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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天下,狂妃戏冷皇-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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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内橙红的烛光下一张宁静的容颜显得有些疲惫,一双褐色的瞳仁因休息不足的缘故浸了血丝。
秦墨寒手里端着油灯,照着那张地图,细细的端详着此刻柳城与陌上形成的地势。
一际清冷的声音响起,一名男子掀开帷帐步入营内,对着秦墨寒吩咐道:
“秦将军,明ri你只管命将士守住柳城,今夜朕会亲自带支队伍绕到陌上的军队后方赶去偷袭路过莞溪口准备支援陌上的援兵。”
秦墨寒闻声抬眼望去进入帐内的他,男子头上的束发嵌宝紫金冠透着耀眼的清光,齐眉勒着一颗通透白玉的珠子,穿着一件玄色红箭袖袍,他的身上永远都散发着凌人与上的威严。
而秦墨寒的心中也正是这样的想法,点头应道:“末将领命。”
云洛逸川方才进来时见他正在端详地图,便开口问道:“似乎秦将军也正有此意?”
秦墨寒唇角浅浅的笑了笑,解释道:“莞溪口,山高险峻,关键是路过莞溪会有一道隘口,隘口处正适合弓箭手偷袭的地方。
而且陌上恐也想不到我们会连夜调兵赶去莞溪口,所以末将的确也有此想法。”
云洛逸川俊美绝伦的脸上一双凤眸闪过一道精光,看向秦墨寒时又淡漠了下来,到了唇边的话却也没问出口。
几日下来他不问,秦墨寒也装作不知,只是想看看这高高在上的皇上能够忍多久?
当云洛逸川看向秦墨寒时却见他正也直视着自己,几经犹豫开口道:“还有别的事?”
秦墨寒连忙收了视线,拱手道:“没有,末将先退下了。”
云洛逸川隐隐觉得秦墨寒是故意如此,终是拉下了脸面问道:“等等…那个她…她最近过的好吗?”
秦墨寒正背过身,如勾勒的脸庞上挂着难以遮掩的笑意,如实的回道:“夏姑娘她过的很好,在陵安城还开的铺子也生意兴隆。”
听到这样的回答云洛逸川也放宽了心,但是更能确定秦墨寒这几日是有意闭口不言,声音沉了沉:“那秦将军能告诉朕为何要称夏才人为夏姑娘吗?”
秦墨寒转过身时又恢复了严肃的神情,毕恭毕敬的答道:“皇上有所不知,当初因一碗有砒霜的鸡汤夏才人被雪妃娘娘已经贬为了庶民。”
云洛逸川的目光变得幽深,最后也只是淡漠的点了点头,望向窗外的一轮明月,径直出了营帐。
而营外整装待发的六千精锐也只等云洛逸川的一声令下,在他翻身上马时六千兵马便从不同的方向出发了!
秦墨寒走出帐外,眼底那拢华丽的玄红,驾着一匹黑马消失在夜里,城门两旁的士兵尊畏的让了开。
*
陌上夜里行走的兵队马不停歇的赶着路,似乎前方的战事刻不容缓。
白日里在马车上睡了一日的未央此刻一双水眸正炯炯有神的看着夜空的星辰,良久才对坐在一旁的上官佑问道:“我们什么时候能到?”
闻言,上官佑收回了正筹划着何时动身离开的思绪,看向未央时回道:
“大概两个时辰左右,不过为何我见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快要见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不应该是感到高兴吗?”
未央低头叹了口气,若有所思的道:“因为我不知道我对他是怎样的一种情感?只知道在他的身上,我丢失了一部分记忆,我想记起来但又不想记起来,我好像喜欢他,同时也排斥他。”
有时候未央整颗心仿佛被人掏空,脑海里偶尔能回想起一些有关他零碎的画面;
可是明明每次回想起的那些片段记忆都令人痛彻心扉,却仍旧忍不住想要去知道失去的那部分记忆是什么?但也害怕知道了那部分记忆!
上官佑神情淡然的看着手中杯里茶水漾起的水纹,平静的道:“这样说我们应该是同病相怜的两个人,我也算半个失忆人,只是没有你那么多牵挂!”
想到自己刚刚穿越过来时也不过是用失忆这个幌子瞒过了所有人,但坠落悬崖的那一幕绝不会是因为意外。
未央垂了垂眼眸,苦笑道:“呵呵,牵挂,这个世上或许我也并无牵挂。”
“你呢,又何必执着那份已遗忘的记忆,不愿记起来定是那些被丢弃的回忆是一段伤心事,再拾起也不过是徒添伤悲。”
上官佑懒散的倚在马车窗上,迎面而来的晚风吹散了他耳边一缕乌黑长发,眼看那道隘口就在不远处时,便放下了车窗帘子,对未央严肃的道:
“时机到了,这是你唯一的机会,等会你就说肚子痛,下了马车后就一直向南边的一条小路走,那里可以绕过陌上的兵马径直到达云汉,等会我会让无心替你争取时间。”
未央还没来得及开口答应就被上官佑毫不留情的推下了马车。
一声沉重的落地声,让地上的人痛的呲牙咧嘴:“嘶,疼死我了,真是该死的!”
骤然间马车急促的停下,片刻在场的所有目光齐刷刷的看向摔在地上正揉着被摔破皮手肘子的未央。
当注意到所有人的目光正凝视着自己时,未央将揉着手肘子的手移到了肚子上,尴尬且又狼狈的开口:
“那个…我肚子…肚子有点痛…要不你们先走…我大解完了就立马跟上来?”
只是没料到的是就这么一点屁大的事将陌芸嫣这个麻烦引了过来,看样子这辆马车一路上都十分被她重视,所以早已安排了人手监视着。
表面看起来是待遇从优,实则不过是她安排的一个华丽的牢车。
骑在马上的陌芸嫣眯了眯眼俯视着地上的未央,质问道:“肚子痛?”
未央一双水眸挤出两滴泪花,抬眼时却无意看见两道隘口的崖上一闪而过的星光,神情微微震惊,漫不经心商量的口吻道:
“可能是白日里吃了些不干净的东西,闹肚子了,我大解完就立马跟上来,行吗?”
而她心底却暗自猜测,莫非此处是来了山贼刻意在此处劫持?可是官兵也敢劫,莫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陌芸嫣清冷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杀意:“如此多事,你是想让我此刻就杀了你吗?”
听到这句冷血无情的话,下一秒,未央就缩头缩尾的爬上了马车,心里暗自咒骂着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
人有三急难道她就不明白这个理吗?算了,和这种用武力解决问题的女人讲道理就是等于自寻死路!
所以她还是很明智的,毕竟寡不敌众!
上官佑双目圆睁看着爬上马车的未央,张口问道:“不是肚子痛吗?你这上来马车上是做什么?”
未央横了眼明知故问的他:“你耳聋吗?没听见你凶巴巴的堂姐不让我去的吗?”
上官佑撩开车窗帘子刚想朝陌芸嫣开口,就看见无数的巨大石头不停的从崖上纷纷的滚落,下意识的就将未央护在了怀里,慌乱的道:“不好,山上有埋伏!”
未央原本上马车就要告诉上官佑的,却不料只是三言两语之间这些人便迫不及待的动手了。
当一些士兵听见山崖上哗哗的巨大声响,都纷纷抬头望向两道崖山,看清那是巨大的石头再逃时却是为时已晚!
陌芸嫣对着所有驻足的士兵,冷静的传达命令:“所有士兵迅速度过隘口,都给我听着迅速度过隘口处!”
而当无心掀开上官佑的车马帘子时正看见他将未央护在怀里,一把直接恼怒的将他拉下了马车,也顾不得心头涌上的怒气。
刚下马车巨大的石头便向上官佑滚来,眼看仅在咫尺间,无心一瞬推开了他:“公子,小心!”
被推开的上官佑转身就要去拉还坐在马车上的未央,谁料那匹马受到惊吓四处疯狂东撞西颠。
正当上官佑朝着马匹马追去时,却因无心的一句话止住了脚步:“你喜欢她对吗?”
就在上官佑愣住时,一支锐利的箭正向他袭来,无心为了护住他安危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将他推开,就在那一霎那的时间不慎中了一箭。
无心痛哼了一声:“呃…无心答应了门主要将公子安然无恙的带回去,如今公子是想要无心的命吗?”
上官佑眼睁睁的看着无心背后一支利箭,快步上前将她扶了住。
无心退后了一步,没让他搀扶,伸手便将背后的利箭一瞬拔出,顷刻间衣裳被艳红的血液染红一片。
上官佑看向冷傲的她,妥协的道:“我…跟你走。”
片刻后混乱的现场两个身影一前一后在这个杀气腾腾的夜里隐匿了踪迹。
而那被摔出马车的未央,耳边来来回回都重复着一句慌乱无措的话语:“保护公主…保护公主的周全…”
若不是听到这样的声音,未央定要觉得自己这是死了。
嘈杂的声音,外界的纷乱,身体内的血液开始逆行,几股相冲的内力让未央那双似水的眸子缓缓的浸满血色,殷红的唇边两颗虎牙渐渐的生长成了獠牙。
眼前那场大火使千万人葬身火海……
未央的口中喃喃的念道:“小哥哥…央儿累了…”
空气里蔓延着一股血腥的味道,未央周遭隐隐围绕着红色光芒的戾气,身子不由自主的腾空,抓住陆地上的人便狠狠的撕咬。
夜下的她犹如一只没有人性的饿狼,红色的液体似乎怎样也不能满足她的饥饿。
崖上一抹玄红的身影,衣袂飘飘,深深的注视着那抹娇小的人儿。
当那句话细微的话语落入他耳里时,犹如在心间上狠狠地剜了数刀。
径直跃身朝她而去,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该是欣喜,只是没想到她体内的毒又犯了,担忧的唤道:
“央儿…央儿…你醒醒…快醒醒……”
未央一双血红空洞的水眸却与云洛逸川是两点焦距,宛若所有的生命力都从中褪去,像是三魂七魄全部都被抽走,留下的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皮囊。
云洛逸川捏住了她脸颊,将她的视线移向自己的双眸,心底不由得一颤,那冰冷的声音变得温和:“央儿,央儿,快醒来好吗?”
而此刻未央的鼻尖跳动着一股难以抗拒的芳香,檀口一张便狠狠的咬在了云洛逸川的臂膀上,舌尖上传来的甘甜在口中散开,使她贪婪的吸。yun着。
云洛逸川皱着的双眉在这刻舒展开,看着那张满足的小脸任由她吸取,宠溺的道:“还和以前一样。”
未央听到耳边传来宛若天籁的嗓音,僵硬的抬头看向他时,那似血的水眸中红色随之淡去,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你混蛋…混蛋…我以为…以为你死了…”
云洛逸川将她唇角血渍轻柔的拭了去,心底的酸楚使那双宛若寒潭的眸子失去了往日的冰冷,染了一丝雾气:
“央儿,不哭了,我说过还要娶你的,我怎么忍心抛下你离开这个世上?”
他宠溺的声音消逝在这片杀戮的夜里,云洛逸川将她抱离了莞溪隘口的崖山处。
月光下眼前男子轻柔如画,耳旁吹拂着阵阵的晚风,未央缓缓抬手抚上他的脸庞,细声呢喃道:“呵呵…你还活着…真好…”
云洛逸川握住她的手,眼底复杂的眸光明灭不定,看着她点了点头:“还活着,我还活着傻央儿。”
未央在他清冷的眸里看见了泪光,靠在他温暖的怀里无力的笑了笑:“你…哭了…”
云洛逸川眸里的泪水染湿了长睫,看着那张殷红的唇瓣,不由自主的俯身将她唇角的血渍舔了去:“这才是我的央儿。”
未央却俏皮的对着他吐了吐舌头,清澈的明眸如一汪碧波荡漾的湖水,似乎能够彻底让人为她沦陷。
云洛逸川安置了处别院,此刻院外的夜来香开的正盛,忍着心中涟漪将她抱进房间,轻柔的放在了床榻上,在她耳边低声道:
“央儿,暂时你先住这里了,等这场战争结束了,朕陪你云游四海。”
耳边传来的温热气息使未央一张樱花般的脸蛋更加明媚动人,浓黑的长睫扇了扇,撅着嘴道:“你能给我…”一生一世一双人吗?
在后几个字还没说出口时,云洛逸川已然忍不住心底抑制的思念,俯身吻住了那两片柔唇,似怎样也不能索取够。
未央怔了怔,看着他那双扑朔迷离温和的眼眸,本是僵硬的身子也在他的怀里柔软了下来:“呃…”
这轻轻的一声呢喃无非是挑起了云洛逸川最后的底限。
窗外月光如流水倾泻在这座幽静的小院,仿佛是夜笼着轻纱的梦。
…本章完结…
☆、第137章 杀了你这个负心汉
屋内萦绕着暧昧的情愫,在最后的一道防线时,某些人却疲惫的呼呼大睡了过去,打起了细微的鼾声。
云洛逸川看着那张熟睡过去仍旧粉扑扑的小脸,无奈的勾了勾唇角,不忍扰了她,只好穿了衣服走出了这座小院,准备去看看今夜捕获的陌上公主。
步入驻兵的柳城时天色已是微亮,正见秦墨寒在清点物资与俘虏。
云洛逸川那张俊美绝伦的脸庞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上前询问道:“俘虏里有没有陌芸嫣?”
秦墨寒回过身恭敬的向他行了一礼:“回皇上的话,没有,但此次的收获并不小,我军伤亡也不大。”
云洛逸川原本是想亲自擒陌芸嫣,如此一来就抓住了陌楚歌的软肋,却没有料到未央也在陌上的援兵里,担忧她的安危便也顾不得去捉拿陌芸嫣。
不过今日似乎安静的异常,柳城外并无传来陌上军队的叫嚣声,这般清静反而令云洛逸川不解。
秦墨寒见他困惑的神情正凝视着城墙,上前解释道:“末将擅做主张挂了免战牌。”
云洛逸川转眼看向他,轻笑的声音分不出冷暖:“行吧,柳城这里姑且就交给你了,若有事去别院找朕。”
挂免战牌倒不失为是个好主意,不过仔细想想,就算不挂免战牌想来今日柳城也会相安无事,因支援陌楚歌的援兵损失惨重。
秦墨寒却别有用意,准备突袭陌上,当听到他的话语时反而有些不解:“那前方的战事的情况也都送去别院吗?”
云洛逸川目光清浅的看了一眼他:“秦将军有意见?”
秦墨寒只是觉得奇怪,为何好端端的要送去那间小院子?听到云洛逸川的质疑,连忙摇了摇头:“末将不敢。”
云洛逸川深邃的凤眸淡然的睨了眼他,不温不热的态度实在令人摸不清他飘忽不定的情绪。
一言不语的便转身离开了。
秦墨寒见他转身离去的背影松了口气,好在是这些年是早已习惯了他一向如此待人的态度。
*
夏日的晨曦冉冉浮出云层,简陋的小别院身在茂密的林中,院落后面临近温泉,还有几颗结了果子的梨树,也算是个僻静无人打扰的好地方。
院落里一抹水蓝缎绣轻纱的身影披着一头柔顺的乌黑长发,此刻正赤着脚往外面跑,却不料一头撞上了正迈步进来的云洛逸川。
“你要去哪里?”
未央一惊,抬眼望向他,老实巴交的眨了眨眼尴尬回道:“我好几天没洗澡了,我爬上屋顶看了一下地形,结果看见院外可以泡温泉。”
云洛逸川脸色沉了沉,视线停留在那双白净的脚丫子上:“谁让你不穿鞋就出来了?还有我允许你爬屋顶了吗?”
未央愣了愣,唇瓣蹦出几句话来:“咦,不对,你以前好像没这般爱多管闲事呀!再说我穿没穿鞋与你有什么关系?”
“央儿!我希望你记住,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女人,所以你的事永远都不会与我云洛逸川没有关系。”
他严肃的道,将未央转了过去伸手撩起她那一头如墨似的秀发,随后便简单的替她挽了个发髻,用刚上街替她买的首饰束缚了好。
未央心底暗自腹诽,却又为头上盘好的发髻感到震惊,狐疑的伸手去摸时却被云洛逸川将手拍了下来:
“这别院的方圆十里现在都无人居住,你可以放心的去泡个澡,换洗的衣裳等会我替你拿过来。”
未央惊讶的张了张嘴,扭头看向云洛逸川时他已经迈步进入了屋内,只好自己向院落后的温泉而去。
不过他好像比以前更温柔体贴了!
杂草后缭绕升起的水汽象征着这温泉的水温恰到好处,未央埋头看向水里时,那头盘好的发髻无疑就是向自己宣告:
未央你梳头的手艺实际上还没有一个男人的手巧!
想到这里,她就有些愤愤的小情绪,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褪去,那白希的皮肤如牛奶洗涤过般,缓缓的步入温泉内。
水浸泡了整个身子,那种全身得到释放的感觉令浮躁的心都享受在这样安逸的状态中。
云洛逸川一脸平静,朝着那个纤小的背影迈步走去。
当水里的人慵懒转身时,映入眼帘的却是个大男人正直视着她,身子下意识的往水里再度沉了沉,破声吼道:“啊…滚…”
云洛逸川淡然自若将手里衣服放在岸边,对于她的话充耳未闻,和煦的声音里透着王者不容拒绝的气势:
“是你过来,还是我过去,你自己选吧!”
未央本还想与他商量商量,可是看见他脱衣欲要下水的样子,忙道:“等等,你…你别下来,我过去。”
当她朝着岸边的人游去时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了,原来他并不是要脱衣下水来,而是将衣服的袖子慢条斯理的挽了起来。
可此刻未央想要再远离他却已经晚了,因为他正拽着她的手臂,手中的帕子沾了水不停的替未央擦拭着背,这个动作来回重复数遍就像是擦一个脏东西似的!
而未央整个人都觉得不太好,脸颊上的红晕犹如火烧,一颗心扑腾扑腾的狂跳不止,可他却好,一脸的淡定擦完背又将手移向了前面。
水中若隐若现发育正好的起伏落入他清冷的眸眼里,似乎就像是没看见一般。
在这一刻未央都禁不住怀疑她这具身子难不成是个男人?所以他才如此的平静像在给一个玩偶洗澡似的?
这样诡异而又尴尬的气氛在他的手停留在未央腰肢时打破:“呃…要不我…我还是自己来吧!”
云洛逸川的额头冒了些许的热汗,喉际也有些干渴难忍,看向水里时慌乱的移开了视线将帕子递给了她,嗓音有些低沉沙哑的应了声:“嗯。”
未央接过他手中的帕子擦拭了一番身子,对着岸上的云洛逸川道尴尬的道:“那个…你能不能先回别院等我?”
而他只是转过了身去,强忍着一腔在心中蔓延的烈火:“一盏茶的时间你若是还没穿好衣服,我就转过来了。”
听到这句话,未央怎能不迅速的上了岸穿那层层叠叠薄如蚕丝的衣裳,嘴里骂骂咧咧:
“变。态,都这么久了,居然还一层不变,成天就知道威胁人!搞不懂自己为何要千里迢迢来荒山野岭自作自受?”
云洛逸川唇角微弯,宛如冬季的一瓣红梅飘落,对于变。态二字始终处于中立,忽然转过了身去。
未央神情一怔看向那双邪魅而又尊贵的凤眸正注视着她,未央拎着衣服的两手就如此受到惊吓让手里的衣裳滑落在了地上。
云洛逸川的凤眸微微眯了眯,散发着温和的笑意,此刻正绕有趣味的看着仅剩亵衣亵裤掩体的未央。
“你再看我戳瞎你的眼。”未央慌乱的拾起地上的衣裳遮住身前果露的一片春。光。
“你舍得吗?”也不知何时云洛逸川已在她的身旁,宽厚的手掌将她腰肢一扣,那魅惑得声音仿佛能够蛊惑人心。
“我…我舍…”未央思绪不宁的望着那双不能自主的美眸,扑面迎来的是他身上芬芳的淡香。
眼看他缓缓的俯身,那张诱人的薄唇倾覆而下落在她的唇边。
身子在接触到他温柔的那刻似一股电流,只是与他每次的触碰都是满心的酸楚。
而昨夜的未央却也并未睡熟过去,心里突然意识到与他之间的纠纷似乎像是有千丝万缕有着种种道不清的关系。
未央的内心害怕,害怕知道了真相,回忆起了往事,这些如今所拥有的美好也不过是假象。
云洛逸川发现了怀里人的异样,松开她时深情的睨了眼她浸着恐慌的双眸。
未央抱着衣服,转身便落荒而逃了。
云洛逸川看着那匆忙消失在眼底的身影,失落的低声念道:“我是不是错了?”
一缕青衣悠然的倚在树上,清冷的声音里没有半点的情感:“你本来就错了,她可不适合做你杀人的刀。”
云洛逸川就算不用抬眼也知道她是谁,凌厉的开口道:“我与她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来分对错,我自会用我的方式来弥补她。”
说到这里顿了顿,又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树上的妙龄女子脸如白玉,颜若朝华,一缕青色淡雅素净,清浅且妖:“这几日闲的无趣过来看看你,不行吗?也顺道来问问我的姐姐过的可好?”
云洛逸川冷眼看向她:“几ri你玉白的手不沾血心里就堵得慌吗?你姐姐好与不好,难不成你还会不知道?”
女子顿时哑然,清丽的容颜染着笑意,视线停留在自己抬起的纤长十指上:“好吧,瞧你这语气,算是我今日自找无趣了。可是如今九霄城内,我还能杀谁啊?”
云洛逸川没有出声,迈步便要离开。
女子稍稍皱了皱柳叶眉,怨道:“我可是才替你办完事几日,现在你就要冷落我了吗?
你的夏才人往后日日都伴在你的身边,而我却不知那日就成了别人的刀下亡魂,难道你就不愿意陪我玩玩?”
云洛逸川自知她又在顽笑戏弄,回过身淡扫了一眼她:“让你过几天安稳日子,你就如此的动荡不安吗?”
女子一跃而下走到他的跟前:“你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讨好你未来的皇后吗?你说你如此欢喜她,以后让我姐姐可怎么办?
现在我突然意识到我如今最该杀的人便是她了,当然还有你这个负心汉。”
云洛逸川墨眸里闪过一道幽深的冷茫,轻启薄唇:“你若想杀我,该是早动手了。至于你姐姐,我的心从未在她身上,这一点你心里清楚,如今又怎能说我是负心汉?”
女子趴在他的肩上,懒懒的道:“我跟你玩笑两句,何必那么认真呢?”
云洛逸川没有闲功夫在这里陪她清理这些陈年旧帐,也不顾趴在自己肩上的她,默然的径直离开了。
女子见他如此无情,气的在原地一跺脚,恼怒的道:“哼,不就是想问问你们男人究竟是喜欢妩媚的女人还是素净的女人,你跑这么快是做什么?难道我还会吃了你不成?”
云洛逸川听到身后的抱怨声,神情颇有些无奈,缘是这小妮子喜欢上了男人。
感情的事或许还是自己亲身体会了才会明白这其中的酸甜苦辣。
*
跑回别院的未央思绪难宁,不远千里的来寻他只是想亲眼目睹他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如今看见他还活着心中自是喜悦,心里却抵制着他的触碰,这又是为何?难道自己不喜欢他?
可是这根本说不过去,若是不喜欢他,压根就不会有痛心一说,更不会如此之远还来寻他。
未央眉头深蹙,惆怅的自言自语道:“未央啊未央,你到底怎么了?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为什么就不能痛痛快快的做人呢?”
说罢,又长长的叹了口气:“唉,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了呗,干嘛要总揪着那段回忆不放呢?”
如此想着的未央果断决定不再多想,珍惜如今拥有的,放手去爱一次,哪怕是错的。
待云洛逸川回来时,门前飘来一阵的饭菜香气,脚步不由加快,将她抱在了怀里:“我的央儿烧饭菜的手艺还是那么棒!”
未央稍稍侧头便能看见他俊美的五官,刚要转过去却被云洛逸川偷香的吻了一下她的唇瓣。
未央咬了咬唇,嗔恼了一句:“真是没个正经,菜好了,快去给我洗个碟子过来。”
“好勒。”云洛逸川见未央的态度似乎有所好转,高兴的像个孩子去洗了几个碟子递过去:
“央儿,曾经在宫中时你说过想要过田园的生活,远离朝廷的纷争,如今我便应你。”
未央炒菜的手僵了僵,不可置信的转眼看向他:“你说的都是真的?”
云洛逸川脸色很认真,似乎并未有半点虚假之意:“真的,因为我想我这辈子能够拥有你已经是最大的幸事,怎敢再奢求其它!”
未央听得浑身怪不自在,心里却因这话溢满了暖意,笑了笑,端着灶上的饭菜步入了屋内,见外面的人还杵在那里,没好气的道:
“你究竟还吃不吃饭了?难道还要我端在手上喂你不成?”
云洛逸川不知道她是答应还是没答应,但晓得的这是一个好兆头,进屋坐上了饭桌,盛了两碗饭:“若是央儿愿意喂,当然我也完全乐意。”
未央端着碗,嘴里咬着筷子,近日觉得他是越发的体贴了,虽然偶尔也会耍耍无赖,但好在是没有了以前那种凌人与上威慑的气势了。
想到这里,随手夹了一筷子青菜扔在云洛逸川的碗里,凶巴巴的道:“咯,我可是喂你了!”
云洛逸川那张俊俏的脸垮了垮,似有些不满的道:“原来你就是这样喂的啊!”
未央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原来当他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时也会有如此幼稚的一面,昂了昂头道:“那你还想怎样喂?”
云洛逸川觉得问到了点子上,端起了碗夹了菜递到她的唇边,挑了挑眉:“你不会,那就只好我来喂你咯。”
未央想要推开,却见他蹙起的长眉,拉下的脸,只好给了他这个面子,吃了嘴边的青菜又吃了口饭,终是别扭的忍不住开口道:
“我还是自己吃自在。”
而当他执意要做一件事时却无人能阻拦,仍旧将匙子里的饭菜递到未央的嘴边:“我只是觉得你自己吃饭总吃一小碗,你看你都快瘦成什么样子了?”
未央瘪了瘪嘴,摸了摸鼓鼓的肚子:“你都快成我娘了,吃饭你也要管。”
云洛逸川神情冷了冷:“你乖乖的吃饭,我还能成你娘吗?”
说罢,唇角又勾了勾:“不过我还是更乐意成为你相公。”
未央看着他那双墨染的眼眸如同海洋一般的浩远,如漩涡一般,能吸引人的心神,开口道:
“我择夫标准可是很高的,我的相公必须是文武双全,而且还要上得了料厅堂下得了厨房,斗得过小三,护得了妻儿。”
云洛逸川定定看着她的小脸,唇角含笑,眼底有幽深的光拂动,缓声道:“这好像说的就是我嘛。”
“咳…咳咳…”未央差点没被他的这句话呛死,文武双全她是信了,但一个长年养尊处优的人会上得料厅堂下得了厨房?
这话谁听了不会去抱着质疑的态度?
“呛到了吗?我又没跟你抢,吃那么快做什么?你等会,我这就去给你倒水。”云洛逸川连忙拿了茶杯倒了水递给她,又拍了拍她的背。
未央小脸呛的绯红还不忘白上一眼他,待松了口气才骂道:“还不是因为你自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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