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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门锦绣之宠妃至上-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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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到我说话了吗?”孩子绕了一圈,才来到长廊里,满脸挑衅注视汶锦。
“听到了,你不说要封口费吗?我这里有。”汶锦拿出一个鼓鼓的荷包冲他晃了晃,趁他正犹疑不定,快速拿出一块点心塞进他嘴里。
“呕,咳咳……”小孩子的嘴被堵住了,不能说话,冲汶锦抡拳踹脚。
唐融和乌兰察朝这边走来,边走边眉飞色舞高谈阔论。
汶锦冲小男孩耸眉一笑,“我堵住你的嘴了,你快回去吧!别让家人等急了。”
小孩子费了好大的劲,才把点心吞进肚子里,想追时,汶锦已经走远了。他追出去几十步,知道追不上了,恨恨跺了跺脚,又放声大笑起来。
他确实听到了汶锦和苏滢所说的话,把她们说的事稍加杜撰,肯定能翻了天。
乌兰察朝汶锦走来,边走边喊:“海四,我真搬来了一座金山,改天送给你。”
“好,我也想见识金山是什么模样呢。”汶锦冲唐融微微一笑,以目光询问。
唐融走近,低声说:“我吩咐下人四处查探,如有异常,他们会马上来报。”
汶锦点点头,说:“不知她们会使什么手段,就要一直悬着心。”
“你不必悬心,我跟着她,定能保她安然无恙。”乌兰察拍了拍头,问:“那人叫什么名字?长得漂亮吗?可许了人家?愿意嫁到乌什寨吗?”
唐融给汶锦使了眼色,装作没听到乌兰察的话,汶锦也乐得保持沉默了。
乌兰察见自己被晒起来了,很生气,把陈年旧事搬出来声讨他们。几人说笑了一会儿,就有太监来找唐融传陆太后的话,汶锦就回避了。
汶锦去了水榭,看到许多女孩正吟诗作画,赏花闲话,洛芯姐妹和海珂、海玫均在其中。她围着水榭转了一圈,也不见苏滢,心里不由一颤。
“看到苏滢了吗?”汶锦问洛芯姐妹。
洛芯姐妹摇摇头,见汶锦着急,赶紧去问别人,还真问到了。
“她刚进到水榭,苏六姑娘就带一位公公来找她,说是贤妃娘娘召她到寝宫说话,问问给太后娘娘治病的情况,她就跟他们走了,去见贤妃娘娘了。”
汶锦听着这话不对,苏贤妃召苏滢去说话也没什么,还点明要询问给陆太后治病的事,这不是送膈应吗?苏贤妃不会这么傻,一定是有人欲盖弥彰。
苏六姑娘是苏家二房的庶女苏沁,苏滟同父异母的姐姐,她可不是安分的人。
苏贤妃让苏滢过去说话,何必让苏沁与太监同来传话?看来让苏滢过去说话是假,传话的太监奉得也不是苏贤妃的命令,苏沁也是来麻痹苏滢的。
“洛芯,麻烦你去叫清华县主来水榭,我有急事找她。”
面对众多询问惊奇的眼神,汶锦没细说,马上又出去找唐融和乌兰察了。
汶锦跟他们说明情况,又补充道:“我觉得情况不对,还是去看看为好。”
唐融想了想,说:“有十几位嫔妃在慈宁宫陪太后娘娘说话,我不知道贤妃娘娘是不是也在其中,我还是偷偷带人去她的寝宫里看看。”
“我跟小融融一起去。”乌兰察拉起唐融走了。
汶锦想到叶淑妃可能会成为叶夫人等人的帮凶,就想去她的寝宫看看。可就算她知道叶淑妃的寝宫在哪,也不能乱闯,只能等清华郡主来了再说。
唐融刚回来不久,并不熟悉后宫的情况,让他们去看,汶锦心里没底。
苏滢是聪明人,又知道叶夫人等人要施诡计,应该早有防备。不管她们用出什么招数,苏滢例举了深宫内宅设计的多种可能,想必她都能应付。
汶锦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如果苏滢真被叶夫人等人害了,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她不得而知。她的计策无法实施了,以后她要单枪匹马对付苏家和叶家的人会有意想不到的困难。
此时,她突然感到自己寸步难行,她需要人帮助,她想见萧梓璘。
她等了一刻钟,别说萧梓璘,就连她让人去请的清华郡主都没来。
汶锦急了,快步朝陆太后的寝宫走去。
刚到垂花门,就见在几个太监匆匆朝慈宁宫跑来,边跑边喊出事了。
☆、第九十二章 吃了大亏
汶锦没想到叶夫人等人想设计陷害苏滢,而最终的结局竟然闹到那么出格。
这个结局也不是苏滢可以操控的。
自诩风流倜傥平王世子掉了进御花园的湖溏里,要不是发现得早,小命肯定保不住了。他身上只穿了中衣中裤,头发披散,看样子就不象做了光彩的事。
年近古稀、连重孙都有了的英王殿下在御花园的八角亭里意乱情迷,沾污了锦乡侯嫡女苏涟。据说,被人惊动之后,英王殿下差点没气了,都请太医了。
要是英王殿下一不小心弄出个马上风,今天这宫宴可就太热闹了。
英王胡子头发花白,走路都两腿打颤了,任谁也不会认为他和苏涟行男女欢爱之事是你情我愿。当然,面对鲜嫩嫩的小美人,英王再老,也色心不减。
苏涟被一个比她死去的祖父年纪都大的男人那啥了,肯定是不愿意的。
可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太监、宫女及苏家的下人看到时,英王和苏涟正颠鸾倒凤、死去活来呢。
听说苏涟被英王奸污了,汶锦重哼冷笑。不管英王有多么无耻,苏涟有多么无辜,碰上这种事,她的结局都一样,没人同情她,她只能自认倒霉。
前世,叶玉柔嫁给苏宏佑为妾之后,苏涟替叶玉柔抱不平,想尽能实施的招数欺负程汶锦。多行不义必自毙,上天赐给苏涟这样的结果,也是她罪有应得。
这个结果是谁替上天给她的,也就没必要深究了。
苏滢被人打昏在御湖岸上的花房里,湖边乱哄哄闹起来时,她才醒来。
她知道事情不妙,赶紧整理衣饰妆容偷偷溜出了花房。怕引起怀疑,她干脆直接走大路回去,遇人询问,她就说到御花园给陆太后寻药引子去了。
好不容易回到慈宁宫,看到汶锦正急得火烧火燎,苏滢当下就哭了。
“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听说英王殿下和……”
苏滢很谨慎地四下看了看,没说话,拉着汶锦去了小花园偏僻的凉亭。
汶锦扶着苏滢坐到栏杆上,轻轻帮她整理好头发,只柔声安慰,并不询问。
平静了一会儿,苏滢才长吸一口气,重重冷哼一声。
“我真是看透了苏沁,我原以为她和我都是庶女,同命相怜,对她比对其他人都好,也最为信任。没想到她竟和那些人一伙,来骗我、害我,想毁了我。”
汶锦轻哼道:“在西南省,刚认识苏滟和洛芯时,我就认识她了。她是唯利是图的人,品性不强,苏滟也不喜欢她。是我不好,忘记告诉你她的为人了。”
“你无须自责,是我有眼无珠,吃这一次亏、接受一次教训罢了。”
“我听说是她带一位公公来找你,说贤妃娘娘要召你到寝宫说话,才警觉起来。我让唐融和乌兰察到贤妃娘娘和淑妃娘娘宫里找你,又让洛芯去请清华县主到水榭来。他们都没消息,我就去了慈宁宫,刚到垂花门,就听说出事了。”
汶锦也昏了头,就算叶淑妃参与这件事,又怎么会在自己的寝宫里行事呢?
何况叶淑妃与苏滢没有利益冲突,苏滢给陆太后治病,她也有面子。叶夫人不聪明,叶淑妃可在深宫里锤炼了十几年,怎么会明目张胆与她们同流合污叫?
苏滢握住汶锦的手,叹气道:“谢谢你。”
“你跟我不必客气,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要不是有人暗中帮我,我就让她们害了,好在只是虚惊一场,有惊无险。”
“他们叫来毁你名声的人是平王世子?”
苏滢点点头,说:“苏沁带一名太监来宣我去贤妃娘娘的寝宫,我跟苏沁很要好,并没有怀疑。刚走上通往贤妃娘娘寝宫的甬道,那太监就把我打昏了,我才意识到他们要害我。他们把我带到御湖岸边的暖房里,想让平王世子奸污我。
到了暖房里,我已经清醒了,他们又用迷香制服了我。苏涟和叶玉柔带平王世子来的,苏涟狠狠骂了我,还说我跟平王世子苟合之后,就给他做妾。
她们离开之后,平王世子就脱了外衣,刚要对我动手,就被人打昏了。我都没看清动手的人,也跟着昏过去了,醒来之后,就听到外面嚷嚷那些事。”
汶锦相信苏滢的话,因为凭苏滢一人之力,都不可能把平王世子打昏并扔到湖里,更别说引诱英王沾污欢蹦乱跳的苏涟了。
是谁救了苏滢,并制造了这样乱闹的局面,汶锦用手指头都能想到。
在各方势力博弈争斗的深宫之中,能把那些事做到神不知、鬼不觉,也就萧梓璘有那本事。不管是谁,落到萧梓璘的坑里,只能自认倒霉了。
“她们居然想用这么阴险的手段害你,让你给平王世子为妾,真是恶毒。我听说平王世子最是贪淫好色,妻妾子女都有几十人了。”
苏滢重哼冷笑,“确实阴险,不过比起老态龙钟、孙子孙女都成群的英王殿下,平王世子至少还年轻。英王殿下都成棺材瓤子了,哪天归西都不知道,给她做妾死路一条。害人害己,自作自受,就看宫里和我们府上怎么处理这件事了。”
苏涟喜欢萧梓璘,一心想给他做正妃,没想到却被年近古稀的老人沾污了清白。这下好了,别说嫁给萧梓璘为妃,有点头脸的男人也不会再要苏涟了。
“没想到你们在这里躲清静,真是的。”清华郡主朝汶锦和苏滢走来,边走边奚落她们,她身后还跟着一位相貌姣好、冷漠傲气的女孩。
汶锦和苏滢给清华郡主行礼,让她坐了,又询问宫宴开席的事。
清华郡主摆了摆手,“还开什么席呀?都麻烦透了,把好端端的宫宴都搅了。”
汶锦和苏滢都知道清华郡主在埋怨什么事,可那样的事不便询问,只好沉默。
“我都忘记介绍了。”清华郡主拉过同她一起来的女孩,说:“这位是逍遥王府的连洁县主,刚陪她的祖母从漠北过来,以后就要长居京城了。”
“见过连洁县主。”汶锦和苏滢给那女孩施礼请安。
“我只是个县主,你们都这么恭敬,要是见了我那位郡主堂姐,你们会不会卑躬屈膝?”连洁县主语气拈酸,面带倨傲,看向汶锦和苏滢的目光很不友好。
汶锦和苏滢互看一眼,都没说什么,心里对这位连洁县主也厌烦起来。她们看清华郡主的面子,不会和她一般见识,以后和她见面也会敬而远之。
清华郡主尴尬一笑,忙说:“连洁县主的堂姐是现任逍遥王的嫡女,皇上钦封的连纯郡主。她们二人都在逍遥王府的老王妃膝下长大,是最要好的堂姐妹。”
逍遥王府的两位贵女若真是要好的姐妹,连洁县主说起连纯郡主的语气会象是醋汁泡过吗?清华郡主故意这么说,就是变着法提醒连洁县主。
连洁县主听出清华郡主语气中隐含的讽刺,轻哼一声,没说什么。她是逍遥王府的贵女,欺负出身一般、没封号的女孩还行,在清华郡主面前不敢造次。
“逍遥王府的老王妃与我皇祖母曾是闺中密友,几十年的交情了。连纯郡主和连洁县主都在北边长大,都是性子爽朗的人,也颇有才学。
她们以后都在京城定居了,逍遥王府在京城的别苑修建构造很别致,她们家在京郊还有一座风仪山庄,景色最好,以后我们可以去她们府上和庄子上游玩。”
“游玩的事别和我说,我祖母和堂姐允了,我又能说什么?逍遥王府就是有再多的宅子和庄子,我们二房能分到多少?还不都是人家王府的。”
也不知这位连洁县主是真的不懂事,想怎么说话就怎么说话,还是她憋了一肚子气没处撒。不管清华郡主说什么,她的话都带刺儿,连分家的事都扯出来了。
清华郡主是直爽之人,相比之下,她的教养要好得多。连洁县主把话说得那么不中听,她仍面带微笑,没有半点冷淡了或是要发作的意思。
汶锦冲清华郡主和连洁县主施礼说:“时候不早,我怕家母惦记,就此告退。”
“我也要回去给太后娘娘配药了。”苏滢冲她们施了一礼,要跟汶锦一起走。
“我有这么讨人嫌吗?干吗不说话就都走了,不给我面子吗?”连洁县主恨恨咬牙,冷哼道:“我知道你们是看不起我的,嫌我父亲不是逍遥王。”
清华郡主笑了笑,对连洁县主说:“你在凉亭里坐一会儿,我送送她们。”
“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非背着我说。”
汶锦和苏滢不想跟连洁县主废话,转身走了,清华郡主也跟她们一起离开了。
走出一段路,进到湖溏边的水榭,几人才松了一口气。
“她是什么人呢?”苏滢冲凉亭的方向撇了撇嘴。
清华郡主苦笑道:“她是逍遥王府二房的嫡女,父亲只是四品官,自她父母成亲后一直在京城,他们这一房跟远在北境的逍遥王府不亲近。
她从小养在逍遥王老王妃身边,跟连纯郡主面和心不和,老王妃又总是压着她,她才成了这样。她的生母和苏滟的生母是亲姐妹,只不过苏滟的生母是庶出。
还有,她父母都想把她许配给璘哥哥,她也喜欢璘哥哥。只是凭她父亲的职位,她不能做正妃。她让逍遥老王妃跟我皇祖母说说,被训了一顿,才一肚子气。”
原来罪魁祸首又是萧梓璘呀!这人也太有女人缘了,真是麻烦。
汶锦和苏滢相视一笑,又以同情的目光看向清华郡主,都摇摇头,没说话。
“宫里出了那样的事,我皇祖母不想让我们听,就让我把她带出来玩,一再嘱咐我别跟她动气,要不我才不愿意理会她呢,整个一怨妇。”
苏滢挑了挑嘴角,说:“辛苦你了,难为你了。”
清华郡主冷哼一声,说:“改天我带你们去找连纯郡主玩,我之前见过连纯郡主,很和气的人,跟她绝对不是一样的人。只可惜她定亲了,玩不了多久了。”
“许给谁家了?”
“方阁老的嫡长孙,上一届的状元郎,听说今冬就要成亲了。方阁老的夫人曾是逍遥老王妃的丫头,也是几十年的交情,祖祖辈辈相交,再结亲多好。”
“你羡慕人家呀?”汶锦和苏滢齐声问。
“懒怠理你们,你们先别回去呢,到处转转吧!那些事还没处理呢。”
“出什么事了?”汶锦装作不知情询问。
清华郡主把御湖旁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又叹气道:“平王世子被人打昏,又被扔进了河里。御花园居然能出这种事?皇上很生气,下旨让璘哥哥严查。
苏涟和英王的事倒是好说,苏涟要么嫁给英王为妾,要么就去庙里,永远不能出来。苏老太太说她不认苏涟这个孙女了,让叶夫人处置,叶夫人带着苏涟哭闹着回府了。英王妃和端淑大长公主打骂起来了,我皇祖母正劝架呢。”
英王和端淑大长公主是堂兄妹,苏涟是端淑大长公主的外孙女,辈分想差太多。今天,英王居然把苏涟给沾污了,苏涟怎么安置?两家不打架才怪。
萧梓璘真是阴损到家了,找谁不行,非找英王。他嫌恶英王,也反感端淑大长公主,就闹也这么一初儿来。说来说去,这都是皇家的体面,他却丝毫不顾忌。
清华郡主正跟汶锦和苏滢闲话,唐融和乌兰察就来了。
听唐融说,萧梓璘仅用了一刻钟就把发生在御花园的事查清了。
萧梓璘查出来的真相是这样的。
平王世子是好色之人,今日进宫就是抱了猎艳之心。他在御湖岸上闲逛,看到苏涟正在岸边赏荷,就色心大炽,起了歹意。
他让下人把伺候苏涟的丫头都骗走了,又用迷香把苏涟迷倒,欲行不轨。一个粗使太监看到这一幕,想救苏涟,就把平王世子打昏了。
动手之前,太监不知道那人是平王世子,打昏之后才看清楚。他害怕了,就把平王世子扔到湖里,也顾不上管苏涟,就逃跑了。
正巧英王经过,看到昏睡的美人,旁边又没下人,就起了色心。等苏涟的下人醒悟过来,回去找苏涟时,正看到英王趴在苏涟身上苟合呢。
伺候苏涟的下人、平王世子、逃跑的太监及昏昏沉沉的英王都交待了。萧梓璘把这些人的口供串在一起,理清之后,呈交给皇上和陆太后。
皇上和陆太后都点了头,当事人谁也不敢多说什么,也就没人质疑了。事情因苏滢而起,闹出这样一场闹剧,到最后连苏滢一个字也没提到。
萧梓璘向皇上请罪,说自己监管不慎,才出了这种事。皇上明辨是非,不但没罚他,还赏赐了他。陆太后也不落后,褒奖了一番,也赏赐了不少宝贝。
苏滢松了一口气,恨苏涟等人罪有应得,自然也对萧梓璘充满了感激。
“都回去吧!马上开席了。”
清华郡主无奈皱眉,“你们等一下,我叫上连洁县主。”
他们到达慈宁宫大门口,看到英王妃带着她的几个儿媳、孙媳哭哭啼啼从陆太后的寝宫出来。她们哭得伤心,看到有人,赶紧低头回避,显然也是害臊。
英王年纪大了,苏涟论辈分又是他的外甥孙女,他做出有悖人伦之事,能不羞愧难当吗?皇上和陆太后怕英王羞臊愧疚想不开,不敢说他什么,都把英王妃一顿好骂。英王惹出这种事,承担责任的人成了英王妃,这就不只是倒霉了。
他们刚穿过垂花门,看到叶玉柔伺候端淑大长公主也出来了。端淑大长公主看到苏滢,布满褶皱的干巴巴的脸上充斥着怨毒,好像要吃了苏滢一样。
叶夫人等人要设计害苏滢,端淑大长公主知情。她明知这种事阴毒肮脏,可作为长辈,她并没有阻拦,甚至还帮她们提供方便。
事到如今,最终害了苏涟,她又恨上了苏滢,可见她心里没有一点是非观念。
叶玉柔狠狠瞪了苏滢一眼,低呵道:“赶紧回府去。”
现在回府不是找死吗?她以为苏滢傻呀!会乖乖回去任她们发泄收拾。
“我正为太后娘娘询药引子,还要亲自煎晚上的药,现在不能回去。再说祖母都没回去,我怎么能回去呢?我要留在她老人家身边服侍。”苏滢给端淑大长公主行了礼,快步往慈宁宫里面走,又被叶玉柔叫住了。
“你什么时候回府?”叶玉柔的目光如冰冷的尖刀一般。
她们要害苏滢,没想到却把苏涟搭上了,自是有苦说不出。究竟是谁在暗中帮助苏滢?这是她们急切地想知道的事,否则,苏滢留在锦乡侯府会很危险。
“我自有安排,不劳叶姨娘费心。”苏滢冷哼一声,大步朝里面走去。
叶夫人吃了这么大的亏,连端淑大长公主的老脸都丢尽了。她们连同锦乡侯府都无法再找回脸面,只能用阴毒手段折磨苏滢,暗中出口恶气。
苏滢也知道她们的想法,她要想自保,就要用致命的招数来回击她们。
汶锦暗暗咬牙,心里充满大仇将报的激动与快慰。她把自己对叶玉柔之子生父的猜测告诉了苏滢,那些人把苏滢逼急了,她的猜测就派上用场了。
她了解苏滢,知道苏滢不出手则已,一旦出手就具有毁灭性的杀伤力。
平王妃和平王世子妃也哭哭啼啼从慈宁宫的偏殿里出来了,她们也是见人就躲,谁跟她们说话也不敢抬头了,显得是被陆太后骂得狗血淋头了。
刚才,平王世子被萧梓璘以秽乱宫闱的罪名打了三十大板,至少要躺一个月才能下床。皇上又下旨申饬平王,罚了平王世子三年的俸禄。
此次猎艳未成功,却付出了从身到心、从里到面那么大的代价,这是平王世子不敢想像的。他恨透了叶玉柔,奸她数次、再把她千刀万剐都难消心头之恨。
他看上苏滢了,就想先得手,再纳为妾室,否则苏滢肯定不从他。
他想不通自己要沾污的人怎么成了苏涟,也没想到惹出这么大的麻烦。事到如今,他只好按萧梓璘给他设定的供词交待,否则就不是挨三十大板了。
打掉牙齿和血吞,心里再窝囊,他也不敢说实话,只能忍了。
慈宁宫的院子里聚满了贵妇贵女,再加上伺候她们的下人,整整站了一院子。
她们三个一群,两个一伙,而带隐晦的笑容,都在窃窃私语,议论今天的事。
连洁县主嫌院子里太乱,她又不停地聒噪清华郡主,把清华郡主烦得一个头足有几个大。她不想理会连洁县主,非拉着汶锦和苏滢与她一起坐席。
汶锦给苏滢使了眼色,说:“我去看看家母,一会儿出来陪郡主。”
苏滢微微点头,又暗示清华郡主摆脱连洁县主,跟她单独说话。她要把叶夫人等人实际要害她的事告诉清华郡主,锦乡侯府她暂时不能回,就要给自己找个栖身之地。有些事不能让陆太后知道,告诉清华郡主效果会更显著。
周氏在慈宁宫偏殿的暖阁里休息,海珂和海玫陪着她,是铭亲王妃把她们安顿在这里的。周氏脸色不好,跟海珂海玫说闲话也心不在焉。
“娘可是身体不舒服?”
“你还知道回来呀?”周氏冷哼一声,斥问道:“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娘?”
“我倒是想一直陪着娘呢,苏滢有事,我脱不开身。”汶锦把叶夫人原本打算害苏滢,却害了苏涟的事告诉了周氏,也没瞒着海珂和海玫。
“真是无耻。”周氏恨恨咬牙,“怎么会有这等龌龊心思,真是活该。”
海珂和海玫都觉得这件事不可思议,赶紧低下了头。
汶锦刚想再说话,就有太监进来,直接告诉她临阳王有请。
☆、第九十三章 挑逗一吻
萧梓璘站在倒座房最边上的房间里,背对着门口,面向砖雕花墙。
察觉到汶锦进来,他笑问:“怎么样?今天的仇报得可痛快?”
汶锦轻哼一声,不以为然道:“小女不知临阳王殿下在说什么,请殿下明示。”
“真想让我说明白。”萧梓璘慢悠悠转过身,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却让人遍体生寒,“我不想跟你说得太清楚,是觉得有些事情不可思议,太神奇。凭你的聪明,连河神点化这样的谎言都编得出来,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吗?”
“哦!原来临阳王殿下认为我说河神点化了我是谎言。”汶锦比萧梓璘笑得还灿烂,笑容里平添了几分妩媚,令她周身洋溢着如春光、如夏花般的美感。
“这种事确实神乎其神,我说了,别人或信或不信或半信半疑,不会有人刨坑问底。殿下非说那是我编出来的谎言,可我又没证据证明那不是谎言。”
萧梓璘慢慢靠近汶锦,低声问:“那怎么办?”
“殿下心中存疑,不如亲自证明。”
“怎么证明?”
汶锦促狭一笑,说:“我听说河神都栖居在水流凶险且幽深阴森的水底,而且天下的河神都灵性相通,罗夫河的河神是否点化了我,御湖的河神也知道。殿下水性不错,又是那么尊贵的身份,不如跳入御湖,揪出河神,一问究竟。”
萧梓璘重重点头,“这主意不错。”
“多谢殿下夸奖,御湖离慈宁宫不远,殿下快去快回。”
“我是想求证你的事,你去了更加方便,还是与我同行,去见见河神吧!”
汶锦见萧梓璘不是开玩笑,情急之下,想跑,还是被萧梓璘抓住了衣袖。
“放开我。”汶锦想甩开他,不料转身太急,一下子扑到他怀里。
萧梓璘双手揽住汶锦,下颌顶在她的额头上,又微微调整了姿势,在她前额上亲了一下。看到汶锦面若桃花飞红,他紧紧搂了一下,又松开了。
汶锦羞得面红耳赤,连头也不敢抬了,身体也因慌乱而微微颤抖。感觉到萧梓璘松开手,她以平生最麻利的动作向门口跑去,却又被萧梓璘拉住了。
“今天宫宴过后,就会有指婚的圣旨颁下,你就没一点想法?”
“没有。”汶锦甩开他的手,回答得清晰而干脆。
“为什么没有?”萧梓璘见汶锦不象是开玩笑或欲擒故纵,心里很不舒服。
“苏涟的想法很明确,现在惨乎惨矣。”
萧梓璘轻哼道:“你跟她不一样,她,还有今天被牵连的人都罪有应得。我不要他们的命,只给他们一个小小的教训,小惩大戒,已是格外开恩了。”
汶锦不想再说什么,萧梓璘早已不是唐二蛋,虽说是同一个人,却有着莫大的差距。或许穷尽一生,她都看不透萧梓璘,所以,与他相处,她总有点胆怯。
回到京城,已然及笄,她却不敢再想婚嫁之事,因为她的心不再平静
她曾在这里丢下太多的遗憾和怨恨,也丢了一条命,她想补偿、想讨还,想报复。她觉得自己有很多事要做,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做完,什么时候是尽头。
她想让萧梓璘帮他,想接近,想利用,又怕目的太过明确而被他察觉。
宫宴过后,皇上和陆太后要下旨指婚,她有想法吗?
当然有。可那只是想法,针对这件事,她害怕把想法变成现实。
萧梓璘靠近他,低声道:“告诉我,你怎么想。”
汶锦深吸一口气,“对于指婚,我没想法,因为那是一件很奢侈的事。不瞒你说,我现在只想报仇,我不知道你的猜测有多复杂,至少有一些是对的。”
“明白了。”萧梓璘冲汶锦点头一笑,做了一个请出的手势。
“小女告退。”汶锦施礼离开。
迈出那道门槛,她的身体有一种飘轻的感觉,令她感觉很不真实,很想倒下去。躺在地上,或许是安全的,但她害怕别人惊疑的目光,她要坚持一下。
萧梓璘见汶锦轻飘飘离开,他的心好像被撕掉了一半,可却全无疼痛,也无血肉模糊。或许那一半的心就属于她,被撕掉了,他不适应,却又莫名的轻松。
在他——萧梓璘心里,不管是程汶锦,还是海绣儿,只是在那个断断续续的梦中与他结缘。梦能给他提示,可不管是欢乐还是悲惨,都让他感觉虚无飘渺。
只有在他连自己都不知道是谁的那段日子,在属于唐二蛋的记忆,不管是出于本能的相救,还是别有用意的婚约,都是最真实的,那是他一生的经历。
梦境他会毫不顾忌放弃,真实的经历他也会费尽心力抓住。
“主子,人早走了。”
“你以为我瞎吗?”萧梓璘暗哼一声,说:“放出风去,就说太后娘娘应本王所请,要把柱国公府四姑娘指给本王为正妃,却又有顾虑,犹疑不定。”
“殿下,奴才愚钝,奴才觉得这句话很别扭,你看,明明是应你所请,还……”
萧梓璘心情很好,重重拍了拍随从的肩膀,说:“越是听上去别扭的话,越容易让人听出多重意思,本王就想让人们去猜测,说得太清楚,就没猜测的余地了。你只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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