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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倾城多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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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活的时候,他的小妻子总在旁边为他扇扇子,擦汗水。”
云多娇听着听着,感动的,差点落下了泪来:“他们的爱情好真挚啊,那那对小夫妻是不是就是干将和莫邪化身而来的呢?”
“应该是吧,后来这把剑被我们封家的祖先觅得,如获至宝,便珍藏了起来,世代相传,最后流传到了我父亲的手中,父亲与母亲两情相悦,便将莫邪剑送与了母亲作为定情信物,母亲喜爱至极,即便自己从未练过剑,也日日剑不离身,时时将它佩戴在腰间,还为两把剑各做了两个一模一样的碎玉琉须——”
云多娇看着桌上放着的孤零零的一把干将剑,问道:“那为什么只有干将剑却没有莫邪剑呢?”
封凌澈深邃的眸子泛起了一抹哀伤:“十年前,匈奴大举进犯我夜皇朝,父亲是当时驻守玉门关的镇远大将军,带领十万大军在玉门关外与匈奴五十万大军进行了一场殊死之战,我军几乎全军覆没,守在家中的母亲听说父亲带领的大军惨败,几乎无一生还,便连夜带着莫邪剑独自一人去玉门关外寻找父亲了,可是却在途中遭遇了不测,尸骨无存,莫邪剑也不知去向——”
云多娇的眼眶有些发红:“那后来呢?”
“父亲并没有死,只是受了重伤,昏迷在了战场上,清理战场的将士见父亲紧紧握着干将剑的手微微有些颤抖,还尚存一丝气息,便将他救了回去——伤好后父亲四处寻找母亲的下落,可是找遍了整个夜皇城,都没有找到母亲的下落,就连尸骨都没有找到,只在悬崖边找到了母亲的饰物,父亲悲痛欲绝,发誓一定要找到那母亲把莫邪剑,既然不能与母亲同葬,那么死后也一定要与母亲至爱的莫邪剑葬在一起——”
封凌澈深深的叹惋了一声:“可是父亲还没能等到,找到莫邪剑的那一天,就被当年的皇后一族以莫须有的罪名残害了,父亲生前最大的遗恨就是没能找到莫邪剑,——所以我暗下决心,穷此一生也一定要完成父亲遗愿,找到莫邪剑,与他同葬——”
“如今我终于有了莫邪剑的下落,我一定要去寻回那把莫邪剑,但是此去九死一生,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回来,所以这把干将剑送给你,希望它能够代替我继续陪在你的身边——”封凌澈不舍的望着云多娇。
云多娇哭着扑到在封凌澈的怀中:“我不要,我不要干将剑陪在我身边,我要你陪在我身边,陪我一起吃饭,一起读书,一起逛街——”云多娇抬起头泪眼朦胧的望着封凌澈:“凌澈哥哥,你答应我,一定要回来,好不好——”云多娇的小手使劲摇着封凌澈胳膊。
封凌澈微笑着,抬起手轻轻的抚摸着云多娇的小脸,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多娇乖,不哭了,我答应你,一定会活着回来的——”
第二十三章 屡险犯难(一)
更新时间2013…6…14 20:00:49 字数:2131
夜雾茫茫,无尽绵延的黑,覆盖了整个夜空。
唯有手中持着的小小的红灯笼,发出微弱的灯火,照亮了周身,隐隐可以看清前方的路。
一阵秋风拂过,树枝如鬼魅般妖冶的扭动着腰肢,细细碎碎,婆娑作响,偶尔发出令人生畏的哀嚎声。
遥夜沉沉,碎碎风声,让人顿然心生怯寒之意,感觉浑身都是冷飕飕的。
云多娇不觉紧了紧身上的风衣,加快了步子,目不旁视的往前走去。
穿过一间空无的院落,云多娇瑟瑟的推开了院落后紧闭的青铜大门。
一阵冰凉的感觉顿时袭遍了全身。
楼道里一片阴沉沉的黑。
云多娇小心翼翼的扶着墙,一步步往下探着步子,整个心都好像揪在了一起一般,凝神静听着四周每一处响动,似乎就是一声细碎的落叶声,也能让人胆裂魂飞。
好不容易下了最后一阶楼梯,楼阶下,是一扇紧闭的朱红色木门。木门四周,萦绕着令人不寒而栗的阴凉。
云多娇闭上眼,伈伈睍睍的闭上眼,双手用力一推。
睁开眼,眼前却是一片光亮辉煌的世界。
一条长长的用冰雕作墙,玛瑙碎玉为饰,夜明珠为灯的廊道,直延伸向内室。
“啊切——”刚走进去便是一阵刺骨的冰凉,云多娇紧紧的蜷缩着小小的身子,用少的可怜的衣裳紧紧的包裹着自己,可是冰凉却还是如利刃般侵蚀着自己的肌肤,一双手仿佛结上了霜凌一般,动弹不得。
长长的廊道尽头,是长及垂地的珍珠帘幕,可是不知为何,这珍珠帘幕上不仅没有结冰,就连一点寒霜都没有,颗颗剔透明亮。
“多娇,你怎么来了——”
里面终于有声音了,云多娇一颗紧紧揪着的心也总算松懈了开来。
不知是舌头被冻僵了,还是过于紧张,一张笨笨的嘴此刻却怎么也张不开了。
“进来吧——”那声音再次从珠帘后传来,冷冷的,如四周的冰壁一般。
云多娇径直走了进去,里面却是如春日阳光铺洒大地般和煦暖和。
笼罩在周身的冰凌渐渐融化了开来,舌头也恢复了以往的玲珑:“尘哥哥,这里好冷啊——”
云多娇细细打量了一下四周,里面的陈设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一张如玉般润泽透亮,上面隐隐泛着淡淡的寒雾的玉冰床,四颗巨大通透的夜明珠分悬在房间的四壁,一张紫檀木四方的桌子,只及自己膝盖那么高,四周放着的不是椅子,而是两张雪白的貂皮绒圆殿。而独孤尘,则盘坐在冰墙旁边,似是用寒冰雕刻而成的莲花垫子上。
莲花垫子四散开来的氤氲飘渺的雾气笼罩在他周身,仿佛盘起而坐,修行的仙人一般
云多娇睁着迷惑的大眼睛望着独孤尘:“同样是冰做的墙壁,为什么外面那么冷,这里面却这么温暖呢?”
“屋子里面的温暖之气是我身上散开的体温,唯有将体内的热气都排除体外,才能达到至寒至冷的境界——”
“将体内的热气全都排除体外?”云多娇的双眸挣得更大,惊愕的望着独孤尘,还从来没有听说有人将自己身上的热量都排除体外的呢,没有了热量,那不就只剩下冰凉的躯体了吗,跟死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是啊,等到寒冰敛月剑练到第十层的时候,身体就会如寒冰般冰凉透骨——”
“那体内的器官呢?”
“体内器官也会随心脏一同被冰封起来——”
“冰封?”
“只有冰封了的心才不会被七情六欲所困——”
不被七情六欲所困不就是断情绝爱了吗?那是不是尘哥哥就永远都不会爱上自己了呢?
“那,尘哥哥,你现在练到第几层了啊?”
“第七层——”
幸好,还只是第七层,自己还有机会。
“对了,多娇,你找我有事吗?”
云多娇这才想起要紧事来:“尘哥哥,你可以去帮帮凌澈哥哥吗?”
“封凌澈?他怎么了?”
“他说他要去寻找什么莫炎剑,此去九死一生,还将封家祖传的干将也剑给了我——”
“他要去寻找莫邪剑?”
“嗯——”云多娇怯怯的点了点头。
“干将剑是封家的祖传至宝,莫不是他这次真的?”独孤尘眸中闪过一丝的紧张,转而又融入了他深邃冰冷的眸中。
“尘哥哥,我求求你,去帮帮凌澈哥哥好吗?”
独孤尘幽幽长叹了一声:
“他现在在哪里?”
“他现在怕是已经出了莫云山庄了——”云多娇心中焦急,小小的脸蛋上,两弯细细的眉毛紧紧的蹙在了一起。
“走,我现在就去找他——”前镇远大将军封绍——也就是自己的师傅,已经因为自己而惨死了,他是断然不会让他唯一的儿子再有什么闪失了。
“多娇,你留在庄中,不要乱跑,我一定会把你凌澈哥哥带回来的——”
封凌澈摸了摸云多娇的小脑袋,便消失在了无边的夜色之中。
“上天保佑,凌澈哥哥和尘哥哥一定要安然回来——”云多娇双手合十,闭上眼,默默的对着星空,祈祷道。
独孤尘寻着封凌澈的足迹一路向西追了出去。
云寿县郊外,密密麻麻的围着几十万的匈奴大军,他们扎营的帐篷内,不是传来女子的呼救声,和痛苦的惨叫声。
突然一个衣不附体,蓬头散发,遍体是伤,下体不停的留着鲜血,已经奄奄一息的妇人,被从离自己最近处的一个帐营内拖了出来。
“给我将这娘们扔到荒林中去——”一个衣衫不整,长满络腮胡子的脸上带着刚刚宣泄完,一脸满足之色的匈奴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对着两个匈奴士兵喝令道。
只见那两个守在门外的匈奴人,顺从的将那妇人拖向了丛林之间,可是他们并没有就这么饶过那奄奄一息的妇人,只见其中一个极其猥琐淫荡的匈奴人,笑着脱下了自己下体的裤子,如禽兽般扑向了那妇人,另一个匈奴人,站在一旁,淫笑着,一副蠢蠢欲动急不可耐的样子。
封凌澈实在按耐不住,飞身一剑扫向了那两个匈奴人,那两个匈奴人一声惨叫,应声倒在了地上。
几个守在军营外的匈奴人闻声,警觉的向丛林中寻了出来。封凌澈飞身消失在了黑夜之中,在不远处的一处山丘后面隐匿了起来。
第二十四章 屡险犯难(二)
更新时间2013…6…15 20:01:45 字数:2505
刚刚还是灰暗着灯火的匈奴大营,此刻已是灯火通明,整个匈奴大营全军戒备,大队大队的匈奴弓箭手将大营四周围得个水泄不通。
“你现在已经打草惊蛇了,如何能够救得了慕千山呢?”
封凌澈身后,一阵冰凌的声音。
“独孤,你怎么来了?”封凌澈转身,问道。
“是多娇让我来帮你的——”
“你不该来的,还是赶紧回去吧——”
“我不想你死——”
“可是我一定要夺回莫邪剑——”
“就算你救出了慕千山,慕秋云也不会放过你的——”
“只要莫邪剑能与父亲合葬,就是要我死,我愿意——”封凌澈咬着牙,坚定的说道。
“不,你不能死,还是让我去吧——”
“不行,我答应过父亲,一定会誓死保护你的安危的,我是绝对不会让你替我去冒险的——”
“那你若死了,谁来保护我呢?”
“可是——”封凌澈被他问得一时语塞。
“凭你一人,是绝对救不出慕千山的,就算救出了他,也绝对是逃不出匈奴人的重重包围的——”“你现在已经打草惊蛇了,他们势必会再次向慕千山发起攻击,慕千山已经被困了几天几夜,人力物力已然消耗殆尽,根本无力再与他们抗衡了,时间紧迫,我们赶紧分头行动,我去引开他们的主意力,你去救慕千山——”
不容分说,独孤尘便飞身一跃,向匈奴大营飞了过去,不过他的意图是引开那些匈奴人的注意力,所以落地便停在了最引人主意的地方,那些匈奴士兵蜂拥而上,紧追了过去。
封凌澈乘机飞身直向被围困在中间的夜皇朝军营而去。
只见夜皇朝军营内除了几百士兵硬撑着守在自己的八卦阵位置上,其他的士兵都已经奄奄一息的躺在了地上。
而主帅慕千山则坐在帐营内,不停的喝着酒,一副垂心丧气,颓废萎靡的样子。
“慕千山——”封凌澈一把夺下慕千山守在的酒杯:“你的将士全都在外面誓死保护着你,你还有心思在这里喝酒?”
“你把酒还给我,你还给我——”慕千山醉醺醺的,起身欲要夺过酒杯。“你就让我喝死算了——喝死算了——”慕千山遥遥晃晃的跌坐在了椅子上,嘴里不停的呢喃道。
“铛——”一声,封凌澈将酒杯一下子摔倒了地上,直指着慕千山泼口便道:“你这个镇远大将军,这样颓废不堪,一副不死不活的样子,你让你的将士们还怎么去御敌啊——”
慕千山似是被响声惊醒了不少,“那我又能怎么样,我的将士,那些跟着我出生入死的将士们全都死在了我的面前,我却一个也救不了——现在还要看着他们一个个渴死饿死在我的面前,我真没用,我真没用——”慕千山仰天长啸一声,继而又颓靡了下来,捶胸顿足道:“我真恨不得死在战场上的是我——是我——”
“跟我走——”封凌澈拉着慕千山的手便要往外走。
“我不走,——我要跟我的将士们死在一起——我不走——”慕千山却执拗着不肯往外走。
眼看着外面厮杀声渐近,封凌澈无奈之下,反身一用力,用剑柄将慕千山打晕了过去,然后扶着他便往外走去了。
“快,快保护将军出去——”一个士兵见一个中原男子扶着慕千山走了出来,用尽力气大声叫道。
那些原先怏怏恹恹的士兵,一个个像打了鸡血似的,一下子振作了起来,个个斗志昂扬,一点也不像饿了几日的样子。
两千多士兵,如死士一般,硬是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为封凌澈杀出了一条血路,封凌澈回头望了一眼,那些倒在血泊之中的将士,还用尽最后一息气息死死的纠缠着敌人……一时悲从中涌,胸中一阵摧心剖肝,椎心泣血的痛。真恨不得一下子杀掉所有的匈奴人,为他们报仇。
可是现在不是恋战的时候,封凌澈扶着慕千山便疾步飞奔而去。
身后,匈奴人的马嘶声已渐近,封凌澈又一运功,加快了速度。
身后层层叠的军队,如风起云涌般席卷而来。
“放箭——”突然为首的匈奴人一声令下,擅长骑射的匈奴弓箭手涌上了前来列成长队。
箭如雨林般飞射而来,封凌澈一手持着玄雪剑,奋力的抵挡着,一面飞身往后退去。
突然天空一道寒光闪过,匈奴人的先锋弓箭手全都应声倒下马来。
可是后面一批又替换了上来,飞扬的战马从倒下的尸体上踏了过去。
匈奴人像是杀不尽似的,死了一批又一批,可是后面还是黑压压的一片,而且眼看着就要追上来了。
“独孤,你快想办法带着慕千山去换回莫邪剑,我来挡住他们——”
“不行,要走一起走——”
“你是父亲唯一的希望,若是为得到莫邪剑而失去你,父亲的在天之灵也一定不会瞑目的——”说着一把将慕千山推入了独孤尘的怀中,独孤尘也被推得连退了十几步远。
“快走——”封凌澈转身嘶声喊道。“替我好好照顾多娇——”
那一声长喊,响彻天际,草木皆悲,猿鹤俱哀——
独孤尘又望了一眼被困在大军前面,奋力抵挡着大军的封凌澈,飞身一跃,便消失在了苍穹之间。
封凌澈苍然一笑,玄雪剑如长虹般划出一道长长的弧线,所及之处,人死马翻。
突然匈奴大将军呼延皓洁骑着战马飞驰而来,与封凌澈大战了起来。
身后的匈奴大军也趁势围困住了封凌澈,千万把剑如乱麻般刺向封凌澈。
虽然一次次将扑涌而来的士兵斩下马去,但是紧接着又会有源源不断的士兵蜂拥向前,杀之不绝,死之不尽。
大战了约莫两个多时辰,封凌澈已经非常的乏倦,再加上那匈奴大将军呼延皓洁本就骁勇善战,自己既要与他周旋,还要应付身后数不清的刀光剑影,已是有些分身乏术。
不经意间,呼延皓洁的利刃竟刺到了他的手臂,臂上一阵揪心的痛。
多娇还在等着自己回去呢,一个信念一闪而过。
封凌澈精神又一下子振作了起来,长剑一挥,连将呼延皓洁,击退了两米多远,他的肩膀也被封凌澈的剑气所伤,血涌不止。
可是他依然被千军万马围困在中间,苦战只会使自己更加处于劣势,趁着呼延皓洁还未反应过来,封凌澈纵身一跃,飞过了匈奴大军的包围圈。
“快,快追,别让他跑了——”呼延皓洁一声令下,大军又掉转了马头,向封凌澈追了过来。
封凌澈一边与他们周旋着,一边连连往后退去。
突然,封凌澈的步子停了下来,身后一米多远处,已没了退路,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
匈奴大军见势,忙从三面将封凌澈围困了起来,呼延皓洁也飞身上前,堵住了封凌澈的去路。
大军一步步向自己逼近,封凌澈边与他们周旋边连连后退,在离悬崖只要半步远的地方再次停了下来。
“公子好俊的功夫——”呼延皓洁突然发出了朗朗的笑声:“公子若是愿意投在我军旗下,本将这就下令撤军——绝不会为难与公子——”呼延皓洁长臂一挥,那些匈奴士兵全都停在了原地,不敢前进半分。
“哼——我堂堂夜皇朝将门之后,又岂会投与你匈奴蛮人旗下——”封凌澈傲然而立,冷哼了一声,满脸的不屑。
第二十五章 善意的谎言
更新时间2013…6…16 20:02:12 字数:2031
“公子果然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本将平生最欣赏的就是你这种有才能又有骨气的人了,你若是后悔了,现在还来的及——”呼延皓洁求才若渴,还是希望封凌澈能改变主意。
封凌澈仰天长笑一声:“就是死,我也绝不会做你们匈奴人的走狗的——”说罢脸色一沉,玄雪剑凌空一挥,又有一排匈奴人倒在了血泊之中——
“既然你不肯为我所用,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呼延皓洁目露凶光,长剑一挥,直逼向封凌澈。
这样有胆识有才能的人留在夜皇朝,只会成为自己攻取夜皇朝的障碍。只要是障碍,就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去扫除——
黑沉沉的匈奴大军在呼延皓洁的带领下,步步向前逼近,封凌澈的脚已无立足之处,只有半只脚凌空踩在了地面之上。
呼延皓洁,突然纵身一跃,手中长剑,直劈向他,封凌澈躲闪未及,与他交战了几个回合,无奈大军紧逼,自己已无退路,脚下一滑,竟飞身落下了悬崖。
呼延皓洁望着深不见底的深渊,长叹一声:“好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只可惜不能为我匈奴所用——”
云多娇每日都跑到双峰亭上,趴在栏杆上,望着山庄门口,等着封凌澈和独孤尘回来,可是两天两夜过去了,都没有看到封凌澈和独孤尘回来。
云多娇忧心如焚,内心焦灼而不安,却又不知该去哪儿寻找他们。
“小姐——”玉琼一路兴高采烈,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云多娇回去头去,漫不经心的问道:“怎么了,如此慌张?”
“小姐——主人他——”因为情绪太过激动,刚刚又剧烈的奔跑过,此时已是上气不接下气的,连连的喘着粗气,竟说不上话来了。
云多娇一听是独孤尘有消息了,忙情急的问道:“尘哥哥他怎么了?”
玉琼稍稍缓过了神来:“主人他——他回来了——”
云多娇喜出望外,一颗焦灼的心也一下子舒缓下来了,笑着颜开道:“尘哥哥他回来了?在哪呢?”
“已经进了山庄了——”
话语刚落,便见独孤尘身背着一把如蓝田玉一般的宝剑,一脸风尘仆仆的站在了双峰亭下,那剑与封凌澈交予自己的宝剑一模一样,只是上面没有缀那碎玉琉须。
想必这就是传说中的莫邪剑了——
云多娇欣喜的飞奔下了台阶,直扑入了独孤尘的怀中。
身后站着的玉琼着实为她捏了一把汗。
“尘哥哥,你终于回来了——”云多娇喜极,眼泪竟忍不住夺眶而出。
突然她仰起头,望了望独孤尘身后,问道:“凌澈哥哥呢,他怎么没有和你一起回来啊?”
独孤尘脸上的神色突然黯淡了下来,低着头,从未有过的哀伤。
一种不祥的预兆袭上心头,云多娇用力摇着独孤尘的手臂,急切的问道:“凌澈哥哥他到底怎么了啊?”
独孤尘无奈,轻启薄唇道:“封凌澈被匈奴大军围攻,从悬崖上掉下去了——恐怕已经身首异处了——”后面的字,独孤尘说的很低很低。可是云多娇还是听到了。
云多娇的心猛地一沉,一个趔趄连往后退了几步,面容惨淡,摇着头悲声道:“不可能,不可能,凌澈哥哥不可能死的,他答应过我,一定会回来的——他一定会回来的——”
云多娇蹲在地上,掩着面失声痛哭道:“凌澈哥哥,你怎么能丢下多娇一个人呢,凌澈哥哥——”
突然云多娇站起了身来,含着泪,紧紧的拉着独孤尘的手,仰头望着他,眸中燃起了一丝希望:“凌澈哥哥的武功那么高,他一定不会死的,我们现在就去悬崖下面找他,一定能找到他的——”
独孤尘不忍去看她,抬起头,凝望着远方:“这两日,我就是去他掉下的悬崖找他的,可是连一路找来,却连个尸体都没有找到,怕是已经被——”
“不可能,不可能——”云多娇的最后一丝希念也破碎了,感觉天崩地裂,眼前一片漆黑,身子无力的倒在了地上。
“多娇——,多娇——”封凌澈抱起她,柔声唤道,声音已有些暗哑。
“小姐——小姐——”玉琼见云多娇倒在了地上,慌忙跑了过来,扶住云多娇,悲声喊道。
天地之间,一片浑沌,黑沉沉的一片。
封凌澈被成千上万的匈奴大军包围着。
箭如雨林般射向他。身后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
突然一只锋利的剑,直穿他的胸膛,鲜红的血从他的胸前喷涌而出,他仰身向后倒去,坠入了万丈深渊。
云多娇穿过人群,直跑上前,趴在悬崖边,用力去够他的手,可是怎么够也够不到,封凌澈的身体直往下落去——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直到只剩下白茫茫虚无缥缈的一片——
“凌澈哥哥——凌澈哥哥——”云多娇满头是汗,痛苦的嘶喊着。
“小姐——小姐——”玉琼握着她的小手,轻声唤道。
云多娇惺忪的睁开眼,却已是在自己的房间,原来只是一场梦。
“多娇你醒了——”独孤尘走上前关切道。
云多娇一看见独孤尘;便一咕噜爬起身来;拉着他的手殷切的问道:“尘哥哥,你告诉我,凌澈哥哥没有死,他没有死,是不是——”
她的眸中殷殷的满是希翼,痛苦无助的目光,让人怎么忍心去伤害她幼小的心灵呢?
独孤尘抚了抚云多娇的小脑袋,轻轻点了点头:“是的,你凌澈哥哥他没有死,他只是落下悬崖失踪了,他武功那么高,一定不会有事的,他一定会回来的——”
“真的吗,尘哥哥,你真的没有骗我吗?凌澈哥哥真的会回来吗?”
“是啊,他一定会回来的,尘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啊——你凌澈哥哥肯定是摔下悬崖受伤了,需要在下面修养段日子才能上来——”
云多娇一颗心这才落了下来,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原来真的只是一场梦——凌澈哥哥真的没有死。”
第二十六章 葬剑
更新时间2013…6…17 20:02:26 字数:2355
夜空浩淼,大地沉睡,万籁俱寂,只留下沙沙的秋风声,和簌簌的落叶声。
双峰亭上。
一位英姿飒飒的铜面男子,屹于亭内,身旁站着一位着一身青衣,身材高挑,容貌清秀的年轻女子,那女子才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却已是一副看破红尘,冷若冰霜的模样。
青衣女子朱唇微启,看不出一丝的表情:“主人,奴婢已经派人去查实过了,确实是有人在封庄主去救慕将军之前就已经去匈奴大营通风报信过,所以匈奴大营才会全军戒备,表面上却又故作松懈,请君入瓮,引封庄主上钩了以后,再将他直逼到悬崖边上——”
“我也觉得蹊跷,即便封凌澈不小心打草惊蛇了,匈奴大军也不可能那么快就反应过来,调遣还那么有度,分明就是事先准备好了的——”
以常理,匈奴大军眼看着胜利在望,那时候正是他们尽情休息取乐的时候,也是戒备最为松懈的时候,一有响动,他们应该乱成一团才是——怎么会如此的秩序竟然——
“那会是谁去匈奴大营通风报信的呢?”知道此事的人寥寥无几,红萼也实在想不出是谁会去敌营通风报信的了。
“这个人,定是让封凌澈去救慕千山的人——”
“您是说,是——”红萼又望了一眼独孤尘,还有些不确定,怎么可能是她,她可是——
“这世上,只有她,才会做出这么阴险狠毒的事情来——”封凌澈幽幽的望着远方,似是若有所思,又似是只有眼前,茫茫的夜色。
“她今天所做的一切,我都会双倍奉还给她的——”声音飘渺空灵,彷如无声一般,渐渐飘散在了无边的夜色之中。
“这碎玉琉须是在悬崖边找到的——”独孤尘从袖中取出一块精致的碎玉琉须,递到云多娇手中,道。
云多娇摸着那与封凌澈临走前交给自己的干将剑上配着的,一模一样的碎玉琉须,不禁悲从中来,凌澈哥哥,你现在到底在哪里,为什么还不回来找多娇呢?多娇真的好想你,你是这世上对多娇最好的人了。没有你,多娇又成了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多娇,将它坠在莫邪剑上吧——”
“嗯——”云多娇微微点了点头,细细的将碎玉琉须坠在了莫邪剑的剑柄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干将莫邪终于可以长相厮守了——”
“是啊,我们走吧,别让封将军等的太久了——”
这是师父临终前最后的遗愿,现在终于实现了,可是这代价却也太惨痛了——
封凌澈将两把剑背在肩上,云多娇跟在身后,抬头望着那两把剑,越望越觉得他们像是一对痴爱至深的眷侣。
封将军的陵墓,在莫云山庄庄后一处景色秀丽的后花园内。
可是此时已是入秋时节,树木颓然,原本开的旺盛的花枝,已经零落的只剩下孤零零的枯枝,原本郁郁葱葱的碧草,此刻也是一片萎靡干黄,整个花园显得格外的凄凉。
一座大理石砌成的高大坟墓屹立于一片凄凉之中。
石碑上刻着几个醒目的大字:先父:封绍,先母:韩雪依
封将军被处死时,已经被剥去了封号,所以只能如寻常百姓家的陵墓上那般刻写,一世英雄以如此悲凉的结局惨淡的死去,实在是太可惜了。云多娇心中叹惋道。
独孤尘在墓前俯身做了三个揖,心中哀毁骨立的痛,却又不让它表露出来,只淡淡的一句:“师傅,徒儿来看你了——”
与师傅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不断的浮现在脑中,仿佛一切就在昨日。
原来独孤尘是封将军的师傅,难怪他与封凌澈如此交好,独孤尘也可以无羁无束的住在莫云山庄呢。
沉默了片刻,独孤尘走上前,轻轻推了一下那石碑,顷刻,“轰——”的一声,石碑竟然移开了,眼下是黑沉沉的墓穴。
独孤尘一跃沿着阶梯走下去了一步,又转身扶着云多娇走了下去。
刚刚下了黑漆漆的石阶,眼前便是一片豁亮。
墓室内空间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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