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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添香:多娇娘子请入榻-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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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庭不开口,脸上的笑像是三月和煦的春风,一张坚毅俊朗的面颊更让人难以忘记。
走到宅子前,魏敏看到不断往外面张望的红药,忍不住笑道:“这丫头真是……”
“是我让卓青带她过来的,你带的东西也没多少,一并让她收拾过来了。我在这里也给你添置了不少,咱们自己的地方,再不用束手束脚了。”
魏敏随着兰庭走进去,这座院子并不大,但是看起来十分精致秀气,两株生得十分茂盛的树木枝桠四面伸展,将后面的屋子给遮掩起来,隐隐约约中透出一股让人舒适的朦胧之态。
等走进去,进了屋子才发现这不过是又一道门而已,穿过去,只见后面豁然开朗,别有洞天,魏敏虽说是见过世面的,却也被这景象惊得微张嘴,赶忙抬起手挡住,惊讶地问:“你,你这是……这么好的地方你是怎么得来的?”
兰庭看着她像只欢快的小雀一般在宽阔的地方跳来跳去,他的心情也跟着好了很多。这个地方,他当初一眼看到就喜欢了。曲折迂回的木桥架在偌大的湖面上,中央有个很漂亮的亭子,黄色的帷幔随着风飘动,闲来无事在当中品茗弹琴,吟诗作画,自是美妙不过。
他想他真是运气好,这等好地方竟没被别人发现,也许是老天的安排,就在他要为魏敏重新找住处的时候,正好旧主人因为急用钱而贱卖此处。等事情解决了,他就将母亲的牌位请到这里来好生供奉。母亲这一辈子承受了太多难以启齿的委屈,她过世的时候,自己连最后一面都没有看到,应该是不甘心的吧?
魏敏看到不远处有一座很漂亮的小阁楼,她欢快地跑过去,果然在上面眼界更加开阔,绿意葱葱,鲜亮美艳的花卉围绕,所有的美景全都收入眼底,转头对着身后的人,眉梢扬起,娇嗔道:“真是个好地方,我真喜欢。”
兰庭走过来将她拥在怀里,低头寻着她柔软的唇亲下去,一时间两人之间的氛围变得甜蜜,宛如所有的花都在两人身边绽放,散发出阵阵馨香。
好一阵兰庭才放开她,看着眼前双颊绯红,眼睛里满是羞涩又朦胧水意的娇人儿,柔声说道:“这里本来就是给你的,屋子我已经让人收拾好了,今夜我陪你在这里看漫天星辰。”
魏敏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轻声应了:“好,我让红药去备几个下酒菜,以前祖母不让我喝酒怕我撒酒疯,现在没人管束,我倒是要好好的尝尝味道。”
兰庭好笑不已:“怎么就没人管束?难不成我不能管着你。敏姐儿,我虽然心悦与你,可我更将老夫人的叮嘱放在心上,我不会让她老人家担心。为了她,也为了我自己,我不会让你出现任何的意外。”
魏敏忘进他那双清澈如潭的眼睛里,在他的唇角亲了一下,笑着说:“我相信你,只是不同你家人道别,我就这样离开,会不会有些不妥?”
兰庭冷笑道:“与他们有何关系?你从来都是我的人,无需将他们放在心上。从我打算让你离开蒋家的时候,我们就已经是完全的仇人了。”
魏敏抓过他的手,安抚着,她能想到这个时候蒋家的平静已经被完全的打破了,想来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而此时正如魏敏所想,蒋玉横万分震怒,铺子里的小二原本好奇地往外面张望,见正经的主子怒气冲冲地进来,赶紧低头干活,连大气都不敢喘。直到进了里间,才小声地交头接耳。
蒋玉横走进里间,愤怒地将放在桌上精致地瓷器全部挥落在地,指着刘掌柜的鼻子怒骂:“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我当初是怎么嘱咐你的?药材的事必须万分当心,只有吃不死人的药才敢掺假,药性猛烈的要万分慎重。还有你是怎么看管存货的,竟能让人在眼皮子底下掉包,我真怀疑,是不是你自己有了别的心思?”
☆、第一百八十二章:用心
蒋夫人被蒋玉横眼底浓浓的怀疑给刺痛,此时的他像是一只胡乱咬人的疯狗,将她心底最后的一点期待都击溃了,她气得浑身直颤抖,却还是咬牙说道:“玉横,我弟弟在铺子里当了这么多年的掌柜,当初我向你举荐他时就说过,他是个老实本分的人,一心一意地为蒋家办事。你扪心自问,这几年是不是如此?他要是贪婪,还能等到现在?我反倒觉得这事是有人故意做的,目的是想挑拨我们一家人之间的关系,你想家里乱了,谁最得意高兴?难不成你以为蒋兰庭真的是回来认祖的?可别忘了,当年将他弄出江南的时候,他已经十二岁了。”
蒋玉横想到此也将自己的怒气给收敛起来,倒是这个道理,他私底下让人去查了这个孽障的底细,这几年果真出息的很,小小年纪在各地拥有许多铺子,气势比他还足。就算如此那又如何?只要这个孽种敢碰蒋家……
“话虽说是这个道理,但是你没有证据光靠猜想,让我怎么相信?既然夫人这么说,那么这件事就交给你来办,要是找不出和那个孽种之间有所关联,可别怪我将所有的账都算在你们头上。”
蒋玉横照旧寒着一张脸冷哼一声离开,蒋夫人看着竹门帘甩在墙上发出声响,当即歪着身子坐在椅子里,呆呆地说:“这是怎么回事?看管库房的人呢?怎么说的?睁着两只眼睛是干什么吃的?”
刘掌柜抹去额上的汗,叹口气说:“姐,我已经全部问过了,还把那两天看守库房的人给用了刑,那两人什么都没说出来,显然是真的不知情。我也是纳闷了,难不成真的是有神**怪?姐,那年我就和你说,这卖假药跟谋财害命一样,是大大的缺德,让你帮着劝劝姐夫,是你不听,现在除了事儿了,又能怎么办?我瞅着咱们这铺子怕是难有起色了,到时候姐夫再把所有的错全扣在我头上,我冤不冤?”
蒋夫人揉着眉心,也是头疼不已:“你当我是谁?蒋玉横本就是个有主意的,他说什么就是什么,除了家里那个老不死的,谁能拗过他的胳膊去?要不然,我也不用为自己打算了,实在是被逼的没了办法,不得已才……你派人去盯着蒋兰庭,顺便打听打听,他前阵子在外面到底做什么,我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也许,他这次回来早已经想好要怎么对付我们了。”
刘掌柜再怎么木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当年那事,如果要是狠下心来将这个大公子给弄死还好,现在人家卷土重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他咬了咬牙说道:“姐,这阵子我倒是听说了,这人现在可是能耐的很,城里不少富家老爷与他来往的很是频繁,你说他是不是想借这个机会入商会?”
“我哪知道,反正你给我盯紧了,还有最近把你的尾巴给夹紧了,别让蒋玉横看出问题来,要是功亏一篑我可饶不了你。”
“是,姐姐。”
只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药材铺子的事情才刚刚解决,蒋家的玉石铺子也出了麻烦,这回可是城中一位大老爷家的夫人亲自找上门来,说是当初花了两万两定的一支金钗才带了没几天,怎么就变了样子。谁知一看,只见柄端应该是闪亮金色的地方却变成一片黑色,用手一抹,金粉速速往下落,像是沾了层金粉。
蒋玉横昨儿径直去了养在外面的女人那里,颠鸾倒凤一整夜,这才消了火,谁知道才睡下不久,就被自己的亲信给找了过来,听过之后更是无半点睡意,赶忙穿好衣裳就往过走。
只是那脸色一副明显纵欲过度的样子,等在铺子门口的夫人看了一眼便一脸嫌恶地看向别处,嘴里悠悠说道:“蒋家兄弟,我本来也不想为了这么个事来麻烦你,你和老爷还有生意上的往来,咱们又是这么多年的交情。可是你说我花了这么多银子置办来的首饰,最后却成了这个样子,你让我怎么受得了?兄弟,你要是骗外地的人,我也不说什么,你说你……”
蒋玉横接过来仔细端详一阵,真的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来,蒋家的首饰铺子虽然不是十分有名的,但也有自己的特色,并不容易模仿。他皱着眉头让匠人看了一眼,说是出自自己的手,但是他每一支都是真材实料,绝不敢做手脚。
一边是自己的好友而另一边是自己最为器重的师傅,哪个都不是他能怀疑的,事情当真是陷入了僵局,他与家人能耍赖,与外人却是不敢。做生意要是自己单打独斗,必定走不远,所以他只能赔着笑脸说:“出了这样的事情,我真是愧对嫂子,但是我这里的首饰确实是实打实的真金白银,绝不敢有所欺瞒。我让匠人重新为嫂子打造一支新的可好?这一次待您亲自查看过,再带走如何?”
这位夫人也不想闹得太难看,她心里虽然想说不想要了,可是顾着自家老爷的面子,只得勉强答应下来,但是对蒋家的东西却带着十分怀疑的态度。
有句话说的好,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加上前一天才出了卖假药的事情,这会儿又摊上了卖假首饰,真是让人望而却步,那些原本要进铺子里的人,见了这状况,只得从里面出来了。
蒋玉横真是又气又恨,直骂自己近来怎么这么倒霉,如果说昨天是有人陷害,那今天这事又是怎么回事?那家可是城中出了名的大富贵人家,要不是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肯定不会找上门来。
谁知道这事还没完,他一手经营起来的许多铺子全都接二连三地出了事情,将他打了个措手不及,不过短短几天他就愁的脱了人形。
蒋老夫人也跟着愁,当年她可是尝过那憋屈日子的,受尽别人的冷眼和嘲讽,她再不想从高处掉下来,看着自己的儿子说:“不管多难,这一次你都得想办法挺过去,哪怕就是做赔本的买卖都得将客人拉回来。口碑要是再这么坏下去,咱们家的好日子可真是就到头了,你知道了吗?”
蒋玉横怎么能不知道这个理,他心里越发的怀疑,夫人说的话也许是真的。如果第一次他半信半疑,第二次完全不信,可是之后的事情却越发的像是有人安排好的,目的就是为了摧毁蒋家。这个混账东西!
他抬头问道:“这两天蒋兰庭再做什么?”
老夫人身边的婆子站出来说道:“回爷的话,大少爷除了一天未回来过夜,这几天都在府里待着,品茶读书很自得,府里的事情他好像并不清楚。”
蒋玉横这才想起什么,疑惑地问道:“这两天怎么不见魏小姐过来?”
婆子抿嘴说道:“爷还不知道呢,魏小姐早搬出府去住了,大少爷过来说了声,说是魏家酒楼里的事情多,小姐抽不开身,得去管着。”
蒋玉横的脸色顿时变得更加难看起来,他对蒋兰庭的怨恨越发的多起来,这小子也不知道是谁的种,小小年纪竟然这么多的心眼,真是让人生厌恨。
“不是说让人往过送吃的?怎么人还好端端地?你们到底是怎么当差的?”
婆子不好说,支吾一阵,还是蒋老夫人拦下来,说道:“你别为难她,这与她有什么关系?得问你那个好媳妇,花的穿的吃的,样样都不少,偏生办事的时候就不成了,真是个废物。”
蒋玉横说起自己那位夫人也是一阵烦乱,当初是自己闹着要娶进来的,倒不好在母亲面前说她的不是,但是心里却是十分不满意的。
“娘,她是笨了些,等我回去了再好好的说说她,再想想别的法子。倒是您也别太放在心上,还是护着自己的身体最重要啊。”
蒋老夫人脸上这才见了些笑意:“还用你说?咱们家的日子越来越好过了,我可是舍不得死。得了,你也别管我了,我知道分寸的。赶紧回去和你媳妇好好商量去,这个孽种得早点想办法收拾了才好。既然外面的人都知道他是咱们家的,他要是死了,那么大的家业还不是咱们的?到时候给他备副好棺材,也算是感激他对咱们还有点用。”
蒋玉横应过后,快步离开老夫人的院子,回到自己屋,见夫人正在看孩子练字,坐下来说:“兰舟,你先回你自己院子里去,我和你娘还有事情要商量。”
蒋夫人等儿子出去后抬眼看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说:“你还有什么事情要和我商量?”
蒋玉横难得笑了笑:“咱们两口子说个话还得这么剑拔弩张?也不怕被别人笑话了。我前阵子忙的昏天黑地,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我现在觉得你说的很对,这背后的黑手就是那个孽障。他是留不得了,只是当初说好由夫人往过送吃的,怎么现在还没动静?”
蒋夫人冷哼一声:“咱们都当他是个糊涂的,却不想不过是我们将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你也不想想,如果他是个没脑子的人,能会在这么小的年纪就有这么大的本事?他既然敢回来和你光明正大的硬碰硬,肯定是心里已经做好了打算。我当然想他死,他不似就会来和我的儿子抢,可惜,我实在没什么办法去动他。当初我送过去的糕点,被那位魏小姐拿着喂了兰舟的狗,前两天那狗反倒丢了性命。你怎么想?你还觉得这是偶然?”
蒋玉横的眉头这个时候紧紧地攒起,再难以舒展,而一旁的蒋夫人脸上的笑意更深:“京城里的何等争斗,想来比你我所见的还要惨烈,别看那个丫头年纪小,想来见过的事情一点都不比你我少,咱们的心思连她瞒不过,更何况是蒋兰庭呢?你也别想着往吃的里面投毒这种笑掉大牙的手段了。我明白告诉你,他也不过是回来睡个觉,一日三餐他都会出去和他的心上人一块吃。想毒死他,你做梦。”
蒋玉横在听到那句心上人时,脸色微不可查地变得僵硬起来,那也是他的心头好,心心念念这么久都没个机会套近乎,反倒是和自己仇人一样的人竟能天天陪伴在身边,让他如何不嫉妒?对于夫人的冷嘲热讽,他倒是不会放在心上,这天底下的男人,没有谁不贪恋美色,恨不得能学三国时的曹操那样修个铜雀台,将天下间最美的女人全都关在里面。
蒋夫人对眼前这个人真的是万分的失望,但是她无暇顾及,现在最要紧的事情是赶紧将大局稳下来,如果蒋玉横不把眼前的这些烂摊子给收拾好,她就没法做那最后的黄雀,所以她说道:“要我说,也不是全然没办法。既然我们都知道他的软肋是什么,那就不妨来用一用,只要把先后顺序给弄明白了,这样就再没人能将所有的问题都归罪在我们头上。”
蒋玉横顿时来了兴趣,往夫人身边坐了坐,笑道:“夫人有什么高见,倒是说来听听。”
蒋夫人正色说道:“蒋兰庭若是独自一人回来,只怕就没这么多的顾忌了。你还记得前几个月从北疆回来的人给咱们带的话吗?他的本意是压根不会跟我们有半点客气,兴许会一口气就将咱们给一锅端了。但是现在,他身边有魏家的那个丫头,所以事事办得小心翼翼,这说明什么?魏家的那个丫头就是他的软肋,我们可以借魏小姐的手将他给杀了,到时候只说是附近未被招安的土匪所为,你想这办法岂不是比下毒杀他给简单些?”
蒋玉横只觉得眼前瞬时豁然开朗,忍不住夸赞道:“还是夫人的点子好,以前倒是没看出来,夫人竟然还有这等本事,如此我便让人照着夫人的话去做。”说完又状似感慨地说道:“夫人若是男子,想来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不过这天底下有野心的女人也不少。”
蒋夫人顿时变得警惕,沉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如此看来我为你出谋划策是错了,竟让你以为我是居心叵测之人,倒不如我一番沉默的才好。”
蒋玉横站起来拍了拍她的肩膀,大笑:“是我说话不对,夫人莫要恼火,我知错了,这就和夫人陪个不是,还请夫人不要放在心上。”
人很快出去了,蒋夫人看着那个背影消失的方向,嘴角勾出一抹笑,可是心里却有些忐忑不安,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看不清楚这个男人了,她不知道他的话里是否还藏着别的意思,如果被他知道,他会不会在对付完蒋兰庭的时候就回来收拾自己?也是很有可能的,所以她现在就必须开始考虑自己的出路。只有成功,她才能站在这里,不然,也许过不了多久,外面的那个也许就会代替了她进来蒋府。
她不是个睁眼瞎,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到底说过什么她都听在耳朵里,当初不以为然,是因为事情还没有变的太没有办法挽回,而现在却不一样了,她不能落于下风。蒋家的这个老太太肯定会把自己再度当傻子捉弄,她其实一点都不想和魏家的那个丫头见面,聪明的人她向来不像招惹。如果魏敏能跟着蒋兰庭一起死了……好像也不错。
这样她就能很好的隐藏下去,或者自己也假装受点伤,到时候真的追究起来,自己也不过是个受害者……她的眼眸转了转,突然想到一个很好的办法,倒不如让外面那个还在做美梦的外室去办,反正与自己无关,她可以心安理得的享受蒋家的一切。要是魏家的人能帮自己把蒋家这个老不死和蒋玉横一并收拾了,那么她可真的是高枕无忧了。
蒋玉横还是回到母亲院子里,好生商量了一阵,还是决定铤而走险去动魏家的这个丫头,到时候只要能把这个麻烦给圆回来想来也不会沾惹上什么麻烦。蒋玉横便下去安排,这一次不管是哪个环节都得慎重,不能给任何人看出破绽来,特别是与魏家有关,更不能马虎。但是当中也少不了私心作祟,他会让人想办法给魏敏喂点药,到时候好解一解馋。
而蒋兰庭一直坐在池塘边的小亭子里,记得以前他经常和娘在这里说笑,娘还会给他读书讲故事,真是让人难忘的一段岁月,只可惜时光易逝,人已不在。在这个府里,他早已经成为了一个陌生人,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
一直坐到太阳西斜,他才站起身,没有回屋子,而是径直出府,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魏敏,那个灵动美艳的女子,从十二岁那年就进入了他的心,一直到现在宛如成了他身体重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已经对她完全的上瘾,只要稍稍不见就想的厉害。
☆、第一百八十三章:欢快
蒋家的下人见他行色匆匆,讨好地问道:“少爷,这会儿正是用晚饭的时候,厨房已经准备了,您这是……”
卓青在后面快步追过去,还不忘瞪这人一眼:“没看到有急事?真是个没眼色的,别挡着路。”
卓青从很小的时候就跟在少爷身边,少爷的一举一动他全都看在眼里,少爷肯定是又想到夫人了,所以才会这么难过。这么多年少爷难过的时候总是一个人躲在角落里谁都不见,但是自从从西域回到京城,和魏小姐的情意定下来之后,便不在自己一个人硬挺着了,少爷早已经将自己的心门给打开了,里面的好坏全都只给魏小姐看,就差掏出来了。其实他看着挺高兴的,这么多年,少爷终于不再是孤身一人了,少爷的心也变得有温度了。
在自己喜欢的地方住着,每天的日子都觉得像是活在梦里,十分的欢快,醒过来站在外面能感受清晨的第一道光撒在身上的温柔感觉,还能看到又一天生机勃勃的景象,还不时能见到自己的心上人,若是兰庭能多陪自己一阵子就好了。
这阵子酒楼的事情也不必她在操心了,倒是前阵子廖掌柜不死心找上门来恳求自己放他一马,被她派人给撵了出去,对于这种屡教不改的人,她绝对不会心软。魏家再有家底,她也没想过要拿自家的银子去养个蛀虫,所以想都不要想。
她经过几番考虑之后,还是把成和给叫到身边来伺候了,她知道情滋味,若是看对眼了,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红药那般直爽的性子,以前只知道把自己的事情放在心上,现在虽说伺候的很用心,但是脸上的郁郁寡欢让魏敏看得一阵心疼,所以才做了这般的决定。至于回京城之后,红药的家人是否愿意接受这个人,她倒是不敢多说什么了。
蒋兰庭给她请了个手艺颇好的厨子来,做的饭菜天天不重样,味道还十分美味,就连吃不惯江南菜的图雅都忍不住夸赞,胃口也好了很多。这会儿正是吃晚饭的时候,也不知道酒楼的人有没有将饭菜给兰庭送过去。
郁郁寡欢地走下楼,走到大厅,却见兰庭正坐在那里和图拉说笑,当即来了精神,也不顾有旁人在,快步走到他身边,拉着他的胳膊娇声道:“你来怎么也不让人传个话?我也好让厨子做两个你喜欢的菜。”
兰庭脸上的笑意更深,摸了摸她柔软的鼻尖,十分宠溺地说:“你喜欢的东西,我都喜欢,所以还准备什么?对了,这两天没什么奇怪的人上门吧?这两天还是不要出去走动了,如果有不认识的人上门,让身边的丫头直接推了就是。无关紧要的人,何必白白浪费时间。”
魏敏点了点头,她有预感,兰庭肯定是知道什么了,她的眼珠子滴留地转了个圈,讨好地问道:“是不是要发生什么事情?你不妨和我说说?我到时候也知道该怎么解决。”
兰庭哪能不知道她,那些本能躲开的麻烦,她却是想要去碰一碰,她非要在困难里找到解决的出口,她曾小声地告诉他说这种胜利的感觉很好玩,可他却觉得太过危险,所以当下冷了脸,看着下人摆满了一桌子的菜,沉声说:“不许胡闹,好好吃你的饭,如果你要是不听话,可别怪我收拾你。”
魏敏心里的渴盼落了空,当下撅着嘴不满道:“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有你在,难不成还能发生什么?你未免太过不自信了。”
兰庭执起筷子给她夹了筷子糖醋小排,抿嘴笑道:“别动歪心思,你别想说动我,与你性命有危险的事情,我绝对不会答应。好了,吃饭,你要是再说这个,我……”
魏敏原本还想还他两句嘴的,可是看到他眼底透出来的恶意光芒,顿时闭紧嘴巴,只得埋头啃那块糖醋小排,活像个受了个委屈的小媳妇。
在一旁看够了热闹的图拉忍不住笑出声来,指着兰庭说道:“我还是第一回见你这副模样,魏小姐当真是个妙人,想来也只有你能让兰庭脸上出现这样的表情了。想当初,他可是连杀人都不眨眼的……”
兰庭沉声咳嗽制止他继续说下去,悠悠道:“那些事有什么好说的,要是吓坏了我的人,可别怪我跟你不讲兄弟情义。这么好的菜,浪费了可惜,还是快些吃,倒不妨说说你们这两天在外面游玩可有碰到什么好玩的事情?”
图雅沉默地看着低头乖巧吃饭的魏敏,这个女子像是可以变一样,看着温顺傲然,可有时候又宛如一个孩子一样,自己觉得她平凡无比,偏偏兰庭将她放在心上宝贝着,连一点委屈都舍不得让她沾染,自己除了嫉妒只有羡慕,能被一个男人这样捧在手心里疼着,便是一个女人一辈子的渴望了罢。
魏敏心里还是有点不服气,所有人都当她是个弱不禁风的小丫头,什么都不愿意知道,但凡有点危险便帮她挡了,谁知道她早不是天真痴傻的人,所以他们的担心是多余的,可是这种话她又不好说出口,只得垂着头往嘴里扒拉饭。
突然她的碗里添了一筷子青菜,只听头顶上方传来兰庭好听的声音:“不过稍微不随你的意,你就同我发脾气,光吃米饭怎么行?多吃点菜,瞧你瘦的,免得祖母回去见了,只当是我虐待你,到时候我可真是说不清楚了。”
魏敏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就是欺负我了,等我回去就和祖母告状,让你没好日子过。”
兰庭当真是哭笑不得,可是脸上的宠溺和疼爱,让在座的人都羡慕不已。
吃过晚饭,几人坐在一起喝了盏茶,未过多久天黑了下来。图拉兄妹回房去了,魏敏笑着说道:“你也回去吧,我让红药备了灯笼,路上也能看得清些。”
兰庭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弧度:“谁和你说我要回去?我今儿哪也不去,就在这里陪你。”
两人之间不知道同床共眠多少回,魏敏却还是忍不住红了脸,故作镇定地说:“那就让红药赶紧去将屋子收拾一下,好些日子不住人,该不会落了灰尘罢。”
兰庭冲着身后的两人凉凉地看了一眼,卓青明白过来,拉着有些担心的红药匆忙离开了,主子们有正事要说,他们这些无关紧要之人还是走远些的好。红药虽然气愤,可也不好说什么,毕竟郎情妾意,她也不好总是做惹人嫌的事。而且自打她情意萌动之后,倒是很能明白小姐的心了,人皆是如此,不见念着,就是见了也舍不得眨下眼,恨不得这一辈子什么事情都不做,只要看着这个人就好。
兰庭将魏敏拥在怀里,唇贴着她的耳畔轻声说道:“做什么这么急着撵开我?你我往常就在一起睡,这会儿了你还有什么顾忌?红药他们闲来无事,让他们去忙一阵,走,我们上阁楼去。”
他霸道地环着她的腰,大掌灼烫地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到她的皮肤上,她忍不住缩了下身子,看到他投来疑惑的目光,她羞涩地转开视线,连呼吸都跟着急促,心底却是浓浓的欢喜,只要和他在一起,不管做什么都可以。都说爱上一个人会变得失去理智,宛如在迷雾中一般,什么都看不清楚了。
魏敏知道兰庭是个自制力很强的人,而且他也十分尊重她,虽说也占尽便宜,但是每次都是恰到好处,分明是个赖皮,可偏偏在他那副相貌的映衬下看不出半点不妥来,反倒有几许风流意,真是个祸害。
因为魏敏喜欢在阁楼上看星辰,所以晚上下人都会在那里放个小桌子,两个蒲团,桌上摆放着味道甚是香甜的果酒,还有几个小糕点,长相十分别致可爱。
两人坐下来,魏敏冲身边伺候的人摆手示意她们退下,亲自执起酒壶往晶莹剔透的酒杯里倒酒,抿嘴笑道:“我闲来无事时便时常在这里坐一阵,赏星辰,想祖母,还有我爹,不知道现在京城发生什么事情了,还有皇上,但愿他能就此放手,别再来找我的麻烦。对了,还有三姨母,不知道她现在好不好,但愿不要受伤才好。”
兰庭伸手将她柔软的小手包在掌心里,笑着说:“我会让人留意的,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会告诉我的,你也别太担心。说实话,我现在也没多少耐心了,这些无关紧要的人,与他们费这么多力气做什么?倒不如早些回京的好,也免得老夫人牵挂你,你也玩不踏实。”
魏敏回握住他,摇摇头:“怎么能这么含糊的对待,你忍了这么多年的仇怨……多不甘心啊。你别担心我,我等得起。”
灿烂的星辰之下,两人之间只有一盏温和的烛火,昏黄的光照耀着彼此的容颜,他忍不住笑出声:“我怕是不成了,在蒋家这几天脑海里想的都是你,唯一的解药只有你。敏姐儿,我想带我外祖去京城住几天,让他散散心,顺便……将你我的亲事定下来可成?你向来有主意,我怕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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