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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你才是弃妇(荷依)-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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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细玉指,在琴弦上渐渐加快节奏,又弹奏了一曲欢快的曲子,曲调激情无限,随之灰暗的心境,渐渐开朗起来,阴霾被风吹散,消失无踪无迹。
一曲终散,许久,听琴的人才回过思绪,紧接着台下爆发着阵阵的掌声。二楼雅间,一身着蓝袍的男子,最先回过神,他的心随着这琴音,变得舒坦,开阔。阴冷的双眸望着离去的倩影,消失在楼梯转角处,久久未能回神?他忍不住的在心里赞赏一番,人世间竟然还有这般天籁之音的琴音,今日总算是不枉此行。
“来人,去查查,今日奏琴之人到底是何人?务必给查个清楚。”
“是,主子。”屹立在一旁的手下恭敬的回答道。
看着早已消失的白色身影,身着蓝色袍子的慕容赫勇,嘴角扬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不管她是谁,她终究会是他的。而梁国的天下也会是他的,任何阻挡着,杀无赦。
冷艳的脸孔,陇上了狠绝,在灯光的照曳下,宛如死神一般,他决对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人。
而回到房屋的诺雨并不知晓,她这仅仅一次的登台,却让她陷入了更深的深渊,让她再痛苦里苦苦挣扎了许久,迷惘了许久。而她与腹中陷入了更深的危机,险些……
望月楼依旧,喧哗嬉笑。与之相反的几个街道外的一客栈,确是安静的无一丝声音,如一座空楼一般。
一黑色的人影,从窗户中一跃而下,对坐落在桌旁,双眸直望着那块绣有荷花的手绢出神的项言道:“参加少主,属下已打探到小雨姑娘的下落。”
项言的双手只是小心抚摸着那绣有荷花图案的手绢,沉溺在思念中,并未发觉身着一身黑衣的萧曲的到来,直到萧曲连唤了几声,他这才撇过头,语气微急,紧抓着萧曲的衣襟道,“她在哪里?可否安全?”
作者有话要说:节日快乐,下班回来补齐余下的章节补齐了,补齐了···荷依,双眼直看着大家给收藏哦。你们的支持,就是我写文的动力。
☆、第四十八章 高手过招招招险
见项言神色激动,萧曲心中感触良多,少主果真对小雨姑娘娘是动了真情。他更多的是悔恨自己当初武功不敌,这才弄得如今这局面,“少主,小雨姑娘如今在望月楼,一切尚安全,只是……”
“只是什么?说……”项言紧紧蹙眉头,直望着萧曲,等待他的回答,双眸布满血丝,一看便知是未曾休息好的缘由。
“方才听闻望月楼有人弹奏一曲,属下便随声前往,恰巧登台的是小雨姑娘,”萧曲的话未说完,项言激动的打断道,“什么?她上台弹奏曲子?”
项言有些惊慌,她的琴音他曾经在建和王朝时有幸听闻,曲调新颖,绝对是天下独一无二,虽说建和王朝的当今皇帝,早已后宫妃嫔三千,可他还是害怕,若是被他发现,她便会离开自己么?他还是担心,虽说她已失了记忆,可若是那日恢复记忆,他该如何面对她?他确实存了私心,不过那也是因为他只想与她厮守一辈子,直到老。
“少主放心,她上台时,台上台下一片漆黑,且脸上挂着面纱,应该不会被人发现的。”萧曲说话的声音渐渐小,他不能完全确定她的身份不被人知,或者不被人偷窥的心思,单是那动听的琴音,所有人的目光被吸引,他不敢完全断定。再者方才他在屋顶看到二楼雅间,有一双眸子,直直的在小雨身上打转,而他一路尾随在那人身后,却发现竟然是慕容赫民的哥哥慕容赫勇,梁国当今的太子。
他本想去走近小雨身旁,传送少主的消息,却不料她身旁有几人监视着,从那些人对话中,他便知那慕容赫勇既然打起小雨的心思,他不知这些是否要向少主禀告?
“萧曲,你有事瞒着我?”项言看着萧曲那双眼睛有太多的不确定,与疑惑,他有事心事想要着自己不成?
“少主,我……”萧曲有些语结,“事情是这样的……”萧曲把他方才在望月楼所见到的事,以及跟踪慕容赫勇到太子府的事,细细说了一遍,“事情就是这样,属下怕惊动监视小雨姑娘的人,这才回来禀告,还请少主定夺。”
“嗯,这事你做的很好,我们暂且不要去见她,若是慕容赫勇知晓小雨是他一直在寻找的人,她会陷入更深的危机,如今这里是梁国,我们行事谨慎小心些。”项言脸色微暗,莫然的眸子多了份冷冽,该死的慕容赫民,若是小雨有丝毫的损伤,他不会轻饶他的。
“去回禀慕容赫民一声,今夜寅一刻,在破庙前见面。”项言冷莫的眸子,寒光四溢。
“少主,您这是要答应他的条件?”萧曲疑惑的问道,看着项言站在窗前,背影寥落,他知晓,他的少主之所以答应与慕容赫民见面,怕是为了小雨和腹中孩子的安全。
“本皇子不是答应他的要求,而是要他答应本皇子的要求。”项言解释一遍道,他何时轮得到受人威胁?若不是为了小雨和腹中孩子的安全,不适应奔波劳累,他断然不会与慕容赫民见面,既然如此,他何不反被动为主动,掌握主动权力?
“是,属下这就立即去办。”萧曲看着项言那莫然的背影,不再说什么,他家少主自小就聪慧过人。提起脚步,不一会儿他的身影便消失在黑幕下。
四下一片漆黑,只有寒风在耳旁呼呼而过,一座破旧的庙前,两个身影,对持着。
“项兄,是答应了我的要求?”一个浑厚的男音,问站在不远处的人影道。
“慕容兄,你想错了,我不是来答应你的要求,回纥国可借助你兵马,夺得那个你想要的位子。不过丑话说在前面,我的三个条件,你要是做不到,那我们之间就免谈。”项言的声音有几分清冷,在冬夜里更显得冷冽,。
“你……,”慕容赫民平日最讨厌被人威胁,而如今项言这说话的语气,确实略带几分威胁的味道。本身错在自己,他本以为诺雨是普通人家的女子,又因她神似婞儿,所以这才一路带着她回梁国,后来才知晓她既然是回纥国二皇子最在意的女子,且怀着身孕,于是他这才心生一计,也实属迫于无奈。
慕容赫民即使被项言牵着,可双眼眸依然冷厉,嘴角无一丝笑意,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傲气。“说来听听,只要项兄能助我夺得那位置,报杀妻之仇,任何条件我能答应。”
“慕容兄真是快言快语,你可要考虑清楚,这三个条件非同一般。”项言故意的道,他可以助得慕容赫民夺得本属于他的皇位,助他报杀妻杀子之仇。只是他的条件,其实也不算很难。
“哦,是么?我倒是很想听听看项兄的条件。”慕容赫民脸上依旧,眸光带有几分探究。
“条件嘛,目前只有一个,派人保护小雨的安全,若有任何闪失,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项言直言道,如今身在梁国,光是铁日门的人,还不够做足万全之策。而让慕容赫民保护她的安全,才是最为保险的。
“好,这个条件我答应。”慕容赫民爽快道。即使项言不说,他也会这般做,若不是他当日一己之私,带她走向梁国的路程。而他的皇兄不知是如何得知,他与项言合作,也不会弄得诺雨被自己的皇兄派人四处追查,如今危机四伏。“其他的两个条件是什么?”
项言思索了片刻,这才缓缓而道,“其他两个条件,暂时还没有想到,不过你放心,绝不会有损你名节,更不会不道义的事。”
“好说好说,既然如此,那我慕容赫民,就先欠着你这两个条件,日后只需支声,我慕容赫民一定照办。”慕容赫民拱手行礼,切比他预想的要简单多,重重的舒了一口气,望着寒冷的夜幕,“婞儿,你听到了吗?你和孩子,是不会枉死的,”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慕容赫勇,你欠我的,我要你十倍的代价,一一还清。”
☆、第四十九章 何人劫持危机深
望月楼的后院楼阁内,诺雨坐在瑶琴前面,纤纤玉指在琴弦上弹奏着一曲《伊人泪》,王月芝坐在一旁的桌凳上,手里捧着一盏茶水,细细品尝,听着优美的琴音。
而楼阁的屋顶上,站着几个黑衣人,正盯视着屋内人的一举一动,生怕一个眨眼屋内的人便会消失不见。
诺雨却不知,她几日前那晚,短暂一次的登台奏琴,让自己和腹中的孩子已经陷入了危机之中。
一曲终散,王月芝放下茶盏,走向前扶起诺雨,“小雨妹妹的琴音,盛满了浓浓的相思之意,少了分哀愁,可是想你家夫君了?”
诺雨一脸娇羞,微微点头,习惯性的抚摸了挺起的肚子,“两月余未见他,不知他如今可好?”
望着烛台上摇曳的烛火,心里是无尽的思念,“言,你到底在哪?可知我很想你?”
烛火依旧在燃烧,照亮着整个屋子。炭炉中的炭火烧得正旺,可还是抵挡不住阵阵寒冷。
诺雨眉头深锁,陷入了沉思,莫非回纥国的事还未处理好,项言这才还未抵达遂宁城,还是他在路上出现了什么意外?一想到这些,诺雨的眉头锁的更深,满脸愁容。
王月芝见她一脸愁容,忙走向前,紧握诺雨的手,安慰道:“小雨妹妹,你也别太担心了,许是这大冷天,路不好走,给耽搁了时日,再等几日看看。瞧你现在是双身子的人,为了腹中的孩子,你可要宽心些才是。”
“月芝姐姐,谢谢你。这些我都明白,只是我怕会拖累你和望月楼的姐妹们。”更何况她的肚子越来越大,若是再晚些,腹中的孩子怕是还未回到回纥国,就要生了。而慕容赫民劫持她一路来梁国,没有达到目的,定不能那般轻易放过她这颗有用的棋子。
“傻妹妹,瞧你说的什么话,什么拖累不拖累的,你这话我可不爱听了,这望月楼就是你的家,你想住多久都成。”
夜空中,一人影直奔望月楼后院的,如一阵清风一般,轻轻落在屋顶上,浑厚的男音,“兄弟们,主人有令,房内的女子便是一直寻找的人,主人特意交待,万不能让她伤了分毫,否则军法处置。”
一声令下,只见十几个身影,一跃而下,落在地面,朝屋内走去。
眨眼之间,从院落四周,涌现出许多黑夜人,一时间之间,院落中刀光剑影,分不清楚是敌是友。
两方交手,便未有手下留情之象,反而招招想致对手于死,如此看来,便知是非友是敌,且又水火不容之象。
“是你?”看清楚对方的眼神,便知是熟人,魂厚的男音,手举着剑,有些诧异,停顿一会,
“你为何处处又与我作对?”
“道不同不相为谋,”出声的是一个女声,声音之中带有几分不输男儿的傲气,“我没空与你废话,有我在,屋内的人,你休想带走。”说罢,手挥起手中的剑,一决高下之意。
“霖儿,你这是何苦?为何我们不能好好共处?”
被唤做霖儿的女子,冷笑几声,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一字一句的叫道,“卫亦,你还问我何苦?我说你是健忘还是装傻?那丧尽天良人渣,做了多少坏事,杀害王爷妻儿,又逼得王爷当不成太子,如今还想赶尽杀绝,梁国如今民不聊生,若是他即位,还会涂害多少百姓?你究竟还要为他卖命到何时?”这不提还好,越说霖儿越有气,真恨不得杀了那人渣才解她心中之气,如此残暴、心狠手辣的人,若是登上那皇位,怕是梁国百姓的灾难。
“不许你这般说太子,”卫亦见霖儿如此说,忙维护慕容赫勇,“他救了我全家性命,就算要这条命,我也心甘。”
“既然如此,看招。”霖儿见劝说无用,直接举起剑,“要带屋内的女子走,除非从我尸体上踏过去。否则你休想。”
刀剑相刃的声音,惊醒了屋内正在喝茶、闲聊的两人。
“这是什么声音?发生了什么事?”兵兵乓乓的声音,越来越近,烛火照耀下,可看见窗外两个人影,正一招一式的打斗着。不时可看见,木雕花窗户,露出白光的刀。
“有人来闹场?竟然”王月芝赶忙起身,想前去去探戈究竟。
“月芝姐姐,这是后院,若是闹场怎么没有人通知姐姐呢?”诺雨一脸镇定,该来的始终会来,看着纠打在一起的两人,心中又惊又喜,项言来了,他终于找到自己了。“姐姐,外面太危险了,你我在屋里好生待着吧。”
“妹子,可是救你的人来了?”王月芝见诺雨淡定自若,看着外面纠打在一起的人影,心中有几分肯定。
“还不清楚,若不是他,估计也是他派的人。”两人谈话瞬间,只见一把阴冷森森的剑,泛着寒光,直冲王月芝刺过来,诺雨惊呼起来,声音有几分急切,几分颤抖,“月芝姐,小心。”顺手,拿起桌上的茶盏直接砸过去,只听见嘭的一声,茶壶碎落一地。
卫亦方才那一刺上王月芝的一剑,是故意用来迷惑霖儿的,此时,他手持的剑一转,直向诺雨刺了过来,眼中似有得意的笑容。
诺雨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眼眸只是死死的盯着那寒光冷冽的剑,看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于是紧闭双眼,等待剑刺入身体。
只见一道白光一闪,“哐当”一声,霖儿手持着一把剑,飞身而来,抵挡那将要刺向诺雨的剑。
“我说过了,你想你抓她,除非从我尸体上踏过去。”霖儿站在诺雨身前,声音柔和些,对着身后的诺雨道:“你是小雨吧,我叫霖儿,奉主人的命令保护你的,有我在,你不必害怕。”说完,只是轻撇了一眼卫亦。
“霖儿,你别逼我动手。”卫亦最不想看到,霖儿用不屑的眼光看着他。意味深长的眼眸,看了一眼诺雨,挑衅的语气道,“她,我今日是一定会带走的。”
“是吗?那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说罢,扬起手中的剑,对身后的诺雨和惊恐才反应过来的王月芝道,“你们先退到一边。”
屋内又是一阵阵兵兵乓乓的刀刃声,火光四射。两人打的不分上下,屋内的一片狼藉。
两剑刃之时,卫亦再一次大声道,“霖儿,别逼我出手。”
“不用你手下留情,”霖儿不领情的道,他的功夫到底如何,她最为清楚,只是他所说的手下留情,该是什么?
霖儿还未反应过了,只觉笔尖一阵幽香,“你……你這是……”
“洠拢皇亲屇慊杷粫艺f過,我今日是一定要带她走的。”卫亦看着慢慢堕落下去的霖儿,眼中闪过疼惜。“对不起,霖儿……”说完,直朝诺雨走来。
““且慢”,诺雨大声一喝,卫亦在原地停驻下来,“我跟你们走可以,不过我得知道,你的主人是谁?”她吴诺雨不傻,才不会不明不白的跟去送死,去死之前也得死个明白。方才那女子只说她的主人,依次看来,她不是项言派来的,只是她猜不透会是谁?
“这个,主人有令,恕在下不能说,不过主人,暂不会伤姑娘分毫。”卫亦目无表情,公式话的语气,有些不耐烦的道。
诺雨在心里蜚语了几句,诅咒了几句,“真混蛋,胆小鬼,劫持自己,竟然连名字不敢留下。”
猛然回想,诺雨像是明白了什么?若是慕容赫民劫持自己,绝对不会不留下名字,只是若不是他?这该又是谁呢?诺雨怎么也想不明白,只是她更加确信,事情怕是越来越复杂了。
王月芝见事情不妙,也是赶紧讨好道,“这位公子,你看……”话还未说完,却被卫亦凶狠的语气,给赌了回去,“给我闭嘴,不然可别怪我的剑,不长眼睛。”
诺雨向王月芝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再说了,她摸不清眼前男子的性子,此时闭嘴是最好的方式。方才他用迷药迷晕了人,看得出这人,今日是不带走自己,定不会罢休的。万一,眼前男子一个不高兴,真的拿剑刺向王月芝,她会内疚一辈子的。
卫亦有几分不耐烦,他得早点回去交差,那迷药只有半个时辰的作用,看了昏倒再地的霖儿,朝门外一声道了一声,拽起诺雨,消失在夜幕之中。
眼睁睁的看着诺雨被人带着,王月芝急忙走向前,扶起晕倒在地上的霖儿,如雷大的声音,边叫边摇晃着霖儿,“姑娘,你快醒醒,姑娘,你快点醒来呀。小雨,她都被人带着了。这可如何是好呀?”王月芝急得满头大汗,那人功夫了得,只有这昏倒的姑娘才是他的对手。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身体不太好,荷依已经在努力更新了···
☆、第五十章 沦为人质自斗勇
夜,越加寒冷,狂风掠过,呼呼而嘘,像是又把大地吞噬掉一般,使得整个遂宁城的夜,显得更加寒冷几分,诡异的很。
雕花木窗,屋内几个炭炉烧得正旺,一旁屹立着几个丫鬟,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伺候着。
一个略有几分姿色的丫鬟端来食盒,摆上几样小菜,恭敬的声音,“小姐请用晚膳,主人有交待,若是不满意这些菜肴,可请御膳房的厨子另做一些。”
诺雨望着那几样菜,都是清淡的,营养极好的菜肴,彼为适合孕妇的口味,“你下去回答你们家主人,多谢他的好意。” “是,”丫鬟恭敬的答了一句,便退了下去,站在一旁。
看着满桌的佳肴,诺雨眉头微蹙,她不甚明白,这又唱的是哪出戏?心里更加迷惑起来,到底是谁劫持自己来?他有何目的?思绪千百转,却怎么也猜不透,这个人到底是如何作想的?囚禁自己为何还这般好的待自己?于是越想越乱,越想越猜不透,一切如迷雾,怎么也看不明白。
诺雨看着正给自己布菜的丫鬟,清秀的笑脸,似有不安,手似在颤抖,夹在手中的菜,掉落在桌子上。
诺雨一句无意的话语,“你叫什么名字?”
小丫鬟,脸色惊恐,赶紧下跪,嘴里叫道求饶,“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諾雨看着惊恐失措的丫鬟,声音不淡不轻的道,“怎么了?这好好的,你这是?”她好像没有说什么?也未有说什么不妥之处吧?
“奴婢该死,奴婢伺候不周,还望小姐不要责罚。”
看着惊恐万分的小丫鬟,诺雨更加迷惑了?伺候她的每个丫鬟身上衣料,尽是上好的,如此看来,这座府邸的主人,身份很不一般, “你先起吧,放心吧,以后做事当心就好,这点小事,罢了。”环视着这屋子,屋内的摆设,精细、每件陈列品均不凡。“你们家主人,为何不见他人呢?”诺雨试探性的问道,声音像是在问一个很随意的事情一般。
话未落音,便听见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哦,原来美人,在挂念本太子?”语气有点暧昧。
透过朱色的珠帘,隐约可见一个身穿臧蓝长袍,腰悬挂白玉的男子,如墨青丝,垂在鬓侧,更显得男子风度翩翩,器宇不凡,手中的折扇,一摇一摇,那悠闲的摸样,加上那略带邪恶的笑容,着实在诺雨心中留下一个不好的印象,越看越越觉讨厌,虽说他与慕容赫民长相颇有几分相似,但他们完全是两个不同之人,慕容赫民身上散发着一股冷冽,可久而相处,更能感觉他内心其实也有温和的一面。而此时慕容赫勇,一脸笑意,却掩饰不住他那心狠手辣的心。
一旁的宫女、太监见是慕容赫勇,个个忙恭敬的行礼下跪,“奴才(奴婢)见过太子殿下。”有些宫女,见是慕容赫勇,直吓得站在那打哆嗦。
诺雨只是眼见着慕容赫勇步步走近,也未有要行大礼之意,声音不带一丝丝的情感,略作礼貌道,“欢迎太子殿下来寒舍一坐。”诺雨的脸上无任何表情,眼眸只是瞅了一眼慕容赫勇,
慕容赫勇手中的折扇依旧一动一动的挥舞着,嘴角的笑意更深,那双黑眸直直的盯着诺雨打量一番,见诺雨未行大礼,也当做未看见一般,脸上依旧挂着魅惑的笑意,“回纥国的二皇子,眼光当真不俗,如此美人自是视如珍宝,难得……难得……”边说边摇着手中的折扇,黑眸只是扫过一旁伺候的宫女、太监,示意他们一一退下。
诺雨在慕容赫勇那出声的瞬间,早已猜测出,此人定是劫持自己的人,可他万万没有想到,劫持自己的人却是当今的梁国的太子,细听他语气中似有三分戏弄之意,诺雨也不生气,直入主题,“太子殿下,这里就你我二人,您千方百计请我来此,有何用意,不妨明说。”
“聪慧过人用在你身上,再也合适不过了,这么快就被你猜到了,让本太子好生受挫。”一边道一边拍着胸脯,像是在懊恼。
“太子殿下当年的英勇,梁国的百姓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一妇道人家,论智慧、论才智,怎及得上梁国当今的太子殿下呢?这聪慧过人一词,诺雨怎敢受之。太子殿下还是留着自个用吧。”看着慕容赫勇悠闲的坐落在桌椅上,诺雨心中一股子的恼怒,她很想看看慕容赫勇发怒的摸样,到底如何?一个连自己弟妹,侄子都狠得下杀心的人,她是不会给他好颜色瞧,更不会让他好过,就算做不到让他忏悔,至少让他恼怒也算是惩罚了。
“漂亮的女人都带着刺,如今看来一点不假。”慕容赫勇收起那伪装的笑容,慵懒的姿态,语气不似方才那般自若,言语间有些冷,“女人,有没有人告诉你,不要试图惹怒我,否则你会没有好果子吃的。”
那声音似在警告,诺雨只是淡淡一笑,那笑容是讽刺,是冷笑。
慕容赫民见诺雨并未有丝毫惧怕之意,而那淡笑中的不懈,狠狠的刺伤他,从来没有人敢违背自己,她是第一个。“你……”
“我?我什么?也许在众人眼中,您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可在我吴诺雨眼中,你什么也不是,”诺雨越说越气,想起慕容赫民那冷冽的眸子下,藏着深深的忧伤,心中竟然有些难过,更多的是同情他,妻离子散,生死别离,那样的场景,有多少人可以承受?
下巴已被他紧紧握住有些发痛,笔尖一阵阵的酸涩袭来。她强忍着阵阵痛,尽量让自己平静,黑眸依旧如清水一般清澈,柔亮,看不出无一丝波澜。嘴角依然挂着淡淡的笑容,毫无畏惧的与慕容赫勇对视着。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流逝,也不知过了多久,像是一瞬间,又像是一个世纪那么长,就在诺雨险些要晕倒时,许是慕容赫勇手有些酸了,这才渐渐的松开手。狠狠的甩了一下袖子,扬长而去。走到珠帘前,这才停驻脚步,头也不回的道了一句,“都给孤看好了,没有孤的命令,不许踏出房门半步,否则你们的脑袋不保,”声音中是带着威胁,带着怒意。
诺雨脚步有些虚浮,身子一软,双手只是死死的扶住桌角,这才避免摔倒。
她明明知道得罪他,也许她的日子不会好过,她明明知晓,得罪他也许命将不保,那么多明明,那么多明白,可她还是这样做了,此时她一点不后悔,更不害怕。不自觉的抚摸隆起的腹部,腹中的孩子,哪怕是拼尽她的所有,她一定要护他周全,这孩子是她的全部。
作者有话要说:荷依回来了,从今天开始恢复更新··灵感好日更··在忙,至少隔日更。在此请大家多多鞭策荷依····嘻嘻 我怕自己有点犯懒筋了···
☆、第五十一章 沦为人质自斗勇
自从那天后,诺雨便再也未见慕容赫勇的人影。门口日夜有几个手持刀剑的人轮守候着,而她自己则完全被圈禁起来,得不到一丝丝的消息,过着与世隔绝般的日子。
任凭诺雨如何套话,伺候他的下人,守口如瓶,只字不提关于太子府的一切,而这半月余,她除了与瑶琴相伴,日夜弹奏,却再也找不到可做的事。
一曲终散,站在一旁伺候的丫鬟小米,几个快步走到诺雨面前,小心的扶起诺雨起身,笑着道,“小姐的琴音真好听,奴婢从未听过这般好听的琴音。”小丫头不过才十一二岁,生的清秀,倒也机灵,深得诺雨喜欢。
炭火嗤嗤作响,火炉烧的正旺,房内因此也充满了刺鼻的气味,只觉呼吸间也有些急促。停驻几脚,便见炭炉里冒出袅袅青烟,诺雨忙吩咐小米道:“小米,这屋内烧着炭火,先把窗子打开透透气。”
推开雕花木窗,一阵寒风呼来,屋外,纷飞着鹅毛般的大雪。小米忍不住的高兴道:“小姐,下雪了,下雪了。”边说,边挥舞着手。
窗外,漫天的飞雪,轻飘,随着寒风飞舞着,一片一片的打落在地面上、树枝上、房屋上,给整个大地陇上了一层厚厚的装束。
爱玩是人的天性,看着几个丫头望着大雪纷飞的欢喜摸样,诺雨只是含笑道:“这里不用伺候着,你们先去歇息吧。”
几个丫鬟相互看看,似有犹豫,诺雨明白,她们怕被慕容赫勇知晓,会责罚,“放心吧,若是有人问起,我会说我想清静。”
话才落音,几个丫鬟得到答案,立即惊呼起来,围着诺雨开心的道,“小姐,你真好……”若不是诺雨怀孕在身,怕是要把她紧紧抱住才行。
望着小丫头们欢喜的笑脸消失在门口,诺雨心底随之升起了无限的期望,抚摸着隆起的腹部,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见小米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于是问道:“小米,你不要同她们玩?这里暂时可不用伺候着。”
小米轻轻撇了一眼窗外飞舞的雪,“小姐,奴婢还是陪着你吧,您的肚子这么大了,若是出了意外可要怎么才好。”
看着小米那认真的摸样,诺雨慎怪道,“你呀,”这小丫头,明明很想去玩,可还是分得清主次。
看了看窗外飞舞的雪花,诺雨感慨,上次也是下着大雪,那夜,她从窗户上逃离,辗转了许久,这才逃离了慕容赫民的掌控。却不想,出了狼口如今却进入了乎穴,落在慕容赫勇的手中,她不知自己是否与慕容家这两兄弟反冲,不然为何无缘无故的两次被劫持,如今一个人流落在他乡,想起她心中便来气。
一片雪花,滴落在鼻子上,惊醒了思索中的诺雨,轻柔一笑,她不能这么悲观,也许老天是在给她磨练,想到这,不禁心情好了许多。
“屋子里也怪闷的,如此美景我们岂能错过,不如我们也前去院子里瞧瞧?”
小米紧扶着诺雨,小心翼翼的下来台阶,迈着碎碎的步子,朝院落走去。
诺雨看着肚子越来越大的腹部,算算时间,离预产期不过这几日的事。
院落中,铺满了厚厚的积雪,漫天飞舞的雪花,心中燃起了无限的期盼,这个孩子是她再次醒来时便有的,虽说她不清楚之前的点滴,可点点滴滴连串在一起,事情怕是不简单。
项言说她是她未过门的妻子,她不尽然相信,若真是她的妻子,为何他会让她一人独自留在建和国的京都城?不前去提亲?这怎么也说不过去?里面似有一个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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