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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高一筹-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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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国的二皇子,一定是恨她的,因为她和穆眠,让梁国国破,虽然没有人亡,可是最大的羞耻,那些个外族皇子,最是争强好胜,侵略别国烧杀抢掠,手段最狠。
盯着她看,没有什么好心!
盛锦妍悄悄啐了两口,再也不瞅那个方向。大型的祭奠完结后,皇宫举行了大型的宴席,那些个外宾也被招待。
其中就有这俩人,皇帝的儿子全在,八皇子、九皇子、三皇子、七皇子。陪那些外宾使者和皇子们。
穆眠和五皇子、六皇子、四皇子,还有四个郡王坐了一席,紧靠着皇上的坐席。
皇后和太后、太皇太后几个人一席,四贵妃一席,其余的妃嫔依次排下去,沉香殿里,摆满了坐席。
几杯酒下肚,有人就兴奋了,梁国的二皇子钟离徽远最恨的就是穆眠这个人,被穆眠算计了,国耻家恨还没有报一点儿,匹夫之勇他不是个儿,论文才觉得自己会胜他百筹。
钟离徽远觉得穆眠只是在山上跟一个老道学了点儿歪门邪道,会招云唤语,把他的国家就坑了。
他不会有什么文采,怎么和自己比?要狠狠地羞辱他一回,把梁国丢的脸面捞回来!
他打定了主意,让穆眠和夏国的皇帝下不来台。
他给南疆大皇子褚东篱一个眼色,让他配合自己,这也是他俩商量好的。
他们的细作也不少,消息也是特灵通的,穆眠的材料他们已经掌握,今天不能让他出丑,中秋节也放不了他。
皇后的人给他点了盛锦妍。
今天这俩人都得让他算计进去。
钟离徽远抬脚走到皇帝的坐席一丈开外,躬身施礼:“夏国皇帝陛下,下臣有一个提议,这样干喝酒吃菜,多沉闷,大家行酒令吧!”
皇帝精神一振:“哦?提议不错。”
褚东篱及时的施礼说道:“行酒令没什么意思,大家都会喝醉,对身体不好,大家比比诗句,活跃一下气氛就不错了。”
皇帝大笑:“对对对!”唐元帝对诗词也感兴趣,虽然他不精,可是这样的场合,也不会有人跟他比试,听听这些皇子的文采如何?
钟离徽远笑起来:“夏国皇帝也是个有雅趣的人,我们这些下臣不能跟皇帝陛下比试,可否允许我们这些皇子,自由结对比试?””
唐元帝答应:“好!”
各国皇子带着妹妹来的也不少,钟离徽远、褚东篱的妹妹,两个公主联袂出台:“皇帝陛下,皇子们要比试,我各国的公主也来了不少,可不可以和夏国的公主比试一番?”二人说完。齐齐地施礼后退两步,眼睛盯上了盛锦妍。
钟离徽远的妹妹响远公主,和盛锦妍般大的岁数,也是最恨盛锦妍的,她这次来探望钟离徽远,就等着大夏朝这个日子给盛锦妍难堪。
得于大夏朝的情报,盛锦妍八岁失母,兄长失踪,祖母不喜,在继母的残害下生存五年,没有习过针黹,没有启蒙读书,活得是一塌糊涂,什么也不是,跑去她梁国搞阴谋,祸害了她的国家。
这样的女子能会什么?一无是处的人却攀上来了大夏朝的皇长子。
她自觉出类拔萃才艺双绝,她的父皇觊觎华夏国土,忌妒华夏的文明,一心要夺得华夏江山,下力培养皇子公主,是要超过夏朝皇子公主的素质。
夏朝别的公主她是不知水平怎么样,对于这个死对头冒牌儿公主,她是了解透了,今日不为别的就为了羞辱她!
唐元帝一看这个梁国公主气势如虹,她们的国家是屈于人下的,要是她们站到夏朝的地位,不知怎么疯狂?
唐元帝哈哈大笑:“不知响远公主要把朕的哪个公主比下去?”建国虽然时间短,大夏的文治还没到严格的现象,可是中原自古都是礼仪之邦,诗礼传家,大家的女孩子都有文采,难道还比不过蛮夷之邦吗?
“皇上,听说贵国皇后收了一个义女,她是什么公主来着?我就羡慕她的本事,她可是一个才女?就想请教一番。”
皇帝笑了,看来你是孤陋寡闻了,皇后的义女,也是朕的义女,她的封号,就是长胜公主。
其实皇后认了义女,就在费尽心机地在算计盛锦妍,她没有心思给她封号,皇帝因为穆眠钟情盛锦妍,将来得是儿媳妇,也没把封号给她,响远这样一问,唐元帝随口就说出长胜公主,先压了响远一头。
你响远,想多远?白想得不到,就是失败,没有长胜威风,如大将军之威。
长胜!长胜!跟长胜公主较量,她岂不是手下败将。
唐元帝偷笑,其实他也不知道盛锦妍的文采怎么样,唐元帝认为强胜在武力也不是考状元,文采次点有什么丢人的,想不到蛮夷却把文采看得那么重。
唐元帝是无所谓的,小孩子们比较玩儿。
穆眠看着他们在表演,皇后眼里都是幸灾乐祸,陶贵人的眼光含了藐视,不屑地看一眼盛锦妍。
盛锦妍看了皇后有了大发现,再看看陶贵人的形容有些无语,夏国的妃嫔竟然乐意本国的的皇子丢人?真是可笑之极。
为了自己的私利,不惜出卖国体!盛锦妍不由挨个鄙视。
☆、第127章 输赢的代价
唐元帝乐呵呵地看热闹,他不觉得蛮夷之邦的皇子公主文采有多高,他们的习惯就是逞凶斗狠,只想侵略,只有占有欲强。
两国交兵,武器不精良,抱着四书五经上战场?看看你是活着回来还是被人抬回尸体来?
可是他想到了穆眠在山上,一慈道长教的兵书战策,天文地理,人情世故,礼仪都极好,眠儿可没有露过文采,不禁有些担心地看向穆眠,只见穆眠的嘴角高跷,神色鄙夷,唐元帝立即心神大定。
再看向盛锦妍,见她满脸的淡然,眉梢微微地挑着,一副云淡风轻的神态,唐元帝暗暗地赞叹,小姑娘不愧是眠儿的心上人,就这样的做派:不张扬,不孟浪,不跋扈,不目中无人,那个响远公主没的比,看她是胸有成竹,那样温文尔雅,就压了响远一头。
看看皇后的三个女儿,长女汾阳公主,次女辽阳公主,三女庆阳公主,长女十三,到了选驸马的年龄,皇帝发现了汾阳公主在盯着钟离徽远看,她杏眼儿迷离,脸上的倾慕无以言表。
唐元帝心里一跳,汾阳才十三,怎么就动了春~心?钟离徽远看似不错,只是人长得帅气而已,心性怎么样不了解,看他和褚东篱一唱一和,想给他的皇子公主难堪下面子,是想报覆国之仇吧?
这样的亡国皇子,怎么配他的女儿,他从心里看不上钟离徽远,长得是俊,一副桃花眼,纯粹的小白脸儿,眼含奸诈,贪~欲极强,这样的人贪心足,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眼含凶光,不时是瞄一眼盛锦妍。
他的目标他的心思,他是记恨盛锦妍和穆眠,只有他算计别人的事,别人算计他就不行,这样的人别说是共夫妻,就是交朋友就是极危险的。
唐元帝的心里怒了怒,魏皇后是怎么教的女儿,狠狠地盯一眼魏皇后,魏皇后心里一激灵,皇帝的眼光再看向汾阳公主,皇后顺着汾阳公主的眼神,不禁瞪眼,她是专门抢别人丈夫的人,还能不明白女人的心思作态吗,看了女儿对钟离徽远的陶醉,魏皇后激凌凌一串的冷战。
她的浑身都成了鸡皮,从头到脚地麻木了全身。
她给了身边大宫女提示,大宫女是皇后的亲信,当然明白皇后的本心,悄然地走到公主们的席前,给汾阳公主一个眼神,让她跟她走。
汾阳公主看是皇后身边的姑姑,不解皇后为什么叫她,大宫女的神情很严肃,汾阳公主只有跟她走。
到了皇后的席前,皇后笑道:“汾阳啊!太皇太后、太后我们这桌人少,你就在这儿给太皇太后和太后布菜。”皇后拉了汾阳坐下,她的方向正是和钟离徽远背对。
汾阳公主一个劲儿地回头看,满面的绯红羞羞答答,一副‘春~意盎然的模样。
皇后这个郁闷,她三个女儿,她一个也不想去和亲,都要留在自己身边,嫁给世家望族,用于保她的皇后永远无虞。
怎么可以倾慕外族的男子,还是个亡国的皇子,没有什么体面可言。
皇后瞪了汾阳几眼,汾阳假做看不见还是继续往钟离徽远的方向瞄。
皇后实在是忍不了了,面色严肃,脸色黑沉:“汾阳!给太皇太后、太后布菜!”汾阳尴尬了一下儿,挟了两箸子菜,送到太皇太后和天皇碗里。
就听到钟离徽远在兴致勃勃和唐元帝说:“皇帝陛下,我们比诗,只比着玩儿也没有什么意思,输赢得有报酬才好!”
唐元帝大笑:“哇哈!你可真是有意思,想把赌局开到我大夏皇宫来?”
“皇帝陛下,这哪是赌局,只是设个彩头儿,让大家尽欢而散。”褚东篱接上了唐元帝的话。
唐元帝奇怪,这俩人搞什么鬼,他们缺彩头吗,他们虽然是亡国的皇子,可是他们什么也不缺,他的国家除了进贡给大夏的财物,收入还都是他们掌控。
“哦?什么样的彩头让你们这样感兴趣,说来听听。”唐元帝就看他们有什么花样?
褚东篱笑得灿烂,一副势在必得的做派:“皇帝陛下,我提议,皇子们可以自由结对比试,公主们也一样。
双方都有一样的权力,赢者说了算,得胜者,比如是我,赢了贵国的皇子,可以求娶贵国的公主。
比如是贵国的皇长子是胜利者,就可以求娶我们的一位公主。
比如贵国的公主赢了,可以挑选其他国家的皇=子为胥,输了的公主,就要嫁给胜利者国家的皇子,这样可以满足大家的心意,也算一场选偶的盛宴,何乐不为?
可以促成多少对美满姻缘。”褚东篱说了半天,就是想染指大夏的公主皇子,他抱的什么目的?穆眠是猜出来几分。
绕来绕去都是他们占便宜,他肯定他们会赢,就是他们败了,大夏的皇子还得选他们的公主为妃,他们这是想混淆大夏皇族血脉,把大夏的天下变成他们的天下。
这小子真是狡猾!
穆眠暂且不语,且听唐元帝怎么说。
唐元帝哈哈大笑:“原来南楚皇子和梁国皇子这样垂慕我大夏,这个彩头你们势在必得,我大夏还没有到用儿女去和亲保住残垣断壁的时候,我国兵强马壮,武器优良,不怕任何国家联袂侵犯!
故弄风雅,夸夸其谈,能降服住谁?
想比就不要耍花枪,拿出真才实学来,以为我大夏的皇子公主都是白给的吗?
不用自视太高,比完了就知道了,我们不是不敢比,只是我皇家的血脉不想被混淆!”
唐元帝对这两个皇子很蔑视,太狂傲了,他看一眼穆眠再看一眼盛锦妍,二人都是点头的,皇帝就等着穆眠说话。
穆眠的笑声并没有发出,他们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他明白这俩人是在搞阴谋,就是对着盛锦妍他俩来的,他们这是在报复。
穆眠的笑刺激人生气撞墙的心思都有。
钟离徽远看了他的笑,心里就像插进几根针,那么地刺疼!
他觉得穆眠不会上他当,他们研究了几个月,好像是白费功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穆眠笑得气死人:“二位皇子,你们想多了,我们大夏千古文明,我们的国人生存旺盛,我们就是不缺人,不用觊觎别人国家的紧缺的人类,我们大夏江南出美女,我们习惯了温柔典雅的女性,受不了粗野蛮横的女人,皇子和公主的婚姻还是知根知底的好,我们不喜欢远嫁或远娶,我们的父母不舍女儿,女儿也不舍父母,我们把骨肉亲情看第一,绝不委屈每一个公主。
我们的公主不需要远嫁去和亲,你们还是回本国去求偶吧,恐怕我大夏的公主,不会心仪远方的娇客!”穆眠的话和唐元帝是一个意思,大夏国没有惦记你们的人,也不会让你们惦记走,你们不要痴心妄想了,你的目的是达不到的。
穆眠继续说道:“你们想比试,我们奉陪,咱们的彩头可以变成城池!也可以变成金银。”
城池?钟离徽远当即懵了,他怎么敢赌城池?万一要是输了呢?金银他也没有,城池他说了不算,灭国一回都没有要他们的城池吗,比两首诗就要城池?
钟离徽远觉得自己好像赢不了,穆眠敢说这样的话,他很笃定自己能赢吗?
钟离徽远心虚了:“皇长子殿下,我觉得赌人很简单,赌城池太麻烦了,得要多少人同意?”他觉得赌人,他都做好了盘子,赢了他挑大夏朝的公主,输了他是给大夏公主,他的妹妹们输了就嫁给大夏皇子,就挑继承皇位的那个,大夏的天下就是他们的了,总之梁国的皇子公主们就是想瓦解大夏国,让他们的人全部进入大夏国。
穆眠看透他的心思,他已经很露骨了,想混淆大夏的血脉,他们的人融进来,大夏慢慢地就成了他们的。
这样的谋划是很好的瓦解大夏国的好计谋,把他们的间谍机构人力全都深入大夏国,等大夏国丧失了全部警惕,他们就可以取而代之了。
大夏朝才建国十年,并没有和其他国联姻,血脉很纯,一点杂质没有,不像那些边缘国家,族类成群,混淆血脉,今天政变,明天就政权交替,纷乱不堪,君臣不分,父杀子,子弑父,父夺子妻,子占庶母,****弑君,朝代更替频繁。
中原大夏是礼仪之邦,孝悌忠善,人伦大礼,纲常有序。
“我们的皇子不缺妃子,我们的公主也好招驸马,不用到远处去划拉。”穆眠说的实在是直白了,不愿意听他也是这样说:“我们的公主不外嫁,我们的皇子不求远方之妻。”今天只是祭奠亡故的战士们和已故的老人,你们既然来祭奠,我们是礼仪之邦,不能让你们饿着走,给你们吃顿饭,还吃出来你们的能耐了?
比这个比那个的,弄出那么多名堂,说你们居心不良不冤枉。
穆眠心里鄙夷了一圈儿,看了那些皇子公主一眼,想嫁给我们的皇子,你们不够资格!
想娶我们的公主,更是不行!
“要彩头就要城池!那样很过瘾!”穆眠重申一遍,穆眠才不会上他们的当呢!
一听他们就是在算计盛锦妍,响远公主明目张胆挑战盛锦妍。
她认为盛锦妍失母什么也不会,真是井底之蛙,只看着那么一块天。
盛锦妍给穆眠打了一个赞,对他嫣然一笑,穆眠的嘴角弯弯,笑得那叫灿烂。
盛锦妍知道穆眠一定会赢他,可是这样的彩头算计穆眠,穆眠是不会上当的,赢了娶他们的公主,他务必得赢,娶他们的公主,他干吗?
钟离徽远想赢走谁?是冲输来的吗?不可能,可是他要是输了,他也是赢了,他输一个妹妹给大夏皇子,他想给谁?他可真奸猾!
他觉得自己太聪明了吧?到大夏国来蒙人,以为别人转不过个儿来?
人家就是再傻,没想让你们混淆血脉,你还能得逞吗?
今天钟离徽远和褚东篱太可笑了,自以为聪明!
这异族人和华夏人的脑袋里装的是不是两样东西?怎么思维这样差异呢?是想达到目的昏了头吗?
可华夏人也有蠢货,皇后此刻开口了,给钟离徽远解围:“哀家看梁国二皇子的提议很好,她赢了,就让他挑一个公主,他输了,就让他搭上一个妹妹,两国还有秦晋之好呢。”陶贵人赶紧搭腔:“皇后娘娘真是识大体。”
皇上的眉头皱起,面色立即阴沉,到了这个时候,有几个人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皇帝本来就对皇后不喜,太皇太后和太后,强让他要了魏琰蓉,是打着抚养穆眠耽误了终身大事的旗号,说她们早就应了的,不能失信于人,那时候先帝还健在,也给他施压,就那么委曲婉转地娶了她。
皇帝平时都不愿理她,没有真正的了解过这个人,原来她这么蠢!
皇帝就联想到寇荣桓给盛锦妍下药的事,皇帝狠狠地吸了一口气:“摆驾乾正殿!”皇帝突然就翻脸了,皇后马上明白是她得罪了皇上,皇上对她起疑心了吗?
皇帝留下两句话:“你们继续!朕想休息一会儿,都是你们小辈的游戏,朕酒足饭饱,就不赔你们了。”
皇上的脸子变的太快,妃嫔们都没有反应过来,皇帝已经走远了,全场都大眼瞪小眼儿,钟离徽远笑道:“皇帝陛下是不是怕输?”
穆眠冷笑道:“你有资格和皇帝陛下比吗?先赢了我再说,现在没有评判的,咱们俩就对对子,你出上联,我对不出来,就输你一座城池,我出上联,你对不出来,就输我一座城池,我们是礼仪之邦,是要脸面的,不会拿着皇子公主做堵注,赌城池你敢不敢?”
对对子,钟离徽远的脑子没有反应的那么快,他还真不敢应下,要是对不上来,岂不是输掉国家。
心输不输阵,心里发虚,中干外强,死鸭子嘴硬:“对对子的水平差远得很,同样是对上,意境是不一样的,没有评判,怎么能确定谁是赢家。
可以在大夏国举行一场诗词,对联、书画大赛,三个国家的大儒,名家都邀请来,正大光明的评判,也得让人心信服!”对对对,褚东篱心里赞成。
“这样最好!”褚东篱大力支持钟离徽远。
“什么时间?”穆眠看他俩是怂了。
盛锦妍心里好笑,穆眠真是他俩的克星。
☆、第128章 吃瘪的皇后
穆眠暗骂:“两个龌龊的家伙,想绕傻子呢,你输了把公主输给别人,谁要你那玩意儿,答应你才是傻子呢,说话不算让你抓辫子,没有你们能丢人现眼的厚脸皮!”
明显地他们俩是不敢比了,盛锦妍看看魏皇后和陶贵人的脸都很难看。
魏皇后实在是忍不住了,想出言呵斥穆眠,看向穆眠的脸,不自觉地就是浑身冰凉,莫非穆眠看出了她的心思?
总得显出皇后的威严,要不然就镇不住后~宫三千女人,也镇不住诸多皇子公主,她想掌控一切,就得先树威风:“大皇子做事孟浪,拿着国家的城池当儿戏,有失皇家的体统!”皇后的语气轻慢鄙夷,好像是对待一个平民的态度。
穆眠扬头看皇后,盯着她阴险狡诈的眼神:“看来皇后娘娘是想把亲生女嫁去番邦了,想得番邦的什么助力?”
皇后脸色难看死了,穆眠的话差点噎死她,她哪是想嫁亲生女,她就是想给穆眠除去盛锦妍,穆眠就失去盛伟岸的助力。
她一个皇后被一个皇子这样质问,让她的脸面何存?皇后的心里羞恼成怒,脸上的波澜不轻,语气气得颤抖:“你怎么对皇后说话的,有没有尊卑长幼,你出卖国家城池,你还是不是皇家人?”
“皇后的话说的太早了,谁输谁赢得看结果,你身为大夏皇后,长别国的志气,灭大夏的威风,自甘卑~贱,拿本国的公主做赌注,你这个大夏的皇后,还顾不顾大夏的尊严?”穆眠一点儿情面不留,怪不得父皇不待见这个皇后,简直是个败坏国体的野心家。
皇后气得懵了,一个皇子这样数落她,她皇后的尊严都丢尽了:“你!……?你!……你赢不了,你想丧权辱国?你想把大夏的江山拱手让人?”皇后气得只有栽赃污蔑。
穆眠的脸沉了下来,皇后还真是个死不改悔的,这是一心要把他置于死地的节奏了,穆眠冷冷一笑:“皇后既然看得这样准,我们也打个赌吧。”
皇后慌乱问道:“赌什么?”赌什么?她能赌赢吗?
“就赌我们的身份?”穆眠说的严肃。
妃嫔们耳朵竖的老高:身份怎么赌?
一个个都激动起来,满脸的潮红。
皇后感觉不妙,警惕地问道:“身份还能赌吗?”
“这个赌~注最合算,我输了,我就辞去皇子的身份,甘愿做平民,皇后得省多少心,就不用费脑筋老琢磨了。”
皇后一下子就明白穆眠的意思了,她怎么敢赌,穆眠这样肯定,自己对他也看不透,他成了平民当然是好,自己一个指头就碾死他,可是他要是赢了?
穆眠继续说:“既然是赌~注,不能是一面的理,双方输者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赢了,就是皇后输了,我还不用你做平民,你把皇后的位子让给别人就行了。””穆眠的最后一句话,激动了一帮妃嫔,个个都是渴望的小眼神儿,陶贵人很后悔,不该得罪盛锦妍,要是穆眠赢了,执意让她做皇后,该是多好!
陶贵人扫一眼在座的妃嫔,看到她们贪婪的小眼神儿,气得眼睛发红。
皇后气得都大喘气了:“皇后的位子也是让的?没有这个德行的万民不服,可叹我抚养了你,你却恩将仇报,看我这个皇后不顺眼,你的良心何在?”
“你不配跟我谈良心,你在我母亲身边晃,到底为的是谁?我不只知道我的亲娘先皇后是怎么亡故的,还知道你全部的心思,利用我爬上了后位,还得便宜卖乖。”穆眠直戳她的隐~私。
“这样的赌注,皇上不会答应。”皇后找理由唐托,穆眠的话让她心虚死了,穆眠是猜测的,还是一慈道长全都告诉了他,她跟一慈道长可是约定了的,自己让他带走穆眠,他隐瞒先皇后的死因,难道一慈道长不守信用?
皇后的心里冰凉。
“你不敢赌,就闭上你的乌鸦嘴!”穆眠冷笑一声,眼里的杀机闪现,阴鸷的声音让在座的人心里的血液冻结。
皇后闭了嘴,太皇太后、太后心里五味杂陈,穆眠的话里有话,她们怎么能听不出来,思绪飘忽出老远,想当年她们立逼当今皇帝继娶魏氏,皇帝是不肯的。
难道她们对魏琰蓉不了解吗?她们对魏皇后就起了疑心。
魏皇后心虚不敢跟穆眠继续僵持,穆眠也懒得理她,要不是她嘴欠,穆眠怎么会搭理她,她是恨不得一下子把盛锦妍整到梁国去,恨不得穆眠输的最惨,让皇帝厌弃他。挖去她眼中钉肉中刺,把皇帝也控制起来,她自己立储君,由她垂帘听政。
皇后想的什么,穆眠都猜出了几分,敢算计盛锦妍,穆眠不会让她得好,她算计了先皇后,是穆眠的人调查出来的。那个被她算计死的前穆眠,死的糊里糊涂的,先皇后的死他也不了解,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和先皇后一样单纯,死到了谁手里都不知道,那一对母子就糊涂着走了。
这个穆眠继承了前穆眠的大部记忆,他四岁就上山了,记忆里没有亲生母的模样,也没有对魏皇后的记忆,魏皇后就是对他真有恩,他也是不知道的,
这个穆眠根据前穆眠被刺死和去福州的船上遇刺客一事,始终在派人追查那些刺客是什么人,疑点都到了魏皇后的人身上。
一慈道长告诉了他一句:小心魏皇后。
穆眠对这个魏皇后就专门留心,阡陌在魏皇后身边发现了魏皇后的小动作,阡陌沉着冷静,胆大心细,脑子想事周到,对魏皇后提出很多疑点。
陶贵人也是一个干事稳重的,心思极其缜密,她和魏皇后勾结,她用不长露面的心腹和魏皇后联系,从不自己出头,她的人阡陌探查了许久才发现,很长时间都没有发现她们俩勾结一气。
魏皇后的心不小,陶贵人的心眼儿多,她们的秘密很不容易让人发现、
多亏了阡陌。
南楚和梁国的皇子悻悻然,恨恨而退,响远公主气愤难平,她就是想战败盛锦妍,把她赢过来给她的皇兄钟离徽远,让皇兄好好地虐待她到死,以报灭国之仇,
自己要赢到夏国大皇子,要做大夏国的皇后,垂帘听政,让这个富饶的国家成为自己的囊中物,那个该死的大皇子为了盛锦妍那个贱~让,敢破坏她的计划?真是气死她了。
她回到了馆驿,还在骂骂咧咧,钟离徽远听她烦躁,不耐烦地呵斥:“你有完没有,怪不得人家大夏皇子看不上你们,真是让人看不上,看看人家的公主,哪个像你一样张扬?跟人家学着点儿。”钟离徽远气得咬牙。
“我看你就是惦记那个盛锦妍,你哪是想折磨死她?你是想供个祖奶奶!”响远公主手里的鞭子乱抖,想把盛锦妍抽死,牙咬得嘎嘎地,见到钟离徽远的脸色,嘴立即闭了。
褚东篱叹道:“真是的,咱们也不愿意要这些野蛮公主。”
南疆楚国来了十来个公主和大臣家的千金,褚东篱的妹妹最先蹦出来:“皇兄!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哪点儿不比她们强万倍,大夏的公主千金们都是会装相的。”
“你装装看看,你就学学那个盛锦妍如何?”褚东篱翻白眼:“看看人家的坐姿,再看看你们!”
“我们怎么了?”被褚东篱一瞪,一群公主鸟兽一般喊叫着散去。
褚东篱无奈地摇头。
拉了钟离徽远进了驿馆,商量着怎么迎战去了。
太皇太后、太后被宫人扶着上了车辇,穆眠和她们告别,两位老人忧心忡忡看了一下儿穆眠,心里孳生出了愧疚,想当年是不是她们错了,要是皇后是穆眠的亲生母,那又是一番光景,她们心里穆眠是不二的储君,皇后确是另一种心思。
两个老太太虽然不问世事,可是谁在做什么她们可是明白得很,魏皇后和她们现在是背道而驰,辜负了她们扶植了她一回。
她竟跟穆眠做起对来,一个不争不抢儒弱善良对人热心的好姑娘,怎么变了样儿,你连个儿子都没有,你抢个什么劲儿,老实做你的皇后,没人愿意理你,瞎抄和什么劲儿。
太皇太后吩咐太后:“开导开导她。”太后领命叫人找来魏皇后,语重心长地对她说:“你塌心做你的皇后,你没儿子,谁承储,都算你的儿子,你怎么跟那些妃嫔学起争储,忘了自己的本色!
回去好好地反省,做事得前思后想,不要太出格,让人忍无可忍,别让人恨得切齿,给自己留点后路。”
魏皇后喏喏:“臣妾没有别的想法,就是怕皇长子输了城池。”
“不用解释,想什么自己最清楚,你好自为之吧!”太后挥手让她走。
皇后讪讪,退出来,就听到她磨牙。
陶贵人老远地吊着,瘾得慌太后找皇后何事?
她不敢近前问,只有察言观色,看看皇后磨牙,就明白没有什么好事儿,魏皇后这不是暴露了吗?
陶贵人刹后了不少,她怕沾皇后的光。直到皇后上了辇,她才上了步辇走了。
离天黑还早着呢,穆眠邀请盛锦妍去御花园逛逛。
盛锦妍在皇宫干事儿,身边没有一个丫环,千眼、万眼暗中保护,明眼跟随穆眠。
盛锦妍也不会往好里想人,钟离徽远他们那一帮明显的是对准她,他们可不是为了赢走她当姑奶奶供着。
盛锦妍穿的是宫~里有品阶的宫装,一品的女官就是皇后级别的待遇,身上的纱衣就是南离国进贡的羽翼纱,薄而凉爽,年轻的女官是绿罗裙,粉纱衣,束腰是香罗带,紫色的玉佩挂腰间,头上的凤钗随着步子的快慢悠悠荡荡,几串金链儿坠着红玉珠儿,撞击出悦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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