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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妖孽小王妃-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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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玄烨俊美天神般镌刻的五官,经过一夜休息之后,全然没了昨日的疲惫和憔悴,光洁的下巴纤尘不染,桃花眸蓄着光华,闲庭信步般走到了白芷身边。
    同时捶了一下哈维情歌的胸口:“小子,苦了你了!”这话是他委婉地歉意,也是对好友的一种鼓励。
    这么多日子以来,由于白芷的失踪以及暗中运作白鸣鹤的事,他的确是忽略了哈维情歌,原本以为雨会将他的事情安排好,可现在看来这其中似乎有什么牵连,不然雨也不会那般为难的神色看着自己。
    “烨儿,你这是要干什么?”
    皇后仍旧一如从前一样,在君空面前,先声夺人越权询问。
    君玄烨绛紫色长袍被冷冽吹得飘荡不息,转身看着君空:“父皇,不知情歌犯了什么罪?十年质子难道还不能让人信服吗?”
    “君玄烨,你这是什么态度!”皇后面对君玄烨的无视,更加怒上心头。
    君玄烨紫袖云动,桃花眸冷冽的看着皇后:“母后!这里是北冥国,并非南诏!后宫女子不得干政,母后忘了吗?!”
    “你…”
    君空叹息一声:“烨儿,这件事是父皇考虑不周,若是误会了情歌,那就撤去侍卫吧!”
    说完,君空转身的时候,瞟了一眼皇后,随后踏雪而去。原本该是剑拔弩张的气氛,在君空的离开之下显得有些可笑。
    白芷睨着君空的背影,说不上为什么,她总是感觉这君空不该是如此窝囊的皇帝,但多次下来看他的态度,似乎的确没有什么作为,反而每次都是皇后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是她错觉了,还是他们两人之间有什么说道?
    “烨,你错怪父皇了!”
    君玄雨转身看着君玄烨,说完摇头之后,也随即离去,而君玄澈左看看右看看,对这些人说的不明不白的话很是不解,干笑两声打个招呼,也追着君玄雨而去。
    “君玄烨,为什么我感觉你父皇和母后关系不对劲呢?”
    白芷摸着下巴,一点点考量着,但却毫无头绪,随后嘴角一勾,不论他们有任何不对劲,都跟自己没关系,至少她今天大张旗鼓的进宫的目的达到了。
    这期间,南宫慕雪却是不曾说过一句话,只盯着地上的一双脚印,眼神迷茫之中还有一丝痛楚。
    “你胆子还不小,孤身一人就敢闯进来?”
    君玄烨避重就轻的问着白芷,直接将她的问题一带而过。
    白芷拍了拍哈维情歌的肩膀:“有什么不敢的?你们所有人都踌躇再三的事,在我这都是扯淡!我想做什么,你也拦不住!”
    君玄烨嘴角轻抿,眼底柔情闪过,慢慢低头逼近白芷,“哦?本王的王妃这么能耐了?那不如你就猜猜情歌现在在想什么?!”
    君玄烨睨了一眼哈维情歌,看着他一瞬不瞬的盯着白芷,心下就有些吃味,不过相信接下来这小妮子的话,会让他回到现实的。
    白芷转头对着哈维情歌:“想什么?当然是感激我为他闯宫了!”
    “然后呢!”
    君玄烨继续问道。
    白芷眼神一勾,拉着君玄烨垂在胸前的发髻轻轻一扯:“亲爱的王爷,你认为然后是什么?”
    君玄烨一字一顿:“自然是向他请教关于哈维部落的情况!”
    白芷一愣,随后笑的格外开怀,但眼底却有丝不悦产生:“哟!王爷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这都知道!”
    眼看着哈维情歌变了变脸色,君玄烨这心算是放在肚子里了,不是他不顾兄弟情义,而是眼前这个人只能是他的,不容任何人觊觎。
    而君玄烨剑眉一挑,腻歪的说了一句话:“知你莫若夫!”
    “我说你们来能不能别恶心了!”
    南宫慕雪看着两人那你侬我侬的劲儿,只感觉碍眼极了,她这边正为君玄雨的事悲春伤秋的,这俩人还这么死皮赖脸的腻歪,现她眼呢!
    白芷扭头清脆说了一句:“恶心就去吐!”
    哈维情歌嘴角挂着不算自在的淡笑,看着白芷问道:“你想知道什么?”
    四个人再次回到宫殿内,暖和的温度让白芷舒服的叹息了一声,她今天来找哈维情歌的目的的确就是想从他这里侧面了解一下整个哈维部落的情况。
    而且今天这举动也是为了改变的第一步,她不再是唯唯诺诺的庶女白芷,也不再是任人算计的无能白芷。
    --
    一路回到凤仪宫,皇后脸色冷鸷的吓人,从她坐上北冥国皇后之位开始,就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丢脸过。
    她是皇后,平日里不论她说什么,其他人只有听任的份,那曾会有人敢当众对她产生质疑。更何况今日白芷还是当着君空的面说出了那一番话。
    这让她根本无法接受!
    “皇上驾到!”
    刚刚落座在软榻上的皇后,听到君空紧接而来之时,眼神闪了闪,很快起身迎接。
    待挥退了所有宫人,皇后和君空隔桌相望,谁也没有先开口。
    “皇上,那白芷今日如此大言不惭,难道就这么任她信口雌黄?”皇后终于还是沉不住气,说话间语气中竟然还夹杂着质问的态度。
    君空抿唇后说道:“皇后!朕知道你受了委屈,但白芷那孩子是烨儿的心头肉,况且年岁尚轻,说话难免失了分寸,你身为他们的母后,就多包容一下吧!”
    “包容?”皇后嘴角极度讽刺的笑了:“皇上你没搞错吧?你让本宫去包容一个外人?还是一个污蔑了本宫的人,凭什么?这北冥国的天下,别人不知道,难道你还不知道当初是怎么来的吗?”
    “翠柔,何必提起当年之事?”
    君空皱眉看着南翠柔,当年要不是他年轻气盛,一时糊涂,又岂会铸成大错,导致了今日的一切。
    皇后南翠柔精致妆容的脸上带着一丝怨怒:“何必提起?若是本宫不提起来,你是否就忘了当年你做的事了?你是否就当真以为这北冥国的天下是你们君家所有了!”
    “南翠柔,事情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念念不忘吗?如今天下太平,你还想怎样?”君空隐忍的怒气有些爆发的迹象,双手紧握放在膝上,微微颤抖。
    啪的一声,皇后一掌拍在桌上,站起身咆哮:“君空!你还是不是人,当年要不是你玷污了我,我会是今天这副模样吗?当年我才是南诏国继承皇位的太女,可要不是你,今天的我何苦成为你后宫的皇后,我本该是女皇的你忘了吗!”
    这话一出,君空顿时如霜打的茄子,一切都是他当年犯下的错,要不是他急于求成,觊觎皇位,也不会在天下初定的时候,就将南翠柔掳劫回来,将她玷污之后,并发誓一生爱护,也因此他才能够在南诏国的帮衬下,得到了北冥国的天下,力压当时呼声最高的白鸣鹤,坐上了北冥国皇帝之位。
    而南翠柔也是因此在继承皇位之前丢了处子之身,从而被族人排斥,连同她的妹妹最后都被剥夺了皇位的继承权,最后被当初最不得宠却富有心计的南翠屏当了女皇。
    其实当年天下初定,四方分割,当时四国都在为皇位人选而争论不休,而他就是在南诏国率先选出了皇位继承人的时候,在南翠屏的帮助下,得到了南翠柔。而南翠屏给他的承诺就是,助他登上北冥国的皇位。
    自然这些事情南翠柔一概不知,是以这么多年,他这个皇帝的确窝囊,为了能够让南翠柔失衡的心里得到一丝慰藉,他宁愿让她参与到皇朝政事中,可如今看来却是有愈演愈烈的嫌疑,是否再这样下去,北冥国就会变成第二个女尊国。
    “翠柔,事情过去将近二十年了,你还要为此争执吗?朕给你的已经超过了皇后之位,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皇后红着眼睑嘶吼道:“不满足?君空,你给我什么了?你给了我皇位,可是你有给过我爱吗?这么多年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难道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心思吗?”
    “南翠柔!”
    君空突然爆发怒吼:“你说的什么混账话!朕给了你一切,这么多年四国之中只有北冥国一皇一后,你还想怎样?”
    “怎样?君空,那你敢不敢把你御书房里的那副画卷拿出来让我看看,这么多年你一直思念的贱人到底是谁!”
    啪--
    君空忍无可忍隔着桌子一巴掌就打在了南翠柔的脸上,这是多年来他第一次动手,却也是强忍着怒气,说道:“南翠柔!朕忍你二十年,你别不知好歹!现在你已经是北冥国的皇后,今生今世你都别在考虑其他,否则休怪朕不顾念多年情谊!”
    伴随着凤仪宫大门用力的紧闭声,南翠柔跌坐在地上,她苦熬了多年,最终还是一无所有。她当年最骄傲的一切都被君空夺走了,这么多年说不爱是假的,她为他生了四个孩子,如果没有感情,又怎么能在他身下承欢多年。
    要不是他曾经一次醉酒喊出了一个人的名字,她也不会知道,自己被剥夺一切之后还爱上的男子,却不是真心对她,这是何其讽刺的事。
    她有皇后之位又能如何,高处不胜寒,多年来她连个说贴心话的人都没有,整日面对这金碧辉煌却冰冷的凤仪宫,苦熬日子,又有谁懂她心里的痛。
    --
    “大表哥!”
    皇宫之中,太子宫外,君玄雨刚刚步出殿门,闻声回头就看到南宫慕雪鼻头通红的信步走来,当下温婉一笑:“慕雪,你怎么在这里?”
    南宫慕雪眸光流转,带着缠绵悱恻的情谊说道:“恰好路过,你这是要去哪?”
    君玄雨闪烁神色,随后垂眸:“有事出宫一趟,你自己去玩吧!”
    话闭转身就要走,可南宫慕雪却再次开口:“正好我也要出宫,不如我和你一起去!”
    “不必!”
    人影远去,独留下南宫慕雪神伤的看着君玄雨逐渐消失在视线中,氤氲渐渐浮现,她要怎么做,才能让他眼里能够看到自己。
    不远处被白雪覆盖的假山后面,白芷斜倚在假山角,心疼的看着南宫慕雪一动不动的站在雪中,眉头深锁。
    “别叹气了!本王说过他们俩是没有可能的!”
    说话间,君玄烨将白芷的身子一歪,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假山上都是雪,靠着多凉。
    白芷不以为意的撇撇嘴:“你说君玄雨的心里有人?”
    “貌似是!”
    闻言,白芷睨着南宫慕雪孤零零的身影,都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她眼看着慕雪在冰天雪地里晃悠在太子宫附近整整半个时辰的时间,就是为了能够看到君玄雨出来,能够与他有接触的机会,可君玄雨的态度着实伤人。
    一直以来,她都感觉君玄雨是那种温润如玉的男子,对任何人都是温文儒雅礼貌有加的样子,可就连她都感觉到,但凡遇到慕雪的时候,他都变得有些不近人情,难道这才是他原本的面目。
    “你知道他的心上人是谁吗?”
    想着白芷就侧目看着君玄烨,若是能够知道这些,说不定会让慕雪放弃呢,她实在是不愿意开朗活泼的慕雪变得这样死气沉沉。
    君玄烨摇头:“雨的心思深的很,连本王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否有心上人,这么多年来,虽然从没听到他提起过任何女子,但是大家都感觉的到,他不快乐!”


 ☆、071:重回部落!
    “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白芷斜眼:“为什么不做?到现在为止,我娘音信全无,如果不从小情歌这边下手的话,我还真不知道哪里能打探到白鸣鹤的下落!”
    君玄烨闻言皱眉,对于白芷的称呼感觉有些刺耳,但也没有多说,思忖了一下说道:“那接下来呢,你要做什么?”
    白芷摩挲着手中的玉佩:“去边关!”
    “本王不同意!”
    --
    “我说,你真的要去哈维部落那边吗?”南宫慕雪睨着白芷,显然有些不赞同,她马上就要回南诏,母皇那边已经催了她好久,可是得知白芷要去部落一点点打探消息,她这心里还是很不放心。
    “嗯,肯定要去,依我看,白鸣鹤那老贼估计不可能这么痛快就扔掉一切,他谋划了这么多年,这一次被打垮,我相信后面肯定还有更加惊天的腥风血雨,所以我必须在他隐匿的这段时间里,尽快找到我娘!”
    脚步声传来,“那我陪你回去!”
    哈维情歌双目灼灼的看着白芷,不知何时来到了王爷府,直接不请自来的进了白芷的房间。
    “好!”
    白芷笑看着哈维情歌,估计要不是这次他被解禁,他也不会提出要回去的要求,这么多年哈维情歌都生活在长安城,整整十年的时间没有回过部落,而这次发生的动乱,他也是时候回去了解情况了。
    三日后
    当白芷从晃悠了一路的马车上下来的时候,慵懒的伸了伸胳膊,而随后下车的哈维情歌却是面带苦涩的看着不远处被戒严的部落,有口难言。
    白芷摇头看着他的表情,这一天早晚都要面对的,再说君玄烨也是默许了哈维情歌回来的,那家伙的心思她明白的很,不就是因为他自己走不开,所以才安排哈维情歌跟着她,果真是腹黑到了极点。
    “小情歌,有没有一条捷径能够让咱们进去,而不被发现的?”白芷回想着曾经在哈维部落生活过的情况,由于那时候时间紧迫,况且她的身边一直都有人跟着,是以根本来不及多加考察地形,眼下只能希望小情歌还记得。
    哈维情歌点头:“嗯,的确有一条路,只是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是否还在,我们去看看!”
    如今的部落,全然没有了之前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景象,整个部落内安静异常,每一个帐篷外都有长安城的重兵把守,即便有人出入也是行色匆匆,似乎被笼罩在一片愁云惨淡之中。
    帐篷并不像皇宫大院那边容易隐藏,由于每个帐篷都是独立存在,包括圆顶的结构注定无法隐匿身形,白芷和哈维情歌蹲身在草丛中,想着对策。
    突然,白芷在环顾四周之际,发现最靠近帐篷外围的一座帐篷外,没有任何人守卫,而且看样子那帐篷似乎有些年久失修一般,而她发现的,同样也让哈维情歌侧目。
    当看到那帐篷的时候,哈维情歌神色一闪,说不出道不明的意味,轻声说道:“等一会天色暗一些,我们过去!”
    闻言白芷侧目,带着猜测的口吻说道:“那个不会是你的帐篷吧?!”有些怀疑但还有一丝肯定。
    “嗯。”
    简单应了一声,哈维情歌就不再开口,而白芷也暗自摇头,虽说小情歌不受宠,可是他都寄居在京城多年,但这部落内仍旧保留着他的帐篷,似乎也还说的过去。
    哈维情歌看着白芷思忖的样子,嘴角嘲讽一笑:“那帐篷原本是我与母亲一起居住的,后来母亲惨死,整个部落的人除了我没人敢住,看来到现在也依旧是这样!”
    夜幕而至,当白芷和哈维情歌行动迅速的窜进帐篷里的时候,一股弄弄的潮湿腐朽的气味扑鼻传来,哈维情歌熟门熟路的走到桌边,拿起火折子点燃了不算明亮但却可以看清事物的烛灯。
    帐篷并非殿宇,厚厚的棉帐阻挡下,即便点了灯在外面看来依旧不会传出一点光亮,白芷举目四望,才发现整个房间内几乎一片狼藉的脏乱。
    四处都布满了泥土灰尘,显然是很久没有人来几乎被废弃的帐篷。而哈维情歌则是怀念的看着房间的每一处,痛苦袭上双眸。
    深夜之中,正值侍卫轮岗的时候,忽然一阵强风刮来,吹的人眼睛都睁不开,侍卫纷纷紧张的待命,生怕有任何闪失。
    待强风略过,一切再次恢复平静。
    装饰豪华的帐篷内,夜深人静时候床榻上躺着两人,白芷素手轻点两下,随后就见床上之人沉睡过去。
    拿出火折子,看着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孔时候,白芷不屑的撇撇嘴,真不知道这白鸣鹤到底是什么思想,当初居然想着以假乱真将假的白芷送去王爷府,这几日凭借她对君玄烨的了解,那家伙可不是好欺骗的主。
    在那柔嫩的脸颊上轻轻摩挲片刻,待撕下整张面具的时候,白芷目瞪欲裂,火折子也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心跳剧烈跳动着,拾起火折子重新点燃,再次看着床上之人的时候,白芷眼底闪过心痛,蕾丝,怎么会是蕾丝。
    明明当日她们五个都是潜伏在自己房间附近保护着的人,可是就从那次她被送到部落之后,就完全找不见她们五个人的身影,但眼前躺在床上假扮成她的蕾丝又是怎么回事?
    睨了一眼沉睡的哈维情泽,白芷解开蕾丝的穴道,轻拍她的脸颊,“蕾丝,醒一醒!”
    嘤咛一声,睡梦中被人叫醒,蕾丝带着一丝迷茫,睁开眼突然发现眼前站立一人,而在火折子照耀下的脸庞与自己一模一样,任谁都会惊讶过度,失声喊叫。
    “啊--呜!”
    在蕾丝声音传出的一霎那,白芷顿时捂住了蕾丝的嘴,“蕾丝,你怎么会在这?”
    蕾丝眸中疑惑一闪而过,这个名字她感觉很熟悉,可是蕾丝是谁?
    眼神向下示意白芷的手,待她拿开后问道:“你是谁?蕾丝又是谁?”
    瞬间,白芷凤眸内杀气一闪而过,白鸣鹤,又是你!
    看着蕾丝这般反应,饱受忘忧丸之苦的白芷,自然是知道她一定也被白鸣鹤给吃下了忘忧丸,之前萧子宁说过,他被白鸣鹤扣住,身上所有的忘忧丸全部被他所得,如此看来很有可能辣妹她们五人都遭受了他的毒手。
    可惜,当日萧子宁制成的解药,却只有一颗。
    “来人啊!有刺客!”
    然而事情就在此时陡转急下,蕾丝趁着白芷怔愣的时间,立刻大声呼救,而这尖锐的嗓音直接穿透帐篷,传到外面的每一处。
    瞬间风起云涌,帐篷外的侍卫全部举剑对着帐篷,大喊道:“什么人?!”
    说话间,已经跳开帐篷的门帘,一步步走进房间内。
    白芷从没想过自己居然会被属下给算计,转头看着蕾丝眼底闪过的得意,白芷心都凉了一大半,白鸣鹤,今生我与你注定势不两立!
    “什么人居然敢夜闯禁地,不要命了?”
    这时候整个部落都被惊动,而帐篷外边走边说之人,入内后看到白芷就开始唉声叹气。
    “云八爷?!”
    白芷原本已经做好了要奋力一搏的准备,谁知道这门外走进来的人居然是云八爷,这是什么情况?
    前几日的时候他不是还在京城内,怎么几日后就跑到了部落里了?当下白芷心中闪过一个想法,但随即又否认,应该不是他吧。
    “哎!下官侍卫统领参见二王妃!”
    侍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莫名其妙,这人怎么跟部落的王子妃涨的一模一样的,而由于蕾丝仍旧躺在床上,是以此刻的众人还未看清楚她的长相。
    “你是侍卫统领?”
    云八爷点头:“下官奉二王爷之命,来部落当统领,顺便迎接二王妃的到来!”云八爷自怨自艾的说着,他就说他今生误识损友,烨那个家伙,居然在找到白芷第二天就让他快马加鞭赶来部落,顶替了原来侍卫统领的位置,他还想着拒绝,结果那家伙再次拿身份压他。
    来了部落他就开始气不顺,原本还一头雾水不明白为何就被送到这鸟不拉屎的边境地方,结果两日前他却传来消息,说白芷正在赶往这边的路上,让他小心伺候着,你说这叫什么事。
    他一介良民,偏偏被他拉近宫斗之中,现在还得帮他保护和看管这媳妇,还有比他更苦命的人么?
    好歹他也是天阙宫的二宫主,现在就直接降成了老妈子了。
    白芷心下有些感动,她一直都不知道君玄烨居然暗中做了这些,难怪他就这样让自己和哈维情歌来到部落,原来他早就安排好了。
    “散了吧,散了吧!”
    云八爷挥退所有闯进帐篷的侍卫,当帐篷内只剩下他和白芷以及床上的两人时候,云八爷无视蕾丝有些惊恐的表情,四下看了看说道:“情歌呢?”
    “在…”
    “我在这!”
    帐篷外,不在隐藏的哈维情歌,在看到云八爷时候也是脸上泛出了笑容,只不过看到床上躺着的哈维情泽时候,眸子闪了闪。


 ☆、072:巧舌如簧!
    “啊--!”
    清晨,突然一声男子惊讶的大吼声响彻在王子哈维情泽的帐篷内,侍卫所有人即刻待命,而哈维尼玛也带着南翠柳匆忙赶来,虽然部落现在形势严峻,但是事关哈维情泽的事情,他们也顾不得那么多。
    房间内,哈维情泽看着身边被他吓醒的女子,瞪眼如牛不敢相信的抖着手指着她:“你…你是谁?你居然敢闯进本王子的帐篷内,你不要命了!”
    “王子,你在说什么?”
    被掀去了假面的蕾丝,摇晃着有些晕眩的头疑惑的问着,昨晚好像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后来不知怎地,她被人点了穴道就昏睡过去。
    “来人呐,快来人!王子妃不见了!”
    一炷香过后,帐篷内几乎所有人都全数到齐,哈维情泽脸色十分狰狞的看着跪趴在地上的蕾丝,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但心中却急切于王子妃到底哪去了。
    “你给本王子说,到底你是谁?你怎么会出现在本王子的床上!”
    按说现在部落内戒备如此森严,不可能会有人悄无声息的掳走人的,可这女子的出现又是怎么回事?!
    蕾丝抬眸有些恐惧的看着眼前一张张严肃的面孔,有口难言般的说道:“王子,我就是你的王子妃啊!”
    “你放屁!本王子根本就不认识你,王子妃也不是你这样的,你还想骗人!”哈维情泽暴走了,在房间内来回的踱着步,想对蕾丝下手但却不能,他还不知道王子妃的去向呢。
    哈维尼玛皱眉看着地上的蕾丝,思忖了片刻说道:“说出你知道的,还有你到底是谁,本酋长可以饶你一命!”
    “我…”
    就在蕾丝刚刚开口的时候,帐篷门帘却被人从外面掀开,随后调笑的话也传来:“哎哟,酋长大人真是慈悲为怀呢!”
    听到这句话,哈维尼玛的脸色顿时一变,看着门外走进的云八爷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云八爷见笑了,族内发生一些事情,不想惊动了云八爷,海涵!”

    如今他叱咤一生谋划一世的哈维尼玛,只因被发现有叛变嫌疑,就被君空给囚禁在部落内,就连这个突然上任的侍卫统领,他都必须要好好招待,这让他如何心甘。
    云八爷慢慢走进,而其身后的两人,也同时引得哈维情泽和南翠柳一起惊呼!
    “王子妃!”
    “是你?!”
    南翠柳看着哈维情歌突然出现,表情瞬间变的十分难看,看着哈维尼玛就带着质问的意味。
    而哈维情泽看到白芷的时候,立刻笑逐颜开的小跑上前,动作是毫不客气就要抱她。
    “哎哎哎!这位王子,动口不动手,有事说事!”
    白芷手执玉扇,一把抵住哈维情泽的胸口,凤眸璀璨的看着一屋子的人,在见到蕾丝跪地的时候,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
    “王子妃,你怎么了?是我啊,你不认识我了!”哈维情泽不再前进,看着前胸被抵住的玉扇,又疑惑的看着白芷,怎么感觉现在的她和这段时间接触以来的她,又有种不一样的感觉呢。
    白芷收回玉扇,刷的一声打开后,摇晃着说道:“认识,怎么能不认识的!看来你活的还挺好的哈,看来被那瓷马打一下,也没什么大碍嘛!”
    瓷马?
    当下哈维尼玛和哈维情泽等人立刻想到当日他被人暗算的时候,地上可不就是有一只瓷器马匹的摆件嘛!
    “你…你说是你打晕我的?不可能!”
    哈维情泽不愿相信,也没理由相信她打晕自己后来又自己找了回来,这根本说不通的。
    “哼!满口胡言,你到底是谁,这里岂是你撒野的地方!”哈维尼玛怒容满面,且不论她的身份是什么,但如果真是她当初打伤了泽儿,那他是不会放过她的。
    啪--
    云八爷铁掌一巴掌就拍在桌子上,颇有气势的说道:“你才撒野!你全都在撒野!这位是当朝的二王妃,是你能胡乱职责的吗?”
    要说云八爷也是个腹黑的主,说话的时候还刻意双手抱拳对着白芷作揖,别人不知道,可白芷和他多少接触过几次,对他这种做法很是无语的抽搐了一下嘴角。
    二王妃?!
    “不可能!你少骗人!她明明是本王子的王子妃!”
    哈维情泽第一个不干了,他的妃子什么时候又变成二王爷的王妃了,简直是胡说八道。
    “呸!本统领犯得着骗你们吗?到现在为止你们难道还不知道白鸣鹤的用意吗?你们以为这次为何皇上会知道你们的动作!那根本就是白鸣鹤举报的你们,现在他自己已经远走高飞,而你们呢,被人卖了你们还在帮他数钱呢!”
    说完云八爷就看了看白芷,当看到她眼底闪烁着肯定的目光时候,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背台词神马的他很在行。
    不得不说这王妃的确是聪慧过人,他来了这里几天,都始终无法用计撬开哈维尼玛的嘴,奈何他知道很多事,却什么都不肯说,这可把他急坏了。
    还是王妃这计谋管用,利用蕾丝的身份,以及她的身份,加以诉说,定会让哈维尼玛怀疑白鸣鹤的用意,眼下看那哈维尼玛不敢相信的样子就知道奏效了。
    “统领这是什么意思?”
    哈维尼玛表情严肃不已,原本就高大且粗狂的样子,此时更显狰狞,他希望不要是他心中所想的那般。
    白芷将蕾丝从地上拉起来,随后走到帐篷中间的桌边坐下说道:“还是本王妃来说吧!”
    蕾丝一直静谧不语,站在白芷身侧低头聆听,是这么回事吗?
    “酋长大人,其实日前第一次来这里和亲的,的确就是我本人,不过你应该还记得,当初我对你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要求推迟婚礼吧!其实这些都是我爹让我做的,包括后来我逃出去之后,也都是我爹暗中找人帮忙。
    我不管他曾经和你说过什么,但这一次的和亲的确是他谋划已久。难道酋长大人就不奇怪,这女子回来后与我之前的性格十分迥异不同吗?”
    “你的意思是…”
    白芷点头:“如你所想!这一切就是我爹算计好的,虽然他与你们长期以来都有联系,但是事关大事大计,他总要为自己留一条后路,而这次将我这婢女送来你们这顶替我和亲,而我又嫁给了二王爷君玄烨,这一切其实都是我爹收买人心的手段!
    相信酋长大人应该明白,为何到最后关头,我爹没事,而你们却被重兵把守囚禁在这里。其实说到底这也不过是弃车保帅的行为!”
    白芷慵懒的说着,凤眸紧紧盯着哈维尼玛的表情,在看到他越来越气氛,且双掌紧握的咔咔作响时候,她就知道自己成功了。
    白鸣鹤不为人知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而她白芷反击的第一步,就是要从这人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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