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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国妖王宠毒妃-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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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讶:“我也可以学武?”
柳庄主点头:“你已经十五岁,本来早就过了学武的最好年龄,不过根骨还算不错。而且也不用练到多高的境界,只要有一点武功,能防身就行了。”
我自然再愿意不过。而且更让我开心的是,竟然是由柳庄主亲自来教我习武。
我在青楼里跳舞跳得很好,身体的基础还算可以,但年纪实在太大了,而且学武也实在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每每柳庄主教我的招式,我怎么也练不会,常常暗中急得直哭,骂自己怎么就这么笨。
柳庄主对我却很有耐性,一遍不会就教两遍,教五遍,教十遍,不厌其烦。我忍不住偷偷哭的时候,一半是因为我的愚钝没用,一半则是因为他的温柔和耐心。
这世上怎么会有对我这么好的人?
那段时间是我过得最甜蜜的时光。每天早上醒来,我都不相信这么美好的事情竟然会发生在我的身上,总觉得是置身于一场不可思议的幻梦中,醒来时一切都会化作泡影。
然后在看到床边挂着的那把柳庄主送我的长剑时,一颗心脏才会从惶恐不安的虚空中慢慢地落下来,然后像是有温暖的春风吹拂过来一样,欢欣地开出很多很多美丽的花朵来。
我在山庄里有一个自己的小院子,天天就在里面练武,柳庄主几乎天天都会过来指点我。有时候他没有空,我远远地看见他在别的岛上,哪怕只是看到一个修长的青衣身影,在绿树碧影间一瞥而过,也觉得满心欢喜,连带着看周围的景色都美不胜收。
我知道我不该对他有这种念想。他什么都那么好,而我这么普通这么卑微,根本配不上他。但我根本止不住我的爱慕,在他救我的那一瞬间,就已经像嫩芽一样破土而出,迎风而长,现在疯狂地长成了遮天蔽日之势,将我整个人缠绕得密不透风,近乎窒息。
然而,越陷越深的时候,我也越来越深切地在甜蜜中尝到了刻骨的苦涩。
就像我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那样,柳庄主常常会怔怔的望着我的脸出神,那目光的焦距并非落在我身上,不是真正在看我,而仿佛是透过我的脸,在看另外一个人。
充满了遥远的思慕,静默的渴望,无法说出口的千言万语。
那个人对他来说,应该同样也是可望不可即的人。
我早就猜到,他这样的人,不可能对路上随随便便救回来的女子都这样,我能得到他的另眼相待,肯定有他的原因。
他的心里还住着另外一个女子,只是因为我这张脸像她,所以他才会对我这般特殊,才会让我跟随他回来,才会处处照顾我。
他对我的好,并不是对我这个人。
人是这么的贪心不足。一开始的时候,我只求能看到他,只求能留在他身边,便已经是上天最大的恩赐。但现在,我对着他那既是在看着我也不是在看着我的目光,却只觉得一阵阵剧烈的酸楚疼痛。
他和我之间的这一切,都是因为另一个女子,我不过是她的一个替身。
我不知道这个女子是谁,柳庄主从未提起,我也不敢去问他。
直到有一次我跟着他出五湖山庄,去东仪皇都崇安,我独自走在街上的时候,有一个老者看见我的容貌,扑通一声朝我跪了下来。
“皇后皇后娘娘”
我被吓了一跳,赶紧倒退几步:“这位大爷,您是不是认错人了?”
那老者大概是有点老眼昏花,旁边还有个小姑娘扶着他走路,这时候连忙将他拉起来:“爷爷,这位姐姐不是皇后娘娘,可别随便乱叫,会有麻烦的呢。”
老者凑近过来,盯着我的脸看了半晌,啧啧有声:“果然不是不过长得真像!老朽两年见过一次皇后娘娘,姑娘的这张脸,跟皇后娘娘足有七八分相像。是老朽眼神不好,认错了人,还以为皇后娘娘微服出巡呢。吓着了姑娘,不好意思啊。”
我勉强笑了笑,摆手表示不在意,急匆匆地离开了。
心口的那股酸苦涩然之意,浓重得像是一个硕大的苦果般堵在我的喉咙口,嚼也嚼不碎咽也咽不下,让我几乎透不过气来。
皇后娘娘东仪的皇后,夏泽的曦和长公主。
曾经帮助夏泽复国,东仪皇帝登上帝位,后来又率领泥黎阴兵灭了西陵。传言中有着绝色姿容,聪明绝顶,才智谋略远胜世间男儿。
柳庄主心中的,原来是这样一个女子。
的确是可望不可即。东仪皇后独占后宫,和东仪皇恩爱至极,集三千盛宠于一身,在去年又生了一对可爱的小皇子小公主,美满和睦,任谁都不可能插进去。
对我来说,也是可望不可即。
以前我还存着那么一点点渺茫的幻想,柳庄主心里的那个人,只是因为在他心里而特殊。我也许并不比她差,也许天长日久,柳庄主的心意会有所改变
现在才知道,东仪皇后这样的一个女子,跟我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云泥之别。我永远也不可能比得上她。
本来应该断了这份念想,然而人心从来不听人的左右,即便明明知道没有希望,我还是在黑暗的泥沼里越沉越深。
像是饮着香醇而又剧毒的鸠酒,一半剧烈的疼痛,一半醉人的愉悦。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夜以继日的苦练,我终于有了一点对柳庄主来说十分粗浅的功夫,但柳庄主说这在江湖上已经足够对付一般不入流的小角色了。我这个年纪,数年时间能练成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他本来也不指望我练出多高的武功,能用来自保就行。
我却不关心自保不自保的问题。我这么刻苦的练武,在五湖山庄还学了很多东西,医术、药理、毒药、机关不为其他,只是为了对他来说更有用一些。他麾下固然人才济济,高手如云,但总有用得上我的时候。我多一点本事,说不定就能多帮上他的哪怕一点忙。
就算实在没有用,只要能更接近他,能更配得上他一分那也是好的啊。
因为我有了武功,出行方便,柳庄主把我带在身边的次数越来越多起来。有时候没有什么事情需要办,也特意带我出去行走江湖,其实多半就是游山玩水。
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心酸。这些年来,柳庄主对我只有越来越好,我们在外行走的时候,就像是一对恩爱同游的神仙眷侣一般。
这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然而,每次我一想到他只是把我当做别人的替身,他所希望跟他一起并肩同行的,其实是另外一个女子,就止不住的心如刀绞。
我来到五湖山庄第三年的时候,我们去了南疆一趟。
半路上,柳庄主突然好好开始发起低烧来,一连好几天没有退下去,烧得越来越严重,却没有其他症状,也不知是风寒还是什么原因。
我现在也会一点医术,给他开了药,却没有一点效果。直到一次我让他泡冷水的时候,才在他的后背上发现了五颗排列成梅花形状的红色小点。
我的心脏顿时就是往下陡然一沉。我在五湖山庄的藏书阁里见过,这种梅花状的红点,应该是被南疆密林里的五出甲咬了。五出甲有毒,被咬伤的人会全身发热,仿佛高烧不退,最终被活活烧干而死。
要拔毒倒也简单,只是需要另外一个人把虫毒引出来,也就是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
这时我只是万般庆幸我以前在五湖山庄的时候,学了不少医术药理,终于有一天可以真的派上用场。这南疆密林里面百里荒无人迹,周围没有第二个人,我如果什么也不会的话,柳庄主必死无疑。
柳庄主已经陷入了昏睡,我花了一天一夜的时间,才给他彻底拔完虫毒。
虫毒移到我身上之后,我很快就会开始发烧,但他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来。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找到一个山洞把他移进去,把洞口遮掩起来,免得被野兽发现。然后又在洞里留了水和食物,这样他刚刚醒来身体虚弱时,暂时就可以就不用去洞外。
安顿完一切之后,我走出了山洞。
在我开始发烧之前,我不能再留在这附近,必须走得越远越好。否则柳庄主醒来的时候,看到我病倒在旁边,我替他拔毒说不定就白做了。
往森林深处走去的时候,我是久违的真正开心,就好像当初刚刚到五湖山庄的时候,看见什么景色都觉得是旖旎美丽的。
柳庄主救过一次我的性命,如今我终于也救还了一次他的性命。我所做的是他的心上人无法为他做到的事情,等他醒来之后,我在他的心中,应该不再只是一个替身,而会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同吧?
我一边走,身上一边渐渐地热起来,知道这是虫毒发作,开始发烧了。
刚刚开始时只是低烧,现在是数九隆冬,南疆的天气也有些寒冷,这样一烧,反而让人感觉暖洋洋的很是舒服。
我站在密林中,朝天空微微仰起头,闭上眼睛,想象着这温暖是来自于他的怀抱。
真是很暖和啊
后来,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不知道我到底是不是活着。
我的脑子里一片浑浑噩噩的空白,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会想,无论眼前看到的还是耳中听到的,都没有一点概念。只知道饿了要东西吃,困了就躺下去睡觉,其他的一切对我来说都只是一片模模糊糊的混沌。
我没有时间这个概念,不知道过了多久,渐渐地,我能听懂周围人说的一些话,尽管我不认识这些人是谁。他们说我是被高烧烧坏了脑袋,已经傻了。
高烧是什么,为什么会烧坏脑袋,傻了又是什么意思?
我不理解,也没法去理解,只要我一费神想些什么,脑袋就像是要裂开了一般剧烈地疼痛。
这时候,总会有一个人在我旁边温柔地抚慰我,哄我开心,让我不要去想。
我很喜欢这个人,那种喜欢仿佛是来自于我心底根深蒂固的喜欢,刻入了骨髓最深处,永远也磨灭不掉的感觉。我执拗地非要赖在对方的身边不可,无论他走到哪里,都紧紧跟着他不放,而他对我也是永远一如最初的温柔和耐心。
尽管那些人说我已经被高烧烧傻了,但不知不觉中,我感觉我似乎正在恢复。那时候我已经有时间的概念,似乎过去了好几年,也许还要更久。
我最早想起来的,就是天天陪伴在我身边,我最喜欢的这个人。
我记起了他是谁,明白了我为什么会那么喜欢他亲近他。我爱他爱了这么多年时间,即便在我变成一个傻子的时候,也从来没有动摇过。
当年我把他身上的虫毒转移到自己身上,此后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许是老天垂怜我——不,这跟老天没有关系,也许是他醒来之后找到我,把我救了回来,我才保住这一条性命。
我想起了一切,但并没有表现出来,仍然装着那副痴痴呆呆疯疯傻傻的模样。
因为如今的这种日子,实在是太美好,美好得像是梦境般不真实。
我曾经希望柳庄主不再把我当做替身,而他如今望着我的时候,目光已经真正落在了我的身上,而不再是遥远而苍茫,仿佛在透过我看另外一个人。
他的确是把我当做我自己,那种温柔和宠溺,真真切切地是对我而来。
可我还是害怕,还是不相信。
也许正因为我现在的痴傻,他心怀愧疚,想要弥补,才会这么对待我。如果我恢复正常了之后,这一切就都失去了呢?
我无法接受,所以我宁愿装成没有清醒,像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孩子一样,享受着他的宠爱和照顾。
可是我终究不是能够自欺欺人的人。随着日子一天天地过去,我越来越无法心安理得,大约也是我爱他爱得实在太深,我更加不能忍受对他这样的欺骗。
终于有一天,在他给我喂饭的时候,我拦住了他拿着勺子的手,一扫眼里那种呆呆傻傻的迷茫神色,以全然清醒的目光望着他。
我暗中深吸一口气,开口道:“我其实已经恢复了,之前的样子,都是我装出来的。”
他的手顿在半空中。
我鼓足了勇气和决心,只说出这一段话,便低下头去,再也说不出第二句来。只觉得一颗心脏像发了疯一样地狂跳起来,因为羞愧、紧张和恐惧。
我不敢去想象他的反应。像伺候一个婴孩一样天天事无巨细地耐心伺候着我,结果现在才知道自己被欺瞒了这么长时间,他会不会气得直接把我赶出去?
这停顿并没有停顿多久,随即,我便看见那把勺子继续送了过来,把一口汤喂进我的口中。
我愕然地抬起头,看见他放下勺子,伸出手来摸了摸我的脑袋,微微一笑。
“我早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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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gwu小莹,你的客串把柳长亭抱走啦
正文 脑洞番外 假如凉凉和缨缨回到现代
某一次,水濯缨和绮里晔在十九狱里啪啪啪了n天后
早晨的天光照进来,绮里晔心满意足地搂着怀里的软玉温香,把人往里带了带,抱得更紧,然而动作却突然一下子顿住了。
不对,这气息,这触感有问题!
他猛然睁开眼睛,在他怀中的,竟然是一张尽管同样绝色,却完全陌生的女子面容!
怎么回事?这女子是谁?怎么会在他的怀里?水濯缨呢?
他全身杀气陡然暴涨,一把掐住那女子的脖颈,把她提了起来,喝道:“你是谁?”
水濯缨本来正在沉沉熟睡之中,毫无预兆地突然被人捏着脖子提起来,一下子就惊醒了。被掐得连连咳嗽,艰难地半睁开眼睛望向绮里晔,一边挣扎着去抓他的手。
“咳你干什么?什么我是谁?”
绮里晔在对视上她的那双眼睛时,一下子停住了。
这双眼睛尽管容貌完全是陌生的,这双眼睛的形状也截然不同,但眼睛里那种神态和目光,他再熟悉不过。
眼神是不会骗人的,他认得出来,这的确是水濯缨。
可是这又是怎么回事?
绮里晔赶紧松开了捏着水濯缨脖颈的手,水濯缨揉着自己的喉咙,咳个不停。
“好端端的咳你这是干什么?”
绮里晔一脸惊异地望着她:“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什么样子?”
水濯缨莫名其妙地低头一看,赫然看到她身上穿的已经不是昨晚的梨花白流素绸寝衣,而竟然是一套现代的淡蓝色纯棉睡袍!
昨晚她被绮里晔折腾得死去活来,本来身上肯定会酸痛不堪,但现在一点感觉都没有。她把双手伸到面前一看,那竟然也不是她在古代的双手,而是属于她没有穿越之前的身体!
她下意识地往周围看去,珍珠色暗花的墙纸,墙壁上的液晶电视,地面上的浅灰长绒地毯,白木纹床头柜上,放着一部手机,一个玻璃杯和一个遥控器。
这里竟然是她穿越之前,在现代的卧室!
她她她又穿回来了?
水濯缨看向旁边,绮里晔穿着昨晚睡觉时的那一身月华锦交领寝衣,衣领敞开,长发披散,分明还是之前的样子。
水濯缨一时间只觉得整个人都懵了,天旋地转晕晕乎乎的,深深吸了好几口气,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绮里晔,我们好像碰上大情况了”
毕竟本来就是这个时空的人,水濯缨很快就弄清楚了现在的状况。
她和绮里晔是穿越回了她原本所在的现代,时间上几乎没有偏差,就是她当初穿越到古代的那一天,也就是说她在古代过了三年,这里却没有时间的流逝。
她的魂魄回到了她原来的身体上,而绮里晔不知为何却是身穿,还保留着他们穿越过来之前相拥在一起睡觉的状态。
这穿越真是毫无征兆,突如其来,一夕之间天翻地覆。昨天晚上他们还在十九狱里面,今天就到了她的卧室中,还换回了她原来的身体。
但万幸的是,绮里晔竟然和她一起穿过来了。否则如果只有她一个人回来,绮里晔仍然在那边的话,她肯定得疯。
古代那边,她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水今灏。要是知道她和绮里晔双双失踪,水今灏应该会急得不行,但眼下也没有办法。
不管她当初穿越到古代,还是从古代穿越回来,都是没有一点契机起因的,她根本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再穿回去。
眼下只能留在这里,看情况再说。
绮里晔一个古代人乍然间到现代,接受的速度就远比她慢得多。尽管水濯缨以前很多次跟他说起现代的事物,但这个世界对他来说仍然是完全陌生的,他所看见的一切,都新奇得不可思议。
原来,水濯缨就是从这样一个世界来的?
指着墙壁上的液晶电视问道:“这个方块是什么?”
水濯缨给他解释:“这个东西叫电视,要打开才能看,里面有很多频道节目”
说着就打开了电视,里面正在播放一部热带雨林动物纪录片,屏幕上正有一条足有小水桶粗细的巨大蟒蛇,昂着脑袋,从满是落叶的地上爬过来。
“小心!”
绮里晔一把将水濯缨拦到身后,广袖挟满了内力拂去,哗啦啦一声,电视屏幕被扫成了四分五裂,碎片落满一地。
水濯缨:“”
望着已经变成一地碎片,电线接口处哧哧地冒着火花的电视,一脸懵逼的绮里晔:“”
水濯缨费了足有十五分钟时间,口水都说干了,才向绮里晔解释清楚电视、液晶屏幕和电视节目是些什么东西。
以前在古代的时候,水濯缨说过电和电器的存在,绮里晔勉强还是能听懂的。听完之后,目光又落到了书桌上的一台笔记本电脑上面。
“那个方块又是什么东西?”
水濯缨:“”
这是看到了什么不懂的都要问的节奏,电视这种简单的电器她还容易解释,电脑的原理和作用就算是说几个小时也说不完好么。
只能头疼地揉眉心:“那个也是电器,但更复杂,以后再跟你慢慢说现在要先处理你的问题。”
她穿回了原来的身体,身份仍然是那个影星林樱,但绮里晔却完全是这个世界凭空多出来的一个人。必须给他一个现代社会里的身份,否则要是被人知道他是从另一个时空穿越来的,从外壳到芯子都是个彻头彻尾的古代人,搞不好会被抓到科学研究院里面去。
现在是早上七点多,水濯缨先点了两份早餐外卖。不管有多少麻烦事需要解决,先填饱肚子总是最重要的。
她现在住的是一座小别墅,去年买下的,但以前她因为天天在外面拍戏,一年到头也住不了别墅几天。只是在她穿越之前,终于大仇得报,多年来久违地想放松休息一下,才推了一部广告片约,给自己放了几天假。
别墅之前有家政保洁阿姨收拾清扫过,但里面从来没开过伙,水濯缨那个厨艺,也不用指望自己做饭了。
她在那里拿着手机点外卖,绮里晔就在旁边探过头来看:“这又是什么?”
“手机。”水濯缨说,“是一种通讯工具,可以用来联络,还有其他很多功能。”
她点完外卖之后,又去找出自己的另外一部手机,存下手上这一部的号码,给了绮里晔。
“这一部给你,我教你怎么用。”
现代社会,手机可以说是随身携带的最重要的东西。出门在外可以不带钱,不带钥匙,不带证件,但绝对不能不带手机。虽然这一段时间她肯定要寸步不离地跟绮里晔在一起,但万一需要分开的话,绮里晔必须能随时联系得到她。
她教了绮里晔一遍怎么拨打电话。因为绮里晔不认识大部分简体字和阿拉伯数字,为了不让他混淆,水濯缨把联系人列表里的其他号码全都删了,只剩下她的一个。
“你自己试试看。”
水濯缨把手机递给绮里晔。绮里晔把手指按到主键上,指纹识别解锁屏幕,然后调出拨打电话的界面,按了联系人列表里的唯一一个号码,拨打过去。水濯缨在那边接通电话,然后绮里晔就听到手里这片薄薄的不知道什么材质的方块里面,传来了水濯缨的声音。
从头到尾,他的表情就只有一个,就是不可思议。
“应该会用了吧?”
水濯缨突然觉得绮里晔这种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啥也不知道,啥都需要她来教的样子特别萌。同时升起一种作为现代人的浓浓优越感。
哼,在古代的时候威风八面,天天欺负她,现在风水轮流转,到了现代她的地盘上,还不是只能依靠着她,什么都得要她来指点照顾。要是没了她,估计他连这别墅的大门都走不出去!
“好了,现在在家里,用不着手机,以后出门时记得随身带着就好。先下楼洗漱吧,早餐四十分钟内就会送到了。”
水濯缨带着绮里晔下楼,教他怎么用卫浴设备:“这是水龙头,开左边是热水,右边是冷水。你现在没有衣服换,就暂时先别洗澡了。”
两人洗漱完,水濯缨先出去换衣服,这时候外卖也已经到门口了。
绮里晔没有衣服可换,只能继续穿着他身上那一套寝衣,刚刚从卫生间里面出来,就看见水濯缨穿着一身刚过膝盖的白色半袖家居裙,露出了一双修长雪白的小腿,半截玲珑圆润的手臂,披散着一头长长的黑发,出去给外卖开门。外卖小哥站在外面,正在把纸袋递给她。
下一瞬间,绮里晔就到了水濯缨的面前,带着腾腾的杀气,一手直取门口外卖小哥的双眼而去!
“绮里晔!住手!”
水濯缨被吓了一大跳,连忙把他拉回来,绮里晔一点未中,顺势一回身,手里唰地展开一块原先放在沙发上的薄毯,一下子兜头盖住了水濯缨整个人。
水濯缨:“”
外卖小哥:“”
水濯缨一把扯下盖在身上的薄毯,对一脸懵逼的外卖小哥赔笑:“不好意思,他脑袋有点问题,看见生人就会发作,吓着你了。谢谢外卖,慢走!”
一口气说完,赶紧把门关上了。
外卖小哥呆愣愣地站在门口,半天才反应过来。
刚才的这是林樱吧?果然不愧是全民女神!好漂亮!好有气质!好讲礼貌!
但在她房间里的那个人又是谁?
看身材像是男的,但看那张脸简直比女神还要惊艳几分,刚刚他第一眼看到的时候,都把他给看傻了。
不过就是脑子好像确实有点问题,穿得也奇奇怪怪的,还带着一种很可怕的气息。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杀气吧?
能住在女神的家里,会是女神的什么人呢?
算了,他不追星,还是别管这么多八卦了,继续送他的外卖去吧
大厅里面,门一关上,绮里晔就杀气腾腾地一把将水濯缨按在了门上。
“胆子肥了,在别的男人面前穿得这么暴露?”
只有他和她两个人在家的时候,她穿得越火辣越好,但开门出去跟别人见面,而且还是个男的,居然也穿这种露出双臂双腿的衣服,简直是欠收拾!
要不是刚才她拦着,他早就废了那男人的一对招子!
水濯缨满头黑线。现在是最热的八月份好吧?外面满大街都是小热裤超短裙吊带背心,她不穿短袖裙子穿什么?而且现在多少人出去拿外卖都是蓬头垢面穿着睡衣出去,她穿着家居服已经很得体了好不好!
但跟绮里晔是没有道理可讲的,她只能捂额:“好好好,我出门的时候换一套,这总行了吧?”
她好歹也换了一具身体,绮里晔对她这副陌生模样怎么也该有一段时间的适应期才对,怎么还是这么变态的占有欲?
绮里晔哼了一声。这个世界看来也没什么好的,陌生男子都能这么随随便便地来女子的家中,以前他不在的时候,水濯缨还不知道被人看了多少次。
他一点也不在乎水濯缨的外貌如何,不过是换了一具皮囊而已,只要她还是她,对他来说就没有什么两样,都是从头到脚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两人这才坐下来吃早饭。水濯缨怕绮里晔这养尊处优奢侈**的一国之君,吃不惯太粗劣的东西,特地点了附近一家最上档次的广式早茶楼。虾饺、烧麦、叉烧包、肠粉、牛肉粥、豆腐花丰盛地摆了一桌子,热气腾腾,鲜香扑鼻。
吃完早饭之后,水濯缨准备出去给绮里晔先买两件衣服,他总不能一直穿着那套寝衣躲在家里。
绮里晔威胁她:“不准穿暴露的衣服!”
水濯缨没有办法,只能去衣柜里找了一套最薄的白色长袖长裤套装,绮里晔这才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声音,勉强表示允许。
这套衣服本来是秋天穿的,下面阔腿裤,上面七分袖短装,设计十分简洁,重点全在衬托人体本身的曲线,身形高挑凹凸有致的人穿着效果极为惊艳。尤其下半身线条被最大程度地拉长,一眼看过去下巴以下都是腿,身材好得不得了。
绮里晔看着看着又后悔了:“这套穿着太好看,不能穿出去,再换一套!”
水濯缨:“你是要我裹着棉被出去才满意是不是?”
水濯缨像是一个出门的妈妈对待留在家里的熊孩子,再三叮嘱绮里晔什么东西都别乱动,她没回来谁来敲门也不开,有任何事情第一时间给她打电话。把能想到的都交代了一遍之后,才不放心地出门,开车去距离这里最近的商场。
她在商场里买了一套衬衫加牛仔裤,一套t恤休闲装,以及鞋袜之类,不敢把绮里晔扔在家里太长时间,买了这些衣物就急急忙忙往回赶。反正绮里晔喜欢什么样的现代风格的衣服,她也不清楚,只要有两套能穿出门的衣服就行了,以后带他去逛商场自己挑。
提心吊胆地赶回别墅里,看见绮里晔倒是一副十分大爷的样子,悠哉悠哉地架着两条长腿躺在沙发上,正在看电视,看得似乎津津有味。水濯缨一看电视屏幕上,放的是某部电影,正是男女主酱酱酿酿不可描述的画面。
绮里晔点评:“你们这电视倒是还不错,可惜里面这些人也太没新意了点,不是说你们的时代比我超前很多么?怎么花样还不如我们?”
水濯缨:“”
不好意思,您在这一点上已经甩了时代不知道几条街了,没人追得上您。
拿出给他买的衣服,绮里晔一看就一脸嫌弃:“怎么这么丑?”
水濯缨无奈:“现代的男装都这样,你以为还能穿成你以前那个样子啊?先将就着穿一下,能出门就行,之后再带你去挑衣服。”
这要是再让绮里晔穿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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