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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国妖王宠毒妃-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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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濯缨:“因为……容皇后逼着我留在宫中继续当贵妃。”
沈则煜:“为什么?”
水濯缨:“……我怎么知道?你觉得史上第一位摄政夺权并且在后宫养了一群男宠的皇后娘娘,心思是我能猜出来的?”
沈忱恭站在反对绮里晔的阵营,她不能告诉沈则煜关于绮里晔和夏泽之间的结盟,就只能这么回答了,不然难道要她实话实说,绮里晔作为皇后想要跟妃子有一腿?
沈则煜:“该不会,她看上你了?”
水濯缨:“……”
为什么他就能猜得出来?
得,她真是小看了古代的男人。哦不,眼前这位还只是个骚年而已。
“总之,我暂时是不能逃出宫了。”水濯缨一谈这事就觉得心累,“没关系,反正你不用担心沈府会因为这个受牵连。”
“我担心的不是沈府,而是你。”沈则煜脱口而出,“你知不知道容皇后有多……我都不知道用什么词来描述。她对你感兴趣,一般就意味着你活不长了!”
水濯缨:“……”相信我,关于皇后娘娘的不可描述,我领教的比你想象的多得多。
苦笑了一下:“我知道,但没办法,走一步算一步吧。”
沈则煜的样子比她还要担忧焦虑,还要说话,沈府的老管家急匆匆从花厅外面走了进来。
低声道:“大少爷,沈府大门口出事了。”
“什么事?”
“是……”老管家说到这里,望了一眼水濯缨,把声音压得更低了,“……是以前的那位三小姐,从庄子里面逃了出来,现在正在大门口大吵大闹,把她被冒充的事情全都捅出来了,引来了一大群百姓在外面围观呢。”
沈绣薇被送到庄子上之后不久,伤势养得好一些了,就开始天天哭喊不休,摔砸吵闹。沈忱恭对这个女儿失望之极,开始时还去解释劝说过几次,后面索性就撒手不管了。
“庄子上的人怎么办事的?”沈则煜皱起了眉头,“连个女子都看不住?”
“说是三小姐放了一把火,把大半个院子都给烧了,趁乱逃了出来……您要不要去门口看看?这会儿闹得越来越厉害了。”
果然,从沈府大门口的方向隐隐传来大叫大嚷的声音。隔着这个距离都能听得到,可见沈绣薇的嗓门之大。
“不去。”沈则煜厌恶地说,“一个胡说八道乱泼污水,妄图败坏丞相府名声的疯女人,用得着本少爷出去解决处理?……多带上几个侍卫,直接把沈绣薇拖走送回庄子上去,然后跟百姓们解释清楚,这不过是个异想天开的疯子,就行了。”
老管家一下子明白了:“是,老奴这就去。”
丞相府门口,街道上水泄不通地围了一大圈百姓,正在指指点点。门边的一头石狮子上,一个女子正死死抱着石狮不放,几个丫鬟婆子都拉不动她。
那女子正是沈绣薇,披散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一张脸上全是狰狞丑陋的疤痕,又哭又喊,歇斯底里,看过去的确有几分像是疯子。
“真的!我才是丞相府的三小姐!我才是应该当贵妃的人!……现在里面这个小贱人是冒充的!她只是个卑贱的夏泽奴隶而已,顶着我的身份进了宫!……”
几个侍卫从丞相府里出来,不由分说地将沈绣薇从石狮上扯开,堵住嘴巴,绑住了手脚。
老管家正站在大门口,对围观的众人解释:“大家不要相信这个疯女人,丞相府根本没有这种事情……”
沈绣薇动弹不得,也说不出话,只能呜呜叫着,被侍卫们毫不客气地一路拖出了人群。周围的百姓们议论纷纷,大多数是嘲笑沈绣薇的,想富贵想疯了,这么荒谬可笑的故事都编得出来。
与丞相府相邻的一条街上,一辆华盖翠帷马车正远远地停在街道边,织锦泥金的车帘略微掀起了一条缝隙,似乎里面的人正在看着丞相府门前一片嘈杂的人群。
片刻之后,一个清冷动听的女子声音从车帘之后传了出来。
“凌霜。”
马车旁边的一个丫鬟应道:“小姐,奴婢在。”
“想办法去把那个被拖走的女子弄来,本小姐有事要问她。”
“是,小姐。”
里面的女子没有再出声,车帘放了下来,马车缓缓地往街道的远处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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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为什么她要回宫!
省亲时间本来有三天,但绮里晔毫无理由地下了命令,让水濯缨下午就得返回皇宫。
沈则煜在丞相府门口送水濯缨离开,望着她身着月青色蹙金疏绣绡纱宫装,登上七宝镶嵌翠盖流苏的马车,在一群宫人和侍卫的拥簇之下渐渐远去,消失在长街的尽头。
他本来想着,等到把她接出宫了之后,可以先把她藏起来,过个一两年之后,再慢慢给她安排一个新的身份,让她能够再次光明正大地走到沈府之中。
但她被容皇后盯上了。落入那只千年狐妖掌中的人,至今还没有能够安然无恙挣脱出来的,他也远远无法抗衡。
他其实多多少少猜得出来,容皇后留她在宫中,恐怕跟她的夏泽人身份有关系。如今东越局势复杂,暗流涌动,她很可能已经被卷入了其中。只是对他有所保留,没有告诉他而已。
毕竟,他是东越人,她是夏泽人,他们终究是站在敌对的立场上。纵然没有容皇后,横亘在他们之间的东西,还太多太多。
这一刻,望着远处长街落落,人海茫茫,他仿佛有一种错觉,她此行一去,再也不会回来。
至少,再也不会回到他身边。
……
水濯缨回到宫中,迎接她的就是一桌子令人毫无胃口的粑粑状黑暗料理,以及旁边一位更加令人毫无胃口的绝色美人。
美人斜斜倚在一张黄花梨木鸾纹透雕贵妃榻上,手里拿了卷书,玄色缂金丝提花纹锦的华丽宽大衣裾,从贵妃榻上长长地铺散开来,逶迤至地面。头上未带凤冠,只简单挽了根血玉簪子,色泽通透鲜艳,烈烈直欲燃烧,和眼尾那一抹艳丽的绯红色相互映衬,妖娆万千。
“沈贵妃回来得有点晚啊。”绮里晔懒洋洋放下书卷,“赶紧用晚膳,不然都要凉了。”
水濯缨逃出宫之前,已经连吃了十来天这些玩意儿,以至于在楚漓家里吃什么都觉得是绝世美味。
望着那一桌子黑暗料理,暗中深吸了一口气,恭敬微笑:“皇后娘娘要不要一起用膳?”
“不,本宫已经用过晚膳了。”
“那皇后娘娘来云鸾宫有何贵干?”
“欣赏你吃这些东西的痛苦样子。”
水濯缨:“……”
她再次暗中深吸了一口气,尽量以最愉悦最享受的表情,把桌子上那些黑暗料理一一解决掉。
绮里晔带着更加愉悦更加享受的笑意,在一旁看着她吃完,这才开口对后面伺立的宫女说:“让白翼进来。”
一身白衣一尘不染的白翼走进侧厅,向两人行礼。绮里晔指了指水濯缨:“给她看看。”
“贵妃娘娘,请您的脉。”
水濯缨莫名其妙地伸出手,让白翼搭脉,白翼又看了她的舌象,问道:“娘娘这几日来睡得可好?可还有易惊易醒、手足冰冷、全身虚汗、心悸多梦等症状?”
水濯缨一怔。这些问题她以前都有,是典型的气血两亏症状,但从皇宫逃出去那几天,她睡得比以前香甜多了,胃口也好了不少。那会儿她没想太多,只以为是她离开了皇宫心情愉快,而且不用吃那些黑暗料理,自然吃得好睡得好。
白翼的医术在整个东越数一数二,有这样的大夫看病,她自然不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便实话实说了。
“看来之前给娘娘开的药方效果甚好。”白翼说,“只是娘娘先天不足,亏损严重,难以在短时间内恢复,需要长期坚持调养。”
说完就直直地盯着水濯缨的一边鬓角,那样子像是有话很想说但是又不能说,浑身别扭难受的感觉。
水濯缨被白翼看得全身发毛,望向绮里晔,绮里晔懒懒道:“你步摇上的流苏乱了,你最好整理一下,不然他会盯着你看一个晚上。”
水濯缨:“……”
理好流苏,问绮里晔:“娘娘,臣妾之前吃的那些,都是……药膳?”
绮里晔挑眉:“不然呢?里面随便一根百年老参都要上千两银子,本宫对你如此慷慨,你难道不该感恩戴德?”
水濯缨:“臣妾听说,娘娘以前制作的剥皮剔骨刑具,是以红酸枝木为框架,北海金丝为悬索,珍珠碧玺为镶嵌,总共价值一万两银子都不止。”
绮里晔:“……”
停顿了一下,似笑非笑地伸手捏住水濯缨的下颌:“沈贵妃真是伶牙俐齿。不错,但本宫就算要把你送上这刑具,你也照样得感恩戴德。”
“凭什么?”
“就凭本宫只是把你送上了这刑具,而没有对你用更多更残酷的刑罚。”
绮里晔故意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水濯缨被他捏得微微一蹙眉,他带笑俯视着她,眼尾那道邪肆恶意的弧度挑得更深,然后才松开了手,站起身来。
“白翼,再给她开一个月的药膳,做法不变。加上一味沼生藤。”
沼生藤是一种温补药材,但只要不是别无选择,极少有人会去吃这个,因为它大约就像是十斤黄连加上十斤臭鸡蛋混合后精炼浓缩出来的味道。
白翼应道:“是。”
绮里晔交代完,随后就起驾离开了云鸾宫。
水濯缨:“……”
为什么她要答应回到皇宫里来?
……
半夜,崇安城的一条僻静小巷中。
一辆马车在小巷边的角落里停下,蒙着眼睛,堵着嘴巴,绑着手脚的沈绣薇被人从马车上扶下来,惊恐地挣扎哭叫着:“呜……呜呜……”
刚刚她被丞相府的人送回庄子上,半路有人拦截下了马车,然后她就被送到这里来了。
“沈三小姐放心,我并无恶意。”
一个悦耳的女子声音响起,有人给沈绣薇揭去蒙眼的黑布,取出嘴里塞的东西。
沈绣薇睁开泪眼,眼前是一位容貌绝美的少女,身着紫玉兰色纱缎宫装,朱唇皓齿,杏眼桃腮,一身雍容端庄的贵气。后面跟着两个提着灯的丫鬟,以及数名护卫。
“你是……”沈绣薇半天才认出来这美貌女子是谁,“……孟天香?”
孟天香是镇国公的嫡女,人如其名,国色天香,而且才智卓绝,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有崇安第一美人兼第一才女之名。
这几年来,镇国公府的门槛都不知道被求亲者踏破了多少。只是孟家对这个女儿视若掌上明珠,寄予厚望,而且孟天香性子矜骄自傲,认为这些男子无一配得上她,以致于十七岁了还待字闺中。
结果上次选妃,孟天香被作为四妃之一的淑妃给选进了宫中,成为一个摆设一样的可笑妃嫔。孟家上下为此都悔青了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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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菌:凉凉,你这么欺负你媳妇儿,就不担心以后缨缨不让你上床?
凉凉:不担心啊,不上床可以在书桌、浴池、车厢、马背、草地、树上……等等各种地方啪嘛。
作者菌:……
第51章 女中诸葛
“沈三小姐,我之前在丞相府门口听见了你的话。”孟天香一脸同情地望着沈绣薇,“纵然沈家不肯认你,但我知道你才是真正的沈三小姐。你说有一个夏泽奴隶冒充你进皇宫当了贵妃,能不能把事情详细告诉我?说不定我可以帮你。”
沈绣薇一脸不敢置信地望着孟天香。她以前跟孟天香确实认识,但只是泛泛之交,孟天香竟然特意把她救出来,并且还表示要帮她?
换做以前的她,肯定会觉得不对劲。但她现在众叛亲离,而且已经在庄子里被关了一个月,都快被绝望和恨意逼疯了。只要任何人对她表达哪怕一点点善意,就足以让她感激涕零,根本不会去考虑那么多。
“对,现在宫里的那个小贱人,其实只是一个丞相府里的夏泽贱奴而已……”
沈绣薇一边说一边咬牙切齿,像是倒豆子一样,把所有事情不分巨细地哗啦啦全倒了出来。
她就是无法容忍那个小贱人坐在本应该属于她的位置上,沈家会因此被治罪也是活该,既然她那些冷酷无情的所谓亲人们不肯认她,那就所有人一起下地狱好了!
孟天香从头听到尾,一边听一边凝神沉吟。等到沈绣薇全部说完了,这才回过神来,脸上那种同情关切的神情一下子就消失了,像是甩开一件没用的垃圾一样,随意挥了挥手。
“把她处理掉。回府。”
周围两个护卫再次上来,沈绣薇大惊:“你们要干什么?……孟小姐,你说你会帮我的!……放开我!……”
但孟天香根本不理会她,已经带着两名丫鬟走远了,只留下一道优美的背影,雍容而高贵。
那两个护卫再次堵上沈绣薇的嘴,把她拖进了马车,一边还在商量着怎么处理。
“这小娘皮脸毁成这样,老子看着都没胃口,白瞎了这一身的细皮嫩肉。”
“这鬼样子我也下不去口,但直接杀了又可惜,卖到下等窑子里面应该还能值几个钱。”
“好主意,省得我们还要费那处理尸体的麻烦劲儿,反正在窑子里也活不了几天。”
“得先把她舌头割了,免得说出不该说的来……”
马车在小巷中辚辚驶远,里面的挣扎声和呜呜声渐渐弱了下去。
……
孟天香回到镇国公府中,立刻去见了自己的父亲,镇国公孟棠。
孟棠手上握着不小的实权,在如今东越的两方争斗中,表面上已经投靠了绮里晔,但其实是唐啸威一边的人。唐啸威的军队人马都在南方申州,只有镇国公留在崇安,这时候便是最重要的一枚棋子,南北呼应,可以起到大作用。
孟家的几个儿子都不成器,唯有孟天香聪慧过人,对于时政的敏感度丝毫不输于男子,甚至比孟棠更出色,可称得上一代女中诸葛。因此孟棠从来不把孟天香当做无才女子来教养看待,而是视她为智囊,十分重视她的想法。
“香儿,有什么事?”
孟棠本来已经睡下了,被女儿叫起来,依然十分和蔼,一点没有生气的样子。
孟天香问道:“我记得父亲之前查探出来,沈贵妃前些日子失踪过几天,是不是?”
“是,虽然宫里没有传开消息,但那几天沈贵妃的确不在宫中。怎么了?”
孟天香将沈绣薇说的事情重复了一遍,然后缓缓沉吟道:“沈贵妃是冒充的,而且还是个夏泽人,她在皇宫中失踪了好几天,容皇后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但没有对此做出任何反应,而是听而任之,这说明了什么?”
孟棠脑子转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说明这个冒充的沈贵妃和容皇后是一边的?”
“恐怕不止如此。”孟天香继续说,“夏泽已经建立复国组织秋溯门,据点遍布东越,崇安城里面也有分舵。前几天有眼线来报,容皇后带着‘蛇信’杀手以及一批弓箭手出动,去了足有一个时辰,但回来时并不像是战斗过的样子。这一天就是沈贵妃不在宫中的那段时间,之后再过了一天,沈贵妃就回到宫中了。”
孟棠只听得云里雾里,头都绕晕了:“……所以呢?”
孟天香叹口气:“把这些线索连起来看,我怀疑秋溯门很有可能已经与容皇后达成某种协议,甚至是联手了。”
孟棠呆了半天,着实是想不出根据这些线索怎么就能推断出这个结论,但返过来一看,有了这个结论,前面的一切都说得通。
不由得暗叹,自己是一日比一日不如这个女儿了。
“这件事情必须赶紧告诉唐将军。”孟棠说,“另外,从西域回来的商队已经到达东越境内了,让人快马加鞭,应该能在你省亲结束回宫之前,把我们要的东西送到崇安。”
他慈爱地拍了拍孟天香:“唐将军已经答应,只要容皇后一灭,他成为掌管东越政权的摄政王,就会抹去你这个妃嫔身份,迎娶你为正妻。到时候我的女儿便是摄政王妃了。”
孟天香敷衍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她一直觉得,以她举世无双的才貌,必须是世间最优秀的男子才能配得上她。唐啸威其他方面还马马虎虎,就是已经年逾不惑,跟她父亲的年纪都差不多了,未免不够完美。
只是她实在挑不出更好的,只能将就一下。现在这个可笑的妃嫔身份,已经让她再也无法容忍下去了。
只有天下最尊贵女子的位置,才注定是她要坐上去的。
……
凤仪宫,烟波榭。
窗外的湖面上水波粼粼,光影倒映,变幻摇曳,檐下一排白玉翡翠风铃在晨风中琳琅叩响。
绮里晔前面的小几上,又是堆了一大堆的奏折,他靠在美人榻上,手执朱笔,正在批阅。
这位皇后娘娘与众不同的习惯很多,凤仪宫中正儿八经的房间足有十几个,他偏偏就喜欢在这处赏景休闲的临水小榭中处理公事,然后在书房里面收藏一抽屉的玉势——当然这并不是说烟波榭就是藏玉势的好地方。
水濯缨坐在旁边……正在给小皇帝讲安徒生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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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童年全被毁了
大约是水濯缨的态度跟后宫宫女太监以及其他妃嫔都不一样,小皇帝本来是除了绮里晔以外谁都不亲近的,但倒是很喜欢水濯缨。
这会儿正乖巧地窝在水濯缨身边,大眼睛眨巴眨巴,听故事听得十分认真。只要忽略他跟水濯缨一样的十三岁年纪以及比水濯缨更高的个子,这副场面还是很萌很可爱的。
绮里晔就在对面一边继续批奏折,一边饶有兴致地也一起听着,一心二用,批阅速度竟然还是快得惊人。每本奏折都只是扫视一眼,不过三五秒钟,简直让人怀疑他到底认真看了没有。
等水濯缨讲完第三个故事海的女儿,一位美少年走过来给绮里晔泡茶,绮里晔轻飘飘一抬手,手中那本薄薄的奏折从他的侧后方一划而过。
哐啷,半截匕首的刃尖落在地上,断口处光滑平整,像是被什么神兵利器一剑削成。
绮里晔身后那个美少年不敢置信地呆立在原地,手里还拿着刚刚抽出来的一把特制匕首,刀刃已经被那本奏折切断了一半。
“有刺客!”
烟波榭外面的侍卫一拥而入。那少年武功倒还不弱,就用手中的那半截匕首和侍卫们厮杀起来,竟然连伤了三个人。随即便朝水濯缨这边冲了过来,似乎是打算从她身后的窗子跳进湖里逃跑。
“滚开!”
少年随手一挥,断匕划向水濯缨的喉咙,水濯缨往后一仰身子,闪着寒光的匕首几乎是贴着她的鼻尖划过去,咔嚓一声,将她前额上垂挂的一枚蓝宝石吊坠切了下来。
少年一击未中,也顾不上再理会她,但还是没来得及跳上窗子。绮里晔的衣袖飒然拂过小几,真气到处,几上茶杯里的茶水呈一条直线陡然蹿起,在半空中转了一个弯,直追向那少年,哗啦打在他的后背穴道上。
少年全身一僵,从窗台上摔下,这才被侍卫们抓住捆绑起来。
水濯缨尽管不是第一次领略到真正的古代武功,仍然大开眼界。
绮里晔手中的那本奏折是缎面纸质,又薄又软,竟然能够像宝剑一般切断精钢匕首,这境界简直比拈花飞叶皆可伤人还要高。大袖一拂,便能凭空操纵无形的水流,甚至点人穴道,则是对于强大内力炉火纯青的控制。
绮里晔朝水濯缨望了一眼,目光在她安然无恙的脸上扫视一遍,这才道:“反应倒是不慢,你练过武?”
“只练过一点。”
水濯缨摘下头发上那条被切断的宝石链子,觉得有必要赶紧提高一下自己的武力值,否则以她目前的身份和位置,危险系数太高。
青翼这时候从外面赶了进来。绮里晔拿起那本丝毫无损的奏折,一边继续批阅,一边淡淡道:“这个少年是哪一队花鸟使带进来的?”
花鸟使就是绮里晔手下的一队使者,表面上为凤仪宫采择民间的美少年美男子,实际则是在寻找流落在外的娑夷人。
“回主子,是第六队。”
“全杀了。”
“是。属下护卫不力,也有罪责,之后会自己去领罚。”
“去吧。”
青翼告退,周围伺候的宫人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像是根本没发生过这场刺杀一样。就连小皇帝都淡定得不行,看也不看那刺客少年,催促水濯缨:“沈姐姐,钰儿还要听故事!”
绮里晔仿佛是看出了水濯缨的疑惑,懒洋洋道:“没什么奇怪的,天底下想要本宫死的人多得是,明着斗不过,就只能暗地里派刺客。像这种刺杀,隔个三五天的就有一次,早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水濯缨默然。
绮里晔从未说过他以前的事情,但想也知道,他在娑夷被灭之后,予然一人白手起家,而且还是以女子身份夺权摄政,能够站到今天的位置,这其中不知有多少艰难险阻、血雨腥风。
绮里晔吩咐了旁边的侍卫几句,侍卫们很快就搬来足有三四十把大刀,刀把朝下刀刃朝上,在烟波榭外面的花园中竖着插成长长的一排。
水濯缨忍不住好奇道:“娘娘,您这是……”
“本宫请你看支舞。”绮里晔一手支着下颌,“你不是说那个鲛人小公主换了一双人腿之后,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还能跟皇子跳舞么?”
看向那个被五花大绑的少年:“你身手既然这么好,也在刀尖上跳支舞给本宫看看。本宫给你二十个数的时间,你能赤脚从这刀列的一头走到另一头,本宫就放你走。”
水濯缨:“……”
现学现用啊!
为什么这位皇后娘娘听个小美人鱼的童话,都能听出这么鬼畜的酷刑来?
那少年被松了绑扒了鞋子,望着那一排寒光凛冽的刀刃,全身发毛。
这根本不可能走得过去,但他现在没有选择,只能硬着头皮,提气跃到了第一把长刀的刀尖上。将全身真气聚集于足下,护住脚底,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去。
少年的内功不弱,开始时还真能在刀尖上行走。那些长刀插得很稀疏,左一把右一把的,从上面走过去真的就像是在手舞足蹈地跳舞。
但走过十来把刀之后,他的真气就渐渐撑不住了,满身大汗,摇摇欲坠。踩到第十二把刀上时,一个落脚不稳,锋利的刀尖一下子扎进了脚底。
少年惨叫一声,条件反射地想把脚拔出来,但他现在双脚都在刀尖上,根本没有着力点,这一收脚,另一只脚掌顿时被嗤啦一声彻底刺穿。
刀刃穿透脚掌之后继续往上刺去,从他的腹部一直往上,劈开一道长长的口子,肠子喷涌而出。最后刀尖从下巴刺入,贯穿整个头颅,从天灵盖上冒了出来。
那少年就这样整个人维持着一个怪异的姿势,被插在长刀上,下面一地的鲜血和内脏。
水榭周围一片鸦雀无声,众人一动都不敢动,连呼吸的动静都听不到。
水濯缨:“……”
感觉她的童年全被毁了。
绮里晔兴味索然地挥挥手,立刻有人上来清理那一片惨状,点燃了一种不知道什么药草,空气中浓浓的血腥味顷刻间便消散得一干二净。
“看来难度很大啊。”绮里晔看向水濯缨,“真有人能为了爱情在刀尖上行走甚至是跳舞么?”
水濯缨笑了笑:“娘娘,那只是一个故事而已。”
童话之所以被称为童话,就是因为它所描绘的内容,往往是现实中见不到的。
但她没有想到的是,在不久后的将来,真的有一个人愿意为了她,在千百刀尖上做这一场惊鸿之舞。
足尖踏寒光,步步生血莲。
第53章 豌豆疮瘟疫
镇国公府。
已近酉时,妃嫔们回家省亲的三天时间快要到了,马上就要返回宫中。
孟棠在侧厅中焦急地转来转去,孟天香却是镇定自若坐在一边,有条不紊地泡茶品茶,姿态雍容华贵。
这时,侧厅外面急匆匆跑进来一个小厮:“到了!……老爷,东西送到了!”
孟棠连忙出了侧厅,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手上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乌木盒子,好像那盒子里面装着一只正在沉睡的恐怖怪物,生怕把它惊醒了一样。
“幸好赶上了,香儿,快过来看。”
盒子里面垫了无数层柔软的丝绵,中间躺着一个样子十分普通的白色小瓷瓶,瓶口并不是常见的木塞,而是封着严严实实的白蜡。
“这就是豌豆疮的源头?”孟天香把小瓷瓶拿起来细细端详着,“怎么用?”‘
(豌豆疮就是天花,在古代也被称作“痘疮”“疱疮”等。)
“这里面装是豌豆疮病人身上剥下来的痘痂,有很强的毒性,能够传播豌豆疮……”
孟棠话还没说完,孟天香恶心地一甩手,把小瓷瓶扔回了盒子里面。孟棠吓了一大跳,连忙上去检查小瓷瓶,见完好无损,这才松了口气。
“香儿,小心点,这可不是能随便扔的东西。要是在这里碎了,我们可能全都得染上这瘟疫,死得其惨无比。豌豆疮极其容易传播,商队的人说他们从伽兰国回来的时候,那里已经有好几万人死于豌豆疮,整个国家都快要空了。”
孟天香一脸厌恶地看着那小瓷瓶:“那治疗豌豆疮的药呢?……不然的话,我把它带进宫去传播开来,第一个被染上的就会是我。”
“没有治疗的药,但是可以用水苗法接种人痘,种过之后就不会染上豌豆疮。”
孟棠取出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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