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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王妃驯王爷(淼仔)-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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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玉香炉中喷出宝鼎香,赵赦在这袅袅香氛中神色淡淡:“不必了,你对郡主说,这两年苦了她,小王爷满月我要回京,请郡主一同进京。”
    “是,是,”齐妈妈答应着,再小心翼翼看着赵赦面色。赵赦再淡然吩咐:“你侍候的好,郡主回京的时候,你也一同跟去。西大门处的宅子你知道吗?”
    齐妈妈满面是笑:“知道,那宅子是我儿子媳妇在照管着。我前几年在京里时,还去过一次。那宅子好,虽然也不大,却是个热闹地方。街上就有各样的铺面,卖玉器儿的,卖绸缎的都有,街口上就有酒楼,离城门也近,西城门外,都是好玩的地界儿。”
    坐着的赵赦没有阻止她说,反而听得眯着眼睛,极是关注。等齐妈妈把这宅子狠狠奉承完,赵赦才又慢慢道:“回京的时候,给郡主单独一条船,让她随后跟来,就住在那宅子里,你,还跟着她。”
    “是,”齐妈妈出门来心中嘀咕,王妃如日中天,又生下一个小王爷,只能是越来越高。王爷又命郡主进京,难道是让她拜见老夫人?
    惯会当差的齐妈妈被风一吹,立即心思没有。管它去,王爷如何吩咐,就如何做事,多想心思,只会办错事情。
    她回来告诉舞阳郡主:“王爷说不必请安,又问郡主在这里住得可安好,”舞阳郡主难掩失望之色,对赵赦例行的这句问候黯然道:“多谢王爷才是。”
    “王爷又说,小王爷满月后他要进京,要带郡主一同进京呢。”齐妈妈满面春风说过,舞阳郡主眼睛一亮,不敢相信的身子往前探了一探,急切地道:“可是真的?”
    苦候了两年的舞阳郡主,心中闪过一个心思。王爷要自己进京,一定是去拜见老夫人,然后成亲的。
    齐妈妈含笑又一次肯定过,舞阳郡主难以掩饰心中激动,急急走到铜镜前看自己。镜中的人儿,芙蓉面庞丝毫儿没有变,玲珑眼神儿也是清澈如雪山。
    打量自己容貌的郡主轻咬着嘴唇,这才想起来自己有些忘形。再出来见到齐妈妈还在,正喜上眉梢看着自己,服侍的妈妈这样看,舞阳郡主更是会错意。
    她矜持着走去坐下来,端庄的吩咐自己的丫头:“赏妈妈十两银子。”再欠身道:“有劳妈妈照顾这两年,王爷要带我京里去,妈妈也得去就好了。”
    齐妈妈当然不会现在告诉她,只是含笑接过赏银道:“郡主是个怜下惜老的人,平时只有抬举我们的,要是能跟郡主往京中去继续服侍,是我的福分。”
    这话说得这样动听,舞阳郡主也动了心思。这院子里的服侍人,她一直没有间断的打赏,眼看着喂得差不多,怎么舍得丢下来再换人。
    接着齐妈妈的这话,舞阳郡主道:“妈妈下次见王爷,就说是我说的,这院子里的人都是好的,王爷派来服侍我一场,我舍不得离去,以后还跟着我才是。”
    “多谢郡主怜惜奴婢们。”齐妈妈忙道谢,再殷勤地道:“等我再见王爷,就把您这话对王爷说说,想来王爷他,没有个不答应的理儿。”
    房外丫头们回话:“赵意两口子来了。”红笺进来也是笑盈盈:“王爷吩咐下来,给郡主做进京的衣服,我带了尺头布料来给郡主看,请郡主您自己拿主意。”
    赵意从门外马车上捧下若干尺头送进来,送了四、五次才送完。对着雕花桌围的红木桌子上高高灿彩的尺头,舞阳郡主笑得合不拢嘴,一时又忘了形,对赵意和红笺也道:“你们以后还跟着我多好,我和王爷说一说,还要你们服侍。”
    齐妈妈忍不住嘴角上翘一笑,这话对着自己和这院子里的服侍人说也罢了。赵意,是王爷的贴身奴才,虽然给了王妃,也一直是王爷的人;红笺,看似王妃的贴身丫头,服侍王妃好几年。京里出来的齐妈妈知道,红笺是老夫人的人,王爷接王妃时,老夫人怕王妃在王爷面前受委屈,把红笺和绿管指了来。
    同来的,还在现在管王妃针线的叶妈妈,和现在管王妃房中丫头的罗妈妈。
    赵意和红笺身后全是王爷,郡主喜欢糊涂了,再加上舞阳郡主她在宅子里一步不出,对来的人背景,是一个也不清楚。
    赵意和红笺对着舞阳郡主这样不自量力的话,也是恭敬地行下礼去:“能服侍郡主,是我们的福分。”
    舞阳郡主心花怒放大为欢喜,赵意和红笺出来若无其事,坐上马车一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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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章,亲事先去了一件
    更新时间:2013…1…11 10:26:01 本章字数:18759

    三月花红柳绿,空气中全是青草香。河水在春风中水波荡漾,两岸上点点新绿破土出。
    安平王在佐哥儿满月的几天后,带着家人登船往京中去。
    大船后面,跟着一艘中等大小的船只,真姐儿不时从窗外看过去,就要再对赵赦看看。这船上坐的,是舞阳郡主和她的丫头。
    再次接到真姐儿幽深的眼眸时,赵赦唤进赵星,当着真姐儿的面吩咐他:“郡主自来西北没有玩过,让她的船放慢,陪着郡主观赏两边景色。”
    赵星出去,真姐儿虽然心中有万语千言,也只能压下心底。见一只小快船划到后面船上,赵星再回来复命时,舞阳郡主的船只放慢,赵赦这只楼船快行,两只船,渐渐拉开距离。
    “表哥,那个……”真姐儿对着负手来看佐哥儿的赵赦期期艾艾着,赵赦哼了一声:“有什么不中听的话,说出来吧。”
    真姐儿眼睛不看赵赦,小声道:“要是你和郡主成亲,记得给我盖不能偷工减料的房子。”赵赦伸手提起真姐儿耳朵,把她拎到书案前站着,自己阴沉着面庞在书案后坐下,黑漆漆的眸子怒视真姐儿,这个孩子,就从来不相信表哥!
    罚站的真姐儿不知道为何,自己心里很虚。她心里想想也有这可能,小声道:“要是把我丢给母亲,记得提前对我说一声。”
    “当”地一声响,桌子上压书的一把戒尺被赵赦拿在手上击了一下,真姐儿赶快去看儿子,盼着儿子“哇”地来声大哭,自己就可以不再继续罚站。
    偏偏佐哥儿睡眠极好,而赵赦击打桌面又没有用力。这声音只震到真姐儿,是弄不醒佐哥儿。
    真姐儿继续罚站,赵赦继续怒目她。
    接受这怒目一会儿,真姐儿不乐意了。拧着身子带着委屈到赵赦身前,开始哼哼叽叽:“要打就打吧,我要问个痛快。”
    “问吧。”赵赦还是沉着脸。真姐儿笑嘻嘻:“表哥肯定有好手段,说给我听听吧,我总闷着,多难过。”
    赵赦鼻子里又是一声“哼”,道:“你不用多想,只要相信表哥就行。”真姐儿甩着身子不依:“表哥,能相信吗?”
    眼看着戒尺高举起来,真姐儿急急喊道:“我信表哥。”赵赦眼睛里露出笑意,戒尺停在真姐儿额头前面。
    额头下明珠似的眼眸瞅着这戒尺,真姐儿松了一口气,又嘻笑道:“我就知道表哥舍不得打。”刚嘻笑过,头上轻轻挨了一下,一点儿也不疼,真姐儿小脾气上来,双手夺过戒尺,对着赵赦就是一下,嘴里还在嘻嘻:“我和表哥比试比试。”
    赵赦连人带椅子轻飘飘滑开两步,真姐儿觉得得趣,双手拎着戒尺跟过去,被赵赦一手夺下戒尺,一手按她在怀里,好声气道:“别闹了,儿子在睡觉。”
    “表哥,我要知道,人家要知道,你到底要不要她?”真姐儿缠着赵赦,双手搂着他脖子扭着,又把身子欺上来,撒娇道:“我要听听。”
    赵赦放下戒尺,把真姐儿抱在怀里温柔道:“不要,坚决不要。等回到京里,你就瞧好吧。”大手揉了揉真姐儿脑袋,安平王眼里满是柔情:“信表哥一次。”
    “信三次,还是信一次?”真姐儿又调皮了,晃着脑袋问:“几次?”赵赦一笑:“只信一次就行,这一次进京,全打发了。”
    真姐儿舒心畅意地抱着赵赦宽厚的身子,突然很想问问这一次包不包括表哥的夫人们。她笑得有些讨好、有些无赖、有些依恋:“那表哥以后,不会再乱出去是不是?”
    “真姐儿,”赵赦拖长声音喊一声,真姐儿高嘟了嘴,不情愿地道:“知道了。”表哥面上神色在说,这句话,不应该问。
    重回窗前坐下,佐哥儿的小木床就在旁边。刚才夫妻小小闹了一回,佐哥儿丝毫没有被打扰,还睡得香甜。
    “真是个有福的孩子,怎么样都不会打扰到他睡觉。”真姐儿说过,赵赦也走过来看。看过儿子看窗外,长天碧水中,舞阳郡主的船只已经退到江中寻常的行船中不见。赵赦轻敲真姐儿子额头问着:“你有没有福气?”
    真姐儿弯眉笑眼回答:“这是当然,别人都说我有福气呢。”后面极快速的跟上来话:“要是表哥再如我意一回,那就更有福气。”
    赵赦和真姐儿眼对着眼,他完全明白真姐儿说什么,而真姐儿也完全明白赵赦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夫妻含笑对视,眸子里一句又一句地交流着什么。“父亲母亲在顶牛牛?”佑哥儿出现在门口,对着父母亲笑得很可爱:“带上我吧。”
    当父亲的和做母亲的一起辩解:“不是在玩。”
    后面舞阳郡主走出船头,身边妈妈和丫头们围随着,再指点岸边好景色给她看。“这里花不少,王爷是个雅人。”舞阳郡主闷了两年,这一次站船头,好似鱼儿得水,又好似鸟儿入林。
    见岸边江花片片,芦苇绿枝繁茂。来往船只顺风顺水一闪而过,上面装得满满的,大多是商船。
    “那个,一定是绸缎的船只。”舞阳郡主情不自禁娇笑着,手指着才过去的船只道:“看那船头上摊开的,是上等的丝绸。”
    齐妈妈在旁陪话:“这就是江中商船,货物全在船头摊开,有来往船只要买,就并过来卖给他。”
    江风吹起舞阳郡主发丝乱,也把她吹得春心满当当。她妙目流盼笑语如珠:“原来还有这种做生意的法子,依我看,这一定是王爷想出来的,换了别人,是万万不能的。”
    齐妈妈带笑不语,郡主太开心,好似出笼小鸟。在见到给她备的上京的衣服、上京的首饰后,又听到王爷关切地命郡主船只慢行欣赏风景,舞阳郡主对赵赦,是推祟和相思备至。
    看到什么没见过的,都觉得是王爷治理英明,有这许多好主意。
    如果舞阳郡主要知道是真姐儿看到她的船只,就会和赵赦歪缠,才使得王爷命后船慢行的话,不知道郡主会不会哭?
    路上走了一个多月,春暖花开日,反而比平时走得要长。赵赦带着真姐儿好好的观赏江花景致,再就是路上把如何回楚安王的计策,又仔细想一回。
    还有就是,真姐儿这个丫头要好好的哄,这样她在京里遇到不如意事,想到表哥时,总是表哥疼她的居多。
    近五月,端午节前,安平王的大船才到码头上。管家和早早得信的亲戚们来接,宫中来了一个人,让赵赦即刻进宫。这话正和赵赦意思,他把真姐儿母子送到城门内,不及同去王府拜父母,先行往宫中而去。
    船上换过衣服,安平王衣冠装来到宫门外,请见的话传进去不久,一个内侍跑得飞快出来迎接赵赦:“皇上命王爷即刻进见。”
    又是几年不在京里,赵赦是迫切的心情来见皇帝。随着内侍来到御书房外,听里面再宣过,赵赦整整衣衫,恭恭敬敬地走出来。
    山呼拜过,听到皇帝微笑:“近前来。”赵赦起身垂手进前几步,眼睛看到皇帝的靴子就在两、三步外后,撩袍跪下来:“臣,思念皇上日久,今天又见到皇上,臣心中有千言万语,要对皇上回奏。”
    “安平王,抬起头来,朕也想看看你。”皇帝微笑命过,赵赦口称:“遵旨。”把面庞抬起来侧着脸儿对皇上端详两眼,赵赦大惊失色:“皇上,您这是太劳累了吧?”
    皇帝和上一次离京时不一样,是面有病容,眼眶子也深陷下去。
    早就得到有信的赵赦,也早有信到京里来问安。现在亲眼看到,他是吓了一跳,而且真情流露:“皇上,为着百姓们和臣子,您要好好保重才是。微臣送来的药,医生们都说是有用的,皇上您要按时用才是。”
    “我用着呢,太医也说不错,”皇上数年没有见到赵赦,对他也有些思念。见赵赦流露真情,皇帝含笑:“人老了,就是这样,记得太上皇在世时,在朕这样的年纪,也是身子不好。皇家,少有长寿人。”
    赵赦怔怔对着皇上的笑容看看,突然露出惭愧的神色来,眼中有了泪,伏在地上只是叩头:“臣该死,臣有负皇恩,请皇上重重责罚为臣。”
    “你又怎么了?”皇帝是不明白,他急着见赵赦也是有事情要说,见赵赦这样,皇帝不悦:“有话就说,是新的监军又和你不对?安平王,这一次的监军可不是陈良栋那怕死鬼。”
    面前的安平王只是叩头,嗓音里带着内疚无比:“求皇上恕臣无罪,臣才敢回。”
    皇帝冷冷道:“说!”
    “是,臣在西北听说皇上犯病,臣连夜就命人寻找得用的草药,亲自封好看着人送出来。那个时候,臣就觉得这些事情没有请过圣意大为不对,今天见到皇上,臣更是自觉有罪,请皇上重重责罚为臣。”
    赵赦顿首说过,皇帝抚须道:“朕更糊涂了,一些事情?你快快说来!”皇帝虽然对未知的事情有些不悦,不过对于安平王这恭敬的态度,还是满意的:“说出来朕听过才知道。”
    “臣本风流,”赵赦用这一句话做了开头,皇帝忍不住一乐,插上一句话:“是啊,这一条我知道是你。”
    想想再加上一句:“京里没有人不知道是你,个个人都知道。”
    伏地的赵赦也一乐,接下去诚诚恳恳地回道:“臣自到西北,诸事待兴,而臣又诸多不懂。有些民生之事多得白石王指点,白石王世子与臣交好,臣见他美貌……。”
    皇帝笑得跌脚:“你,你是个人才儿,以前朕,怎么不知道你是这样人。”赵赦涎着脸陪笑:“回皇上,臣相中的,是他的胞姐。”
    “哦,那你也是个色中饿鬼。由世子能想到他姐姐身上,”皇帝开怀大笑:“你是想娶她是吧,朕可以答应。”
    赵赦胸有成竹回道:“臣少年从军,征战多年,每每回京里来,多解军中寂寞。皇上,臣妻素无身份,臣一时鬼迷心窍,又相中了楚安王的女儿……”说到这里停下来,而皇帝的笑容渐渐逝去,眉头紧锁,似想到什么往事。
    皇弟与自己当年是一心,不过……眼下皇帝才从重病中未愈,他听到不太喜欢。
    这不喜欢的心思,赵赦把握得很准,他一脸悔恨地道:“臣世受皇恩,圣眷从来加之青眼,臣妻是臣母所许,臣有此不该有心思,是臣糊涂一时。臣妻在战场上救臣一命,臣当时醍醐灌顶,回想君父深恩许臣以高位,臣未禀明君父而有些不该有想法实在不该。皇上,臣自明白后,日思夜想不敢提笔,唯盼到君父面前来请罪,臣才得以心安。”
    赵赦的高位,以及他手握的重点……要是赵赦一定说要娶,而楚安王要答应,皇帝只能压着心中不悦,也不能明着反对。现在安平王把这话说出来,皇帝沉思过,缓缓开了口:“如何你是如何想法?”
    “臣自明白后,派专人回来对楚安王解释此事,怎奈楚安王他,封封信中把臣大骂,不肯与臣善罢干休。”赵赦再次叩头:“求皇上为臣作主,臣现在明白,还是作个无人管束的风流人好。”
    皇帝冷哼一声:“你现在明白了,你就是个混帐!”赵赦连连称是:“是臣的不错,臣不敢在奏折中回奏君父,只私下里与楚安王协商。万幸君父有招,臣得以回到京中面见君父,可以探望君父病体,又可以把这件难事,求君父作主为臣退了吧。”
    “朕不是你的月老红人,求亲的是你,这薄情人,你自己当去。”皇帝说过,赵赦不肯起身:“皇上,臣一时糊涂,想着几美并收而且各有身份,是臣一时糊涂。”
    皇帝不理赵赦的话,起身道:“你过来。”另一侧的宫室里,摆着大的地图和沙盘。皇帝让赵赦进京,就是要亲自和他说打仗的事情:“朕自病中,所想的就是狠狠地和突厥打上一仗,打得他十年八年不敢露头。你看这样,章古是你笼络,格木顿是霍山王的女婿。再加上你们两个人一起出兵,打上一次大仗!”
    病中的皇帝想到自己平生几件不如意事,一个是外患如蚊子苍蝇,频频袭扰;一个就是皇嗣没有定下,他十分忧心。
    太子是个有心疾的人,皇帝百年之后,直接传位给皇太孙。这两件心事,第一件打仗正在和安平王商议,第二件传位的事情,在听到楚安王背着自己要和安平王成翁婿后,皇帝心中十分不快。
    “狠打一仗的想法,为臣也有,只是一直没有想妥当。”赵赦还是惭愧,他装得十分停当:“皇上天纵英明,您这么一说,为臣觉得这仗可以打。”
    皇帝没好脸色对赵赦:“你不是没想妥当,是整天想着如何抱你的美人儿去了。”赵赦再次跪下来:“求皇上恕臣之罪,再为臣开解了吧。”
    “你这种风流浪荡鬼,皇弟是瞎了眼睛才会看上你!”皇帝骂过以后,自己掌不住笑了两声,对赵赦道:“请朕为你开解,你如何谢朕?”
    赵赦先跪下来谢恩,再道:“臣以胜仗奉皇上。”
    “打输了,朕要你丢尽脸面!”皇帝说过,赵赦立即回道:“与霍山王合围,这中间还有商王、白石王和江阳王境地,回皇上,如何臣是主将,这仗好打得多!”
    皇帝好笑:“朕不想和你生气!论资历,霍山王胜过你,论年纪,霍山王胜过你。你想当主将,哼,没门儿!”
    骂过以后赵赦讪讪,皇帝在心里盘算过,赵赦虽然资历和年纪都不如霍山王,近几年打仗却比他胜得多。
    “这样吧,你们谁先打胜仗,这主将就是谁的!”皇帝还是让了一步。
    赵赦听过大喜:“微臣遵旨。”再小心翼翼地觑着皇帝面色:“这楚安王的事情,”
    皇帝负手往龙案走去,慢条斯理地道:“你去给他叩几个头,说声对不住吧。”赵赦正大喜道谢,回到龙案后的皇帝想想自己笑起来:“就说你妻子不答应,你妻子在家里不依,”
    安平王揣着小心回话:“臣妻,是个贤惠人。”
    皇帝笑个不停:“贤惠,还不是人嘴里说的。”就像皇帝清名,有时候,也是做给人看的。见赵赦面有难色,似乎很在乎妻子的贤惠名声。皇帝大乐:“你要不乐意说你妻子,只能你自己扛着,嗯,你这种风流鬼儿,乱听人说楚安王的女儿生得不美,所以你害怕要悔亲。”
    面对此时极有想像力的皇帝,赵赦尴尬:“回皇上,臣母是见过楚安王家的郡主的。”皇帝一个人还在笑:“你母亲见到,与你见到是两回事情。你犯了糊涂听错了,也是有的。”
    被皇帝尽情取笑的安平王,直到出宫才觉得里衣内全是汗水。取帕子抹一把头上的汗,赵赦有些自得。
    左右皇帝,还是要有些能耐才行。
    赵赦独自进宫,真姐儿带着两个儿子回王府时来。赵老大人和赵老夫人和迎接儿子一样,在二门口儿候着。
    先见到长高不少的赵佑,欢快地跑着过来:“祖父,祖母,我回来了。”真姐儿在后面对碧水笑:“世子还说不愿意回京,看看他喜欢的。”
    赵老大人和赵老夫人满脸笑开花,一左一右扯着世子的小手看他吃得胖不胖,再问他:“怎么倒瘦了?”
    “父亲母亲,世子天天随着表哥习武,是掉奶膘儿的时候。”真姐儿跟上来回过话,对着父母亲行过礼,手扶着赵老夫人撒娇:“母亲,我想您呢。”
    赵老夫人极心疼,抚着真姐儿对赵老大人道:“我们真姐儿,最是个好孩子。王爷来信说如今会发兵,把我唬得,我说老大人你赶快给儿子去信,这发兵打仗是正经事,可不是乱玩的。”
    赵老大人啼笑皆非:“夫人,我早就说你乱上心。真姐儿,佐哥儿在哪里,我的另一个孙子呢。”
    “是了,看看我说我老了,我的第二个孙子呢?”赵老夫人也想起来:“我见到佑哥儿,把别人全忘了,再见到真姐儿,又把你们也忘光。”
    奶妈抱着佐哥儿上来,赵老大人和赵老夫人争着来看。两个人撞到一起,赵老夫人抱怨道:“我说老大人,你先看我先看。”
    “夫人你请,我是好男么,不和夫人争。”赵老大人退后一步,赵老夫人先上前来,欢欢喜喜揭开佐哥儿罩面挡灰避光的面纱,哈地一声道:“原来醒着呢,好孙子,是祖母来看你。”
    一听说是醒的,赵老大人把赵老夫人背上拍一拍,眼馋地道:“夫人,你看过了,现在归我看了。”
    赵老夫人不情愿地让开,赵老大人过来一看,一双精豆似的眸子转过转去,他也哈地一声道:“这个,也像儿子。”
    佑哥儿在旁边受到冷落,黑着小脸儿瞅瞅祖父,再瞅瞅祖母,心里伤了一大把。他扯着祖母的手告诉她:“佐哥儿要在京里陪祖母,我陪祖父。”
    赵老夫人拉着他往房中去,让真姐儿走在自己另一边,再问佑哥儿:“你留在京里,难道不也是陪祖母的?”
    “祖母不要我陪,”佑哥儿低着头说过,赵老夫人笑起来:“祖母见你多喜欢,怎么会不要你陪?”
    佑哥儿说开谜底:“祖母见到弟弟,比祖父笑得要开心。”
    跟的人全是笑,真姐儿笑着解释:“以前只有佑哥儿一个人,他很会吃醋呢。”佑哥儿对母亲噘嘴:“我从不吃醋,就是你们总看着弟弟笑,这是真的。”
    他摇摇动祖母的手:“祖母祖母,我说的是真的。”赵老夫人早就乐不可支,对真姐儿道:“还是两个孩子有趣,那时候我只有你表哥,家里他一个人皮上天,全由着他。”
    真姐儿在心里道,表哥才是皮猴儿,再笑眯眯对赵老夫人道:“虽然家里那时候只有表哥一个,母亲一样是操心劳累。”
    “可不是,要知道你表哥一个人,可比别人家里十个八个要淘气的多。”赵老夫人揭着赵赦的当年旧事,真姐儿眼睛发亮认真记在心里,准备着晚上和表哥好好说说。
    伴着佐哥儿走的赵老大人在身后点头作证:“是这样的……哎,夫人,打伤了张大人家的公子,是赔的五百两银子。”
    “五百两?我只给了三百两,莫不是你私下里,又赔了钱?”赵老夫人说过,赵老大人立即支支吾吾:“兴许,是我记错了。”
    这私下里赔的钱,一不小心,也说了出来。
    一家人欢笑着坐下来时,赵赦才从宫中出来,马不停蹄地往楚安王府中去赔礼。船上下来时让人带着诸般礼物先行一步,王爷不及回家,先来到楚安王府中。
    “你也太小瞧我,这事情不能就这样!”楚安王把赵赦当面大骂一顿,坚决不依不饶。赵赦只能先回来,不过回过皇帝话的安平王,是底气十足的出了楚安王府。
    回到家里来,处处欢笑声。赵老大人和赵老夫人争着来问儿子辛苦,又争着夸他:“你很能干,真姐儿也很能干,又生一个。”
    见父母亲这样喜欢,心又放宽不少的赵赦扳着真姐儿小脸儿问她:“还生不生?生几个?”真姐儿笑眯眯:“生好几个。”佑哥儿扯一扯母亲衣服,小声对她道:“再生就生小妹妹。”
    小弟弟不好,祖父母见到小弟弟,比见到佑哥儿要喜欢。
    当晚亲戚们欢聚一堂,云家的三位舅老爷也来到尽醉回去。出门不用轿子,说走走散酒。云三官人对云大和云二道:“大哥,二哥,有件事情我弄不明白,你说咱们,是舅老太爷,威远侯,也是舅老太爷,这不是弄到一处去了分不清?”
    云三官人深为担忧这件事情:“以后回话舅老太爷来了,外甥女儿知道是哪一个?”云二官人带醉道:“三弟你糊涂,你、我和大哥,才是舅老太爷,威远侯,是侯爷。你想和威远侯换换,这朝廷,他还不肯呢!”
    “这我就明白了,我是三舅老太爷,威远侯他不是!他,只是侯爷。”云三官人这下子很清楚,兄弟三人扶醉而归。
    初回来的前几天里,不是拜别人,就是别人来拜。端午节的当天,宫中摆宴,衣香鬓影伴着香风阵阵,安平王和真姐儿,也来到宫中。
    碧水一弯下,真姐儿同赵赦分开,伍侧妃是多年不见,还有霍山王妃、灵丘王妃,都是熟悉的人。虽然年纪大些,身份上是相等的。
    同来的,还有楚安王妃。真姐儿装着什么也不知道,是她惯常的笑脸儿。
    楚安王妃嘴角边有鄙视,问真姐儿道:“听说你又有了一个儿子?”真姐儿含笑:“次子就要过百天,到时候,请王妃来喝一杯酒。”
    赵赦在碧水边同真姐儿分了手,身边立即就有了别人。巧笑嫣然的荣夫人,手挽着一个炫目绣锦衣裳的女子而来,曼声道:“王爷,您看我家妹子,是不是同我很相似?”
    眉眼如玉的一个垂敛女子,见到赵赦时才微抬了眼眸,这一眸之间敛艳冰晶,好一双黑眸。她含羞行礼:“孟氏给王爷请安。”
    “二美并行,要本王相送不?”赵赦也有了笑容,对着这位夫人打量过,她还年青,站在荣夫人身边,三十多岁的荣夫人立时就显得老了。
    赵赦调笑道:“夫人有字无字?”孟夫人又是一瞥对上赵赦眼眸,及至碰上时如小兔子一样跑开:“妾小名六儿,并无他字。”牵线的荣夫人故意插一句:“王爷问你有字没字,你怎么把名字也说出来了。”
    孟夫人低头羞涩而走,荣夫人只追着笑一声:“六儿,不要走。”其实脚下半步也不动,见到孟夫人离去,荣夫人在赵赦面前邀功:“怎么样,王爷,这不是我妹妹,是皇后身边新到的夫人,她呀,还有丈夫呢。洛阳孟家的小儿子,到京里来谋官儿。别人都在流口水,不是我想着先送到王爷面前来,您又要晚一步。”
    “你这个女月老,当然少不了。”赵赦对荣夫人笑得含蓄,在她的手臂上轻拍拍:“走,去看看她去。”
    王爷热情如火,荣夫人当然要奉陪,随着赵赦走一面笑:“您小心着,王妃也在宫里,被她看到可怎么好?”
    “我怕她?你看我是怕王妃的人。”赵赦今天格外不一样,露出迷人的笑容道:“好几年没见你,咱们今天乐一乐去。”
    楚安王的女儿如意郡主正和相熟的人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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