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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锦绣之宠妃至上-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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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说得对。”周贮和周赋等人都赞同周氏的说法。
周氏看了看周贮和周赋,“老裕郡王妃那般德性,我可不想让你们过继。”
海诚喝了口茶,说:“你们不用考虑过继,但要想办法阻止裕郡王过继岳氏的儿子。现任裕郡王无子女,先前又无过继,他死后,爵位自会收回。现在皇上总想赏你们些什么,等朝廷收了裕郡王爵,再赐给你们,这样岂不是更好?”
周氏皱眉道:“这件事说起来简单,做起来肯定有人拆台。”
“你们听我的,我保你们得到裕郡王爵。”
海诚的话很有号召力,周家兄妹决定争王爵,让海诚帮他们出谋划策。
周家人同海诚商议到很晚,吃了晚饭才回府。
第二天午后,逍遥老王妃派人把二十万两银子和账目送到了同家。逍遥老王妃没提当年的事,周家感念逍遥老王妃直正不贪,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逍遥王府在京城的二房因逍遥老王妃给周家巨额银子的事闹得很厉害,闹出了不少笑话。逍遥老王妃一气之下,答应逍遥王三兄弟分家,她也去了津州。
周贮和周赋商量了一番,就让周达把二十万两银子给周氏送来了。淘宝居是沐公主创办的产业,这些年盈利六十万两,他们三兄妹均分了。
海诚和周氏看到大笔的银票,都很激动,感叹周贮和周赋重情轻利。
“这二十万两就给我女儿做压箱底的嫁妆银子了。”周氏当着一家人,把银票拍到汶锦手上,看到秦姨娘母女瞪大了眼睛。
“谢谢娘,回头我再去谢两个舅舅。”
周氏笑了笑,说:“逍遥老王妃不想把淘宝居分开,她把她的股份给了连纯郡主,你两个舅舅就把我们家的股份给了你,说是添箱。我看连纯郡主不很不错的人,以后你们共同经营淘宝居,在钱财利益上大气一些,别让人笑话了。”
“娘放心,我也很喜欢连纯郡主,处事会有分寸。”
北越太上皇的銮驾第三天才到京城,比预计时间晚了一天。
皇上下旨让镶亲王和铭亲王接待,他们奉北越太上皇为晚辈,倒也宾主和气。
此行,北越太上皇带来了使臣,同盛月朝廷谈了许多国家大事。其中就有互派皇族贵女和亲一项,这也成了两国主要商谈的事项,也不是很快能谈好的事项。
两国的国事基本谈完,已是七天之后了。北越太上皇又休息了三天,才在驿站接待了周贮、周赋和周氏。他之所以拖了这么多天,就是在多方查证沐公主假死之后的事。确信沐公主确实留下了两儿一女,都已成家立业,他才见他们。
周家兄妹见到嫡亲舅舅,说起沐公主当年往事,少不了一番感慨唏嘘。
次日,北越太上皇又让周家兄妹把家人子女带去见他。见到晚辈,又是一番感叹,忆起前尘往事,哽咽嚅嗫,厚重封赏自不会少。
听说周家兄妹想争裕郡王爵,北越太上皇主张把爵位给周赋,他要把周贮一家带回北越国。周贮是长子,受北越皇朝高封重赏,裕郡王爵留给次子周赋。
这也是对盛月皇族一种变相的贬低。
北越太上皇在京城呆了半个月,留下使臣谈两国之事,他起驾回国了。周贮一家没跟他走,周贮和周赋商量八月去北越国探亲,顺便开辟商路。
周家兄妹成了京城关注的焦点,但他们依旧如往常一样经营、生活,过寻常日子。年少时父母反目,他们经历了太多风浪,即使青云直上,也没影响到他们。
汶锦接手了淘宝居,同连纯郡主联手经营,分工明确,合作愉快。受连洁县主影响,她对逍遥王府的人无甚好感,跟连线郡主成为好友,也是她莫大的收获。
立秋当日,裕郡王辞世了。
临终前,他想过继岳氏的儿子,老裕郡王妃也很赞成。谨亲王不同意,皇族没通过,他又把折子呈给了皇上。折子留中不发,他一气之下,就死了。
朝廷要收回裕郡王爵,谨亲王上书皇上,请求将爵位赐给周赋。皇上还是留中不发,内部人传出消息说等裕郡王的丧事办清才下旨,让他们耐心等待。
岳氏及其子女想给裕郡王守孝,被拒之后,又很狼狈地返回老家了。
立秋之后,又发生了几件事,与汶锦都有些关联,确实成了多事之秋。
清安寺闹鬼的事几天之后才传来京城,很快就传得沸沸扬扬。
小孟氏被抓咬得浑身肿胀,清安寺高僧说她中了尸毒,建议她回江东休养医治。回去了一个多月,她的伤治好了,就又回到了京城。
她又一次受到了惊吓,不过这次吓她的不是鬼,而是人。
程文钏怀孕了。
这个消息成为京城议论的焦点,人们把各色目光投向镶亲王府和临阳王府。
李太贵妃想把负面影响压下去,提出给萧梓璘办婚事,迎娶海琪和洛川郡主过门。萧梓璘也同意了,因临阳王府正改建装修,这两位侧妃就迎进了镶亲王府。
两位侧妃进门了,汶锦并不担心,她只是把萧梓璘请来,重重敲打了一番。
紧接着,又听说锦乡侯世子死了,这令汶锦打起十万分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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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又一年,匆匆太匆匆。
☆、第一百一十六章 姐妹陪嫁
自清安寺那夜与人春风一度之后,程文钏满脑子都是与萧梓璘男欢女爱的情景。她的一颗心好像被温热的蜜水浸泡一样,周身泛着暖洋洋的甜蜜。
小孟氏要到江东治疗养伤,她但凡有一点招数可使,都不想跟去伺候。离开京城,不能跟萧梓璘同看一城的日出日落,对这位才女来说是很残忍的事。
回江东一个多月,程文钏相思成灾,度日如年,好不容易盼到小孟氏伤好回京。她赶紧缝衣换衫,想以全新的面貌出现在萧梓璘面前,一解相思之苦。
她在织衣坊选购面料时突然昏倒,下人情急之下就把她送到了隔壁医馆。丈夫知她云英未嫁,反复诊脉一柱香的时间,才小心翼翼确诊她怀孕了。
程文钏的奶娘和丫头当即就吓抽了,因她们惊慌失措,这件事压不住了。程文钏不只是小有名气的才女,还是临阳王正妃,她未婚先孕消息自然传得很快。
小孟氏听说这个消息,惊厥昏倒,醒过来差点没疯了。
面对众人的慌乱惊恐,程文钏不忧不急,反而很高兴,当即写信给萧梓璘报喜。她是陆太后指定的侧妃,不是丫头小妾,在正妃过门之前怀孕并不为过。
只是她还没过门,就是萧梓璘再爱上,未婚先孕也好说不好听。
要是她提前发现,在怀孕之事传开之前嫁进临阳王府就好了。想到这些,她满心埋怨小孟氏,发现怀孕可是她从江东回到京城的第三天哪!
“你还笑?你真是不知死的鬼,说,是谁的。”小孟氏满口银牙都咬碎了。
程琛脸色铁青,看向程文钏的目光如寒冬尖刀一般,恨不得把她砍碎剁烂。
程家是两朝大族,书香门第,程琛更是风雅文士,以教育子女有方著称。
可这几年,他的美誉英名及光辉形象被打碎了。
先是大女儿程汶锦稀里糊涂死去,因死得不明不白闹得满城风雨。次年,他苦心教养的儿子程文钢秋闱落榜。消停了没两年,次女程文钗又在亲戚家滚下假山,摔没了孩子,也摔成了残废。同年,他颇为得意的小女儿又未昏先孕了。
儿女是他的希望和延续,如今,他的期望碎了,他还会被人非议指斥。
“你快说是谁的,不管那人什么样,哪怕有妻妾子女,你也要嫁。你是陆太后指婚的临阳王侧妃,如今名声污了,婚事只能退掉。”
程文钏面带甜蜜羞涩,“父亲、母亲,我的孩子就是临阳王殿下的。”
“胡说。”程琛和小孟氏异口同声斥责她。
论容貌,程文钏不如海琪,论身份,她不如洛川郡主,论渊源,她不如萧梓璘的正妃。她之所以会被指为萧梓璘的侧妃,是沾了她长姐程汶锦的光。
镶亲王府和临阳王府貌美丫头成群,京城倾心于萧梓璘的名门闺秀扎堆。萧梓璘就是饥不择食,也不会找程文钏,毕竟程文钏是陆太后指婚。
程琛和小孟氏都明白这些,可程文钏一口咬定是萧梓璘的,他们不由起疑。
程文钏见他们不信,就讲述了清安寺那晚发生的事。
小孟氏一听,又昏倒了。精明如她,一听便知道清安寺闹鬼那晚,她们母女都被人算计了。她原以为程汶锦化作厉鬼来报复了,现在明白是人为谋害。
程琛也知道有人害了小孟氏母女,他气得咬牙切齿,赏了程文钏一个大耳光。
是谁干的?
吓唬她不要紧,她可以慢慢查,和敌人斗到底,可程文钏的肚子不能等。
小孟氏醒过来,拉着程琛的手,第一句话就问:“老爷,怎么办?”
程琛也不知道怎么办,还有一个关键问题,就是程文钏怀孕的事传开了。
程文钏听父母说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萧梓璘的,她们母女在清安寺被人算计了,当即就吓昏了。但她仍残存一丝希望,哭着闹着要见萧梓璘。
程琛无奈,让人把她关起来了,这节骨眼上,不能再让她惹是非了。
很快,程文钏怀孕的事就传得满城风雨了。
萧梓璘听说程文钏怀孕及程家人的反映,只是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秋高气爽,早桂飘香。
汶锦在后花园陪长华县主说话,看丫头们采摘桂花。
海珂和秦姨娘来后花园散步,看到她们,赶紧兴冲冲过来,同她们闲话。
长华县主一手拉着汶锦,一手拉着海珂,叹气道:“我寻思着还是应该把五姑娘接过来,你们父亲被分出来有些时日了,老让她在那边算怎么回事?”
海珂忙说:“祖母说得是,五妹妹一个人在柱国公府确实不合适。大姐姐过些日子要出嫁,我明天去送添箱,跟五妹妹说祖母惦记她呢,四妹妹也一起去吧!”
汶锦笑了笑,说:“我就不去了,五妹妹的事劳烦二姐姐了。”
海琪要嫁给萧梓璘做侧妃,比汶锦提前过门,这倒也没什么,毕竟纳侧妃远不如正妃过门隆重正式。可海珂邀请汶锦去给海琪添箱,这就让人心里不舒服了。
秦姨娘看着汶锦,陪笑问:“太太这几天总回娘家,是不是周家有大喜事呀?”
“有大喜事倒是没听说,我两个舅舅要带两位表哥去北越国,太太去周家也能帮忙收拾。”汶锦知道秦姨娘母女总打听周家的用意,她故意装糊涂。
海诚想把海珂嫁给周达,亲上加亲,知根知底。海珂、秦姨娘和秦家人都嫌周家是普通商户,周达又不是读书做官的人,都不愿意,甚至哭闹反对。
北越太上皇到达,周家的身世公布于众,身价骤增,不可同日而语。海珂和秦姨娘都动心了,连秦家人都找海诚,让他跟周赋重提这门亲事。
海诚提了,话没传到周家,就被周氏截留了。
有些事、有些人错过就是错过了,一步错过就是永远。
想吃后悔药,想从头再来,那不过说说而已,人和事都不可能在原地等待。
秦姨娘讪讪一笑,又说:“大姑娘和洛川郡主一天进门,这可……”
“祖母,起风了,我去给您取件衣服。”汶锦淡淡一笑,起身回了内院。
汶锦刚迈进内院的门槛,头上的簪子就被人摘走了。她知道是谁戏弄她,就找了借口把丫头婆子打发走了,只留荷风贴身伺候。
“在哪里?”
布谷鸟的叫声从内院一侧的花房里传出来,汶锦给荷风使眼色让她留在外面放风,自己进了花房。看到沐飞倒挂在房梁上冲她挤眉弄眼,汶锦恨恨冷哼。
北越太上皇回国并没有带走沐飞,而是让他各处游历,增长见识。他是懒人一枚,留在京城又别有用意,哪也没去,正好可以为汶锦做事。
“你干的好事。”
“怎么了?”
“程文钏怀孕的事闹得满城风雨,你可是惹麻烦了。”
沐飞两手指天,嘻笑道:“向天发誓,程文钏怀孕决不是我干的。”
“你……”
“是花月楼干的,他不是北越勇士,只是归顺了我。他实际身份是盛月皇朝设在北越国的暗桩,归萧梓璘管辖,他抓住机会给萧梓璘带顶绿帽子不是很有意思吧?前几天,他被人暗杀,死在景州的勾栏院,估计是萧梓璘派人干的。”
“死了?那岂不是说不清了?”
“有什么说不清的?这种事你少管为妙,萧梓璘自会处理妥当。”
汶锦叹气道:“就算处理妥当了,人们议论纷纷,也会影响名誉。”
她考虑的是萧梓璘的名誉,至于程文钏,当然是越烂越好。
沐飞落到汶锦身边,干笑道:“萧梓璘自找的,他也太不仗义了,花月楼帮他种了孩子不是助人为乐吗?他竟然狠下杀手,活该他麻烦缠身。”
汶锦俊脸飞花,轻声问:“那种事他可能不需要别人帮忙吧?”
“那谁知道?看他身材结实,武功不错,没准是个银样腊枪头呢。”
“少胡说。”汶锦愣了片刻,又说:“这件事他肯定会查,你还是当心些。”
“他已经查过了,要不花月楼也不会死。你放心,就算他知道这件事是你主谋,他也不能说什么。妻妾相争,各使手段,他会当成是你吃醋才出阴招。”
萧梓璘要是这么好糊弄倒好了,她不介意背上毒妇的罪名。反正萧梓璘也不是善人,没必要在他面前装冰清玉洁,人畜无害。
“行了行了,我知道怎么应对,没事你回去吧!”
“谁说我没事?我有大事找你。”
汶锦无奈叹气,“我跟你说过了,清华郡主的事我现在不便帮忙。你再多等一些日子,等时机成熟,我会游说她,她愿意与否,我真不敢说。”
沐飞愣了一会儿,说:“我要跟你说的不是这件事。”
“还有什么事?”
“锦乡侯世子死了,你听说了吗?忤作说他意外坠马而亡,其实根本不是。”
汶锦听沐飞这么说,不由皱起眉头,抚额深思。
锦乡侯世子苏宏保是苏宏佑同父异母的兄长,苏乘的元配发妻所出的嫡长子。他生前是北郊大营的护军参领,武将出身,倒是颇有其增祖的遗风。
苏宏保带兵能力突出,前途不错,为人也很仗义,最大的毛病就是好色。
这也是苏家父子的通病。
昨天,苏宏保的死讯就传开了。他并不是昨天死的,而是昨天才发现他的尸体,并运回锦乡侯府。他的尸体已腐烂发臭,可见死的时日不短了。
苏宏保死了,锦乡侯世子之位无嫡长子承袭,这是关系到一个家族的大事。
嫡长子亡故或身有残疾,爵位会按顺序由嫡次子承袭。这样一来,爵位会落到苏宏佑身上,太便宜这个酒囊饭袋了。
突然,汶锦想到另一种可能,阴阴的笑容在冰冷凝重的脸庞慢慢扩大。
“他是怎么死的?”
“当然是被人害死的,他落马的地方是一处山坳,野草茂盛。有人在他的马上做了手脚,只要马跑起来,他肯定会坠马,还会伤得很重。若再喂他一些致人眩晕的药物,就算没中毒,在荒芜山野呆上几天,他也必死无疑。”
汶锦想了想,说:“若是给他下毒或直接刺杀他,还怕有人发现阴谋呢。他有副将随从,一个人跑到草木浓密的山野做什么?这就是最大的疑点。”
“算你聪明。”
汶锦沉思了一会儿,说:“沐飞,让你的人替我送封信。”
“给谁?”
“锦乡侯世子夫人。”
苏宏保的妻子章氏出身武将之家,还是陆太后是拐了弯的亲戚。她进门之后就被封为锦乡侯世子夫人,有家族倚仗,她在锦乡侯府也是不好惹的人物。
程汶锦嫁到苏家,因才高貌美被章氏嫉妒,没少挨她的陷害欺负。
“你果然聪明。”沐飞递给她一块碳墨,又给了她一块白色绢帕,“快写。”
汶锦擦去手上的香气,又闻了闻碳墨和绢帕没有特殊的味道,才写信。
她的信写得很简单,很快就写好了,找了两片树叶包好,让沐飞带走了。
不管是不是叶夫人和苏宏佑为争世子之位害死了苏宏保,她都让章氏相信这件事是叶夫人谋划的。叶夫人为自己亲生的儿子打算,这种事再正常不过了。
谁是最终的得利者,谁就是阴谋的主使者。
苏宏保一死,锦乡侯世子之位落到苏宏佑身上,谁是最终者,大家都明白。
苏家要走向死路,最好的办法是从内部腐烂,只有这样,才能死地新生。
让叶家人还有苏宏佑统统死掉,把这家族新生的机会留给苏阔。
汶锦现在不是苏阔的亲娘,但她想为他的前路拨清障碍,这是第一步。
她到长华县主房里拿了一件披风,又去了后花园。长华县主和秦姨娘母女已离开了后花园,一问才知道柱国公府派人来说话,周氏请她们去正房了。
对于柱国公府的人,不管主子奴才,汶锦一向厌烦。她让丫头到正房打探消息,自己就回了卧房。沐飞给她带来的消息很重大,她也该好好琢磨一番了。
她的院子里很安静,只有飞花和落玉守在房门口,这令她有点吃惊。看到她回来,飞花和落玉都不说话,却以眼神催促她进屋,并拦住了她的丫头。
汶锦进到卧房里,看到萧梓璘正躺在她舒适柔软的大床上,她轻哼一声,没说话。萧梓璘正翻看一本琴谱,对她进来没有任何反映。
“不在府里张罗迎两位侧妃进门的事,到我这里来干什么?”
“迎侧妃进门有公鸡就足够了,不需要我出面,倒是你不能让公鸡陪。”
“哼!公鸡能替你入洞房吗?”
萧梓璘坐起来,拍了拍床让汶锦坐下,笑道:“若公鸡愿意,我不反对。”
汶锦重重坐在床头,冷哼道:“你明知道公鸡不愿意。”
“我还知道你有办法让公鸡愿意。”萧梓璘的手臂搭在汶锦肩上,姿势很暧昧,又高深一笑,说:“象花月楼那样的公鸡不错,要是能多找几只就好了。”
汶锦轻轻一笑,面色沉静,脸上没有阴谋被识破的慌乱。萧梓璘的势力遍布天下,就她和沐飞那点小手段、小算计,根本不可能瞒得过萧梓璘。
她早想好了,若萧梓璘问起来,她就装傻充楞。萧梓璘想怎么处置她,她也悉听尊便。想报仇就要付出代价,而她代价的筹码就是萧梓璘的信任。
“怎么不说话?”萧梓璘眯起眼睛,遮住眼底的神态,静静看着她。
她知道萧梓璘眯起眼睛看人是要发怒的先兆,她只能沉默等待。等了一盏茶的功夫,也没见萧梓璘发作,她轻轻抬起头,以眼角的余光偷看他。
看到他依旧神色冷漠,汶锦以蚊鸣般的声音说“殿下,要不我们也成亲吧!”
“好啊!”萧梓璘答应得格外痛快,脸色也不象刚才那么沉谨了。
汶锦松了口气,她说成亲的事只是缓和气氛,没想到萧梓璘根本不考虑,就答应了。至少是今年,她还不想成亲,可话说出去了,就由不得她反悔了。
“我让钦天监重新给看了日子,他们说十月比冬月好,不冷不热,最适合成亲。现在是七月,还有三个月的时间,足够你准备了。”
“我……”
萧梓璘握住汶锦的手,细细抚摸,“不用你开口,也不用你费心,我知会内务府,一应程序都由他们来做,如何安排也由他们告知岳父、岳母。”
汶锦无话可说了,她顺势靠在萧梓璘怀里,嘟起嘴,楚楚可怜看他。
“别怕,凡事有我,我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萧梓璘搂住她,轻轻拍了拍她的软背,“什么事我都能替你做,我只需要你信任我,向我敞开你的心。”
萧梓璘已经把话说清楚了,她不想再说什么,也不想多问。
她依偎在他怀中,静静享受此刻的宁静踏实。
一切尽在不言中。
院门外传来周氏和丫头的说话声,听语气,就知道周氏不高兴。
萧梓璘捧起汶锦的脸,火热的双唇印在她的唇瓣上,又移到她脸上。听到周氏等人走近院子,他才拍了拍汶锦的脸,很麻利地从后窗走了。
汶锦摸着温热的脸颊,揉了片刻,起身迎了出去。
周氏气呼呼走在前面,身后跟着诸多丫头婆子,秦姨娘和严姨娘小心翼翼跟在身后。进到厅里,看到汶锦面露倦色,睡意朦胧,周氏长叹一声。
“娘,出什么事了?”
“大姑娘嫁进临阳王府做侧妃的日子定在下旬初,还有十天时间。今天老虔婆派人把嫁妆单子送过去了,三姑娘和五姑娘都成了大姑娘的陪嫁。
刚才她又派人过来说程三姑娘未婚先孕,李太贵妃很生气,要给临阳王殿下再选一位侧妃。二姑娘的亲事一直没定下来,不如嫁到临阳王府做侧妃。
姐妹几人共侍一夫,能恩宠,也亲近。没经我和你父亲同意,她就去跟李太贵妃说了,没想到李太贵妃竟然答应了,这不是存心让我们难堪吗?”
汶锦扫了秦姨娘一眼,冷哼道:“我们是忠勇伯府海家,我们的祖母是长华县主。她是什么人?凭什么做主二姐姐的亲事?连五妹妹的亲事都由不得她。”
周氏恨恨咬牙,“海家的姑娘没人要了吗?成群结队往人家塞,也不怕被人笑话。她不知道脸面是什么,我和你父亲、你祖母还要脸面呢。”
汶锦知道李太贵妃早就恨上她了,同意海琳和海璃给海琪陪嫁,又答应让海珂做侧妃,就是想让她难堪。只是这手段太过小气,李太贵妃也就这么点道行了。
“娘和父亲只要管住二姐姐不被她们糟践就行,我不想让亲姐姐嫁到临阳王府,恶心。五姑娘自己糊涂,不亲近父母,偏听她们摆布,那就让她自求多福吧!”
秦姨娘掩面哽咽,“二姑娘年纪不小,她的亲事……”
汶锦沉下脸,说:“有老爷、太太和老太太呢,姨娘就少操心些吧!”
不用问就知道秦姨娘想让海珂给萧梓璘做侧妃,这事没准就是她暗示的。秦家人肯定不同意,肯定是秦姨娘一个人的主意,只希望别象秦姨娘一样糊涂。
“柱国公府的老太太是什么品性,有什么能耐,大家心知肚明,她那点本事只能对付柱国公。我嫁到临阳王府做正妃,就有正妃的风范和气度,不需要谁去固宠。若是谁生出不识大体、不顾脸面的龌龊心思,也别怪我不客气。”
“你不为她们那些肮脏算计气恼,娘就放心了。”
“娘别为我操心,还是多在外面走动打听,张罗二姐姐的亲事吧!”
十天之后,海琪和洛川郡主同一天进门做了萧梓璘的侧妃,可她们却嫁进了镶亲王府。没人迎亲,也没劳烦公鸡,她们都是自家兄弟送进门的。
当天,镶亲王府摆宴席款待宾客,自是热闹隆重。
可萧梓璘却去了中南省,那里出了一件大案,需要他亲自出马。
看到萧梓璘给她的信,上面写了一堆不入洞房的理由,汶锦笑了。
她正笑得开心,沐飞来了,给她带来了苏家的消息,让她顿时斗志昂扬。
☆、第一百一十七章 温馨备嫁
萧梓璘从中南省回来,已是八月了。
他和汶锦成亲的日子定在了十月下旬,内务府公布了日子,就开始忙碌了。
距离成亲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周氏开始为女儿备嫁,紧张而欣慰。
周氏把嫁女儿要置办的东西,要处理的事物及已办的事项都列出了清单,几页纸写得密密麻麻,事无巨细,仍怕有疏漏,看得汶锦头昏眼花。
“光让你看,你都头疼了?等你有了女儿,她要出嫁,你也要这么做。”
“嘿嘿,我生儿子,不生女儿,就省得麻烦了。”汶锦话一出口,就见周氏等人以异样的目光看她,她赶紧捂住脸,嘴角弯起甜蜜的笑容。
“姑娘这话说得太轻巧了,儿子就省得麻烦吗?男婚女嫁,家里进人口需要准备的东西、需要筹办的事更多,比嫁女儿烦琐多了。”
汶锦听到孙嬷嬷的话,咧了咧嘴,没说什么。她怕麻烦,言明不生女儿,可儿子娶妻更麻烦,她总不能什么都不生吧?那她就有大麻烦了。
在周氏的严厉要求下,汶锦仿照周氏列出的清单,也把自己要做的事、要准备的东西列了一份清单。清单列好,她才发现自己有好多事要做,也难得轻松了。
好在有文妈妈帮忙,给丫头分了工,这样一来,就为她分担了十之*。
她依旧忙碌,可备嫁温馨而甜蜜。
清华郡主和连纯郡主来看她,与她闲话了半日,她也踏实了话多。
连纯郡主这个月要出嫁,隔了两日,她又约了清华郡主,一起给连纯郡主送了一份丰厚的添箱。她和连纯郡主是合作伙伴,相识时日不长,却也很亲密了。
过了两天,汶锦又去看了洛芯,洛芯下月与沈畅成亲,现在已进入备嫁后期。
洛芯的母亲和锦乡侯世子夫人章氏是拐弯的亲戚,平日走动也不少。
昨天,洛芯和她母亲到苏家探丧,带回了许多与锦乡侯世子亡故相关的内幕消息。今天汶锦来找洛芯,除了给她送添箱,还想顺便了解苏家的情况。
沐飞跟她说现在苏家乱成一团,灵棚里连丧都没人哭,一直在吵闹。叶夫人和章氏分成两派,闹腾得府里鸡飞狗跳,继婆婆跟嫡长媳妇连娘都骂出来了。
汶锦斗志昂扬,算计着再扇阵风、窝把火,让叶夫人和章氏打得你死我活才热闹。到时候,叶家和章家都跳出来争斗,京城可有大戏看了。
这只是前奏,*是叶夫人一派惨败,最后以叶玉柔和苏宏佑惨死为结局。
“苏滢和苏滟都还好吧?”
“我没见到苏滟,听说又被她母亲关起来了,也不知道因为什么事。苏滢状态不错,说起她们府的事,她唉叹不断。说她们府里有些人做坏事,要遭天谴报应,带累大家麻烦。她还说若不是顾念苏老太太和她侄子,她都想一走了之了。”
“不就是她哥哥去世了吗?英年早逝确实让人万分痛心,可不至于有多少麻烦呢,别人遭报应跟她有什么关系?”汶锦明知故问,引导洛芯打开话匣子。
苏宏保的尸体找到,弄回府里停灵快一个月了,章氏及其娘家人一直拦着不让发丧。他们一口咬定他是被人害死的,找出谋害他的真凶,这灵就永远停下去。
章家在顺天府报了案,可尸体已腐烂,摔死苏宏保的马也跑掉了。忤作验尸只发现摔伤,除此再我其它发现,想还原当时的情景谈何容易。
谁是最终的受益者,谁就是阴谋的主谋者。
章氏被汶锦这句话启迪,开始怀疑苏宏保亡故之事不是意外。
叶夫人是苏宏保的继母,为自己的儿子争夺爵位家产,害死原配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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