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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开你的心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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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的希望越来越大,只要绳子断了,只要我拿出了我怀里的解药,我恢复了我的内力,我就得救了,那女人,她千算万算都没有算计到我会有解她毒的解药吧。
  女人要自立,原来清扬所教我的一切都是正确的,他的先见之明,我终是体会了。
  终于,绳子开了,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我三两下就除却了满身的绳子,这份已距离自由不远的认知让我开心。
  伸手向怀里掏去,那药果然还在,拉拉她没有让人搜我的身,她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我是蝙蝠医谷骆清扬亲手教出来的啊,虽然他不是我师傅,却胜似我的师傅。
  取了那药粉,急急的送入口中,早已经习惯没有水就服药了,片刻间那药就送入了我体内。
  但其实我知道这世界上从来完美的东西都是绝无仅有的,解了我身上的毒,可是那莲香丸我却是没有办法服用了,两种不一样的药,却是相克的,只要是同时服用了那就会产生一种奇特的反应,再生成一种新的毒气充斥在我的体内,所以莲香丸我是不能服了。
  那是维系着我生命的药啊,此时青叶草也不在我的身上,再不能服了这药,我不知我要如何恢复我的体力。
  解药入腹已有一会了,我轻轻运功,借着药力将那毒素消散于无形之中,我能做到的也就只有如此了。
  悄悄的,我欣喜了,我的毒解了,除了我的病,其它的身体机能已是恢复正常,至少我可以自由走动了。
  四下望着这蒙古包,我想寻找一出口,可是那门我推了几推都是没有推开,我还是没有完全的恢复,离了莲香丸与青叶草,我的功力已损大半,我甚至连破开一扇门的力量也没有了。
  四下的敲着,甚至连每一块地面我都不放过,或许这里有玄机也说不定,我总是觉着这蒙古包有些不对头,虽说这是关押犯人的地方,可是这里却隐隐的透着玄机。
  突然脚下自己的一个脚步声引起了我的注意,那声音空空的带着回响,我停住,悄悄的蹲下去,仔细的在那地面上摸索着,却是什么也没有。
  再轻轻的敲,似乎又是有了回响,只手再探去,那是一块土坯,手指拼力的去抠着它,我相信那下面一定就有机关。
  土坯果然松动了,我欣喜的移开了,那下面有一个铁板,那铁板上有一个小小的把手,轻轻的一拉,一个黑漆漆的洞口已呈现在眼前,我钻进去,正好容纳下了我的身子,原来这里竟有机关,却不知这地道是通向哪里?
  可是不管通向哪里,我总也要去尝试,去想办法离开。
  没有灯笼,也没有蜡烛,我把那土坯放在斜斜的铁板上,这样子,只要我关了那铁板,土坯就会原封不动的在铁板之上了,即使有人进来也不会立刻就发现我是沿着这地道而离开的,也拖延了他们追上我的时间。
  我为着自己的发现而庆幸,幸亏自己的坚持与努力,才有了这新的一线生机。
  此时,我就在这黑漆漆的地道里,我手中没有蜡烛也没有灯笼,我只能让自己再次适应这更浓的黑,然后在黑暗中无助的摸索前行,扶着那土壁而行,而前路仿佛永远也没有尽头一样,我默默的走着,才发现我越是走路越是长,这样长的一个地道,是谁用心来挖?又是有着何种意图呢?
  这地道里狭窄的似乎仅能容一人通过,它通向哪里,是此刻我心里的一个迷团,我希望地道的出口会是一片无人烟的草地,那么我就自由了。
  渐渐地,地道越来越是宽敞了,那一定是快要到了出口,每每出口与入口处的部分总是会挖得略宽一些来让人适应这地道的一切。
  到了,终于到了,再也没有了路,我走到尽头,我望向头顶,那里一定也有一块铁板,那上面就如入口处一样,只要我打开了那扇铁板我就自由了。
  轻轻的摸着头顶,冰凉一片,果真就是一块铁板,慢慢的推开,我终于闻到了地面上清新的空气,可是没有风,我不禁有些担心,这里一定不是空旷的草原,这是在室内,而这蒙古包里,它的主人又会是谁?心里在默默的祈求上仓一定要让我顺利的离开这里,只要走出去,我就会如鹰一样自由的飞翔。
  悄悄的我刚想探出头,却突然听到了说话的声音,悚然一惊,只好轻轻的将那铁板放下,只留了一道缝隙,让我可以清楚的听到这蒙古包内之人的谈话即可,倘若没了声音,没了人在,我就可以出了这地道,可以逃出去了。
  可是接下来,我却是听到了一番让我心惊的话来。
  “王爷,格格这样不听话,只恐坏了大事啊。”一个男声,听那口气,象是这位王爷的一个下人,也不知他口中的格格是指谁人?
  “我好不容易才让可拉挑起这场战争,就是要等着这草原上的两只苍鹰两败俱伤了。”那被称为王爷的人说道。
  “可是奴才看啊,眼前班布尔善并没有胜券在手,反而那败的人很可能是他,早两年图尔丹因那云齐儿一劂不振的时候他尚未灭了巴鲁刺,如今看来,那图尔丹早已从儿女私情中幡然醒悟,我看这一仗,班布尔善凶多吉少,而且也不见得能削弱图尔丹多少兵力,也不知王爷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唉。”我听到一声叹息,是那王爷的声音。“拉拉又不争气,也得不到班布尔善的心,如今又将那班布尔善请来的哈答斤百姓的救命恩人给囚了起来,我只怕班布尔善醒来后会迁怒于她。”
  “王爷说得有理,我看趁早把那丫头放了才好。”
  “人都已经抓了,放了那女人也一定会去向班布尔善告状,我想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那王爷要怎么处置那女人?”
  接着,蒙古包里是一片死寂,我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可是已在想象着两个人之间似乎在打着什么手势,要杀我吗?神不知鬼不觉的要置我于死地,然后再死无对证,一定就是如此的。
  抬首看着我头顶的铁板,按着蒙古包内两个人说话的声音,我计算着我与那两人之间的距离,大概也有六七米之远,这样的距离足可以让我偷偷的去看看那外面到底是何人?
  我重新又推开了铁板,悄悄的探出头,却是只露出了一双眼睛,骨碌碌望着眼前的一切,这是一个气派豪华的蒙古包,几米外,有两个人,此刻一点头哈腰的正咬着另外一个气派尊贵的人的耳朵在说着什么。
  小小声的,我听不清,但看着那人面上阴险的笑容,让我忍不住的打个颤,是要杀我吗?看来我要立即的离开这里了,否则一旦被他们发现我在这里,那么我恐怕自己已经凶多吉少。
  那个拉拉格格原来她竟是一位王爷之女,怪不得虽然得不到班布尔善的宠爱却也是盛气凌人,原来是有人为她撑腰啊。
  我面前的这位王爷似乎是巴不得班布尔善与图尔丹的一场大战,那场战争无论胜负为谁,于他都是渔翁得利,他想要什么?想要图尔丹与班布尔善一起没落草原,然后他在雄霸这大草原吗?
  我笑,一个人的野心可以有,可是要想雄霸天下,却是要靠着阴谋利诱而不是正当渠道,那这人也只能算是一个小人了。
  这样的人,最是让我不屑。
  “王爷,就这么办,奴才这就去了,天晚了,你也早些歇息吧。”
  那王爷背对着我的方向,我看他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那人便退着出了这蒙古包。
  包内刹时又归于沉寂,那位王爷就坐在桌子前,支着肘斜寐着,我看着他的方向,我心里急啊,他一直坐在那里,我又怎么能够出去?
  我想着从先前囚禁我的蒙古包到这里,这地道我走了大约只半个时辰的时间,说不定刚刚出去的那个人已经在向着那个方向而去了,待他们到了,就会发现我失踪了,那么这个地道就已经不安全了,而且倘若他们骑了马,那速度更快,来来回回也就一刻钟吧。
  越想越是心惊,这地道下我断不能再呆了,此刻我必须要逃出去,可是那王爷,他坐在那里叫我如何是逃?
  挪了挪身子,让站立许久的自己腿不至于麻木,身体里的毒服了解药早已散尽,此刻或许我可以吃着莲香丸了,突然想到这一点我心里大喜,忙着从怀里掏出那熟悉的小瓶子,含了一粒在口中,迅速的服了,身子刹时就热将起来了,伸伸手,已比刚刚在那蒙古包里活络了些,看来我的功力已在慢慢的恢复了,只要再服得了青叶草,便又是可以身轻如燕了。
  不能再等了,虽然轻功还不能达到最高的境地,但是我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悄悄的绕到那王爷身后,再慢慢的离开而不发一点声息。
  他一定是在睡了,仔细听着,那呼吸声还有那微弱的鼾声告诉我,他此刻已经闭上了眼睛。
  此一刻,再不走又更待何时?难道要让自己任他们宰割吗?
  主意打定,我慢慢的探出了身子,一点点的把自己送进这王爷的蒙古包,蒙古包里没有侍卫,我暗自窃喜,这王爷必定是个心思极为缜密之人,所以他不喜欢自己谈话的内容被侍卫所听到吧。
  终于,我已完完全全的进了这蒙古包,将身后的铁板轻轻的关阖了,再把那土坯放好,仔细看看已无破绽,我悄悄的绕到那王爷的身后,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的声音,否则就会招来杀身之祸啊。
  此刻我就站在他身后一米远左右的地方,我正要向那门口走去,突然一声响,一个茶杯被那王爷的手碰倒了,此时杯子与杯盖正齐齐的沿着桌面向那地上骨碌碌的滑去,我看着,心里一惊,不好,倘若那杯盖掉到了地上,少不得哐啷一声,更少不得要惊醒那门外的侍卫,那么我自己就将无所遁形了,时间紧迫,我不能再浪费时间,否则那去杀我之人就快回来了。
  我身子一倾,稳稳的一手接住了那茶杯,另一手再接住了杯盖,看着那王爷微微动了动便不在出声,一颗狂乱的心终于又归回了原位。
  瞧着那桌子上有两盘子水果,我顺手抄了两个苹果在手里,好饿啊,疲累加上饥饿,晕眩始终在侵袭着我。
  还不能吃,待逃出去了再吃也不迟。
  蹑手蹑脚的轻轻向门前一闪,再掀了那门帘子的一角向外望去,只见门口有两个侍卫此时正打着磕睡,更深露重,已经过了四更天了吧。
  天助我也,一闪身就出了这蒙古包,重新来到这空旷的室外,心里由衷的欢喜。
  突然我听到一阵马蹄声传来,不好,一定是那被派去杀我之人已赶了回来,我一猫身,随即滚入一旁的草丛之中,夜幕之下,不敢让自己再发出半点声音,我看向那马蹄声的来处。
  三匹马绝尘而来,依稀可见那座骑上两男一女,那女子象是拉拉,她来做什么?难道她也发现了我的逃离?是要来抓我吗?我躲在草丛中,全身开始僵硬,有些怕有些不知所措。
  正彷徨间,不远处又是有三匹马飞奔而来,此一夜,这王爷的蒙古包外看来是要热闹了。
  “格格,格格,王爷已经歇息了,你明日再来吧。”这声音我熟悉,他正是那刚刚与王爷一起议事之人。
  “呸,塔里汉,你个狗奴才,我来见我爹,哪容得你来插手。”
  “格格,王爷累了一天了,还是请格格明日再来吧。”
  拉拉狂笑一声,然后一步一摇的走到了塔里汉的身前,她想要做什么?她那满脸的笑意让我看着却是惊心,只见,她突然抬起脚,狠狠的向塔里汉一脚踢去。
  原以为只是踢了一脚而已,吃些痛也就罢了,可是随即我骇然了,那塔里汉的脸上已是两道血淋淋的口子,只见他捂着半边脸,哭丧着道:“格格饶命啊,奴才是怕格格进去了,不小心着了刺客的道,那就麻烦了。”
  “刺客?谁这么大胆敢来刺杀本格格?你且说说你哪里来的消息。”
  “这个……这个……”那塔里汉有些支吾了。
  “快说。”拉拉说着那脚又是抬起在塔里汉的面前晃了又晃,原来那鞋底下竟是有两小片尖细的刀刃镶在里面,怪不得她只随意的一踢,那塔里汉的脸上已是一片伤了。
  塔里汉已跪倒在地,“格格还是先移架回去的安全,格格午时囚住的那个女子她已不见了。”
  “什么,你糊说,她明明中了我的毒,没我的独门解药她根本解不了的。”
  “格格,奴才刚刚从那里回来,那蒙古包里的确已不见人了,而且四面完好并无人逃离的迹象,所以奴才猜她已沿着……”他说了一半突然顿住了。
  一定是那地道他不想被人知道吧,他以为我此刻一定在这地道的另一头,就是这王爷的蒙古包里了,可是没有,我偷偷暗笑,我早已逃了出来,他们又能耐我何。
  “拉拉,不许淘气,快进来。”王爷的声音突然从那蒙古包里传出来,原来他已被这拉拉格格所吵醒了。
  或许此刻他已发现那蒙古包里并无我的踪迹吧。
  我要离开这里,立刻,马上,否则不待片刻这王爷的就会象拉网一样的在这四周追踪我了。
  轻轻的一挪身,我想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这里,却突然腰上一紧,我被带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那是一股草香的味道,浓浓的,薰得我沉沉欲醉的感觉,让我不由得有些恍惚,可是随即我便惊醒了,这是一个男人,他手搭在我的腰上,那力度重重的想要把我嵌入他的骨髓一般,不行,这样被人轻薄了去,我怎能甘心,我刚要叫喊,却被一只手猛地捂住了口。
  我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之人,他是图尔丹,他就是巴鲁刺的大汗图尔丹,那样尊贵的身份,此刻却如偷儿一样的就在我的身边,一身黑色的夜行人让他看起来如蝙蝠一样难看,想笑,笑他的样子,可是我笑不出来,我已被他蒙了半边的脸。
  伸出手抓着他的手,不想让他继续捂着我的嘴,可是那手生生的生了根一样居然纹丝不动。
  那青叶草我还没有服,我心里暗叹,算你狠,只要让我再服了青叶草,我会让你好看,这样无礼的欺负我,我不喜欢。
  “丫头,走了。”黑暗中那一双晶亮的眸子望着我,让我无法逃避他的目光,可是为什么,那眸光里仿佛深情无限,是我看错了吗?真想揉揉眼,仔细的瞧着,可是他已身形一起,随即我已被他带离了那片草丛,身后,依稀听得见拉拉的声音,王爷的声音,却已离我越来越远,直到再也没有了声息。

  第147章 我是独立的

  安全了,安全了,我周遭除了我身边的人以外,就只有望不到尽头的草原和天空中眩美的星星。图尔丹的手松开了,他拉着我仰躺在那草地上,喘着气,刚刚,一定耗费了他不少的内力吧,那样疾速的飞奔,而身上又是带上了我,此刻,他一定累坏了。
  感受着周遭清凉的夜风,看着那遥远天际里的星河,我的心忍不住的陶醉了,原来自由竟是如此的可贵,那哈答斤,我再也不要去了。那个拉拉,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我离她越远越好。
  当心绪渐渐平稳下来,当我知道自己终于脱离了险境之后,我不由得想起我身边的这个男人。就在刚刚。他带着我在那草原上穿梭之际,他身上散发着一种我熟悉的味道,那味道让我恐慌,我让心旌神摇。我甚至不讨厌他揽我在他的怀里。我想着连自己都是惊叹。那是不同于对清扬的感觉,是的,那是不同的。
  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可是这明显的让我的心里更加慌张无措了。
  我要离开他,我知他并无恶意,否则他也不会深入到哈答斤的腹地又救我出来了。
  至于他的目的,我也不想知道,我只想逃开他,逃到我的雪山脚下,守着青叶草,等待清扬研配出那除我病根的药,我也就得救了,即使没有那药,我也不怕,就在那山中终老,与花为伍,与草为伴,至于我的宝贝,我也只能暗暗的为他祈福了。
  是的,此刻,我要逃开,趁着图尔丹尚未恢复体力的时候偷偷的逃开,轻轻的在那草地上打了一个滚,人已滚出了一米之外,随即我飞速的起身,拉拉下的毒早已在我体内消散的干干净净了,我的身子除了虚弱,功力早已恢复,他又能奈我何?轻展衣袖,我已飞一样的向那无边无际的黑暗中遁去。
  没有月亮的夜让黑暗更加无形,也更便于自己的逃遁,我要逃开,逃离他远远的,让他再也找不到我。
  可是,风声凛凛,我才刚刚掠出数丈,那熟悉的味道再次欺近我的身子,遭了,我忘记了我的功力还没有完全恢复,而此时的自己根本不是图尔丹的对手,武功我本来就弱,轻功也因为失了青叶草的缘故而弱了三分。
  “云齐儿,是你吗?”那声音仿佛醉酒的男人在呢喃,那声音仿佛无限深情在向我悄悄诉说。
  我浑身一颤,他是叫我吗?可是不对,他叫的是云齐儿,而我,我只是清云。
  又一次被他揽入怀中,这一次却不是他来救我,而是一种渴`望的侵袭,是的,是渴`望,因为空气里氤氲的氛围给了我一种无形的张力。
  我知道,我挣不脱他,可是我不是他的云齐儿,我也不是他的女人,他这样便是对我的不尊重。
  我不喜欢,我很不喜欢,我不是云齐儿的替身,我只是清云。女系狂号。
  他的脸已经倾身而下,灼热的气息喷吐在我的脸上,带着浓浓的渴望一寸一寸的向我的唇贴近。
  我慌了,我使力的推拒着我面前的这个男人,可是他的胸膛却如山一样挺拔,任我如何推柜他依然屹立不动,可是他的唇已经快要贴上了我的,他呼出的气息盅惑着我的心神,我无助的缓缓闭上了眼睛,我想大喊,大喊着请他放手,我不是他的所有,我不是他的女人,他没有权力这样待我,可是那唇的轻颤封住了我欲脱口而出的喊叫。
  我迷失了,迷失在一片薄雾朦朦的森林里,花鸟虫鱼,自在的成长。
  舌的缠绕带着绵延不绝的味道猛猛的向我袭来,我震撼了,他的吻,他的相拥,我竟然甘之如饴,我竟然没有生烦,为什么?为什么?我与他也不过才见了两次啊。
  不行,我不可以,我还有我的宝贝,我不能与一个陌生的男人如此,如此这般再让自己沉沦下去,那后果只会让自己更加的不堪,我想着,我怕了。
  贝齿慌张的合拢,闭着眼,感觉到他突然的一颤,随后是满口的腥咸。
  天,那是血,我竟是咬了他。
  那让我天悬地转的吻终于在我的暴力下停止了,是的,停止了,可是那紧紧相拥着我的手臂却依然还在我的腰上。
  空气中那股欲望的味道在慢慢的消弥,他清醒了,我也清醒了,而随知而来的会是什么?我希望他可以放过我。
  可是,会吗?
  没有,他果真没有。
  他拥着我再次仰躺在草地上,他背对着我,气息喷吐在我的颈项上,柔柔的带着几许无奈。
  他无奈吗?
  他明明就是固意而为之的。
  久久,他终于松开了手,他坐了起来,抱住头,嘶哑着声音向我说道:“对不起。”
  这三个字已经泄露了他心中所有的秘密,他又是把我当成了云齐儿。
  “你爱她吗?”我问,我记得那个故事里的结局是他抛弃了那美丽而善良的女子。
  久久无声,这问题是这样的难以回答吗?我不信,那一次铁木尔的叙说就让我为着云齐儿而心不甘,她不该为着图尔丹为着其其格而离开啊,她的宝贝呢?我想着,为什么她离开的那个时间会与我重生的时间有着重重的吻合之处,所差的就是那孩子怀胎十月的艰辛与生产了。
  这样想了,我心里不由得一愣,我是云齐儿吗?我是吗?我甚至不知道她的样貌,可是我也不知道我自己从前的样貌啊?
  “你,还爱她吗?”我想知道这答案,我心里在为着云齐儿而婉惜,我甚至想知道她的样子,她的眉眼,她与我到底有多相象。
  “我……”他只说了一个字就抓紧了头仰天一声长啸,那啸声里都是苍凉无奈与孤苦寂寞,他寂寞吗?他不是还有他的其其格吗?
  人性,总是贪婪的,得到了,还想要得到更多。
  “放我离开吧,我不是你的云齐儿。”我望向无涯的夜空兀自对着他说道。
  “对不起。”他似乎想要挽回他带给我的错乱。
  “曾经你把你的云齐儿当作了其其格的替身,那么此一刻请你不要把我也当作云齐儿的替身。”虽然在我心里我已经在怀疑我自己的身份,再怀疑自己就是云齐儿了,可是在事实没有得到确认之前,我只是清云,是蝙蝠谷里无忧无虑的清云。
  “可是,可是你身上的馨香,你的眼神,你的一举一动,无一而不象她。”图尔丹突然抓住我的双肩神情有些激动的说道。
  “那又如何,这世上相象的人何其的多,除了相象,你又有哪一条事实可以证明我就是云齐儿?”
  听了我的话,他如泄气的缓缓的垂落了放在我肩上的手臂,“对不起。”
  “放我离开吧。”我心里早已了然他之所以来哈答斤来找我,那是他把我当成了云齐儿。
  “你有孩子吗?”他突然问道。
  “我不知道。”我坦然回答,我确实不知道我是否有过孩子,只是凭着清扬的理解我是有孩子的,但是我从来也没有见过他,我不知道他的模样也不知道他姓什么叫什么,我又哪里是他的娘亲啊。
  “你一定有的,我带你去巴鲁刺,那里有好多好多的孩子,五岁多的,男孩女孩,好多个,你去看,你去陪着他们玩,好不好。”他突然孩子气的向我求道。
  “为什么你要收养那么多的孩子,你难道不知道那些孩子离开了父母他们就会不快乐吗?”
  “不会啊,那些都是无人管无人问的可怜孤儿,说不定那孩子里面就有一个是我与云齐儿的孩子,我带你去,我带你去见他们,你一定会喜欢的。”他说着就拉着我的手,想要把我带离这里。
  我想象着,想象着满屋子里无忧无虑的孩子,那里面也许有一个就是我的宝贝吧,我动心了,我任他拉着我再次走向无边的黑暗与空寂之中……
  迎着风,仰望着那眨着眼的星星,我随着他一路向一个我陌生的地方而行,那就是巴鲁刺吧。
  走不多远,前面出现了几匹马,还有几个侍卫,当侍卫们看到图尔丹的时候,他们满脸都是惊喜。
  或许是图尔丹太过涉险了吧,他居然跑到哈答斤那个王爷那里把我抢了回来,可是我心里却一直在奇怪,为什么他知道我会在那王爷的门前呢?
  六匹马,七个人,独独就多了我一个,他拉我上马,我已清楚,他是要与我共乘一骑,何其幸也,他对我除了特别之外而更多的却是一种暧昧不清的关系,他不怕吗?他不怕他身后的侍卫们说三道四吗?
  即使他不怕,我却不喜欢,不管我是谁,我从前到底与他是否有过纠隔,但是此刻我是独立的,我不想为他所左右。
  果然他轻轻一跃就坐在了我的身后,我不动声色的沉声说道:“王爷,别忘了你还有你的其其格。”
  我的话音才落,我就感觉到我身后的这个男人身子微微的一颤,他已然明白了我的意思吧,我是告诉他,他有他的其其格,所以他不可以与我同乘一骑。
  我不是云齐儿,不是他曾经的王妃,这一点毋庸置疑,他与我一起本身就是一个笑话。
  感觉又如何,他的感觉中我是云齐儿,可是这连我自己都不能确认的揣测又何以让别人信服呢。
  我以为他会翻身下马,以为他会明白我的意思,可是没有,他坐在我身后,呼吸的瞬间有气息浓浓的拂过我的颈项之间,痒痒酥酥的让我如坠雾中,“这马性子烈,你骑不来它,况且只有六匹马,难道你想与他人共乘一骑吗。”
  他的话立刻让我无语,是的,如果不与他共乘一骑,那么我要与别人一起吗?那断断是不行的,如果说我必须要从这六人中选一个的话,那么我也只好再选择他了。
  人才一坐稳了,六匹马已如离弦的箭一般飞驰而去,起先,我还是刻意的要与图尔丹保持距离,可是我越是前倾越是紧紧抓住那缰绳不放,我的身子也越是不稳,在那风中晃来晃去的感觉让我有些怕,马越骑越快,明显的图尔丹已将身后的五个人甩在后面,迎着风,那沁凉的风在这夏夜里吹在脸上一开始虽是让人通体舒畅,可是久了,却是让我有些头痛,头很痛,我才想起我的青叶草,我已有好久没有服食青叶草了,人开始软软的,浑身无骨一样左右晃动着。
  一只大手轻轻的把我捞在他的怀里,我靠在他的胸前,有无边的安全感向我袭来,就仿佛回家的感觉,那样温馨那样甜蜜,我的家到底在哪里?我的宝贝我曾经的夫君,我累了,我想着我竟是在那温暖的怀中悄悄睡去。
  浓浓的夜风中我睡着了,我睡得很踏实,这一睡连一直侵袭着我的梦魇居然也没有入梦,这是自我离开清扬离开蝙蝠谷之后我睡得最为踏实的一次,我就在图尔丹的怀里,不知为什么,我相信他,那信任感仿佛与生俱来的一般。
  ……
  醒了,眯着眼迎着满室的阳光,慵懒的伸着懒腰,好舒坦啊,可是,慢着,这是哪里?
  一个陌生的地方,我恍然回神,依稀记得我原是与图尔丹共乘一骑的,可是此刻我怎么就在这里了?
  我歪头打量着这里的一切,好奇怪的一个蒙古包啊,怎么还隔了一间一间的小屋子,真是特别呢。
  我起身,才发现全身上下居然只着了内里的亵衣,脸上不由得一红,也不知是谁……
  轻咳了一声,这蒙古包的外面一定是有人在守卫的,瞧我身旁竟连一件衣裳也无,这让我如此起得了床呢,是的,我是睡在一张床帐之中,这蒙古包真的是太特别了。
  我的咳声才住,已有人掀了帘子走了进来,我一见,那笑靥如花的女子就是燕儿啊,真快,她已赶了回来,我的青叶草她一定也有了吧。
  想到那草,才感觉到浑身的僵硬,伸着手,向她讨要,她会意的转身,真是冰雪聪明的一个小女子,她走到一间隔开的小屋里,随手已拿出了那洗好的几株青叶草,她递到我的手上,我接过吮吸着那草汁,只片刻间就是通体舒畅了,精神立即就好了许多。
  “我的衣服呢?”有了精神我才问起了这至关重要的问题,没有衣服我起不了床。
  “马上就到了,云姑娘且等一等。”
  我奇怪,我的衣服为什么还要别人送过来,“拿去洗了吗?”
  “呵呵,不是,是大汗说你那身衣服破了好几个洞,穿了不合适,就着人去取新的了,我刚催过,说是一会儿就到了,云姑娘再稍等等。”
  “哦。”原来是这样,“可是,我这衣服是谁……”我想问她是谁帮我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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