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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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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老爷命小姐去客厅,客人已经到了。”桑青从外面走进来。

    秦玉拂心间还是有些期待,也许来人就是自己挂名的师父,虽然易寒一直不承认她这个徒弟,每次她出了事情,都是易寒帮她解决。

    一想到易寒,秦玉拂心情大好,“走吧!别让客人久等。”

    秦玉拂脚步轻快,带着桑青直奔着客厅而去,桑青也察觉,自从小姐出了那件事之后,许久都没有如此心情愉悦过。

    紧跟着秦玉拂去了客厅,秦玉拂轻踱着步子,小心的靠近门口,透过缝隙向内观望,却发现来人竟然不是易寒。

    心里隐隐的失落,心中也不禁泛起疑惑?这名女子就是师父派来的人?她与师父是什么关系?看上去也是个美人呢?

    秦枫与王氏朝着客厅赶去,见秦玉拂踌躇的站在客厅的门口,迟迟没有进去。

    “拂儿,你在门口做什么?”

    秦玉拂是吓了一跳,忙不迭回神,朝着父亲母亲奔去,自从那件事,很少见到母亲,听说一直在闭关,为她祈福。

    见母亲依然圆润丰腴,脸颊却瘦了许多,“拂儿见过父亲母亲。”

    毕竟女儿的名节比性命还重要,王氏见女儿意志并不消沉,也便心怀安慰,却也不敢提从前的事。

    “快进去吧!别让客人久等了。”

    琳琅等了许久,也知道人已经到了,见一家三口从门外走了进来,忙不迭起身。

    “玉琳琅见过秦大人,秦夫人,秦小姐。”

    王氏也知道来人的身份,秦枫并未隐瞒,有些事情女儿也是不好开口问明。

    “琳琅姑娘所来究竟是为了何事?”王氏道。

    琳琅也不多说,命人将门扉关上,客厅内只留下四人,方才从怀中掏出墨绿色的药瓶。

    看向秦玉拂,“秦小姐,是先生命琳琅前来,劳烦秦小姐将素腕递过来。”

    秦玉拂眸中动容,她似乎猜到了什么?她昨夜说过她是清白的,难道是要重新为她点上守宫砂?

    她向哥哥和父亲解释过,她们都不相信她,最后相信她的,竟然是易寒。

    秦玉拂毫不犹豫,挽起袍袖,将左手素腕递了过去,露出一双纤手皓肤如玉。

    琳琅从瓶中取了殷红如血的守宫砂,在皓腕处三寸之地点了上去,嫣红慢慢沁入肌肤,那些被真相掩埋的屈辱,一股脑的浮现在眼前。

    心里面竟是酸涩,很想痛哭,忍住心中决堤的泪水,看向母亲惊异的眸光。

    “父亲,母亲,女儿是清白的!”

    王氏难以置信的上前,用袍袖擦拭腕上刚刚点上的守宫砂,鲜艳如血,稳稳的还在。是又惊又喜,可知女人的名节有多么重要。

    秦枫一直没有言语,心里还是很高兴,不过即便女儿是清白的,她与齐王殿下的婚约还在。

    玉琳琅见母女相拥,她的任务才刚刚开始而已,冲着秦玉拂道:“秦小姐,琳琅今日便告辞了。不过明日琳琅还会再来!”

正文 第二十八章 相见

    秦玉拂还在为了腕上的守宫砂失而复得而欣喜,听说玉琳琅要走。

    秦玉拂从不去玉台娇,也不认得玉琳琅,可是玉琳琅却亲手为她重新点上守宫砂,心里面还是很感激,毕竟女儿家的名节比性命还要重要。

    秦玉拂看了一眼父亲和母亲他们眸中喜色,再看向琳琅,盈盈一福身,“谢琳琅姑娘还秦玉拂清白。”

    玉琳琅莞尔笑道:“秦小姐不必谢琳琅,琳琅也是受人所托,要谢就谢易先生。琳琅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秦玉拂原本想要探听玉琳琅明日再来的目的,可是琳琅急着离开,她又不好挽留。

    眼看着玉琳琅离开,秦玉拂再看父亲的神色,神态恢复平和,似乎早已预料,父亲突然改变主意,昨夜易寒曾来过,定是易寒找过他。

    有母亲在秦玉拂并未开口,毕竟母亲一直促成婚约的人,如今她恢复清白,只怕母亲原本的那一丝愧疚怕是又要烟消云散了。

    秦玉拂相信父亲最能够明白她的心思,“父亲,女儿想去将军府谢谢易先生。”

    这一次秦枫并未反对,虽然易寒帮女儿验证清白,他还不知道易寒葫芦里面买的什么药?

    女儿应该与自己怀着一样的心思,可以探听到易寒接下来的计划,他才能够做出相应的配合。

    “去吧!不过要从后门走!尽量避开太后的眼线。”

    “是,女儿明白!”

    将军府内,云梦霓对着铜镜梳妆,看着铜镜内愈发圆润的双颊,自从知晓秦玉拂出了事。

    没想到前世为了躲避赐婚而选择逃婚,她就曾怀疑是齐王和太后为了报复她逃婚,才会诬陷秦家与初云国勾结,通敌卖国。

    如今太后已经赐婚,不但帮她除掉一个情敌,也帮助她解除了秦家的隐患,秦玉拂嫁给齐王就如同跳进火坑,想要翻身都难。

    一颗心也便没了顾忌,气色一日胜过一日,也不必每日里装作娇弱的模样,她将军夫人的名分已是定下。

    不过她已经有几日没有见过萧琅,听管家说萧琅的恩师就要回到京城,皇上赏赐了新府邸,萧琅作为阮豫章的得意门生,自然亲力亲为。

    云梦霓从不参与萧琅的政事,她知道萧琅最不喜欢后宫干政,前世不立阮素为后,也许就是为了预防叶家的事情再出现,怕阮家一家独大。

    一切不过是她的癔想,她志不在权利,只在乎萧琅对她的感情,只要能够与萧琅在一起她就心满意足。

    绿芜看着对镜梳妆的云梦霓,都说女为悦己者容,她明明见着将军回到府中,却一直没有来凤引轩,小姐竟然被蒙在鼓里。

    眉眼舒展,浅笑道:“小姐今日的的妆扮真好看,清雅又不失高贵,将军见了定会欢喜。”

    云梦霓取了凤钗插在鬓边,有些失落,蹙眉轻愁道:“将军是做大事的人,哪里有空来。”

    绿芜是心里有话藏不住的人,“小姐,绿芜刚刚见着将军去了书房。”

    云梦霓喜笑颜开,她已经有几日没有见到萧琅,自幼便倾心与他,早已思之如狂,哪怕是远远的着也好。

    “绿芜,你去探一下将军可会出府?”

    此时,将军府的书房内,萧琅下朝之后,匆匆赶回将军府,昨夜易寒去了丞相府见秦玉拂,萧琅上朝之后,易寒方才回到将军府。

    刚刚出宫便听到探子禀告,易寒调动了玉台娇的势力,琳琅可是隐匿在京城,比较重要的一枚棋子,不知易寒临时有何行动。

    来到书房直接推门而入,易寒早已煮好了茶在等他,闲适的递了一杯刚刚煮好的清茶递了过去。

    “这个月已经有两位朝中官员被弹劾,不知又有哪位官员被弹劾?”

    萧琅只是接过并未喝,今日朝中却是有官员被绣衣使抓了把柄,“是京兆尹孟扶舟因失职,被割了职务。”

    易寒不过是推断,如今叶渊不在京城,京兆尹掌管京城治安,皇上自然要换成自家人,皇上不会急着与太后识破脸。

    “接下来京城应该会安静一些时日。”

    萧琅相信不过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皇上明面上对太后恭敬,如今做的只是给太后一个警告。

    萧琅想要知道易寒的部署,“易寒,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做?”

    “自然是按兵不动,阮将军就要回到京城,还有一场重头戏要做。”

    他最近就在忙这件事,萧琅想要问的自然是另外一件事。

    易寒并未将话说完,“还有一件事要提到日程上来,江兖已经找了秦玉拂,协助查案,想要引出初云国的人,咱们只要坐享其成即可。”

    萧琅颦眉,用秦玉拂去引初云国的人未免太不安全,“不可,江兖又不是傻子!”

    易寒神色姿态温和,笑的绵长,“别小看她,她比你想的要聪明的多。”

    萧琅敛起幽深眼眸,很少能够从易寒的口中听到他夸奖一个人,心里竟是莫名的不舒服。

    即便知晓秦玉拂的心思,如今太后已经赐婚,皇上也因为城门的事情,开始注意他。

    “听说你将琳琅派了出去,将她推到台面上,若是留有隐患,会破坏整个计划。”

    “无妨,易寒不过是将琳琅派出去帮忙秦玉拂解决婚约的问题,帮助她恢复清白!”

    “清白”二字重重响在儿畔,那日在暗室内,见秦玉拂衣不蔽体,颈间的齿痕清晰可见,就连腕上的守宫砂都不见了。

    心中不禁泛起疑问,“九弟怎么会放过她?”

    易寒见萧琅不解释神情,萧琅是当局者迷,只见得齐王嚣张跋扈下,却也是一颗痴情种。

    “齐王只是抹去了她腕上的守宫砂!”

    萧琅眉头紧锁,没想到秦玉拂只是被抹掉了守宫砂,夏侯均制造的假象,只要他能够仔细探察,秦玉拂的脉息就能够发现,只怪那日他关心则乱,一直沉浸在悲愤之中。

    “那你打算怎么解除他与齐王的婚约?”

    “稍后你就会知道的,她很快就会送上门来的。”

    午时将至,易寒命管家备了三幅碗筷,准备了荤素两样食盒。

    萧琅见易寒神情笃定,自从城门口分别,已经有些时日未见,心里还是有几分期盼。

    易寒亲手将食盒内的吃食端了出来,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他命琳琅故意引她前来,算算时辰也该到了。

    门外,“将军!云儿听说将军回府了,知道将军辛苦,特意准备了汤羹来探望。”不待萧琅应声,云梦霓已经迫不及待的推门而入。

    萧琅的神情有些阴骛,却是没有发作,见绿芜手中提着食盒,“我与先生在谈正事,改日再陪你用膳!”

    萧琅将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云梦霓也见得桌子上摆放的是三双木箸,应该是有客人,是她贸然前来。

    唇角含笑,“既然将军有事,云儿就告辞了。”

    见云梦霓离开,易寒看了一眼萧琅,“将军,就不怕初云的公主会误会?”

    萧琅要取得云梦霓的信任,云梦霓对他很依赖,且心思单纯,并不担心。

    “秦玉拂可是你的徒弟,她有什么好误会的。”徒弟二字咬得特别清楚,仿若带着笑意说出。

    易寒没有应声,没有师门允许,他是不准收徒,秦玉拂这辈子也不可能是他的徒弟。

    此时秦玉拂已经进了将军府,她想知道易寒的计划,可是她是空手而来,跟在管家的身后,在想若是见了易寒该如何说。

    一群人突然止住步履,迎面正见着云梦霓,身侧绿芜手中提着食盒,两厢人马不期而遇。

    云梦霓以为她发生了那样的事,不知羞耻,秦玉拂竟然还敢明目张胆的将军府,心中恨意丛生,冲着管家道:“管家怎么什么样的人都往府里引?”

    管家也是第一次见夫人如此冰冷语气,见绿芜提着食盒,也知晓她主仆来意,必是吃了闭门羹,定是误会了才会生出恼意。

    “夫人,秦小姐是易先生的徒弟,正要引着去书房?”

    云梦霓想起书房内摆放三副碗筷,那两个人明明是在等秦玉拂,秦玉拂人尽皆知的**,萧琅却拒绝了她的。

    暗咬贝齿,狠狠的一巴掌扇在绿芜的脸上,绿芜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的跌坐在地,食盒闪落一地。

    毕竟绿芜前世是她的贴身婢女,秦玉拂直接蹲下身子去搀扶绿芜,“绿芜,你没事吧!”

    绿芜并不知道秦玉拂是如何知道她的名字,或许是从前无意中得知,也清楚云梦霓为何会生气,不过是嫉妒罢了。

    顾不得脸上的肿痛,起身去收拾地上盘子,秦玉拂疼惜的眼眸看着绿芜,知道她若是还待在这里,云梦霓怕是会更加狠毒的方法去折磨绿芜。

    “管家,咱们走吧!别让先生等急了。”

    桑青与元脩跟在身后,桑青总觉得秦玉拂看绿芜的神色,并不只是怜惜那么简单。小姐与将军夫人之间的关系也非同一般。

    管家带着秦玉拂来到书房门口,冲着门内道:“将军,易先生,秦小姐已经到了!”

    听闻“将军!”二字,秦玉拂的心口突然慌乱一滞,管家的意思是萧琅也在书房内,那他究竟有没有见到她留给他的纸条?

    “进来吧!”门内传来易寒低沉的声音。

    秦玉拂轻抚门扉,心中涩苦难耐,如今婚约在身,该以何等身份去见萧琅?

正文 第二十九章 价值

    秦玉拂心怀忐忑,推开门扉,见两人均是一身玄衫,分别落座,几桌之上满满了荤素两样吃食,氤氲的冒着白雾,还是热着的,可是那桌之上竟然有三双木箸。

    看来易寒已经算准了她会来,两个人已经在房间里等她,难怪云梦霓会那般愤怒。

    秦玉拂平复心神,上前盈盈见礼道:“秦玉拂见过萧将军,易先生!”

    萧琅见秦玉拂一切安好,并未表现出任何情绪,易寒招呼道:“既然来了,就一起用午膳吧!”

    秦玉拂看了一眼神色如常的萧琅,似乎并未从他眼中看到期望的情愫,也便不客气的坐了下来。

    见桌子之上有肉有菜就是无酒,取了一杯茶壶斟满,举在半空,看向易寒,神色郑重道:“谢谢先生派琳琅姐姐前来,还徒儿清白!徒儿以茶带酒敬师父!”仰头一饮而尽。

    易寒还以为她会直接问接下来的计划,没想到她竟然又倒了一杯,举在半空,看向萧琅。

    “萧将军,听闻当日是萧将军救下秦玉拂,秦玉拂谢将军救命之恩!”又是一杯苦茶入了腹,当真是苦彻肺腑,易寒喝的不是茶,明明是汤药。

    易寒见秦玉拂微微皱起的眉梢,是在唇角扫过淡淡笑意,夹了芙蓉糕到她的碗中,“吃些糕饼,会好些!”

    萧琅唇角也绷不住一丝笑意,总觉得如今的秦玉拂与儿时,有了很大的不同,不单是容貌,性子也是越来越可爱些。

    “易寒的茶,第一杯还好,第二杯就是苦药!没有人愿意自讨苦吃的。”萧琅道。

    听萧琅所言,秦玉拂想起易寒身上的毒,“师父的身子可是真的好了?为何还要喝这苦茶?”

    听到秦玉拂的关心,“无妨事,都是老毛病了。”

    易寒说的云淡风轻,萧琅心里却是沉重万分,易寒所受的苦只有他知道,那原本都是要加注在他身上的。

    易寒见气氛稍显沉闷,“菜都凉了,快吃吧!”

    一顿饭吃的气氛还是很愉快,两个人都有为她夹菜,易寒原本就是外冷内热之人,可是萧琅为她夹菜,就说明萧琅已经看了她留给他的纸条,一切似乎比自己预见的境遇好很多。

    看着萧琅一副古井无波的模样,当然也有可能是易寒求的他帮忙救她,记忆里萧琅原本就是个温柔的人。

    用过午膳,秦玉拂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明来意,“敢问师父,要如何帮助徒儿解开与齐王的婚约?”

    易寒见她终于问出口,“太后处心积虑的想要联姻,就是看中了王家背后的势力,万不得已是不会解除婚约。想要解除婚约,就要从齐王入手。”

    秦玉拂怕易寒不明其中缘由,解释道:“齐王是为了报复哥哥,才会上演掠人的戏码?就是让秦家出丑,不会真的想要娶我。”

    其中的缘由,易寒还是了解的,“既然知道根源,就方便下手。首先要证明你的清白,这就需要琳琅的帮助。三日后,玉台娇会有一场聚会是一个极好的机会。再则就是想办法将你送入宫中。”

    听易寒说要将她送入宫中,心中没来由的一丝战栗,若是再遇到九皇子。

    “师父,入宫岂不是自投罗网?”秦玉拂担忧道。

    “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别忘了皇宫内你还有个哥哥秦惊云!”

    有哥哥在她却是能够安心些,易寒既然进宫想必也做了防备,毕竟江兖想让她帮助协助引初云国的人,她清楚的知道这件事对萧琅的重要。

    稍作思索故意道:“可是,师父江兖哪里该如何解释?”

    “这你不用担心,皇上那里自然会向太后要人。”易寒道。

    萧琅对于易寒想要借秦玉拂来引初云国的人一直有些怀疑,就算秦玉拂冰雪聪明,只有宝相寺内见过初云国的人。

    萧琅疑惑瞳眸看向秦玉拂,“江兖为何会找秦小姐来引初云国的人,难道就凭宝相寺内被劫的那一面。”

    秦玉拂颦眉,对于这件事她从来没有解释过,可是易寒却从未怀疑她,易寒相信江兖不是傻瓜,相信自己的每一个判断。

    而萧琅比较谨慎多疑,也是时候做个解释,证明她也是有利用价值的。

    看着面前两个男人在等着她的解释,秦玉拂忽而一笑,“当然是因为玉拂撒了一个小小的谎言。”

    “谎言!”

    元脩还在门外,秦玉拂故意压低声音道:“玉拂知道初云国的人在找寻一样东西,那便是初云国的传国玉玺,而我告诉江兖初云国要找的是云形佩。”

    闻言就连易寒都在惊讶,“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秦玉拂总不能告诉他们,她才是真正的初云公主,她是认得青云卫,只是还不知道裴大哥他们现在藏身何处。

    秦玉拂没有言语,只是从案几上取了笔墨,化了一朵祥云的图案递了过去。

    “我见过手臂上纹有此图案的人。”

    “青云卫!”两人异口同声道。

    秦玉拂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这样她在皇宫里才能够安心,易寒和萧琅会保她万全。

    秦玉拂站起身来看向两人,“秦玉拂谢过萧将军与师父的款待,告辞了!”

    还未等他们问的再详细些,秦玉拂这招欲擒故中,倒也是学得有模有样。

    不过她这一走,怕是很久都不会再来将军府,易寒也不忘叮嘱道:“接下来要做什么琳琅会告诉你。入了宫万事小心!”

    萧琅没有言语,只是颔首算是默许,看着秦玉拂离开,与儿时的秦玉拂相较,如今的秦玉拂更像是一副谜题,还有眸中偶尔闪过的狡黠。

    萧琅看向易寒,“用不了多久,她就能出师了。”

    易寒凝眉,他何曾收过她做徒弟,明明只有秦玉拂一厢情愿,喊他师父来着。

    “小聪明还是有一些的,但愿能够斗得过江兖那头狼。”

    管家见秦玉拂带着人离开,房才去书房禀告,云梦霓发怒,打了丫鬟,怕是气得不轻。

    萧琅颦眉,一直都觉得云梦霓是个心思单纯,端庄温雅的一个人,怎么会变的如此无理取闹。

    易寒看了他一眼,见萧琅微皱眉宇,却是没有动,并没有走的意思,“将军若是不去,就不怕初云公主会起疑心。”

    现在去只会助长她的气焰,等她消气了会主动找上门来的,“堂堂男儿岂会会被一个女人所左右。”

    易寒只是淡然一笑,取了中洲的地形图取了出来,“今日探子来报,成王的军队最近有些不安定,月前成王还偷偷去了建安一趟。”

    易寒口中的成王就是五皇子夏侯沂!他被父皇赶出京城的时候可是憋了一股怨气。

    “可知他去建安的目的。”

    “就是不知道,成王安分了这么多年,怕是也按捺不住了。”易寒道。

    秦玉拂将马车停在相府的后门,没有回绣楼,直接奔着书房而去,相信父亲应该在书房等着她。

    “父亲,拂儿回来了。”

    “进来吧!”

    秦玉拂提了裙袂推门而入,便被一道白色身影拦在身前,还未等她看清,秦惊云将她整个人抱在怀中。

    父亲已经告知她并未失身之事,当初秦玉拂向他解释,他心里充满愧疚,并未相信。

    “拂儿,哥哥终于放心了。”

    秦玉拂一向都知道这个哥哥是真心的关心她,抱的她有些透不过气,哥哥一向守礼,是真的欣喜。

    “哥。。。。哥!”

    “快松开,拂儿要透不过气来!”秦枫道,见他兄妹感情好,也并未阻止。

    秦惊云方才意识到他毕竟是男子,力气有些大,忙不迭松手。

    温润眸子凝视她涨红的脸颊,“拂儿,都是哥哥不好!”

    秦玉拂有些微喘,几时见得哥哥如此事态,“哥哥,不是被父亲送回皇宫,怎么又跑回来。”

    秦惊云轻轻摸了摸她的头,“还不是因为你昨夜偷偷的跑出去喝酒,向皇上请了旨才出宫。”

    秦惊云皱眉,一定又是元脩将消息告诉他的,想起易寒的计划。

    “哥哥,过几日拂儿就要进宫陪哥哥,还要仰仗哥哥保护呢!”

    秦惊云怔怔看她,摸摸了她的额头,也不是很烫,“妹妹,你不是在说笑。皇宫逃还来不及,怎么自投罗网!”

    秦枫也有些惊讶,既然女儿刚刚从将军府归来,势必是已经了解易寒的计划。

    “拂儿,易先生是如何说的?”

    秦玉拂将易寒的计划讲给父亲和秦惊云讲,秦惊云一直在太学任职,并未见过易寒,对易寒这个人多有怀疑。

    经过上次的事情,他是万万不能够让妹妹以身犯险,“妹妹,你要想清楚,皇宫可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哥哥放心,先生既然能够将拂儿送进宫,也可以将拂儿接出来。”

    秦枫也在细致思索,将女儿送进宫却是铤而走险,不过有秦惊云在,心里也安心些。太后已经赐婚,应该也做不出太出格的事情。

    心里自然也舍不得,“拂儿,既然要进宫,多去陪陪你母亲吧!”

正文 第三十章 名扬

    暗夜,白日里还晴朗的天气,狂风骤雨突然而至,电闪雷鸣,雷声滚滚而过,倾盆的大雨从天而降,直落在琉璃瓦上,沿着廊檐飞溅而下。

    房顶之上那急乱交错的雨点,生生地敲在心头,让人心中难安。

    秦玉拂躺在榻上辗转反撤,夜不成眠,今日她去见了母亲,母亲知道她要进宫,什么话都没有讲,只是将她搂在怀里。

    还未分离,那眸中的不舍让人心间动容,母亲似乎真的变了,没有命人去准备华美的衣服首饰,只是一个慈爱的眼神,让秦玉拂想起自己的母后。

    自重生以来,这个相府给了她许多温暖,温文儒雅慈爱的父亲,有些世故却很疼爱她的母亲。

    还有那青衫广袖面容皎皎如玉,眉目如画。有着一双清澈宁静的眸子,嘴角总是挂着温雅浅笑的哥哥。

    再过几日她就要离开相府进宫,心里面很不舍,她已经完全融入,将他们当着真正的家人。

    翌日,秦玉拂用过早膳,一夜风雨之后,空气格外的清新,秦玉拂去了母亲的房间。

    见母亲一早已经在翻看账目,“母亲,不如女儿帮您。”

    王氏放下账本,是每日必看的进出货的近况,随时掌握行情,“你才学了几日账目,是看不懂的。”

    秦玉拂拿过母亲翻看布庄的进货账目,大致翻看了几眼,便能够大致说出数目。

    王氏从未想过女儿有行商的天分,“女人最好的归宿还是嫁一个懂得疼惜自己的丈夫,能够相夫教子,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好过抛头露面,做一个商女。”

    母亲的意思似乎表明她并不想让自己嫁给就九皇子,“母亲放心,女儿一直都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王氏是很怕失去她唯一的女儿,女儿性格刚烈,齐王又是个嚣张跋扈的人,女儿若是嫁给齐王弄不好会丧命的。

    “母亲,今日天气晴好,不如女儿陪着您出去走走!”

    这是秦玉拂第一次怕陪着母亲在院子里走走,转眼已经入秋了,可惜她不能够在相府过中秋,那时候她已经进宫了。

    管家禀告玉台娇的玉琳琅已经在客厅等她,秦玉拂命桑青陪着母亲,独自一人赶往客厅。

    玉琳琅已经等她很久了,秦玉拂将门关好,命元脩看着,不准任何人进来。

    秦玉拂上前道:“秦玉拂失礼,让琳琅姑娘久等了。”

    琳琅不喜欢拐弯抹角,也不注重些许繁文缛节,直接讲明来意,“两日后,我会带你去玉台娇参加一个慈善募捐的聚会,参加的人大都是京城内世家子女,秦姑娘要想拔得头筹,怕是要破费一番。”

    “嗯,既然是做善事,破费些也无妨!”秦玉拂颔首应道。

    玉琳琅见秦玉拂爽快,将一本卷宗递了过去,“这上面记载了参加聚会的名单,你了解清楚每个人的背景以及个性。”

    秦玉拂接过卷宗展开,阮菀和尚雨璇的名字赫然在目。阮菀便是阮豫章的女儿,阮素同父异母的妹妹。

    如今阮素尚未归京,阮菀一直把自己当成阮家的嫡亲血脉自居。

    尚雨璇是丞相尚元忠的女儿,日后的贤妃,如今尚元忠是当朝御史。

    再往后面还有几名熟悉的身影,温静姝是温御史的女儿,如今他的父亲温有道,不过是二品的曹判。

    平日里都以姐妹相称,当初她被萧琅打入冷宫,一个个都躲得不见踪影。

    玉琳琅见秦玉拂的眉间时而颦眉,时而舒展,似乎在想着什么?有一件事还是要提醒她的。

    “齐王这几日都在玉台娇,你要做好遇见齐王的准备!”

    秦玉拂闻言,手中的卷宗落在地上,她对夏侯均心里还是有些胆怯,毕竟暗室内发生过那样的事。

    琳琅见秦玉拂胆怯,还是有一丝失望,不过是提醒她而已。

    “你也不用紧张,齐王在三楼,不过两个雅间间隔的很远。若非意外齐王是不会发现。”

    秦玉拂躬下身子,将卷宗从地上拾起,有些愧色,“是秦玉拂失礼了。”

    玉琳琅该说的已经说了,不过有一句话易寒特别交代过。

    参加聚会的每一个人的性格易寒都研究的很透彻,秦玉拂要拿出的物什必须比所有世家公子小姐,所捐出价值的总和至少三倍以上。

    才能够引起太后和九皇子的注意,引起某些人的嫉妒,从而加害。

    “秦小姐,先生说了,卷宗最后面的那行字一定要看仔细些!”

    秦玉拂方才注意到,纸页上清俊的字体,如同他的人一般,这本卷宗竟是易寒亲手所写。

    “秦玉拂会仔细专研。”

    玉琳琅见她会意,“好,两人日后辰时中,琳琅来接秦姑娘。”

    秦玉拂躬身见礼,“谢琳琅姑娘,恕不远送了。”

    客厅的门扉朝两边开启,玉琳琅走了出去,管家迎上去,送其出府。

    元脩从门外走了进来,秦惊云命她寸步不离的保护她,见秦玉拂捧着卷宗翻看。

    “小姐,人已经见过了,可有什么消息需要传给少爷。”

    秦玉拂在研究易寒最后留下的标注,听到元脩问起,“暂且不用,将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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