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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倾城多娇-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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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袁玉秋派人刺杀自己又是为什么呢?
难道是为了她的兄长被削去了兵权之事?
若真是这样。那她的用心真是太险恶了。
可是她现在已经是皇后,她的儿子也已经是太子,她又为何要这么做。难道单纯的只是想要借此事来除去婉君,亦或是林贵妃?
慕秋云的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虽然她入宫多年,经历了无数的大风大雨,但面对此事,她却又是无计可施。一面是她的亲侄女儿,一面是皇后——
“婉君。你说这人是皇后让你带入宫的,那你可有证据啊?”慕秋云的目光不由的扫过了慕婉君的脸。
“太后娘娘,这两个妓女就是皇后从宫外找来的,您若是不信,可是问皇后娘娘宫里的宫女兰儿和映菱啊——”
慕秋云的目光自慕婉君的身上移兰儿和映菱。
兰儿依然傻傻的站着,似是被刚才的场景给吓坏了。
映菱却是机灵的很,走到殿下,跪下便道:“启禀太后娘娘,奴婢和兰儿也是刚刚才见到这两个妓女的,之前从来没有见过这两个妓女。”
慕婉君斜瞪了映菱一眼:那日明明是她和兰儿带着这两个妓女进宫的,当时自己和袁玉秋在里面所说的话,他们在外面是听得清清楚楚,她们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件事情呢?
她这才恍然明白了过来,原来袁玉秋让自己带着她们来见太后,真正的目的就是为了除了自己。
只可以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婉君,枉哀家一直这么疼你,你竟然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太后娘娘,臣妾真的没有啊——”慕婉君唯剩下如此无力而苍白的辩驳。
袁玉秋又趁势道:“太后娘娘,臣妾现在执掌凤印,要不这件事情就交给臣妾来处理吧——”
正好,把这个小贱人先除了,再去对付云多娇那个小贱人。
慕秋云当然知道袁玉秋的用意了,她这么急着要处置慕婉君,这其中,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的。
一定不能让她得逞了。
“这件事情是发生在哀家的凤仪殿的,理当由哀家来处置,皇后还是管理好你后宫的事务吧——”慕秋云极为委婉的一句,竟然暗含着对袁玉秋的不信任。
“太后娘娘——”袁玉秋还不肯罢休,又道。
“皇后不必再说了,这件事情哀家自会处理,婉贵妃不过是一时妒念,才会铸成今日知错,但错未必在她,就让她现在紫玉殿好好的反省吧——”
“谢太后娘娘——”慕婉君跪地拜谢道。
跪在她身侧的袁玉秋却是满心的不满:“太后娘娘,刺杀太后乃是大罪,您怎么能就真么就算了呢?”
“这件事情,哀家自然会查清楚,你就不要跟在后面掺和了——”
“林贵妃,婉贵妃反省期间,就由你来辅佐皇后处理宫中事务吧——”说着摆了摆手。
“是,太后娘娘——”
袁玉秋的心中大惊,真没想到太后竟会如此袒护于她,慕婉君犯下刺杀这种大逆不道之事,竟然就只是让她在紫玉殿自省,若是换做了是自己,估计早就被挫骨扬灰了。
而且这一次非但没有能够除得了云多娇,反而还让她因祸得福,与自己协理后宫。
可是在慕秋云的面前,她又不能表露出来,还得故作一副顺从听话的模样。
第二百四十一章 玫瑰蛇毒
“哐啷——”一声,重重的金属落地的声音。
将众人的心魂都拉了回来。
“皇上——”云多娇一步上前,半跪在了地上,双手紧紧握住了夜空铭的肩,柔声唤了好几声,却都没见夜空铭 醒来。
明明刚才还是好好的,怎么会一下子就——
云多娇的心中涌过一阵酸楚。
慕秋云见夜空铭晕倒,也是一惊,忙慌声叫道:“快,快去请太医——”
太医来时,夜空铭已经被扶到了凤仪殿的偏殿。
太医跪地,为其诊脉。
脸色却是越来越沉。
“太医,皇上他到底怎么了?”慕秋云见太医的脸色越来越沉,心也跟着一点点往下沉去,走上前忙急声问道。
太医摇了摇头:“皇上刚刚运气过猛,导致体内毒发,方才晕倒——”
“哀家不是让你研制解药了吗?”
那太医一听,双腿打颤:“启禀太后娘娘,微臣查了所有的医典都没有找到有关这种奇毒的记载,所以微臣便四处寻访民间郎中,最后微臣终于查到了这种毒的出处——”
“那这到底是什么毒?如何能解?”慕秋云的眸中掠过一丝光亮。
“此毒叫做玫瑰毒,是一位民间用毒高手,花费数十载,研制而成,这种毒是在一种叫做玫瑰蛇的蛇的体内培育出来的。凡被此毒蛇咬过的男子便被中毒身亡——”
慕秋云听着却是满眼的迷雾:“可是空铭并没有被什么玫瑰蛇咬过啊,而且你不是说皇上所中的是慢性毒吗?”
“启禀太后娘娘,被这种毒蛇咬过是会毒发身亡,皇上没有被这种毒蛇咬过,所以体内之毒才为慢性,不过这种毒蛇的毒液除了这种传播方式外,还有一众极其罕见的传播方式。据说,这种毒蛇专门咬那些身上散发着玫瑰香味的人,男子被咬,则毒发身亡,若是女子被咬,却不然——”太医顿了顿。
“女子被咬会如何?”
“若是女子被咬,则这种毒会长期潜伏在女子的体内,在玫瑰花的熏染下,与女子的血液渐渐交融,却并不会伤害到女子的身体。但是与被毒蛇咬过的女子长期有肌肤之亲的男子却会渐渐病弱,直至失去意志,变得痴傻。然后死亡,也就是说这种毒,克男不克女——”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望向了云多娇。
宫中,长期与夜空铭有着肌肤之亲的女人只有她一人。
云多娇心中也是一晃,她亦想起。自己九岁时与独孤尘一起去那间长满了玫瑰花的院子,然后被一条通身红艳的毒蛇所咬然后——
“林贵妃一直为皇上侍寝,那她的嫌疑肯定是最大了——若真是她,那她可真是用心极其险恶了——”袁玉秋心中暗自得意,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她千方百计想着要除掉云多娇,没想到绝好的机会竟送到了自己的眼前。
云多娇忙跪于地上:“太后娘娘明察啊,臣妾真的没有要害皇上啊——”
可是慕秋云却丝毫不听她的辩驳。她是妓女,她处心积虑想要接近空铭,一定是别有用心的:“太医,你给林贵妃诊脉,看她是不是就是那个被毒蛇咬过之人——”
“是。太后娘娘——”
太医跪于地上,隔着绢纱为云多娇诊脉。他的眉,却是越簇越紧。
云多娇现在是皇上最为得宠的妃子,若不是她,便再没有别人了,可是她的脉怎么会如此沉稳呢?
须臾,太医站起了身来:“回禀太后娘娘,贵妃娘娘脉象沉稳,并没有任何 的中毒迹象——”
“什么?你说林贵妃并没有任何的中毒迹象?”慕秋云却是更加的惊慌:“那这毒是从谁的体内传播到皇上的体内的呢?”
“启禀太后娘娘,林贵妃的体内的确没有任何的中毒迹象,至于这毒是从谁的体内传播到空铭的体内的,还需待微臣为宫中各位娘娘一一把过脉——方能定夺。”
那些为夜空铭侍过寝的女子全都被带到了凤仪殿,不管是贵妃娘娘,还是宫女,那太医全都一一诊过脉。
可是那太医却只摇了摇头:“启禀太后娘娘,娘娘们的脉象都很正常,卑职并没有看出有任何的异常之处——”
慕秋云微怒:“那这毒又是如何传到空铭的体内的呢?”
那太医俯身站在那儿,苦思冥想,却也是浑然不知所措。
他只是听传说,至于这毒为何会传到夜空铭的身上的,他也是茫然不知。
莫不是这一次,当真是他自己揣摩错了?
慕秋云望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云多娇:“既然这毒不是你传染给空铭的,那你也先起来吧——”她可不想夜空铭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那样夜空铭会心软,便会什么都受她的摆布了。
云多娇摇摇欲坠的站起了身来。
“太医可研制出来了这种毒的解药没有?”
“微臣现在还没有——”太医低头道。
“皇上已经昏迷过了两次,你身为太医竟然告诉哀家,你还没有研制出能救皇上的解药——”慕秋云怒气冲冲的问道。
那太医忙跪在地上求饶道:“太后娘娘息怒,微臣真的已经尽力了——”
悲愤之中,慕秋云的心中忽然一亮:“那那个研制出这种毒药的是什么人呢?他肯定知道这毒是如何解的吧?”
那太医的脸色灰青,“启禀太后娘娘,那个研制出这种毒药的人,已经不在人世了——”
慕秋云震惊:“什么,你说那个研制这种毒药的人已经死了?”
那太医久居深宫,虽然并不参与朝堂之争,可是却也是深知太后慕秋云的秉性的。见她如此动怒,忙道:“微臣这就用银针度穴,让皇上醒来,微臣一定会竭尽所能研制出解药来的——只是贵妃娘娘的身子一定要养好了。”
云多娇的心中这才暗暗的长舒了口气。
可是心中却是惴惴的难受极了,原来这一切都是尘哥哥一手安排好了的,玫瑰蛇,玫瑰山庄,还有他在莫云山庄后面为自己种下的玫瑰花,原来这所有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他精心编导出来的一场阴谋罢了。
没想到,他竟然在九岁,她刚刚入莫云山庄的时候就开始利用她,那他将她从乱埄岗中救起,是不是也就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呢?
第二百四十二章 醒来
帝王之争,夺嫡之仇,当真如此重要?
当初,她 肯愿放弃了自己和孩子的血海深仇,为他铺平了复仇之路,为何他却只是将她当做了一枚棋子?
想着当初自己被他抱在怀中,还担心他为了给她吸毒,脸色煞白,还以为,他因为救自己而中毒了呢。
却不想,实情竟是这般。
现在想想还真是可笑,他自己种下的毒,他自己又岂会中毒?
云多娇突然想起了当时独孤尘交予自己的玉露清毒丸来,当时自己中毒之时,独孤尘便是让她服下这个来解毒的。
这药丸是独孤尘赠予之物,她一直随身带着,洗浴之时才肯离身。
云多娇自袖中取出装有药丸的药瓶来。
“周太医,你看这药丸可否解皇上体内之毒?”云多娇递过药瓶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云多娇手中的药瓶上凝住了。
周太医俯身恭敬的接过玉嫔,取出一粒,放在手中仔细端倪了片刻,先是摇了摇头,后又点了点头:“这是用稀有的药材提炼出来的解毒奇药,只是——”周太医的脸上面露迟疑。
云多娇担忧的问道:“只是什么?”
“只是这药只能解人体表之毒,皇上体内之毒已经沁入五脏脾胃了啊——”周太医幽幽的叹息了一声。
“那就是说这药也无法解皇上的毒喽?”云多娇心中咯噔一下,柳眉又微微蹙了起来。
“此药,可让皇上暂时苏醒过来,但是要想清除皇上体内之毒,怕是还要另寻他法啊——”
“那你快为皇上用药——”太后慕秋云急声道。
慕秋云转身狐疑的望向了云多娇,她只是一个小小的青楼女子,如何会有如此奇药。而且放在周太医为她诊过脉,说她体内无毒,她心中还是有些疑云,空铭身上的症状与周太医所说极像,而现在每日为空铭侍寝的也只有她一人,此毒除了从她身上传给空铭,还能有谁呢?“林贵妃,你这药是从何而来啊?”
云多娇眸中一惊,方才只想着要救夜空铭,却没想好如何应付太后娘娘。
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之女。如何能有这等连太医院都没有的奇药呢?
而且太后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世,一个小小的妓女,更加不可能拥有如此奇药啊——
“这——”云多娇吞吞吐吐不知该怎么说:“这是我们林家的祖传之药——”
“祖传之药?”慕秋云的眸中更加狐疑。云多娇本就是青楼妓女,如何能有如此奇药?
祖传之药,定是胡编之言,只是当着空铭的面,她也不好揭穿了云多娇是身世来。只微微点了点头。
差不多一炷香的功夫,夜空铭才从昏睡着苏醒了过来。
众人心中皆输了口起。
但是转念又是更深的担忧。
若是依照周太医所言,皇上所中的乃是不解之毒,而且毒性已经浸透入了五脏,那岂不是说皇上已经命不久矣?
那她们这些依附着皇上活着的女人呢?
浓浓的忧虑在每个人的脸上凝结着。
尤其是慕秋云,她苦心积虑的将儿子抚养长大。为儿子谋取了皇位,若是现在他年纪轻轻的便死了,她该如何稳定眼下的局势。
若是皇上中毒之事被外面人知晓。那那些旧存的蠢蠢欲动的势力岂不是会一夜疯涨?
当务之急,必须先稳定人心才是。
慕秋云敛起忧色,扫了众人一眼,神色肃穆的说道:“皇上中毒之事,你们若是敢说出去半个字。哀家决不轻饶——”
几位娘娘自然是知道的,树倒猢狲散。皇上这颗大树若是倒下了,那么下场最惨的便是她们这些没有为皇上诞下过子嗣的妃嫔了。
周太医和残林残瑛更是不敢多言。
“皇上刚刚醒,需要静养,你们都退下吧——”慕秋云朝众人挥了挥手,然后又望向了站在身后云多娇:“林贵妃,你留下来照顾皇上吧——”
云多娇心惊,太后明明是怀疑自己的,为何还要让自己留下来照顾皇上呢?
待众人离去,夜空铭也睡下了。
慕秋云这才带着云多娇到了厅内。
“林贵妃,你到底是肆王爷夜空肆的什么人?”慕秋云望着她,眸中放出两道锐利的精光。
这些年,民间暗涌的汹涛,她又何尝不曾察觉道?
也正是因此,她才会杀了苏家一家,还有那些所有可能威胁到夜空铭皇位的老臣。
“肆王爷夜空肆?”云多娇柳眉一紧。
这名讳她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可是又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但转念一想:尘哥哥既然是参与皇位之争的人,那独孤尘定然是他的假名,莫不是夜空肆就是他的真名?
但又赶紧否认道:“太后娘娘,臣妾并不认识什么叫夜空肆的——”
“你当真不认识?”慕秋云的眸中还是有些狐疑。
“臣妾敢以身家性命担保绝对不认识什么肆王爷——”云多娇信誓旦旦的说道。
慕秋云沉眉:云多娇生性善良,难免会被人利用。
只是这些年夜空辰和夜空肆一直潜伏在民间,他们也定然不会以真名示人,她不知是他们也自然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今日刺杀自己的那个妓女,她第一眼见到就感觉好熟悉。
后来她金钗落地,跪于自己跟前时,她才认出了她来,她就是苏家的大小姐苏雪柔。
那么那个藏匿于她身后的就必然是那个知晓了一切的夜空肆了。
“今日刺杀哀家的那个妓女你可认得?”慕秋云凤眉微挑,眸中郑然,不让人有半分的质疑。
蝶澈姐姐她自然是认得的,可是这件事情牵扯到了刺杀太后的事情,自己到底是要否认还是承认呢?
若是否认了,自然会招来慕秋云更深的猜疑,若是承认了。那岂不是承认了自己与她也有牵扯不清的关系?
“她——”云多娇神色不定,额角,竟已沁出了丝丝冷汗。
“她与臣妾同出艳芸阁——”
“那你可知她叫什么名字?”
“她叫苏蝶澈——”
“苏蝶澈?苏雪柔?她们莫不是一个人?”慕秋云像是反问,又像是自言自语的揣摩道。
她竟然连姓氏都没有改,那定是苏太医之女苏雪柔无疑了。
“那你可知她平日里多于什么人来往?”
“她平日里接的客人杂多,臣妾也不太清楚——”
也是青楼乃是鱼龙混杂之地,什么样的客人都有,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才能成功的隐匿自己的身份。
“那你给周太医的那瓶雨露解毒丸呢?”
“那是以前一个行医的客人送给我的,说是可解很多奇毒——”云多娇心中惴惴的。虽然这样的解释要比放在在侧殿内的解释要容易接受些,可是慕秋云是何等精明的女人,她又如何能相信自己的胡言之语。
可是她却没有猜想道。慕秋云问这些只是为了救夜空铭,“一个行医的客人?那你可还认得这个客人?可知这位客人身住何处?”
“这——”刚才本来就是胡编乱造出来的,本来就没有这么个人,自己又如何知道他身住何处呢?
云多娇面露难色:“太后娘娘,艳芸阁的客人来自五湖四海。我们身为女神,也不好去多问客人的家底住处——”
“哎——”慕秋云幽幽的长叹了一声,她也曾是青楼女子,又如何不知这青楼女子的规矩?
“太后娘娘,这可是与救皇上之事有关?”
慕秋云点了点头:“周太医也说空铭所种之毒是一位江湖郎中研究出来的,若是能找出这位江湖郎中。那不就可以救空铭了吗?”
云多娇的心陡然颤了一下,母爱如斯,太后能撇去对自己的偏见。如此温和的与自己长谈,足可见皇上对她来说有多重要,可是——
“太后娘娘,您不必担心,周太医的医术那么高明。臣妾想,他一定能够研制出救皇上的良药的——”云多娇柔声宽慰道。
慕秋云又是一声重重的叹息:“若是他真的能研制出来。何以到了今日,皇上昏迷不醒之时,他还是束手无策呢?”
云多娇低眉不语,皇上此次晕倒离上次晕倒已有一月之多,可是周太医依然没有能够研制出解药,就连暂缓毒性的药物都没能研制出来,看来已经不能再指望他了。
“你留在这儿照顾皇上吧,哀家现回去了——”慕秋云回头,凝心极深的望了一眼云多娇,多娇,若毒真的是你下的,那请你念在与皇上的夫妻情分上,救救空铭吧。
尘哥哥?
云多娇的心中骤然想起他来。
可是却又一下子给否认了。
他的皇位乃是因为皇上才失去的,他处心积虑的在自己的体内下毒,就是为了害皇上,他又怎么可能救皇上呢?
云多娇侧目,隔着珠帘,又望了一眼里面依然沉睡的夜空铭。
皇上的脸色已经一日不如一日,上一次晕倒,周太医还能用银针度穴,让他苏醒过来,这一次,竟然连他都束手无策,若是再这样下去,岂不是?
她知道,自己来皇宫的目的,就是为了得到皇上的宠爱,掌握宫中大权,然后杀了皇上,与独孤尘里应外合,一举夺下夜皇朝。
可是皇上那么爱她,她真的不忍心看着他,就这么死去。
不行,她一定要想办法救他。
第二百四十三章 无药可医
云多娇走到侧殿,望了一眼躺在床榻上的夜空铭。
俯身,静静的伏在他的床榻边,拿素手轻轻抚弄他鬓角的丝发:“皇上,臣妾一定会想办法帮你拿到解药的——”
云多娇坐了许久,才走出了侧殿。
外面已是一片寂宁的夜色。
云多娇紧紧的将传音螺握在手心。
“小姐,您怎么了?怎么从凤仪殿出来了就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啊?”幼荷见云多娇一直心事重重的,心中担忧,便问出了声来。
“幼荷,你说我要不要救皇上啊?”
云多娇与独孤尘的事情,一直没有避讳幼荷,所以她也是隐隐知道这些事情的。
“那要看他们在小姐心中,谁更重要一些了,小姐若是喜欢皇上,便去找主人,小姐若是喜欢主人,那就硬下心来,不要去管皇上的病情,一心帮衬着主人,为主人完成毕生的心愿——”
“我——”云多娇仰头望向了无边的夜色。
之前,她一直以为自己的爱已经毫无保留的交付给了独孤尘,可是这一次夜空铭晕倒了,她却又一下子心软了。
与夜空铭在一起的这么多的日日夜夜,即便是没有感情,也会日久生情,虽然她一直压抑着,可是他对自己的好却总是会时不时的浮现在脑海。
若问心,她还是更喜欢独孤尘多一点,可是她对夜空铭亏欠太多——
“我不想皇上因为我而受到任何的伤害——”
“小姐入宫时,就应该做好了要相负于皇上的准备,皇上若是活着,那这天下依然还是太后娘娘把守着的天下,主人要想夺回本该属于他的一切,便比登天还难。若是皇上死了,天下大乱,诸侯并起,这样主人才能名正言顺的夺回本该属于他的一切——”
没想到,幼荷入宫这么没多长时间,竟对政事,有了如此之深的见第。
连一个山野村妇都懂的道理,云多娇如何不懂,只是——
“皇位,真的那么重要吗?”云多娇望着天空。眸中满是迷惘。
“小姐莫不是喜欢上了皇上?”
幼荷的一问,让云多娇的心好生一惊。
顷刻,又被自己强硬的否定了。不,她爱的是独孤尘,不是夜空铭,她对夜空铭只有同情——
“没有,我只是不想皇上因为我而受到伤害。这样我会于心不安的——”
“那小姐准备怎么做?”
“我想去求尘哥哥救皇上——”
“小姐觉得主人会救皇上吗?”
云多娇幽幽一叹:“我也不知道,不过就是有一点希望,我也想去试一下——”
回到逸云轩,云多娇便让幼荷将殿门紧闭,并让她在门外守着,她则走到了轩窗前。打开轩窗,从怀中取下传音螺。
独孤尘早已入了洛阳,所以很快便从轩窗进入了逸云轩。
“尘哥哥——”云多娇低头站在独孤尘的面前。不敢去看他。
“怎么了,多娇,是不是宫里发生什么事情了?”独孤尘的话语依然冷冷的不带一丝的感情。
“没有——”云多娇的声音有些发颤,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语气去跟独孤尘说,更不知该如何启齿。
独孤尘见她不言。便道:“多娇你放心,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尽力帮你办到——”
云多娇仰头望他:“尘哥哥,你可知一种叫做玫瑰蛇的毒蛇啊?”
独孤尘本就白皙的脸色一阵煞白,须臾又恢复了方才的冷色:“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也不好再隐瞒下去了——”
独孤尘望了一眼轩窗外面,又幽幽的说道:我当初让你被玫瑰蛇咬,也的确是出于无奈,若是让你进宫,杀了皇上,那你定然逃不出皇宫,这种毒,无色无味,通过你的身体传道皇上的体内,这样他便能慢慢的死去,这样所有人便都不会怀疑到你的身上了——”
“尘哥哥还真是用心良苦——”
他字字句句都是为了自己,可是一切当真是如此吗?
她发现,现在她已经没有从前那般信任膜拜独孤尘了。
他一步步的将自己作为棋子一般的利用,现在他所说的,她真的已经不敢去想,也不敢去奢望了。
“你找我过来就是问这件事情吗?”
“尘哥哥可知如何能解皇上身上的毒?”云多娇低头,将声音压得极低。
不敢让独孤尘窥视了自己此时的心境。
独孤尘先是一惊:“什么,你要救夜空铭?”想起她的儿子,他的心,也还是难以平复,他真的没有想到,一向对他顺从的多娇,怎么会来求自己去救那个女人的儿子,莫不是?
“我真的不想因为我而害了皇上——”云多娇压低了声音,微微仰起头,瞅了一眼独孤尘此时的神色。
他的脸依然如千年不化的寒冰一般,让人捉摸不透,他心中所想。
若是有一天,他当了皇上,那他会以什么样的表情去面对后宫成群的女人呢?
云多娇也不知为何,竟会突然想起了了这些。
他曾对她许下过诺言的,要立她为妃。
“你心软了?”独孤尘有些痛惜的问道。
“我——”云多娇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她只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她是没有资格对任何人动任何的慈悲之念的,这样只会让他陷于被动。
这些她都懂,可是——
“尘哥哥,你一定知道怎么救皇上,是吗?”云多娇抬眼,殷殷的望向了夜空铭。
独孤尘却摇了摇头:“这种毒,只有研究这种毒药的人可以解,可惜,那人已经死了——”
“不,尘哥哥,你一定是骗我的,你一定知道怎么解的是不是?”
“我真的不知道。当初我在你的身上种下了这种奇毒的时候,就没有想过要救夜空铭,而且当初研究这种毒药的人,也根本没有来得及研究解毒的方法,便死了,现在唯一只有雨露解毒丸可以暂时缓解夜空铭体内的毒性——”
“不,尘哥哥你骗我,你一定知道怎么救皇上的是不是?”云多娇望独孤尘的眼,竟有了几分的歇斯底里。
独孤尘摇了摇头:“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救夜空铭——”
云多娇方才还充满了希翼的眸子,突然黯淡了下来。她信他,无论何时都是:“那皇上的寿命还有多长?”
“此毒现在已经蔓延至了他的五脏,怕是最多也活不过半年了——”独孤尘低头望着云多娇。似是要她放弃了救夜空铭的念想。
“什么,皇上他已经活不过半年了?”
“嗯,所以在这半年内,你一定要想办法掌握宫中的实权,除掉皇后和小皇子。夺得后位,到时候我们才可里应外合,一举夺下夜皇城啊——”
云多娇的心里,都是方才听到夜空铭活不过半载的话。
什么夺皇权,什么天下,她什么也不想去管。
“你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没有了——”云多娇如魂不附体般的随口应道。
“没有其他事情那我就先走了。有什么事情你直接通知我就好了,我现在就在洛阳——”
听到里面没有声响了,幼荷才推门走了进来。
看见云多娇跌坐在地上。神色一脸的黯然。
幼荷忙上前扶起云多娇:“小姐,您怎么了,怎么一个人坐在地上了啊,地这么上凉,万一染了风寒。可就不好了——”
见云多娇不语,幼荷又问道:“怎么了。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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