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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逑-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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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易寒前来,“易公子许久未见,今日本王前来叨扰。”

    “易寒见过王爷,王爷是贵客,是易寒的荣幸。”

    算起来两个人都是客人,赶上慕容鞘和慕容流光都不在将军府,两个人闲聊几句。

    “易公子,听说前几日慕容将军带着易公子去了皇宫将父王,不知说了些什么父皇竟然选了御医?当然本王没有责备的意思,只是想帮助父皇早入康复。”

    慕容鞘也说过,抛开叶家的关系,慕容熙昭是个正直的人,他的事在不久之后就会公开,也许是时候解开一点。

    “王爷可知皇上在离开扶风之前还有一名妻子,一直托家师父照看着,前几日得知那名女子十几年前去世了。”

    这件事从未听父皇和母后提起过,父皇后宫里只有母后一人,没想到还会有其他女子。

    既然是在父皇回大衍之前,也就不奇怪了,“难怪父皇病情会加重。”

    易寒将誉王似乎不知道父皇被夜家人下了诅咒,“王爷以为皇上真的是病了吗?”

    “难道不是?”

    “皇上是被下了诅咒,不得背叛夜家,只因思念原来的妻子,触动了诅咒。”

    “易公子的意思是说,母后竟然对父皇下了诅咒!这怎么可能?”

    夜媚儿与慕容熙昭分开之后,悄悄的来到将军府的后院,躲在角落里,见易寒去了大厅,她在慕容熙昭的口中的之易寒与妻子住在将军府的后院,很想知道易寒的妻子长得就是什么样子?

    将军府的守卫比较森严,不过她大祭司孙女的身份,即便被发现,那些护卫没有办法阻拦她。

    将军并不是很大,夜媚儿只是转了一圈便找到了后面比较清幽雅致的庭院,庭院被布置的很雅致,可是门口站着一名穿着看家的大块头,如此炎热的天,竟然穿着一身铠甲,那般高大的身形,五官隐藏在铠甲内,看上去很像是戎狄人。

    那双眼很空洞,更像是石化了一般,这里应该就是易寒夫妻居住的居所。

    “有人吗?易寒可是住在这里?”

    秦玉拂并未睡得很沉,听到院中女子的轻唤,竟然是来找易寒的。

    下了塌,奔着门缝看向门外,是一名红衣女子,一身红色的薄纱长裙,脸上罩着面纱,自露出一双漂亮的一双眼,很是灵动。

    “易寒的夫人可在里面?”

    秦玉拂听闻这个女子是来找她的,可是她并不认得此人,易寒叮嘱过她万事小心。秦玉拂很是谨慎没有走出去。

    随着夜媚儿越来越近,蛊人也开始动了,夜媚儿见那一身铠甲的护卫竟然动了,招式迅猛奔着夜媚儿挥了出去。

    夜媚儿一直提防着蛊人,见蛊人动了,瞬间爆出手中的符咒,刚刚布下的结界竟然被蛊人砸出裂痕,他没想到蛊人这般厉害。

    蛊人再挥出一拳,整个结界变成齑粉,夜媚儿抛出定身符想要将蛊人定住,那蛊人动作慢了些,依然在动。

    夜媚儿躲过蛊人一击,即便她轻功厉害,被蛊人挥出拳头的罡风击中,一口血吐了出来。

    却是被一双手托住,抬眼见来人不是别人,竟是易寒那个冰山脸,她竟然出手救了自己。

    “易寒,你怎么才来,差一点被你的人打死!”夜媚儿娇嗔道。

    易寒与蛊人心意相通,察觉到异动,马上赶了过来,夜媚儿是大祭司的孙女,若是被古人打死,只怕将军府都要为这个女人陪葬。

    暗自命蛊人收招,没有再理会夜媚儿,直接将人抛在身后,秦玉拂已经走出房间,直接奔着易寒而去。

    “夫君,这个女子究竟是何人?为何会来找夫君。”

    “她是大祭司的孙女,有过数面之缘而已。”

    夜媚儿上下打量着秦玉拂,那眉间的一抹嫣红很特别,易寒的夫人竟然是个倾城的美人,还有隆起的小腹。

    “易寒,谁说咱们只是书面之缘,咱们的账还没有算呢!”

第七卷: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第三百一十二章 夜探将军府

    慕容熙昭见易寒突然离开,紧随其后跟了上来,见夜媚儿与护卫在打斗,等他反应过来,易寒已经出手将夜媚儿救下。

    慕容熙昭也是第一次见识到蛊人的威力,夜媚儿的武功不弱,轻功更是厉害,竟然也躲不过那护卫的两招。

    “媚儿,你不是去找慕容夫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表哥来的正好,前几日媚儿为夜家占卜,占卜出这个人会对夜家不利。”

    易寒愈发的心情愈发的沉重,不管是夜媚儿信口胡言,还是真的占卜出,被夜家的人盯上本身就是一见祸事。

    夜媚儿毕竟是红衣祭司,担心她会对秦玉拂母子不理。

    横眉冷对道:“一派胡言!易寒与夜家无冤无仇,不过是借住在将军府,如何就不利了!”

    慕容熙昭也道“占卜之术也有偏差,岂会当真。”

    夜媚儿依然不依不饶,“这个人只去了一趟皇宫,就害得皇上病重,一定有古怪!”

    “你既然是祭司,就该知道,皇上是受了诅咒才会病情加重,并非易寒故意加害。”

    慕容熙昭也道:“媚儿,易公子是父皇故人的徒弟,是知道留在大衍的妻子过世,方才触动了诅咒。”

    易寒将秦玉拂抱起回到房间,慕容熙昭见易寒是有些动怒,若是换做是他也会生气,毕竟夜媚儿擅闯庭院。

    拉着夜媚儿离开,一边走一边道:“媚儿,这里是将军府不是神殿,易夫人怀有身孕,你惊到她难怪易公子会生气。”

    “那个女人一直躲在房间内,连声都没吭,媚儿可是以手指头都没有碰她,倒是让那个护卫的两招震出内伤,表哥,你们怎么知道媚儿在庭院?”

    “是易兄突然起身,好像有人通知他一样,直接奔着庭院而来。”

    “难道是那个护卫通知了他,实力如此强悍,真是个怪物。”

    慕容熙昭前来将军府原本打算邀易寒一起饮酒,如今闹得不愉快,很后悔讲夜媚儿带到将军府,只能够同夜媚儿离开。

    夜媚儿突然闯入,让易寒忧心,夜家的人也太容易就混进将军府,不禁担心起秦玉拂的安危来。

    秦玉拂刚刚见到古人与红衣的女子交手,是夜家的女子,很是担忧,“夫君,夜家的人已经开始怀疑你了,你要多加小心才是。”

    易寒更加的担心秦玉拂,“拂儿,夜家的人会施诅咒,为夫担心的是你,慕容将军又不肯送你离开,又不能够抛下父亲离开。”

    秦玉拂很明白他的心情,从前是没有见到父皇,或许有些怨恨,如今见了父皇过的不好,自然是不能够抛下离开。

    “夫君,拂儿就待在将军府里哪也不去。”

    “为夫真不该将你带到这种危险的境地来。”

    “夫君说的是哪里话,夫妻本同体,要怪也应该怪拂儿当初招惹了夫君,给夫君带来如此多的麻烦。”

    “拂儿这般是叫夫君更加恨自己的无能,我会命蛊人时刻保护你的安危。”

    夜媚儿出了将军府还不想回神庙,打算去圣殿去见祖父,也便是桂霜城黑衣大祭司夜隐。

    圣殿就在长街的尽头,是霜叶城最最繁华的宫殿,平日里百姓只可在殿外膜拜,只有她这般比较亲近的人才可以进入圣殿。

    夜媚儿步上玉阶,进入大殿,白衣的女神侍在忙着打扫大殿,这般时辰祖会在圣殿。

    “大祭司去了哪里?”

    “在内殿陪着夫人。”

    “知道了,你们不必管我尽管去忙!”

    夜媚儿悄悄的入了内殿,站在房间外探出头去,见祖父守在床榻旁,塌上的女子就是他的祖母,自从她记事开始,祖母就一直躺在塌上,从未醒来过。

    听说是生了病,可是她觉得祖母更像是遭受了某种诅咒,即便她天资聪慧也无法得知。

    祖翁那般精深的巫术都无法解除,“祖翁!”

    夜隐一身黑炮,如今已经六旬由于,看上去也不过四旬左右的年纪,脸颊狭长,立眉深目,脸上有坑洼,五官还算端正,却很平凡无奇,却自带着几分凶戾之气。

    夜隐看了一眼夜媚儿,“你不在神殿怎么跑到这里来。”

    夜媚儿还是很怕祖翁,是很难亲近的那种疏离,“祖翁,今日媚儿见到一个人,大热天的还穿着一身铠甲,似乎感知不到外界的冷热滋味,那双眼如石化了一般,能够一招破了媚儿不下的结界,即便用了定身术,三招就败下阵来,还挂了彩。”

    “你的轻功竟然躲不过攻击,可以抵御定身术,在哪里见到的?”

    “在慕容将军府,就是那个从扶风而来的男子,当初驸马的案子就是他帮忙破解。”

    夜隐怀疑夜媚儿口中的人是蛊人,这世上还有人蛊人的存在?那可是禁忌之术?当年他还是巫神殿最有天赋的弟子,只因修习禁术被废了武功,赶出无神殿。

    他流落在西域,是娶了大祭司的女儿才得以翻身,*知道他经历了多少,才能够有今日的身份和地位,不过他对巫神殿的恨意依然在。

    能够炼制蛊人之人究竟是什么人?必定是巫神殿的叛徒,不过女儿说那个人是慕容荼的徒弟。

    “你是说那个人就在慕容鞘的府邸?你确定那护卫的主子是个年轻人?”

    “是,更奇怪的是那个人似乎与护卫是心意相通的。”

    夜媚儿的笃定让夜隐更加笃定,与夜媚儿交手的是蛊人,看来今夜他要去将军府一趟。

    夜色满天,夜隐一身黑色的夜行衣,悄悄进入将军府,将军府并不是很大,很容易找到易寒居住的庭院。

    蛊人察觉到有人闯入,丝毫不受暗夜的控制,与黑衣人交起手来。

    夜隐发现这个护卫却是与夜媚儿说的一样,这个护卫体内有一种怪异的能量,那是修习巫术的人才能够感受到,强大的力量。

    试图巫术控制蛊人,却是没有用,见情势不妙,即可撤退,毕竟他要比夜媚儿武功和巫术都要高得多。

    易寒从睡梦中惊醒,他是感觉到蛊人发出的危险信息,听到外面的打斗声,渐渐平息,命蛊人不必追。

    秦玉拂睡得并不沉,发现易寒醒来,也听到外面的打斗声响,“夫君,可是有人前来。”

    “嗯,刚刚房间外有人前来,看样子是在试探,还好有蛊人在,能够与蛊人纠缠之人,想必武功会很高。”

    秦玉拂听着易寒的讲解,“武功很高,难道是霜叶城的大祭司!”

    “有这个可能,毕竟白日里夜家的人刚刚来过,想要试探蛊人的实力。”

    秦玉拂此刻也意识到他的处境很危险,“夫君,不如咱们想办法将父皇带走,反正父皇对于夜家来说,并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他们要的只是皇权,随时可以拥护新皇,对夜家的权利没有任何影响。”

    倘若能够这样最好,他担心的是夜皇后,与父皇三十年的夫妻,岂会那般容易就放了父皇,否则也不会用诅咒来得到父皇的心。

    局势似乎越来越危险了,“那还要看父皇的意思。”

    夜隐回到巫神殿,面对蛊人也是束手无策,巫术对蛊人没有任何作用,试着对易寒实用诅咒术,蛊人与易寒两个人是相通得,任何巫术对于易寒也是完全没有用。

    这样的人留在霜叶城究竟是为了什么?绝对不会只是游历那般,媚儿说他曾经占卜出易寒会对夜家不利,却是不知道如何不利。

    于是想要为易寒再次占卜,占卜出来的结果与夜媚儿是一样的,天机不可以泄露,他想要知道更多,却是差一点反噬。

    既然神谕无法显示易寒的目的,是狐狸总是会露出狐狸尾巴,他就只能够找机会,先下手为强。

    国不可一日无君,即便是傀儡皇帝,毕竟还没有女皇的出现,慕容桓回到朝堂,慕容鞘也有机会讲易寒的身世告知。

    午后,慕容鞘知道夜皇后通常只有上午会陪着皇上批阅奏折,午后几乎不回去御书房,邀了两位老臣一起,故意在折子上做了手脚。

    慕容欢拿起奏折,发现慕容鞘要单独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告知,简单商议之后,将两位老臣留在偏殿。

    慕容欢将殿中所有的宦侍摒退,单独讲慕容鞘留下,“慕容将军,不知有什么事情要对朕讲。”

    慕容鞘神情大喜,直接跪在地上,“恭喜皇上,您在扶留下一名皇子,如今那名皇子已经来到桂霜城。”

    慕容欢满眼震惊,“一名皇子?可是他与如烟的孩子?那个孩子如今在哪里?”

    “就是那日在常春宫见到的慕容荼的徒弟易寒,本命慕容浔,是施了易容术,老臣见过他真正的容貌,与皇上年轻的时候一般无二。”

    慕容欢又惊又喜,“既然他是朕的儿子,为何那日不表明身份。”

    “这,似乎同当年皇上离开有关,如烟姑娘似乎不是病死,而是遭遇了灾祸,那孩子这么多年似乎过得也很辛苦。”

    想起那日易寒的质问,那眼眸中是带着怨恨,如烟母子究竟经历了什么?心口不觉又在搅痛,每每想起如烟都会锥心之痛。

    “老臣还有一件好消息,皇子还带了妻子前来,如今已经怀有四个多月的身孕,而且在倾城山,两个人已经诞下一子,皇上早已经抱孙子了。”

    慕容桓知道易寒夫妻就住在慕容将军府邸,“去安排,朕想出宫去见一见那孩子。”

    “可是前两日夜家的人闯入将军府的后院,怕是要对皇子不利,皇上还是不要打草惊蛇,尽快下册立太子的诏书,给他一个名分,也是给如烟姑娘一个名分。”

    “这是当然,当初一走了之,没有给如烟一个名分,绝对不能够再委屈了那孩子,如今该如何?”

    “这件事绝对不能够让夜家的人知道,老臣会找机会将皇子骗到皇宫,到时候皇上在大殿上宣布诏书,将太子的身份也便做实了。”

第七卷: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第三百一十三章 奋力一搏

    易寒并不知道慕容鞘与父亲想要急着证明他的身份,这几日他能够不出王府尽量不出去,尽量陪在秦玉拂的身边,如此只要他们夫妻不分开,就不会造成蛊人应接不暇的局面。

    否则一旦有人刺杀他,蛊人必回感应到,会以最快的速度赶到,秦玉拂的处境就比较危险。

    听闻慕容将军唤他去书房,慕容鞘今日去了皇宫,唤他去应该是为了父皇的是,他还想找机会去再见父皇一面,如果他肯放弃皇位同他们回倾城山,他定会好好地孝敬他,若是放不下皇帝的位置,甘愿当一个傀儡皇帝,为了保住秦玉拂母子的安危,他只能够先带着秦玉拂母子离开。

    原本的计划完全被打乱,从夜媚儿威胁她要对她母子下诅咒开始,他只想保护妻儿无忧。

    来到书房门口冲着门内道:“慕容将军易寒求见!”

    慕容鞘直接推开门将易寒迎到书房,毕竟易寒的身份不同从前,态度明显恭敬了许多。

    “皇子太客气了。”

    易寒从未将自己当做是皇子,“慕容将军进宫可是见到父皇。”

    “自然是见到了,皇上很高兴,想要出宫来到将军府见皇子,被老臣给阻拦,毕竟夜家的人已经注意到将军府,所以皇子还是易容之后扮作护卫,留在偏殿,皇上下朝之后会找个名目去偏殿见你,你们父子也好见上一面。”

    易寒并未怀疑,慕容鞘不想打草惊蛇也是对的,毕竟他的身份会给夜家带来威胁,他是要去皇宫一趟,问明父皇的心意,为了保护妻儿的安危,一切暂且放在一旁。

    不过他很担心秦玉拂的安危,他想为秦玉拂布一个结界。

    当初他要进入凤家的宝藏,师父怕他危险不但送她手札还师父玄祯锁魂铃,那手札上就有破解结界和关于结界阵法的布置。

    他要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布下结界,不过夜家的人是懂得法术,只怕结界也拦不住他们,却可以拖延住时间。

    他手上有四枚不同颜色的宝石水晶是从戎狄王赏赐的财报中获得,他还需要三枚不同颜色的宝石,他知道慕容鞘是个清廉的官员,府里应该没有宝石,他就是去偷也要将宝石弄到手。

    “易寒明日会同慕容将军去皇宫,可否告知哪里有最好的宝石,易寒需要布结界。”

    “犬子大婚的时候皇上曾经赠送过一枚蓝宝石,在家媳哪里,到是可以用。”

    “蓝色,正是易寒所需要的,看来今夜要夜闯皇宫了。”

    “不用皇子冒险,大衍盛产宝石,霜叶城的人更是比较喜欢问卜,神庙才会这般多,需要的就是水晶石,宝石也可以流通,所以宝石并不缺,最好的宝石当然在圣殿,不过民间当中私藏的也不少。”

    “两位皇子以及公主府里应该是不缺的。”

    “好,易寒这就去誉王府。”

    慕容鞘不放心易寒独自一人离开,派了人暗中保护她,踏着夜色,易寒前往誉王府,只要在拿到两枚不同颜色的水晶即可。

    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听闻易寒求见,这让他感觉奇怪,江芷苑昨日回到王府,连王就带着岳绮雯来他府上讨酒喝,连着两日到现在还没有走。

    名人之将人带到大厅,易寒来到大厅将连王竟然也在,“易寒见过誉王殿下,连王殿下。”

    “易公子,可用晚膳,不如一起喝几杯。”

    慕容熙昭开口,易寒又是来讨要宝石,于是坐下来与他们喝两杯,再提出讨要宝石之事。”

    连王自从公主府中见过易寒,许久没有见过,听说誉王可是时常回去将军府找易寒饮酒。

    那日在公主府他还要谢谢易寒到处岳绮雯中的是艳蛊,否则还不知道岳绮雯爱惨了他,是那些逢场作戏的女子不同的。

    “本王还要多谢那日在公主府中易公子出手相助,绮雯还不谢过易公子。”

    岳绮雯忙不迭俯身见礼谢过易寒的出手相助,“易寒不过举手之劳。”

    “易公子的举手之劳可是成全了本王与绮雯的缘分。”

    岳绮雯满眼感激看向慕容延昭,“王爷可是用了二十年的性命为代价才保得住绮雯的美貌与性命。”

    易寒是听说过施诅咒之术会以姓名为代价,原来是真的。

    慕容熙昭有些震惊,一向看似花心的弟弟竟然为了一个妾放弃二十年的性命,这同他的性子是不同的。

    “连王这件事可是真的?母亲知道了会动怒的。”

    “为何要让母亲知道,当初大哥为了嫂子与母后抗争,最后是将心爱的女子娶了回来,可是母后却是在背地里下诅咒,害的稍稍自今他都无所出,身子弱不禁风。母后竟然对自己的儿子下那样的诅咒,也是够狠。”

    “于是本王就是学乖了,当初听了母后的话娶了江芷苑,不过是延续子嗣,才能在外面花天酒地,能够娶心爱的女子回府邸,过逍遥的日子。”

    “你若是真的逍遥,为何为了躲江芷苑跑到誉王府来。”

    “大哥别王爷,那江莘苑原本是要嫁给大哥的,臣弟可是替大哥解了围,谁愿意娶一个母老虎回家。”

    易寒在一旁听两兄弟你一言我一语,感情到是很好,算起来他们也是他同父异母的兄弟,可怜有那样的母亲。

    “连王是不是喝多了,让易公子笑话。”

    慕容延昭只当是唠唠家常,他醉生梦死的,就是不想过父皇那样的日子。

    “易公子是自己的人,是不会笑话的。”

    慕容熙昭淡淡摇头,连王性子混了些,却是没什么城府,怕是真的有点多,“易公子怎么晚了来誉王府定是有事,有什么事尽管讲,本王能够做到,一定帮忙!”

    “易寒要布一个结界,前来是想向王爷讨要几枚宝石。”

    “别的没有,宝石倒是有很多,母后每年都会赏赐很多,想要什么样的直接去库房去选就是。”

    慕容熙昭名人将连王扶回客房,带着易寒前往库房,易寒如愿找到想要的宝石。

    “多谢誉王出手相助!”

    “如果本王猜的没错,易公子应该是为夫人设下结界,都是做丈夫的,那种心情是能够理解的。”

    “誉王也知道夜媚儿那日去了庭院,实在是害怕她对夫人下诅咒。”

    “诅咒却是可恶,但愿易公子的结界是有用的。”

    “听说王妃受了诅咒,为何不想办法解除。”

    “这世上也不是没有办法解除诅咒,只是那诅咒是母亲当时气恼本王娶了平民女子为妻,一怒之下施得诅咒,是要以生命为代价,会反噬给施诅咒之人,母亲已经消耗性命,再被反噬实在于心不忍。”

    易寒拿了宝石之后向誉王谢过,踏着夜色回到将军府,他要用水晶摆放星阵,依照借助星辰的力量,此时盛夏七星最为亮。

    这将是他目前为止能够布下最大威力的结界,不同于借助符咒设立的结界,即便是蛊人也不能够轻易的将其打破。

    有了结界他才能够安心,即便夜家的大祭司出手,也要费些心思。

    翌日,易寒见秦玉拂睡得正沉,不忍打扰她,天还没亮就下榻梳洗跟着,慕容父子进宫去了。

    房间内一切齐全,定制秦玉拂不要踏出结界半步,她就是安全的。

    易寒跟着慕容父子进了皇宫,一直等在偏殿,是能够听到大殿内的朝堂议事,很多决定都是要夜家父女同意,方才可以通过,父皇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傀儡皇帝罢了。

    倘若他深处这般境遇,宁死抛下一切,也不会让人摆布,是越听心里面越是难受,索性找了位置坐下来,闭目养神。

    大殿之上,慕容欢无心的处理国事,毕竟是大病初愈,平日里的大部分决策都是大祭司以神谕的名义,做出对大衍最好的决断。

    夜隐看向慕容欢,“皇上今日要议的事情已经议过,没有事情就可以退朝了。”

    慕容欢朝着人群中的慕容鞘看了一眼,慕容流光也已经悄悄的到了偏殿,他已经与父亲商议好,避免易寒不愿现身。

    “等等,今日朕还有一件事情要宣布,从今日起,朕要立太子!”

    这件事让夜家的父女赶到震惊,誉王曾经忤逆过她的决定,即便连王荒唐些,却是个很通话的人,是很容易掌控。

    “皇上正直盛年,怎么这么快就要立太子。”

    慕容熙昭也上前,自然之道母后不想让他继承皇位,“父皇,誉王与连王年纪还不适合当太子。”

    慕容欢知道誉王的担忧,夜家是不回轻易将权利交出,“誉王,朕知道誉王与连王年纪尚轻,这一次朕立的太子就是朕在扶风的妻子,为朕诞下的皇子,如今他就在朝堂之上。”

    众朝臣震惊,纷纷在殿内搜寻,夜子娴更是惊坐而起,“皇上是病的不轻又在胡言乱语。”

    慕容鞘上前道:“皇上说的即是,大皇子就在殿中,他就是慕容荼的徒弟易寒。”

    易寒见慕容流光前来偏殿,以为人已经下朝,听到大殿之上慕容桓突然宣布立他为太子,这不是胡闹吗?

    没有同他商议一声,就将他他立为大衍的太子,这一定是慕容将军的主意,这样他想要脱身就比较难了。

    慕容流光上前将他阻拦,“皇子,现在你的身份已经曝光,是箭在弦上不的不发,难道你想让皇上难堪,还是让你们陷入危险之中。”

    “你们这样等于向夜家宣战,可有想过后果。”

    “慕容家的族人与其这样窝囊的活着,不如奋力一搏!”

第七卷: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第三百一十四章 斩草除根

    众朝臣纷纷朝着偏殿看去,慕容鞘如此就是直接向夜家的权利宣战,要知道大衍已经从皇权制度,三十年的神权统治,让夜家在大衍有着很深的百姓基础。

    慕容家要想推翻夜家的政权几乎是很难,是抱着一种看热闹的心态,慕容鞘见易寒没有出现,也是心急如焚。

    夜隐反倒是不担心,他既然已经知道了易寒真正的意图,赶到时不担心,频频向女儿示意,易寒等于将自己放在了最危险的境地,看来慕容家也是想一博了。

    慕容欢同样焦急与期盼交织在一起,“浔儿,朕知道当年将你们母子抛下,你还在怨恨,今日在大殿之上,父皇就要为你验明正身。”

    易寒如今是骑虎难下,他的身份已经暴露了,只能够现身,或许还可以得到整个慕容皇族的保护,它若不现身,第一个想要遭殃的就是慕容鞘与,慕容流光父子。

    易寒取了药水涂在脸上,将人皮面具揭下,露出原本的面目。

    易寒同慕容流光步入大殿,一身护卫装扮,可是他的容貌却是比慕容欢更加精致,根本就不用滴血验亲,明眼人看便知道两人是父子。

    慕容欢一瞬不瞬的看着他与柳如烟的儿子,这么多年他竟然不知道他还有一个儿子,真是愧对他们母子,竟是老泪纵横。

    心口的痛根本就无法超越内心无法言喻欣喜之情,“浔儿,这么多年委屈你了。”

    这让夜子娴也有些坐立不安稳,冲着易寒道:“真是好大的胆子!原来一开始就是筹谋好的。”

    易寒没有直接同父亲讲话,他虽然现身,是要表明立场,看向神色从容,桂霜城的大祭司夜隐。

    “易寒本命慕容浔,是大衍皇上遗落在扶风的儿子,我师父是慕容荼,此番前来大衍只是前来完成心愿,见一见自己的亲生父亲,还是要回到倾城山,绝没有想过要当什么太子。”

    易寒如此说到是很实趣,夜子娴的脸色也已经好了很多。

    当初慕容欢在扶风有恋人,只是尚未大婚,没想到竟然还有个儿子,这是不容争议的事实,为了不让夜家看上去那般小气。

    当然夜隐还是想知道易寒与巫神殿是什么关系?他为何会得到蛊人,倘若蛊人真的是易寒炼制,他也不得不佩服易寒的巫术,要比当年的他优秀得多。

    也只是佩服而已,慕容家想要从夜家手上抢走他三十几年的苦心经营,那就等于自求死路。

    许久没有开口的夜隐终于讲话,“皇上,这孩子既然是皇上的儿子,这身份还是要给的,不过人各有志,皇上还是不要勉强,册立太子的事情作罢!成全他们一家人离开回扶风。”

    夜隐将一家人三个字儿咬得很重,是在警告易寒,易寒心领神会,直接跪在地上,“父亲,孩儿的师父和儿子还在扶风,此番前来不过是了了一个心愿,绝没有想要继承皇位之意,还请父亲不要想得太多,免得伤了父子之间的和气。”

    纷纷有老臣站出来劝道:“皇上,既然大皇子已经表明来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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