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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把夫君宠上天-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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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这京城还有别人也让她如此上心,是了,他还不了解她,对她的生活一无所知。
萧琸僵着脸,直勾勾地盯着她。
吴蔓的视线牢牢地盯着小厮,像是要把对方生吞活剥一般,心不在焉回答着:“奥,我有个小姐妹,她最近也瘸了,我多做了一个轮椅,一会给她送过去。”
原来是小姐妹……
萧琸慢慢勾起了嘴角。
“行了,东西送到了,我也该走了,还得送下一个呢,再见了啊世子。”
萧琸还未来得及开口,吴蔓就急匆匆跑远了。
管家瞧着世子阴沉的脸色,朝那辆轮椅走着,战战兢兢道:“世子,你看这轮椅……”
萧琸大喊一声:“别动!”
管家愣在原地,萧琸三两步跑到轮椅前,抢先握住把手,“我自己推。”
谁也别碰,这是给我的,别给我碰坏了。
……
傍晚,陆修凉又翻进了月苓的院子。
男人看着轮椅,皱着眉,“这是哪儿来的。”
“吴蔓送我的,有了这个,我便能来去自如了!”
陆修凉沉着脸色,蹲在她面前,“伤成这样还不老实?”
月苓摸了摸鼻子,见他要倾身向前,将自己层层包裹着的脚伸到他面前。
她挑衅地看着他,她现在有伤在身,他能如何?
陆修凉身体力行,用事实说话,证明了就算是她全身都被缠得严严实实,他也有办法让她瘫软在他的怀里。
大手毫不犹豫地握住她腿上没受伤的部位,另一只手臂灵活的伸到她的腰后,微一用力便将人捞了起来。
“嘘……”他的唇抵着她的。
这气声撩得她半边身子起了鸡皮疙瘩。
轻轻印下一吻,将人抱进了屋里。
那夜的种种仍记忆犹新,月苓颤了颤,小声反抗:“我受着伤,你不能胡来……”
陆修凉勾着嘴角,好笑地看着她,“我只是担心你的脚,你躺在床上我们一样可以说话。”
在院子里万一又磕着碰着,他还要心疼。
月苓确定他今日并不会变身饿狼,不再提心吊胆。
两人一躺一坐,谁也没有开口。
太过安静,月苓先受不了了。
“将军。”
陆修凉正靠在床头闭着眼睛,闻言掀了掀眼皮,看到少女正羞涩的冲他笑着,呼吸一滞。
他许久才平复躁动,此刻她又要撩拨他。
哑着声音:“何事。”
“你……要不要帮我看看伤?”
她以为他会抱着她,像往常一样,没想到进屋以后把她放到床上便一个指头都不碰她。
虽说她害怕他太放纵,可也不甘心他真如柳下惠一般坐怀不乱。
月苓有些沮丧,她好想他,想要亲近,想要碰触。
陆修凉没说话,呼吸却越来越重。
月苓拉着他的衣角,轻轻地扯,娇声道:“将军……”
男人恶狠狠地抓着身下的锦被,咬牙切齿道:“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这一世你要如此折腾我。”
月苓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一仰头亲了上去。
陆修凉不敢碰她,他手下没个轻重,会弄痛她,只能靠在床边,被动地任由她铺天盖地地亲吻。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带着诱人的香气。
少女的体香,是最致命的诱惑。
月苓愈发无法无天,捧着他的脸细细密密地吻着,终于把他整张脸都亲了个遍。
陆修凉也不嫌弃她的口水,掀开锦被,借着月光轻车熟路地褪下了她的衣裙。
身上的青紫触目惊心,浇灭了男人蠢蠢欲动的邪念。
月苓轻轻捂住了他的眼睛,“莫要看了……”
“怕我心疼?”
“嗯。”
男人低声呢喃:“怎会不心疼……”
他果然该将那帮人都杀了。
何必还要让她们熬上几月,让她们在这世上多存活一日都是他的无能。
已然将养了几日,身上的伤不再疼痛,只是她的皮肤太娇嫩,这痕迹怕是要些时日才能消退。
月苓赧然地往他怀里钻了钻,委屈道:“这样……是不是很丑?”
“不丑。”
月苓嘟着嘴,“你在安慰我。”
陆修凉低头看着她。
“看我……”做什么……
话还未说完,他便牵着她的手,触到了某处的炙热。
月苓恼羞成怒,捶着他坚实的胸膛,“你!你!我还伤着呢!”
“嗯,我不做什么。”将人锁在怀里,顿了顿,贴着她耳朵,“无论你变成何种模样,我都想要你。”
“……”
“时时刻刻。”
厚、厚脸皮……
月苓终于老实地窝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再也不敢肆意撩拨。
男人轻笑出声,“胆小鬼。”
陆修凉静静抱着她,手指轻柔地缠绕着她的发丝,少女青丝如瀑,柔顺地散在她白皙的肩上。
他伸出手指,轻轻捏着她的下巴,抬起。
双瞳翦水,顾盼生辉,撩人心弦。
月苓也痴痴地望着他,她最喜欢他专注地看着自己时的样子。
那种漠视全天下,眼中只有自己的感觉,让她兴奋不已。
她似乎越来越能体会到他的心情,若是他出了意外,她恐怕也是活不成的。
“你定是对我下了蛊。”陆修凉缓缓低下头,虔诚地吻住她的唇,辗转厮磨,唇齿相依。
她几乎溺毙在他的温柔中,不够,她想要更多。
月苓大胆地伸出手,用力搂着他的脖子,让他贴自己更紧些。
可是陆修凉依旧不慌不忙,轻轻磨着她。
“夫君……”
一声轻唤从口中溢出,陆修凉喉头一紧,“再唤一遍。”
月苓回过神,她竟是太过于兴奋,忘乎所以了。
“再唤一遍,阿苓。”
她架不住他刻意低下声音的哀求,声若蚊蝇,“夫君……”
回应她的,是她期盼着的暴风骤雨、猛烈狂潮。
空气一点点被吸走,窒息带来的眩晕让月苓的身体微微颤着,可偏偏她却十分喜欢这种感觉。
她清晰地感受到,她活着,他也活着,他们在一起。
许久,一切归于平静。
“过几日便是七夕,也不知我这伤能不能好,听说七夕街上十分热闹,我想和你一起去。”
月苓艰难地平复着呼吸,脸色绯红,柔弱无骨地趴在男人的怀里。
陆修凉绕着她的发丝,神色慵懒,低声回:“若不能好,我便背你上街。”
他的衣服被她撕扯得凌乱,心里已经十分期待婚后的生活。
若不是他自制力超群,当真招架不住她如火的热情。
月苓笑着蹭了蹭他,“陆将军不怕旁人笑话吗?”
“嗯?”
“笑话你堂堂大将军,竟然甘愿让一个小女子骑到你头上。”
柔和的声音中带着纵容,“若你愿意,天天骑在我头上又有何妨。”
月苓闻言柳眉倒竖,瞪着他,“那可不行,爬的太高摔下来很疼的!我不要待在你头上,我要……”她撑着他的胸膛,红唇凑到他耳边,轻轻吹气,“我要站在你手心里,你得天天捧着我,可好?”
护着她的伤处,位置颠倒,反客为主,“甚好。”
夜色越来越深,少女睡地香甜,她嘴唇红肿,脸上的媚意甚浓。
陆修凉轻手轻脚替她盖好被子,翻身下床。
整理好衣裳,回头看着她。每次都要撩拨他,可每次都很快求饶,永远不知深浅,无法无天。
轻轻笑道:“自讨苦吃。”
希望她婚后还能日日如此,到时他必定满足她所有心愿,绝不会再适可而止。
第50章
一晃到了七月初六; 苏大夫来到傅府例行看病; 一进院子; 便看到那个高大的男子神色温柔地喂月苓水果。
“咳咳。”
月苓抬头看过去; “苏大夫来啦!”
陆修凉神色未变; 来人是谁他毫不关心; 只专注地继续投喂。
“这位公子烦请让让; 我要给我的病人看伤。”
她顶着颇有压迫感的视线; 毫不退让。
“将军?”
“好。”
陆修凉站起身,背着手站在一旁; 淡漠地看着苏大夫,若有所思。
“幸好你并未伤及骨头,差不多可以下地走路了,但是要注意时辰,不可过度。”
月苓乖顺地点点头。
苏大夫平静的面容上难得露出一丝诧异; 细细想来心中觉得好笑。这丫头往日从不会如此配和; 今日心上人在此; 人也乖巧了许多。
拿起药箱正要离开; 陆修凉俯身在少女额上印下一吻; “你乖乖的别乱动; 我去送送苏大夫。”
“嗯?”月苓狐疑地看着他; 皱了皱眉; “好。”
他很反常。
难不成是苏大夫有何问题?
月苓百思不得其解,她看着两人一前一后离开的背影,喃喃道:“定是有问题的……”
苏大夫站在府门外; 平静地看着他,“公子有何事?”
陆修凉面上没什么情绪,眼中的冷漠仿佛只是看一个普通的陌生人,与刚刚的柔情似水简直判若两人。
“陆某十分佩服苏大夫的医德。”
“此话何意。”
陆修凉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苏大夫看病从不问人出身,不看人背景,哪怕对方与你有深仇,你也会抛弃个人恩怨,心无旁骛,尽心尽力,陆某十分佩服。”
苏大夫垂下了眼,无言应对。
男人眼神凌厉地看着她,“当初姚之骞昏迷,你不该救他。”
他已彻查清楚姚家的所有计划,那些人竟敢把目光放在阿苓的身上,就都该死。
苏大夫叹了口气,无力道:“姚之骞是无辜的。”
“他无辜,姚震不无辜,不知这十多年来,故人可曾如梦?”
他轻飘飘地揭开了苏大夫心底最深的痛,她震惊地看着他,警惕道:“你是何人?!”
陆修凉冷冷地看着她。
“你!”苏大夫后退两步,指着他,声音颤抖,“你姓陆……”
“对,我姓陆,陆鸿昌的儿子。”
“你要报仇?!”
当年陆府上下连主带仆三十三口人命尽数丧生在那场大火中,此人究竟是哪里冒出来的?
陆修凉冷笑道:“陆家人死了与我有何干系,我只是警告你,别忘了姚震当年做的事,别忘了故人是如何被他逼死的,别再多管闲事。”
男人转身回去,苏大夫失魂落魄,红了眼眶,片刻后慢慢蹲在地上,捂着脸小声抽泣着。
“你们怎么了?”
月苓担忧地看着他。
陆修凉俯身将她抱起,将人放置在石桌上,额头抵着她的,轻声问:“阿苓想不想知道,我的事。”
“你的事……和苏大夫有关?”
“与她无关。”
“那你为何……”
“这个苏大夫,是个很能隐忍的人,我不希望你与她太亲近。”
月苓抚了抚他的脸,“你威胁她了?”
“只是警告。”
“你不是……因为救我,躲开了那场大火吗?难不成这其中有何隐情?”
陆修凉径自含着她的樱唇,深深地吻着。反复地品尝,过了许久才将心中的暴戾压下。
月苓埋在他胸口,小手攥着他的衣衫,眼中盈着泪水。
男人低低笑出声,她当真像糖果一样甜美。
大手一下一下轻拍着她的后背,轻声道出当年之事。
“这故事与我并无太大的关系,但是你我即将成婚,我需得把我的一切全都告知于你,不管你想不想听,我都要告诉你。你我今后便是一体,我不会有任何的保留。”
月苓软着身子靠在他怀里,蹭了蹭他以示回应。
“陆鸿昌的原配夫人去世后,娶了位续弦,此女名唤姚静姝,是姚震的庶妹。”
月苓猛地直起身,瞪大了眼睛,竟然还有这层关系……
“陆家那场火是姚震放的?”
陆修凉摸了摸她的头,“是,也不全是,他找了碧海阁的杀手。”
姚家是名门望族,许多事不方便亲自出手,自然是要与袁立轩合作的。
“为何啊?是有多大的仇怨,才想要灭门?”
男人无奈地吻了吻她的唇,少女立刻安静了下来,“听我慢慢说与你听。”
“姚震对他的庶妹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并且在妹妹未出阁时便强迫了她。”
月苓震惊地说不出话。
“他们的父亲知道了此事,很快把姚静姝嫁了出去。但无人知晓,姚静姝腹中有了姚震的骨肉。”
“苏大夫与姚静姝偶然相识,两人很快一见如故,但姚震并不知晓她们的关系。那时苏大夫还是京城名医门下的学徒,姚静姝发现自己身怀有孕后,恳求苏大夫帮她在怀孕的时日上作假,骗过了所有人,但好景不长,幼子出生没多久便夭折了。”
“后来姚静姝又接连有了第二胎,这一胎也是姚震的,孩子六岁那年,姚静姝发现自己又怀孕了,但那段时日陆鸿昌并未留宿在她房里。她长期受到姚震的强迫与折磨,并且眼看事情要瞒不住,一个没想开,带着六岁的儿子还有腹中的孩子,自尽了。”
月苓大惊,“所以姚震迁怒整个陆府,才会报复?”
“嗯。姚震疯了,指使碧海阁的杀手将府中所有人杀光后,放了一把火,整个陆府的人都跟着陪葬,我因为你逃过了一劫。”
“陆鸿昌只是个侍郎,官位不高,当年的姚家权力滔天,想要把事情掩盖,伪造成意外,易如反掌。”
月苓神情恍惚,竟没想到姚震还有这段过往,对自己的庶妹,这是乱、伦。庶妹出嫁依旧纠缠不休,这就是个疯子。
“苏大夫知晓内情?”
陆修凉道:“她应该知晓,所以我才说她不简单。”
月苓咬了咬唇,试探道:“所以你是想报仇吗?”
男人黝黑的眸子盛满了柔情,他轻声道:“我原先并未有这个打算,但如今我改变了主意,我会让这一切都浮出水面。”
月苓怔怔地看着他,喃喃道:“为何……”
顿了顿,“你知道他们要对我……”
男人斩钉截铁,“是,他们想动你,所以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你别杀人。”
姚家说到底还有个姚太后,若是姚家人死在他的手上,她真的怕他会出什么事。虽说现在陆修凉深受陛下信任,但委实难说未来之事会如何。
以他的性子,必定会斩草除根,不留后患。可她还是害怕,这一世的幸福得来不易,她不愿他冒险。
陆修凉眸色深沉看着她,紧抿着唇,最终妥协。
他定要护好她。
日头渐渐大了,陆修凉将人抱回了屋里。
月苓头埋在他的脖颈处,“我脚好了。”
“明日想与我过七夕?”
月苓头点得飞快,当然想,想得不得了。大梁民风奔放,七夕这日许多有情人都会河边燃放天灯许愿祈福。
“那就听我的,别乱动。”
月苓哦了声,被人放到床边的榻上,屋内的丫鬟退了下去。
她揪了揪他的耳朵,“那些事,你为何不等大婚时告知我?”
陆修凉不急不徐倒了杯茶,慢条斯理喝着,咽下了茶水才开口:“那日你没空和我说话的。”
“哦。”
月苓往后缩了缩,靠在窗边看风景。
心中暗叹,这男人真是越来越会说了。
陆修凉坐在桌前,看着她气鼓鼓的侧脸,慢慢笑了。
七夕当日,陆修凉与沈氏打了招呼,带着月苓上了马车,这马车还是那日从宝佛寺回来的那一辆。
“这马车,是给我准备的吧?”
毕竟他平日里都是骑马的。
陆修凉挑着眉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说,不然呢。
月苓小声‘切’了声,她也知道这问题很蠢,但她还是想听他说好话。
这男人自从和她定亲之后,一日比一日内敛,最初还会时不时抱着她亲一亲,说一说甜言蜜语,可最近几日都离她远远的,就如此刻,两个人中间隔了一个人的位置。
他莫不是这就厌倦了?
月苓心中气闷,转头掀开轿帘看着外面。
陆修凉嘴角带着笑,无奈摇了摇头。
临近婚期,他的自制力愈发薄弱,每夜都孤枕难眠,一遍一遍回想她的味道。
还是保持距离的好,此时四下无人,若是他控制不住,必会委屈她。
他想把她留到大婚那日。
到了地方,陆修凉先行下轿,月苓沉着脸,一脸不高兴,跟在他后面。
她的手刚放到男人的手里,正准备下轿,毫无防备地被人从上面抱了下来。
“啊!”
月苓吓了一跳,惊叫出声,周围还有许多的人,都纷纷朝他们看过来。
月苓的脸唰的红了,她捂着脸,羞窘不已,小声嗔道:“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这可是在街上,人来人往,都被人家笑话了!
男人一直笑着,对她的反抗置之不理,抱着她阔步向前走。
月苓脸耳根都红透了,脸颊靠着他宽阔坚硬的胸膛,小声骂他:“你怎得如此讨厌,你不要脸面我还要呢,这让我往后如何出门啊。”
私下里如何闹都行,可这大庭广众的,委实羞人。
“我记得当日从破庙里出来,回程的路上,你对我说让我习惯你的拥抱。”
陆修凉低低笑着,“阿苓,这话我现在还给你,往后你也要习惯,我随时随地都会抱你。”
月苓被他的话噎住,摸了摸鼻子,果真是自己种的果……
谁叫他当初太过木讷,她再不主动一点,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有进展。
他停下脚步,认真地看进她的眼睛,“我想抱便会抱,无需在意旁人的眼光。”
他的眼眸低垂着,深邃幽深的眼睛里染上了一丝笑意,眼中强烈的占有欲不加掩饰地呈现在她的面前。
“好。”
第51章
七夕后的日子过得飞快; 月苓每日待在家中无所事事; 嫂子李蓉给她生了一个小侄子; 月苓专心待嫁之余; 便是逗弄小娃娃。
已至夏末; 白日里毒日耀眼; 热浪一股股袭来; 月苓成日都昏昏欲睡的。
最近沈氏忙得脚不沾地; 除了家中的丫鬟婆子,陆修凉着意添了许多的人手; 总算是在大婚之前将一切都准备妥当。
“虽说我整日盼着你出嫁,可这日子一天天越来越近,我这心里当真是舍不得。”
沈氏一边抹泪,一边哄着孙子。
“娘,我成亲后也会时常回来看你们的!”
沈氏不赞同地看了她一眼; “虽说人家修凉宠着你; 但你也不能太过分了。”
成日里往娘家跑; 这成何体统。
月苓得意地扬了扬下巴; “那也是我说了算; 我就算每日都想住在这里; 他也不敢说个不字; 还会将一切都准备的妥妥贴贴的。”
沈氏看她这副样子; 彻底放了心。
被放在手心中宠爱着的人永远有恃无恐,女儿能过得幸福,她这个当娘的也别无所求了。
大婚前的那夜; 陆修凉按捺不住,又翻了墙。
阿念硬着头皮,跪在门外,“公子,姑娘交代不许你进去……”
陆修凉眸色黑如深潭,一瞬不瞬地盯着阿念的头顶。
屋中传来月苓娇俏的声音,“将军,今夜请回吧,娘说了,婚前见面不吉利的!”
自她重生后便格外信奉这些,不吉利的事万万是不能做的。
陆修凉一挥手,阿念退了下去。
他隔着门板,低声道:“阿苓,我已经许多日未曾见你了,今夜还要将我拒之门外吗?”
月苓背靠着门,笑道:“将军莫不是连这几日都等不了了?”
“是,我很想你。”
她即将成为他的妻,与他携手一生,这样的认知让他兴奋地数日未曾睡过一个好觉。白日来傅府,沈氏也是万般阻拦不让他们相见,到了夜晚,还有阿念夜夜留守在门外。
这些日子他过得十分艰难,夜里一闭上眼,脑中都是她的倩影,挥之不去,只能靠着她的手帕聊以安慰。
此刻只求她肯见他一面,只一眼便足矣。
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月苓的心尖颤了颤,险些便妥协了。
她晃了晃脑袋,可惜道:“不行啊,你再等一夜,明日我便嫁给你了。”
门外传来一声低叹,“阿苓,那我这便走了,你今夜养精蓄锐,明晚我会向你全部讨回来。”
月苓脑袋嗡的一下,脸涨得通红。
她突然想起来晚膳后沈氏拿给她的那一份避火图。
“苓儿啊,这些东西你要好好看,迟早都是要用到的,你懂的越多,修凉才会对你越发宠爱,这男人都是一样的。”
那小册子薄薄的一本,姿势千奇百怪,每一页的内容都让人面红耳赤。
她从未想过这事居然还有这么多讲究。
“还有,这个药膏很好用的,娘怕你会受不住,你将这药膏涂抹在那处,不至于太难受。”
沈氏想到女婿那健硕的身材,还有他常年习武的体力……这血气方刚的,也不知女儿能不能受的住。
“一定记得要涂上,会舒服许多。”
“……”
月苓打开那盖子,这药膏带着特有的香气,质地柔滑,触感腻腻的。
沈氏看着她羞窘又好奇的样子,便知自己的担忧多余了。
她的女儿向来大胆,往后必会幸福的。
门外许久没有动静,月苓悄悄将门开了一个小缝。
一股强力将门板推开,一个黑影轻巧地闪身进来。
“唔唔……”
以吻封缄,强势又热烈。
他身上的气息包裹着她,女孩很快软成一汪水,靠在男人怀里仰着头无力地承受。
半晌才分开,他抵着她的额头,轻轻呼着气。
月苓捶着他的肩,抱怨道:“让你别进来,你还非要进来,不吉利知不知道。”
他握着她的小拳头,放到嘴边亲了亲,轻声哄着,“是我不对,别恼了。”
月苓知晓他嘴上认错,心中却不是这样想的。
轻哼一声,别过头去再不理他。
陆修凉笑了笑,带着薄茧的手指揉了揉她的唇瓣,不设防地被她咬了一口。
呼吸瞬间重了几分,叹了口气,“你嫁于我,我必会护你周全。命运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我从来不信,我只知此刻一定要见到你。”
“可是万一……”
“绝无万一。或许从前你信命运,信佛祖,但从今夜起,我希望你信我。”
我有能力保你一生无虞,一世平安,什么吉利不吉利,统统都是无稽之谈,即便我此刻见了你,我们也会白首到老。
两人又痴缠了会,陆修凉才满意地离开。
天刚蒙蒙亮,丫鬟婆子鱼贯而入,伺候新娘子梳妆打扮。
月苓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昨夜那人离开后她便没有睡好,心里一直在紧张。
今日又起得极早,她毫无食欲,被沈氏逼着喝了几口素白粥,便作罢了。
梳妆开始前,开脸的婆子来了,月苓的皮肤嫩白细滑,没一会工夫便开完了脸。
前前后后折腾了两个时辰,终于梳妆完毕。
月苓身穿嫁衣走出来的那一刻,屋内众人都摒住了呼吸。
面含春色,含羞带怯。
她本就生的极为美貌,上了这新娘妆,桃腮杏面,美艳无双。
天地间一切色彩与她相较皆黯然失色,让人不住感慨迎娶此女之人当真是有福气。
一袭红嫁衣轻薄靡丽,腰间束以金纱凤凰腰带,将她玲珑有致的身形勾勒到了极致,那纤纤细腰盈盈一握,彷佛稍一用力便会折断,让人心生无尽的怜惜。
不知是谁感慨,“好一个妙人……”
崔妈妈轻咳两声,“迎亲的队伍到了,快些盖上盖头吧。”
月苓鼻头一酸,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
上一世无家人送嫁,这一世终是圆满了。
崔妈妈哎哟一声,连忙帮她轻轻拭掉眼泪。
沈氏也红了眼眶,别过头去,哽咽道:“别花了妆,快些走吧,吉时就要到了。”
月苓拜别了傅崇与沈氏,傅逸朗蹲在了她的身前,笑着看着她。
“我送了两个妹妹出嫁,如今终于到你了。”
月苓盖上了盖头,由傅逸朗背出了府门。
面前一片火红,她看不到眼前的景象,只能垂着眸子。
耳边充斥着贺喜声和欢呼声,直到此刻她才真正地意识到,出嫁了。
回首望去,她彷佛还能隔着红盖头瞧见娘流泪的样子,能看到爹对着这边笑着。
大哥的后背温暖宽厚,他正带着她去到爱人的身边。
月苓进了喜轿,心中的紧张更甚。
明明不是第一次嫁给他,为何还会如此紧张。
迎亲队伍中,陆修凉坐在高头大马上,他转头深深地望了望轿子,回过头,松开缰绳,郑重其事地拱了拱手。
傅逸朗亦回礼,两个男人彼此心照不宣,像是约定一般。
一路吹吹打打,锣鼓喧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今日的喜事。
终于到了陆府门前。
轿子落地,男人翻身下马。
取过角弓,对着轿门连射三箭。
月苓由阿念扶下了轿,接过喜婆递过来的红绸,牵住一端。
陆修凉缓缓吐出一口气,拉着红绸将她带进了门。
红盖头下,女孩笑地明媚。
迈火盆,跨马鞍,一切都进行地有条不紊。
陆修凉的家族亲眷皆不在了,所以拜天地的时候,是霍老将军与清河郡主坐在主位上。
礼成,平日不敢招惹陆修凉的众人今日也放开了胆子,吵吵嚷嚷簇拥着这对新人,将他们送入洞房。
月苓坐在大红喜被上,紧张地放轻了呼吸,手心紧紧攥着被子,直到沁出了汗。盖头下,一双男子的喜靴映入眼帘。
陆修凉拿着玉如意,缓缓掀下了盖头。
没了遮掩,眼前的视野又开阔了起来。
月苓睫毛轻颤,咬着唇抬头看他。
四目相对,她看到了男人眼中的欲、望。
比以往都要更为强烈。
陆修凉从未见过的她如此动人的模样,眼中的火热几乎喷涌而出。
房中只有他与她二人,他不喜旁人随意进入卧房,故而将人都散了去。
之后的每一件事都是他亲自动手,饮过了合卺酒,仪式算是彻底完成。
月苓受不住他如此直白的目光,紧张道:“你不用去陪宾客吗?”
陆修凉滚了滚喉结,将酒杯放回桌上,一步一步缓缓走向她。
“我不去,在这陪着你。”
这似乎不太合规矩……但也无人能管束他,毕竟他向来都是想做什么便做什么的。
他慢慢走近,直到立在她面前,弯下腰。
双手撑着床铺,直勾勾看着她。
月苓往后仰着身子,几乎快要躺了下去,“看我做什么?”
他没言语,一寸寸靠近,终于吻了上去。
十分温柔且漫长的一个吻。
他慢条斯理地品尝着盘中的食物,十分有耐心。
肚子‘咕噜’一声响,男人轻笑出声。
月苓羞窘地哀嚎一声,双臂圈着他,头埋进他的脖颈处。
见他要走,月苓手下用力,不让他离开,羞赧道:“你干什么去?”
陆修凉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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