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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飘摇-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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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京诧异的看着清禾点头:“想去。”
  “那里真的很危险,很可能会送命。”
  临京却毫不迟疑的摇头:“我不怕。”
  “可是俞晚会害怕,你若是出事,他可能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
  “恩?”临京愣了,俞晚会害怕她出事?
  清禾知道自己这句话可能会让临京产生误会,清禾知道临京的身世,俞晚也知道,所以她要是出事,俞晚肯定会特别自责,只是临京不知道而已,不过让她误会也是清禾的坏心思。
  “我教你一个方法可以过去。”
  “什么办法?”
  “一切按照我说的来。”清禾神秘兮兮的说道:“不过……”
  “不过什么?”临京紧张的咽着吐沫。
  “到那边一定要保证自己的安全。”
  “那是一定的。”
  夜里时,乔孟回来了,将今天查到的东西都转告了慕容舒越,虽说没查到什么很关键的消息,但是乔孟总觉得肖相国这个人很奇怪。
  对于肖相国这个人,清禾是没多大感觉的,只是一想到肖午风,她的心头还是有些隐隐作痛,李心的死肖午风脱不了干系,肖午风的死,却是清禾的罪过。
  她在没认识肖午风的时候,总觉得他纨绔不堪,可是在杀了他的时候,他的眼神却是那么干净,只有心里纯净的人才会有那种干净的眸子,在肖相国这种人底下长大,竟然会有那种眼神,也实在难得。
  清禾坐在床上望着一旁坐着的乔孟问道:“你说那肖相国有何奇怪?”
  乔孟皱着眉头思索道:“按理说他站在太子这边,手上握着的兵理应是为了帮助太子,可是我这些日子在外查探发现,他的兵力并不止那么些,我大胆的猜测了一下,与其说他是在帮太子夺皇位,更像是在帮自己,只是他的这种做法……我实在弄不明白,除非是慕容劼甘愿做傀儡。”
  “慕容劼甘愿做傀儡?”清禾听后不由笑着摇头:“虽说我与慕容劼不相熟,但是就从我见到他的那几次看来,这人心高气傲的狠,可不是那种甘愿做傀儡的人。”
  “看来有些事情还是得等到最后才能揭晓。”乔孟沉沉的叹了一口气。
  “有俞晚在,倒也不用太担心。”
  乔孟点头,觉得也是,俞晚的智慧他倒是信得过的。
  慕容舒越和俞晚走的那天,两人皆驾马而去,俞晚在门前徘徊了片刻,问道:“临京呢?”
  清禾故作责怪的模样说道:“大概是你不让人家跟着你去,生气了吧,总不能这个时候还让她兴高采烈的送你们离开吧。”
  俞晚深深的看了一眼清禾,她知道清禾的花花肠子多,但也明白清禾是个明理的人,所以应该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放下心中的猜测,俞晚说道:“那临京拜托照顾了。”
  “知道了。”清禾朝他们挥了挥手。
  若不是清禾在这边,乔孟应该也是会跟去的吧,不过现在天下大事哪里有清禾重要。
  清禾望着谣洛坐着的马车,露出一抹微笑,乔孟见后立刻明了说道:“你做了什么好事?”
  “没有做什么,只是随了某人的愿,逆了某人的愿。”
  乔孟也明白,所以什么也没说。
  这一刻,一切看起来都是这么的轻松惬意,自在不已,不过若是知道后面会发生的事情,他们定然会更加珍惜现在的。
  慕容舒越的部队缓缓前行,临京被藏在谣洛马车内的暗格里,走了好长一截的路,终于忍不了肚子的饿,发出了声音,谣洛被吓了一跳,赶忙从马车上跑了下来。
  俞晨走过来打开暗格只见临京整个人缩在里面,一脸尴尬的笑着。
  在来的时候,俞晚就猜到清禾肯定是帮着临京让他跟着队伍来了,所以在见到临京是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惊讶,只是无奈道:“还是跟来了。”
  临京从马车上跳下来说道:“先生,四皇子,我就是想跟在你们身边,你们不要赶我走,我会很听话的。”
  俞晚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走到一旁坐了下来,慕容舒越见状笑道:“临京啊,你这句听话可毫无说服力啊。”
  临京自知理亏,只好低头不语。
  “既然跟都跟来了,就和王妃呆在一处,不要乱跑。”慕容舒越说道。
  听到自己被留下来后,临京很是欣喜点头:“谢谢四皇子。”
  敬安这边再陷风波,待慕容舒越赶到的时候,洛家军才得以缓了一口气。
  王府内,清禾轻抚微微凸起的肚子,乔孟给她做了些吃的,清禾在吃的时候问道:“我想去敬安看看?”
  “那里暂时不适合你。”
  “不去战场。”
  “也不行。”
  清禾叹了一口气,心中想,这孩子来的真不是时候。
  敬安这边,洛少秋与夜逸之分别率领两支队伍,一支在明,一支在暗,梁军后援,按照俞晚的策略实施,再加上杜衡的阵法,这场仗不胜都难。
  谣洛这番前去确实帮了大忙,梁军肯这么帮助大虞也着实看在她的面子上。
  “敌军节节败退。”
  听到这个消息,慕容舒越的遍布愁容的脸上展开了笑容。
  夜逸之手下的杀手,与夜逸之一起埋伏在暗处,待他们败退之际,将其围住,为了以防万一,还需斩草除根。
  这一战整整打了两天两夜。
  敬安城外尸横遍野。
  虽说击溃了敌军,但是洛家军却也损失惨重,不过好在得以胜利。
  将士们好好休息了一天后,慕容舒越办了一场庆功宴。
  玉焕走到俞晚身侧问道:“清禾呢?”
  “在京城。”俞晚回应道。
  原本在闷头喝酒的夜逸之在听到清禾的名字后愣了一下,感觉似乎很久都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恍如隔世一般,他望着空空的碗有些出神。
  这回他恐怕是真的赢不过乔孟了吧。
  想到这,他往碗里倒了满满的酒,一口饮尽。
  临京坐在俞晚身侧,偷偷瞥了一眼俞晚,然后低着头吃着面前的东西。
  “战国虽败退,但是却还未交降书,这敬安还未完全安全。”洛冬贺说道。
  “不如主动出击,将其剿灭。”洛少秋说道。
  慕容舒越点头:“坐以待毙确实不是好办法,大虞虽说不喜侵犯别人,但是为求自保而主动出击的话,倒也是无可厚非的。”
  俞晚也觉得可行:“这些日子主位将军还是好生歇着,后面还有一场大仗。”
  谣洛若有所思道:“届时谣洛再与梁国借兵相助。”
  “有劳王妃了。”洛冬贺语气感激。
  谣洛一笑摇头。
  洛少秋看着谣洛,目光深邃,这便是梁国和亲的小公主,与慕容舒越倒是配得很。
  宴会散后,洛少秋正准备回去之时,望见一方帕子,正好落在谣洛之前坐着的地方,洛少秋倒也没多想,捡起来就给谣洛送去了。
  夜已经深了,洛少秋刚走到谣洛住所的门前,只见眼前黑影一闪,面前突然出现一位冷若冰霜的女子,神色清冷手握长剑抵在他面前,似乎不让洛少秋再往前走。
  洛少秋嘿嘿一笑,将抵在自己喉咙前的长剑拨开:“自己人自己人。”
  “来此作何?”俞晨不仅表情冷淡,连语气都是冰冷的。
  洛少秋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冷冰冰的女人,他赶忙将手中的帕子放在她面前:“我是来给王妃送帕子的,似乎是落下来。”
  俞晨看了一眼洛少秋手中的帕子,随后直接拿了过来:“你可以走了。”
  “这么冷漠,好歹也跟我说声谢谢吧。”
  话落,只见被洛少秋拨开的剑,再次架在了脖子上,洛少秋被吓了一跳赶忙说道:“我走我走还不行吗?”
  他走时还嘀咕着:“女孩子家这么凶巴巴的,小心没人娶。”
  俞晨很显然听到了洛少秋的嘀咕声,皱着眉,眼神似乎要把他吃了一般。
  王府之中过的清闲,清禾有些微微发胖。
  不过乔孟倒是忙了起来,整日进进出出的,不知道到底查到了些什么。
  临京给清禾写了一封信,约莫过了半个多月才到清禾的手上,心中提到,敬安的战事很快就会结束了,大虞就要恢复和平了,他们也快回来了,信中还提到,俞晨在战事结束后,和洛少秋打了一架,其原因不知,但是她觉得,肯定是洛少秋欺负了俞晨,所以才会被打。
  清禾将这封信反反复复读了好些遍,每读一次,就会忍不住笑起来,临京写的内容虽说是平常消失小事,但是用词幽默,可能是想到清禾自己一人呆在府中会无聊,才这般写的吧。
  晚上乔孟回来时,清禾将这个喜讯告诉了乔孟,不过乔孟倒也没多开心,反而是神情愈发的凝重,良久才开口说道:“或许他们回来,真正的战争才开始。”
  “此话怎讲?”
  乔孟长叹一口气,走到清禾面前,牵起她的手声音温和的说道:“不论是慕容劼还是肖相国那边,似乎都不好对付,如果只是单纯的皇位之争,倒也没什么,只是我查到肖相国的一些事情,或许没有那么简单。”
  清禾也不傻,问道:“或许他想谋反。”
  “借着乱世谋反,对他来说,不论成败都是对自己有利的。”
  人心果然难测。
  战场依旧那么血腥,谣洛与临京呆在城内,有俞晨保护着。
  那些苟延残喘的敌军,他们过去不过半日便杀的干干净净。
  也不是俞晚狠心,只是怕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在出战之前,俞晚特意交代:“敬安的粮食不多了,我们不需要俘虏为我们分担粮食。”
  此话之意就是片甲不留。
  所以一场单方面的屠杀已经无法遏制的展开了。
  不过归化山那边似乎也开始不安起来,对于不速之客的到来,他们显然是没有想到。
  万俟子歌看着归化山前的重重禁制,嘴角微扬一笑:“该讨回来的终究是要讨回来的,玉时幻,真是好久不见了,玉禾,等我。”
  花嫁一行人跟着万俟子歌踏进山中。
  对于现在的万俟子歌来说,他存活在这个世上的目的,就是有朝一日能与玉禾重逢,所以此番上山,他就没有想过假如带不回来怎么办,现在清禾找到了,玉禾接回来,他们一家三口就能在一起了。
  临京一直跟在谣洛的身旁,等的久了,就开始担心起来:“俞晨姐姐,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啊!”
  俞晨眉眼之中也尽是担忧:“快了吧。”
  “那先生一定会平安回来的吧!”临京问道。
  “会的。”
  她们等了很久,只见一行人风风火火的回来了,只是洛少秋却不见人影。
  自那日俞晨与洛少秋打了一架后,临京对洛少秋倒是在意了起来,没见到洛少秋就问道:“那位洛少将呢?”
  不问还好,这一问,俞晨也发现了。
  俞晚下了马,将临京拽到一处:“洛少将受伤了,被送去治疗了。”

☆、第一百零六章 偶遇太子

  听到俞晚这么说,俞晨显然愣了一下,随后有恢复正色,平静的好似什么也不知道一般。
  临京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问道:“那罗少将伤的可重?”
  俞晚看着临京眉眼深邃,一笑说道:“死不了。”
  说罢,便抬步离开,死不了?那还是不知道重不重啊!
  临京撇了撇嘴,随后跟上俞晚:“先生等等我。”
  其实临京还挺喜欢这个洛少秋的,自打他和俞晚一言不合打起来的时候,就觉得这个人厉害极了,因为在临京看来,这个俞晨冷冰冰的,她可是一点也不敢靠近,更别说挑衅她了,不过这个洛少秋敢啊,所以莫名的临京有有些崇拜起洛少秋来。
  所以在此他们出征回来,临京是希望洛少秋能够平安归来的,至少回来之后可以挑衅一下俞晚,这个冷冰冰的女人,确实有点吓人。
  临京记得俞晚跟她说过,俞晨和俞晚事孪生姐弟,可是他们俩除了长得稍微相似一样之外,其余的可是一点也不像,说话做事,态度脾气截然相反,不过唯独在做事方面,挺干净利落的。
  夜里临京偷偷的跑去伤兵营去看看洛少秋伤势如何,就算伤的不狠,也要过去聊表一下自己对偶像的关心。
  伤兵营的灯火还很亮,看来这次打仗虽然胜了,可是伤病却也加多了,伤兵营几乎都住不下了,有些伤势不算太重的人甚至躺在了外面。
  临京一路朝里面走去,想着洛少秋是少将,肯定不会让他躺在外面的,肯定是在屋子里,所以她一路朝里面走去。
  还没走几步便听见身后传来轻咳声音,她精神一绷,但是转念一想,自己也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索性大大方方的转过身,只见俞晚和慕容舒越站在她身后,慕容舒越嘴角含笑,俞晚则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夜这么深了,你一个女孩子家来此做什么?”慕容舒越问道,看来他还是对临京很是关心的,毕竟身有些份摆在那里呢。
  临京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道:“我来看看。”
  “看谁?”俞晚目不斜视的看着临京。
  莫名的,临京竟然觉得俞晚的目光有些恐怖,临京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来看看,洛少将。”
  “这么关心他?”俞晚皱着眉头问道。
  慕容舒越如有所思看了看两人,随后说道:“洛少将不在这里。”
  “啊?不在这里,那在哪里?”临京大吃一惊,亏得自己这么有心往这边跑,结果人家竟然不在这里。
  “他伤的不算重,就送回去自己养伤了。”慕容舒越说道。
  “不重就好。”临京松了一口气:“那我明日再去看看她吧。”
  “我送你回去吧。”俞晚声音平静,随后对慕容舒越说道:“四皇子,我先把临京送回去,再过来。”
  慕容舒越摇头:“不用了,我就是来看看,一会就回去了,你将临京送回去,自己也早些休息吧。”
  说罢,慕容舒越便大步的朝屋内走去,临京不知为何竟然有些紧张,咽了一口吐沫看着俞晚,傻呵呵的一笑。
  俞晚将她的神态尽收眼底:“走吧。”
  “是,先生。”临京赶忙跟上,心中却偷偷的乐开了花。
  今晚本想来看看洛少秋的,结果竟然能得到俞晚相送,果然洛少秋是她的福星,以后得多讨好讨好洛少秋才行。
  俞晚见跟在自己身侧的临京,对着空气一个劲的傻笑,觉得怪异,于是,便抬起手一巴掌拍在她的头顶,临京一脸懵逼的看着俞晚:“先生怎么了?”
  “无事,以为你被不干净的东西附身了。”俞晚说的淡定。
  可临京却吓了一跳,不自由自主的往俞晚身边靠了靠,拽着他的衣角说道:“先生,这大晚上的,你可别吓人。”
  “害怕了?”俞晚看着临京畏畏缩缩的倚在他身侧,嘴角不由得上扬了起来,随后他意识到自己莫名其妙出来的笑容后,郁闷了一下,脸色再次变为平静。
  临京快到自己的住所时,看见从外面回来的俞晨,便对俞晚说道:“先生,俞晨姐姐。”
  俞晚望着俞晨,又见她回来时的方向,眉头微凝,随后对着临京说道:“临京,我交给你一件任务。”
  一听到有任务,临京眼睛一亮,在这里什么事情也没有,也却是无聊,若是不俞晚在这边,她肯定不会留在这的,所以俞晚能让她做些事情,她自然是乐意之极的。
  “先生请讲,临京洗耳恭听。”
  俞晚低头看着临京一副认真的模样,微微一笑说道:“在回京城的这些日子,你帮我偷偷的监视俞晨的举动,每天晚上来给我汇报。”
  监视俞晨,临京仿佛受到了惊吓一般,俞晨本就够恐怖了,竟然还要她监视俞晨,但是一想到,每天晚上要跟俞晚汇报,她又犹豫了,每晚和俞晚呆在一块的时间不多,所以这种好事,临京怎么会拒绝,怎么可以拒绝。
  于是乎,临京慎重的点头:“先生,我这可是以命相搏啊!”
  俞晚依旧微笑:“成语学的不错。”
  听到俞晚夸自己,临京开心的笑了:“那临京可以问问先生,为何要监视俞晨姐姐呢?”
  “这是个秘密。”俞晚不打算告诉她。
  “秘密?”临京若有所思。
  俞晚站在临京的门前,轻声说道:“到了,今晚早些休息,明日天一亮,就得执行我的任务了,切不可被她发现。”
  临京立刻恭恭敬敬的站在俞晚面前,双手抱拳正色道:“保证完成任务。”
  “早些休息吧。”
  “嗯。”临京转过身去开门,俞晚看着她走进屋内,关上门,这才离开。
  第二日一早,临京就起身了,吃完早饭就搬着凳子坐在俞晨的住所附近,美其名曰看风景,其实不然,俞晨就像是在看神经病一样,默默的朝谣洛的地方走去。
  清禾本想,这段悠闲的日子还会维持一段时间,至少在慕容舒也他们回来前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但是清禾很显然小瞧了那些人的恒心。
  慕容舒越的王府上站着一群黑衣人,将清禾团团围住,那些慕容舒越留下来保护清禾的人,早已经被他们给解决了,如今乔孟不在身边,清禾一人对付一群人,虽说打不过,但是逃命还是可以的,但是,她的手放在微凸的肚子上,就怕伤及肚子里的孩子。
  清禾看着她们,眼中满是敌意:“你们还是不死心?”
  领头的黑衣人说道:“我们也不想动手,只要姑娘你愿意跟我们回去,我们就不会伤害你。”
  “伤害我,那也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份本事。”清禾的语气中满是嘲讽。
  黑衣人相视一眼,随后便犹如蓄势待发的野兽一般,好似下一秒就要把清禾扑倒。
  清禾也毫不示弱,虽说手中没有武器,但是却也不是吃素。
  黑衣人立刻围了上去,清禾顿时警惕起来。
  果然肚中还有一个小家伙,活动起来确实畏手畏脚的,不如一开始的时候厉害了。
  不过清禾可以庆幸的是,这些黑衣人并不是真的来取她性命的,不然现在清禾早就命不久矣了。
  眼看着自己打不过,清禾脑子一转,四处躲藏,那群黑衣人不如清禾熟悉府上,清禾见状终身一跃落在墙头,一路朝大街上跑去。
  外面人多,他们肯定不敢乱来,再说了,城中有守城士兵,看到他们一群人追着清禾,肯定不会做事不管的,所以外面比府内安全。
  清禾快速的混入人群之中,而人群中正好有一个人,正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只见那人对身旁的人说了什么,随后那随从便走到了清禾身边:“玉姑娘。”
  清禾吓了一跳,看着面前陌生的人,诧异的问道:“你是?”
  那随从一笑,倒是礼貌说道:“我家主子请你过去一趟。”
  主子?清禾不记得自己结识过什么权贵之人,唯一认得的人便是慕容舒越,这个主子不知是敌是友,还是小心为妙:“不知你家主子是哪里的主子?”
  随从呵呵的笑着:“东宫的。”
  原来是太子慕容劼,现在的慕容劼好像还并不知道清禾与他是站在对立面的,至少现在无人知晓慕容舒越的目的,清禾倒也不用太担心。
  “那有劳了。”清禾也不傻。
  既然有太子邀请,他必然不会对自己动手,那么为了逃避那些黑衣人,利用一下这个东宫太子,也是无所谓的。
  清禾被领着朝慕容劼的马车内走去,马车很大,清禾进去后,慕容劼便对她露出友好的微笑。
  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脸人,慕容劼既然没有敌意,她自然也不好抱着敌意,于是清禾一笑说道:“不知太子召民女来有何事?”
  慕容劼没有回应她,而是看了看车外,随后慢悠悠的说道:“消失了。”
  “消失了?”清禾不解。
  慕容劼看着清禾笑道:“那群人可是在追你?”
  清禾脑子嗡的一声,错愕的看着慕容劼,街上人那么多,他竟然能看得出,那群人是在追自己,这么细致的人,清禾也算是明白,为何他会是太子了。
  不过清禾自然不会傻乎乎的想着去骗慕容劼,他既然能看得出来这场追逐,并且请清禾上马车,必然是笃定自己这般想法的,不然也不会让清禾上马车:“街上这么多人,太子竟然能看的出来,他们是追我而来。”
  “不不不。”慕容劼摇头:“街上人多或者少,到没有关系,只是孤对你的印象深刻,所以认了出来。”
  “印象深刻?”看来是那日寿宴给他留下印象了。
  慕容劼一笑:“那日的剑舞很是好看,比宫廷中的舞女跳的好看多了。”
  清禾笑的有些尴尬:“不瞒太子说,民女还真的不会跳舞,那日也是随性编的。”
  “随性编的,怪不得那般洒脱,由此可见,姑娘也是那种喜爱自由无拘无束的人。”
  对于慕容劼的夸赞,清禾有些背脊发凉,总觉得慕容劼夸赞的有些刻意,似乎有点没话找话说一般。
  清禾低着头,呵呵的笑着:“太子时日不早了,民女得回去了,此番叨扰太子了。”
  就在清禾准备走的时候,慕容劼伸出手将清禾拽住:“姑娘且慢。”
  清禾又坐了回来,看着慕容劼,那种警惕瞬间走遍全身:“太子还有何事?”
  “确实有事相问。”慕容劼倒也不拐弯抹角了。
  如此,清禾也可以坦然的坐在他对面,阴阳怪气的,倒是让清禾有些接受不了,清禾笑笑:“太子问便是了,民女知道的,必然会如实相告。”
  “这便好。”慕容劼看着清禾神色突然认真起来:“孤且问你,四皇子的病可是真的好了?”
  清禾愣了一下,竟然是问慕容舒越的,不过想想他们之间除了慕容舒越还有什么可以谈的,这个太子倒是挺居安思危的,局势明明都是有利于他的,可是知道慕容舒越身体无恙之后,却依旧担心会出纰漏,所以过来盘问清禾。
  见清禾愣了一下,慕容劼赶忙说道:“孤与舒越从小便交好,他身子一向孱弱,现在身子好起来,却不与孤说,孤也是担心。”
  还解释,清禾心中冷笑,这个太子也太过虚伪了,如果直接了当的问,不做这番解释,清禾也觉得他还算坦荡,如今又解释一番,对于慕容劼的好感,在清禾心中立刻下降了不少,清禾点头:“自然是真的好了。”
  听到这番话,慕容劼眉头微皱:“那姑娘可知,四皇子生的是何种病,又是被何人医治好的?”
  “这个病,民女听说不是病,是被人吓得咒,约莫实在靖国的时候,被一个江湖术士解开的。”清禾倒也没说假话,不过慕容劼心不信,那就是他的事情了。
  “居然是咒。”很显然慕容劼听到咒之后,也很吃惊:“一般被下咒的人,是很那解咒的。”
  清禾点头:“确实,不过四皇子也算幸运,正好遇到了一个会解咒的人。”
  “倒也是幸运。”慕容劼自言自语。

☆、第一百零七章 东宫之行

  马车所以车晃晃悠悠的动了起来,坐在车内的清禾愣了一下,很是不解的看向慕容劼:“太子,这是要将民女带去哪里?”
  慕容劼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对着清禾说道:“孤见姑娘一人回府,怕那些贼人有跟来,为了以防万一,先将姑娘带回东宫。”
  他们毫无干系,甚至说,自打见面来对方给自己留下来的印象也不是那么好的,慕容劼今日这么帮她,清禾表示不理解,甚至说,他应该是有什么目的,究竟是什么目的,她不知道,现在要下马车肯定不合适。
  先不说玉时幻的人有没有真的走,就拿面前坐着的人是太子来说,这时候下车,肯定会让慕容劼丢了面子,若是被他起疑,也是不好的。
  见清禾不说话,慕容劼打破尴尬的笑了笑:“姑娘不必担心,你既然是四弟的人,孤,自然会照顾周全,待回到东宫,孤便差人送封信去四弟府上接姑娘你回去。”
  如果这不是鸿门宴的话,这慕容劼做事倒也算周全合理,清禾自然也不好拒绝,只能点头:“那有劳太子了。”
  慕容劼松了一口气,笑了笑正坐在车内。
  清禾一直低着头,在回府之前一定要小心点,千万别说露了嘴,这个慕容劼精明的很。
  说到东宫清禾倒是第一次见到,再想想敬安的周围,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清禾在心中无声的叹息,同人不同命,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清禾下马车的时候,总觉得身后有一道视线,可当她回头的时候,却看不见一点人影,不过好在那视线她没有感受到敌意和威胁,应该不是玉时幻的人,想来是来监视慕容劼的,与她无关。
  门口仆人迈着碎步将马车接了过来拽到另一边,慕容劼说道:“玉姑娘请!”
  清禾微笑着点头走了进去。
  看着东宫内,想来慕容劼也是个清雅之人,院中不似她想象的那般奢靡富贵,而是十分的雅致,一进门便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两边的路铺满了石子,在那石子铺满的路面上竟然还有蜿蜒环绕的小渠,清水流淌,宁静悠远很是是和夏天。
  清禾跟在慕容劼的身后侧,慕容劼突然间停了下来,清禾赶忙跟着停下,慕容劼望了一眼清禾微微一笑,指着不远处正在盛开的花问道:“玉姑娘可知那是什么花?”
  清禾顺着慕容劼的视线望去,只见院子中有一大片全是那种花,一朵花上有红黄蓝白色种颜色,很是艳丽,仿佛要将世界上最美的颜色都展现在这个世间,清禾摇头:“民女眼拙,不见过。”
  慕容劼一笑:“这花叫依米花开在大漠,是我早些年从大漠移植过来的,养了好些年才开花,只是花期不长,很快就会随母株香消玉损。”
  “这么好看的花开的时间这么短,倒也是可惜。”
  “却比昙花一现要好些的。”慕容劼说道。
  “却也是。”
  清禾不知道慕容劼为什么要突然间跟她说这些,可能是觉得两人这样走路太过尴尬了吧,慕容劼领着清禾来到亭子中坐着,侍女端来了茶水和点心。
  慕容劼喝了一口茶问道:“听太子妃说,玉姑娘是乐贤妃的侄女?”
  这层身份倒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清禾点头:“是的,民女也只最近才知道的。”
  “在儿时,我曾见过乐贤妃的侄女。”慕容劼说着。
  见过?清禾怎么记得,难道他不相信清禾是乐贤妃的侄女,来拿这个试探她?不过试探也没有用,她就是乐贤妃的侄女,如假包换的。
  “太子可是记错了,民女不曾记得见过太子。”她可是打有记忆以来,就住在那个偏远的村子里,而那个存在早在三年前就被玉时幻全部杀光了。
  慕容劼倒是毫不在意:“你自然是不记得。”
  清禾更是纳闷了。
  “那时你还小连话都不会说,当年的乔孟也不过是小孩子。”
  按照年龄来说的话,慕容劼却是比她大很多,若是说这种相识,却也说得过去。
  不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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