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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佳期(八月)-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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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凌道:“是那个知府小姐啊!听闻知府小姐跟王妃住的甚近,王妃因此也受了惊吓,给吓得病了,一早儿就传了太医!”
宝嫃心惊肉跳,皱着眉,不晓得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心中乱乱地想:“廖小姐本来想对夫君不利的,怎么忽然又在王府做客,必然不是夫君的主意,……她跟王妃住得近,难道是王妃留了她?可怎么又被杀死了呢?”
宝嫃到底不知道里头那些复杂龌龊之事,虽然隐约觉得廖涟泽死的不是那么简单,却无论如何想不到是王妃下手,然后栽赃嫁祸给那些“刺客”。
廖涟泽站着入王府,却被人抬了出去,廖仲吉将女儿尸身接回去,停尸中厅,整个人呆呆怔怔默不作声。
廖夫人早便哭昏过去。廖仲吉出来,向着旁边走开数步,便有人上前来:“大人!”
廖仲吉挥手便是一个耳光:“到底……是怎么回事?”
“属下等也不知道,”那人惶惶然,“昨晚上奉大人命进王府查探小姐下落,没想到刚到东院,不知哪里冲出来几名刺客,慌乱中惊动了王府护卫,再后来,属下就听到一声女子尖叫,想来应该应该就是……”
廖仲吉脑中一昏:“那些刺客又是何人可弄清楚了?”
“属下等忙着跟王府侍卫交手,仓促中并不知道宄竟是什么来历。”
此后数日,王府,京师乃至皇宫之内都极平静,并没什么大的波澜,起码表面如是,至于底下的暗潮汹涌,则是一言难尽。
宝嫃也渐渐地习惯了在王府内的枯燥生涯,闲着无事便只做针线活儿,做得累了就出去走一走,只不过,自廖涟泽之事发生后,宝嫃莫名地对这王府有种忌惮的感觉,先前她还同岳凌说笑,说总不会有些打打杀杀之事,没想到才说完没几日,廖涟泽就丧了命。
对宝嫃来说,虽不知廖涟泽死的内情,但大概是一种直觉,让她不想再跟朝阳阁之外的王府中人打交道。
这几日她虽安心在王府内,唯一令她快活的事便是每天给凤玄做的一日三餐。
为了避人眼目,凤玄并不曾明目张胆地亲近她,宝嫃填也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每天只安静地做饭偶尔随着左茗去送饭的当儿看一眼他,双眸一对瞬间,两人心中便各自像是吃了一勺蜜般,纵然无言,也是满满地欢喜。
宝嫃有时候甚至胡思乱想,觉得这般日子也是不错……起码可以隔三岔五就见到凤玄,知道他是好好地,也知道他心里也是疼爱着她的。
就是偶尔想到连家村那些日子,便会情不自禁地笑,甚至连连家二老对她的苛刻相待的那些行径都也不觉得如何了。
但就在如此的平静之中,宝嫃却总隐隐地有些心慌,似乎这样的日子太过平静了些,平静的就好像是……大风雨来临的前夕。
宝嫃依旧安然地在做针线活,忽地听到外面一阵鼓噪。
自凤玄生辰之后,朝阳阁周遭闹人少了许多,宝嫃自不知道是暗中有侍卫拦下的原因,丫鬟仆妇们也受了叮嘱,等闲不许闹腾。
宝嫃乍听这些噪声,便走到窗口往外看,却见有几个丫鬟把左茗围在中央,神情紧张地不知正在问什么。
宝嫃看不明白,便仍回来,正缝了两针,左茗却从外头进来,道:“宝嫃娘子……”
宝嫃正盯着那针脚看,大概是看太久,眼睛有些酸地,她生怕缝错了,便头也不回道:“什么事?我听到你们在外头说什么呢……”
左茗见她依日一副安静模样,便道:“宝嫃娘子,我听说……听说……”
“听说什么啊?”
左茗犹豫了会儿,终于闷闷道:“说要打仗了。”
宝嫃听得“打仗”二字,手猛地便抖了抖,那针嗖地刺入手指,一颗血珠子极快地冒了出来,刹那疼得钻心。
宝嫃毫无意识地望着手上涌出血来,六神无主地看了会儿,手上一松,起身往外而去。
左茗见她出去,本是要唤,想了想,便没做声,两个丫鬟见宝嫃忽地出去,便要跟着,左茗冲她们一摆手,自己却跟了上去。
凤玄正在书房内,望着面前摊开的一方地图出神,书房的门却忽地开了,他抬头看去,却见是宝嫃埴站在那里,脸色有些发白。
黄公公本在旁伺候,见状,看看凤玄脸色,便一声不吭地走到门口,从宝嫃身旁越过去,等宝嫃迈步进内,才又轻轻把房门带上。
宝嫃浑然不知房门己关,只是望着凤玄双目,目光相对刹那,宝嫃心头一沉,纵然凤玄一句话也没说,她却已经看出。
刹那间浑身开始不可遏止地发抖。
凤玄见状,缓缓地将地图推开,面上露出笑意,冲着宝嫃温声道:“娘子,站着做什么?你过来。”
宝嫃听了这话,脚下一挪,慢慢地走到桌边上。
凤玄伸手握住她的手:“娘子真乖。”忽地觉得她的手冰凉,心头刹那一震。
宝嫃任自凤玄牵着手,眼睛望着他,忽地就冒出一句:“你别走。”
凤玄张了张嘴,心里揪痛难当,却仍笑道:“娘子说什么傻话?我去哪里?”说着,便将她拉到自己身边而上,令她坐在腿上,伸手将她环抱入怀中,“我就在这里。”
宝嫃被抱在他胸前,浑身却无法控制地抖得更加厉害了些,凤玄心中惊骇,便用了力抱紧她:“娘子,没事,没事……我在这里呢。”竭力地温柔安抚,手在她的肩上,背上缓缓地抚摸过。
宝嫃发着抖,连喘气都有些困难,却道:“你答应的,不要走。”
凤玄双眼发红,却勉强露出一个笑脸:“不走,都听娘子的。”
133荣华:暂时没想好
宝嫃转头看向凤玄,望着他的脸,便慢慢凑过去,在他的唇上吻落。
凤玄只觉得她的双唇冰冷,轻轻地贴在唇上,却不知是怕是冷,唇瓣也同样抖个不停。
凤玄一怔,略觉异样,便略往后一仰,想要让宝嫃停下,谁知他稍微一动,宝嫃宛若受了大惊吓,不依不饶地往前又靠过来,仍旧吻住他的唇。
两人虽为夫妻,再亲昵的行为也都有过。但在此等事上,宝嫃究竟是害羞保守的性子,从来不曾主动过,更何况如现在这般,竟似有些急切地。
凤玄心中不安,不得不抬手握住她的脸:“娘子?”
宝嫃无法靠近,双眸闪闪烁烁望着他,眼中尽是水光,才哑声说:“我、我听说……要打仗……”
凤玄心头一沉,宝嫃又道:“别去……夫君你不会去的,是不是?”
凤玄望着宝嫃,最终却不敢再看她的面色,此刻,他竟然连一句哄瞒安抚的话都无法出口。
宝嫃看着他的双眸微垂,心中一片恍惚,喃喃地便说道:“夫君,你听我说……我、我什么也不要……我也可以……哪里也不去,一辈子在这里、可是你别、别离开我……除了这个,我、我什么也不要,好不好……”她的声音颤着,整个人也像是刚从冰窖里出来冷得厉害似的,不受控制地拼命抖着。
凤玄听着她哀求颤抖的声音,手慢慢抬起,在她的脑后一揽,把她的头按在肩头,等她看不到自己脸的时候,才缓缓地吸了一口气,轻声说道:“娘子,别怕……”
宝嫃埋首在他的肩上,几乎要大哭一场,浑身不由自主地战栗着,就好像感觉到会失去什么最珍贵东西。
凤玄吻着她的发跟侧边脸颊,思量着慢慢地说道:“娘子你乖,不要害怕,也别伤心……”
宝嫃摇头,声音闷闷地,忍着哭哑声道:“你要走是不是?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凤玄顾不上其他:“我不会走,娘子,我不会的……你别哭……”
“你骗我!”宝嫃本是趴在他的胸前,此刻便挣扎着要下地。
凤玄大骇,急忙死死抱着她不放:“娘子,你听我说……”
宝嫃心头大乱,但终究抗不过凤玄,挣扎了一会儿也未曾挣开,凤玄见她不听自己的话,心里也觉得乱,一时之间无法可想,便低头,竟吻住她的唇。
正在此刻,外间黄公公道:“见过王妃。”
只听得轻微一声“哼”,书房门被推开,苏千瑶站在门口,一眼将两人的情形看个正着。
苏千瑶一抬手,身后的丫鬟们便只站在外头,她独自进门来,打量着凤玄同宝嫃,冷笑道:“本王妃来的不巧是吗?”
宝嫃隐约听了声响,便又挣扎了一下,凤玄不再吻她,却仍抱着她不放,抬眸扫过苏千瑶,淡淡道:“你可有事?”
苏千瑶望着他淡然的表情,想到方才两人亲密之态,便哼道:“听闻蛮族残余联合塞外几个零星小部族,已经开始侵扰边界了,恐怕这一战是免不了的吧,难得你还有心思在这书房里暖玉温香。”
宝嫃听到一个“战”字,挣扎着伸出手来。
凤玄以为她她要逃走,正要捉紧了,谁知宝嫃竟是往凤玄颈间一搂,便将他抱住:“别去,不要去!”
凤玄心头一宽,手按在她腰间,轻轻地拍了两下。
苏千瑶见状,嗤之以鼻:“还真是难舍难分,只可惜……你若是在那小村落里,这一仗或轮不到,可是……你是‘神武王爷’,自然要上阵带兵了,对不对?真真咎由自取。”
她每说一句,宝嫃便更抖上一分,凤玄按捺怒气,道:“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个?”
苏千瑶斜睨他,道:“你毕竟也是我的夫君,临着要上战场了,生死未卜的,我自然要来看看以示关怀了。”
凤玄皱着眉,冷冷道:“不必!”
“那也是,你正在此乐何极呢……只不过,倒是让我搅了你的好事了,你自然不快,”苏千瑶说着,脸上竟多了一丝幸灾乐祸之意,“更何况你的腿不灵便,现在能够肆意作乐,自然要好好地享受了,上了战场可是刀枪无眼,万一回不来的话……”
苏千瑶正说到这里,却听得一个声音厉声叫道:“你闭嘴!”
苏千瑶一怔,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喝令她住口的竟是宝嫃,苏千瑶怒道:“你说什么?”
宝嫃不顾一切的用力推开凤玄,站起身来,指着苏千瑶大声说道:“我夫君不会去打仗,更不会有事,不许你这么说!”
苏千瑶惊怒之下,反而笑了:“你夫君?哦,对了,也是……”低低地笑道,“既然是你的夫君,那么是死是活,干我何事?何况我说的不过是实情,这一仗定得是他去打,说不会,也由不得你,——你说我说的对吗,‘王爷’?”
她说到最后,便看向凤玄。
苏千瑶虽然要利用她以为的“假王爷”来维持现在情形,人前对凤玄尚维持着恭敬之态,但她心里早认定了凤玄便是连世珏,便打心里开始鄙夷凤玄。
既然“先入为主”了,便只觉得凤玄的一举一动,甚至一个眼神都透露着“下贱低俗”“不堪入目”,简直令她作呕。
正所谓“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凤玄却并不动怒,只道:“你说够了的话,就请回吧,你还记得我们之间约定吗?”
苏千瑶看着他,又看向宝嫃,便笑道:“瞧不出你们这对儿贱民还有这等情意,记得……当然记得,你留在这府内替我演好……而我就不去为难她嘛
宝嫃听了,茫茫然看向凤玄。
凤玄道:“现在要上阵,倘若我不高兴,或许会临阵脱逃也不一定……”
苏千瑶一震:“你敢……”
凤玄道:“你只需想想我敢不敢。”
苏千瑶双手握拳,目光在两人之间逡巡片刻,心道:“倘若他当真贪生怕死,执意闹起来不肯出征,当真对我半分好处都无,且我又不能揭穿了他,可恨……”
苏千瑶心头掂量了一阵儿,终于忍了怒气,只道:“好吧,既然如此,我便成全你就是了……你们就好好地……珍惜现下这段时光吧,哈……哈哈……”她笑着,转过身,一路走到门口,开门扬长而去。
宝嫃望着苏千瑶离开,一时呆站着没有反应。
凤玄一欠身,抬手将她的手腕握住,轻轻拉到自己身边。
宝嫃重新站在他的身旁:“你……跟她……约……”
凤玄道:“不用去管她。”
宝嫃脑中一片混乱,想着苏千瑶方才那副得意的模样,便问道:“为什么她看起来似很高兴……”
凤玄垂眸:“因为她认定我是假,如果这次我上了战场……有个不测,对她来说……自然是好事件。”
宝嫃不明白:“什么?为什么是好事
凤玄叹了口气:“傻娘子,她认为我是假的,所以若这次我出师不利甚至阵亡,对她来说,一来没有了假冒的威胁,二来我战死的话,皇上自然要封赏……你说是不是好事件?”
“不是!”宝嫃听着那个“死”,只觉得他说的话刺心极了,伸手便打向凤玄的肩头,“不是不是!你不要去打仗,更不会、不会……”。
凤玄任凭她打着,环抱住她的腰:“乖娘子……”
他心知宝嫃仍旧是太单纯了些……可该如何跟她说那些残忍之事呢,昔日出征对他来说如家常便饭,但此刻忽然间……
凤玄将心底所思压下,趁着宝嫃愣怔,便重将她搂在膝上,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还是娘子最疼我……”
宝嫃定定看他:“……你跟她约定不让她为难我吗
“嗯……她认定我是假的,却执意让我扮演真的,我便借机让不许去为难你。”
宝嫃道:“可你明明就是真的,为什么她会说你是假的?”
凤玄苦笑:“因为她眼里只有‘神武王爷’这个名头,从来都没有我这个人,是真是假,她又怎么能看得出来。”
宝嫃望着他的眼睛:“我能认出来。”
“因为你是我的亲亲娘子,”凤玄道,“因为娘子是天底下最疼我的人,你喜欢着我,并不是因为我是什么王爷,而只是因为我这个人,是不是?”
宝嫃眼泪都要掉下来:“是!”吸吸鼻子,又加了一句,“我只要你!”
凤玄道:“所以……娘子,我说的话你是不是也都记得?”
宝嫃也点了点头:“记得。”
凤玄道:“我曾经说我会永远都陪着娘子,娘子也记得吗?”
“嗯。”
凤玄把话头引到这里,本是想借机说出若是战事起了自己必然会带兵出征之事,然而望着宝嫃的眼睛,那句话在心中百转千回,却仍旧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宝嫃见他不语,便捧着他的脸,低头在他嘴上亲下去:“夫君……你说过的,我都记得,你说我是天底下最疼你的,你也是天底下最疼我的夫君,所以我不要你离开。”
凤玄心头一动,仰头望着她:“娘子……”
宝嫃在他的唇上亲过,便去亲他的眉、眼、脸颊……一直在脖子上也亲了几口,凤玄苦笑,心里又酸涩又欣慰:“娘子……”
宝嫃喃喃道:“夫君是我的,是我的夫君。”
凤玄咬了咬唇,明知道这时侯不该动念,听着她无助的喃喃,任凭她动作,却忍不住有些意动,将宝嫃的腰轻轻地揉了两下:“我是娘子的,只是娘子一个人的。”
他说完之后,便吻上宝嫃的唇。
凤玄的亲吻跟宝嫃却不同,猛烈而炽热,像是席卷一切一般,又带着火热的气息,宝嫃愣了愣,却极快地被他的攻势征服。
凤玄深吻着她,肆意尝着唇齿间的蜜甜,本是想浅尝辄止,却总是也守不住势头。
脑中无缘无故地竟冒出苏千瑶方才的一句话:“好好地珍惜现下……”
凤玄的呼吸也越粗重了一些,手在宝嫃的腰间一用力,便将她的衣带扯开。
宝嫃起初还有些无措,却并未阻止凤玄的动作,只是任由他吻着,任由他的大手在身上游走,慢慢地身上先前那股狠冷退散了去,身子也渐渐热了起来。
凤玄见她如同默许,心中那一丝阻隔也不翼而飞,如长堤溃决,如巨浪滔天,凤玄搂着宝嫃,将她的身子轻轻一抱,双腿分开坐在自己腰间。
他解开衣衫,底下阳~物已经按捺不住,高高将绢裤撑起。
宝嫃无意中扫了一眼,蓦地抖了下,这才有些胆怯羞怕,细声唤:“夫君……”
凤玄搂着她娇瘦的身子,让她靠在自己胸前,贴的越发紧密些,便在她耳畔轻轻道:“夫君想要你……”
宝嫃身子轻轻发抖,这抖却跟方才的惊怕战栗不同,感觉凤玄抵在自己腿间,略微用力纵入。
宝嫃没忍住,“啊”地惊叫出声。
凤玄听到耳畔一声惊呼,越发心动,在宝嫃臀上一抱,腰往前一挺,便直直没入。
宝嫃一声之后,便咬住唇竭力忍着,然而两人许久都未欢好,一时之间只觉得疼痛难忍。
宝嫃抬手抱住凤玄的脖子,在他耳畔轻喘着求道:“夫君慢点儿……”
饶是凤玄意志坚强,听了这声,只觉得腰脊上一道难以言喻的舒爽之意极快掠过,差点身不由己就忍不住丢在里头。
凤玄忍着不敢动,也转头在宝嫃的耳畔亲了一口,才也低低道:“娘子别怕……夫君疼你……”
宝嫃听着他温柔情动的声音,只觉得纵然是死在他手里也是甘愿,便忍着,细细地道:“嗯……”
凤玄只觉得被紧紧地绞缠着,手在她的胸前擭住小小地娇嫩,揉捏了一会儿,手指头乱乱拨弄,终于感觉顶端也盈盈地挺了起来。
凤玄一躬身,就着这个姿势在那樱红上头含住,舌尖缠着,越发百般吞吐疼爱。
宝嫃起初只觉得疼,如今却只觉得一股麻痒之意缠绕飞舞,双腿搭在他的腰间,想要缩起身子躲避他的唇齿,谁知腰儿一弓,底下却是越发向前蹭动贴近了去,感觉他抵得更深。
宝嫃复惊呼了声,低喘着道:“夫君……别……”
凤玄察觉她终究情动,心里欢喜,便才放任着胸怀大动起来。
书房外隐隐地传来说话声音,时而有人经过。
书房里的两人却全然不知,娇喘细细,暖香撩人,双双沉溺于情天爱海之内,无法耽停分毫。
第一百三十四章荣华:暂时没想好
书房内春意氤氲,凤玄拥着宝嫃,耳鬓厮磨,难舍难分。
宝嫃被凤玄弄得衣衫凌乱,但因房内暖意融融,又加上情热之际,她便也并不觉冷,只是记着凤玄要带兵打仗之事,心里便似有一股渴望,想要永远如此抱着他拥着他,紧紧地贴着他,片刻也不要离开。
一时雨收云散,凤玄怕宝嫃着凉,便扯了自己的外衫下来,替她盖在身上。
宝嫃一动也不能动,无力地伏在他怀中,任凭凤玄手一下下地抚过她的背,感觉到他的存在,她便安心。
这一下午,宝嫃便并未去别处,只留在书房内同凤玄厮守。
先前岳凌担心跟来,却被黄公公拦下,岳凌起初不晓得两人发生何事,便不肯走,只等在外面,等了许久,耳畔依稀曾听得三两声,兀自不懂。
他少年心性,哪里想到书房如此正经严肃的地方,那两个人竟能毫无顾忌地……
黄公公劝了两回,最后还是岳凌自己若有所悟,偷眼看一眼那紧闭房门,终于也拔腿跑了
。于是,后来但凡再有人前来,黄公公都替凤玄挡了。
只是掐着点儿,想着该加炭了,该添水了,该掌灯了……诸如此类,才先听听里头动静,再细细地问上一声,然后才敢进去。
直到了晚间,厨房的人前来请示。黄公公见时候真个不早,就又轻轻咳嗽了声,低低隔着门扇道:“王爷,该吃晚饭了。”听里头凤玄答应了声,他才小心推门而入,不敢抬头,极快地扫了一眼,——却见在书桌后面,宝嫃依旧偎在凤玄怀中,似乎睡着,而凤玄则一手拢着她,一手正放下一则折子。
宝嫃生得娇小,此刻乖乖地缩着身子窝在凤玄怀中,又加他一副过分温柔疼惜的神情,乍一眼看,却好像抱着一个再娇弱不过的小女孩儿似的。
然而这幅场景,却又是说不出的温馨甜美。
黄公公急低了头,将声音放的越发柔和:“王爷,要把饭菜送来吗?”
凤玄怀中的宝嫃似听了声响,便略动了动,凤玄忙向黄公公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瞧宝嫃往自个儿怀中拱了拱,又不动了,才低声道:“再等会儿吧。”
黄公公大气不敢出声,赶紧躬身行了个礼,悄悄地又退回来,掩了房门才道:“王爷忙着呢,再等会儿。”
宝嫃在凤玄怀中睡了大半天,在黄公公去后半个时辰才悠悠醒来,见屋内烛光摇曳,揉了揉眼睛,抬胳膊时候觉得浑身疲惫至极,睡眼惺忪却又十分紧张地瞪大眼睛望向凤玄,问道:“夫君,这是什么时候了?”
凤玄在她肩头上轻轻地抚过:“没事,才刚入夜呢。”
宝嫃略微放心,又道:“吓死我了,我以为睡到早上了。”说完之后,便又放心又不好意思地将脸贴在凤玄胸口,“幸好,幸好……”喃喃地。
凤玄打量着她的神情,面上微笑,心中酸涩,仍温声道:“娘子,你饿不饿?我叫人送点东西来吃好吗?”
宝嫃宁肯不吃东西,只要跟他守在一块儿倒好,然而转念一想,纵然她不吃,凤玄也是要吃,当下道:“好,夫君要吃什么?……我去给你做好不好?”
然而宝嫃心里想着跟凤玄能多呆一会儿就多呆一会儿,凤玄又何尝不是这个意思,当下在她腰间搂紧:“外头冷,你别去,让他们随意做点儿吃便是了,只要是跟娘子在块儿……吃什么都是好。”
宝嫃一笑,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蜻蜓点水的亲了一口:“夫君……我真爱听你说话,真好听……”每当凤玄如此说的时候,宝嫃都觉得心里头像是喝了蜜一般地甜,整个人欢喜的无法形容。
凤玄听了她真情流露浑然无邪的话,眼中一热,便有什么涌出来。
幸好是夜色里,宝嫃又没有十分留意看,凤玄便只是一笑,温柔又道:“那以后……我便多给娘子说好不好?我只怕一直说个不停,娘子会嫌我烦。”
“才不会,”宝嫃笑得甜美,将脸贴在他颈间,轻轻地蹭动,“我要夫君一直都跟我这么说……”
烛光摇曳,照着她的容颜,格外娇美,凤玄想到午后那番销魂,便抬了下巴,在她唇上也肆意亲吻了一会儿,才略喘息着松开:“我叫人送东西进来吧……再迟了,恐怕你又不想吃了。”
宝嫃不解,却是十分贪恋地望着他,顺从地道:“那就不吃……我就去给夫君做好吗?”
凤玄见她全无邪念,便笑出声来:“娘子……我是说……我不吃别的,只吃娘子……啊。”
宝嫃怔了一怔,旋即满面通红,好歹同凤玄相处了那么多日子,自也懂了他的意思。
只是想到当初在连家村的时候,他每每那样凶狠激烈地吻住她的唇,宝嫃都以为他是饿了……此刻却尽数明白过来,当下羞得无言以对,便把滚烫的脸贴在他胸前,又羞又怯:“夫君好坏……”
凤玄笑了一声,低头在她的发端吻了一下,到底吩咐黄公公命人将饭菜端了进来。
两人在灯下,将饭菜分着吃了,旁边也并无他人打扰,这一刻宁静祥和,倒是有几分时光倒回、又回到湖畔小居时候的生活。
宝嫃自来到京城,就未曾同凤玄同桌吃饭,这一刻得偿所愿,吃一口便看他一眼,委实地甜蜜无限。
两人吃过了,黄公公率人进来收拾了去,门开处,零星有几点白色雪花飘入,宝嫃看到,便道:“下雪了?”
黄公公恭敬带笑道:“下了有一会儿了,地上都有些白了。”
宝嫃道:“我要看。”
凤玄将她抱着:“别动。”
宝嫃回头看他,凤玄贴在她耳畔低低道:“这儿有些冷,我抱娘子回去睡吧。”
宝嫃怔了怔,脸上微微发红:“夫君的腿不方便,还是我推你回去好不好?”凤玄微微一笑:“也好。”
黄公公在旁听着两人对答,心头一叹。
左茗特意给宝嫃拿了一件大氅来,黄公公也给凤玄添了一件衣裳,宝嫃推着凤玄出门,前头隔一段距离,有几个小太监侍女挑着灯引路。
平素都是黄公公推凤玄回去,此刻便只同一些太监丫鬟,尽数跟在后头,也不敢太过靠近。
宝嫃推了一会儿,廊下有雪飘进来,贴在脸上凉凉地。
宝嫃低头一看,却见雪花粘在凤玄的鬓角上,黑发白雪,格外醒目宝嫃便一笑,凤玄转头一看,见她笑便也露出笑意:“怎么了?”
宝嫃停下来,转到他旁边,将他发鬓间并脸颊上的雪轻轻地用手指抹去,又把他大氅拉了拉,遮住颈间护到腮边。
凤玄望着她便笑:“我早说,只有娘子心疼我。”
宝嫃望着他温暖笑着的样儿,那样锐利俊美的眉眼里透着暖意跟爱意,宝嫃爱极,便一低头,在他额头上轻轻亲了一口:“疼夫君是我该做的啊。”
凤玄笑吟吟地,一眼不眨望着她眼里带笑梨涡深深的样儿,几乎就忍不住要在她唇上吻落。
白色雪花从两人之间吹落,前头掌灯引路的小太监跟丫鬟们也停了下来,却只侧身垂头。
后面黄公公也转过身,他身后的众人自然也不敢往前直视。
独黄公公望着走廊之外沉沉夜色,雪从夜色之中扑来,明明是如此冷肃寒杀的夜晚,却因旁侧那两人而赫然也暖意融融了起来。
眼中略觉点湿润,黄公公抬袖在眼角擦了一下,疑心是雪花扑入。
宝嫃推着凤玄回了东苑居处,早有人将卧房内收拾妥当,布了暖炉熏香之类……便又尽数悄悄地退了。
宝嫃是头一遭来凤玄的卧房,新奇之余有些忐忑:“夫君,我留在这里可以吗?”
凤玄望着她一笑:“纵然你是想离开这儿,我也是不许的。”
宝嫃本是欢喜,转念一想,心境却又不同。便转到他的跟前,顺着他膝头缓缓地蹲在地上,眼巴巴望着他道:“夫君……你的腿这样,真要去打仗吗,不要去好不好?”
纵然知道或是不可能,可是宝嫃仍旧想要试一试。
凤玄抬手抚过她的头:“傻娘子……”握住她的手,轻轻地将她拉起来,右手在旁边椅把上一按,便站了起来。
宝嫃慌忙将他扶住:“夫君?”
凤玄站稳了身形,缓缓地吐一口气,道:“娘子,你别替我担心……先前我之所以仍坐在这上面,是因为当时毒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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