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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种田养包子-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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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需要,而女子矜持,尤其是在这个时代,如果一名拥有购买力的女子肯定有着不俗的身家背景,就算亲自来店中买胭脂水粉和首饰,也是会选择清净的雅间慢慢挑,绝对不会和其他人挤在楼下的大堂之中,因为这对她们来说,这是有辱身份地位的。
可是这条朱雀街上的情况却全然不是这样的。
一路走过来,每一家胭脂水粉和首饰铺子门口都停了很多的车马,其中华贵的车马还不少,显然来人之中有不少有钱有势的,而在楼下大堂之中挤着的人当中也有好些衣裳华贵精美的人,那些人即便是在人群之中都醒目得叫人一眼就瞧见,然而他们却也和其他人挤在了一处。
更重要的是,那些挤在一起的人并不都是一群女子,还有不少男人挤在里面。
“咱们大周朝的民风什么时候如此开放了?”
这样的现象放在前世也许不算如何,可是在讲究男女大防,女子的小手手被陌生男子不小心蹭了一下都恨不得剁手以证清白的朝代之中,这样男男女女的挤在一起实在是让人心生怀疑,然而这陵阳镇的人却好像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妥似的。
正文 第283章陵阳镇的大善人
林小安和顾承钰都不由停下了脚步。
在他们身侧来来往往有许多人,不过也有一些和他们一样停下脚步的人,显然和林小安他们一样,对陵阳镇这里的风俗感到惊异。
不过本地人似乎见怪不怪,甚至还有热情的本地人凑上来给大家解惑。
“你们是不是很奇怪我们陵阳镇怎么这么的热闹?”
那人是个上了年岁的中年人,身上穿着锦袍,身后跟着好几个仆从,显然是富贵人家的老爷,但是他似乎一点儿架子都没有,乐呵呵的,像是一个平易近人的老人家。
“其实我们陵阳镇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不过现在这样多好啊,看我们陵阳镇如今是多么的热闹繁荣。”
这人摇着折扇,摇头晃脑地说道:“这变化啊,还是要从三年前说起,三年前我们陵阳镇来了一个大善人,彼时我们陵阳镇刚刚遭遇了地龙翻身,死伤无数,哀声遍野,更要命的是,咱们陵阳镇上唯二的两家药铺都塌掉了,药铺的几个大夫全都死在地龙身下了,这下子可算是捅了马蜂窝了。”
说起当年的往事,这人一脸的唏嘘。
以他的年纪,当年能够躲过那场地龙之灾,可真是祖宗保佑了。
“好在老天爷没想弄死我们陵阳镇的人,大善人当天就带着大量的药材路过了咱们陵阳镇,更重要的是,大善人还是懂医术的,所以我们才能活下来。”
说到这里,中年人激动得一张脸都红了起来。
顾承钰和林小安却暗暗皱眉。
不是因为那所谓的大善人来得那般凑巧,而是因为对这中年人所说的话。
陵阳镇距离京城那般近,如果出现了地龙翻身的情况,京城不可能不知道,更不可能毫无反应,除非朝堂上下都不打算混了,而且当时当政的乃是德光帝,德光帝这人再怎么疑心病重,也是个爱戴百姓的皇帝,所以他肯定不会不管遭受了地龙翻身的陵阳镇,他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就派人过来。
那么,中年人口中所提到的带着大量药材还会艺术的大善人,极有可能就是德光帝派来的人。
可若是这样的话,为什么在陵阳镇百姓的口中,却只有大善人的存在,而不见对德光帝、对朝廷的歌颂?
这不对劲。
更重要的是,这一份不对劲,居然从来未曾传入到京城之中。
可偏偏陵阳镇距离京城这般近。
林小安和顾承钰不由对视了一眼,均从对方的眼底深处看到了一丝惊疑不定和凝重。
中年人还在继续说,“……活下来之后,重建陵阳镇就成了重中之重的事情了。以前我们陵阳镇可不是如今这个模样,如今之所以能够有这般的规模和繁荣,全都多亏了大善人啊。他拿出了这份重建陵阳镇的图纸,又让带来的人跟着我们陵阳镇的工匠一起努力了近三个月,终于将现在的陵阳镇建好了。”
“陵阳镇如今的这一切都多亏了大善人,我们陵阳镇上下都想要报答大善人,可是大善人不接受任何的馈赠,只说这一切都是他应该做的。我们没办法,聚在一起商量了许久许久,才决定了有财力有实力在朱雀街开店的商家都要拿出每个月三成的利润为大善人塑造金身,而其他没有能力开店的人呢就给这些店家捧场,多多买他们的东西,也为大善人的金身尽一份力,所以啊,朱雀街才能有如今这般热闹的样子。”
说到这里,中年人又晃了晃头,就摇着扇子、领着一众仆从离开了。
看这架势,似乎单纯是为了上街来给第一次来陵阳镇的外地人解释这些事情似的。
不少人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又敬又佩地去忙活自己的事情了,很快停在原地的人就剩下了林小安和顾承钰两人。
两人的脸上也还维持着敬佩的表情,但心底却都沉了又沉。
在陵阳镇上逗留的时间越久,这镇上的违和感就越发浓郁,可是看大家的样子,好像除了他们两个人之外,再没有人觉得哪里不妥似的。
可这正是最大的不妥。
两人维持着这样的表情回到了安福客栈。
在伙计的笑脸相迎下,林小安和顾承钰回到了房间。
一回到房间,确认房中没有外人来过也没有外人在之后,两人顿时卸下了脸上的面具。
“这个陵阳镇太古怪了。”
林小安压低了声音说道:“危世鸣会在陵阳镇失踪,我觉得实在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而且要我说,整个陵阳镇,也就只有这个安福客栈看上去正常一些了。”
“嗯。”
顾承钰沉吟着,没有说话。
他垂着眉眼,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
林小安见状也就没有再打扰他,而是拿着先前得到的玻璃珠瓶来到了窗前,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光,仔细研究这几个玻璃珠瓶。
虽然在买下之前,她觉得这几个玻璃珠瓶和她上辈子见过的水晶珠瓶完全是同一工艺品,但是她还需要再确认一番,然后她就该去药铺买下制作开瓶药水的药材。
如果这真是玻璃珠瓶的话,林小安就要考虑着几个玻璃珠瓶里面装了些什么。
这种珠瓶工艺极为复杂,未打开之前,它看着就是一个中空的闪亮珠子而已,但里面却极有可能是装了东西的,而这种珠瓶能够装入的东西虽然不多,但以林小安的了解,会撞入其中的东西只怕也不会寻常,所以林小安对这几个玻璃珠瓶很有兴趣。
外面的天色逐渐黑了,林小安依旧没有打扰顾承钰,而是通知伙计将他们下午买回来的野兔野鸡洗干净了做好饭菜送来客房,又回来点了油灯,顾承钰才回过神来。
“小安,我打算晚上再去朱雀街一趟。你就留在这里等我吧。”
“好。”
林小安没有拒绝,虽然她手段不少,但比起顾承钰来,武艺方面她还是有点渣,所以救不跟着添乱了,不过她不跟着去,却可以给顾承钰一些蛊虫护身,“不过你记得千万小心。我们都知道陵阳镇不对劲,但究竟哪里不对劲还需要我们慢慢去发现,而且我们还需要救危世鸣,你千万不要一不小心将自己折了进去,到时候我去救人的时候只能保证将你救出来。”
“放心吧。”顾承钰不由微微一笑。
他准备今晚出去也只是为了弄清楚一些事情,本就是为了打探消息,根本没有冒险的打算,但是他也不会驳了林小安的一番关爱之心,和林小安一起用过了晚膳,又靠在一处亲近了一会儿,这才熄了油灯,确定整个安福客栈都安静下来之后,才开了窗,趁着夜色溜出了客栈,前往朱雀大街。
在顾承钰离开之后,林小安躺在床上,并没能立即就睡着。
明明今日并没有发生太多的事情,但林小安的精神却显的十分亢奋,像是在期待着什么事情发生似的。
这样的预感令林小安微微蹙了眉。
会有事情发生?
是什么事情?
然而这预感来的毫无缘由,林小安想了许久都没能想出一个合理的头绪来。
直到子时过后,林小安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但是这一晚上她睡得并不踏实,才到寅时三刻,林小安就猛然惊醒了。
她一下子坐了起来,满头的冷汗,眼神涣散,没有焦距。
她重重的喘着气,整个人像是离了水的鱼,看上去异常的难受。
“怎、怎么回事?”
林小安抬手按住“砰砰”乱跳的心口,感觉有些呼吸不上来,精神也紧绷的厉害,像是刚刚做噩梦醒来,可她明明没有做噩梦。
“难道是预示着将要发生什么事情吗?”
念头才刚刚落下,从里面拴着的房门突然传来剧烈的冲撞声。
正文 第284章是顾承钰出了事情吗?
林小安倏地看了过去,目光锐利。
她并没有急着动身,而是等了一会儿,才发出被人吵醒了的不耐声音,“谁啊,大晚上的烦不烦?”
然而,外面并没有回应,仍旧是在拼命的撞着门。
林小安的眉头皱的越发紧了。
外面究竟是谁?
她一边将耳报蛊放了过去,一边继续不耐烦地说道:“不说话就给我滚开,别挑战小爷的耐心。”
房门外依旧毫无回应。
林小安也不再出声了。
没一会儿,耳报蛊就返回。
而听完耳报蛊的回复,林小安的神情顿时变作了惊讶。
秦子书?
怎么会是他?
秦子书就是当初危世鸣当县令时身旁的那个师爷,他们两人一向都是形影不离的,按理说,以眼下危世鸣失踪的情况来看,秦子书应该也是行踪全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安福客栈?
更重要的是,他怎么会在半夜时分来撞她的房门?
是认出她是谁,还是巧合?
确定门外那个撞门的就是秦子书之后,林小安没有再耽搁,嘴中虽然还骂骂咧咧地说道:“你给我等着,吵醒小爷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承受的。”脚下却快步走了过去,猛地打开了门,然后在秦子书还没有来得及回过神来的情况下,一把将他抓了进来。
“砰”地一声,房门紧闭,将这一层其他房间被吵醒的人窥视过来的目光阻挡在门外。
林小安将秦子书拉进了房间之后就松开了手,退后几步,眉头紧皱。
看秦子书的状态,他似乎并不是因为认出她的身份——此时秦子书苍白着一张脸,眼皮无力地耷拉着,半露的双眼毫无神光可言,除此之外,他瘦得厉害,若不是耳报蛊从气息上分辨出这是秦子书,林小安绝对不敢认他。
他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林小安的眉头皱的越发紧了。
而秦子书从进了屋里之后,先前疯狂撞门的激烈状态顿时消失,他像是松掉了那一口气,整个人都萎靡了下来。
“你还记得你是谁么?”既然不存在秦子书认出她的可能,林小安就没有打算这么早暴露自己。
秦子书却仍旧像是没有听到林小安的反问,毫无反应,不仅如此,他还闭上了眼睛,只靠在了桌脚上,若不是胸膛有着微弱的起伏,他此时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死人。
林小安觉得秦子书的状态实在不对劲,弯腰抓过他的手腕。
下一瞬,林小安错愕到无以复加。
秦子书的身体并没有太大的问题,但是他的精神似乎出现了严重的封闭,就好像躲进了一个没有门窗的黑暗密室,拒绝一切来自外界的试探。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会不会和危世鸣的失踪有关系?
想到这里,林小安心中又是一动,先前因为发现秦子书而暂时消退的不安又浮上了心头。
林小安松开了秦子书的手,站在一旁,右手按在了心口,强烈的悬空之感令她的脸色白了白。
是顾承钰出了事情吗?
一想到这里,林小安心中的不安越发强烈了。
也正因为如此,林小安就确定了,真的是顾承钰出了意外。
这下子林小安再也镇定不下来,就连秦子书也顾不上了。
她在房中来回地转了两圈,终是忍不住,推门就要往外走去。
可是才走出一步,窗户那边却传来了动静。
林小安脚下不由一顿,连忙跑了过去。
还没有到近前,她就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心头猛地一跳。
不敢有丝毫的耽误,林小安连忙推开窗户,下一刻就有一人从外面跳了进来。
落地的瞬间,来人身形不稳,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若不是林小安的反应足够快,及时抓住了顾承钰的手,顾承钰一定会重重地摔在地上,身上的伤势也会变得更加严重。
没错,回来的人正是顾承钰。
在抓住顾承钰手臂的那一瞬间,林小安慌乱的心终于落回了实处。
她不怕顾承钰受伤,但是害怕顾承钰受伤的时候不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让她无法及时救治。
而现在见到人了,她就没有什么怕的了。
林小安深吸了一口气,扶着顾承钰走到了床边,让他靠在了床棱上,这才撕开了顾承钰胸口的衣裳,露出了一道深可见骨、甚至可以看见肋骨之下蠕动的内脏的伤口。
“怎么会伤得这般重?”林小安压低了声音,叫人分辨不出她此时的心情。
顾承钰受了这么严重的刀伤没有丢命,不仅是因为护心蛊的存在,也因为他的内力雄厚,也正因为如此,他才能给撑着甩脱了追兵,回来找林小安。
这个时候,他甚至有力气笑了一声,“碰到硬茬子了,差点就丢了命。不过我也不亏,虽然挨了这么一刀,但是留下了对方的四条命。”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林小安确定顾承钰的这个刀伤只是看着严重,实际上并不会危及性命之后,整个人顿时轻松了几分,不过语气却显的有些严厉了,“不是说只是去确认一些是回去么?怎么弄的这么狼狈回来?还动了手。”
“是我大意了。”
在面对林小安的时候,顾承钰认错的速度从来都是迅捷的,他立即认了错,然后才说道:“你记得下午在朱雀街遇到的那个中年男人么?我当时就发现那人身上的气息有些熟悉,所以我晚上特地往那中年男人的家中去了一趟,原本只是想要弄清楚那气息熟悉的原因,却不成想,那男人家中的防卫极为严密,更重要的是,那些护院的实力极为强悍,比起定国公府的那些暗卫都不遑多让了。”
林小安手下的动作不停,眉头却依旧紧皱了起来,“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定国公府里的那些暗卫的实力虽然算不上顶尖水准的,可是也绝不是寻常家族可以养的出来的,难道那中年男人的背后还藏着什么势力?”
“原先不确定是否有什么势力藏在其后,但现在可以确定了。”顾承钰眯了眯眼睛,“而且,我想起来我曾经在何处闻到过那男人身上的气味了。”
“在什么地方?”
“十三年前,我曾经随父亲去参加德安公主的寿辰,在德安公主的寿宴上,我在德安公主的身上闻到了相似的气味,只不过那气味很清淡,虽然有些特殊,但我并没有太过于注意,直到下午遇到那个中年男人,才唤醒了一部分的记忆。”
“中年男人背后之人是德安公主?”
“应该不是。”
顾承钰摇了摇头,“德安公主出生之际就有先天不足,能长大成年就已经不是一件易事,许多次御医都诊断德安公主活不过多少岁,但是现在德安公主已经快四十了吧。”
德安公主和大长公主是姐妹,是大长公主和德光帝最小的妹妹,虽然不是嫡出,但因为其母妃娘家实力不俗,且她虽然体弱却长得极为甜美可爱,所以很得先帝的疼爱,大量珍贵的药材投入下,德安公主虽然屡屡被断言会早夭,但直到现在依旧坚韧的活着。
说起来,德安公主也是顾承钰的姑姑,但大长公主并不是很喜欢德安公主,所以两家走的并不频繁,只在逢年过节的时候有一些礼节往来罢了。
但林小安却忽然想起三个人来,给顾承钰缝补伤口的动作顿时有一瞬间的停顿。
虽然这一停顿极为短暂,但还是被顾承钰敏锐地捕捉到了。
他不由问道:“小安,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林小安微微摇头,“我不知道什么,但是我曾经帮危世鸣找美人图的时候,遇到过三个人。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三个人和德安公主也有些密切的关系。”
“哦?”顾承钰顿时挑眉,“是谁?”
正文 第285章世鸣……救他……救他!
“周少怀、周少绝,还有一个叫做王老的老太监。”
林小安一边给顾承钰收拾伤口,一边说道:“我当时似乎听到他们谈论到德安公主。”
“是他们。”
顾承钰显然是认识周少怀三人的,“周少怀是驸马的庶长子,说是驸马在外养着的外室所生。周少绝是德安公主与其驸马所生,他们两人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子嗣,毕竟德安公主的体弱是众所皆知的,当初德安公主坚持要给驸马生孩子差点吓死很多人,所有人都说德安公主对驸马情深义重,所以在得知驸马在外有一个比周少绝还大的外室子之后,很多人的唾沫差点将驸马淹死。但德安公主似乎并不在意。”
说到这里,顾承钰皱了皱眉,“他们夫妻有些奇怪。”
“嗯。”林小安点了点头,又问道:“你除了确定那中年男人身上的气味是曾经在德安公主身上闻到过的之外,还发现了什么?”
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顾承钰不会受伤,就算中年男人府里的守卫严密,但只是可比定国公府的话,还不足以发现顾承钰的存在。
但顾承钰还是暴露了行踪,还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势,一定是因为发现了其他事情。
“嗯。”闻言,顾承钰的脸色却沉了下来,声音也跟着低沉了下来,“我在那男人的府里发现了一些人和东西,没沉得住气,所以才暴露了行踪。精神恍惚之下才会被人偷袭得手受了伤。”
但他却不愿意说出究竟发现了什么。
那些肮脏的东西,他不想说出来污染了林小安的耳朵。
但林小安哪里同意,在给顾承钰包扎好了伤口之后,故意使坏戳了戳伤口,威胁道:“快说,不然我就弄开你的伤口,疼死你。”
“你舍得的吗?”顾承钰看着林小安,眨了眨眼睛。
林小安又戳了伤口一下,挑眉问道:“你觉得呢?”
顾承钰疼的倒吸了一口气,脸色也跟着白了白。
可林小安一点儿也不上当,她刚才究竟用了多少的力气她心里面有数,虽然会有那么一点点的疼,但哪里会疼得脸都白了?
顾承钰见林小安不上当,忍不住叹了口气。
“我实在不想说出来,那些东西太脏了。”顾承钰认真地说道。
“脏?”林小安皱了皱眉,忽然想起了紫河车的存在,心头猛地跳了跳,“你别告诉我,你发现的是紫河车?”
“你也知道?”顾承钰心中一惊,随即反应过来,脸色顿时有些难看,“你之前已经见过了那些脏东西?”
“嗯。”林小安的脸色也怎么好看。
她对紫河车本就厌恶至极,要不然当初在发现那紫河车的密室,就用尽一切手段毁去,还特意曝光在众人面前,就是为了警告那暗中之人,却不曾想,如今顾承钰又发现了紫河车的一处秘密制造之地。
但她心中还是抱着一丝侥幸,“你看见的紫河车,是在孕妇怀孕五六月的时候,取出其腹中活体胎儿制成的紫河车吗?”
听到林小安这般描述,顾承钰已经可以万分确定林小安是真的见过紫河车的存在,脸色更是难看了。
他点头,问道:“你在何处见过?为何不与我说起?”
“也是当初帮危世鸣找美人图的时候发现的。我难道没有与你说起过吗?”林小安已然不记得了,“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要怎么去捣毁那个紫河车的制作点,更重要的是,找到这一切的背后之人,决不能让那人再害那么多人命了。”
每一个紫河车的背后代表着至少一条无辜的小生命。
若是孕妇的身体差一些,那么在那孩子被活活取出来的时候,孕妇也会跟着死去,那么这个紫河车的背后就是两条性命。
可一个背负着两条人命的紫河车能够救回另外两条人命吗?
不,完全不可能,就算这些“特制”的紫河车再怎么药效惊人,也只是补药,根本不是救命之药,又如何救人性命?
“你说的没错。”对于林小安的话,顾承钰是十二万分的认同,也正是因此,他今晚才会冒着受重伤的危险斩去了对方四条人命,那四条人命应该会让那些人收敛一些。
他说道:“等我稍微恢复一些,就再去走一趟。”
“到时候我和你一起去。”
……
两人沉默对视了片刻,窗外苍白的月光透窗照了进来,洒在两人的身上,像是打上了一层白霜,无端地叫人打了个寒颤。
忽然,顾承钰眸色一厉,目光如刀地看向了桌腿方向。
下一瞬,只剩下了满脸错愕。
“秦子书?他怎么会在这里?”
先前受伤严重,他只顾着回来找林小安,后来又与林小安说正事,居然完全没有发现房间里多出了一个人来。
而林小安在顾承钰出现的那一瞬间,所有的关注力都转移到了他的身上,眼中哪里还有别的人的存在?将秦子书忘记的干干净净,更别说与顾承钰提及秦子书的存在了。
要不是两人忽然静下来,顾承钰发现房中有第三个人的呼吸之声,真不知道两人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发现(想起)秦子书的存在。
林小安也看了过去,一拍脑门,“我都把他忘了。”
“他是在你回来之前找来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认出了我,一个劲儿的拍我房门,耳报蛊认出他是秦子书,我才将他放进来的。不过从进来之后他就一直是这个状态,看着与活死人没有任何的区别。紧接着你就回来了,我也就没有顾得上他。”
林小安扶着顾承钰往桌边走去,又说道:“他的状态有些古怪,整个人都封闭了起来,对外界无感无知,所以我也猜不出他究竟是怎么找到我这里的。或者一切都是凑巧?”
“也许不是。”
顾承钰的神色有些凝重,“我记得危世鸣曾经说过,秦子书有一项特别的本事,尤其是在认人这一方面。但他从来没有与我详细地说过。现在看来,危世鸣能找上你,和他那个认人的本事有关系。你们当初见过不止一面,是不是?”
“嗯,见过几次。”
“那就是了。”
顾承钰点了点头,正要再说些什么,就发现一直没有反应的秦子书忽然抬起头,那双毫无神光的眼睛直直地看向顾承钰。
“世……鸣……”
嘴唇翕动,有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
“他在说什么?”林小安分辨不出。
“世……鸣……”
顾承钰又听了一遍,瞬间瞪大了双眼,“他说的是‘世鸣’二字,他知道危世鸣的下落!”
“世……鸣!”秦子书的声音比起先前大了许多,毫无神采的双眼也出现了一丝亮光,整个人在这一瞬间仿佛因为“世鸣”这两个字而注入了一丝生机,“世鸣……救他……救他!”
“他在哪里?危世鸣他现在在什么地方?你快说!”顾承钰激动地上前,双手抓住秦子书的肩头,动作幅度大到崩裂了伤口,鲜血又染红了他胸前的纱布。
见状,林小安微微皱眉,但终究没有说什么,只站在一旁看着。
顾承钰仍旧在追问着危世鸣的下落。
然而秦子书除了会说“世鸣”和“救他”这两个词之外,再没有其他的反应,好像他的脑海中只剩下了这两个概念。
到最后,顾承钰只能颓然地放弃追问。
林小安上前扶住顾承钰的手臂,安慰道:“别着急。我们一定可以找到危世鸣的。”
“嗯。”顾承钰点头,“我知道我们肯定能够找到危世鸣,但是我担心世鸣会有危险。”
“相反,我觉得危世鸣短时间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
“为什么?”顾承钰惊讶地看向林小安。
正文 第286章居然吃一个男人的醋
“你觉得危世鸣是因为什么事情才会失踪的?”
林小安没有急着回答顾承钰的问题,反而先提出了一个问题。
顾承钰皱了皱眉,“因为什么?难道是……”
“没错,是那副美人图。”
林小安见顾承钰已经想到了关键,于是接着往下说道:“但是我认为危世鸣不是那种会将美人图随身携带的人。而只要他没有随身携带,那么他就有一线生机。如今看来,我应该没有猜错。”
说到这里,林小安弯腰从秦子书的袖袋中拿出了一个青色的荷包。
这个荷包并没有特别之处,但林小安曾经在危世鸣的身上见到过一个极为相似的荷包。
这两个荷包放在一处,就像是情侣用品。
危世鸣和秦子书的关系在林小安的脑海中一闪即逝,并没有留下什么太过于深刻的痕迹。
眼下,这不是需要关注的重点。
林小安将荷包递给了顾承钰,“我想起来先前将他拉进来的时候,他一只手一直死死攥紧了这个荷包,但是现在却放回了袖袋之中,这个变化虽然不明显,但以秦子书现如今的状态,想要完成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可是他偏偏这么做了,为什么?因为他就是在提醒我们这个荷包当中有线索。”
顾承钰很快打开了荷包。
荷包里面只有一个拇指大小的玉牌,玉质一般,但是极为光滑,显然这玉牌的主人是经常抚摸这个玉牌的。
顾承钰将玉牌拿在手中,发现这个玉牌的一面刻着“明”,另外一面刻着的却是一个“阳”字。
“什么意思?”顾承钰有些猜不透这个线索。
“明”字还能理解是“危世鸣”,那这个“阳”字呢,又是什么意思?
“荷包是一对的,那么玉牌也极有可能是一对的。”“情侣用品”四个字再次在林小安的脑海中浮现,灵光紧跟着闪现而出,“那么危世鸣的那个玉牌一面的字就是‘书’,但是另外一面的字是什么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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