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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天下,狂妃戏冷皇-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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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这跟跟了多少年有关系吗?不过玩笑两句,你们这么认真是做什么?”
  云洛逸川宠溺的刮了一下她小巧琼鼻:“好了央儿,听你这话跟我在怪你似的,你若喜欢跟白眉开玩笑尽管开就是了,如今可没有任何规矩束缚你了!”
  白眉见他对她百依百顺的样子就已明了她在皇上心中的份量!
  未央本就没有气恼,只是故作气恼的样子罢了!想看看云洛逸川是争白眉还是顾自己。
  得到满意的结果,抱着衣服得意洋洋的走过白眉的身边,笑道:“白老头,你看你护着他做什么呀?你家儿子都还不领情呢!”
  白眉实在难以适应这样的说话方式,再次抬手擦了擦额头的热汗,这本就是夏日,如此再被她捉弄下去,心脏哪里受的了?
  在云洛逸川的心里,虽然白眉不是自己亲生的爹,却也算是个长辈,看着那抱着衣服离去的身影只是无奈的笑了笑,对着白眉道:
  “她与你说笑罢了,这些话不必放心上。行了,也别担惊受怕了,随我进来,我还有事与你相商。”
  说罢,转身进了屋对着白眉又道:“等会这些批阅好的竹简还要送回去,今夜可就劳你再跑这一趟了。”
  白眉今日发现皇上近日是越发亲切了,点了点头:“爷这说的是什么话?这本就是老奴的分内事。”
  云洛逸川坐在了烛光灯下,将白眉送来的竹简都打开看了一遍,开口道:“白眉你与我如实说,你认为是玉子宸做皇帝好还是云洛奕做皇帝好?”
  白眉本是正入神的看着烛光下褪去那层如寒潭冰冷的他时,听到他这样的问话,研墨的手顿了顿:“爷,这是何意?”
  云洛逸川手中的毛笔蘸了蘸墨在竹简上停停写写:“你如实回答就好了。”
  这些竹简上面的都是秦墨寒送来的,而下面的都是从云汉朝堂上玉子宸手里送来的。
  白眉思忖一二,才回道:“老奴认为各有各的好,只是云洛奕这孩子毕竟不是皇家的血脉。”
  云洛逸川心中了然,也没让他再说下去,淡淡的点了点头道:“嗯,行吧!你的担心也并不是多余的,这件事我需慎重考虑。”
  白眉拢了拢眉间白色的长眉,困惑道:“爷是不打算回去了吗?可云汉不能没有你。”
  云洛逸川抬眸睨了眼多嘴的白眉:“云汉是天下百姓的,不是我一个人的,云汉的未来也不是掌握在我一个人的手上。”
  白眉想要再度开口时却见云洛逸川撑着头揉着太阳穴摆手,也不想再拿这些繁琐事扰他心烦。
  在这时白眉无意看见他肩上衣裳的血迹,担忧的开口道:“爷,你受伤了?”
  云洛逸川忙于手中之事,一时竟也忘了肩上还有伤口,目光一瞬停留在血迹点点右肩的衣裳上:“前些日子在战场上受了点伤,可能是今下午拉扯到了,不碍事。”
  白眉怎会不担忧他,云洛逸川是他看着长大的,他身上掉一块肉,他这心里仿佛就被人剜了一刀似的心疼:“夏日炎炎的,还是让老奴给爷把伤口清洗了,上点药吧!”
  “嗯,也好。”云洛逸川将身上的衣服全数褪去露出了结实的臂膀,伤口裂开的地方看起来血肉模糊,此时血液已然凝固。
  白眉将衣服挂了起来,随后去院落的井里打了水,进来时看到云洛逸川不仅仅是肩上有伤,手臂上还有两排牙齿的印记,似乎也深深地穿透了肌肤。
  白眉看到云洛逸川洁白如玉的肌肤上伤痕累累,心底不免有些自责,开口道:“都怪老奴没照顾好爷。”
  云洛逸川也没多说,任由白眉清洗着伤口上药,尽管传来刺骨的疼痛也都是一声不吭的忍了:“与你无关,这些竹简都看完了也批阅好了,你可以送回去了!”
  言语落下,见伤口上好了药,转身穿了衣服对白眉开口道:“这丫头洗的太久了,我得去看看她,若是没什么事你便退下吧。”
  白眉将桌上的竹简整理了一番,忧心的叮嘱道:“是,老奴看爷的伤口已经不是第一次裂开了,还希望老奴不在爷的身边时,爷能够照顾好自己。”
  “嗯。”云洛逸川淡淡的应了一声,整理了衣裳便朝着后院温泉的方向去了。
  白眉长长的叹了口气,又不免开始忧心皇上身边有未央,究竟是福还是祸?
  想到这里又深深的看了一眼那个快步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他的眼光从来不会错,或许这一次也是如此了。
  白眉若有所思的抱着竹简便离开了这间小院落,回去将这些交给秦墨寒他的任务也算大功告成了。
  *
  明朗的圆月在此刻躲进了云层,本是晴朗的星空在这时空气却渐渐的沉闷了下来,夜里满空的繁星披上厚厚的乌云。
  云洛逸川迈步向那丛林后的温泉而去,开口喊道:“央儿…”
  半晌没有听到回音的他再度唤了一次:“央儿,你再不擦干净穿衣服我可就过来了。”
  没有听到任何动静的云洛逸川不放心的抛开了杂草,视线内正见草丛上一缕蓝色的身影晕厥在地上。
  云洛逸川心底惴惴不安的连忙走了过去将她抱入怀里,拍了拍她苍白的脸颊,焦急的唤道:“央儿,醒醒,快醒醒!夜凉了,你不能睡在这里,知道吗?”
  他沉冷下来的视线停留在她染了血迹小腿的衣裳处,心底的恐慌一瞬袭遍全身,忙的将怀里人平放在地上,去查看她腿上的伤口。
  当撕开那层衣裳时,那双凤目内片刻浸满了害怕,是蛇,蛇毒。
  云洛逸川顿时脑中一片凌乱难以平静,也没顾虑太多甚至他连想都没有来得及去想,俯身便去将她伤口上的蛇毒一口一口的吸了出来。
  看着地上的人仍旧没有丝毫的反映,狭长的眸子如微澜波动:“央儿,你快醒醒,醒过来好吗?央儿,你别睡,你不能睡,你有没有听见?我只要你醒过来…”
  云洛逸川温和的声音里有些发颤,唇角染着污红的血渍,幽深的凤眸内有泪珠随之滑落脸庞,语气略有些哽咽:
  “央儿我求你快醒过来好吗?我已经不需要你再来爱我了,今生你若还恨我,就醒过来好吗?”
  他的一字一句都带着痛心的祈求:“央儿你还有仇未报,而你的仇人就在你的面前,你说过有朝一ri你定会亲手杀了我,那你倒是快起来啊,起来杀了我!”
  云洛逸川慌乱无措的将未央抱起,她的身子在开始一寸一寸变得冰冷,而他也已经乱了分寸。
  那抹踉跄的身影迅速朝着柳城军营的方向而去,抱着怀里的人失魂落魄的咆哮道:“来人啊,快来人啊,传军医,传军医!”
  秦墨寒掀开帐帘走出了营帐,映入眼帘的是那个掌握天下生死之人眸内散发的恐惧,忙对身旁的侍卫吩咐:“快去把军医请到我的帐中来。”
  “是。”侍卫应了快步就朝着军医的营帐而去。
  秦墨寒箭步上前领着云洛逸川进了自己的帐内,小心翼翼的询问道:“皇上?这?”
  他森冷的目光布满了血丝,显然是哭过,清冷的对着秦墨寒开口道:“都怪朕,怪朕一时大意,不知丛林里会有毒蛇出没。”
  秦墨寒理了理床榻,帮衬着他将未央放了下来,看着她腿上肿红了一片的淤青,闻言该是被毒舌咬了,心底也不由得替她担心:
  每次都在生死边缘的时候挺了过来,这次也一定要熬过来,如若不然让你娘和梦儿该怎么办?
  白眉听见营外的动静,也立马赶来了秦将军的帐内,进来时便看见床上脸色惨白躺着的人,帐中气氛一片沉寂,也不敢擅自多言。
  心底只知准是未央出了事,却不知为何会晕厥躺在床上?明明方才还好好的,谁知这时就出事了?
  云洛逸川坐在床头前的地上,将她的双手紧紧的握在自己的手中,心底的害怕使他的手微微颤抖:“央儿,你再坚持一会,军医马上就到了。”
  “小哥哥…小哥哥…”她眼前烟雾缭绕,只隐隐约约的能看见银杏树上站着一名红袍男子,至于他的容貌并不清晰,但仿佛她的内心又认得他。
  少年。
  他是当初许下诺言的少年,他是处心积虑接近她的那个少年。
  所有的相遇不是因为偶然,只是他精心布下的一场局。
  当第一眼看见他时,那份缘孽便是错了……
  未央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为何会如此清楚他的所作所为。
  刚进帐内的军医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径直上前放了块绢帕在她的手腕处诊脉,随后又看了眼肿红的伤口,开口道:“是蛇毒,不过陵安城少有毒蛇出没,微臣惭愧,不知是何种蛇毒?”
  他心急如焚的对着军医咆哮一声:“你给朕听着,朕不管她是被那种毒蛇所咬,朕只要她安然无恙的醒过来!如若不然就拿你的脑袋给她陪葬!”
  军医心底陡然一沉,脊背一凉忙道:“据微臣所知柳城这一带常出没的蛇有三种,银环蛇,过山峰,百步蛇;
  这三种蛇都是毒性最为强的蛇,不过只要知道这位姑娘是被何种毒蛇所伤,便能配制出解药,只有这样才能保她一命。”
  云洛逸川的手心冒着冷汗,一双凤目前所未有的害怕:“你告诉朕,怎样才知道她是中的什么蛇毒?”
  军医犹犹豫豫终于从口中说出两个极其细微的字眼:“试――毒。”
  云洛逸川双眉微微一拧,没有片刻沉默,清冷的道:“好,只要能救活她,朕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当这句话脱口而出之时,白眉立马上前劝阻道:“不可。皇上乃金贵之躯,万万不能以身涉险。”
  秦墨寒单膝随着白眉一起跪在了地上:“皇上三思,末将身强体壮,还是让末将为夏姑娘试毒吧。”
  云洛逸川双眸蕴韵的冷意犹如千年不化的寒冰,对着二人恼道:“够了!去命人将这三种毒蛇送到营帐内来。”
  秦墨寒不知这样做是对是错,但是作为一名军人他却不得不以听从命令为天职,只好拱手应道:“是。”
  白眉见云洛逸川铁了心,自知是再多说也无用,如今也只能指望着未央能够相安无事的醒过来。
  云洛逸川一双墨浸的黑眸里满是那张苍白的脸蛋,柔软的声音里带着无尽的害怕:“傻丫头,我在等着你醒过来。”
  昏迷中的未央察觉脸上传来的丝丝凉意,梦境里却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梦还是那个梦,人来人往的小庙。
  小庙的下方有一片湖,只不过每次这天气都薄雾缭绕,阴雨沉沉,雨水也是绵延不断。
  人群里那张俊美绝伦的脸总会一次又一次映在脑海里,那些画面曾日日夜夜出现在梦境困扰着她。
  这样的梦每一次都会带来砰然的心动,也会带来绝望的痛心。
  今夜如往日的梦境渐渐地开始有所不同,所有的回忆不再是没有头绪的片段,而像是一部电影陆陆续续放映。
  时过境迁,那个冷峻的少年在她面前已是翩然的公子,不过那份与身具来的寒意始终未有褪去一分一毫,甚者愈发的冷冽,让人不敢亲近。
  她前所未有的感觉到他带来的陌生,第一次对他产生了害怕:“你……”
  他淡漠的眼神仿佛容不下任何人,只轻轻的应了一声:“嗯。”
  那一年是他初登大位,本以为再见他时他会满心欢喜,却不料是更加的冷酷无情,或许那时候的她只认为这不过是他的表象。
  她牵强的从脸上挤出一抹笑容:“恭喜你如愿以偿。”
  而他却只是冷冷看了一眼她,沉稳的语气早已脱离儿时的稚嫩:“何来喜?你无需向我道喜。”
  抬眸看向怔住她时,那般漠然的语气冰冷的刺骨:“如今连你也不懂我了吗?”
  短短几句话堵了她一腹这些年不见想与他说的话,变了,可能他早就不再是记忆里的他了,那份不可置信的痛又一次刺痛着那颗为他跳动的心。
  “我听说你是真的圣女?如果是这样,你大可放心,我定会兑现当年给你的承诺娶你为后。”
  那个修长的身影背对着她,一动不动的站在荷塘边上。他火红的袍服,在她眼里鲜艳夺目。
  未央不知道该对他说些什么?满腹的苦楚化作两行泪水便转身离去了。
  这些年他处心积虑的接近她,就是因为圣女现安天下的传言吗?
  忽而就在此时,外界突然传来欣喜若狂的声音让那个梦在片刻间消失在她的眼前。
  “没错,没错正是这种毒,与姑娘的伤口上的症状一模一样。”军医见他手背上的伤症状与未央的症状几乎一样,喜不自禁。
  “太好了,她有救了对吗?”云洛逸川唇瓣透着黑色的淤红,额头冷汗淋漓,只有仅剩的意念还支撑着他虚弱的身子。
  “是是。”军医连连点头,转身拿了解药与云洛逸川开口道:
  “方才皇上试了三种毒药,现下又服了两味解药,微臣担心几味药混合在一起会相互克制起了反作用,所以最后一味解药皇上还需等上一柱香的时间,方能服下。”
  白眉连忙上前接过军医手上的解药,不放心的问道:“如此会不会有风险?万一毒素进入五脏六腑该如何是好?”
  军医并不敢有所欺瞒,看了眼白眉忧心忡忡的神情,如实的回道:
  “因皇上连续试了三种毒,所以这体内的毒一时半会是不能彻底清除,只有这月好生的服药调养才方能无事,不然恐会…会危及性命。”
  云洛逸川对着欲要斥责军医的白眉无力的摆了摆手,对着他开口道:“你先别管朕,将你手里的解药与她服下!”
  秦墨寒连忙倒了水递给白眉,随后将床上的人扶了起来:“白眉,你还愣着做什么?”
  白眉收回思绪,将解药放在了未央嘴里,随后又喂了水,在此刻白眉的心里开始质疑留她在皇上的身边究竟是做对了还是错了?
  “咳…咳咳…”看着她服下解药,他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支撑着自己最后的力气也都散尽。
  “皇…皇上…”白眉转眼看向云洛逸川时他已然晕厥了过去,身子微微一倾险些摔在地上,好在是被跪在地上的军医扶了住。
  …本章完结…

  ☆、第142章 宠你一辈子

  秦墨寒焦急的对军医连忙唤道:“快,快给皇上诊脉!”
  白眉将云洛逸川搀扶了起来坐着,军医迅速的起了身替他把脉,脉搏明显跳动紊乱而又无力,极其的虚弱:
  “微臣需要替皇上施针,如此才能缓住皇上体内毒素的蔓延。”
  白眉心急如焚拿起解药就要让云洛逸川服下却被秦墨寒阻拦了:“白眉公公你别病急乱投医,让军医先给皇上施针。”
  白眉看了都忍不住心痛,眼眶里浸了泪,气恼的挥袖站去了一旁:“皇上出了事云汉可如何是好?”
  秦墨寒上前将云洛逸川搀扶了住,如此才好让军医施针。
  当那数十根的银针落在他身上的时,唇角的血液一口一口的涌出,整件衣服在片刻间染满血迹,让人看了都觉触目惊心。
  一旁的白眉不停的抹着眼泪,从今往后夏未央就是他一辈子的软肋。若是她能明白皇上的苦心也就罢了!
  一分一秒的过去,军医满头热汗,提心吊胆的挨过半个时辰总算可以松一口气,连忙唤道:“解药,将解药给皇上服下。”
  白眉端着水,双手颤抖着的从瓷瓶里掏出了一颗黑色的药丸,放入了他的口中紧接着又喂了水:“皇上…皇上你可一定要安然无事的醒过来!”
  片刻后,军医瞧见他的气色有所好转,今夜那颗时时刻刻担忧着掉脑袋的心才平静了下来。
  而云洛逸川也缓缓的睁开了双眸,有气无力的看向秦墨寒与白眉,忧心的问道:“她…她怎么…怎么样了?”
  军医正为未央把脉,擦了擦额头渗出的热汗回禀道:“回皇上,这位姑娘已无大碍,只是现在皇上的身子正虚,需要好生静养。”
  秦墨寒见他脸色太过苍白,担忧的道:“皇上既然夏姑娘已经无碍,皇上不如回营帐先歇息会?”
  云洛逸川摇了摇头,温柔的目光落在那张没有血色的脸蛋上,语气轻和:“不…我要亲自看着她…醒过来……”
  白眉第一个不同意,直接跪在了他身前,祈求道:“皇上您不为自己想,难道还不为云汉想吗?如今陌上与云汉大战相争不下,琼华又虎视眈眈,若您不能照顾好自己,将置云汉与何地?”
  秦墨寒与军医愁眉不展的相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跪在了地上,恳求道:“皇上请三思啊!”
  云洛逸川目光冷冷的看向跪下的几人,说好听一点他们是劝他,说难听一点便是威胁!
  随后又将视线看去了正安静躺在床榻上的未央,冷声对着二人开口道:“朕说了不回就不回!你们这是想逼朕吗?”
  秦墨寒执意的劝道:“末将不敢,还望皇上以大局为重,以云汉天下的百姓为己任。”
  “够了!”云洛逸川恼怒的呵斥了声,起身一掀营帐便愤怒的走了出去。
  白眉立马跟了出去,正困惑他转身之际,望着云洛逸川苍白无力的脸庞,心底还以为是他改变了主意。
  “去寻两个贴心的侍女,等会若是醒了也好让她们来服侍央儿。”他只是突然想到这军营里都是一堆粗鲁的大老爷们儿,一个女人确实有所不方便。
  “是,末将遵命。”秦墨寒虽然心底明白他的用意,但是大晚上的上那里去找婢女?而且还要贴心的!
  也罢,皇上的旨意岂敢不尊,只好他亲自跑这一趟了。
  而云洛逸川这也才放心的转身离开,刚踏出营帐便已是体力不支,眼前一阵眩晕,紧接着无力的晕厥了过去。
  白眉扶着云洛逸川的手瞬间一沉,眼看倒下的人,惊呼一声:“皇…皇上…”
  帐内的秦墨寒听到白眉惊呼的声,一掀帐帘便走了出去,见倒在地上的云洛逸川,快步上前同白眉一起将他扶回了营内。
  看着这样一个唯我独尊的人,如今他能为她做到这样的地步,让人看了确也令人心痛!
  只是连秦墨寒都不明白的是他何时竟如此的深爱于那个曾经连待见都不待见的她了?
  白眉见秦墨寒入神的看着躺在榻上的云洛逸川时,轻声的唤道:“秦将军,怎么了?”
  听见耳旁传来的声音,秦墨寒回过了神色转眼看向他,开口道:“没事,今晚就劳白眉公公照料着皇上了,若有什么急事白眉公公随时可来我帐内。”
  白眉点了点头,同他走到了营帐外:“老奴明白,恭送秦将军。”
  秦墨寒侧身淡淡的睨了眼帐内,便提步离开了。
  想到云洛逸川对她的用心良苦,心底在不经意间想起了远在陵安城的梦儿,如今也只能是以明月寄托相思了。
  清晨,天边被一片白茫茫的雾气笼罩。
  营内未央因口渴难忍醒的很早,一夜醒来全身无力,像是一场大病初愈。
  刚要穿鞋下床,就看见小腿上的伤口,恍然想起被蛇咬一事,无奈的笑了笑:“或许命不该绝吧!”
  帐外守夜的两个黄毛丫头听到里面传来的动静,相互对视了一眼,似在说,进去看看!
  未央打量了一眼四周的情形,貌似是住在帐篷,扯了扯嘴角自问道:“这是高原地带的蒙古族?”
  旋即又摇了摇头,这完全不实际,唯有一种可能这是军营,谁的营帐?
  走进帐内的两个丫头一脸的困惑望着坐在床上自言自语姑娘,窃窃私语:“不会是病糊涂了吧?”
  而不放心未央的云洛逸川也起了早,前脚刚步入帐内就听到两个丫鬟如此出言不逊,转眼看向身后的秦墨寒训斥道:“这就是你找的两个懂事的丫鬟!”
  “皇上恕罪。”秦墨寒心底一颤,确实是因为柳城在打仗,该跑的人都跑了,昨夜找到的人伢子处就剩几个小丫头了,所以就挑了两个长的乖巧的了!
  愣着的两个丫鬟听到皇上二字连抬头看也不敢看云洛逸川一眼,立马跪在了地上,颤颤巍巍的求饶道:“皇上饶命,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云洛逸川不悦的蹙了蹙眉,轻轻的从薄唇里落下一字:“嗯。”
  秦墨寒连忙对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丫头比划着手势,低声道:“快起来,去帐外侯着!”
  白眉白了一眼秦墨寒,心底暗自腹诽,真是一个疼丫头的人!难怪那般喜欢夏未央身边的梦儿丫头。
  云洛逸川走去床榻前,撩了撩袍子蹲下了身替她将鞋穿了上:“央儿,以后你可给我注意点,再不许没穿鞋就落地乱跑!”
  而转过眼的白眉正看着云洛逸川在与未央穿鞋是大跌眼镜,这回完了,九五至尊是彻底被未央训得没了丝毫架子!
  未央倒没注意到白眉,撇了撇嘴看着给自己穿鞋的他,问道:“我…我昨夜…呃……”
  云洛逸川见她的气色有所好转,也算是彻底的放下了心,故意的调侃:“央儿,怎么了这是?莫不是被蛇咬了,还落下后遗症成口吃了?”
  未央起身便横了眼他,朝着桌上走去倒了杯水刚要入口却被他一把夺了过去:“茶水凉了,从新去换一壶进来。”
  白眉正将饭篮子里的饭菜摆放在桌上,听到他的吩咐拎着茶壶向帐外的小丫头道:“去打壶热的茶水送来。”
  未央抿了抿口渴难忍的唇,转眼瞪向他,没好气的道:“云洛逸川你是不是大清早就要找我的不痛快?”
  帐外的丫鬟端了洗脸水进来,将帕子拧了干递给了她:“姑娘。”
  未央接过帕子胡乱擦拭了番脸就将帕子又扔回了水盆里,看着挡了一桌饭菜的云洛逸川就不顺眼:“你闪开,我好饿!”
  听到如此有魄力的声音,云洛逸川端起漱口水给她:“来,我已鉴定完毕,傻央儿已恢复,不过这些日子仍需要好生的调养,坐下吃饭吧。”
  未央怎么看怎么觉得他怪怪的,看着端碗欲要喂自己的人,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求我?”
  云洛逸川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想多了,快吃饭吧,等会就该凉了。”
  未央垂眼看向送来她嘴边匙子里的热粥,喝了一口,又端详向他,问道:“我昨晚上有没有说胡话?”
  云洛逸川难得一见的笑容像是冬日里出现的暖阳能够融化寒冰:“有,你说……”
  未央在他眼里看到一丝邪魅的笑意:“我说了什么?”
  云洛逸川把手里的碗搁在了桌上,伸手揽腰便将未央拉入了自己的怀里,这一连贯的动作直到那个温热的吻落在唇上,她仍旧是没有反映过来。
  未央瞪大了双眸,看着那精致的脸庞泛着迷人的色泽,渐渐的却也开始迎合着他的吻。
  他的吻从来都是霸道而又温柔,令人不得不沉沦在他的吻里索。取芬芳的香甜。
  秦墨寒与白眉看着帐内恩爱的二人便也自觉默默的退了出去。
  许久后,云洛逸川抱起未央往屏风后的床榻位置而去,在她耳边轻声呢喃了一句:“你说了这一辈子都是我云洛逸川的女人。”
  未央小脸通红,坐起了身:“我不信。”
  云洛逸川却耍无赖似的开口道:“反正你说了我也当真了。”
  见眼前的小女人脸颊绯红,两片薄唇如桃瓣诱。人,敞开的领口露出白希的肌肤,优美的锁骨之下隐隐能见那神秘的沟壑,心中被她点燃的烈火忍的是越发难受,转而只好移开了目光问道:“吃饱了没?”
  未央眨了眨眼看着这个近在咫尺散发着危险还有欲。望气息的男人,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挪了挪:“吃饱了,可是你抱我来床上做什么?要色我可没有!”
  云洛逸川忍俊不禁的勾了勾唇,伸手就在她额头敲了一下:“脑袋瓜里想些什么呢?难不成你还想站在我面前换衣裳?”
  说罢,他起了身对外面的两丫鬟唤道:“把换洗的衣服送进来。”
  片刻后两个丫鬟拿着换洗的衣服走了进来。
  “你们将衣服放这里就好了。”未央脸上浮起的两团红晕犹如火烧,若不是这丫的动不动就亲嘴,她怎么可能会觉得他是要。色!
  “是。”两个丫鬟将衣服放下就退到了屏风后转身去把桌上的碗筷收拾了,将镜子梳妆盒放在了桌上,便退下去了。
  好在的是穿这些衣服她也都习以为常了,不过心里倒是怕外面那变。态等的久了,一会就又直接一声不吭的冲了进来。
  所以未央换衣服的动作是越发的利索了。
  当她走出屏风,云洛逸川眼前一亮,看来就算是着一身男儿装她也依旧有令人多看一眼的本事:“过来。”
  未央低头量了眼自己这身装备,抬眼望向他拋去一个媚眼,走过去道:“怎么样?有没有被我帅到?”
  云洛逸川点了点头,手里拿着梳蓖,因这是秦墨寒的营帐,所以并没镜子发带这些,所以这些还是昨夜新买的,此刻都全摆放在了桌上:“嗯,我们家丫头貌美如花。”
  如花?!未央坐下来愣了愣,转过身睨了眼淡然自若的他:“你确定你是在夸我?而不是在损我?”
  “坐好。”云洛逸川握着梳蓖梳过她柔顺的发丝轻声道:“央儿,跟我离开柳城,去九霄城好吗?”
  只因为这场战争是胜是输在他还没帮陌熔珣登上皇位之前,他的心里也是没底的。
  未央低头伸手掀了掩住小腿上的布料,看了看那还有些红肿的伤口,开口道:“可是我脚上还有伤,貌似问题不大,但是走远路可能不行。”
  “还真是个小傻子,出门有马车。将你放在这群男人堆里我也不放心,小院子那边需要些生活用品又不方便,正好过几日我也要去九霄城办事,所以只好现在便把你一并捎过去。”
  云洛逸川的目光一瞬停留在她的伤口上,拧了拧眉道:“在九霄城内就委屈你暂住在客栈,那里很僻静,是个静养的好地方。”
  未央本来听得还挺顺心的,可是就喜欢捡字嚼,扭头对他道:“那你能先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做一并捎过去吗?”
  云洛逸川将她的发髻已然梳好,起了身在盆里洗了洗手就朝着帐外去了:“就是将我的傻央儿打包一起带走!”
  说着他笑了笑,未有听闻身后的脚步声,声音虽温和却带足了威胁:“央儿再不跟过来就走路去九霄城哦!”
  未央握紧了拳头朝着他离去的身影在空中挥打出气,听到那落下的话语只好连忙一瘸一拐的跟上前:“你除了威胁我还会什么?”
  云洛逸川见身后的小女人跟了过来,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抱上马车:“宠你,宠你一辈子。”
  未央撇了撇嘴,还以为他又要做什么?好在是规矩了一次!
  秦墨寒上前不放心的叮嘱道:“皇上此行一定要注意行踪的安全,毕竟如今您还活着的消息已经传了出去。”
  “嗯,柳城这边若战事紧急派人去云来客栈寻我。”云洛逸川淡淡的点了点头,清冷的目光看向正在准备行李的白眉,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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