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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逑-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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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常官员的家属是不准经商,不过在大衍似乎并没有这一条规矩,也便不觉得稀奇。

    小二提了食盒过去,“客官您要的点心。”

    易寒交了银子提着食盒离开,小二不忘叮嘱道:“客官,您别忘了将食盒盘子和碗碟拿回来,虽然您是交了银子的,您留着也没用,总不能劈了当柴烧,也能够省下一笔银子不是。”

    易寒知道这小二是好心,人很机灵,当他说了京城中许多趣事,也算是这里的常客,“稍后,会命人送来。”

    回到小院,蛊人一身铠甲坐在亭中晒着太阳,将易寒回来,主动起身,易寒即刻感受到蛊人传来的信息,这院子周围被人包围了。

    蛊人除了不会说话之外,并不妨碍沟通,易寒也已经察觉到院子外有人,他出去正好有免费看门的,并不担心。

    推了门进去,见秦玉拂靠着塌旁睡着了,手上却是拿着针线,生怕她伤到手,小心的挪开,如今她已经有三个多月的身孕,还让她跟着自己受苦。

    “拂儿,别弄这些,会伤眼睛。”

    秦玉拂忍着不让自己睡下,还是睡着了,“夫君,案子查的如何?”

    “前些时日在素叶城的那几名匪人,今晨死在客栈内,这件事有可能与驸马的死有些关联。”

    “夫君不是说那些人是备了银子前来京城买官,是怀疑其中出了什么事情,被人杀人灭口了。”

    “不排除这个可能,还有几个关键的线索没有连上,还要等廷尉府的人去调查。”

    易寒已经将粥羹送到她的唇边,还温热着,秦玉拂并不拒绝,他一直都这这般亲力亲为,一直没有见他吃东西,只想着将自己的肚子喂饱。

    “粥羹鲜美,夫君也吃些!”

    两人同食,易寒怕秦玉拂留在房间会闷,外面天气犹太炎热,留在房间里为她抚琴,宫商羽角徵五音对应五脏器,可以安抚孕期带来的烦躁,胎儿也可以在母亲的腹中得到雅音的滋养,孩子也会更聪慧。

    午后,琴音未歇,听到蛊人传来的讯息,知道院子里已经来人,也已经感应到有人已经到了门口,易寒命蛊人不要伤害来人。

    慕容流光来到门口,十三具尸体已经全部找到,仵作验出是酒液内已经勘验出我是被人做了手脚。

    京城中接连有人被杀,可是十三条人名,必须尽快破案,

    一直等着琴曲弹完,方才请敲门扉,“兄台,铭泰酒楼的记录送过来。”

    秦玉拂并没有睡,听到门口慕容流光依然唤着兄台,若是抡起辈分来,易寒还要叫他一声小叔叔。

    见易寒起身,是怕打扰她休憩,“夫君,不用如此麻烦,也许拂儿也是可以帮上忙的。”

    易寒是不想打扰她休息,将她似乎对案件还是有些兴趣,“进来吧!”

    慕容流光拿了厚厚的文案走了进来,“这是昨日铭泰酒楼的所有客人的口供。”

    易寒并不急着翻看,“仵作可勘验出那十三个人的死因。”

    “是酒中含有*,应该是他杀而非醉酒打翻灯盏。”

    易寒接过文案,里面上百张口供,都是昨日记录,要想找到线索很简单,知道知道那日,范家的人有没有出现在酒楼。

    果然有傅家二公子李洛的口供,二楼甲等雅间,两个房间应该是相连的,“可知道那一日李家二公子穿的是什么样的衣衫?驸马穿的又是什么颜色的衣服。”

    “驸马是银白色!李洛那日应该是褐色的衣衫,难道先生怀疑是下错了毒?”

    “不,不是下错了毒,而是小二拿错了酒,下毒的人也已经死了。”

    慕容流光是不知道其中的关系,听到易寒所言,兄台的意思是下毒的人就是那些匪人其中的一个?那匪人与李公子有何仇怨?”

    “这些匪人来京城是来买官的,与他们接头的人就是李家的人,那李家二公子很显然是个贪心的人,知道他们是土匪的身份,也怕被人发现,想要吞了他们的钱,再将沛县的郡守一职卖个好价钱,而惹怒了他们。”

    “这里是京城,杀人是很难脱身,于是他们想要毒死李洛,没想到小二端错了酒,被驸马爷喝了有毒的酒。这件事匪徒不除后患无穷,李家人索性来个杀人灭口。”

    慕容流光听着易寒的分析,“倘若兄台说的是真的,凶手已经死了,死无对证,要如何证明这件事是李家所为?”

    “很简单,打草惊蛇,廷尉府的人去李家调查纵火的案子,李家父子势必会做贼心虚,你晚上就带着人等在这抓人就好。”

    慕容流光看易寒笃定的神色,“是否有些太快了,如今人都已经死了,没有证据李家父子是不会招惹认。”

    “明天不就是三日之期,帮你也不是没有代价的,我府中没有厨娘,不如一日三餐四菜一汤不过分吧!”

    慕容流光有些迟疑,易寒这种人,不会连自己都养活不起,究竟是什么目的?不如现将人引到将军府,再看他葫芦里面买的什么药?

    “这,不如兄台去将军府邸,哪里还有婢女伺候夫人,一日三餐也方便。”

    “这件事先不急,等破了案子再说,你先派人将厨房摆放的那些食盒和碗碟送回酒楼,会退回来二十两银子。”

    易寒分明不当自己是外人,让廷尉府的人为他跑腿,换做旁人慕容流光定会动怒,不过看这对夫妻,容貌气质,也该是个有身份的人。

    正是用人之际,也便行个方便,“好,在下这就命人去办!”

    易寒见慕容流光竟然忍下他的刁难,“大人,今晚戌时跟我去一趟李家,一切因由就会全部解开。”

第七卷: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第三百零四章 入住将军府

    慕容流光已经开口邀请夫妻两人入将军府,也就是说易寒的故弄玄虚还是管用的。慕容鞘虽是个远支皇族,却是父皇的心腹之臣,为人清正廉明,见慕容流光就可以看得出,这是最接近父皇的方法。

    秦玉拂一直在一旁笑而不语, 见人离开,秦玉拂方才笑道:“夫君就不怕日后知道了你的身份,会怪罪与你。”

    “向他们这样办惯了案子的差人越是让他看不清,就会越想留在身边,咱们也好尽快入住将军府

    零落星光隐退,踏着脉脉夜雾,易寒与慕容流光进了御史中丞李绍宗的府邸,悄悄上了个房顶。

    白日里慕容流光以及派了人前来,就是来查探驸马客栈的人的死因,就说有人见到这些人生前,曾经与李家的二公子李洛见过面。

    一招打草惊蛇,让李家的人心神不安,已经将人杀人灭口,廷尉府的人是如何找到线索。

    在朝中买官买官已经是不成文的规矩,有大祭司掌握朝政,对他们也是睁一眼闭一眼,哪里想到会牵扯到驸马的案子。

    李洛见父亲一直默不作声,“父亲,廷尉府的人已经查上门来,该如何是好?孩儿还是连夜离开京城躲一躲。”

    儿子给他捅了那么大一个篓子,想要抱住他怕是很难,事情若是败露,也不知道他的御史中丞的位子还保不报得住。

    “怕什么?若是走了,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告诉人家事情是你做的。害死驸马的人已经死了,也是死无对证,就是到了皇上哪里也不怕。”

    两个人倒掉在房顶之上,慕容流光是听到父子之间的谈话,打算下去抓人,却是被易寒阻止。

    他们还不知道事情具体的来龙去脉,不过是时候现身,易寒直接奔着窗子跃进房间。

    李氏父子将暗夜中突然有人闯入,“来人啊!有刺客!”

    直接被易寒将两人封住穴道,“廷尉大人可以现身了。”

    慕容流光同样从窗子跃进,真没想到一向以清正廉明为自居的老臣,不但买官买官,竟然会因为钱财去害人命。

    “李大人,没想到驸马的死与你们有关。”

    李洛被封了哑穴,李绍宗身子不能动,却是能够开口讲话,“廷尉大人,没有证据,竟然诬陷?这里是御史府,纵然是皇族,也是不能够如此嚣张,大祭司大人可没有给皇族这项特权。”

    易寒看着父子两人,若是没有证据他也不会带着慕容流光前来,没等慕容流光下令抓人,“没有证据怎么回来抓人!”

    将内力注入锁魂铃,抛向半空,口中念念有词,慕容流光眼看着李绍宗原本还有些挣扎,眸光渐渐聚拢,神情极为平静。

    “廷尉大人,此人已经被催眠,可以做登记,不过只限三个问题。”

    慕容流光有些惊叹,在大衍只有大祭司会催眠术,易寒竟然也懂得巫术。

    “好。”

    取了案几上的纸笔,看着李绍宗,客栈里的十三个人,是前来买官不,被你们三人灭口,害了驸马事情已经很清楚。

    “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

    “犬子好赌亏空了大笔银子,急需银子堵窟窿,可巧他们送上门来,他们是土匪,国家不准买官,打算坑他们一笔,接过惹怒了他们,想要害犬子,不知怎的害了驸马,于是下了杀心,将人灭口!”

    “还有一个问题,这么多年买官卖官的账簿在哪里?”

    李绍宗明显在挣扎,终于说出口,“花瓶下的暗格内!”

    慕容流光不急着找账册,将手中的记录和印台交到易寒手中,易寒会意,是让他签字画押。

    易寒冲着李绍宗道:“你说的都是实情,在这上面签字画押,盖上印信。”

    李绍宗拿着笔在纸页上签字画押,从怀中掏出印信,盖了上去。

    顺利拿到李氏父子的罪证,易寒方才收了锁魂铃,李绍宗渐渐恢复神志,见慕容流光手中的证词。

    “你们竟然用巫术害人,我要告诉大祭司!”

    “还是到牢里同大祭司讲吧!来人,将人抓起来。”

    廷尉府的人冲进府中,将李家父子抓入天牢。

    慕容流光还要前去廷尉府继续审讯李洛,易寒这样的人,不知他有什么目的,还是放在眼皮子底下才放心。

    “多谢兄台帮忙,在下还要去审讯李洛,明日会派人前去小院接你们入将军府,将军府的景色要比小院更雅致,也不用担心饮食问题。”

    易寒极不情愿的皱眉,“廷尉大人也未免太小气,明日向皇上复命,就会有赏赐,还差哪一点银子。”

    “我们这就是奉命办案,没有赏赐,没办法,兄台就对付一下。”

    “我可是交了半年的房租!”

    “大不了退给你!”

    慕容流光带着人离开,易寒也安然的回到小院,秦玉拂睡得香沉,便没有去打扰她。

    这间院子比较幽静,秦玉拂也很喜欢,不过他们想要通过慕容鞘来接近父皇,是最快的办法,只能够离开这里。

    秦玉拂早上醒来,不见易寒,不过桌子上留了纸条,易寒前去酒楼取早膳,昨日廷尉府的人去送食盒,还送来二十两银子的押金。

    不多时,易寒从酒楼归来,秦玉拂也已经梳妆完毕,听到易寒归来,“不知夫君今日准备的是什么点心。”

    “有海参粥,今日厨房有做云片糕,初云国的点心,是糯米做的尝尝鲜,吃多了会腹胀。”

    “夫君,最近五心烦热,拂儿想喝莲子羹,一点就好。”

    易寒是知道天气热,秦玉拂想要吃些莲子羹是想将暑热,拿东西寒凉是不能吃的,“不可以,这里没有寒冰床,就不会那般热了。”

    易寒将海参粥吹凉送到她的唇边,“今日,将军府的人会派人前来接咱们如将军府。”

    “进了将军府,夫君可要表明身份?”

    “还不知道将军府的情况,以及父皇的状况,慢慢来。”

    “姑姑还活着,还是戎狄的王后,毕竟是父女。”

    “这件事还是要三思,当初姑姑可是被派去刺杀戎狄王,若是慕容家的人知道姑姑还活着,逼着她刺杀戎狄王,岂不是会更加的两难。”

    辰时刚过,慕容流光刚刚出皇宫,便带着人前来,带易寒回将军府邸,这件事慕容流光已经当他的父亲慕容鞘提起,慕容鞘也已经应允了。

    易寒带着秦玉拂将包裹和行李装上马车,同慕容流光上了马车直接回了将军府。

    将军府守卫森严,风格也比较肃穆古朴,比起扶风的将军府要小许多,景致也不如中原。

    护卫将慕容流光待人前来,“公子,将军名您将贵客带入大厅。”

    慕容流光看向易寒,“父亲很想见一见兄台,有些冒昧还请见谅。”

    “既然到了将军府,本应该拜会慕容将军,这是应该尽的礼仪。”

    “既然如此,两位请!”

    两夫妻跟着慕容流光去了客厅,厅堂内,慕容鞘已深褐色常袍坐在堂上,与慕容流光有几分相像,慕容家的男子哥哥英武不凡,即便是年纪大了,一份深沉刚毅。

    慕容流光上前,“父亲,孩儿已经将贵客带到,就是这位义兄弟,帮助孩儿破解驸马被杀的案件。”

    秦玉拂与易寒上前,“见过慕容将军。”

    慕容鞘同样打量着面前的一对年轻夫妇,男才女貌一对璧人,身上带着出尘与尊贵的气息,不像是会为了银子,落魄的模样。

    还有他们身后跟着的护卫,大热天的依然一身铠甲,很是怪异。

    正像儿子所言,这样奇怪的一行人主动招惹他们,一定是有目的的,将人带到将军府总做观察,总比放在外面要安全得多。

    “不必多多礼,公子就是易寒?有劳贵客帮助犬子破案。”

    “正是,不过是举手之劳,挣点外快罢了!”

    “在下冒昧,敢问易公子前来大衍所为何意?”

    “在下与妻子周游各国,以有些年头,前往大衍途中发先拙菁怀有身孕,遂打算暂住一段时日,待孩子生下来,再行离开。”

    “令夫人有孕在身,却是不易奔走,犬子与易公子一见如故,将军府有一处幽静的院子,不如易公子暂时住在哪里。”

    “多谢慕容将军!”

    慕容鞘命慕容流光亲自送三人前往将军府深处的一处庭院,庭院内中了许多花草,还有秋千,意见就知道是女子的闺房。

    “这院子中了许多花草,知道易夫人怀有身孕,贱内今晨带着人将有害的花草都拔了。”

    秦玉拂看着满园的花草正担心,西域的花草很多都带有迷幻作用,比如西域的曼陀罗和罂粟,听慕容流光提起,看来慕容流光的夫人也是个很细心的人。

    “廷尉大人有心了。”

    话音方落,从房间内走出一名年月二十七八岁左右的年轻妇人,端庄温婉。

    身边跟着七八名婢女,走了出来,主动上前,是负责不知房间,毕竟这里许久没有人住过。

    “夫君,这就是您说的几位贵客吧!里面的寝具全部换过,也不知道贵客都喜欢什么?缺什么物件可以再补上。”

    秦玉拂上前,“有劳夫人费心!”

    慕容流光的夫人白氏看似温婉却是个直爽的性子,是慕容鞘副将的女儿,静如处子动如脱兔,大概就是那这样的性子。

    “贵客帮助我们家夫君破了案子,夫人感激还来不及,若是被夜家人抓了把柄,指不定夫君的职位都不保了。”

    听她讲话,慕容夫人是一个比较好相与的人,却也能够听得出来,慕容家在夜家的掌控下存活,也是很艰难。

    一众人进了房间,房间内都是重新布置,地毯和幔帐都是新换上的,门口矮几上原本放的是花盆,也都已经撤了下去。

    慕容流光也不知道夫人将房间布置成什么样子的,不过间易寒夫妇的居所,布置的并不是西域样式,回到府上就叮嘱夫人重新布置一下,毕竟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时日。

    “房间是按在中原的样式布置的,也没有去过中原,不知道是否妥当。”

    这对夫妻的热情是出乎易寒所料,“这倒是让在下有些不好意思,不如以后有什么案子,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绝对不收你银子。”

    “兄台这样的人还在乎银子,流光很想知道你们来大衍真正的目的。”

    慕容流光直接问出口,易寒却没有打算告诉他,“就是想带着夫人四处游玩,过神仙眷侣般的日子,奈何现实是残酷的,人总是要吃饭睡觉得嘛!”

    易寒依然不肯讲,他廷尉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先离开,命夫人为他们准备午膳,晚上府中会设宴席来款待两人。

    夫妻两人在大衍暂时有一个落脚的地方,即便是有些寄人篱下,即便他出去行动,将军府守卫森严,可以确保秦玉拂的安危,他也可以无后顾之忧。

第七卷: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第三百零五章 龙潭虎穴

    见慕容流光离开,秦玉拂心里还有些担忧,“夫君觉得慕容将军如何?看他的样子很是怀疑夫君的身份。”

    大衍的局势与当初的扶风是不同的,此夜家非彼叶家,扶风的皇上只是被情所左右,至少扶风的皇上不是傀儡。

    “还不知道父皇的态度,快二十几年来,是否甘愿做一个傀儡皇帝?还不知道这世上还有我这样一个儿子,还不是公开身份的时候。”

    大衍公主府邸,慕容丹柠对着铜镜梳妆, 娇柔妩媚,想着自己花容月貌,年纪轻轻竟成了寡妇。

    驸马性子是懦弱了些,可是他对自己百依百顺,也是大衍第一的风流倜傥的美男子,想起驸马的死,眸中生出怨恨,将朱钗撤落。

    江芷苑见公主动怒,自动上前捡起地上的饰品,“公主怎么突然发怒,可是在为驸马的事伤神?”

    慕容丹柠看着誉王妃,皇宫里只有舅舅的女儿夜魅儿与江芷苑走得比较近,三人算是比较要好的姐妹,后来嫁给了连王做了王妃子。

    此时他正是想起驸马,平日里可是驸马为她梳妆,“没想到驸马那般温润的人,大声说话都不敢,竟然会被人毒死,会是个短命鬼!”

    “公主还年轻,岂会就这么独守空房,不如改日叫上郡主,去挑上几名年轻俊美的面首回府中。”

    丹柠公主大衍的长公主,岂会独守空房,定会再婚配,不过驸马是她千挑万选,还是有几份感情。

    “如今驸马尸骨未寒,等着过了百日之后,再谈选面首之事情。倒是你也该你也在公主府有几日,也该回到誉王府,俗话说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闹别扭也有个限度,连王毕竟是皇族,你比誉王还年长一岁,要懂得谦让才是。”

    江芷苑心里面也是委屈,连王喜欢丰臀芊腰的女子,如今她怀有身孕,回到府中不被气死才怪。

    “芷苑才来公主府几日小住,一直没走也是想让公主宽心,公主反倒是下起了逐客令,我这也是命苦的,有娘家不能够回,誉王府已经被岳绮雯那个小妖精占了,王爷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的,如今腹中有了身孕,也不能够伺候王爷,就随他去吧!也免得动了胎气。”

    慕容丹柠恨其实不争,“说是本宫,早就将那小蹄子拉出去喂狗,哪里会受这般气。”

    “芷苑怎么能够和公主相提并论,我若是闹,王爷万一将我休了,岂不是得不偿失。”

    “所以,你躲在公主府中,是觉得王爷与其在外面找女人,还不如在府中,绮雯那小妖精就是打了天去也不过是个侧妃,你这正妃有了身孕是稳坐。”

    “芷苑也是没有办法,也不知有什么办法能够将绮雯那小妖精赶出王府去。”

    “你如今大着肚子,还是等诞下皇子,这可是大衍的第一个皇子,可要保护好了。”

    “是芷苑也在每日祈祷,希望腹中的是个皇子,又担心万一绮雯那丫头怀有身孕。”

    “防是防不住的,你在我府中待着也不是长久之计,不如改日我找个名目,将誉王交到府上,你也跟着回去,顺便给你出头,教训一下那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

    “如此甚好!不过驸马刚刚去了公主就要在府中设宴,若是传扬出去,怕是又要说公主无情。”

    “本宫何须在乎旁人的眼光。听母后说这一次慕容流光能够在三日之内破案,全是仰仗身后的一位高人,李绍宗说那个人是会巫术的,母后叮嘱本宫利用驸马的事情将那人请到府中来,看一看究竟是什么来历?”

    “原来公主不是为了芷苑,白白的感动一场。”

    慕容丹柠对着铜镜整个正珠钗,“这女人啊!一旦怀了孩子就会变得愚蠢,还好本宫没有同驸马要子嗣,也不用同其他的女人抢丈夫。”

    江苑心中也是一寒,公主与驸马大婚五年,为了驻颜不愿生孩子,驸马在婚前是有一名侍寝的小妾,怀了孩子被公主踹死,孩子也胎死腹中。公主也是个狠心人,驸马为了家族忍气吞声,担惊受怕,死了倒也算解脱了。

    丹柠公主嚣张跋扈同她的母亲一样是个有野心的女子,可惜女子没有继承权,否则岂不是要当女皇帝,慕容皇族是没有地位的,夜家才是大衍的皇族,皇城里也就只有她和大祭司的孙女敢同慕容丹柠姐妹相称,却也要处处提防她翻脸不认人。

    易寒在将军府住了两日,慕容将军府上下对他们夫妻很客气,偶尔慕容流光还会找他喝上几杯,衣食无忧,易寒大部分时间都是陪在秦玉拂的身边。

    一大清早,将军府就接到了丹柠公主下的帖子,邀请他明日和慕容流光前往公主府邸赴宴。

    丹柠公主邀请他与慕容流光去赴宴,这件事要等着慕容流光从廷尉府回来,再与他商议。

    秦玉拂有些担心,毕竟易寒此番是孤军奋战,要面对的是夜家的人。

    “夫君已经成功引起夜家人的主意,这个丹柠公主邀请夫君前去赴宴,莫不是与慕容将军一样,想要探听夫君的底细。”

    “我一个外来人没有势力,能够掀起多大的风浪,毕竟慕容将军是父皇的心腹,想必夜家的人想要知道,将军府是否有了外援。”

    “夜家是在处处防着父皇,看来这二十几年来,父皇过得也不是很好。”

    “还不急着下定论,或许是父皇是心甘情愿的做傀儡,若是他心中没有母亲,易寒也不会以真面目出现在他的面前。”

    秦玉拂知道当年的事情,对于易寒来说依然是一个心结,“夫君,姑姑不是说了,父亲也是身不由己。”

    慕容流光最近在调查井水投毒的案子,听说死了好多人,一直到了晚上方才回到将军府。

    得知公主府的人递了帖子前来,没有用膳直接去了易寒所在的庭院,易寒也早已等着他。

    易寒倒了一杯清茶过去,“大人应该已经知道丹柠公主下了帖子,命大人与易寒明日去赴宴。”

    这两天一直再查东城的案子,不过丹柠公主的宴会他还是要去的,“丹柠公主的帖子是不能推的,否则你得罪了公主,以后再京城都是很难做,等明日我随着父亲下朝之后,会同易兄一起去公主府。”

    翌日,易寒换了一身玄袍,发髻束起,本是温润的容貌,平添了几分沉稳内敛,每次看易寒易后的模样,就会想起自己的哥哥。

    秦玉拂亲自为他系上腰带,“听说将军夫人说丹柠公主是个阴晴不定的脾气,是长公主又是皇上唯一的女儿,很是跋扈,夫君万事可要小心。”

    “拂儿放心,公主府又不是龙潭虎穴。”

    秦玉拂笑道:“夫君连凤家都敢闯,初云的宝藏都敢毁掉,小小的公主府却是不足为惧。”

    外面谭玄已经开始催促,说慕容流光已经在将军府外等着他。

    慕容流光也是换了一身常服,西域人都比较喜欢穿颜色比较艳丽的颜色,见惯了易寒一身白衫,这一身玄衫,看上去很是沉稳。

    “时辰不早了,听说今日誉王和连王都回去。”

    “如此说来,公主的宴会算是盛情款待。”

    “多半是想知道易寒兄的身份,凑个热闹,在下也很好奇易兄弟的身世。”

    “大人放心,不管易寒身份是什么?对将军府绝对没有恶意。”

    大约半柱香的功夫,马车终于到了公主府的门口,见公主府门口已经停了许多马车,看来连王和誉王已经到了。

    此时,公主府大厅内,慕容丹柠频频皱眉,她亲自命人下的帖子,宴会即将开始,客人还没有到,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如此不懂规矩。

    连王慕容延昭,怀中抱着娇妻美妾,不背着旁人在调笑,看的一旁的芷苑恨得牙根直痒痒。

    慕容熙昭只带了一名护卫前来,听说今日姐姐要款待的是最近出现在慕容流光身边的神秘人,他也是主审这件案子的人,听到李家父子的控诉。

    他与慕容流光关系还算不错,论起辈分,慕容流光还是长辈,也曾听慕容流光提起,却一直没有见过面。

    慕容延昭有些不耐烦,“皇姐,你这客人怎么比王爷公主还尊贵,宴会就要开始了,人不见踪影。”

    芷苑她的夫君在火上浇油,连王与慕容流光之间是有些过节的,“公主,那个人不守规矩,慕容流光总该懂规矩吧!”

    慕容熙昭怕姐姐在母亲面前说慕容流光的坏话,毕竟也是远支皇族,夜家已经对慕容家出出排挤。

    “长姐,西昭与连王是下朝之后便赶往公主府,流光他要回府邸,再来公主府,是要耽误些功夫。论起辈分算是长辈,稍等一下也是清理之中。”

    慕容丹柠知道慕容西昭平日里同将军府走得近一些,“君臣有别,长辈又如何?也是父皇的臣子,不过是奴才罢了!”

    慕容延昭与绮雯在调笑,也是在等着看好戏,听到殿外道:“慕容流光求见!”

第七卷: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第三百零六章 艳蛊

    慕容丹柠很想见一见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敢如此嚣张,她慕容丹柠的宴会竟敢迟到。

    众人将眸光纷纷看向大厅的门口,见着慕容流光身后,一身玄袍的男子,容貌俊朗,沉稳内敛。

    慕容流光上前,“流光见过长公主殿下!诸位王爷,来的有些晚了,还请见谅!”

    易寒行的是扶风礼节,微垂眼睫,“易寒见过公主殿下,以及诸位王爷!”

    慕容丹柠的眸光一直未离开易寒,与其却是放缓了些,“你就是帮助慕容流光,查出驸马被毒杀的幕后之人?”

    “回公主殿下,不过是在来大衍的路上,见过那些匪人,举手之劳而已。”

    听说此人住在将军府,“举手之劳便帮助驸马伸冤,既然你替驸马伸冤,本宫必定是要赏赐与你,财宝房产官职任选一样?

    “易寒谢公主赏赐,无功不受禄!易寒不打算常住大衍,住在将军府衣食无忧,无需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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