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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锦绣-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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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剥,记得剥。”温蓝还时不时地提醒。
  “好,你快讲。”
  半筐的皂角夹剥了去,玉守村的鸡也开始叫了。
  温蓝见时候不早,就收工让玄月去睡。
  “你故事还没讲完。”玄月有些不愿意。
  “爷,这故事可长着呢,明天我再给你讲,不早了,您先休息。”温蓝说着站起来打了一个哈欠,她也是困得不行。
  玄月只好沐浴休息。
  第二天,是个好天气。
  温蓝把昨天剥下来的皂角米晒到了屋檐下,又把猎户换下来的衣服用泡皂角水可洗了,忙完了这些,她正准备生花做饭,就听见铁大统领在院子里叫。
  “铁大统领!”温蓝走到院子里,不明事理地喊了铁大统领一声。
  铁大统领依然在叫,那神情十分的不安。
  猎户也从屋里走了出来,他看了铁大统领一眼似乎心里已了然,匆匆穿上外套,他就朝院门走去。
  “怎么啦?”温蓝问。
  “有人来了。”
  玄月拉开院门,就见外面黑压压地有一伙人,这些人穿着官服,好像是衙门里的人。
  温蓝歪着头看着外面的人,鸡鸣镇只是一个小镇,这镇里虽有尹里,但尹里不是官,也就不会设有官府,没有官府这青天白日的怎么来了一群衙门的人?
  “爷,怎么回事?”温蓝上前站到玄月身后。
  玄月朝她做了一个莫慌的手势,微扬起头气势逼人地质问来者,“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到我这里来?”
  为首的一个壮实男人不紧不慢地从身后掏出一张纸,抖开,上面画着一个男人的画像。
  那画像上面还赫然地写着一行大字:通辑犯王大龙。
  “王大龙,你可让我们好找呀。”
  王大龙?温蓝看了一眼玄月,这猎户叫王大龙,这么土的名字?
  不过,温蓝又扫了一眼那画像,画像上面的人虽然也留着络腮胡子,但眉眼明显不及猎户俊朗。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这人那像我们爷。”温蓝指着画像提出异议。
  “少废话。”那壮实男人收了画像十分不满地吼了温蓝一句,“有人已经向我们告发,你就是通辑犯王大龙。兄弟们,给我拿下。”
  说着,他大手一挥让身后的人上来捆绑玄月。
  温蓝护主心切,想上前阻拦。
  玄月却伸手拦住了她。
  “不要轻举妄动,这是官府的人。”
  “可是……爷?”
  “没事,我跟他们走一趟。”玄月说着从身上取下一个玉珠递给温蓝,“丫头,照顾好铁大统领,如果有村人来犯,用这玉珠指挥铁大统领,你知道怎么指挥吧?”
  “知道,就是上,咬他。”
  玄月笑了笑,拍了拍温蓝的头,迈步走到那衙役面前主动地伸出手。
  那衙役二话不说,直接用铁链将他锁住。
  温蓝心里有些发慌,她扶着门框上又喊了一声爷。
  玄月回身再次朝她微笑,“别担心,过两日我就回来。”
  他话音一落,那擒他的衙役狠狠地推了他一把,训斥道,“过两日,过什么两日,你犯的可是杀人罪,到了衙堂之上县老板审了,你就等着秋后问斩吧。”
  玄月没有理会这肆,再次看了一眼温蓝,这才随这行人下了山。
  猎户一走,温蓝连做早饭的心思都没有了,她一个人坐在呆呆地坐在柴房前的台阶着,望着身边的铁大统领六神无主。
  她不知道这猎户被抓是不是真的杀的人。如果是,他这一走,她以后该怎么办?
  如果他不是,她又该如何去救他。
  这一刻,温蓝觉得自己在这个地方真的太渺小了,渺小到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正心烦意乱着,门外突然有人敲门。
  温蓝连忙起身开门,是妹妹林荷花与何井田。
  两个人一看就是一路跑上山的,鼻尖上挂着细毛汗,整个人都在喘。
  “芙蓉……芙蓉,怎么一回事呀,那猎户怎么被官府的人给抓了去?”何井田扶着腰,一边说一边喘,着急得不行。
  “是呀,姐。”林荷花也在喘气,“姐……夫,村里人说姐夫是杀人犯,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我都来不及问清楚。”温蓝把两个人让进了院子。
  林荷花跟何井田喝了一点水,两个人这才把气顺下来。
  林荷花看着姐姐是一脸担心,“姐,这下子可怎么办,要是姐夫是杀人犯,那你就是杀人犯的妻子,这以后你的日子就更难过了。”
  “对呀。”何井田也是一脸苦相,“原以为你嫁了一个好人家,以后会过上好日子,没想到才几天就闹这么一出。”
  “现在村里人都怎么说?”温蓝问了一个她比较感兴奋的事情。
  “还能怎么说,笑话我们家呗。”林荷花说到这里很是生气,“特别是那宋家大婶,上次没有讹到我们家的钱,这次听说姐夫被官府的人抓了,爬到她们家院墙上嘲笑我们,说什么我们家修房子的钱是姐夫杀人后抢的死人钱。”
  “爹娘应该很担心吧?”温蓝拉过妹妹的手,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林荷花点了点头。
  何井田连忙说道,“芙蓉,这几天你不要出门,就在家里待着。”
  “对对对,爹娘也这么说,还说你最好不要回村,要不然村里的那些人还不知道要当着你的面说什么难听的话。”
  温蓝挤出一抹苦笑,不过她还安慰专程过来看望她的两人,“荷花,井田,你们不用为我担心,我相信猎户没有杀人,因为官府那些人拿出来的通辑犯的画像根本就不像他。”
  “你见过画像?”
  “见过,是一个大方脸,虽说也是一脸的络腮胡子,但模貌完全不同。”
  “那怎么把姐夫给抓去了?”林荷花十分不解。
  温蓝回忆道,“那个衙役说是有人告发,对,他是这么说的,说是有人告发。”
  “有人告发?会是谁?”何井田对此很好奇。
  温蓝抿着嘴思索了一会,她怀疑是殷家人干的。
  昨天猎户把殷家的护院打成那样,就殷家横行霸道的德性怎么可能会咽下这口恶气,所以他们就跑到县衙门告发,说猎户是杀人犯。
  说不准根本就不存在杀人犯这一说,也许是殷家人为了报复硬塞的理由。
  可是就算是这样,她也没有办法去救猎户呀!
  第一次,温蓝觉得自己特别没用。
  “不管是谁,我相信猎户他不会随便杀人,就算是杀了,也可能杀的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所以我们先不要自乱阵脚,等一等再说。”这些话温蓝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送走了妹妹跟何井田,温蓝把院门关好,唤来铁大统领让它好好护院,而她则开始料理猎户之前打的狐狸肉。
  猎户被衙门的人带走了,此时肯定不会在镇上,他们一定会带他回县衙门。
  温蓝决定将狐狸肉制作成肉干,到时候她要去县里就拿这当干粮。
  温蓝以前没处理过狐狸肉,她不知道腌制后烘烤出来狐狸肉好不好吃。
  没有想到的是,最后制作出来的成品比牛肉干味道还鲜美。
  因为狐狸肉是甜的。
  “看来事实胜于雄辩。”温蓝坐在台阶上一边嚼着狐狸肉一边自言自语。
  她想猎户一定会像这狐狸肉一样,事实胜于雄辩,他一定会回来的。
  因为他跟她说过,他过两日就会回来。
  掌灯的时候,一直趴在院子中央看守的铁大统领突然叫了起来。
  温蓝在柴房里缝装狐狸肉的布袋,她听到狗叫声连忙奔出来,在柴房门口摸了一根木棍,就悄悄地靠到院门边。
  院门外,果然有脚步声。
  “汪汪汪。”铁大统领叫得更欢,看它的样子隐隐地还有一些不安。
  温蓝没由来地紧张起来,她握棍子的手开始冒汗。
  “哒哒哒。”院门外的脚步声更近了。突然,一声哎哟,好像有人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什么鬼东西?”是个男人的声音,貌似有点耳熟。
  “这猎户的家还他妈真难找。”男人又咕噜了一句。
  温蓝听出来了,是殷广宏的声音。
  这家伙怎么大晚上的跑到这里来,他想干什么?
  温蓝没有出声,她沉着气听外面的动静。
  柴房里亮着灯,院门外的殷广宏看着灯光知道温蓝在家,他清了清嗓子喊门道,“芙蓉妹妹,快点开门。”
  开门?温蓝想到之前殷广宏色眯眯地那张脸,她不屑地咧了一下嘴,她又不是傻子,猎户前脚被抓走,这殷广宏后脚就来了,他安的什么心,她还不知道。
  真够狠的,原以为是随便找个男人来爬墙,没想到殷广宏是先抓人再爬墙。
  那两只兔子真是白送了!
  “呸。”温蓝朝地上啐了一口。
  “汪汪汪。”铁大统领更加卖力地吠叫。
  院门外,殷广宏听到猎吠声,又开始嘀咕上了。
  “好狗狗,别叫呀,我给你吃好东西。”
  说着,一只烧鸡从院外抛了进来。“啪”地一声落到铁大统领面前,投得还挺准。
  铁大统领上前嗅了嗅,温蓝以为它会吃,正准备制止,没想到铁大统领只是嗅了一会儿就走开了,它依然十分警惕地盯着院门外,发出警告式的长吠。
  这一幕让温蓝不禁夸赞猎户养的这条狗果然是训练有素,她从怀里摸出玄月走时留给她的那颗玉珠,心中顿时有了底气。
  她决定会会这个殷广宏。
  温蓝放下棍子,冷不丁地拉开院门,这一拉把院门外偷听里面动静的殷广宏吓了一大跳。
  “哎哟,芙蓉妹妹你在家呀?”
  “你大晚上跑到我家干什么?”温蓝依在门框处问,手里还时不时地转转那颗玉珠。
  此时温蓝才发现,那棵玉珠在轻转时会发出嗡嗡的响声,很小。
  但铁大统领听得见,只见他迅速站起来,做出随时准备往前冲的姿势。
  温蓝对它的反应很满意。
  殷广宏见温蓝问他,他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我听说你男人被官府的人给抓了?”
  “对,没错,今天早上刚抓走。”温蓝抱起双臂又问殷广宏,“怎么,殷爷还挺关心我男人的?”
  “我是关心你。”殷广宏朝温蓝走近一步,“芙蓉妹妹,你看你才嫁过来没几天,你家男人就变成了杀人犯,这以后的日子你可怎么过?”
  “怎么过?吃喝拉撒平常过呗。”
  “妹妹说的稀松平常,可是没银子你怎么过?”殷广宏又朝温蓝走近了几步,那肥脸上又露出那种色眯眯的神情来。
  “妹妹,我可以给你指条明路。”
  “哦,说说看。”
  “你可以改嫁于我,我来照顾你以后的生活。”
  “嫁给你?”温蓝指着殷广宏哈哈大笑,“殷广宏,你他妈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就你这德性,我嫁头猪也不会嫁给你。”
  说完,温蓝举起玉珠朝铁大统领挥了挥手,“铁大统领,给我上,咬他!”
  那铁大统领见到那玉珠早就按奈不住,听到命令它马上就像一只离弦的箭,飞奔着朝殷广宏冲了过去。
  那殷广宏早知道猎户家的狗厉害,刚才他丢进去的烧鸡是下了毒的,但没想到这狗并没有吃食而是一直守着待命。
  他见狗过来,连忙飞起一脚准备踢,腿还没有摆好架式就被铁大统领给咬住,然后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
  啊~他发出一声惨叫。
  这时,一直蹲守在林子里的殷家护院们见主子被咬,连忙从四周窜出来,有的拿棍有的拿刀。
  温蓝没想到这殷广宏夜里前来是带了人的,她担心铁大统领吃亏连忙唤回铁大统领。
  “铁大统领,回来。”
  铁大统领虽然正咬在兴起,但是听到了玉珠声它还是松了口,转身回到温蓝的身边。
  温蓝站在院门口叉起腰,像个泼妇似地高声大喊,“来人啦,来人啦,殷广宏抢我们家东西啦!”
  那几个护院见温蓝大喊,连忙请示殷广宏,“殷爷,怎么办,要不要干掉这小娘们?”
  “干你的头呀,快抬我回去。”殷广宏腿上疼痛难忍,叫骂着急忙往山下返。
  温蓝见这群人离开,慌忙关上了门加了暗栓,她想这两天得小心戒备才行。
  这一夜,温蓝没有睡,一直坐在柴房的柴火堆里到天亮。


第五十章 神反转
  第二天,迷迷顿顿的温蓝被一阵敲门声给惊醒。
  她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带着铁大统领抄起木棍奔到院门口。
  这次又是谁?温蓝眯着眼从柴门缝里往外看。
  这次又是殷家的人,但不是殷广宏,是殷广宏的娘。
  此时殷广宏的娘被一个家丁着扶着,拖着肥胖的身躯站在门边直喘气,看那气势好像不是来找温蓝吵架的。
  因为她现在是一脸焦急而不是一脸愤怒。
  难道是昨天殷广宏被铁大统领咬了后得了奇怪的病,所以今天这殷老夫人过来找她求解药?
  如果是这样那倒好了,她还可以趁机问一下猎户的事情。
  如果真是他们家搞得鬼,她还可以趁机讲个条件。
  没想到,温蓝一把门打开,那殷广宏的娘就“扑通”跪到了她面前。
  “芙蓉,芙蓉!”殷广宏的娘是跪行着挪到温蓝的身边,这还真是难为了她那肥胖的身体。
  温蓝被她这架式吓的朝后退了两步。
  “殷夫人,您这是干什么?”
  “芙蓉呀,救救我们家广宏吧!”
  啥!真得病了?温蓝悄悄地看了一眼身旁的铁大统领,猎户这狗有狂犬病?
  不应该呀!
  “芙蓉,你就看在我们两家几十年的交情份上,救救我们家广宏,只要你答应去救我们家广宏,不管是什么样的条件,婶婶都答应你!”
  呃……
  温蓝蹲了下来,诚实地问道,“殷夫人,你能不能先告诉我殷广宏怎么了。”
  “他被官府的人抓走了。”
  “什么时候的事?”
  “半夜抓走的。”
  官府半夜三更又把殷广宏抓走了?
  温蓝挠着头分析这个情报,昨天一大早官府的人把猎户抓走了,说是有人告发,还不到二十四小时殷广宏又被抓了。
  这是谁告发谁呀,是殷广宏告发猎户,还是猎户告发殷广宏?
  难道是官府的人把猎户抓走后经过盘问,发现猎户并不是杀人犯,于是他们就把殷广宏这个告发者给抓走了。
  那……猎户怎么还没有回来。
  温蓝又问殷广宏的娘,“这官府的人为什么要抓殷广宏?”
  “为什么,芙蓉呀,你不是最清楚吗?”
  她最清楚?她清楚个屁!
  但温蓝嘴上却没这么说,她笑了笑站起来一副了然的神情回答道,“我是清楚,不过我希望你们亲口说。”
  “都是我不好,是我让广宏去报的假案。”殷广宏的娘又跪挪到温蓝面前,“芙蓉呀,求你看在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的份上,你就放过你广宏哥吧,啊!”
  果然是他们家报假案!
  温蓝大喜,看来这次猎户没事了。
  不过,她又有些想不通,就算是报假案,这官府把殷广宏抓去训一顿也就算了,这殷夫人怎么会跑到这里来求她。
  这不科学。
  这中间一定还有隐情她不知道。
  于是,温蓝再一次对殷广宏的娘说道,“殷夫人,我刚才都说了,我希望你能亲口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清楚,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想让你们家的家丁听听,这也是我的第一个要求。”
  “好好好,我说我说。”
  温蓝朝殷夫人身边的家丁努了一下嘴,“把你们家夫人扶起来坐下来说吧。”
  家丁连忙把肥胖的殷夫人扶起来,三个人移步到院子里的桌边坐下来。
  殷夫人先是假模假样地抹了一下眼泪,说了一些后悔的话,这才把为什么要上来求温蓝的原因说了出来。
  “是我家男人要求的?”
  “是呀,你家猎户说这事非要你出面才行,要不然他就告我们家广宏公报私仇,还要告我们家广宏恶霸乡里。”
  哦?温蓝一双机灵的大眼睛转了起来。
  她似乎嗅到了事件真实的原因。
  按道理说就猎户一个山里汉子,那县衙门的人就算是抓错了,顶多就是把他放回来了事,怎么会还听信猎户的话把殷广宏给抓了。
  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猎户真实的身份要比县令大,他到县衙这么一亮相,那县令就吓得屁滚尿流,为了保住自己的官位,这县令就让人把殷广宏捉了去。
  那这猎户又会是什么身份呢?
  巡府?
  不不不,巡府可是官员,要真是官他也不会在这山里一待就是三年。
  难道是一个云游四海的王爷!
  我的妈呀!
  温蓝腿一软,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幸好手里还握着一根棍子。
  “芙蓉,你这是怎么了?”殷广宏的娘关切地问。
  温蓝坐好身子,朝殷广宏的娘微微一笑,回答道,“我没想到我们家猎户还真把我的事放在了心上。是,没错,他提这个要求是我的主意。”
  “你不能这样呀,芙蓉,我们乡里乡亲的,你这样害我们家广宏良心不会痛吗?”
  “我良心当然不会痛。”温蓝站起来,盛气凌人地反问殷广宏的娘,“试问,之前你们家殷素素让孟千城害我时,你们的良心痛过吗?还有前天,我们到你们家求和,你们家是怎么对我们的,殷夫人,你是不是都忘了?”
  “哎呀呀,这事跟我们爱广宏可没关系。”
  “跟他没关系,您的意思是官府该抓的人是你们家女儿殷素素?”温蓝坐下来仰起了脖子,“好呀,那就让你们家殷素素去官府把罪名全数给顶了,您也不用到我这里来求我出面。”
  “不不不,我没这个意思。”殷广宏的娘站了起来,连忙使眼色让家丁拿东西出来。
  那家丁慌忙把一直拿着一盒东西放到桌上。
  殷广宏的娘过去那把盒子打开,里面是六锭大白银。
  “芙蓉呀!这是我们家的一点心意,求你去官府好好劝劝你们家男人,啊!”
  温蓝瞟了一眼那六锭大白银,心想着她折腾了这么多天才挣了三百五十二文,这猎户一出手,殷家就送来了六锭大白银。
  高人就是高人。
  但她能就这样收下这六锭大白银然后放过殷家?
  显然是不能。
  温蓝冷哼了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道,“殷夫人,您这是在打发叫花子吗?”
  “没有,没有。”殷广宏的娘走到温蓝面前,“芙蓉呀,只要你能让你们家男人不追究,等你广宏哥回来了,我再给六锭大白银。”
  “再给?”温蓝抱起了双臂,“您这是跟我在谈交易?”
  啊!
  温蓝用手指点了点桌面,“您今天来这里是来求我,既然是来求我,那条件自然是由我来提。”
  “是,是,是。”殷广宏的娘低下了头。
  “这样吧。”温蓝开始列清单,“我提三个要求,如果你们殷家能照办,我就去一趟县衙门劝我们家男人算了。”
  “好,好,好,你说你说。”
  “第一个要求,我要殷素素带上十匹上好的布料和三十两大白银亲自到我们林家认个错,就说之前的事情是她指使人渣孟千城那么做的,原因就是因为嫉妒我的美貌见不得我好。”
  这第一个要求一出,殷广宏的娘脸色明显地暗淡下来,她有些犹豫不决。
  “怎么,不愿意。那就算了。”
  “不不不,愿意,愿意。”
  “愿意是吧,那可说好了,是殷素素亲自过来,其它人代劳不算。”
  “知道。”此时殷广宏的娘听话的像个小媳妇。
  温蓝对此很满意,她开始提第二个要求,“第二个要求呢,我希望我去县衙门的这两天,你们殷家能找几个人帮我把这柴房修一修,修缮的标准就按殷素素的闺房标准,里面的厨具嘛,你们可以在院子里找一处重新修个厨房。”
  “啊?”
  “怎么,不行?”
  “行。”殷广宏的娘咬了一下牙。
  “第三个要求很简单,我想在我们家旁边翻一块菜地,”温蓝指了指方位,“您找人帮我翻吧。”
  “这个可以。”
  “好,那您就回去吧,我也该回娘家等着殷素素过来赔礼道歉。”
  殷广宏的娘无话可说只能灰溜溜地带着家丁离去。
  殷广宏的娘一走,温蓝就抱起桌上的六锭大白银笑成了傻子。
  她是真开心。
  “没想到呀没想到,猎户说他马上回来果然是有办法可以回来。”温蓝抓起银子亲了一口,心里对猎户的敬爱又多了一分。
  这次回来,她一定要准备顿大餐犒劳犒劳猎户。
  他呀,真是她的幸运星!
  在家里美了一会儿,温蓝又开始发愁,因为她不知道把这六锭大白银藏到哪里。
  思来想去,她决定把银子藏到猎户的房间里,因为这里只有猎户的房间才能上锁。
  猎户走时是早上,他刚起床,所以猎户房门的锁头就挂在门扣上,温蓝进了房间在屋里转了一圈,最后寻了一处隐藏的地方把钱藏好。
  做好这些,她把房门上了锁,然后领着铁大统领回到了玉守村。
  林家此时正愁云密布,家里的房子正在翻建,新姑爷却被官府的人给抓走,林氏夫妇没了心思,两个人坐在院子里唉声叹气。
  而林木头也一改之前的淘气,挤在自己娘身边一会儿看看爹一会儿看看娘。
  倒是林荷花还算镇定,她熬了点米粥端上桌,出门想招呼爹娘多少吃点。
  林荷花刚踩出门槛,温蓝的身影就入了院门。
  “爹,娘。”温蓝笑容满面地喊了林氏夫妇一声,然后又朝林木头晃了晃手里制作好的狐狸肉干。
  林氏夫妇见温蓝回来,连忙站起来迎过去。
  “你这孩子怎么回来了?”林芙蓉的娘见温蓝笑容满面,连忙问,“是姑爷被放出来了吗?”
  “不是,他还在县衙门。”温蓝回答。
  “那你这……”林母看着温蓝依然笑盈盈的模样是十分的费解,这姑爷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这女儿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一会您就知道了。”
  温蓝回身进了堂屋,从里面拿出一条长椅放到了院子里,然后又吩咐荷花把粥盛出来让大家一起喝。
  林荷花连忙照作。
  正在温蓝喝粥时,那宋家媳妇又从院墙处探出了头,她见温蓝坐在院子里喝粥,马上高声大喊道,“喂,大家快来看呀,杀人犯的媳妇林芙蓉回来了。”
  林母见宋家媳妇一阵乱喊,连忙起身想要跟她对骂。
  温蓝连忙将林母拉住。
  “娘,让她喊,我还正愁没人陪我一起看戏。”
  “看戏,看啥戏?”
  “一会你就知道了。”温蓝还是那句话。
  林家人把粥喝完,宋家媳妇也把村里的几个长舌妇给吆喝过来了。
  台搭了看戏的人到了,很快主演也来了。
  殷素素极其不愿地在殷母的推拉下来到了林家的院门口,她们两人的身后跟着几个家丁,有的人手里抱着布匹有的人端着东西,看来道歉的赔礼也准备好了。
  温蓝见殷素素过来,忙起身开始自己的表演,她先是学着电视里的村妇大声地给因素素打招呼,“哟,这不是素姐姐吗,今天什么会到我们林家来?”
  殷素素朝温蓝翻了一个大白眼,站在一边不回应。
  殷母像求奶奶似地在她耳边耳语,“素素,别摆架子了,再摆架子你哥的小命就没了。”
  “可是……可是我……”殷素素什么时候给人赔过礼道过歉,更何况是给林芙蓉,她丢不起这个人。
  “没有可是了,现在只能照她说的做,要不然再等一会儿这村里人都过来了,我们更丢人。”
  殷素素拗不过,她十分不爽地走到温蓝面前,压着嗓子说道,“之前是我做的不对,对不起。”
  温蓝侧了一下身,把一只耳朵支愣过来,提高嗓门问,“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我说之前的事。”
  “之前什么事?”温蓝反问。她皮笑肉不笑地朝殷素素一步一步紧逼。
  殷素素忙朝后退了两步,她胆颤心惊地看着温蓝,眼中突然之间充满了恐惧。
  “娘。”她拉过殷母躲到了她身后。
  殷母连忙打圆场,喊了一声芙蓉。
  温蓝伸手做了一个闭嘴的手势,她看着殷母说道,“殷夫人,我可是跟你交待好了,这事必须殷大小姐亲自来,谁代劳都没用。”
  “她不是跟你说了对不起吗?”
  “一句对不起就行了?”温蓝摇摇头,“我说殷夫人,您不让她把前因后果说不出,这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林芙蓉在欺负她。”
  说话间,林家院门外又围了几个人。
  殷母看人越来越多,连忙过去劝殷素素。
  殷素素想着今天这事不说出来,林芙蓉是不会就此罢休,谁让现在他们家有求于她呢?
  算她狠。
  殷素素把心一横大声说道,“之前是我不对,我不应该跟孟千城合伙骗你私奔还搞臭你名声。”
  “啊,什么意思?”围观群众之一问。
  “是不是说私奔的事情?”又有人问。
  林母也加入了询问的行列,她走到温蓝面前问,“芙蓉,这是怎么回事?”
  温蓝见戏唱到这份上,也该到最煽情的点了。
  于是她双膝往地上一跪,哭着对林母说道,“娘,之前我跟孟千城私奔的事情是被人陷害的。”
  啊?
  “娘,孟千城他们家生意上欠了一大笔债,为了还债他就跟殷家合伙设套搞臭我的名声,私奔的事情也是他们两家设计好的。”
  这些都是温蓝事先想好的词,她想猎户让殷家人来求她,大概是想借此机会让她洗白。
  他机会都给了,她温蓝岂有不接之理。
  再说了,帮林芙蓉洗白名声,她温蓝也就可以安心地离开这里了。
  林芙蓉的娘没反应过来,蹲在院墙上看热闹的宋家媳妇倒是反应过来了,她反问温蓝,“哟,瞧把你能耐的,人家殷家跟孟家凭什么要陷害你呀?”
  “因为殷广宏想纳我为妾。”温蓝并不看宋家媳妇,回的这一句也像是在跟林母在说。
  她说完站起来看向殷素素,略有些同情地说道,“其实这事也不能素姐姐,素姐姐让孟千城谄害我也是受人所迫,是不是,素姐姐?”
  殷素素一听,林芙蓉这是把要责任住她哥殷广宏身上推呀。
  她也不傻,马上就应了这个理由,朝温蓝频频点头。
  今天她过来也是为了她哥殷广宏,都是她哥捅得篓子,凭什么要让她出这种丑。
  温蓝见殷素素点头,马上露出可惜的表情对她说道,“素姐姐,这整件事其它你也是受害者,嫁给一个准备跟别的女人私奔的男人,你心里肯定也很苦,是不是?”
  这话说到殷素素的心坎上了,虽然是她让孟千城跟林芙蓉私奔的,可是孟千城对她的态度因为这件事也是转了十万八千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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