沈君竹见皇后和丹柠公主前来,忙不迭跪在地上,“儿媳见过母后,见过长公主。”
夜皇后根本就没有看她一眼,直接奔着塌上的岳绮雯而去,虽然是侧妃,他的父亲也是朝中重臣。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孩子好端端的怎么就没有了?”
岳绮雯甚是委屈,“绮雯不知,只是腹痛,以为是吃坏了东西。”
“你都吃了些什么东西,御医如何说?你的饮食不是御厨在负责。”
“御医只是前来诊脉,入进去了誉王的营帐,今日午膳绮雯是在誉王妃的营帐用膳。”声音悲戚。
夜子娴冷眸看向沈君竹,“无缘无故,你为何要留连王妃在你处用午膳,可是在嫉妒她可以孕有子嗣,而你只是个不会生育的废物,留在誉王身边只会拖累他。”
沈君竹忙不迭辩解,这么多年皇后同她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指责她陷害岳绮雯小产。
沈君竹跪在地上,忙不迭解释,“母后,儿媳一直谨守礼法,从不敢生害人之心,儿媳绝对没有害连王妃。”
“那绮雯腹中的孩子怎么会突然没有了!”
慕容丹柠见母亲的戏份有些过,忙不迭为沈君竹开罪道:“母后,您也不用着急,也许真的不是誉王妃做的。”
夜子娴见女儿如此,是留有后路的,“看在长公主为你求情,你先起来吧!”
沈君竹起身站到一旁,夜子娴坐在床榻上,安慰岳绮雯,“别难过,是这个孩子与咱们皇家无缘,现将甚至将养好,在想着为皇室开枝散叶。”
岳绮雯很伤心,毕竟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不知该如何同连王交待。
夜媚儿带着御医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姑姑和长公主也在,“媚儿见过皇后,见过长公主!”
夜子娴是见着夜媚儿与御医一起走进来,“媚儿,连王妃究竟因何滑胎?”
御医上前道:“有人在连王妃引用的汤中下了大寒之物。”
岳绮雯正在伤心,听闻她腹中的孩子竟然是有人在害她,拉着夜子娴衣袖,“母后,您一定要为绮雯做主啊!究竟是什么人想要害我!”
“儿媳放心,如果真的有人害你,母后会为你主持公道。”
“来人四处搜查,一定要将害人之人给抓住!”
“是!”
夜媚儿见姑姑命人去调查害岳绮雯滑胎的凶手,一切看上去很合常理,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平日里可不见着姑姑对岳绮雯如此上心。
“姑姑,您先不要动怒,绮雯刚刚小产是不能够受刺激,先让她休憩,命人去通知连王,连王在身边比咱们任何人都管用的。”
“媚儿说的却是有道理,难道没有人去通知连王。”
“已经派人去寻!”
夜子娴看向沈君竹,“既然事情是出自誉王的营帐,人就不要回去,留在这里,什么时候查出来凶手,再回去。”
沈君竹也没有想到岳绮雯的滑胎是有人陷害,事情就发生在他的营帐,她是脱不了干系。
眸中翻红,整个身子都变得虚软无力,“母后,这件事真的与儿媳无关!”
“烂泥扶不上墙,有没有干系,等找到谋害连王妃的人,就会真相大白,不是你这样哭哭啼啼,就能够证明你不是你做的。事情就发生在你的营帐,即便不是你做的,也与你监管不严又拖不来了干系!”
夜子娴带着慕容丹柠离开,夜媚儿上前扶起瘫坐在地上的沈君竹,“别害怕,真正不怕影子斜。”
沈君竹哪里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她真的没有做过,害怕岳绮雯会误会,“绮雯,我真的没有害你的孩子。”
岳绮雯现在心里伤心难过,乱糟糟的,她已经看不清究竟是为什么有人要害他的孩子。
“绮雯现在会很乱,不知道该相信何人。”
“这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我一平民女子得王爷垂青,每走一步都会小心翼翼,怎么会做那样的事情,你们不要因为皇后之言,就怀疑君竹。”
第七卷: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第三百二十九章 如此歹毒
慕容欢带着一行人在山间狩猎,很享受狩猎带来的欢欣,感觉自己又年轻了许多。
易寒多半是跟在身侧,负责保护父亲的安危,偶尔还会出手。
易寒并不喜欢追逐猎物,蛊人同样坐在马上,随时保护易寒的安危。
蛊人感受到远处传来的马蹄声,易寒朝着远处看去,果真见到远远有人前来。
拉动马缰,冲着誉王道:“有人朝着咱们的方向而来,好像是父皇的亲卫!”
连王闻言,也停了下来,“却是从营帐赶来的,难道营帐出事了!”
慕容欢察觉几兄弟没有跟上来,驾着马匹又反了回来,“发生了什么事?”
慕容熙昭道:“那人好似营帐来的。”
不多时人已经到了近前,是追了几十里方才找到这里,那护卫飞身下马,“连王殿下,连王妃滑胎,皇后娘娘请您回去!”
连王如遭雷击,听说岳绮雯出事了,也顾不得许多,有些慌乱的拉着马缰,来不及向众人辞行,直接飞奔朝着营帐的方向疾驰而去。
誉王也很震惊,看向慕容欢,“父亲,看来咱们要早些回去了。”
听说岳绮雯出事,一行人也已经没有兴趣狩猎,整理军队,带着今日狩猎的战利品,一定朝着军营进发。
连王回到军营,铠甲没有脱直接奔着去了营帐,见岳绮雯躺在榻上,脸色苍白。
夜媚儿和沈君竹也在,依然没有顾忌。“绮雯,你的身子可好。”
“王爷,咱们的孩子没有了,是被人害死的。”
连王以为岳绮雯腹中的孩子,是他不小心才滑胎,并未打算责备她,怕她会更加的伤心。
“究竟是怎么一会儿事?”
“有人在臣妾的汤中做了手脚。”
“究竟是什么人?别担心本王一定将人抓到,来向你谢罪!”
岳绮雯已经哭得泣不成声,她刚刚小产,不能够哭会落下病根,“绮雯,你别哭,会落下病根的。”
沈君竹完全陷入惊恐与担忧之中,她害怕皇后会诬陷她害了岳绮雯,毕竟皇后很不喜欢她这个儿媳,单凭她五年未孕有子嗣,就可以直接将她休离。
夜媚儿拉着沈君竹离开,让连王好生安慰岳绮雯。
沈君竹依然心事重重,“媚儿,你一定要相信这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我总有一种预感,这件事是针对君竹来的。”
夜媚儿思亲眼见着沈君竹是如何小心翼翼谨小慎微的活着,她是平民女子,与生俱来还是有些自卑。
“你别胡思乱想,你与誉王能够在一起五年相安无事,就是靠你的真心实意,姑姑她早晚都会看清楚的,你也不要一有风吹草动,就害怕。若是这件事真的是冲着你来的,你要相信有誉王在,他一定可以保护你。”
初秋,天气和煦,照在身上没有一丝暖意,只觉得打心里面开始发抖,她患有心疾,身子并不是很好。
誉王的营帐被搜查,夜媚儿也不能够将她带到自己的营帐,皇后哪里更是难做,陪着她在外面等着誉王归来,取了药丸送入她的口中,心口方才有暖意。
媚儿握着她的手,竟是冰冷刺骨,可见她是有多担心,取了外衫披在她的身上,“别担心,虽然你出身平民,没有人会低看你一眼,不用如此谨小慎微,哪怕所有的人都不喜欢你,只要你誉王的爱,什么都不要怕。”
没有遇到誉王之前,她也是个明媚的女子,过着平凡的生活。
“媚儿,你是不会明白,君竹很感念誉王的抬爱,君竹出身卑微,从未想过退缩。”
“这就对了,记得当初你们大婚之时,媚儿只有十三岁,很羡慕你与表哥之间不问世俗身份轰轰烈烈的爱。
她一直在努力不让人看轻,还是无法得到夜子娴的承认,听到你远处的马蹄声,见大队的人马已经归来。
易寒在马上看了一眼夜媚儿,将她与沈君竹在一起,看沈君竹的样子并不是很好。
夜媚儿同样看向他,又看向他身旁的誉王,两人已经分身下马,誉王直接奔了过来,“王妃可是病了?”
“今日留媚儿与绮雯一起用午膳,没想到有人在汤中做手脚,害的绮雯滑胎,母后怀疑事情是臣妾做的,王爷,臣妾真的没有做任何伤天害理的事情。”
沈君竹平日里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怎么会去害岳绮雯滑胎,分明是诬陷。
“不行,本王要去找母后理论!”
“不,王爷如此就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臣妾就会成为挑拨是非的小人,只要王爷相信君竹,臣妾没做过,就不怕察。”
夜媚儿也道:“姑姑是对表嫂心中有成见,事情未必那般糟糕。”
易寒一直听着事情的原委,“誉王,若是真的诬陷,一定会再有人出来指证,若是没有就一定是连王家里面哪位做的。”
易寒的分析一针见血,夜媚儿还是很赞同的,这件事若是真的冲着沈君竹来的,一定会再次出手,只要静观其变就好。
“大表哥,母后命人将誉王的营帐搜查,咱们还得去你的营帐坐一会儿。”
“好!”
他们已经来东山猎场十几日还从未到过易寒的营帐,发现易寒的营帐内,比女子的闺房还干净整洁。
与姑父与誉王的营帐不同,他们的营帐内虽然没有堆积如山的奏折,却有许多典籍,很多应该是从皇宫的书籍。
是他在御书房的时候,慕容桓见他喜好看书,随便拿了几本,晚上睡不着的时候翻看。
“没想到大表哥喜欢看书!”
他在倾城山上的书房内,几乎都是书本,只是捡了几本没有看过的典籍,“只是随便看看。”
夜媚儿在众多典籍中看到一本,如何破除诅咒的典籍?
媚儿也比较喜好看书,他见易寒会排兵布阵,会设立结界,若是修习法术,也会是个奇才,“大表哥在研究法术?神殿的典籍不下千册,大表哥若是有兴趣,可以随时去看上一样,看看有哪些是感兴趣的。”
“改日回去拜访!”
誉王安如沈君竹,她已经好了许多,誉王还是不放心母亲,当初为了破坏两个人的婚姻,差一点就将沈君竹卖给老头做填房。
“本王还是去看一看预防万一。”
“放心,我已经命蛊人注意皇后的动向,若是有事,蛊人会传信。”
这还要多谢夜媚儿教会了他如何同蛊人沟通,还记得她说过,“不要以为蛊人只是一句不死的躯壳,他也是有意识,有喜恶,有智慧的变异物种。”
夜媚儿还嫌弃蛊人是戎狄人的形象,想要为蛊人换一身好一点的皮囊。
此间他们正在想着对册,感应蛊人的示意,“咱们出去,皇后哪里有可动向。”
他们走了出去,见护卫正抓了沈君竹的婢女朝着皇后娘娘的营帐而去,几个人紧随其后跟了过去。
夜子娴还未审讯,誉王带着人已经到了,见怜儿被抓,“孩儿见过母后,敢问母后为何抓王妃的婢女,这件事情与王妃无关?”
慕容丹柠暗中唏嘘,还好她早就做了手脚,怜儿的弟弟,就在公主府当差,他家人的性命都掌握在她的手中。
“是不是誉王妃做的,只要审讯过就会知道。”
夜子娴看向怜儿,“大胆婢女,还不如实讲出,究竟是不是誉王妃害了连王妃。”
怜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他家人的性命还在公主手中握着,“回皇后娘娘,我家王妃因不受皇后娘娘的待见,五年为孕有子嗣,表面贤良淑德,性情大变,嫉妒连王妃怀有身孕,方才名奴婢煮了桃花水倒进连王妃的肉汤中。”
沈君竹无法想象一向乖巧的怜儿竟然会诬陷她,“怜儿,你这么可以如此陷害我,我何时让你去害连王妃?”
誉王拉着摇摇欲坠的沈君竹,她原本就担心,如今正按着她的担心而来,情绪有些激动,近乎崩溃。
夜子娴怒道:“只有下贱的人才会做出下贱的事情来!”
誉王上前,“母后设局不惜失去连王的血脉,母亲真的好歹毒!”
“誉王是被这个女人迷昏了头,竟然敢对母后如此讲话!誉王妃谋害连王妃,证据确凿,割去誉王妃的头衔,感触誉王府!来人,将人誉王妃抓起来!”
护卫上前前来拿人,易寒不方便讲话,他的锁魂铃被她送给了秦玉拂,作为信物。要想为誉王妃洗脱罪名,只有从婢女的身上入手,除了这个房间,很有可能被人灭口。
夜媚儿与易寒想到一处,正欲对怜儿用催眠术,让她说出真想,却是被慕容丹柠当了一把。
“媚儿!你要做什么?”
“媚儿要看一看这婢女说得究竟是不是假话!”
怜儿在一旁脸色惨白,她若败露一家人性命不保,公主说过只要她一死,他的全家就会过的无忧。
怜儿瞬间咬破了口中的毒丸,看向沈君竹,平日里对她很好,“对不起。。。。。。”
夜媚儿已经冲上去,将她扶住,“快说,是不是皇后指使你的。”
怜儿已经毙命了,夜子娴将夜媚儿竟然帮助沈君竹,“媚儿!你竟然同他们一起对付本宫!”
“姑姑,嫂子已经被你害得够惨,你非得弄到家破人亡才甘心吗?”
“本宫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这婢女若是没有人逼迫,如何会在口中藏毒,临死前还要冲着王妃说对不起。有人知道连王妃腹中的孩子生下后就是个病儿,所以才想着一箭双雕!”易寒道。
被易寒揭穿心思,让夜子娴勃然大怒,“那个野种,这里没你说话的地方!凭什么在这里对本宫指指点点!”
“夜子娴,真没想到你连自己的亲孙子都害!”
慕容欢从外面走了进来,身边跟着的是慕容丹柠身边的男宠良辰,看他的样子似乎将所有的事情都招供了。
慕容欢知道这件事完全是慕容丹柠一手谋划,“丹柠,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歹毒,先将你贬为庶民,若是能够真心悔改,你还是长公主,若是还是如此歹毒,朕权当没有你这个女儿。”
“您就是欺软怕硬,不敢动母后,就来罢黜丹柠的公主之位,父皇丹柠是您的女儿。”
“来人,将丹柠公主送回京城!”
“何人敢动他母女!”门外夜隐从营帐外走了进来。
第七卷: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第三百三十章 遇刺
夜隐从营帐外走了进来,偌大的营帐站满了人,他还是第一次见慕容欢如此硬气,竟然敢与她的女儿争吵。
还想罢黜外孙女的公主之位,这个江山都是夜隐帮他打下的,慕容欢竟敢吃里扒外。
慕容欢还是比较忌惮这个岳父,大衍国真正掌握实权的人,“岳父大人,证据确凿,是丹柠蛊惑他的母亲,除掉绮雯腹中的病儿,来家伙给君竹。朕是一国之君,也是父亲,管教自己的女儿没有任何不妥。”
“你没有权利管教我的女儿,她即便杀了人,不过是个没出生的病儿,也值得你如此小题大做,一个男宠的话你也信,竟然不相信自己的女儿。”
掌心倏然发出一股大力,将良辰吸了过去,瞬间被大力撕裂两半!没有人敢再发出任何的声音。
夜子娴有父亲撑腰,脸色也好看了许多,“父亲,狩猎已经出来十几日,朝堂不可荒废,还是准备启程回霜叶城。”
“好,看着这几日皇上玩得野了,已经不记得自己的身份,也该收收心,就准备明日回京城!”
夜隐看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慕容欢,知道他在气恼,却是无力回天。
“人都散了吧!”
誉王带着沈君竹,这件事被夜隐强行压了下去,还好沈君竹暂时不会被母后给废除王妃的身份。
誉王将沈君竹抱在怀中,回营帐,“别怕,都过去了!”
慕丹柠很是懊恼,她的男宠竟然背叛她,死在外祖翁的手上也是活该,命人将尸体拖出去狼。
夜子娴也是在怨恨,自从那个野种来了以后,慕容欢是越来越脱离她的掌控。
慕容丹柠与夜子娴回到营帐,至今还心有余悸,“母后,还好今日有外祖翁在,否则女儿就要被便为庶民。”
“不过是一个病儿,生下来也是皇家的笑话,父亲竟然如此动怒,这台不寻常,一定是有在挑拨离间。”
夜子娴想起那男宠也是易寒找到的,若是今日没有父亲出面,慕容桓怕是真的会将女儿给罢免了,他们夫妻怕是要走到头了。
“母后,明日就要回京城了,到了京城,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除掉那个人。”
“这件事还要经过你外祖翁的同意。”
“母亲不是有令牌吗?即便不通过外祖翁,也能够命令暗卫!”
易寒终于见识到夜隐的强悍,论武功只有师父和凤家的那几位老头可以与之抗衡,难怪他可以不受蛊人的纠缠,如今还是避免与他正面交锋。
夜媚儿懊恼至极,一直都觉得姑姑只是强势一些,没想到竟然连自己的孙儿都不放过。
她甚至不愿多留在姑姑的营帐内,见了面她不知道会不会与之争吵起来,她宁可在营帐外面吹着风。
秋风秋煞人,大衍的秋日并不冷,外面的分还是暖融的。
夜媚儿眼见着天色渐渐暗了,依然不愿回营帐,只是选了一个比较僻静的土丘坐了下来,她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想些事情。
坐在土丘上一把一把的薅着杂草,她的心很烦闷,那些她曾经引以为傲的亲人,一个个显出原形,还是呆在神庙里面的好。
不用见到人性如此丑陋的一面,叼了一只毛毛狗躺在草地上,看着天上的繁星,她很想去世的母亲,还想着躺在圣殿的外祖母,若是见到自己的女儿变成这般模样,应该会很痛心。
突然嗅到椒香肆意鹿肉的味道,是易寒,坐起身来,见易寒就蹲在她的身边,“你晚上都没有吃东西,不如吃一点,别生闷气不吃东西,很容易生病。”
夜媚儿见到易寒手中拿着的正是她最爱吃的鹿肉,接过大口得朵颐起来,“做你的妻女可有口福了,可惜媚儿没那个福分。”
“拂儿他很少吃肉,易寒也一样,从前在山上都是吃素的。”
“难怪只见得你给旁人烤着吃,自己却不吃,可惜了这份手艺!”
“没有什么可惜不可惜的。你一定在为皇后还是连王妃的事情懊恼,你今日所见,均是易寒平日里司空见惯了。”
夜媚儿将要了一半的鹿肉咽了下去,垂首,“媚儿讨厌勾心斗角!相互陷害!”
那是夜媚儿整日待在神庙内,经历的比较少,身心尚未染污,“既然改变不了,就要学着面对,时间久了心就麻木了。”
“媚儿可不想做行尸走肉,我还是适合留在神庙里为人占卜,研究法术。”
“你正在于皇后闹别扭,难道今夜要留在营帐外面睡不成,不如到我的营帐内对付一夜!”
媚儿心里还是有些欣喜,一直克制内心的情愫,与她兄妹相城,他知道易寒是正人君子。
“好啊!媚儿今夜就去大表哥的营帐借宿一夜!”
媚儿终于不用在营帐外风夜风,跟着易寒回了营帐,易寒的营帐内有很多典籍,发现两个人有很多相似之处。
易寒将她安顿之后,“易寒每夜都是盘膝而坐,床榻上的寝被都是新的没有用过,若是睡不着,里面的典籍可以随便看。”
夜媚儿见易寒的叮嘱,“大表哥可是要出去睡?”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让人误会,今夜我在营帐外。”
原来是她自己想的歪了,还想着今夜可以与他促膝长谈,他可是为了妻子守身如玉,易寒有深厚的内力护身,并不担心他。
躺在床上,却是睡不着,营帐内处处都是他的身影,寂静的夜,易寒就在营帐外,彼此之间只隔的很近。
翻来复去的睡不着,见天色还早,索性取了一本书来看,这些都是易寒平日里翻看的,这上面似乎还残存着他的气息。
怎么办?她似乎一整夜都不会,睡得着,两个月很快就会过去,期限已到他就会离开吗?
悄悄下榻,小心翼翼的掀开一条缝隙,见外面灯火通明,蛊人就站在营帐门口,并不骇人。
易寒坐在不远处,闭眸养神,是能够感受到营帐内那一双含情的眼波。
易寒不能够让她一个女子住在营帐外,他一直将夜媚儿当做妹妹来看待,两个人已经讲话说的很清楚,同样蛊人也已经感受到暗处有人在监视着他。
终于有人忍不住要出手了,留在这里怕是会吵到夜媚儿睡觉,一旦打起来施展不开,也要让他们见识一下蛊人的厉害。
找了离营帐附近,比较空旷的地方坐了下来,看着天边的弦月,秦玉拂已经走了近两个月,至今没有消息传来,心中有些担忧。
如今天气并不冷,他在哪里打坐都是一样的,闭上眼眸感知着周遭的一切,发现附近却是有人埋伏,并不是御林军在巡逻。
那些人迟迟没有出手,易寒也没有动,听到身后有步履声传来,声音很轻。
是夜媚儿,她翻来夫妻的睡不着,见易寒离开营帐,便批了一件外衫跟了出来。
易寒见她跟来,“怎么还不睡?再有两个时辰天就亮了。”
“打表哥不是也没有睡,可是再想妻儿。”
“嘘!隔墙有耳!”
易寒在暗示,暗中有人监视,好想问一问他两个月很快就要到了,他是否会离开?
“明日就要回京城,到了京城誉王要处理公务,绮雯又发生那样的事情,就不能够这般常常聚在一起。”
“还是有机会见面的。”
夜媚儿就坐在他的身侧,看着那俊美的侧颜,原本有很多话想要讲,无奈隔墙有耳,等回到京城,再问明白。
夜很静,微微有风,媚儿就静静的坐在他的身侧,蛊人突然间的示警,直接奔着暗处埋伏的暗卫叫起手来。
夜媚儿见情势不妙,“什么人?竟然敢偷袭!”
三人与黑衣人叫起手来,他们似乎是知道易寒的弱点,是群起而攻之,两蛊人和易寒两个人分开,眼见着而二十个人同时向易寒发起进攻,夜媚儿冲上去帮忙。
那黑衣人对易寒招招狠毒,对夜媚儿却是有手下留情,夜媚儿怀疑是夜家的人出手。
人数众多,每个人都是经过训练的高手,武功不在易寒之下,群起而攻之,是很危险的一件事。
易寒躲闪不及的手臂受了伤,“表哥,你受伤了。”
易寒的肩膀受伤,嫣红汩汩而出,染红了半个炮袖子,是被对方手中带钩子的暗器所伤,皮肉都被带了下去。
易寒瞬间封住穴道,这些人是要对他赶尽杀绝,“媚儿,不要管我!”
夜媚儿愤恨的看着将易寒团团围住的暗卫,他们正是夜家豢养的杀手,“你们要想杀他,就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看你们有什么颜面去交差。”
蛊人同样被人围攻,还是留有余地,似乎察觉到易寒受伤,那血腥刺激着,氤氲的双眸变得漆黑无比,手掌握钢钎一般一掌拍下去,*并射而出,惨不忍睹。
蛊人有些发狂,不受控制的大开杀戒,林天放听到打斗声,带着人前往事发地点,见易寒受了伤。
地上躺倒一片,死的死伤得直接咬破药丸,还有一些人将事态不妙奔逃。
夜媚儿与易寒在安抚蛊人,毕竟夜媚儿的气息,蛊人是很熟悉,不会伤到她。
“大皇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们不在营帐内休息,怎么跑到荒郊野外来。”
易寒知道有埋伏,却没想到会有如此多的人,以他们对夜媚儿的态度,就知道他们是夜家的人。
夜媚儿说过,夜隐想要撮合两个人,暂时不会动他,想要动他的另有其人。
应该就是皇后夜子娴,今日破坏了他的计划,嚣张跋扈惯了,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他只是受了皮外伤,叶家却是损失惨重,夜皇后不死也会扒层皮。
第七卷: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第三百三十一章 解药
夜子娴在营帐内等着消息,她原本还有些迟疑,听说夜媚儿今夜留宿在易寒的营帐,两个人之间竟然已经到了这般亲昵的地步。
夜媚儿都是因为了易寒才会与她作对,听说易寒为了避嫌,独自一人在营帐外,安心些,却也难保漫漫长夜孤男寡女的在一起。
白日里的一口恶气难以下咽,既然易寒独自一个人在营帐外,是刺杀极好的机会,以为有蛊人就无所顾忌,夜家的死士也都是千挑万选的高手,就不信杀不到一个人。
为首的黑衣人,前来向夜子娴禀告刺杀任务失败,三十几名杀手就只剩下七八个,其余都死在了蛊人手上,毕竟那蛊人太强悍,刀枪不入,且力大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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