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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心,嫡女成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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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肺腑之言说完后,已经是到了宁清欢的府邸门前了。送走了宁清欢,夜祁庭靠着马车独自沉思着。他微微闭上了眼眸,显得有几分疲惫。
宁清欢下了马车之后,用着目光送走了夜祁庭的马车,正打算回府的时候,却见一人躲躲闪闪的藏在了一个角落里,目光极为惊惧的望着她的府邸。
宁清欢不知道她是谁,本来也不想管她,却怎料,那人忽然冲过来,手中拿着一个破旧的不成样子的瓷碗,向她讨要着。
“求您赏些银子吧。”那人一身褴褛,头发斑白,脸上也脏兮兮的不成样子,她的声音染着岁月的沧桑。
“我已经好久没有吃饭了!求求您,活菩萨,求求您了!”那人不断的向宁清欢磕着头,言语凄凄惨惨,让宁清欢动了恻隐之心。
“拿去吧。”宁清欢从身上取出了些碎银子,放在了那人身前的破碗里面,“好了,赶紧去填饱肚子吧。”
那人拿到了宁清欢的赏银,也不知是出于兴奋还是如何,一下子便抓住了宁清欢的手,眼中冒着金光,连连道着谢意,“多谢大人,多谢大人!大人一定好人有好报!长命百岁!”
宁清欢站起身子来,也一道将那一直跪拜的老妇搀扶起。她唇边的笑淡淡的,忽然之间,她的下腹一阵疼痛,笑容也僵在了嘴角。
她捂着下腹,眉心也随之皱了起来。疼痛将她所有的情绪都给打乱,舔了舔干涩的唇瓣,突然想到莫非是今日跪了雪地,正巧让月事来了?
“大人?”婪竹正巧出来,见宁清欢弯腰的样子,也想起了什么。
主子曾说,大人来月事的时候会很疼,要她好好照顾着。于是,婪竹赶紧上前,扶住了宁清欢,搀着她回到了屋子里,为她准备起了热水之类的必要的东西。
……
而另一边,那原先讨钱的老妇,走着走着,便拐入了一条小巷之中。她看着眼前带着黑色斗篷的人,上前几步,讪讪的笑,“都按照您的吩咐做了,不知道这……”
老妇捻了捻手指头,即便不明说,却也说明了她想要什么。
她要酬劳。
带着黑色斗篷的人冷冷一笑,“自然不会少了你的。只是,你当真能保证,这件事情万无一失?”
这人的声音很粗很沙哑,大约是嗓子坏了,才叫人听不出这说话的人究竟是男,还是女!
老妇眼底冒着金光,脖子向前伸着,自是要看银子的样子,“是,是!万无一失!”
落在斗篷人的眼中,却觉得异常可笑。
“我不知道能不能信你。”斗篷人佯装在取银子,语声极冷的,似是前来复仇的恶鬼,“但我知道,只有死人才不会将秘密说出去。”
老妇一惊,眼前寒芒一闪,她就觉得自己喉咙上有着血流下……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斗篷人,身子缓缓倒下,手指向了斗篷人的方向,到死还不敢相信。
“你……”
她只说了一个字,却再也没有了生命的气息。
斗篷人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纵身跃上小巷,望着不远处的宁清欢的府邸,勾起一道怨毒的笑容,“宁清欢,我绝不会那么容易死!更不会那么轻易的让你过上舒坦日子的!我,回来了!等待着承接我的暴风骤雨一般的报复吧!哈哈哈哈!”
一阵风吹过,吹起了斗篷上的一层黑纱,隐约可见那一张脸的轮廓,脸上布满了伤口,可怖而阴森,却也不及她眸底的那一股狠毒。
…本章完结…
☆、第131章 :一个故人
且说这一端,宁清欢被扶着进了屋子,婪竹忙里忙外的为她准备着东西。
宁清欢看着婪竹如此,心中愈发的淌着暖意。
于是,开口唤了她,“婪竹。”
婪竹正端了一盆清水进来,听到宁清欢叫她,便走去了她的身边,见她脸色尤为苍白,婪竹心中一惊,“大人,你要不要紧?我帮你去请云先生来吧?”
婪竹自然也是知道,云皓北云先生,有着极为高超的医术,且与主子交好。如今是大人难受,想来云先生一定会前来相助的。
然而,宁清欢却说这并不是什么大事,不要紧,咬咬牙就过去了。
婪竹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也只好答应着宁清欢不去请云先生。只是见宁IQ年更换满面的痛楚,她当真是有些于心不忍。
宁清欢捂着自己的小腹,疼痛难受,却也是习惯了的。先前来月事的时候,每次都那般的疼痛,她就算是不习惯也难了。
大约在榻上躺了许久,宁清欢的疼痛也没有减轻的趋势,吩咐婪竹去熬了红糖姜水,企图暖暖自己身上的寒气。
寒气入宫,这才会郁塞不痛,导致次次都是如此难受。
婪竹很快回来了,喂了宁清欢喝了之后,见她仍是咬着牙死撑着,再度提起,“大人,我看我还是去请云先生来吧!你看你现在,哪里能吃得住?”
知道婪竹是为她好,宁清欢只是强撑着一道笑意,有些病态的苍白,“没事,不过是女子的月事罢了。岂能劳烦云先生?方才喝了红糖姜水,我已经觉得好多了。你无须担心的。”
婪竹半信半疑的打量着宁清欢,却是执拗不过宁清欢,“好好好,那大人你可要好好休息才是。不然到时候,主子又得责罚我咯!”
宁清欢这才点了点头,“你先去忙吧,我自个儿休息会便好。”
遣退了婪竹之后,宁清欢却还是觉得身下一阵绞痛,汗珠渐渐的沁出额头。
疼……
愈来愈清晰的疼痛。
这一次的月事,仿佛又有些不一样。但是宁清欢却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一样。只好当做了是自己想的过多了。
在疼痛之中的时光,是那般的难熬。宁清欢只好靠着回想往日那些甜蜜的记忆,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让自己好受一些。到了傍晚时分,宁清欢才觉得身上的疼痛稍稍减轻了几分。
许又不是减轻,而是适应了。
夜深时分,夜祁庭依然到来。
看到夜祁庭的身影之时,宁清欢却难掩面色的苍白,情急之下将被褥蒙住了脑袋。
而他的脚步声却是那般的清,而后,夜祁庭拍了拍她的被子,随后便是他那柔情万隽的嗓音,“傻丫头。”
这一声低低的呢喃,却让宁清欢蓦地鼻子酸了酸。露出了脑袋,一双淡雅的眼眸之中写上了几分疲倦,“祁庭。”
这一个下午的时光,却像是那么长。让她的思念,那般的炙热。
知她忍受了那般疼痛,夜祁庭的心中泛着软,将她揽在了怀里,却也不忘记用被褥将她裹了个严实。
“我只是忍不住想过来看看你。”他温热的指尖抚了抚她的脸际,深邃的目光之中掩去一道因为得到某一个消息而显得冰凉的阴鸷。
又与她说了一番话,宁清欢显然有了几分困意了。
夜祁庭便让她躺好了,轻笑着道:“我看着你睡,等你睡着了我再走。”
宁清欢也没做多想,在他薄唇边轻轻落下一个吻之后,便渐渐的入了梦乡。一日的折腾,让她着实太过疲乏了。
夜祁庭的眸光渐渐凝深,却又有着对她时的那种轻柔。当阴鸷之中隐着柔情,复杂的情感交错,让他的眼眸深得如同一个漩涡儿,有着令人迷失的神情。
夜祁庭握着她的手,终是没有将那一件事情说出来。
宁菖桦,已经回到京都了。
……
翌日,宁清欢醒来的时候,小腹仍是隐隐的疼痛,但她却也没有放在心上。洗漱之后,便又打算去上朝。
婪竹将她送上马车,又对车夫嘱咐了几句。宁清欢眸子微微扫过一眼那车夫,她的车夫是换了的,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原因,不过婪竹做事,她一向是放心的。
正如上一次,婪竹的计谋,让管家至今还在榻上躺着呢。
只是,宁清欢终是没有想到,今日的上朝,却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虽然昨日闹得那般不愉快,但今日皇帝却并未表现出什么。但是,宁清欢仍然是抱着伴君如伴虎的心态,未敢多言。
她知道宁菖桦是要凯旋而归的,却没有料到,他回来的那么快,快到她还没有任何反应的时间,就已经是那么的猝不及防。
当太监总管扬着尖而细的嗓音的宣宁菖桦觐见时,宁清欢的心都快跳出了嗓子眼!
宁菖桦!
她目不斜视,面上不动神色,然而心里却已经是翻江倒海了一般!
她的眼尾之处,余光看见一袭明亮的铠甲掠过,却是刺入了她的眼底。拳心不自觉的收紧,眉心因着那些曾经的过往缘由,颦的更深。
“微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宁菖桦单膝跪下后,向皇帝行礼。
宁清欢看着他的背影,战场磨砺了他一身的铁汉气息,即便面对皇帝时,也是傲骨铮铮。
她的心中一酸,唇瓣划过冷笑,身子微微的有了几分隐忍的颤抖。
今日他功成名就的踏脚石,是她宁家那些无辜之人的性命啊!
“爱卿平身。”皇帝紧绷的面容上,现出一道欣慰来。
宁菖桦回来了,他是功臣,加之以宁清欢与夜祁庭昨日忤逆了皇帝,但皇帝却又无可奈何不能治罪。不过,他可以信任的人或许就能多一个了。
他也好……
“多谢皇上!”宁菖桦的脸上洋溢着意气风发,胡子茬因着战事而没有修整,此刻却是有了几分成熟的味道。
宁菖桦入列后,皇帝再唤夜祁庭与宁清欢。
“祁王,无欢。”
“臣在。”
二人双双出列,她听得出来皇帝对他们二人没有什么好态度。
毕竟昨日…
宁清欢的身子是紧绷着的,不因为皇帝,而是因为宁菖桦,宁菖桦的视线是落在了宁清欢的身上的。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她知道。那道视线中带着几分探究的深沉。
他们朝夕相处十多年,也不知道宁菖桦,会不会将她认出来。
即便当时夜祁庭安排好了一切,让她假死脱身。但是,毕竟她不知道当时的宁菖桦是否相信。
“你们二人实在胆大妄为,即便罪不至死,但朕——”皇帝拉着脸,语气十分的严肃,“但朕,不能让你们二人为所欲为,还是要略有惩治,以正皇威!”
今日挑在朝堂说此事,皇帝的目的便是要给他们二人一个警告。他们二人太过放肆,众目睽睽,两个男子竟做出那般荒唐的事情!而其中一人,却还是与他女儿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想到了他的女儿,皇帝心中就莫名的有些烦躁,那个静儿,竟然也会睁眼说瞎话!哪里还有她身为公主的高贵!
皇帝心中所想的多,面上却又不能表露的太多,“祁王,着今日起,撤去所有职务,无需上朝。无欢,罚俸三月,休朝七日,以示惩戒。”
皇帝沉吟着,这一个决定并非突然,也非赌气,而是他掌握了一些证据,不能让夜祁庭他的胞弟成为那权势滔天有取而代之的人。
其实归根究底,他是不想让别人动了他的江山。
而做出这一决定,也是有着不想看见他们二人的意思。
“臣,谨遵圣旨。”
夜祁庭幽邃的眸中划过一道嘲讽,这么快就按捺不住了么?
难道收回了他所有的权,他就真的会被牵住么?
后来皇帝才知道,一切,都是他看的太不明白了。
不用上朝,这件事情宁清欢求之不得。既可以好好休息,又能几日看不见宁菖桦,这个每次她看见之后,都会让她有着剜心之痛的人。
退朝之后,宁清欢的小腹仍是有些隐隐的疼。
身后,宁菖桦久违的声音一下子便随着冷风,刺到了宁清欢的耳中,“无欢大人?”
他稍稍扬起的语声,显然是对她这个称呼的怀疑。
宁清欢平了平面色,转过身去,极为疏离的却又有着几分不为人知的怨,“宁将军。”
她微微一垂眸便掩去了眸间的神色。有一个瞬间,宁菖桦像是抓住了什么悄然溜走的东西,打量了她好一会,他才笑道:“无欢大人与我的一个故人十分相似,方才我竟都以为是她回来了。”
…本章完结…
☆、第132章 :我们的孩子
宁菖桦故意试探的话语,让宁清欢捏了一把汗。正在思索着回答什么的时候,夜祁庭也正巧从后方走来,恰到好处的隔去了宁菖桦那锐利的目光。
宁菖桦的模样被夜祁庭挡住,宁清欢松了一口气。
“宁将军功成而归,本王是在钦佩。”
“王爷谬赞了。”宁菖桦的视线想要越过夜祁庭的肩头,却还是以失败告终。他看不清楚那无欢的样子,随后一笑,“下官府中还有事,便先告辞了。”
如若这个无欢真的是她,那么他也不怕她还能跑了。
夜祁庭微微一点头,而后转身向着宁清欢道:“无欢大人,本王送你。”
宁清欢平和的眉眼不见任何波澜,“多谢王爷了。”
宁菖桦见他们二人如此,勾起一抹残鸷的笑容来,眸色深的让人无法读懂。
宁清欢上了马车之后才发现,原来云先生也在夜祁庭的马车之中。
“云先生。”她牵着笑,身下的疼痛令她脸色愈发的苍白。
夜祁庭眉心一动,眼眸之中夹裹着一道心疼的郁色,“皓北,你来看看。”
这一次的宁清欢与先前一次差的太多,他实在不放心,正巧云皓北也在,让他诊个脉确认无事之后,他才能放心一些。
云皓北点头,捻起一块帕子便盖在了宁清欢的手腕上,他的眼神中随之蔓延开了几分惊喜,但最终却又化作了对病人的几分严厉。
“这是动了胎气了!哪里是来月事时候的疼痛!”云皓北摇了摇头,“你也是有孕之人了,也不知好好照顾自己!”
边说着,边从他的药箱里取出一个瓷瓶,取出一枚保胎的药丸,递在了宁清欢的面前。
而夜祁庭与宁清欢,全因为云皓北的一番话,惊的不知所措。
夜祁庭幽邃的眼眸中因着云皓北的话而融着喜悦,他的眉间都凝上了几分突然的喜色,男子向来比女子能控制住情绪,但得知了这个消息时,夜祁庭却笑得像个孩子。
只是,他的心中同时亦多了几分自责。
宁清欢怔怔的看着云皓北,嗫嚅着唇角,良久才道:“我……有孩子了?”
孩子……她和夜祁庭的孩子……
“确实如此,只是这有孕初期,胎气本就不稳,加之以你寒气入体,这才会造成腹痛、流血的现象。”云皓北解释着,继而又道:“你呀,也真是糊涂!若是发现的再晚一些,这个孩子许是与你们无缘了!方才那一颗药丸能暂时稳住胎气,此时气虚,还需要加以调理,才能保住这一个孩子。”
云皓北叫马车停下,径自下了车,去准备必要的药材。
夜祁庭接下那一枚保胎药丸,眉宇间又笼上了喜忧参半的颜色。将宁清欢抱在怀里,喂她服下那保胎药,他轻轻吻着她的额头,“欢儿,这是我们的……孩子!”
他的手小心的放在了她的腹上,想要去体会那孩子的存在。夜祁庭的薄唇漾开一道柔情的笑,声音却幽幽的有着几分颤抖:“孩子,你可要好好的出生啊!”
这是宁清欢第一次看见夜祁庭如此的神色,这是第一次,他在她面前是那般的开心。但是,她却又无法忽略了夜祁庭眼眸深处的一抹痛楚。
是啊,这个孩子差一些就没了……
原来昨日的疼痛,昨日的血迹,都是她的孩子啊……是她的孩子在告诉她,她是个多不称职的娘亲!
想及至此,她的心中陡然一涩,忍不住垂泪,揪住了夜祁庭的衣衫,哽咽着声音破碎难全,“对不起,对不起……祁庭……是我疏忽了……都是我不好……”
这一场泪,包含了太多的情绪,有着她初为人母的喜悦,更多的情绪,却是她对自己的大意的苛责。
她的手覆在了夜祁庭的手背上,就只差一点……孩子就要没了……
此时此刻,她的心中,竟然是那无尽的后怕!
怎么会有她这么大意的母亲啊!
夜祁庭感受到她那双微微泛凉的小手,反手将她的手握在了掌心之中。另一只手替她拭去眼泪,触及到她那滚烫的眼泪,他的指尖上一烫,眸中划过一道后悔的疼痛,“好在你与孩子都没事。正巧我以后也无须上早朝,你也能够休息几日,我有足够的时间能够照顾你与孩子。”
宁清欢心中一暖,她的眼眶很红,眼泪却愈发的控制不住。“好!”
……
夜祁庭本就不打算再遮掩下去了,光明正大的进了宁清欢的府邸,也未有离开的意思。那些丫鬟们见着夜祁庭进来,惊的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她们家大人……莫非真的和王爷有一腿?
“看什么看?”婪竹指着她们,她的身份如今是大的,因着管家卧床不能管事,而她又是宁清欢身边的红人,这一句话说出来,那些丫鬟们也都纷纷作鸟兽散去。
他们回去之后没有多久,云皓北也带着药草前来,于后院中亲自煎起了药。这可是祁庭的第一个孩子,他可要万分小心才是。
接下来的五日,都是由云皓北亲自煎药,夜祁庭亲自喂药,婪竹在一旁侍候。孩子的状况已经稳定了之后,云皓北才放心的先离开了宁清欢的府邸。
第五日,暖阳高升。
宁清欢却是已经好几日不曾下暖榻,整日窝在被褥中,骨头都快酥了。见今日外头太阳融融,便起了下床走动走动的心思。
恰时,婪竹开门进来,见宁清欢想要下床,连连阻止了她,“大人,你怎么下床了!云先生说过你要卧着好好歇息才是的!”
“哪有什么关系,云先生那么好的医术,我已经调养好了。今日外面暖意融融,我想出去走走。”宁清欢的素手搭在了小腹上,那里依然平坦,但她知道,那里有他们的孩子。
她的笑容都是那么的温柔,婪竹一时被那笑晃花了眼。
“也是难得的好天气。”身后,夜祁庭也进来,他满隽着柔情,走至了宁清欢的身边。
得到了夜祁庭的应允,宁清欢靠在了他的胸膛前,将他的手拉过来,放在她的小腹上,“孩子,你看,爹来看你了!”
婪竹默默的退出去,心中却也有些随之涌起的苦涩,也不知那个人怎么样了……
这几日,宁清欢府中的人几乎都被遣散了,是王府中调过来的人照顾着。而那卧病在床的管家,实际上正是皇后派过来的人,也一并被遣散出了府。
对于夜祁庭的大动作,宁清欢自然是知道的。这样也好。
婪竹贴心的取了个坐垫缀着流苏儿放在了宁清欢要坐下的地方,看着主子与大人这般恩爱,抬头仰望便是一望无垠的蓝天,她仿佛觉得这才是幸福。
有相爱的人互相依偎,何其幸福美满。
……
七日之期已满,宁清欢还是得去上朝。今日朝堂之上,却多了几位他国使节。
宁清欢也听说了,那是文竹国的使臣。
不过对于外面的风风雨雨,她也不想多加介意。因为祁庭说,很快,就无需这样子躲躲藏藏了。
现在胎儿很稳,但是云皓北还是嘱咐她不要动怒,要保持心情愉悦,才能有助于胎儿的健康成长。
只是,皇帝的一番话,却让宁清欢的心颤了颤,紧张了起来,“此次文竹国既然有意于联姻,朕也觉得两国之间关系虽为交好,但若能好上加好,朕甚是乐意见到啊!”
她的眼皮跳了跳,果不其然,皇帝又道:“朕的皇弟丰神俊朗,文韬武略,乃是一个好对象啊!”
宁清欢紧紧攥着掌心,皇帝一定是故意的!只是,她却努力让自己不要有什么异样。
“多谢皇上。不过我们公主,比较倾心于宁将军!”使臣说着。
皇帝的脸色却微变,“呵呵,宁爱卿也是一个不错的人选,容朕想想吧!”
他们竟然自己要求和亲的人选?
宁清欢听到了使臣的话,眉间微微松动了几分,总之,嫁给谁都好,不要嫁给祁庭与她就好!
下朝之后,因着没有夜祁庭在身边。
宁清欢无疑是又落在了宁菖桦的眼里,宁菖桦走在她的身边,犀利的目光如同一匹野狼,不放过任何一个有关于她的微小表情。
“无欢大人这几日想来应该挺悠闲的。”
“难得有几日休朝……”忽然,她话锋一转,“不过宁将军也是艳福不浅!”
宁菖桦眼眸锁着她,唇角的笑意不断扩大,“既来之则安之,若是我能为国联姻,也无妨!”
他的心中,隐隐跃动着一丝期冀。眼前的无欢,和他的欢儿太像了……
虽然,这无欢的容貌与欢儿不一致,声音也有些偏差。但一个人不经意间的动作,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
…本章完结…
☆、第133章 :一孕傻三年
“宁将军真是好心胸。”
宁清欢笑着,语声之中确实难免的有些讽刺的意味。
闻言,宁菖桦只是默不作声的勾着唇角,眼眸中划过一道刺痛,“国事为大,牺牲小我又能如何?”
道不同不相为谋,宁清欢此刻是真切体会到这一句话了。
如今,当她得知自己有孕之后,一切都看得淡了许多。宁菖桦与她本就不是同一路人,她又能求些什么?
于是,她告别了宁菖桦,打算回府。
宁菖桦看着宁清欢越走越走,她的身影却是与他印象中的一人相叠。
“欢儿……”他的视线微微模糊了几分,有着难言的眷恋之色。然而,他的心中却是更加坚定了一个想法,他今日,定要去那里看看!看看他的欢儿,是否还在那儿!
他的眼眸忽然转冷,夹裹着一道不明的情绪,也离开了。
而皇后的凤宫之中。
皇后勃然大怒,推翻了小方桌上的所有茶水器具,“好大的胆子!”
“柳贵妃与梅妃娘娘简直太不将皇后娘娘您放在眼里了!”皇后身边的侍女也在抱着不平。
如今皇上宠爱柳青璃那个践人,一下子就封她为梅妃。那两个狐媚的姐妹两,真是把皇上的魂儿都给勾走了!如今她们说什么,皇上便依,简直不将她这个皇后放在眼里!
自然,令皇后动怒的事情,不仅仅只有这一件事。
还有则是,夜澜静的事情。没曾想到祁王竟然与无欢有着如此亲密的关系,莫非真如外界所言,二人是断袖之癖?祁王竟然敢坏了她女儿的好事,让夜澜静不得不下嫁给左呈良那个浪荡子!
真是该死!
这一笔笔仇,她都是记着的。
“娘娘,太子爷来了。”忽然,凤宫之外一个侍女走进来禀告。
皇后这才敛起了满面的怒容,微抬凤眸,已然是那般的雍容华贵,仿若方才的那人并不是她一样。
“母后。”夜瀚逸进入之后,看见地上一片狼藉,心中微微一叹,纵然笑着唤她一声,眉宇间却是有几分沉重。“何事惹您这么生气?”
皇后挑了挑眉,叹了一声,“还不是因为你妹妹的事情。静儿那个不争气的!”
夜瀚逸自是不明白,一心只为夜澜静抱不平,“无欢他倒真是个缩头乌龟,敢做不敢当!枉静儿将清白身子给了他!哼!若不是无欢与皇叔走得近,儿臣定当好好揍他一顿替静儿出气!”
皇后皱了皱眉,拉着夜瀚逸的手,寻了一处整齐而干净的地方坐下,“眼下你父皇将你妹妹指婚给左少将军,虽然左呈良为人放荡,不过左将军还是一座很好的靠山。如今啊,母后也不指望什么,只希望你能稳稳的坐上皇位,让母后啊,安度余生就好!”
太子握住皇后的手,言真意切:“母后,话是如此说,只是儿臣实在难以咽下这口气!”
明明静儿该下嫁的人是无欢,结果被皇叔一捣乱,父皇也不知怎的,竟然会同意将静儿嫁给左呈良!
“不过方才你说祁王也参与了此事?”皇后又问,凤眸凝着一道危险的冷光。
好个夜祁庭,一而再再而三的,坏她好事!她还得知,夜祁庭将她安排在无欢府中的人都给赶了出来!如今没有了人做她的眼线,她还如何能把握到无欢的动向!
夜祁庭此举的目的,看来是要她不得不放弃从无欢这取得什么有用消息的念头啊!
“宁将军为人正直,如今又得你父皇的喜爱,不若与他多走动走动。”
夜瀚逸微微一沉声,便应道:“是,母后。”
……
且说宁菖桦这一方,下了早朝之后,并未回他的将军府,而是去了另一个地方。
“来人,挖!”他残冷的眼眸盯着那一墓碑,宁清欢三个字眼生生的刺痛的他的心脏。
若不是边境战事匆匆,他倒是不会那么早就将她葬入黄土,受那寒冷侵袭。先前他亦是留有后手,派了手下的人跟着,但手下人却莫名失踪,他得不到任何消息。
他在夜里,每每都会梦见欢儿那凄美而绝望的脸,他想要报复,却又想要她在绝望中活下去,呆在他的身边!他甚至不惜将她囚住,然而,她痛,他亦是痛!
跟着宁菖桦的一众家仆,纷纷面露难色,这将军是要他们挖坟墓?
“挖!”
宁菖桦又重重的念着这一个字,暴戾的气息令家仆们心慌,只好硬着头皮走到了那坟墓前,心里默念了一声后开始掘土。
随着那埋于地下的棺材显露出来,宁菖桦的心也随之提到了嗓子眼上。他想要确认心中那个想法,想要确认,是否当真是那般,欢儿不仅没死,还……
他紧紧盯着那口崭新的棺木,垂在身侧的手不断收紧,声音之中隐着几分颤抖,“开棺!”
家仆们吞了吞口水,却又不得不遵从宁菖桦的吩咐。他们移开棺材盖,里面的景象,却是惊呆了他们!
宁菖桦看见那口空棺,眼眸间瞬时浓卷过暴风,猩红一片,他簇了簇眉头,呢喃而语:“欢儿……”
虽是咬牙而出的字眼,却是那般的想念。
他似笑非笑,似喜非喜,似怒非怒。然而他心中那股复杂的情感,悉数交汇,汇成了润过心间干涸的泉水。
欢儿没死,多好……
宁菖桦缓缓闭上了眼眸,眼角,似有一滴热泪滑落。
从前的年岁,你我相伴成长,你是我全部的温暖,
而我,却注定要背负上辜负你的罪名,成为你心中的罪人,成为你宁家的仇人。
即便我在所不惜的违背皇命保下你,你却终是那般恨我。
其实我也恨啊,我恨宁西远,恨宁家人,我用所有的假面对待你,却不想,最终迷失了的还是我自己。
原来恨你,只是我用来掩藏我心中爱意的面具,是我用来隐藏真心的借口。
原来,欢儿,我竟是这般爱你。
如若时光可以重来,多希望,我没有背负那些家仇深恨。
也多希望,我遇见你时,是岁月静好。
……
宁清欢如今有孕,自是得万分小心了。
一黑色斗篷的女子远远的盯着宁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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