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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逑-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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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寒是感受到岳绮雯内心的焦虑与不安,“连王若是喝醉了,就住在寒王府,不必回府,这里房间多得很。”

    夜媚儿是哭笑不得,怎么看最像姑父的还是连王,“从前连王离家出走,也就是去誉王府,如今多了一个好哥哥,又是有地方可去。”

    “躲是解决不了根本问题,连王要记住你才是一家之主,你才是丈夫,怎么能够让一个女人熊成这般模样,好没出息!”

    易寒听到夜媚儿句句数落,有那般强势的母亲,父亲的性子也不刚强,连王性子懦弱些也就不稀奇了。

    “来人,将连王送回客房。”

    夜媚儿见天色不早了,也打算离开,易寒道:“易寒送你出门!”

    夜媚儿知道她对自己得好并非男女之情,也是做给外人看的,她也很享受作为表妹的身份,就仿若又多了一个哥哥疼爱。

    她从五岁起就同祖翁住在圣殿内,母亲死得早,父亲醉心法术,追求虚名,心里眼里根本就没有他这个女儿她的内心是孤寂的,也渴望有人陪伴。

    她知道易寒的妻儿在扶风,早晚会离开,她期望在易寒心里永远都记得桂霜城有一个明媚的女子叫夜媚儿,不倾国倾城,却能够温暖人心。

    “大表哥,你的蛊人暂时再留我那几日,媚儿要再研究几日!”

    夜媚儿将蛊人借走也有几日,“近几日可发现蛊人有什么特别之处?”

    “表哥的蛊人在偷师,媚儿再看典籍的时候他会偷偷的记下,可是表哥授意的。你这样比让他杀人更加消耗能量,蛊人也不是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也是会枯竭感到饿,至少每年要取一次心头血来喂他。”

    这个问题易寒是有想过,毕竟蛊人体内的蛊虫是出自他的身体,那是需要餐食他的心血来过活。

    “若不是媚儿提醒,易寒还真的不清楚。”

    “媚儿是不想好的东西在表哥手里糟蹋了,若是表哥嫌弃蛊人皮囊不好,媚儿也可以试着帮你物色一个好一点的。”

    “这个挺好!”易寒道。

第七卷: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第三百二十三章 再去来仪

    昨夜连王带着岳绮雯没有回王府,又是住在外面,这让江芷苑很生气,同样是怀有身孕,连王竟然带着刚刚怀有身孕的岳绮雯前去。

    江芷苑带着婢女前去公主府想慕容丹柠告状,婢女说公主这几日比较忙,没有空见她。

    “长公主养尊处优的,那有什么事情可做,公主究竟在忙什么?”

    “这。。。。。”婢女支支吾吾的不肯讲。

    江芷苑曾经与公主也算是姐妹相称,公主府的一切路径她也是很清楚,在大厅内等了许久不见人,悄悄的去了后院,慕容丹柠的寝宫。

    隐隐听到房间内传来男女的**之音,真是让人脸红心慌,原来公主竟然,就知道公主不会独守空房,却也没想到这驸马尸骨未寒,竟然将男人弄到府中。

    当日可是说过等驸马百日祭之后,再去选人,果真是无情人,慕容家没有几个好东西?

    她也嫌臊得慌,正想要离开,却是打翻了摆石阶上的花盆,只听得房间内传来嘻嘻索索的声音,江芷苑害怕伤了腹中的孩子,小心翼翼的走着。

    “连王妃,你一个孕妇怎么跑到院子里来爬墙跟,也不怕耳根不清净。”

    慕容丹柠推开窗子,一身的白色纱衣罩身,发髻有些散乱,脸上还染着绯色,艳若桃花,看着有些落荒而逃的江芷苑。

    江芷苑转身,见慕容丹柠的模样,就知道那男子是慕容丹宁新招进府中的面首,正是情到浓时,她来到是坏了雅兴。

    “芷苑是来找公主聊天的,既然公主忙着,芷苑坏了公主雅兴这就离开。”

    慕容丹柠要走,一名白色中衣的男子为她披上外衫,就听到慕容丹柠冲着那白衣翩翩的男子叮嘱他就在房间里,不要乱走动。

    慕容丹柠看着略显尴尬的江芷苑,“既然知道坏了雅兴,也变没了兴致,你先等在那等着,咱们去大厅。”

    房间内,那名男子为慕容丹柠梳妆,穿戴整齐方才离开卧房,命江芷苑同她一起去大厅,命婢女备了点心。

    “你这般狼狈的前来,可是又在王府里受了什么气?”

    “公主可知皇上今年准了秋猕,连王会带着家眷去,连王说今年自带岳绮雯前去,芷苑怀有身孕留在王府安胎,可恨那岳绮雯也怀有身孕。”

    “岳绮雯怀有身孕?连王也太过分了,你才是正妻,凭什么带着岳绮雯前去,要么两个都不去。”

    “岳绮雯那个小蹄子,不过是怀了身孕,连王就命御医时时刻刻的跟在身边照顾着,芷苑也怀有四个月身孕,连王却从没拿正眼瞧过我。”

    “想当初连王在外面花天酒地就是不肯回王府,你天天念叨着只要连王回府,就算纳侧妃也愿意,如今侧妃是纳了,你连王妃的位置确保不住了。”

    “与其让王爷在外面花天酒地,惹一身脏病回来,还不如纳一个侧妃,哪里会想到风流成性的王爷竟然浪子回头。”

    “连王的风流成性也是被你逼出来的,他那里是愿意留恋花街,是根本就不想回到王府面对你。”

    这个道理江芷苑也是懂得,连王在没有大婚之前,也是个温文儒雅的王爷,大婚之后便愈发的风流起来,两年多才怀上孩子,方才答应连王纳侧妃,是棋差一招,就要死了不纳侧妃,就没有今日之祸患。

    “真想撕了岳绮雯那小蹄子,可是若是她出了事情,连王定会怀疑到芷苑的身上,发起怒来会休了芷苑!”

    “岳绮雯不是想去秋猕,就让她去,奔波劳碌的,还怀着身孕,就不怕她会没有事。”

    江芷苑知道公主是一定会随着皇上和皇后一起去东山狩猎,“若是公主肯帮忙,芷苑感激不尽!”

    “难道是想将自己的干系托得干干净净。那就要看本宫的心情如何?”

    “不如芷苑给公主寻两名上好的面首前来,不用公主出手,只要到是名命人去做,完全怪不到公主的身上。”

    连王听说江莘苑因为动怒动了胎气,要留在王府内,不能够跟着一起去东山狩猎,对于连王来说可是一个好消息。

    命人去寒王府与誉王府,约他们晚上在一起喝酒,几人没事常常汇聚在一起。

    今日是连王做东,命人准备了上好的酒菜与陈年的佳酿,再过几日就是东山狩猎的日子,誉王难得抽出时日来陪着他们一起饮酒。

    夜媚儿知道这一次誉王是要带誉王妃前去,誉王每年还要负责狩猎的安全,姑姑对誉王妃这个儿媳向来看不上。

    誉王妃是个很贤淑的女子,身为儿媳的晨昏定省,即便是病着也不会拉下,这么多年姑姑都是置之不理,她还是很钦佩誉王妃沈君竹。

    “听说皇嫂最近身子不好,可还是要跟着一起去。”

    “她身子本就弱,受了些风寒,过几日应该就好了。”

    因此誉王会早走一些回王府,去陪伴誉王妃。

    夜媚儿看向易寒,发现今日的他很安静,他应该你想自己的妻儿,这次东山狩猎,依照祖翁的套路,定会想办法将两人混绑扎还一起。

    “大表哥可以借此机会同姑父好好地相聚。”

    易寒见夜媚儿同他讲话,他却是在想自己的妻儿,十几日过去了,不知道秦玉拂如今怎么样了,再过些日子应该到了苗疆。

    “父亲这几日身子好些了,还说要与誉王和连王一起狩猎。”

    誉王道:“这一次,是大哥第一次参加秋猕,可要好好表现拔得头筹。”

    “难得兄弟几个可以陪着父亲,是一件好事。”

    聚会一直持续到半夜,夜媚儿一直在抱怨,她的神庙被连王弄得多了些烟火气,心里却很喜欢聚在一起的感觉,或许她太孤单的缘故,其实她很怕夜里自己一个人的日子。

    不过这一次狩猎,人很多也很热闹,是夜媚儿一直很期盼的,今年身边多了一个人,易寒终究是要离开的,也算是难得的回忆。

    数日后,到了东山秋猕的日子,出城的队伍浩浩荡荡,夜隐命易寒与夜媚儿共称一座马车,夜媚儿一直望着窗外,易寒闭眸养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一次祖翁也许会做出很过分的指令,你可以不必执行,毕竟你对妻儿有很深的感情,即便出了叉子,也不会引起怀疑的。”

    易寒也是担心,毕竟要在夜隐的眼皮子地下,若是暴露他没有中摄魂术,他定会对秦玉拂的事情产生怀疑。

    如今秦玉拂已经走了二十几日,是否平安,心中一直挂念。

    “易寒自有分寸!”

    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夜媚儿不止发生什么事情?

    冲着马车外道:“发生是你事情?”

    “祭司大人,皇后娘娘宣您一起共乘一辆马车。”

    皇后不是该同皇上共乘一辆马车,难道夫妻两人又闹僵了,这也算给两个人尴尬的行程解围。

    “好,我这就去!”

    夜媚儿下了马车,穿过长长的队伍,来到姑姑所在的马车外,“媚儿见过皇后娘娘。”

    “媚儿,快进来吧!”

    夜媚儿上了马车,马车内很宽敞,却只坐了皇后一个人,放下门帘就是一家人。

    “姑姑不是该与皇上在一起,怎么会单独乘坐一马车。”

    “媚儿,姑姑都是为了你啊!姑姑知道父亲一直想要将你撮合给那个人,姑姑一直不同意,觉得媚儿应该有更好的选择。”

    “姑姑,有些事情是天注定的,躲也躲不过,逃也逃不掉。”

    “媚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真的想要嫁给那个野种!”

    听到姑姑一口一个野种的称呼易寒,若论起来,他的姑姑是嫁给姑父在后,姑姑就是太霸道了。

    “不,媚儿不是那个意思,媚儿知道他中的控魂术,不是真心爱媚儿,不会深陷其中。”

    “还是媚儿聪明,不要向姑姑这样,一定要嫁一个真心疼你爱你的男人,才不会委屈了自己。”

    夜媚儿知道姑姑最疼她,就像亲生母亲那样疼爱她,笑道:“拂儿曾经为自己占卜,说拂儿一辈子都嫁不出去!”

    “胡说!哪有这般诅咒自己的。”

    此时,凉州城一处客栈内,谭玄带着人伪装成商人的模样,护送秦玉拂前往倾城山,秦玉拂身子很不方便,胎动越来越频繁,虽然有易寒和她的内力在保护着孩子,毕竟一直在赶路,怕是动了胎气。

    请了大夫开了一些安胎药,在此修养两日,准备继续前行。

    谭玄却是有些犯了难,拿了地图前去,敲响了秦玉拂的房间,“夫人,谭玄求见!”

    “谭护卫请进!”

    谭玄走了进去,将手中的地图交到秦玉拂的手中,“夫人,咱们大约还需要二十几日的路程,前面有两条路,一条是进入来仪前往苗疆,另外一条是通过戎狄的边境前往苗疆。”

    秦玉拂担心他带着人前去苗疆人生地不熟的,他们与德亲王还是有些渊源,当初月无心就是的秦王派人请来的,究竟是单枪匹马的去闯苗疆,还是选择去找德亲王?

    如今德亲王与易寒已经没有合作关系,会不会伸出援手去帮她。

    “王妃,慕容家与戎狄有着灭国的仇恨,不想从戎地出发。”

    既然谭玄说了他们不会从戎狄出发,就只能够顺其自然,“好,咱们就从来仪出发前往苗疆。”

第七卷: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第三百二十四章 以绝后患

    浩浩荡荡的队伍要经过一天一夜的赶路方才能够到达东山猎场,即便到了猎场也是人困马乏,趁着天色未暗,一行人找了适合扎营的营地,开始安营扎寨。

    待明日赶一日的路程,便可以到达猎场,休息一日,就可以开始准备狩猎,每年都会在这里住上十天半月。

    护卫们都在安营扎寨,夜媚儿被皇后留在身边,易寒下了马车,与誉王一起安排忙着安营扎寨,只有连王带着岳绮雯,找了安静的地方休息。

    两名俊美的男子月下马车,搀扶着丹柠公主下马车,见着远处岳绮雯孕吐比较厉害,一直靠在连王的怀中,软声细语的安慰着。

    难怪江芷苑会痛恨岳绮雯,江芷苑腹中的孩子就像是在交差,而岳绮雯则如珠如宝的呵护着,连王对待两个人的态度是云泥之别,就连他看了都觉得不公平。

    慕容丹柠带着两名面首去参见母亲,见夜媚儿留在母亲身边,母亲待她是比自己这个亲生女儿还亲。

    “丹柠见过父皇和母后。”

    夜子娴见女儿身边,俊美的两个男子,城中权贵人家的女子也是会豢养面首,女儿年纪轻轻的就守寡,身边有几个男宠也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快坐下来,一会儿御厨做好的饭菜,就可以一起用膳,也热闹些。”

    慕容欢一直看着一旁忙碌的两个儿子,出来狩猎,会有更多机会与易寒相处,听到慕容丹柠的声音,看着慕容丹柠身后站着两名面首。

    眸如寒潭,脸色阴沉,呵斥道:“丹柠,驸马尸骨未寒,身为妇道人家不为夫君守孝,弄两个面首出来丢人现眼,世风日下,于理不合。”

    慕容丹柠从小就看着母后是如何欺负和打压父亲,父亲的话在她的心里并没有什么威严。

    “父皇,驸马去世女儿也很哀伤,女儿才二十出头,总不能守一辈子寡,他们两个能够让女儿走出悲伤,有何于理不合?”

    看着慕容丹柠一副驸马死了她去找男宠,一副强词夺理,不知羞耻的模样,像极了他的母亲,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伤风败俗!”

    慕容欢实在看不下去,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走到河边,对着粼粼的湖面吹着风,护卫在身边保护着皇上的安危。

    易寒抬守见父皇去河边,他虽然被封了寒王,却在朝中没有公务,原本想在马车上待着,不想看着格格不入方才去帮助誉王。

    他很少同父亲主动的交谈,毕竟从出生就没有父亲在身边,对这份亲情还是比较陌生,看着那孤寂的身影,忍不住想要接近。

    易寒缓缓走到河边,坐在了慕容欢的身旁,蛊人静静的站在一旁负责保护易寒的安危。

    “父亲怎么会坐在这里?”

    慕容欢想到第一个坐在他身边的应该是这个流落在外的孩子,对他的母亲,心中一直充满着愧疚,那份最青涩,青梅竹马的感情。

    “浔儿,你一定很恨父亲,恨父亲抛弃了你的母亲。”

    “曾经恨过,现在已经不恨了。”

    “那浔儿为何不进宫,咱们父子之间很陌生!”

    “浔儿不知道该如何同父亲相处,毕竟浔儿很久以前没有见过父亲,连父亲的模样都不记得。”

    “朕很后悔,倘若坚持将她带到大衍,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

    “父亲就没想过留下来,不回大衍吗?”

    “当一个人被压迫了很久,终于有出头之日的时候,那种渴望是会让人失去理智。”

    两个人都陷入沉默,夜媚儿一直注意着远处,将两人的背影,都是默默地坐着,并没有讲话,远处夜隐也在暗中注视着父子两人看上去很是陌生。

    夜媚儿忍不住起身,朝着两人走去,“媚儿见过皇上!”

    “媚儿怎么不去和你姑姑在一起,来这里破坏我们父子两人的谈话。”

    夜媚儿还是恨得慕容欢的喜欢,慕容桓似责备有似乎看玩笑,脸上却是笑得慈爱。

    夜媚儿笑道:“看着皇上和大表哥坐在一起,就像两座木雕,看着都心急。”

    依然夜媚儿来了,易寒想要起身,被夜媚儿拉住,“大表哥就把那般不待见媚儿吗?我一来你便走了!”

    “媚儿,沉默是金,不讲话并不代表不亲近,你一来反倒破坏了好好得气氛。”

    “你们父子两人就这么坐着也看不出金子来,媚儿可要下河抓鱼了,这条河叫帝帝河,浅出的水面里会有一种如同孩童啼叫的鱼儿。”

    秋日的喝水并不凉,夜媚儿脱了鞋子,赤着脚进入水中,搬起石头缝隙,是在抓鱼。

    “媚儿,小心水凉!”

    “媚儿想抓两条回去研究研究!”

    夜媚儿在河水里捞鱼,引来远处所有人的观望,“媚儿,河水里水太凉了。”

    “不要吵,会将于吓跑的,这种鱼喜阴喜凉晚上抓正好。太好了,抓到了!”

    夜媚儿手中抓着一条褐色的无磷类似壁虎的一种鱼,“大表哥,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弄个木盆过来。”

    易寒知道夜媚儿是在活跃气氛,不让父子两人尴尬,慕容欢见易寒离开,“媚儿,这鱼不如晚上拿来给朕做汤。”

    “这鱼媚儿拿来研究之后,是要放生的。”

    易寒已经拿了木盆前来,舀了些水递了过去,“父亲见怪不怪,媚儿前些日子,还将孩儿的蛊人借去研究了好久。”

    “哦,竟有此事!”

    “大表哥,快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听着河边传来的欢笑声,夜子娴德脸色很是难看,看来媚儿并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里,她打心眼里讨厌那个野种。

    慕容丹柠见母亲脸色难看,看来母亲是疼错了对象,心中一丝幸灾乐祸。

    “母亲,外面风大,还要晚些才能够用膳,不如先回营帐。”

    “好,你扶着我一起回营帐,母后还有话同你讲。”

    母子两人打算回营帐,迎面见着誉王妃手中拿着水袋,她见岳绮雯吐得可厉害,她就回去取了一些清水来,伺候岳绮雯漱口。

    刚刚下了马车后,沈君竹想要去请安,被誉王拦下,不让她去自讨没趣。

    忙不迭跪在地上,“儿媳给母后娘娘请安!见过长公主殿下!”

    夜子娴根本不去看她一眼,“下贱之人就只配服侍别人,登不上大雅之堂。”

    慕容丹柠看了一眼沈君竹,不过是个样貌普通,出身也不好的平民女子,看不出她哪里就比江芷苑好,论出身样貌家势都是无法相提并论,弟弟真是眼拙竟然看上这样的女子,难怪母后一直看不上。

    冷冷的看了一眼,直接扶着母后回营帐,沈君竹垂首,心里委屈,却也已经习惯了。

    连王上前,“嫂子别介意,母后就是那般不通情理,只要哥哥对你好,比什么都重要。”

    沈君竹早就已经习惯了这种白眼,见岳绮雯看上还是很难受,蹲下身子将她的皓腕放在面前,细致揉按她的内关穴。

    “如果以后吐得厉害,只要揉按这个穴道就可以止吐。”

    “多谢嫂子!”

    慕容熙昭一直在忙碌,同样注意着妻子的动向,生怕母后会为难她,大步走了过去,走到沈君竹的身旁。

    “王妃,母后可在为难与你!”

    “没有,一切还好!”

    易寒在河边是看德得到岸边发生的一切,他只在誉王府见过一次沈竹君,并未有说上话。

    他的衣裳有些湿了,离开河边,走向几人,沈君竹见易寒前来,他是誉王的哥哥,也是他的大伯。

    “君竹见过大伯!”

    “弟妹不要多礼。”

    易寒刚刚与父亲在河边,怕是引起了很多人的主意,他不想无缘无故的树敌,“父亲在河边,媚儿也在,哪里比较风凉,观星赏月也不错。”

    连王护着岳绮雯,一路上颠簸,岳绮雯才会如此难受,回到营帐也是睡不着,不如一起去热闹一下。

    “好啊,许久没有通父皇在一起热闹一番!”

    营帐也搭得差不多了,命人好生监督,带着沈君竹一起,兄弟几人来到河边。

    慕容桓见易寒将誉王与连王叫来,看着他们兄弟几人相处的还不错,心中甚是欣慰。

    夜媚儿抓了两条啼鱼放在木盆里,连王见了,“媚儿,这两条鱼不错,不如给绮雯做鱼汤补补身子。”

    “你要抓鱼这就去,这两条鱼媚儿还有用处。”

    慕容欢道:“不如命人抓两条送到御厨哪里?”

    夜媚儿看了易寒一眼,易寒是想让皇上享受天伦之乐,“不如烤鱼吧!一群人围在一起,蛮热闹的!”

    易寒觉得夜媚儿是个贴心的女子,他正是想在离开之前,让父亲享受一下天伦之乐,这是寻常帝王家最缺失的亲情。

    挽了挽袖子,“誉王,不如咱们去抓鱼,做今夜的晚餐!”

    “当然好!”

    天幕下,篝火旁,一群人载歌载舞,笑声荡漾在弥散在夜空中。

    夜子娴在远处看着慕容桓许久没有如此开心,一副父慈子孝的模样,两个儿子也是没出息,竟然同那个野种称兄道弟,她一定要想办法将那个野种除去,以绝后患。

第七卷: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第三百二十五章 一举两得

    慕容桓很开心,儿子都在身边,难得能够享受天伦之乐。

    夜子娴在暗中看着父慈子孝的两个人,心中生出愤恨,想要对付易寒。

    夜隐也在附近,是很了解女儿的性子,“子娴,你最好不要动那孩子,否则会破坏父亲的计划。”

    “父亲明知道女儿厌恶那野种,还故意将人留在桂霜城,父亲可考虑过女儿的感受。”

    “子娴,你皇后的位置可是父亲给你的,若是毁了计划,只怕你的皇后之位都保不住了。”

    “既然父亲如此顾忌,媚儿说那个野种会动摇夜家,早早去除免除后患!”

    巫神殿与倾城山,还有易寒身边的蛊人都是他顾忌的,如今的办法是最温和最有效的办法。

    “若是能够,父亲早就出手了。”

    天色已经很晚了,众人方才散去,夜子娴命人将夜媚儿叫到营帐内,她就是讨厌易寒,媚儿是她亲眼看着长大,如同她的亲生女儿,白白便宜了旁人。

    夜子娴知道父亲一定会想办法撮合两人;她与皇上之间关系闹得很僵,至今还是分房而眠,于是将夜媚儿叫到身边做个伴儿。

    夜媚儿原本就比较害怕孤单,索性住进了皇后娘娘的营帐,如此易寒也能够自在些。

    一行人走了两日方才到达东山猎场,他们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时日,这里山林比较少大部分都是沙漠,猎场在一个月前就开始围猎,就等着皇上带着皇子们前来狩猎,就是提醒皇族过分安逸,勿忘了弓马齐射,要居安思危。

    风劲吹,角弓鸣,旗帜招展,飞箭如雨,慕容桓冲在前,身后跟着几位皇子,还有大臣么,一行人奔驰在山林草原之间。

    猛兽听到马蹄声,四处奔逃,男人们都去打猎去了,留下女人们在营地内。

    岳绮雯因为怀有身孕,一直留在营帐内小憩,岳绮雯也是担心连王不在营帐,她出去了会受到刁难,索性留在营帐里睡觉。

    连王临走的时候,叮嘱沈君竹帮忙照应岳绮雯,虽然随身带有御医,还是不放心将岳绮雯一个人留在营帐。

    沈君竹早早的起榻,去给皇上和皇后娘娘晨昏定省,皇后娘娘依然不拿正眼看他一眼,沈君竹并不埋怨,却一直在坚持做儿媳的本分。

    回到营帐简单的用了早膳,想起连王的叮嘱,见时辰不早了,岳绮雯应该还没有用早膳,孕妇一定要少食多餐。

    于是亲自带着婢女前去为岳绮雯送早膳,婢女说岳绮雯还在睡着,天色也不早了,岳绮雯睡得并不沉,听到是誉王妃前来,她不过是个侧妃,誉王还是连王的哥哥,岳绮雯理应下榻请安的。

    忙不迭下榻见礼道:“绮雯见过誉王妃!”

    沈君竹知道她怀有身孕,孕吐有厉害,“绮雯妹妹快起来,你的身子可好些了。”

    “已经好些了,誉王妃还真是厉害,只是揉按手腕,果然孕吐就止住了,昨夜睡得也很安稳。”

    沈君竹平日里身子比较弱,时间久了,对医术还是有些了解,“那里是我厉害,是昨日几位王爷在一起饮酒,喝的都很尽兴,咱们看着心中欢喜,也便忘了身子的不适。”

    “也许,昨夜王爷是很高兴,今日去狩猎,还要打些野味回来,说要给绮雯亲自下厨炖汤喝。”

    “连王是个知冷知热的人,浪子回头金不换,绮雯妹妹可要好好珍惜。”

    “这是当然!绮雯可还要谢谢我这个大媒人!”夜媚儿人未见声音却以传了进来。

    她见皇后对沈君竹的态度,一直很钦佩皇后娘娘那般对她,这么多年竟然可以以德报怨,一直忍受。

    想要单独和他谈谈,见着她与婢仆前来给岳绮雯送早膳,就跟着过来了。

    说起夜媚儿,岳绮雯还是很感激她,“当初绮雯丑陋不堪,还以为自己一辈子都嫁不出去,多亏媚儿帮忙,心中感激不尽。”

    “你也不用谢我,当初也是看你的痴心一片才帮你,很清楚勾栏里的女子都是虚情假意,连表哥大概也是被你的一片痴心打动的,方才浪子回头。”

    岳绮雯垂眸,“连王绝对不是那种花心的人,他的风流不过是因为家里娶了一名悍妇,才不愿回府流连花街柳巷醉生梦死。”

    “各花入各眼,各耳听各言,女人啊!还是不要听男人的一面之词,风流也说得冠冕堂皇。”夜媚儿道。

    沈君竹略显尴尬,夜媚儿的性子随意洒脱,她是无法掌控,只得讲话给说的圆融些。

    “是万花丛中过,独独恋上你这一片叶子。”

    “不是这样的,王爷也是个可怜人,是被家中的母老虎给逼得有家不能回。”

    “好,我们知道绮雯妹妹是心疼王爷,膳再不吃就凉了。”沈君竹道。

    慕容丹柠这几日赶路昨夜好似受了风寒,清早起榻有些轻咳,命婢女前去御医那里去拿药。

    一身白衫翩翩,容貌俊俏的男子,长公主可是皇后最宠爱的女儿,难得不是那些又老又丑的妇人,自然是想要长久的留在公主身边。

    “公主身子不适,良辰为公主去煎药如何?”

    “去吧!本宫不喜欢苦药,先替本宫尝一尝。”

    “是!”

    另外一名男子要比慕良辰更多了几分阳刚之气,“不如丹枫为公主剑舞一曲。”

    “好!”

    慕良辰去了煎药的营帐,听到里面的御医们似乎在闲聊,就像知道一切皇家的隐秘。

    “连王妃的脉象很乱,是中过毒的迹象,身子这般糟糕,还想要留下孩子,这孩子若是生下来也会是个病儿。”

    “既然王爷坚持保住这个孩子,咱们就尽人事听天命吧!”

    良辰走了进去,“敢问那一个炉子上的汤药是为我家公主熬制的。”

    两名御医想换了一眼,忍住没有讲话,“左手边第一个,还需半个时辰,等汤药熬成两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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