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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飘摇-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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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俟子歌点点头,搀着玉禾跟着君言进去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 舒越被抓

  君言刚带他们进院子,只听那只叫呆子的鹦鹉大声的说道:“坏人坏人。”
  万俟子歌愣了一下,这只鹦鹉竟然叫他们坏人:“呆子住嘴。”君言有些生气的对着鹦鹉说道。
  “笨蛋徒弟,笨蛋徒弟。”鹦鹉叫唤了起来。
  君言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转过头对万俟子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是我师傅样的鹦鹉,和我师父一样有些跋扈,但是都不算太坏。”
  万俟子歌笑了笑问道:“你师父叫什么名字。”
  “叫,乔令,明明是个很温和的名字。”君言说这有些可惜。
  万俟子歌笑了笑,玉禾眼睛都笑弯了,这个小徒弟和乔令关系倒是不错,从她对谈论乔令的语气来看,应该是很喜欢乔令的吧。
  君言把他们领到正厅坐下,随后说道:“二位再次休息吧,我去给二位做饭,我师父也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回来了。”
  “好,有劳姑娘了。”玉禾柔声说道。
  君言看着玉禾,心里想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女人,但是想了想又觉得她有几分眼熟,但是哪里眼熟,却说不上来。
  就在君言刚做好饭后,就听到呆子大喊:“令儿令儿。”
  万俟子歌与玉禾相视一眼,微微一笑,心脏却紧张的跳动着。
  君言赶忙跑了出去道:“师傅,今日家中来了客人。”君言这是在提醒他,要礼貌些。
  乔令将手中的剑丢想君言,只见君言手一抬便接住了:“你先招待这,我去洗个澡。”
  乔令每次回来都浑身是血,不是别人的就是自己的,君言很担心,却也没有办法,只好每天在这里给他找止血药,帮他烧好回来就能用的热水。
  玉禾有些失望的说道:“他没过来,不过听声音倒是长大很多。”
  “也过了弱冠之年,不小了。”
  乔令在泡澡的时候,左眼皮一直跳个不停,地上散落这黑色的衣服,血的腥味若隐若现,屋外的君言坐好了饭菜,端了过去。
  玉禾看着君言问道:“姑娘叫什么名字?”
  “君言。”君言礼貌的回答道。
  “君子不言人短长。”玉禾一笑:“好名字。”
  君言第一次被人夸赞名字好,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呢,她笑嘻嘻的将筷子递了过去道:“二位先吃饭吧。”
  “不用等你师傅吗?”玉禾确实是有点想乔令了,毕竟以前也是当做自己孩子在身边照顾着的。
  “没关系,他不介意。”君言知道乔令介意的,往常他不吃饭,君言都不可以先动筷子,所以想着报复他一下。
  话音刚落,君言就听到屋外传来脚步声,只见乔令一身宽松的袍子走了过来。
  “谁说我不介意的。”乔令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的轻松,看来也只有在这里的时候,才会这么轻松吧。
  不过在他进来,看到坐在桌旁的两个人之后,却是真真切切的愣住了,君言见乔令奇怪,便上前抬起手在乔令面前晃了晃。
  谁知乔令却将君言的手挡开,快步走到万俟子歌面前跪了下来。
  见这一幕,君言被吓了一跳,谁能想到往日里傲气十足,见谁都不给面子的乔令竟然给陌生人跪了下来,着实让君言大跌眼镜。
  乔令嗓子有些哽住了,张着嘴只剩下眼眶里的泪水在打转,玉禾跪在他面前,伸出手抱住他轻轻的拍在他的后背,宛如曾经:“令儿,你长大了。”
  “师娘。”乔令终究是没忍住,紧紧的抱住玉禾。
  眼泪在眼眶中打了转又掉了下来,玉禾没忍住哭了出来:“都这么大了,还像个孩子一样,你的小徒弟还在看着。”
  乔令立刻从玉禾的怀中抽了回来,揉了揉眼睛把眼泪全部都抹干净,又转头望向万俟子歌:“师傅。”
  万俟子歌撑着头,一脸笑意的看着乔令,大有几分吃醋的意味在里面:“怎么,才看到师傅?有了师娘,师傅都不要了。”
  乔令委屈的看向玉禾:“师娘,你看师傅。”
  “好了,子歌别逗他了,也不是小孩子。”玉禾语气中有些责怪。
  “行行行,你们感情好。”万俟子歌朝一旁傻了的君言挥了挥手道:“来来来,徒孙,让师公看看。”
  乔令本想阻拦的,但是一想玉禾在这边,万俟子歌也不敢怎么样,便放心的朝看向自己的君言点了点头,君言这才朝万俟子歌走了过去。
  这一幕万俟子歌看在眼里,嘴角微扬,心里想,这小子不错啊,徒弟教的好,听话,比自己成功多了,瞧瞧自己教的都是什么徒弟。
  君言坐在万俟子歌的面前十分恭敬的喊了一声:“师公。”
  “不错,不错。”万俟子歌一个劲的夸,但是就不说哪里好,看来是词穷了。
  乔令突然间像是想到什么了问道:“师傅师娘,见到小师妹了没有?”
  玉禾摇头:“我刚从归化山出来,还没来得及去见她,你师父见过。”
  乔令诧异的看着万俟子歌:“师傅在何处见过?”
  “在敬安,那时乔孟也在,还有玉焕这孩子也在,看来他姐弟两关系不错。”
  “那师傅你可知他们现在在哪里?”乔令问道。
  “应该在京城,慕容舒越前段时间去了敬安,跟我提过清禾住在他的府上,若是去见清禾,就去找慕容舒越就好了。”万俟子歌回答的还算认真。
  玉禾听到慕容舒越这个名字后愣了一下问道:“可是你姐姐的儿子?”
  “是他,他幼年时被人下了咒,我当时就是去查谁下的咒,才被玉时幻设计,不过现在已经不重要了下咒人死了,那孩子的咒,已经被清禾解了。”
  当年玉时幻设计了一个好大的圈套,为了分开玉禾和万俟子歌,竟然那慕容舒越的命来换,所幸现在一切都解决了。
  他们在这山中休息了几日,便启程朝京城去,乔令想了想,也收拾了东西:“师傅,我与你们一同去。”
  万俟子歌见他已经收拾好了东西,便点了点头道:“把我徒孙也带着吧,这样就都到齐了。”
  乔令转头看着身后一身素衣的君言,这些年来,她一直不说苦不说累的照顾着乔令,忍着他的小脾气,如今乔令竟然要把她不闻不问的丢在这里,其实君言心里是有些委屈的。
  乔令看到她清瘦的身子,巴掌大的脸上,一双大眼睛显得格外的消瘦,乔令心头突然一痛,他别过头说道:“收拾东西去吧。”
  听到乔令应允,君言心中大喜,刚才的委屈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欢喜的去收拾东西。
  万俟子歌看着乔令无奈的摇头:“徒弟啊,你得徒弟可真比我的徒弟听话多,真羡慕你有这么好的徒弟。”
  乔令看着万俟子歌十分的无语,他的徒弟,这里还有他别的徒弟吗?就差指名道姓说,乔令啊,你可真不是个好徒弟了。
  上了马车,乔令驾马,其实万俟子歌这么爽快的答应带着乔令,完全是因为他不太想赶马车,乔令来了,就有人使唤了。
  这京城这边,一如既往的十分繁华热闹,但是谁都不知,这里将某个宁静的夜里展开一场血雨腥风,江山动荡,风雨飘摇。
  万俟子歌坐在马车内,从车窗朝外望去,已经进了京城,再走一回就能到慕容舒越的府上了。
  君言坐在马车内一直犯困,最终还是没忍住睡了过去。
  此时的清禾已经在洛少秋的府上住了下来,而万俟子歌一行人正朝慕容舒越的府上走去,还未靠近慕容舒越住的府上,乔令便立刻勒住了马。
  万俟子歌探出头眉头微皱:“有杀气。”
  乔令没说话,只是指向一处,万俟子歌顺着乔令指着的地方望去,只见慕容舒越的府上,被重兵重重把手,暗处还隐藏这不少杀手,看来此刻的府上不是特别安全。
  万俟子歌看向马车内的两个女人,心一横说道:“先退一些静观其变。”
  “好。”乔令调转马头,呆在了别处。
  慕容劼带着兵进了府内,慕容舒越身侧跟着俞晚,乔孟则呆在暗处观察。
  “不知太子带兵来此所为何事?”慕容舒越自认为自己问心无愧,说话也十分的淡然。
  慕容劼也没说什么,直接将圣旨扔在了慕容舒越的怀里:“自己看看吧。”
  慕容舒越打开圣旨,只见里面清清楚楚的写着,由太子带兵彻查……
  果然如此,这些天他让手下人一直在检查府内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却是怎么也没查出来,本就什么没有,慕容劼肯定也查不出来的,除非是他动的手脚。
  慕容舒越倒是坦荡:“太子查便是了。”
  慕容劼嘴角微扬,冷冷一笑,抬起手一挥大声喊道:“搜。”
  于是慕容劼身后的士兵,瞬间分散开来,慕容舒越与俞晚则站在院中一动不动。
  慕容劼似乎有些无聊,便说道:“这么些年,我这做哥哥的也没来你府上看过,趁着今日,不如陪我四处走走吧。”
  慕容舒越倒也不在意,微微一笑说道:“请。”
  两人边走边闲谈,若是不知情的人看见这一幕,还以为真的是兄弟情深,却不知其身后,却是一个巨大的漩涡,陷入进去便死无葬身之地。
  与其说是慕容舒越领着慕容劼参观府上,倒不如说是慕容劼自己在走,慕容舒越在跟着他走。
  只见慕容劼走到一处墙角,看着地面的土有些新,便转头问道:“这土是新翻的?”
  慕容舒越看了一眼俞晚,慕容舒越道:“这土大概是哪个下人私自弄的吧。”
  慕容劼点点头,对一旁的士兵说道:“将这土翻开看看。”
  “是。”士兵们找来铁锹过来开始翻土。
  慕容舒越皱着眉头,从慕容劼的这一路走来,他可不像是一点也不熟悉这里的样子,而且从他的路线看来,好像就是一路朝着这边来的。
  俞晚在慕容劼说要四处看看时就察觉到了不好的预感,只可惜他没办法阻止,既然慕容劼算好了要害慕容舒越,必然会找到各种理由来到这个地方。
  那群士兵挖了一会,在地里找到一只木盒,慕容舒越与俞晚相视一眼,眉头微皱。
  慕容劼瞥了一眼慕容舒越,声音冰冷说道:“打开。”
  士兵立刻将木盒打开,只见里面出现一抹明黄,顿时在场的人都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这个东西,慕容劼二话没说,伸出手,直接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一件龙袍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
  “慕容舒越。”慕容劼大声喝道:“你还有何话可说?”
  “这不是我的。”慕容舒越不敢相信的睁着眼睛:“太子你可要明察。”
  “东西都在手了,你还要我怎么明察。”慕容劼一副痛惜的模样:“来人将四皇子带走。”
  慕容舒越想挣扎,却还是被扣住,带了出去。
  慕容劼走到院中大声说道:“今日府中之人,禁足,在事情查明之前,不准外出。”
  俞晚眼睁睁的看着慕容舒被带走,他不能外出,若是想得到外面的消息的话,只能靠洛少秋了,还有乔孟。
  俞晚会些武功,他能感受到外面有很多高手把守这,如今能出府的人只有乔孟一人,想到这,他一转身,便朝乔孟那边走去。
  马车上,乔令和万俟子歌看着慕容舒越被慕容劼押进车内带走了。
  万俟子歌心头一颤:“出事了。”那清禾不知道怎么样。
  “我去看看。”乔令说罢便要往外走。
  “不,这边有很多高手。”万俟子歌立刻制止。
  “杀了便是。”乔令毫不在意的说道。
  “若是寻常,是可以杀了,只是这才却不是这么简单,这些人看来是太子慕容劼派的人,如今慕容舒越又被慕容劼带走,此番若是他的人被杀,铁定又会赖在慕容舒越的身上,这下不论慕容舒越犯得醉大不大,但是杀他的手下,这件事慕容劼便可以大做文章。”万俟子歌果然想的周全。
  乔令坐会车上,眉头微皱看着万俟子歌问道:“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先找个客栈休息,我晚上过来看看。”万俟子歌说着坐会马车内:“走吧。”

☆、第一百一十五章 风云莫测

  万俟子歌一行人驾着马车来到最近的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慕容舒越被慕容劼一路带入牢中关着,并且将此事禀告了皇上,除了肖相国和太子慕容劼之外,大多数人都很是吃惊,还有一小部分人,大约也猜到了其中原委,为了明哲保身,也是什么都么有说。
  皇上看着慕容劼送上前的龙袍,面色沉重,他一向对慕容舒越十分的疼爱,本来因为他幼时体弱多病,他待慕容舒越比别的皇子更加容忍些,这孩子也很听话,他心中就更是心疼,如今长大,疾病也一直好,并且立了战功,他本以为可以好好的名正言顺的将慕容舒越提拔上来,可谁曾想,他不成器,竟然私藏龙袍,这可是死罪啊!
  “既然如此,太子,这件事就全全交由你来处理了。”皇上十分的疲乏,模样似乎也更加苍老了些。
  “是。”慕容劼心中暗喜。
  退朝后,肖相国与太子相视一眼,会心一笑没有说话,倒是一旁的大臣议论的热火朝天。
  慕容劼没有兴趣听,直接回了东宫。
  太子妃华英见到慕容劼回来后,面色沉静走到慕容劼面前,慕容劼都不用猜,就知道她要说什么,不过慕容劼却突然一笑道:“怎么,是没见过我?这般看着我。”
  “是,我才发现,我之前从未认识你。”太子妃神情严肃,语气甚至有几分厌恶。
  慕容劼心中一痛,眉头微凝,他知道,太子妃根本没有放下慕容舒越,可是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了,为什么还要心系在别的男人身上,慕容劼声音突然变冷说道:“那你今日就好好认识一番,不然待你登上凤座却认不得孤。”
  “阴谋耍诈陷害别人得来的后位,我不要也罢。”刚走两步的慕容劼,听到自己身后的太子妃这般说自己,心头一沉,他转身一把拽住太子妃的手腕,目光狠戾:“阴谋耍诈陷害别人,陈华英你给我听好了,你与我早已经分不开了,我若是死你也活不了。”
  “可我就算活着,我也不会与你这种人为伍。”太子妃的心还是不在他慕容劼身上,这些年来,不论他怎么对她好,她就好似看不见一般。
  他身为太子处处忍让,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曾多次险些丧命,这次他就是主动出击了,却被她这般说道,那慕容舒越被他亲手丢进牢中也是陈华英害得。
  慕容劼很生气,脸色通红,胸口不断地起伏着,他一把捏住陈华英的脖子:“你别以为我不敢对你动手。”
  陈华英双眼通红,眼眶之中泪水打转:“好啊,你杀了我,我死了就没人这般忤逆你,你就再也不用心烦了。”
  慕容劼手使了几分劲但最终还是松了下来,他大手一挥将陈华英拽到一旁,并且大喊:“谁也不准跟来。”
  两人穿过长长的走廊,一直走到那个他们从来没有同住过的卧房之中,慕容劼一把将她丢入房中,陈华英没站稳被摔坐在地上,眼中含着泪却一滴也没有掉下来。
  慕容劼关上了门,安静的屋内就剩下他们两人,陈华英有些害怕的往后缩了缩:“你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陈华英,你说这三年,我待你如何?可有然你做你不愿意的事情,可有一次伤害过你?”慕容劼脚步一点点朝她靠近,陈华英害怕的往后缩。
  “我……”这些年来,慕容劼确实待他不薄,就算是别的王府里面的正牌王妃,也没有慕容劼对她来得好。
  “说不出来?”慕容劼缓缓蹲下身子,与她平视:“陈华英,我是喜欢你,能娶你我也很开心,只是我知道你心里没有我,你知道吗,那日你说你不喜欢我四弟的时候,我有多开心,可今日你却因为他而这么说我。”
  陈华英看着慕容劼,美眸微颤却不敢直视她,慕容劼对她的好,她知道,可是感情这种事情她无法勉强,她没办法让自己不喜欢慕容舒越。
  “四弟大婚的晚上,你一个人躲起来哭了一夜,你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全部都知道,陈华英他慕容舒越不喜欢你,你为何还死死拽着他不放?”慕容劼不懂陈华英那虚无缥缈的执着又是为何。
  明明不论身份权利还是相貌,他都不输给慕容舒越,可是为什么陈华英却对这个病痨子这般上心。
  “太子。”陈华英低着头坐在那,显得有些落魄:“我不喜欢四皇子。”
  “还想骗我吗?”
  陈华英摇头:“没骗你,我早已释怀了,我今日所气不是因为那个人是慕容舒越,而是你的手段,太过卑鄙,这不像你,不像我心中的太子,这样的太子令我害怕,我害怕他有一天连我也会伤害,待我最好的人,却在未来的某一天给我最致命的伤害,是我最害怕的。”陈华英抬起头看向慕容劼,他黑眸闪烁不敢相信的看着陈华英:“太子,你明白吗?”
  慕容劼却沉默了,他伸出手将陈华英一把抱了起来,轻轻的放在床上:“华英,倘若我今日不对他动手,改日待在牢里的就会是我和你。”
  “我相信,慕容舒越不是这样的人。”陈华英紧紧的拽着慕容劼的衣袖。
  “是,他曾经或许不是这样的人,若是他也像曾经那样,我也不会这么对付他,可是华英你发现没有,慕容舒越变了,他的野心越来越大了,他已经是不甘做一个闲散皇子的人了。”
  “可是他却连王还没封,又有何惧?”
  “慕容舒越在敬安立下战功,你说封王还会远吗?他若封王,身侧必然会比现在有更多帮手,我必须要在他羽翼未丰之前将他压制住,你放心,我不会要他性命,只是让他安分的呆在牢里,不要影响我们就好了。”慕容劼说的诚恳,陈华英倒也没有在说什么。
  “太子,你可以答应我一件事情吗?”陈华英突然间换了话题。
  慕容劼诧异了一下,赶忙点头:“你说,我若是能办到,必然完成。”
  “我只是希望,若是有人与你为敌,你堂堂正正的将他打败,再也不要用这种阴险的方式了,我不喜欢,也不像你会做的事情。”陈华英说道倒也算真诚。
  “好。”慕容劼一口答应了下来。
  不过他知道,这么一应和不过是为了让她安心,她一直被保护长大,哪里知道官场上的那些争斗,若是与人明着来,恐怕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留把柄,所以他能做的,只有先应下她来,日后有什么尽量瞒着她。
  这几日万俟子歌一直在慕容舒越的府上守着,看里面的情形,看来只有万俟子歌一个人被抓走了,里面的人还算安全,看来,慕容劼还算有人性。
  夜里时分,乔孟看了看站在府内看了看周围的情况,很是轻巧的逃了出去,手里拿着俞晚些好的信,乔孟此番出去便是将信送到应天城之中,希望他们能够帮忙助慕容舒越一臂之力。
  不过乔孟在去应天城之前,先去了一趟洛府,不过夜深,他只是去清禾住着的房间看了一眼,见她熟睡,乔孟帮她盖好被踢开的被子后就走了,随后便快速的朝位于天京城的应天城之中赶去。
  应天城之中还是以往的景色,姜大仁见乔孟来此后快步迎了过来。
  “小公子这次又是有何事?”
  乔孟从怀中掏出俞晚写的信递了过去:“这里交代的很清楚,将杯中头领请过目。”
  姜大仁快速的浏览的一遍信中的内容,俞晚简单的交到了一下慕容舒越被抓的事情,希望应天城到时候能够站在他们这边,帮助他们,为慕容舒越夺得王位。
  其实应天城极少去管皇家争斗,他们只为帝王服务,只是今日却要站在某个皇子这边,竟然还是个被抓进牢中的皇子,相较而言,太子才是他们更为有保障的选择吧。
  姜大仁将信放在桌上看向乔孟摇头:“应天城只服务帝王,皇族争斗,确实不该招惹,说是我们胆小怕事也好,说是明哲保身也罢,我不觉得应天城有站在慕容舒越这边的理由。”
  乔孟却十分的淡然看着姜大仁微微一笑道:“姜头领或许不知,现在的四皇子与太子相比,确实不如,只是姜头领,太子身后站着的不过是些官而已,四皇子身后站着的可是一个乱世江湖,若是两人交战,姜头领是觉得哪方会赢?”
  “可太子若是在此时将慕容舒越杀了,你们觉得你们还会翻盘吗?”姜大仁说出来一个十分危险的假设。
  不过这一点乔孟完全不担心:“有太子妃在,慕容劼不会这么容易就将慕容舒越杀了的。”
  “为何如此肯定?”
  “姜头领不知?那太子妃可是一心思慕这四皇子的,即使嫁给太子,心中却一直放不下四皇子,而那太子对太子妃又是十分的用心,他又怎么会忍心让太子妃难过。”
  姜大仁摇头:“你们太小瞧慕容劼了。”
  “即便如此,太子这些日还是不会动四皇子,那这些日子便是翻盘的机会。”
  姜大仁皱了皱眉头,有些思虑。
  乔孟依旧淡然说道:“其实姜头领不需要做什么,我们只是需要你在后方支援我们就好了,俞晚信中也有提到,太子有肖相国的私兵,可是肖相国却是无心帮太子的,我们需要的只应天城来制约肖相国,而不是来对付太子,这样的话,姜头领也不算是有负应天城之名。”
  “我也发现肖相国有些用心不一。”姜大仁眉头紧锁。
  “他不是用心不一,而是有所二心,为人臣子数十载,趁此乱世弑主谋位,他肖相国干的出来。”
  姜大仁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信,良久说道:“此次便应你们一会,不过只是为了大虞的江山,其余的,应天城不便插手。”
  “如此便好。”乔孟站起身子朝姜大仁躬身行礼:“此番谢过姜头领了。”
  “你我本为国家,不过你为慕容舒越的国家,而我只为大虞,虽说方向不一样,但是其根本还是一样的,所以也算是一路人,那你且不用谢我。”
  “那乔孟就此告辞,将这件事告诉俞晚,日后若有消息,还会有人前来通报。”
  “静候佳音。”
  乔孟急匆匆的从应天城之中走了出去,只是慕容舒越的府上很难再进,所以在出来之前,俞晚便给他留了一个专门通信的地方。
  那个地方是俞晚一早就留好的,就在里府上最近的客栈之中,有一个暗格,那个暗格里有一个小隧道,将信放进去,便可以将东西传到俞晚那里。
  这也是多亏了俞晚未雨绸缪性子,俞晚凡是喜欢做最坏的打算,虽然说在振奋人心之际有些消极,但是却防患于未然,凡事留一手,总是好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在理。
  随后乔孟便去客栈开了一间房,俞晚说的那间房被人定下来了,所以他只能偷偷潜入进去,将信传给俞晚了。
  夜里便是睡觉的,他晚上肯定是不能行动了,正好趁夜里好好的休息一番,明日看准时机,见他们出去了,在动手也不迟。
  乔孟刚睡下,便听见隔壁有动静,大约是有人刚回来,两人说话的声音压得很低,看来是习武之人,害怕被偷听,所以才这般说话。
  岁听不清说的什么,但是乔孟能分辨出来,是一男一女。
  没多久,隔壁房间的两人就睡了下来,乔孟这才闭上眼睛睡了去。
  这宫中的乐贤妃却整日呆在宫中哭红了眼睛,择日天一亮,她便去面见皇上,却被挡在门外,拒不相见。
  乐贤妃没办法,便跪在殿外,这一跪便是一整天,最终却还是没有跪下来,在夏日的夜中晕了过去。
  梁贵妃趴在床边望向站在窗边的皇上细声问道:“皇上既然关心贤妃娘娘,为何不见她?”
  “她此番求见,定是为了舒越那个逆子,我不见她也是不想对她发火。”皇上转头看向梁贵妃:“这些事你可要记清楚了何事能做,何事不能做。”
  梁贵妃一愣,赶忙爬下床跪在地上:“臣妾知道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 既见父母

  清禾在洛府之中呆了有几日了,慕容舒越那边也没有传来消息,她找到洛少秋去问消息。
  洛少秋这几日也没闲着,整日出门也不知道忙些什么,他见到清禾后,直接迎了过去,将手中的信封以递了过去,说是乔孟转交的,因为他不太方便过来。
  清禾接过信,立刻拆开来看上面写道:清禾,来长迎客栈一趟,这里有几个人想要见你。
  简单的几个字,清禾很快的就看完了,她将信折了折收了起来,望着洛少秋道:“我需要你送我去长迎客栈一趟。”
  洛少秋点头:“你等我,我去备马车。”
  “好。”
  清禾便倚在门边,等着洛少秋,临京不明所以的走了过来问道:“清禾姐姐是要去何处?”
  见临京过来,她一笑,虽说现在烦心事很多,但是在临京面前还是不要表露出来的好:“我有些事情需要出去见几个人。”
  现在临京身边只有清禾与洛少秋这两人熟悉,可是看样子,他们俩似乎都要出门,她一个人呆在这里倒是有些不太安心,临京赶忙上前拽住清禾的袖子道:“清禾姐姐,能带我一起去吗?”
  “这……”清禾犹豫了一下,临京不会武功,若是遇到危险怎么办,现在这种时候,也就只有洛府是最安全的。
  “姐姐是不愿意带我一起吗?是觉得临京什么也不会,所以先生嫌我烦不要我了,现在清禾姐姐也不要我了。”临京有些委屈。
  其实这也不怪临京,她本就心思单纯,再加上发生的什么事情,并没有人跟她说过,所以她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送到了洛府,怕是稍微心里敏感一点的孩子,都会对这种自己被送来送去的事情产生悲伤吧。
  再说了,乔孟让她过去的点,会有危险吗?答案是否定的。
  清禾只好无奈一笑,拍了拍临京的肩膀说道:“那你便和我一起去,但是你要记住,祸从口出,出了这个府尽量少说些话,尤其是和四皇子有关的一切都不要提。”
  为了以防万一,清禾还是需要和她交代一下的,不然出门说露了嘴,他们肯定也会被抓起来被关在慕容舒越的府上。
  表面上看是只抓走了慕容舒越一个人,其实慕容劼早已控制了整个府上,等于和在牢中一样,不过是住的地方稍微比牢中好些干净些。
  洛少秋牵来马车,见到临京也在便问道:“小尾巴也跟着去?”
  清禾点头:“一起吧,她一个人在这里也无聊。”
  洛少秋点头,临京见清禾上了马车后,她却停了下来站在马车边看着洛少秋说道:“洛少将,我说过我叫临京,不叫小尾巴。”
  洛少秋一笑道:“我乐意,怎么不上马车?不上我就先走了。”
  临京看他要驾车的样子,赶忙爬上马车,坐在里面。
  洛少秋答应了俞晚,要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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