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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王宠:绝爱娇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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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一场战争,还有这么多人流血。
清晰地感到浓重的杀气,铺面而来。
尉迟晔宏微微蹙眉,下一瞬却缓缓松开,看来这样凝重的场合并没有机会给他开玩笑。
“我来这里找洛儿,”他说得云淡风轻,丝毫不在意风翼忽而变得铁青的脸色,“有些事,我希望跟她单独谈谈。”
身旁一直没有开口的青翼抬起头,冰冷的眸子里有着嗜血的抗拒:“尉迟晔宏,你给我小心一点,洛儿也是你叫的吗?我不管你到这里来做什么,你再多说一句,我青翼就让你走不出这个营帐!”
像是突如其来的恨意和火气,青翼的双眸里有满眸的血丝,却隐约也有着晃动的晶莹。
她心里的恨埋藏得很深,从不泄露,也从不放弃,只是那样的恨,总要对着那些罪魁祸首才能够被激发出来,比如尉迟雪,比如眼前这个自负到让人想要千刀万剐了他的男子。
尉迟晔宏再次蹙眉,看着眼前的红衣女子,思虑良久,却实在想不到自己曾经做过什么事情,惹到过她。
也或许有些事情是隐匿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他不想伤害的人,也因此对他有了深仇大恨。
他适时地缄默,避开那样仇恨的目光,看着那抹柔软的莹白。
洛姬儿对他的存在视若无物,却强迫自己用理智想了想,缓缓伸出手,覆盖在了青翼握着剑的手上。
“歌儿,先出去,好吗?”她知道她心里汹涌的恨意,没有再叫她青翼,而是轻唤了一声“歌儿”,那是他们在王府皇宫时对她的称呼,那样轻轻巧巧的两个字,却瞬间触动到青翼心里最柔软的那部分,让她瞬间妥协。
“我怕他会伤害到你……他不是什么好东西!”青翼压低了声音,眸子里的晶莹闪烁得更加厉害。
唇边溢出一抹淡到看不出来的笑,洛姬儿低喃:“……我知道。”
澄澈的眸子终于望向尉迟晔宏,她的目光清浅而疏离,刚刚经历过那士兵惨死的场面,她的手指都软弱到没有抬起来的力气,她轻轻开口,像是自语,又像是劝慰青翼:“可是他这个时候过来,不会只是为了来害我……”
风翼在旁边看着,心里百般纠结,却最终还是臣服于她安然的眼神。
“青翼,我们走。”他淡淡说一句,是不可抗拒的命令。
周围的人都撤了出去,临走时风翼深深凝望她一眼,像是在无声地告诉她要保护好自己,如果出了什么事情,他们全部都在营帐外等候,随时能够冲进来。
洛姬儿浅笑,有些苍白,却希望他们安心。
厚厚的帘子落下来,营帐里瞬间归于宁静。
“有什么事,你说吧……”她收敛了笑,柔美的小脸散发著淡淡的光,毫无温度地说道。
尉迟晔宏挑挑眉,看着她,内心的征服欲再一次被挑起。
他实在是舍不得,就这样跟她告别,回部落去。
他相信有些东西想要就必须得到,一旦不小心错过,恐怕就失去了机会。
“要先谢谢你收留我在雪村,我的伤已经完全好了,也和我的亲卫取得了联络,所以,我要离开这里……”他说得云淡风轻,眼眸却紧紧盯着她,不放过她的任何动作,“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有一件事没做。”
洛姬儿对他所说的事并无兴趣,澄澈的眸子扫过他充满占有欲的脸,无辜而淡然,“想做什么就去做,如果跟我无关,就请不要说了。”
正文 交换的条件
心,如同被尖锐的针猛刺了一下,火辣辣地疼痛。
尉迟晔宏眯起眼睛,目光更加无法从那淡然如水的人儿身上移开。
他开始相信,有些女子就是毒药,一旦沾染便无法全身而退,就像他,越是想要得到她哪怕是半点的青睐,却次次都被推拒得更远,次数多了,他反而越挫越勇,哪怕是饮鸩止渴,他也甘愿。
缓缓踱步靠近她,尉迟晔宏的眸子里掺杂了一丝涉猎般的味道,直至靠近桌案旁才停下。
而洛姬儿也察觉了丝毫的异样,看着那靠近的身影,纤细白皙的手指微微蜷缩起来,想着如果真的有什么不测还可以呼救,风翼他们应该在时刻注意着里面的动静,不会让她出事。
尉迟晔宏浅笑,看着她泼墨般柔亮润滑的三千青丝,忍不住俯身,想要撩起一缕来轻嗅。
洛姬儿看到了那只恍然伸过来的手,深深蹙眉,柔弱的身子向后一躲,抬起头来用带着戒备的目光看着他。
修长的手指在半空僵住,被她锐利的目光盯着,无法动弹。
尉迟晔宏克制许久才让自己收回了手,不那么冲动,这是在渊王的军营,他若是有丝毫的越轨,怕是没有好下场。
“他们所中的毒……我有解药。”他淡淡说道。
宛若厚厚的云层中被撕开一束阳光,洛姬儿澄澈的眸子微微晃动,带着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他,许久才从他的话里恍神回来,看着他唇边那抹若有若无的浅笑,她心里腾起一丝不安。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有解药?”她清澈的嗓音有些颤抖,不可置信,却恨不得要真的相信。
尉迟晔宏加深了笑意,声音魅惑而低哑:“你问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相信了,洛儿……”
洛姬儿微微蹙眉,并不习惯毫不亲密的人这样唤她,她眸子里有着警觉的坚守,并不理会他的油腔滑调。
“这是北域的一种剧毒,在胡裔的皇室当中被当作秘药来使用,膺斩只不过是从皇室中窃取而来用到了渊军的身上,他自己的手里,也并没有解药,”尉迟晔宏淡淡地解释,循循善诱,像是要一点点蛊惑她的神智,“在胡裔的皇室里,这种毒药被用来处死罪大恶极的囚犯,毒性缓慢却剧烈,死状凄惨,痛不欲生,而且有的时候,死者为了减轻痛苦往往会选择自残,经常死无全尸……把这样的毒投到军中,膺斩做得的确太狠。”
洛姬儿静静听他说完,在听到“死状凄惨,痛不欲生”的时候,浑身微微发颤,纤细的眉蹙起,仿佛那一幕又在脑海中上演,她的心脏都像是被一只魔掌攥紧,直到窒息。
“尉迟晔宏,你不是个让人信服的人……”她轻轻开口,有着切齿的恨意,“可是,我却没有办法不信。”
她澄澈的眸子凝视着他,目光纠结而沉痛。
尉迟晔宏淡然地欣赏她的表情,内心掀起淡淡的波澜,很好,她终于开始在意他的话了,尽管依旧有着那样凝重的戒备和怨恨,但是他丝毫都不在乎,至少这件事没有做错,也不会害到其他人,他可以心无旁骛地顺着自己的意念去接近自己想要得到的人,他并非势在必得,却被这样的魅惑吸引着,无法移开目光。
“下面,我要说条件了……”他故意开口,说得精明而绝对。
洛姬儿蹙眉,心里变得更加防备。
他却不说话,只等着她胡乱猜测,幽深的眸子里有着期待而欣赏的光芒。
思虑了良久,洛姬儿似乎懂得了他想要得到的是什么,心中陡然一松,坐直了身子,嫣红的唇瓣缓缓舒出一口气。
“我知道,我会带把尉迟雪还给你,”她料定自己猜想得没错,抬起头,凝视着他,“你什么时候可以将解药拿出来?我们需要时间验证,现在军营里每一刻都有人死,我们等不及。”
她的眸子里,有着焦虑,有着恳求,她不想再看见任何人流血,至少,不要再有无辜的死亡!
尉迟晔宏微怔,凝视着眼前柔美的小人儿,不知道她为何就那样肯定他要的条件是尉迟雪。
心里荡开一丝暖意,他暗暗庆幸,也许她知道他很疼爱雪儿,至少在她眼中,他可以不是位好君主,但仍旧可以是个好哥哥。
“也好……”他下意识地低喃,眸子里有着淡淡的惋惜,“等我有了足够的条件,再来交换另外的东西。”
而现在,就先把雪儿换回来……
洛姬儿缓缓起身,柔弱的身子终于有了几分力气,她轻声唤道:“风翼。”
厚重的帘子被拉开,那冷峻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营帐外。
柔美的脸上荡开一抹苍白的笑,洛姬儿轻轻开口:“找人过来,拿他身上的解药去试一下,记得要从中毒最深的人开始,”说到这里,她清瞳微晃,看着尉迟晔宏,“如果药是假的,就不要让这个人走出军营。”
风翼紧紧蹙眉,心里有些惊诧,不相信尉迟晔宏会带解药过来给他们,但是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他丝毫没有别的办法,唯有一试。
而尉迟晔宏只是轻摇着纸扇,但笑不语,他很开心地看到她眼眸中清浅却理所当然的戒备,忽然之间就心情大好。
“你急着要见她吗?”洛姬儿避开他灼热的目光,想起尉迟雪,“等这里安定下来我就带她来见你……”
尉迟晔宏收起了扇子,唇边笑意渐暖:“不用……我会亲自去接她。”
正文 她消失了
死气沉沉的军营,终于有了点点生气。
猩红色的药丸,投到药罐里,拿着普通的草药混合来煎,黑灰色的汤汁散发著浓郁的苦味。
洛姬儿亲自守在火堆旁,澄澈的眸子始终没有离开过那热气腾腾的药罐。
青翼在旁边蹲下来,眼眸里仍旧是一汪清泉,她探过去,触摸到她冰凉的小手,感觉到她身子微微震动,盯着药罐的眼眸终于舍得偏移了过来。
“这里让我来就好……”仿佛知道自己刚刚的防备心太过浓烈,青翼握着她的手,像是抚慰,带着微微的愧意。
洛姬儿澄澈的眸子晃动几下,并不作声,像是默认她的话。
纤细柔嫩的手指拈起枯柴,丢进火里,她清润的深瞳散发著微微的亮光,许久才开口,清澈的声音中带了几分嘶哑:“歌儿……他的条件是要尉迟雪跟他回部落去……”她说得有些艰难,带着浓烈的心痛,“我答应了……你会怪我自作主张吗?”
说到最后几个字,洛姬儿的声音已经轻若羽毛,澄澈的眼眸中隐隐有泪。
她知道青翼恨尉迟雪,不知道有多恨,但却知道青翼那样血性洒脱的女子,提起尉迟雪却是完全失控的模样。
青翼的手猛然抖了抖,像是心底最柔软也最疼痛的领域被触及,她清冷的眸子里闪过剧痛的光。
她曾无数次想起那个明媚的少年。
在她还被唤作歌儿的时候,她是皇宫里一枚闲置的棋子,等到王爷有一天终于用到了她,她便义无反顾。可是,她偏偏遇上了那个少年,辗转、纠缠、追随、抑或是与生死擦肩,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有感情,却最终还是有了。在天牢的时候,她死撑着那一口气不松开,就是为了能和他一起逃出去,可是当他们真的逃出来了,他却已经不在。
那个荒凉的原野,埋葬的,何止是那个少年耀眼夺目的魂灵?
那里还葬送了她一生的爱恋!
那些痛,太浓了,太烈了,她不知道怎样止痛,就唯有恨。
她最想要守护的东西已经不在了,用恨来支撑下半生的生命,也威逼不是一种解脱。
那个娇纵蛮横的公主,那个故作姿态的胡裔王,那个嗜血残暴的皇帝,她在他们身上加诸了太多的恨,不可遏制,更无法消除!
极力克制住双手的颤抖,青翼看着那已然沸腾的药汁,双眸扫视过偌大而苍凉的军营,唇边浮起一抹凄然的笑。
“我怎么会怪你……”她轻轻开口,用最清澈的嗓音,也最露骨的恨意,“用她的命来换王爷的整个军营,很值得,但,我对她的恨是我自己的事,如果这一场战争之后她还是没有死,那我就自己去取她的性命。与旁人无关,我只为了澋祺……哪怕就只为了澋祺,她也该死。”
青翼说得微微切齿,眸子里却溢满清冷的淡然。
她心底的那些东西,像明镜一样,没有必要对任何人隐瞒。
洛姬儿缓缓攥紧掌心,感觉剧痛在心底轰轰烈烈地碾压过去。青翼可以这样露骨地表达自己的恨,而她能够做的呢?就只有将那个少年的尸骨埋在雪山上,祈祷他能够喜欢那个仙境般安然的圣地吗?
晶莹的泪水润湿了眸子,她月白色的锦袍在凛冽的风里显得无辜而凄美。
愿那个远在天边的男子会知道她此刻的挣扎与心痛,只要有一丝希望,她就不会让他的将士们倒下。
白皙的小手伸出去,她浅声低喃:“药煎好了。”
********
宸宫里,静谧无声。
风翼走在回廊之中,微微蹙眉,脚步却没敢停下。
身后,尉迟晔宏紧紧跟着,俊逸的眉宇间有着诡异的安静,轻摇的纸扇像是酝酿着什么情绪,隐隐不安。
走到一扇门处,风翼停下来。
“她就住在这个房间,不过,好像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出来过了。”风翼淡淡开口,压下心里隐隐的疑惑,伸手想要推开门,却被尉迟晔宏的声音打断。
“在这里,她一个人?”清浅的问句,不带任何的质疑感。
风翼手顿住,冷峻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寒光:“要让你失望了,尉迟殿下,宸宫不是皇城,并不是每座宫殿都住着贵人,也不必每个地方都需要保护。而且,前不久膺斩将军的密军已经在这里开过一场血战,殿下应该庆幸令妹没有被当作宸宫的人被杀死,当一个剑下冤魂。”
丝毫不客气的语言,让尉迟晔宏微微蹙眉。
淡淡地松开紧皱的眉头,他并不看风翼,只是浅声回应:“你的敌意,也未免太过。”
下一瞬,他的手伸出,将门吱呀一声推开。
有些昏暗的房间,静谧无声。
心里诡异的感觉愈发明显,尉迟晔宏屏住了呼吸,踏入房间里面。
干净明朗的桌椅床榻,窗子紧紧地关闭着,被子被叠得很整齐,却像是许久没有住过人一样。
走进来的人一言不发,心里却均是微微震惊。
尉迟晔宏的目光淡淡扫过房间里的每个角落,感觉空气中还残留着雪儿存在过的痕迹,可是,却怎么都看不到她的人影。自从上次在王府分别,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他知道她在澋渊手中的时候还尚且放心,因为墨澋渊并不是那种滥杀无辜的人,更加不会使用卑劣的手段来利用尉迟雪完成什么事。
而现在,她却恍然失踪了,在宸宫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正文 这笔帐该怎么算
尉迟晔宏的脸色,瞬间铁青下来。
“风侍卫能否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想到她不在宸宫的保护下,尉迟晔宏心里隐隐发痛,他太清楚她的性格,在没有人劝阻又没有人守护的情况下会多容易出危险!
风翼握紧了手中的剑,扫视过房内的一切,心中已经大致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想,尉迟公主对宸宫的招待并不满意,”风翼淡淡说道,口气并未缓和,“我们不可能把她当作犯人一样看管着,她还不值得。”
心里一簇火焰燃烧起来,尉迟晔宏猛地转身,冷峻的眸子里散发著凛冽的光。
他从未发怒过,即使是阴谋败露,即使是性命不保,即使在部落里忍受了多年膺斩兵权的欺压和张狂,他都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焦灼愤怒过!
“这就是墨澋渊一贯的作风吗?”气极反笑,尉迟晔宏切齿说道,脸上溢满讽刺。
木质的门,恍然又发出吱呀的轻响,像是有人走了进来。
一抹柔美动人的莹白出现在门口,脚步迟疑,像是被这房间里亘古的安静和诡异吓到,澄澈的眸子里眼波微微晃动,厚厚的雪绒披风包裹着她柔弱娇小的娇躯,瞬间激起人的狩猎心和占有欲。
心底那丝隐隐的担忧,终于变成了现实,在空旷的房间里让她微微无措。
风翼蹙眉,轻唤一声:“洛儿……”
尉迟晔宏怒气未消,目光在触到那抹魅惑的莹白时,胸膛里的火焰已经无法停下,他忽而就不懂自己的隐忍究竟是为了什么,明明心里有着那般浓烈的**,却偏要装作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被打乱的心,不知道究竟是焦灼还是愤怒,他想起没心没肺的雪儿,想起她的冲动和娇纵,再看看眼前的人儿,忽而就升腾起一股强烈的报复感,夹杂着得不到所爱的隐隐恨意。
皓齿咬住嫣红的下唇,洛姬儿忽而就隐隐害怕起来。
军营里的解药刚刚熬制到一半,还不足以救活全部的人,而她已经答应要将尉迟雪还给她,此刻尉迟雪却不见了踪影……有酸涩夹杂着慌乱涌上心头,她心焦到掌心渗出细密的汗,澄澈的眸子里隐约有水雾升腾。
她有些惧怕眼前这个男子会变卦,更加惧怕军营中那么多人的性命都抵不上他的亲生妹妹。
慌乱之中抬起双眸,恍然与他四目相触。
尉迟晔宏眸子里散发著复杂的气息,他缓步朝门口踱去,看着那抹终于对他有了些许惧意的人儿。
一抹冷冷的笑荡开在唇边,下一瞬,伴随着一声低吟,他伸手攥住了她纤弱的手腕,眼眸里带着微微的痴恋,猛一用力!
风翼大震,眼看着一股劲风扫过,尉迟晔宏早已钳制着她退出了一丈之外!!
洛姬儿只觉得手腕一痛,整个人被狠狠拉向那个俊逸冷漠的男子,带着强大压迫感,侵袭而来。
“放开她!”风翼一声低吼,攥紧了手中的剑。
“啊……”一声难掩的痛吟,洛姬儿手腕被反转,他用手臂攥住她的腰,将她紧紧扣在自己胸前,另一只手握着她的手腕,反转着扣在她娇小柔嫩的脊背上,满意地听到她一声低吟。
洛姬儿只觉得手腕被钢铁般的藤蔓捆缚住,雪颈痛到微微上仰,整个人却陷入炽热的怀抱里,她喘息未稳,耳边就有灼热滚烫的气息覆上来,带着隐隐的威胁和切齿的隐恨。
“痛吗?洛儿……”尉迟晔宏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宛若魔音一般。
风翼难以忍受这样的画面,将幽蓝色的剑横在胸前,冷峻的眸子里散发出强大杀气:“我再说一次,放开她。”
而周身尉迟晔宏的亲卫也全身戒备起来,紧紧簇拥在了他周围,握紧了手里的剑。
一时间,房间里杀气腾腾。
尉迟晔宏抬起眸子,是冷酷无情的味道:“在落樱国,失信之人都可以如此蛮横,是吗?”
风翼开口,冰冷的眼眸只剩下他怀里那个颤抖的娇躯:“你若敢伤她,我不会放过你。”
尉迟晔宏浅笑,却笑出了彻骨的寒意,他淡淡开口:“你不用紧张,我只不过,想要跟洛儿说一些话,不想被你听到而已……就是这样,也不行?你们弄丢了我的雪儿,这帐又要怎么算?”
风翼蹙眉,紧抿的薄唇不发一言,却死死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若是有丝毫的出轨,他必定不惜兵刃相向!
怀里的柔软馨香,简直要让人把持不住。
尉迟晔宏缓缓垂下头,右臂捆缚着她的腰,那深深陷在雪绒披风里的娇躯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着,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内心却愈加亢奋,俯首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是你逼我的,洛儿……我本来没有那么强烈的**想要得到你,可是现在,我改主意了……”
洛姬儿浑身一震,感觉那消失很久的压迫感再次袭来。
在皇城里的时候,那深深的宫墙,威严的帝王,被逼到死角里的绝望和恐惧——
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喉咙,她发不出声音,只能任由温热的水雾迷蒙了双眼,她想动,手腕上的痛却更加如折骨一般。
“不过你放心,我要等找到雪儿之后再动你……”尉迟晔宏低喃着,“我知道你们恨我,可雪儿是无辜的。”
正文 帝位
她泼墨般的青丝和她柔嫩雪白的肌肤萦绕着,差点让他瞬间失控。
尉迟晔宏俯身更低,以一种旁人看不到的角度轻轻咬住了她的耳垂——
滑腻触电般的感觉顺着耳廓传过来,洛姬儿嘤咛一声,极力想躲开那样露骨的碰触!
“保佑她没有事吧,洛儿……”尉迟晔宏压低了声音,像是祈祷,却嘶哑到无比认真,“我承诺,若是她相安无事,我会对你以礼相待,但是若是她有一丁点被伤到,我无法断定我会做出什么事来,懂吗?”
**的威胁,炽热的气息,让她周身都开始战栗。
尉迟晔宏说完了那段话,心里却有着残存的疼痛,他的手攥着她的手腕,明显感受到她的战栗,她的痛,他也跟着心痛起来,却在这样的痛楚中感受着与她贴近的快感。
是因为雪儿失踪了太久,所以他连心理都开始病态了吗?
他不懂。
洛姬儿紧紧闭上眼睛再睁开,澄澈的眸子里溢满痛楚。
冷峻的眸子抬起,尉迟晔宏看着风翼那快要迸裂开的眼睛,冷冷一笑:“……还给你。”
说完,压下心底的痴恋与不舍,将怀里柔软的娇躯推了出去。
风翼蹙眉,准确无误地接住了那一抹莹白,顺势侧身将她掩在怀里,紧紧护住。
在确认她没事之后,锐利的眸子再次狠狠地刺向尉迟晔宏。
“解药我仍旧会给你们,希望这一场战,早日结束。”他俊逸的薄唇里溢出这样一句,迈步走出了房间。
重新恢复的寂静,带着肃杀的味道。
风翼隐隐心痛,怀里的娇躯丝毫没有动静,他忍不住开口:“不用理会他,有我在。”
洛姬儿却手腕微颤,澄澈的眸子怔怔地看着房间内整齐到不留一丝痕迹的一切,一股隐隐的酸涩涌上心头。
她知道她去了哪里。
她一直都知道,她娇纵妄为,她固执倔强,而这一次,她也一定是那样义无反顾地去了。
而那样的酸涩,又究竟是为了什么……
********
凄冷的夜,皇城中草木皆兵。
跳动的烛火照耀着大殿内的一切,所有的暗涌与风波在夜的遮掩下,统统被掩盖起来。
一名银卫走进大殿,看到了那个邪魅冷峻的身影,他黑色的锦袍在烛光下散发著冷然而沉静的光,俊逸的眉宇之间像是一团令人痴迷的漩涡,太容易沦陷进去,而那漩涡的深处,却只容得下那一抹倾国倾城的柔美红颜。
“进来那么久,不打算说话吗?”澋渊淡淡开口,单手支着头,查看着案上的竹简。
银卫微怔,回神道:“回王爷,皇城之中现在一片混乱,举步维艰,我们想要靠近那个地方,却发现那里戒备森严,根本就闯不进去。”
“还有呢……”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那竹简上的字迹,他问得云淡风轻。
“还有,皇城之中的臣子现在分为了两派,站在王爷这边的为多数,他们在皇城外部署好了一切,如果王爷想要靠郊区外那三千兵马攻入皇城取得帝位,他们会助王爷一臂之力,而现在最大的问题,是皇城中满是以死效忠皇帝的禁军和侍卫,我们只有一个人质,被困在其中,也是举步维艰。”
修长的手指终于顿了顿,深邃的眸子抬起,里面是一片温润的清潭。
恍惚记得那日在雪山,她安静地蜷缩在他怀里,乖巧地任他亲昵索取,掌心微颤,她清澈的声音问出一句,“如果平定了所有的战乱,解决了所有的仇恨,落樱却再没有人可以撑起天子的职责,你会怎么办?”
会怎么办?
仿佛一缕愁思萦绕在心头,他的心蓦然变得沉重,俊逸的唇边依旧有着淡雅如风的笑,他却隐隐尝到一丝苦涩。
我应该怎么办?洛儿……
刻骨的想念,藤蔓一般缠绕住了他的心,他怀念她冰凉柔软的小手,以及澄澈的眼眸里那晶莹剔透的浅笑,他总会情不自禁地吻上去,辗转,痴恋,深入,纠缠不休。
“知道了……”澋渊淡淡说道,想起她的脸,就再也看不下任何东西,便合上了竹简,唇边一抹淡然的浅笑。
恍然,一个细碎的声音从屋顶传来。
澋渊手指顿了顿。
大殿内,所有的银卫都察觉到了那声细微的响动,甚至可以感觉到是从房顶哪个地方传来的。
不管是偷窥盗窃还是入室行凶,这个人的身后,都差劲到不行。
澋渊唇边的浅笑未散,修长的手指将竹简放好,开口命令:“这么晚了,这样的声音好吵……”
银卫敏感地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冷眸一凛,冲他恭敬地点点头,无声地飞身到房梁上面,扒住柱子,站稳脚步。
琉璃瓦片像是被人一片一片掀开,小心翼翼却又迫不及待。
守在房梁上的银卫耐心等待着,一直等到最后一个瓦片被掀开,一条细碎的缝透出来,一个乌黑的眼睛透过那光亮的小缝往里面瞧,一瞧却发现了些许不对劲。
银卫缓缓抬起头,看着小缝里那个逐渐变得惊愕的眼睛,淡笑一下,打声招呼:“嗨,你好。”
“啊!——”一声尖叫从屋顶传过来,小缝里的人影瞬间消失。
满屋子的银卫微微一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紧接着,屋顶的瓦片伴随着什么东西一起摔落到了地面上,发出?里啪啦的脆响。
一个狼狈的身影从碎瓦片中爬起来,全身的骨头都差点被摔碎了。
正文 我就要跟着你!
大殿里面是一片寂静。
带着些诡异的安静,银卫们抬起眼眸,望向那殿外从房顶上摔落下来的人影。
身着夜行衣,身材并不魁梧,甚至是有些娇小,那蒙着的面也已经掉了半边,恍惚可以看到白皙的小脸,在暗夜之中有些楚楚动人,她狼狈地从一堆碎了的瓦片当中站起身来,浓烈期待的目光望向了殿内——
灯火通明的大殿上,几名银色的守卫正慵懒地看着她,而站在那一个书架边上的,是一抹黑色邪魅的身影,浑身散发出超然的王者之气,深邃的眸子淡淡抬起,朝着这边望过来。
四目相触,从微微的讶异,到后来的愣怔。
尉迟雪感觉自己的心都在颤抖,不可遏止,胸膛里涌上来一股莫名的感动和酸涩,瞬间眼泪就充盈了眼眶,她却很快反应过来,将那眼泪生生逼回去,用清冷而傲慢的目光看着里面的人。
她白皙的脸上莫名有了一些沧桑的痕迹,那是几日以来连夜奔波的后果。
她心慌意乱地从宸宫逃窜出来,带着拼死的决然。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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