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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令_夜惠美-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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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一定发生了只有她能解决的事。”顾衍到底了解女儿的性情,“倘若旁人能解决的话,小暖不会亲自来。”
“能有何事?”
赵皇后想不到自己还遗漏了什么必须此时此刻,还是必须由顾明暖解决的事情,顾衍说得也很有道理,“派几个人去保护好外孙,别被萧越得逞。”
“女婿应该早有安排……”
赵皇后瞪了一眼,顾衍连忙改口道,“您说得也很在理,没有父母在身边,总是不大放心,咱们外孙挺可怜,刚刚出生摊上了这么多的是非,这是不是书上说的,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受苦……”
头上挨了赵皇后一记脑崩,顾衍凑上去,好似让赵皇后再多敲几下解气,赵皇后推开顾衍,“外孙不要受苦磨砺自身,成长为英杰并非只有吃苦一条路,看看女婿,他受过苦?还不是天下少有的英杰!”
真要交锋,赵皇后都未必稳胜萧阳。
“有人天生聪慧,得上苍厚爱,不需要磨砺。”
她认为外孙会像萧阳,是那种怎么宠都不会走歪路的骄子,况且外孙会被亲人疼宠长大,但他们都不是惯孩子的人。
外孙的将来是要承担整个国家重任的。
顾衍低声说:“我去见见小暖,旁人去问她,她未必会说实话,万一有事,我也好就近保护小暖,娘娘这边……”
“本宫有侍卫,有死士,用不上你。”
赵皇后郑重般握住顾衍的胳膊,认真的说道:“我把女儿交给你了,当初你没让我失望,这一次我相信你也不会让我失望,对吗?”
顾衍有一刻失神,自己真没让娘娘失望么?
在娘娘不在这几年,他……他好似并没保护好小暖。
顾衍暗暗握紧拳头,决不能让小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事,“你放心,我在,小暖在,我不在,小暖也会活着。”
深深看了赵皇后一眼,顾衍大步流星离开中宫。
赵皇后追到门口,眼见顾衍高大身影消失,“你不再?顾衍,你给我活下去。”低声的命令,透着霸道,她相信纵然走远了,顾衍也能听到。
女儿重要,顾衍对她也很重要。
她不希望再有遗憾,江山顾衍为何不能都得到呢?
她受过那么多苦,不就是为了不再有无能为力之时吗?
“跟上去保护顾衍。”赵皇后低声吩咐,“本宫身边用不上你们,千万不能让顾衍有任何意外。”
刷刷刷,几道暗影极快的闪过,追上顾衍。
“主子,您跟前的人是不是太少了?用不用再调一些过来?”
宫尚宫不敢劝娘娘留下死士,建议道:“总能抽调出人手……”
赵皇后摇摇头,目光深邃,望向楚帝寝宫方向时浅浅勾起嘴角,“顾衍暂且去小暖身边也好,有些事需要本宫亲自去解决。”
她总不能带着顾衍去见楚帝最后一面,让顾衍察觉她曾对楚帝下毒,虽是她不在意被任何人说成毒妇,阴狠,顾衍也不在意这些,但遵从女为悦己者容的心思,赵皇后期望顾衍能尽量少见自己狠辣无情的一面。
尤其是同楚帝彻底告别时,她不希望顾衍出现。
“准备轿子,本宫去见皇上最后一面。”
赵皇后扶着宫尚宫手登上轿辇,掰开皇后的全部仪仗,前有宫女内侍开路,后面跟着大批的随从,浩浩荡荡向楚帝寝宫,也就是皇宫中最重要一座宫殿——乾清宫走去。
宫中遵从赵皇后的命令,任何人不许在宫中走动,上到后宫皇妃,下到宫女太监,没有赵皇后的命令都不得出门走动。
整座皇宫一片死寂,好似其中没有一个活人,安静更加彰显出皇宫的肃穆。
皇后娘娘摆开的仪仗在寂静无声的皇宫中极是醒目,随侍脚步放得很轻,只有衣衫摩擦窸窸窣窣的声音。
赵皇后轻轻聊起珠帘的一角,看着沿途经过的亭台楼阁,回想入宫这些年的经历,她在炼狱中完成蜕变,在皇宫中坚定了攀上顶峰的信念,涂着凤仙花的指甲扣进手心之中,“本宫总算可以坦诚面对皇上了。”
这么多年,在楚帝面前,她都在扮演着楚帝希望看到的样子。
第一千零二十六章
萧阳依照密报上显示的地点来到一处私宅门前。
此处宅邸位于皇城内城,是一处三进的院落,虽说不上荒废,却也因长期没人住显出一丝的破败来。
宅邸的地点和院落建造风格全是上乘,房主没能脱手转卖只因为风水不好,原先几位住在此处的官宦,不是被贬谪京城,就是遇见倒霉的事,此处颇为不错的宅邸一直无人问津。
萧阳看了看粘着尘土的大门,老畜生到是寻得好地方,想必有高人‘驱邪’,老畜生不怕风水不好。
江淮得暗示上前推开大门,门是一碰就开,仿佛在欢迎客人一般。
大门敞开,不见任何奴才,影壁墙后寂静无声,如同一座没有人气的死宅。
“进去。”
萧阳知道老畜生在!
对越王,他只剩下浓重的恶感,若非担心老畜生请来的高人施展玄门法术对顾明暖不利,他早叫人直接平了此处。
从来他都不是被动再反击的人,最终没有对老畜生下手,只是顾忌着高人。
玄门人或是道士和尚参与世俗中争权夺利不少,有人成功了,也有人遗臭万年,不过真正能影响天下大局的人绝不是和尚道士,始终是世俗中的权贵霸主。
萧阳没想到有一日会有影响到大局,也不知老畜生从哪找到得高人。
侍卫们散开围住府邸,只有江淮江恩兄弟跟着主子跨入府邸。
绕过影壁墙,是直通的青石铺就的道路,能容三人并肩同性,道路两侧种了一些半人高的绿树丛,枝枝蔓蔓绿绿葱葱,生机勃勃冲淡府邸中的萧瑟。
萧阳宛若主人一般直接走到正房,推门而入。
入眼便瞧见正中间放着一张八仙桌,左右两侧各放一把椅子,朝着门的墙壁上挂着积善人家自有余庆的对联,以及一张公子寻梅图,画上的公子气质傲然,颇有贵气,看起来……萧阳眸子暗淡,画作勾勒出公子的形态,宛若先帝年轻时。
不过明显画家是偷窥,先帝当时还略显稚嫩,应该是在宫中艰难求生时期,眉间有傲气,亦有几分隐忍。
远处的红梅盛开,迎风战雪,预示画中的公子犹如红梅般,面对困境挑战,依然保持自身的气节傲骨。
以前萧阳不明出身,见先帝的画像没有太深的感触,只觉得先帝可惜了,本该是一代雄主,中兴国朝,却在人生最能大展宏图之时,因这样或是那样的原因,被亲人算计而陨落。
如今萧阳再看化作上年轻的英宗,好似接受了什么,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能从先帝那双眸子中感到一抹温情和期许。
不得不说说一句,越王把先帝勾勒得活灵活现,倘若心中没有先帝,绝无法完全画出这幅画来。
萧阳移开目光,可这样的老畜生更加可恨,可恶,可耻。
以越王之才辅佐英宗的话,天下不会大乱,英宗也不会早逝,毕竟英宗身边还是有不少能人的,整合这些人的能力,再加上英宗执政能力,蛮族怕是早就被灭了。
北地也不会遭受十余年的战火。
越王的爱太狭隘,太偏执,宛若女子……就算是女子也不会如同越王一样心眼小,爱一个人最起码得是尊重对方,尊重对方的选择。
当然萧阳认为可以努力去追求,但不能枉顾对方的意愿,枉顾人伦。
萧阳明白为何在李玉的梦中,自己会做出那样的选择,他并非没有能力强掠顾明暖,但那样的话,心爱的人不会幸福。
英宗只把越王当做好兄弟,知己,却从未有过任何的爱情。
越王误入歧途不算,还要颠覆英宗的观念,强加给英宗男人之间的爱才是真爱的观念,这已经严重违背了世俗之礼。
萧阳并非迂腐守旧的,也不是卫道士,男人之间会存在爱情,但他们观念相合,彼此相恋,绝不是越王这样硬是强迫英宗接受这份畸恋。
是否喜欢越王是英宗的选择,而越王却觉得自己那么喜欢英宗,为何英宗看不到,不喜欢他?
“终归到底,你根本不懂何为倾心,何为生死不变。”
在两人之间,计较谁付出更多,没有意思。
萧阳甘愿为所爱之人付出,从不会计较自己为小暖做了多少。
站在古董架后的人身影顿了顿,在萧阳看他亲笔所画的画作时,他很紧张,很是期盼,希望……希望萧阳能有所感悟,能察觉自己对英宗的真心,能改变既定的观念,看到自己身上的美好,远远比顾明暖更真诚!
萧阳看了,也由画作沉思了一会,最后却说他没有爱过?
不懂得爱!
“你知不知道,我可以为你倾尽所有,为你斩杀妻儿至亲,为你违背天道,甘愿受上苍的反噬,甚至愿意为你……为你永不超生?”
他做了这么多,只求萧阳垂青,为何不见萧阳感动?
为何萧阳深深的厌恶着,痛恨着自己?
萧阳看向他时深沉的恨意,好似一把刀不停的腕割他的心。
他露在面具外的双眼不由得赤红,付出一切,弄得他人不似人,鬼不似贵,如何也不能再失去萧阳。
“既然来了,你就别想离开。”
话音落下,从上而下垂下网子,掩饰牢固罩住整个正房,门窗齐齐关上,他见一切顺利,这才从多宝阁后走出。
萧阳一如既往的平静,全然没有被困在屋中的着急,慌乱。
慢慢坐下来,他的手直接拿起桌上的茶壶,优雅从容给自己倒了茶水,似笑非笑的说道:“本王想走,你拦不住!”
不是反问,而是陈诉事实。
他那双漆黑的眸子闪过一丝嘲弄,好似越王使劲手段也不过如此。
留在此处,不是因为越王强留,而是萧阳自己甘愿停留。
他是走是留全凭自己意愿,同越王无关。
“不可能,你不可能走得了。”越王扯掉面具,怒道:“本王为了今日筹备多日,你别小看盖住屋的网子,刀剑火烧都无法割开网子。”
稍稍平复了怒火,越王坐在萧阳对面,双手抚在桌上,气势十足,“你是故意激怒本王?!”
第一千零二十七章
萧阳面对越王的指责,略略斜睨了一眼,一如既往的轻蔑,好似在反问用得着故意激怒他?
他越王算老几?
激怒就意味萧阳对其另眼相看,萧阳眼里看到越王。
越王哪一点值得他多看一眼?
反而萧阳多看老畜生一眼都觉得腌臜,想回去洗一洗眼睛。
萧阳低垂眼睑,心若旁物看着茶杯中漂浮的绿茶,即便被破不开‘牢笼’又如何?
他的命运已经同顾明暖相连了,根本不用怕出不去。
老畜生不敢杀他,亦伤不了他。
在‘牢笼’中萧阳依然是萧阳!
断然不会被越王威胁了去。
何况他困在此处,越王不是也被困在此地吗?
萧阳眸子晦涩深沉,许是那位高人也在这座宅邸之中,无论如何他都要找到有可能借助小暖的生辰谋害小暖的人!
老畜生不在皇宫恰恰是萧阳最愿意见到的,被困住并不能影响到他,反而他担心老畜生见到赵皇后,以皇后娘娘的聪慧,难免从老畜生口中听出蛛丝马迹。
萧阳面上不在意,心中却把一切都算计想到了,如何对自己最有利,给小暖安全感。
他越是不在意,越王越是愤怒,全然没想到他自己会落入萧阳的算计之中。
“你知不知道被你宠在手心上,放在心坎上的人如今身在何处?”
越王期望打破萧阳的平静,无论萧阳是怒不可遏,还是伤心难过,都比现在萧阳一派云淡风轻强。
现在越王犹如疯子一般,相反萧阳却全无囚徒的紧张,甚至还有闲心一边品着茶水,一边看他出丑丢人。
杯盏相碰,萧阳缓缓抬起眸子,第一次正视越王,被萧阳看着,越王心中一紧,他总算正视自己了?
越王有点理解萧越面对萧阳时不甘心又无能为力沮丧。
“你知不知道本王放在心坎人为何要入宫?”萧阳反问越王,没想等到越王的答案,神秘的一笑,“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她的生母就是当今的皇后娘娘!”
越王身子一瞬见坚硬,目光有一刻呆滞,下意识的说道:“这不可能!”
怎么可能?
比起萧阳说出口的秘密,越王谋划囚禁萧阳的事……算得了什么?越王也反应过来,萧阳怕是有意入局,根本没把他的软禁放在心上过。
倘若萧阳没有战胜他的信心,没有顺利脱困的信心,会把赵皇后是顾明暖生母这样劲爆的消息轻易告诉他?
萧阳完全把他当做了不会说话的死人。
越王有种自己蹦跶了半天,一巴掌就被萧阳拍下来的挫败感觉,哪怕如今看似占据上风得人是他自己。
“赵皇后怎么可能是她的生母?皇上是个傻瓜吗?连身边的女人生没生过孩子都不知?”
“倘若他聪明干练,继承先帝的遗志,朝廷会是动荡不稳,权臣崛起,文武百官各有派系?”
萧阳失望般摇头,“他有先帝一半精明也不至于到今日,别说朝政,生死都由不得他!天理循环,今日的恶果,是他当年谋算先帝,以为谁都能当好一国之君种下的因。”
“图有野心,却没匹配野心的能力,最终不仅害了国朝百姓,也害了自己。”
“他只适合做一个太平王爷,向先帝俯首称臣的王爷!”
越王因萧阳提起先帝英宗回想起当时的情景,不由得红了眼眶,他对萧阳大半来自移情,也有萧阳不肯就范的愤怒,越是得不到的人,他越是上心。
当然萧阳自身独特的魅力也让越王着迷。
若论毫无杂质的爱慕,越王只给了先帝英宗。
“皇上,皇上是被他们害死的。”越王拳头握得嘎巴嘎巴直响,射出仇恨的光芒,“他是被当今害死的,我要替他报仇!”
萧阳的冷笑满是嘲讽的味道,“你想为先帝报仇?”
越王点点头。
“那你该以死谢罪!”萧阳眸子宛若一瞬间被冰雪覆盖,阴森冰冷,摄人魂魄。
越王打了个寒颤,一丝丝彻骨的凉意渗透进骨头中,本能提醒他该躲开,可他下意识着迷于萧阳独特的魅力中。
此时的感觉是他找多少女人都无法体会到的,犹如冰和火的交融。
“先帝英宗的死因你占了两成。”
萧阳掷地有声的说道,“他把你当做知己最好的兄弟,把你当做共同恢复开国荣光的伙伴,甚至他认为你们会成为皇家宗室子弟中难得的一对患难与共,同享富贵,振兴祖业的楷模。”
“以为你会辅佐于他,以为你们为后人留下一段佳话,皇室也有真情,兄弟情,叔侄情,不单单只有为帝位祸起萧墙,骨血相残。”
“……可是现实狠狠打了他一记耳光,让先帝明白,皇室子弟的龌龊腌臜,你画中的先帝有一双傲然的眸子,其中亦有一分慈爱温柔,对百姓慈爱,对兄弟仁德,对朝臣信任赏罚分明,对钟情的女子温柔。”
萧阳低醇声音逐渐高昂,直指越王,“你对先帝抱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对先帝来说,你的心思不仅是侮辱,更让他感到腌臜,你点了把火就逃走了,却没有想过先帝被你引动了肝火,种下病根。”
被亲近的人背叛已经够伤心了,英宗却被越王肖想,正常男人哪会忍得了?
英宗本就是个心事重的,有隐疾的身体逐渐被沉重的朝政拖垮,他的苦闷无人开解,也没人能帮上他。
毕竟萧老侯爷处理不了朝政。
越王面色一变再变,嘴唇蠕动,想要反驳却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只有当今皇上才会让你回来,借助你来平衡朝局。”
萧阳冷冷一笑,“换了英宗,他只会派兵剿灭你!你觉得皇上看不明白皇后娘娘,他愚蠢,他是废物,你自己比他强多少?在我看来,你比皇上跟腌臜无耻,更该死。”
“你不懂……不懂我对先帝,对你父亲……”
“他不是我父亲!”
萧阳果断的拒绝,神色终于有一丝的波动,“楚帝最开始把赵皇后当做静妃的替身,最后没算计过娘娘,他没资格怨天尤人。”
第一千零二十八章
楚帝是罪有应得!
心计智谋不足,活该有今日的结果。
越王觉得话题已经带偏了,跑得十万八千里不说,听萧阳一席话,他甚至隐隐觉得自己应该以死谢罪,没脸再出现在萧阳面前。
“就算赵皇后是顾明暖的亲生母亲,她难道就能撇下你和她所生的唯一的儿子入宫去?”
越王眸子紧紧盯着萧阳,好似要从萧阳平静的脸上看出一丝对顾明暖的不赞同或是怀疑,结果依然让越王失望,萧阳没有一点反应。
“她撇下你的嘱托,撇下你的儿子,进宫去了!”
“在她眼里,你永远赶不上她的父母重要!”
“出嫁从夫,难道她不明白,以后对她最重要的人是你?!”
越王的话一句紧似一句,气急败坏逼问萧阳,“你信不信,此时你给她送口信,说你被困在此处,她根本不会赶过来救你!”
萧阳扯了扯嘴角,反问道:“救我?”
“……她不该来吗?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丈夫儿子才是她的依靠,可她仍然眷恋着娘家,她给根本就没把你放在心上。”
越王底气不足,却有佯装做出理直气壮的样子,更加显得自己气急败坏,而萧阳仍然云淡风轻。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说得真是好啊。”
萧阳似笑非笑斜睨约越王一眼,“所以你对镇国公主不闻不问,眼看她落入萧越的算计,被世人嘲弄嘲笑,本王倘若有女儿,就算她出嫁了,也没人敢欺负她,娘家永远是她最安稳舒心的地方。”
“……”
越王目光闪烁,自己没错,自己所做一切都是为得到萧阳,孙女嫁人了就是外人,何况他的骨血就该为自己牺牲。
镇国公主有委屈就是不孝!
萧阳慢条斯理继续说:“你对嫡亲孙女尚且无情,竟让本王相信你一片赤诚?相信你是真诚的?”
“你别强词夺理,你和她不一样!”越王硬挺着说道,“我可以为你倾尽所有,绝不会似顾明暖一样心中还放着别人。”
“牺牲所有?”萧阳似笑非笑。
越王颔首,抓到一丝萧阳对自己的反应,“没错,这世上再没人有我对你真心实意了……”
砰,一把闪烁寒芒的匕首被萧阳甩出,匕首尖重重扎在越王面前的桌上。
越王诧异问道:“你……是何用意?”
匕首匕身宛若镜面倒影萧阳似笑非笑的俊脸,反射的寒芒落入他眼中,平添一抹嗜血。
“本王只想见你亲手把匕首插进你的胸口。”
“……”
越王怔住了,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萧阳反讽:“怎么?不敢?你不是愿意为我倾尽所有?本王一不缺名,二不缺利,世上已经没有本王想要而得不到的东西了,不过你若肯亲手把你这条贱命双手奉上,倒也让本王少了几分麻烦。”
“你!”越王怒火涌上了脑袋,“强词夺理!萧阳,本王没空同你说笑,你少在本王面前耍威风,你现在在本王手上,而顾明暖抛下了你,选择她的父母。”
刷,越王感觉眼前寒芒一闪,连忙向后仰去,躲过匕首的锋利寒芒,要害是避开了,脸颊上却被匕首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耳边传来冷厉的声音,“我就说你舍不得死,别提为我生,为我死的话,没有得让人恶心。你的所做所为真正玷污了喜欢,侮辱倾心相恋,生死与共的夫妻。”
“倘若你早有为人倾尽所有的觉悟,你早就该死了,在英宗拒绝你时,或是再英宗……英宗病故时,而不是打着为他报仇的旗号,苟延残喘的活着,甚至去寻找英宗的替身!”
英宗的灵魂未必愿意见他,可他真有自己说得那般深情,如何都会追过去。
就算还留在尘世,他也该想着怎么扭转,想尽办法为英宗报仇,寻找让英宗接受他的可能。
“你能请到高人布阵害小暖,就没想过倾尽一切让高人帮你逆势夺舍,你夺舍女身,英宗许是会有一成的可能接受你。”
“即便他仍然无动于衷,也会为你的付出有所感动。”
李玉梦中的萧阳不就是那么做的?逆天改命,付出天下的气运,还顾明暖一份最为渴求的亲情,顺便也给他留下一分的机会。
是的,只有一分。
倘若不是他心血来潮突然去凉州,今生他和顾明暖就有可能错过,一旦顾明暖嫁人,她绝不可能再同萧阳有所牵扯。
顾明暖比世上任何人都痛恨抛夫弃女的女子。
前世今生,她总能让自己的生活变得好起来,无论谁做她的丈夫,她总能让他爱慕上自己。
越王喃喃的问道:“就一分机会?失败了怎么办?本王夺舍女身,他依然看不上我……我岂不是白白……”
“你不配提倾慕,更不配在本王面前说教,本王不懂何为倾慕。”
萧阳懒得再同他废话,握紧从桌上拔出的匕首,冷笑道:“你如今只是个没身份,没地位,没亲人的孤老头子,越王已经死了,早已经安葬,你再口口声声自称本王会被当成疯子,告到官府去,不是当疯子锁拿杖责,就是被当做藐视皇室,砍头流放。”
“谁敢抓我?”越王深深吸了一口,“萧阳,本王不是一无所有,实力底蕴仍然在,越王没有死……”
“我说他死了,他就是活着也是个死人。”
萧阳霸道挥手制止越王下面的话,用气死不人不偿命的玩味语调,“你说越王还说着,可本王只见到一个猥琐下作的老畜生,你说,外面的人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
萧阳故意探出身体,靠近愣神来不及反应的越王,轻挑眉稍,低声道:“只怕连你的孙女都认为你是骗子!”
在越王想要亲近近在咫尺的萧阳时,萧阳利落躲开,一如既往不让越王的手碰到他分毫。
“哈哈,你把她当做泼出去的水,她把你当做死人。一饮一啄,公平。”
萧阳坐直身体,笑容浮现在唇边,“没毛病,没任何的毛病!”
第一千零二十九章
越王差一点被萧阳的一番话气死,算是领教了萧阳嘴皮子的功夫。
“何况我们夫妻之间的事,连我娘都不管了,你于本王非亲非故,实际上是本王最不愿意见到的仇人,有何资格管本王?”
萧阳言下之意是说亲妈都管不了他,越王凭什么说三到四的?
越王的胸膛不停的欺负,风箱一般。
“本王愿意宠王妃,就算她心里没有本王,本王也乐意!”
萧阳用云淡风轻风的姿态给了越王最后一击,逼得越王几乎失态,没错,萧阳就是愿意为顾明暖好,谁能管得着。
被顾明暖算计设计,他也心甘情愿。
“你……我……”
越王气节,抬起手臂,食指轻颤指向萧阳,嘴唇蠕动说出威胁的话语,“好,本王管不到你,不过本王能要了顾明暖的命。”
已经不指望能感化萧阳,让萧阳意识到他的痴心,顾明暖的虚伪了。
萧阳的道理摆得道理比他还足!
在萧阳的眼里,他什么都不是,而顾明暖就算是……粗俗一点说就算是做出任何无理的举动都是好的。
只要顾明暖活着,他这辈子别想走进萧阳心中,让萧阳明白他的感情。
啪,萧阳理所当然打掉越王的手,嗤笑出声,好似越王说得就是一个大大的笑话,说话的声音很轻,“你做不到!”
掷地有声,一如萧阳往常的霸道自信。
他在陈诉一个事实!
越王被萧阳气笑了,大笑之后,心情好似平静不少,此时他破罐子破摔,到了最坏的一个结果——只能囚禁萧阳了。
“本王做不到?萧阳,你太自信,也太小看本王!”
越王望着萧阳,一字一句的说道:“本王知晓她逆天夺舍,被天道所不容,人人得而诛之,诛杀顾明暖,会被天道赐福。”
萧阳沉默下来,黑亮的眸子深邃有神,却犹如镜子反射越王探究的目光,令越王看不清他在想什么。
“原本本王不愿意说,不愿意吓到你。”
越王好似找到萧阳和顾明暖之间的破绽,暗暗后悔早该告诉萧阳真相,告诉萧阳,顾明暖是妖孽,靠近变回遭殃,不溶于世道的精怪。
“原本的顾明暖灵魂就是被她吞噬的,她比妖精要可恶,迷惑人心,窃具不属于她的身份,她就是小偷,不,她比小偷,比迷惑文人公子哥的女鬼还要可恶,她完全是掠夺别人的人生。”
当当当,萧阳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击桌面。
越王更觉机会到了,没有娘男人能忍受身边的女子是个精怪,尤其是对萧阳这样的男人来说,更不能容忍欺骗。
“本王倘若没猜错,顾明暖,嗯,不,应该说夺舍的厉鬼的道行很高,用玄门秘法隐藏气息,迷惑住顾衍等人,倘若顾衍他们知晓自己的女儿已经被她吞噬……他们对女儿的宠溺都给了一个占据别人身体的鬼怪,该有多心痛,多后悔。”
“明明就是把杀女的仇人当做女儿疼惜,简直就是人间惨剧!”
萧阳眉头微皱,看了一眼越王,好似被他说动,对顾明暖有所怀疑戒心,其实萧阳心里却想着决不能让越王活下去!
他以自身为诱饵,困住老畜生是最为正确的决定。
越王没有料到萧阳打得是要自己性命的心思,此时他说得越多,萧阳对他的恨意就越大,保护顾明暖的心就越重。
“本王请到高人布阵,求得大道的仙长说过,厉鬼很有根基,有可能逆转时空,萧阳,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不明白!”萧阳配合的问道,神色逐渐严肃。
“意味着她不仅看上你的权势,更是……更有可能知晓你今日的地位权势,提前接近你!厉鬼提前知晓你是天下少人的权势人物,故意接近你,靠近你,借助你的权势达到目的。”
“她有何目的?”
萧阳的问题令越王一愣,他哪里知晓顾明暖的目的?
“你不觉愤慨?她是为抱你的大腿啊,对你没有任何的真心?”越王停下口,绕来绕去又绕过去了。
刚才萧阳才说过不在意顾明暖是否看上他的权势。
萧阳神采飞扬,昳丽的脸庞精神极了,也英俊极漂亮极了,“你说得这些只证明本王能护住她,前世今生就从没失败过,一直位居众人之上。”
越王明锐抓到前世今生这个词,细想一下萧阳反应,全然没有任何意外。
“你早就知道……不可能,她不可能告诉你。”越王一脸惊讶,“不会,她绝不可能透漏给你知道!”
顾明暖若是对萧阳坦白一切,萧阳肯定怀疑她的用心,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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