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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逑-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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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子已经传来消息,易寒已经离开戎狄,至于去向,并不知道人去了哪里。
听说温良玉赶回京城,直接将人叫到房中,想要从温良玉口中得知易寒的下落。
温良玉进了御书房,直接跪在地上,“良玉前来像皇上复命。”
夏侯溟放下手上的公务,将温良玉的脸上还染着风尘,是刚刚回到京城,便进了皇宫。
“良玉,听说易寒已经离开了戎狄。 ”
温良玉为了试探皇上的口风,他不清楚戎狄王会不会一怒之下,报复易寒,将消息传了出来。
“皇上,良玉就说小师叔是不会投靠戎狄,在大婚的当夜就离开了,去向不明,戎狄王很是生气!”
探子并未发现易寒回到倾城山,“戎狄王也不知道易寒的去向吗?”
温良玉淡淡摇头,“小师叔是突然离开的,戎狄王花了很大的诚意想留住小师叔,戎狄王也没有想到小师叔会离开。”
“既然他们没有回到倾城山,究竟去了那里?”
温良玉讲皇上并不知道易寒的去向,看来戎狄王并没有将消息传出来,如此他便可以安心的回去见琳琅和女儿。
此时的易寒与秦玉拂,一直朝着西域的方向前行,穿过茫茫的沙漠,来到西域的边陲素叶城,打算在这里留宿几日,再往北走上三两日就可以到达大衍境内。
西域诸国众多,大衍原本是安息国境内的一处小城,后来被慕容家的后人占据,大衍不过扶风国的一个郡那般大,尚不及初云国的疆域。
沙漠中昼夜温差比较大,秦玉拂最近一直都很不舒服,只有她自己最清楚自己的身子,并不是水土不服,她怀疑自己怀孕了。
当初易寒身上的蛊毒解除后,两个人以为他们就要回倾城山,所以易寒解开了她受孕的穴道。
秦玉拂同师父在山上学过药理,在山洞内同杜衡学过诊脉,她为自己诊出是玄脉,不是很确定,不过她已经两个多月没有来月氏,如果不是因为连日赶路的操劳,可以断定她是有喜了。
易寒对于秦玉拂的身子他是最了解,虽然没有说出口,却是格外的关心,生怕她动了胎气。
易寒很少算错,不过人算不如天书算,如今他们就要有两人的第二个孩子,心如何不欢喜。
易寒带着蛊人和秦玉拂来到素叶城,找了一间客栈住下,这里是来往客商聚集的地方,到处都能够看到高鼻蓝眼睛的西域人。
这里远离中原,易寒知道秦玉拂吃不惯西域人的饮食,命人准备了清粥,抱着秦玉拂上了三楼客房。
进了房间,方才将他躺在床上,“拂儿,最近赶路有些颠簸,再忍一忍就到大衍国,一切安稳下来就舒服得多。”
秦玉拂一直想将她怀有身孕的消息告诉给易寒,毕竟是在赶路,这孩子来的似乎不是时候。
眼见着就要到大衍,再过些时日就显怀了,是时候该讲出口,“拂儿没事,只是夫君再过几个月就要当父亲了。”
易寒,眸中无限温柔,轻抚着她略有些蓬乱的青丝,天气太热了,她的额头都出汗了。
为她轻柔的揩拭汗珠儿,他们的第一个孩子,秦玉拂怀孕都是在密室里度过,从未在身旁照顾,一直都觉得很亏妻子。
易寒早已经察觉出来;所以前三个月一定要特别的小心,一直小心细致的伺候着。
“很好,咱们终于有第二个孩子,希望这孩子是个懂事的孩子,不要为难自己的母亲,不要调皮。”
秦玉拂也知道易寒如此随意,他应该早就发现了,她如今怀了身孕,还在赶路。
“咱们还在赶路,也不知道到了大衍之后,会如何?”
易寒让她的身子靠在自己的怀中,不想她担心或者胡思乱想,安慰道:“既来之则安之!
第七卷: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第三百零一章 慕容流光
秦玉拂留在客栈内修养,易寒没有贸然去皇宫,总要在附近了解一下大衍的现状,以及此处的风土人情。
通过两日的情报搜集,他的父亲正是大衍国的国王慕容欢,大衍国的权利是掌握在大祭司夜隐的手中,夜隐是老祭司的女婿。
而夜隐的女儿夜就是大衍皇后夜子娴,也便是他父亲后来娶的妻子,大衍皇宫只有夜皇后一个皇后,诞下两子一女,大皇子慕容熙昭,二皇子慕容延昭,长公主慕容丹柠。
易寒坐在二楼的雅间,听着百姓们聊些京城中的趣事以及局势,这里是得到消息最好的地方,到了京城之后两个人要易容乔装改扮一翻,毕竟戎狄王后都说了,他的容貌很像他的父亲。
在还没有弄清楚之前他是不方便亮出身份,父皇也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一个他存在,那些人定会将他当成争夺皇位之人。
眼看天色不早了,秦玉拂在房间内睡了两个时辰,也该回去了,有蛊人守着,易寒并不担心秦玉拂的安危。
名小二去准备些吃食,易寒漫不经心的等着,客栈前来一行人马的队伍走了进来,看上去很像是商队,可是直接告诉易寒,这些人身上与生俱来的匪气。
小二提了食盒来,“客官,您要的点心和吃食都在这里。”
易寒本想再看一看他们的意图,看样子是从京城来的,听说一行人租了后面的院子,提着食盒前往三楼而去。
上了楼发现秦玉拂还在睡,睡得并不沉,易寒刚刚将食盒放下,秦玉拂便醒了,中途她有醒来,将易寒没有回来,是在打探消息,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见易寒提着食盒回来,如今没有手下打探消息,只能够自己打探,易寒一向很谨慎行事,笑道:“夫君今日可探听到什么有趣的事情?”
“当然有,等你吃过晚膳,为夫给你讲。”
秦玉拂用过晚膳,听着易寒讲着有趣的趣事,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她最近总是犯困,天气越热就越昏沉。
易寒见秦玉拂睡下,为她盖上薄衾,易寒将那些人就觉得有些古怪,似乎是要去京城,看来京城是要出了什么事情?
他要改版身份进入京城,就要想办法接近父皇,必须抓住一切机会,虽然还不清楚京城局势,但是这些人乔装改扮多半是有些蹊跷在里面。
命蛊人守在门口保护秦玉拂的安危,易寒打算探一探究竟。
西域的建筑大多是圆顶建筑,易寒只能够挂在二楼的窗户上,偷偷探听里面的消息。
易寒五根灵觉,能够清晰的听到里面的谈话,听了大半天,大部分都是在推杯换盏。
“大哥,这些财宝可是您多年的积蓄,够兄弟们吃上三年,就这样拿出来太可惜了。”
“你们懂什么?最近几年朝政不稳,老百姓没好日子过,可是那些当官的却富裕的很,那这些财宝捐一个地方官,不到一年就回本。老子就是管,以后谁还敢派人围剿!”
“那个白大人真的可考吗?”
“怕什么?他买官都不怕,咱们怕什么?来来喝!快点满上!”
原来这些人真的是匪人,他们拉着财宝进京城,是为了卷一个地方官来做。并且已经谈好了价钱。
不绝对父皇有些失望,父皇这个皇上究竟如何治理国家的,竟然允许手下的臣子买官卖官,让土匪当了官,老百姓还有好日子过吗?
回到房中见秦玉拂还睡着,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易寒有些后悔听他们的谈话,父皇当真懦弱成如此模样。
秦玉拂睡觉很轻,即便易寒很是小心翼翼,她还是很容易就行了,“夫君可是有心事。咱们是夫妻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
易寒原本不想说,秦玉拂毕竟问了,也没有打算瞒她,“今夜发现一群可疑的人,怀疑他们别有意图,便悄悄偷听他们的谈话,原来是一群匪人,进京去买官来做。父皇即便是傀儡,岂可容忍匪人做官,百姓将苦不堪言。”
“夫君,您也说父亲是傀儡皇帝,也就是说这些事父皇都是不知道,即便知道也做不了主。夫君来大衍是为了什么?不正是想解救父亲于水火之中吗?”
“倘若父皇甘愿做傀儡呢?易寒若是父王,宁可抛弃一切也不会要那个皇位。”
“夫君,是关心则乱,还没有见到人,就在胡思乱想,可不像拂儿认识的夫君。”
也许是太过失望,从他抛下母亲开始,一直都很失望,宁可不知道这件事情,或许父亲在易寒的心中都是那个爱妻子的好丈夫。母亲也不会怨恨他的绝情,用自己替换夏侯溟,这是他的逆鳞,无法触及的痛。
“睡吧!一会儿天就亮了,咱们还要赶路呢!为夫还是担心你的身子。”
“夫君用内力护住孩子,应该没事,拂儿也是学了几天医术,虽然不精深,还能够保护好自己。”
“又让你陪着为夫受苦了。”
两个人虽然奔波,却恩爱如初这就够了,秦玉拂所求并不多。
靠在他的怀中,“我们是夫妻,本就该同甘共苦。”
翌日,夫妻两人要朝着京城进发,易寒不能够以真面目示人。
这一次他们要见的是慕容家的人,要想尽快进入皇宫,很多人还是会以貌取人,不能够太平常。
天气越来越色,秦玉拂脸上带着人皮面具会不舒服,西域的女子也有带上面纱的习惯,秦玉拂是不需要易容。
秦玉拂看着易寒易容后的模样,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很像哥哥秦惊云的模样。
没有易寒原本的样貌出尘,却也是很俊美的男子,“夫君这般装扮,就不怕会让人误会咱们两人师兄妹吗?”
“是夫妻相!”
出了客栈,易寒发现昨夜的那些人已经离开了,易寒对父亲还是有些失望,既然已经到了大衍,还是要去见上一面,也算了了心愿。
易寒抱着秦玉拂上了马车,朝着京城方向进发,两日后终于赶到大衍那京城桂霜城。
桂霜城,不及沐阳城的一半,人口却很多,民风开放,也很繁荣。
易寒害怕待在客栈内会影响秦玉拂安胎,不过在寸土寸金的京城,一间小小的院子价值不菲。
除了袋子里的几块宝石,他们从戎狄带来的银子也已经所剩不多了,于是租下了一间小的院落,请了一名厨娘扶着做饭。
易寒并不急着进宫,两个人还要在院子里住上一段时日,将小院布置了一下。
其实两个人还可以去找戎狄王后也便是慕容天骄的父亲,大衍国的将军慕容鞘,只因慕容天骄当初为了留在戎狄是诈死,是背叛了当初去刺杀戎狄王的任务,易寒觉得并不是去将军府的时机。
秦玉拂吃不惯厨娘做的饭菜,即便此了下去也总是呕吐,几乎没怎么吃东西,这让易寒很是担心。
易寒每日都会上街,亲自买些可口的吃食,顺便打探一下京城内的消息。
这一日,一大清早,易寒来到一处酒楼,点了秦玉拂最爱吃的点心,一出门就发现今日的京城与往常不一样,于是坐在一楼听着百姓们都在聊着京城中发生的事情。
听说丹柠公主的驸马昨日被人毒杀了,如今京城的人都在查找凶手,驸马一向为人和善,从未有仇家。
皇上下了命令,三日内破案,廷尉府邸的人至今也没有找到凶手。
易寒知道他终于等到机会,要知道负责此次案件的廷尉,便是慕容鞘的小儿子慕容流光。
易寒提着食盒走出酒楼,来到街上,见着廷尉府的人正在彻查京城的百姓,悄悄从怀中取出纸笔,写下一行字,命一名小男孩,将纸条交给廷尉府的人。
眼看着纸条落入廷尉府的手中,易寒提着食盒回到小院,见蛊人守在门口,此时秦玉拂应该已经起塌了。
拉开门走了进去,将秦玉拂正在梳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秦玉拂知道易寒一大早就去给他去酒楼买早点,夫君每日前去打早点,为了能够让她多吃一点煞费苦心。
“夫君,厨娘做的吃食也不是那般难以下咽,只是她孕期反应比较强烈。习惯就好。”
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易寒没有陪在她的身边已经是很亏欠,他总来不觉得这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翻到了在其中。
将食盒内的点心取了出来,摆了满满一桌子,“看一看喜欢哪一种?”
秦玉拂是知道他们的银钱已经不多,“夫君,真的不用这样。”
两个人是夫妻,易寒又岂会不知道她的心思,“拂儿放心,快将点心吃了,一会儿家里会来客人,咱们就有银子可以赚。”
秦玉拂是知道,他一向很在意总觉得安全,是不会轻易暴露他们行踪,能够主动暴露居所的,应该是当做自己的人。
易寒做事一向沉稳,说过他们会去将军府,不过不是现在,要等时机,“夫君,一会儿回来院子里的人,可是慕容将军?”
“是慕容将军的儿子慕容流光,丹拧长公主的驸马突然暴毙,皇上下令三日内破案,已经过去了一日,廷尉府的人都在彻查,至今没有头绪。”
“拂儿相信夫君有这样的能力,可是夫君毕竟是外来人,如何能够让廷尉府的人相信,夫君能否保证两日内破案?”
“所以为夫将人引到家中,就是要取得他们的信任,凡是作案都会留下蛛丝马迹,只要廷尉府的人肯配合,一定能够找线索。”
第七卷: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第三百零二章 故弄玄虚
慕容流光刚刚从皇宫回来,就被丹柠公主叫去,问明案子的进展,丹柠公主放荡跋扈,却是皇上唯一的女儿,也是当朝的长公主,深得皇后和大祭司的宠爱。
脾气上来自然不会顾及亲情,难免一番暴风骤雨,就连两位皇子都为慕容流光捏上一把汗,没想到驸马爷不是被公主虐待而死,倒是死在了外人的手上。
丹柠公主的人竟然死在了外面,岂会甘心,那驸马温文尔雅,从不与人结仇,究竟是因何事被害,也是不得而知。
慕容流光刚刚走出公主府,就见到手下的人前来找他,“谭玄,难道驸马的案子有了新的进展?”
谭玄将手中的纸条递了过去,是手下的人在大街上,一名小孩子交给他的,约大人去一个地方。
慕容流光看着纸条上的隽秀的字迹,上面写道若想破案,就到城东的一处宅院,有人会帮他们。
慕容流光很想知道,究竟是何人在故弄玄虚,“谭玄带上人,去那处宅院,看看究竟是何人在故弄玄虚!”
易寒正在院中,简单的搭了凉亭,寻了矮几摆放清茶,案几上放了一盘棋,夫妻就坐在一旁悠闲的下棋。
易寒担心秦玉拂的身子,让她回去,秦玉拂不能够每日都躺在房间内睡大觉,外面天气晴好,与他在阴凉处下棋,很是闲适。
若是能够远离喧嚣,找一处青山秀水隐居,哪怕只是也养一个小院子,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就很幸福。
慕容流光站在院外,面前的一男一女,容貌相似,举止亲密并不像师兄妹,很像是一对夫妻,看着夫妻两人在下棋,都是清幽雅致之人,唯独身边站着蛊人,破坏了一切美感。
易寒已经听到院外有人前来,“既然客人前来,无妨进来饮一杯茶!”
慕容流光带着人推开木门,直接进了院子,院中很是整洁,青砖铺地,谭玄见着面前的男女并没有停下棋局,依然在下棋。
谭玄有些不喜上前喝道,“你们既然约了我们前来,为何故弄玄虚?”
易寒听到谭玄的呵斥声,将内力运与手掌,轻轻挥出,一股气浪拂来,很似轻柔却是将谭玄等人足足的退后的数布。
谭玄有些动怒,“你。。。。。。。”
被慕流光远忙不迭阻止,能够看得出,面前之人是个武功很高之人,说话也客气了几分。
“这位兄台,不知道将在下引到此处,又不予理睬,究竟是何意?”
“在下只约了了你一人前来,不但破了规矩,还带着人大吼大叫,吓到在下的妻子还有腹中的孩子,在下已经没有心情帮你们,廷尉大人还是离开吧!”
谭玄是个火爆脾气,将易寒看上不过是一个年纪轻的后生,竟然如此戏弄旁人。
“你这个人好生不知好歹,我们大人前来,没有本事还在再次故弄玄虚,我看人就是你杀的,来人!”
一直站在身侧的蛊人感受到了谭玄身上的杀意,转动着身子,朝着一行人看去。
慕容流光将那蛊人很是怪异,眼神空洞,“谭玄,稍安勿躁!”
易寒却是故弄玄虚,不如此怎么会有人相信他,“我劝你们还是离开,要是惹怒了我的护卫,你们的御林军都不是它的对手。”
易寒随意的一句话却是有些震慑作用,刚刚那轻轻的一挥,竟是让武功不弱的谭玄后退了数步,也就是说他的武功高于他们很多。
他生气不过是因为纸条上说让他一个人,坏了规矩,又因谭玄说话很不客气,孕妇怕惊吓,却是他们的过错。
这个人看着年纪很轻,却是个世外高人,或许真的能够帮到他们,态度明显要比从前客气许多,“你们都出去,我有事和这位先生谈一谈。”
“大人!”
“出去!”
谭玄很不情愿的待着出了庭院,命人将小院包围起来。
秦玉拂一直坐在一旁默不作声,只是去悄悄的为客人斟满一杯清茶放在一旁,“夫君,既然有客人前来,拂儿就先退下了。”
易寒颔首,脸上溢满温柔,不复清冷,“小心些!”
秦玉拂缓缓起身,转身离开,回到自己房间。
慕容流光见夫妻两人很是恩爱,“这位兄台,刚刚在下的属下多有得罪!可真的知晓是何人杀害驸马?”
易寒脸上又恢复清冷,慕容流光的父亲即是誉王也是将军,也算是个正直的人,在老百姓心里面还是有一定的分量。远比他还要年长数岁,论辈分还得教他一声叔叔。
“如果在下能够帮你在三日期限内抓到犯人,你将这间院子送给在下当报酬,我夫人相中了这间院子。”
他父亲一向治军严明也很清廉,他们的将军府还是皇上赐的,他的那些俸禄闲置的也被他贴补兄弟和接济百姓,半个皇族子弟,却根本没有享受到皇族该有的待遇。
这间院子,地处繁华,寸土寸金,他十年的俸禄你也买不起。
“实话说,在下虽然是半个皇族,却是连这处宅院也买不起!”
“哦,难道慕容皇族,混到这般地步!”
“兄台有所不知,真正掌管皇权的是夜家人,虽然在下买不起这间宅院,但是这件事却是和夜家有关,只要能够破了这件案子,想必丹柠公主会赏赐你一座宅院,也许还会将您接入府中。”
“看来这笔买卖我是找错了人,该去公主府地才是。不过听说丹柠公主很麻烦,不太想招惹。”
慕容流光也是个聪明人,他还不知道易寒的身份和来历,不过见他身旁的那个奇怪的人,就知道不是寻常人,既然说他能够破案,一定是些线索。
“这位兄台应该是刚刚到大衍,若是打算定居的话买个院子倒是不错,若是不打算久居,只怕出手也比较麻烦。兄台若是真的想留在这里,流光倒是可以先付一年的租金,若是不想住在这里,将军府后面有一处清幽雅致的庭院,曾是家姐的居所,比这里景色要美得多。”
易寒看着慕容流光,知道他口中的庭院应该就是慕容楚嫣居住过的闺房,他是想进将军府,通过慕容进入皇宫,此时是不能够急着住进去。
却也不能够一口回绝了,“你这个人做事有趣,为了省几个银子,竟然将陌生人领到府里去。”
“看兄台身手了得,也不像是缺银子的人,竟然为了一处庭院,主动前来帮忙破案,岂不更是奇怪得很。”
“在下不愿做掠人钱财杀人越货之事,所带银钱是不少,不过都用在游玩之上,夫人有了身孕,打算先安顿下来,既然喜欢上这清幽雅致的院子,就决定买下来,身上银钱所剩无几,在酒楼听说了驸马被杀的案子,反正不会再大衍久居,交半年的房租好了,算是交你这个朋友帮你这个忙!”
慕容流光知道有一种人自傲清高,也许就是说的他这种人,“敢问兄台大名!来自何处?”
“易寒,来自中原!三日已经不多了,如果想破案就趁早,带我去驸马被杀的酒楼。”
易寒命蛊人好生照看秦玉拂,跟着慕容流光一并去了铭泰酒楼,去了驸马被毒杀的雅间。
已经贴了封条,慕容流光亲自取下封条,带着易寒走了进去,是很寻常的雅间,摆设都没有异样之处。
“你是说驸马当日是自己一个人前来喝酒?”
“是,小二说那日驸马看上去很生气的模样,估计是同公主吵了起来,多喝了几杯。小二就守在门口,觉得房间内不对劲儿,进来才发现驸马已经中毒倒地身亡了。”
这几日在酒楼打探消息,不是没有一点好处,皇宫内的一些事情还是了解一点。
“听说驸马文采斐然,深得公主赏识,大婚之后表面恩爱,驸马一直忍气吞声,却不敢提出休离,就是害怕连累了自己的家族,所以他绝对不会一怒之下自杀。”
“却是如此,驸马容貌俊美,风流倜傥,走在大街上都会惹来女子的前呼后拥,与公主成婚之后女子见了都会躲着他,生怕被公主怀疑惹祸上身。人前恩爱,背后的心酸,只有驸马自己知道。”
“将小二叫来,我想知道那日在就楼内都有什么人在饮酒。”
“这件事案发当日就楼内所有人的口供都在,廷尉府的人已经有详细的记录,先生想要查阅资料,可以命人送过来。”
“好!”
两个人坐下来等廷尉府的人将资料送过来,谭玄却是急匆匆的上楼,“大人,城东客栈凌晨大火,火势刚刚熄灭,有人员伤亡,听说是外来的商人喝醉了酒打翻油灯造成火灾,十三个人无一幸免。”
慕容流光起身,要带着人前去勘察现场,易寒眸光大盛,他记得当初那些匪人前来京城,也是十三个人,难道跟驸马被杀一案有联系?
“这绝对不会是一起简单的火灾,带我一起去,也许能够找到线索!”
用人不疑,也知道易寒居住的院子,他们的时间紧迫,夜家的人只给他三日期限,不想因为这件事给父亲留下麻烦。
第七卷: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第三百零三章 破案
城东客栈外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烟气沉沉,依然挡不住看热闹的百姓,现场还有未熄灭的木头冒着的白烟。
廷尉府的人在清点尸体,仵作也正在勘验尸体,大多已经烧焦了,可以看出废墟内有很多酒坛子,就液已经被融化,无从勘验是否被下了*。
易寒怀疑这些人是被人封了穴道或者打晕的痕迹,仵作阻止他探察,被慕容流光阻止,并声明易寒是协同查案。
慕容流光在盘问店小二,得知后院居住的是外地前来京城的商人。
易寒从角落里发现一具烧焦的尸体,他手上的戒指已经被烧的焦黑,却依稀能够辨认出图案来。
取了锦帕,将那人手上的戒指取了下来,细致擦拭,露出虎头的标记,正是那晚在客栈内见到的那个人所带之物。
“来人,拿纸笔来!”
慕容流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是发现了一枚戒指,还是命人将纸笔递了过去。
见易寒在纸页上勾画,竟是在画人像,难道易寒认得这些被烧死的死者,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
一共十三章,易寒那夜在窗外呆了许久,每一个人的神态,以及外貌都记了下来。
大约半个时辰,易寒收了笔墨,墨迹尚未干的画像,递到了小二的手中,“看一看死者可是这些人。”
小二惊叹,十三个人即便他有时也认不太清,可是见了画像之后,却都能够认得出来,“对对对!就是他们,真的太像了。”
此时慕容流光也开始怀疑起易寒的身份,“兄台认得这些人。”
“在来大衍的路上有过一面之缘罢了!”
“一面之缘,竟然可以将画像画的如此完整,怕是见利起异,杀人灭口。”谭玄道。
谭玄对易寒时时有很多敌意,易寒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朽木不可雕刻!”
易寒一开始就已经说过他不会干杀人越货的事情,否则也不会帮他们破案,既然他认得几人,破案就有希望了。
慕容流光看了一眼谭玄,生怕他会坏事,“谭玄!你见过自投罗网的贼吗?”
谭玄就是不知道大人如何就相信面前出现的男子,一肚子的弯弯肠子,谁又不能够保证他是不是凶手。
“既然你认得这些人,可知道他们的身份以及他们的名字。”
“我说过只是一面之缘,知道他们是沛郡的山匪,为首的叫邢耿。”
小二道:“没错!登记的名字是邢耿,他们都叫为首的那个人邢大哥!”
慕容流光将易寒口中说出的名字与小二口中是一致,“来人,带小二去记录口供。”
慕容流光看向易寒,“既然先生知道这些人的身份,可知道他们的死因。”
“他们的死因,已经猜测大半,暂时不能够讲,至于与驸马被毒杀有没有关联,还要等着铭泰酒楼的记录。”
“有在故弄玄虚!”一旁的谭玄喝道。
易寒退到一旁,看着廷尉府的人从废墟中,清理出一具具尸骸,这件事一定跟他们进京的目的有关。
易寒看着天色,铭泰酒楼的记录还没有送过来,担心秦玉拂醒来怕是肚子又要饿了,“慕容大人在此慢慢清理,在下还要回小院,夫人身子不便,怕是饿了,酒楼记录若是送来,尽管送到小院,告辞了!”
慕容流光想要阻拦他,易寒已经离开,他的武功要比他们高明的多,等记录送过来,看来他还要亲自去一趟小院。
“放心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大人为何如此信任一个来历不明的人。”
“直觉,很想知道他的真正目的!”
易寒去了酒楼给秦玉拂准备午膳,前几日也是偶尔能够听说,御史中丞李绍宗的一些动向,知道他有两子三女,两位夫人。
顺便调查一下范御史的一些情况,范姜臣不是保皇派,平日里看上去还是比较清廉,可是他的两位公子出手比较阔绰,并不在朝堂做官而是经商。
通常官员的家属是不准经商,不过在大衍似乎并没有这一条规矩,也便不觉得稀奇。
小二提了食盒过去,“客官您要的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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