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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国妖王宠毒妃-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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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群庸医全都砍了!大卸八块扔去喂狗!”
水濯缨的病情虽然没有恶化,但身体也受不了一直这样病下去,几天里整个人仿佛就瘦了一圈,本来好不容易有点圆润的小脸都尖了下去。
那群大夫为了显示自己有在努力看病,已经换了三次药方,其实都是换汤不换药,一点用也没有。反正过两天白翼就要回来,还留着这群废物的命干什么。
那暗卫一个字也不敢多说地领命要出去,水濯缨半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拉住绮里晔的衣袖,弱弱地开口。
“你先别生气……我的病好不了,说不定不是那群大夫的原因,白翼来了也是这样。”
绮里晔不耐道:“那为什么?”
“因为我害怕……”水濯缨委屈地小声咕哝,“病好了你又得惩罚我,而且惩罚得肯定比病更重,这样我哪里还敢好起来……病人的心理也是很重要的,要是病人潜意识里都不想让自己病好的话,最高明的大夫来了也没用。”
绮里晔冷笑一声:“你还敢用这病来要挟我?你已经嫁给了我,是我的皇后,居然还为了个野男人把我困了一天一夜自己逃出去,你自己说你要不要被惩罚?”
第20章 夏天吃点狗粮降降温!(一更)
天知道他被五花大绑在床上的那十二个时辰是怎么过的。别的都还没什么,生理问题却是不可能挨过一天一夜不解决,开始的时候还能憋着,憋过半天之后就实在是忍不住……后面的半天里,他身上盖着一条湿漉漉大浴巾的那种酸爽感觉,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等到好不容易以真气冲开穴道,他的手脚还是被金丝牛筋绳索死死地绑着,水濯缨把能割开金丝牛筋索的匕首插在了房间最远处的那个角落里,以至于他不得不被捆着一丝不挂地从床上滚下来,像僵尸一样并着双脚跳到房间的另一端。当时他想着他这副模样要是被任何人看到的话,他就先杀了对方再杀了世界上的所有人,最后彻底毁灭整个世界。
现在不收拾水濯缨,纯粹是因为她生病了,他才不得不硬生生压着那股想把她往死里蹂躏的戾气。她还想把这事揭过去,指望他不惩罚她?
水濯缨不说话,更加委屈地朝被窝里面缩去,把自己缩成一个团儿,窝在那里不动。脸色渐渐又潮红起来,额角渗出大片大片的细密汗水,眉头紧紧地蹙着,一副难受的样子。
绮里晔绷着一张美艳的面容瞪她半天,终于还是看不下去她这么可怜的小模样,没好气道:“这次惩罚先寄着,你病好之后我不收拾你便是。再不赶紧好起来的话,我直接做死你还来得痛快点。”
水濯缨还是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先寄着,那以后呢?”
绮里晔不耐烦:“以后看你表现,乖一点多讨好讨好我,讨好得我满意了,说不定能把你的惩罚减轻一点。”
有他这句话,水濯缨顿时就感觉小心脏基本上落回了原位,暗中长松一口气。
反正绮里晔平时对待她的那些变态手段也就跟惩罚差不多,只要不是针对这次事情的狂风暴雨就好,到时候她再下点功夫哄哄他,应该能搞定。只要他松了这个口,她就可以慢慢把凌迟处死改成死刑,死刑再改成死缓,死缓改成无期,无期改成有期,这后面能活动的机会多得是。
心头一块大石落了地,水濯缨一下子整个人都放松了,只是面上仍然滴水不漏地一副虚弱可怜的模样,指着水果盘:“我口渴,想吃桃子……”
绮里晔又是一股火气被硬生生压到地底下去,狠狠瞪水濯缨一眼,拿过一个丰硕饱满色泽鲜美的白凤桃来,削了皮之后切下果肉来喂给她。
水濯缨只吃了一块,第二块果肉就没吞下去,含在嘴唇间,坐起身来凑上去嘴对嘴地喂给绮里晔,声音放得又甜糯又柔软,犹如粉色的桃花糕上面洒了一层三月里熏风中酿造出来的槐花蜜。
“你也吃一块,很甜的……”
一边把果肉送进去,一边顺便亲了他的嘴唇一口,人也整个儿窝进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腰身,讨好般娇娇软软地轻蹭,像是一只乖巧可爱的小猫,在撒娇地往主人的怀里钻。
她用出这一招的时候,百战百胜,杀伤力比什么都大。绮里晔口中含着她送过来的那块甘甜爽脆的桃子果肉,被她这么在怀里娇软可爱地一蹭,全身的血液顿时像是着了火一样,下腹一阵紧绷,有一种仿佛要炸开的感觉。
随手把削了一半的桃子扔到一边,咬牙切齿地抓住水濯缨在他身上作乱的双手手腕,一把将她压到床上,用薄被子把她捆成了一个茧。
“小蹄子,你想死是不是?……让你讨好我是以后,现在敢勾引我,是不是要我不管你病着,立刻就办了你?”
水濯缨被他裹在被子里,朝上望着他,笑得又娇软又魅惑:“……你忍心?”
绮里晔恨不得捏死她,磨牙的恐怖声音隐隐传来,一把翻过她的身子,在她的屁屁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拍完还是感觉不解恨,又掀开被子,扒下她的睡裤露出屁屁来,狠狠地在上面咬了一口,才算是了事。
“等你病好了试试,看我弄不弄得死你……本来还给你炖了汤,今天什么都别想吃,只能喝清粥!”
水濯缨:“……”
……
自从绮里晔答应水濯缨不惩罚她之后,照水濯缨的话说,就是她一下子有了和病魔作斗争的决心和勇气,病情开始迅速好转起来。
本来一天要反反复复地发烧四五次,第二天就只低烧了两次,一次时间比一次短,等再过一天白翼来的时候估计都要好得差不多了。
绮里晔也有觉得奇怪过。但水濯缨根本不给他往深处想的机会,每次一见他露出疑惑的神情,立刻就上去缠着他讨好卖乖,缠到彻底引开他的注意力,把他怀疑的念头掐死在萌芽状态。
反正她现在还在病中,绮里晔再怎么丧心病狂也不会现在折腾她,她卖个乖又不要钱,自然是怎么腻歪怎么来。吃东西一定要绮里晔亲手或者亲口喂,动不动扑上去吊着他的脖颈亲个几口,晚上睡觉都是主动窝在他的怀里,双手搂着他不放。
绮里晔又是享受又是痛苦。享受的是水濯缨从来就没有像现在这么温柔乖巧过,也没有这么主动地粘过他,换着花样讨他的喜欢;痛苦的是她现在难得地这么可爱诱人,他却偏偏不能动她,最多只能上下其手地过过瘾,还不敢太过分,生怕一个控制不住停不下来。
让她老实点不准再勾引自己吧,他舍不得;放任她这么讨他欢心吧,天天被她撩拨得感觉身体像是要爆炸一样,还是只能忍着。
无可奈何,只能把他现在为了她的忍耐全部记在账上,等到她病好了之后再狠狠地还。反正她还欠着他一场惩罚,他收拾她完全可以收拾得理直气壮。
两天后,瀚州知府府中又来了一个探病的人,楚漓。
楚漓来瀚州是因为她开在瀚州的两家店。自从聿凛上次答应她可以尽管在北晋做生意之后,她在北晋的店面就犹如雨后春笋般不断地冒出来,现在已经发展成了好几种连锁规模。
店一多了,她就不可能亲自到处去跑,尤其是开在其他国家的分店,走一趟来回都要个把月时间。聿凛送了她一套主要由信鸽组成的联络机制,两地之间可以迅速稳定地传信,楚漓这次来东仪就是把这套联络机制带过来用起来,以后不用经常来回地跑,消息基本上靠信件来传递。
东仪皇后娘娘生病的事情,整个瀚州城已经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楚漓一进城就听说了,来瀚州知府府上看水濯缨。
白翼今天晚上就可以到瀚州,所以水濯缨的“病”这时候已经好得差不多,那些瀚州城的大夫也总算捡回了一条小命。
水濯缨最关心的就是楚漓跟聿凛现在怎么样了。上次聿凛来参加三国榴月宴的时候,看那样子没带着什么喜气,估计是追楚漓还不太顺利。
她一问起来,楚漓那张厚得能当防弹衣的脸皮也微微红了一红。
“他……派人来我家里提亲了。”
楚漓现在跟她的嫡母江氏和嫡姐楚湘住在一起。楚湘大约是受了她的影响,虽然现在定居下来,也不想着找如意郎君嫁人,正在跟她学着怎么经营管理店铺。江氏本来自然不赞成,但楚湘现在一门心思只想着自己赚钱立足,她也拗不过女儿。
聿凛自从那次在崇安的悲催表白失败之后,干脆就不搞什么表白了。现在楚漓有了家人和长辈,他就直接派了人上门来提亲,阵仗摆得极大,差点把江氏和楚湘都给吓个半死。
楚漓也被惊得不轻,想都没想,当场就拒绝了这次提亲。
------题外话------
这是第一更,二更在下午六点
第21章 宝贝儿,听说你的良心活蹦乱跳?
楚漓根本就没有想过聿凛竟然会想要娶她,这在她的概念里,就像是一条蛇向一只鸟提亲一样不可思议。聿凛是北晋的太子,而她只是个出身平平的商女,还不是北晋人,门不当户不对的,八竿子都打不着。
聿凛固然有权有势有财有貌,但她来到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想过要找这种男人。钱她自己会赚,而权势越大的男人,越不可能从一而终。聿凛那个冷冰冰硬绷绷的性子,心机还深得可怕,也不是她喜欢的类型。
所以现在她很矛盾。聿凛之前的确给了她很多帮助,让她的生意发展到了现在的规模,本来她对聿凛都有点好感了。但他这次一提亲,一下子又让她心情复杂起来。
聿凛想娶她显然不是闹着玩的。就算她这次拒绝了,她感觉聿凛肯定不会就此轻易放弃,还会缠着她。她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水濯缨只是听个事情发展情况,没发表任何意见。她之前就觉得聿凛跟楚漓之间差距太大,说实在的不是很合适。聿凛对楚漓的确是真心,然而两个人能不能在一起不是只有真心说了算,就好比再怎么真心喜欢一双鞋子,不合脚就是不合脚。
不过这也难说。聿凛的手段多得是,贞庆公主那样的都被他骗得团团转,楚漓的心思算是单纯的,栽在他的手上也不是不可能。
“不管在什么情况下,你留好你自己的底牌就行了。”水濯缨说,“事业这边别放弃,无论聿凛对你如何,你都得保证你不至于无路可退。”
就算她从来没有怀疑过绮里晔对她的感情,她也会给自己留退路,这不是信任不信任的问题,而是身为一个女子要在这个世界上生存的基本要求。
她最大的一条退路是夏泽,整个国家都是她的后盾,所以她一直在关注和扶持夏泽的发展。其次是她的智计、决断和眼界,也就是她不断在磨炼之中的能力。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拥有的任何财富都可能在朝夕之间失去,但一个人的能力很难被剥夺。这种能力,是一种比钱财势力等等有形资产更加重要的软实力。哪怕她有一天沦落到一无所有的地步,也照样能够一步步走回高峰。就像当年在沈府中一样,那时她只是一个最卑微的小丫鬟,现在却站到了一国之巅的位置。
楚漓跟她不一样。这妹子天生不适合勾心斗角的权谋场,也没有像她一样的靠山,她最大的底牌就是她的事业,必须得好好把握。
“我知道。”楚漓点头,“你没事就好。我在瀚州只待两天,之后还得去一趟崇安,就不在这里久留了。”
楚漓告辞之后不久,傍晚时分白翼就到了瀚州。他是一路上快马赶过来的,到的时候居然还是半点风尘仆仆的样子都没有,全身一尘不染头发一丝不乱,整洁得像是刚刚梳洗收拾完准备出席正式场合,让水濯缨十分佩服。
这时候水濯缨已经完全不发烧了,白翼给她诊了脉,说她的身体已经没有事了。
“能不能看得出来她之前一直发烧的病因是什么?”绮里晔在旁边问道。
白翼摇摇头:“现在病症已经消失了,皇后娘娘的身体完全正常,看不出来之前为什么会有这种病症。不过从描述来看,肯定不是普通风寒引起的发烧。如果这只是偶然性的,那没有什么大碍,可能是由一些特殊外界原因引起的,比如说南疆有一种蚊虫叮咬后就会致人发热;但要是再出现第二次的话,那就是皇后娘娘本身身体的问题了。”
水濯缨在旁边听得心里暗暗遗憾。这装病的功法这么好用,现在被白翼这么一说,她下次恐怕都用不了了。
白翼给水濯缨看完病之后,在水濯缨看不到的地方对绮里晔使了个眼色,告退离开房间。绮里晔也站起身:“我出去一趟。”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到外面水濯缨听不到的抄手游廊上,白翼这才停下来,绮里晔问道:“有什么话要单独告诉孤的?”
“其实也不是一定要单独告诉您,只是属下觉得有些奇怪而已。”白翼说,“按理来说皇后娘娘病了这么多天,一直在发烧出汗,就算现在身体好了,多少也应该会有些虚弱。但属下刚才给皇后娘娘诊脉的时候,感觉她的脉象强劲有力,比平时更有生机,不像是久病初愈后的脉象。”
绮里晔微微蹙眉:“你的意思是……”
“属下不敢乱猜。”白翼说,“脉象也有真伪之分,表面上洪急有力,其实身体未必就一定正常。属下医术有限,不敢肯定皇后娘娘的情况到底如何。”
这时候,旁边院子里突然蹦过来一个人影,身形娇花细柳弱不禁风,手里抱着一本诗集,要不是那叉开双腿蹲在抄手游廊栏杆上面的姿势,光看外貌就像是一个闺中深居简出多愁善感的千金大小姐。
正是在附近对着夕阳优雅文艺地对书吟诗的拓跋焱。
“不是说东仪皇后的病好了吗?怎么,又出问题了?”
这几天拓跋焱一直很讲义气地守在瀚州知府府中,一定要等到水濯缨病愈没事了才放心,等着的时候没事就在那里拿着诗集抑扬顿挫地念。以致于府中所有非文盲人群见了他,都是不忍直视地远远绕着走。
绮里晔扫他一眼:“不关你的事情。”
“谁说不关老子的事情?”拓跋焱顿时表示不服,“老子那天在房间门外听到了,你们那个六翼护卫之一的玄翼问东仪皇后心会不会痛,然后东仪皇后好像是说她的心一直在乱蹦乱跳。这你们肯定不知道吧?”
绮里晔和白翼都是脸色微微一变,互相对视了一眼。
这是什么意思?是说水濯缨的心跳过快么?那为什么她之前一直都没说过,也没表现出什么异常来?
乱蹦乱跳,这又是什么措辞形容?
“你把他们当时说的话照原样复述一遍。”绮里晔说,“听到了多少就复述多少,但是一个字都别说错。”
……
房间里,水濯缨在白翼诊断过确认无事之后,终于迎来了这几天来的第一顿大餐。
她“大病初愈”,白翼还是建议她吃点清淡的东西。烩口蘑、烧鹅掌、素炒凤尾、鸭肝泥怀山药、鲫鱼脑炖豆腐……一桌子丰盛而又不落辛辣油腻的菜肴,看得喝了好几天清粥的人食欲大开。
水濯缨正要开动的时候,外面房门打开,绮里晔慢悠悠地走进来。
“来一起吃晚饭。”
水濯缨招呼他在黄花梨木桌的一边坐下,笑眯眯地给他盛了一碗鲫鱼汤,然后又夹了一块山药送到他嘴边。
“试试这个山药,这种做法味道还不错。”
绮里晔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张口把那块山药吃了下去,却没动那碗鲫鱼汤,而是一把将水濯缨拖了过来,让她坐在他的腿上,双臂从后面环住她。
水濯缨也没反抗,反倒是往他的怀里挪了挪,笑道:“想吃哪个菜?我给你夹。”
“吃菜什么的等会儿再说。”
绮里晔调整一下坐姿,一手扣着她的腰身,另一只手就这么直接从她的衣领处伸了进去。
水濯缨顿时全身一僵,干笑道:“那个,我的病才刚刚好,是不是过两天再……”
“放心,我只是想摸摸你的心怎么样了而已。”
绮里晔带着一脸的蜜汁微笑,伸进水濯缨衣领里面的手果然只是停在她心脏的位置上,但是手的姿势十分残忍妖异,利爪一样从外面扣着她的心脏,一副像是很想把心脏挖出来的样子。
水濯缨终于感觉到绮里晔的不对劲,没来由地心底一虚,正要问他到底怎么回事,绮里晔已经靠近了她的耳边。犹如恶魔般令人毛骨悚然的阴森声音,带着诡异的笑意和血腥的气息,慢悠悠地从她的耳际传来。
“心肝宝贝儿,听说你装病骗了我们所有人,良心还是活蹦乱跳?”
第22章 好好期待这半个时辰的惩罚
水濯缨整个人都僵住了。
“你……听谁说的?”
玄翼不可能这么找死地把这话告诉绮里晔,玉花璇也没有听到她说这句话……那难道是当时房间外面还有人听到了?
拓跋焱!她装病的时候他一直守在房间外面,也只有这二货会没头脑地把这种事情说出去!
水濯缨还没来得及说话,绮里晔已经一把掐住她的喉咙,手指捏着她的下颌,迫使她仰起头来朝后看着他。
他眼尾的绯红色在灯光映照下,带着一层诡异的阴影,比平时看过去略暗一些。但更加艳丽妖异得惊心动魄,像是无边血海中盛开出来的深红色重瓣罂粟,浸透了鲜血和剧毒,黑色枝叶一寸寸地缠绕上她的身体,把她扼杀在一片令人窒息的黑暗魔息之中。
“我听谁说的不重要……心肝宝贝儿,你现在是越来越长本事了,嗯?用什么方法假装发烧的?是不是练了某种内功心法?”
难怪她的发烧一直断断续续,这么多天没恶化也没好转,一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就恢复正常;难怪白翼说她病了这么久,身体一点也没见虚弱,脉象反而似乎更加有力;难怪他一答应不惩罚她,她的病情立刻就开始好转,白翼来之前已经一点病症都没有……
犯了错不乖乖接受惩罚,竟然还敢变本加厉地装病骗他,让他这些天来被她蒙在鼓里团团转,为了她的怪病心急如焚,憋着一肚子气还要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她……
好,好得很!
绮里晔手上的力道更重了一分,水濯缨喉咙被他掐住,而且又是向后仰着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几近窒息,眼泪都被他掐得流了出来,像是一尾离水的鱼儿一样,张开嘴巴艰难地喘息着,但是完全没有挣扎。
绮里晔冷笑一声,放开她的脖颈,一把将她转过身来,随手扫开桌上的杯盘碗碟,把她压在了桌子上。她的裙子被他撕裂开来,往上推去,人已经顶到了她的两腿之间。
“之前心疼你的病,本来的确不打算惩罚你,看来欠调教的后果就是这样,胆子越来越肥……现在你的良心既然活蹦乱跳,病了这么多天精神反而还更好,我也不用心疼什么了。”
水濯缨剧烈地咳嗽了几声,这时候才缓过气来,还是没有挣扎,静静地朝上看着绮里晔,眼角还带着闪烁的泪光。
“等会儿有你哭的。”绮里晔冷笑着把她的上裳也撕了下来,“现在在我面前装出这副可怜模样,你以为还有什么用?”
水濯缨摇摇头,直视着绮里晔的眼睛,低声开了口。因为刚刚喉咙被掐过,声音微微有些沙哑,但她是第一次用这种轻软而又认真的语气对绮里晔说话。
“对不起……之前把你捆住自己逃出去,后来又装病骗你,是我的错,我道歉。我不是不知道这样不对,但我是真的害怕你的惩罚……你不会真的伤到我,但那对我来说,肯定也要临近甚至超出我的承受限度,我不可能不怕。要是我对你有了真正的排斥和恐惧,那就意味着我们的关系已经变质了,也不再是纯粹的感情。”
绮里晔从来就不是个理想的另一半。因为他的经历和性格,他有着比一般人强得多的占有欲、控制欲、侵略性和危险性,以及轻微的S倾向,心理上还有一定程度的扭曲。
他对她的感情越深,表现出来就越是鬼畜变态,天天想着要把她用镣铐锁起来关在笼子里面,眼里心里不准有其他任何东西,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
然而两个人真正的相处是不可能这样的。这只是驯服和占有,跟养着一个乖巧忠诚的奴隶没什么两样,是个有尊严的正常人都不可能接受。
绮里晔从来没有真正地实施过,并不是他不想,而是他对她的爱惜和尊重压过了心魔。然而在他盛怒或者黑化的时候,就很难保证这些念头会不会疯狂地从黑暗中滋长蔓延出来,转而占据上风。
她要完全消除他已经深入骨髓的魔性和戾气,恐怕永远也不可能做到,但她可以尽量控制它们,淡化它们。
水濯缨的声音很轻很柔和,但也很认真,目光一直直视着绮里晔,平静而泛着隐约的水光。
绮里晔一动不动地俯视着她,眼尾那种艳丽得近乎残酷的绯红色一点一点地收敛下去,像是盛开到极致,几乎能吞噬人血肉的罂粟花瓣,正在缓缓地闭合起来。
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之后,他才放开水濯缨,从她身上下来,冷冷地哼了一声。
“你做出这种事情来,认个错道个歉就想完了?不惩罚你的话,你不长记性怎么办?”
他的语气仍然带着没好气的强硬,但已经不再像刚才那样邪恶鬼畜得令人毛骨悚然,是人类而不是魔鬼的声音。
水濯缨直起身子来,略松一口气,暗暗翻了一个白眼。
她又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子,哪来什么长不长记性,这死变态非要惩罚她,其实估计多半还是为了他喜欢折腾她的那些重口味癖好。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表面上声音还是放得很低很软,弱弱地:“那你要怎么罚?”
“怎么罚么……”
绮里晔微微挑起眉,修长的手指落到她的下颌上,充满邪气地抚弄着她脖颈边刚刚被他捏出来的红痕。指尖摩挲过她的嘴唇,甚至暧昧地伸到里面去揉弄翻搅,像是在恶意地蹂躏两片柔软娇嫩的花瓣。
“要是罚得太重,心肝宝贝儿受不了的话,轻一点也不是不可以……只做一次,保证不超过半个时辰,这笔账就一笔勾销。”
水濯缨第一个反应是不相信。半个时辰对于绮里晔来说,只能算是基础起步价,的确也就刚够他做一次的。这死变态会愿意只做半个时辰就放过她?
“你确定是半个时辰?到时候不准反悔!”
“自然不会。”
绮里晔微眯着一双妖艳的凤眸,充满戏谑意味地望着她,像是在等着看一场激动人心充满期待的好戏。
“不过话说在前,这半个时辰怎么做,什么时候做,在哪里做,由我来说了算。”
水濯缨顿时头皮一阵发麻。她就知道绮里晔不可能这么温柔宽容大发慈悲,这惩罚要是只有半个时辰的话,他也一定会在这半个时辰里把她欠的债统统讨回去。由此可以预见,这半个时辰会丧心病狂到什么程度。
绮里晔在这方面的脑洞一向突破天际,她实在是想不出来这个半个时辰里他会怎么做,也不敢去想象。
但不管有多恐怖,只有半个时辰的话,她应该还是能撑得过去的。长痛不如短痛,有什么狂风暴雨一次性来了就好了,总比被慢慢折磨来得好些。
“好。”
水濯缨一咬牙,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绮里晔撕得差不多了,这时候也没有再去找衣服穿起来。就带着一副英勇烈士即将被押上刑场大义牺牲的架势,悲壮地站在那里,闭着眼睛,等着绮里晔的这场噩梦一小时。
绮里晔似笑非笑地望她一眼。
“怎么?还不舍得把衣服穿起来?现在就迫不及待地想要了?”
水濯缨睁开眼睛:“你说的半个时辰不是现在?”
“当然不是。”
绮里晔一把将她搂进怀中,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在上面不轻不重地噬咬吮吸着,舌尖犹如蛇一般舔弄过她最敏感的耳廓内侧。
“心肝宝贝儿,好好期待这半个时辰……或者你要是等不及的话,我也不介意提前先给你来另外一场……”
“……滚!”
……
在瀚州待了两天之后,楚漓就出发去崇安,那边还有她的四家店。夏泽徽阳虽然也有分店,但实在太远,她就不亲自去了。
她还是男装出行,带着的人有一个丫鬟和两个护卫,一行两辆马车,一辆坐人,一辆则是运了一车的信鸽。这些信鸽都是要带到崇安店铺里面去的,以后两地之间传信联络,就是要靠这些经过特殊训练的信鸽。
走了一上午,到郊外路边一个茶棚的时候,众人停下来休息。
现在是七月盛夏,天气炎热,烈日当空,这附近的路上没有其他可供歇脚的地方,只有这个茶棚,路上过往的行人大都在茶棚中停驻歇息,喝茶纳凉。
楚漓走进去,小小一个茶棚里已经被众人坐得满满当当,十来张桌子没有一张是空的。只有角落里的一张桌子边只坐了一个人。
那人是个穿着粗麻衣衫的年轻男子,头上戴一顶略带破烂的斗笠,一条腿晃晃悠悠地翘在椅子上,嘴里吊儿郎当地叼着一根草。
楚漓进了茶棚,伙计上来招呼:“这位爷,对不住,座位都满了,要不您跟那边那位爷合坐一张桌子?”
伙计过去一说,那男子挥挥手,不在意地随口答应。楚漓带着丫鬟在桌子对面坐下来,男子漫不经心地跟她打了个招呼,随后便自顾自地继续喝茶,似乎是不太想理人。
他斗笠下面的一张脸平平无奇,座位旁边的包裹是长条形的,从形状上看里面应该是一把长剑,看过去就是个在外面闲散游荡的江湖浪子。
茶棚伙计刚刚给楚漓等人上了茶,外面烈日炎炎的大路上又疾驰过来一队人马,足有二三十人。大部分人身上都穿着带深绿纹样的白色短打衣袍,腰带上镶嵌着一块玉,所有人腰间都挂着长剑。
那一队人马在茶棚前面停下,为首的一个老者以长剑指着茶棚里面,怒气冲天地厉声道:“程昭雪,别以为你易容变装了就能逃得掉!出来!”
他指的就是楚漓这一桌。楚漓回头朝桌子对面看去,那个相貌平平的年轻男子慢条斯理地摘下头上的斗笠,拿掉了叼在口中的那根草。
“外面太阳太大,不想出去。”
这年轻男子就是玉山派的前掌门,程昭雪。
自从上次玉山派设计百纳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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