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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种田养包子-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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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安只露出了半个头,想起暗一带着周少绝离开的方向,微微勾了勾嘴角。
看来事情的发展要远比她预想的好。
现在就看这周少绝给不给力了。
林安又在这美人湖里泡了一会儿,等到岸边密林里的人都散了干净之后,这才悄然上了岸。
因为身上带着水,林安一路都挑着荒僻的路走,很快就来到了她藏了一身干净衣服的大树下,悄然上了树,换了干净衣服,又将换下的衣服随手毁掉,这才往县里不紧不慢的走去。
其实她现在回连家村也是可以的,周少绝那边应该短时间内不会有什么结果,只是她感觉她在水里泡的时间有些久了,身上有些不舒服。
林安皱了皱眉,打算去县里找一家客栈住下,泡个热水澡,明天应该就能好了。
只是林安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一大早她刚醒来就发现她脑袋晕的厉害,眼前更是一片发花,不由苦笑。
她真是高估自己的身体了。
原以为自己会平安无事,没想到还是发了热。
林安头脑昏沉地爬起了床,找了二去请了大夫开了药,喝了一碗,昏昏沉沉了睡了大半天之后,下午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感觉没有早上烧的厉害之后,就找了车将她送去了镇上。
到了镇上她又换了一身行装,眼前有些发黑的回到了家里。
刚一到家,林安就看到了抱着花儿在院里散步的黑骨,还没有来得及话,才刚刚露出笑容,就眼前一黑,整个人往前栽了下去。
吓得黑骨差点没把手里的花儿丢出去。
可就算是这样花儿还是哭了。
也不知道是被黑骨吓着了,还是感应到了她的娘亲昏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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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6章凭什么这样不公平!
林安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她才刚刚睁开了眼睛,就听到春芽婶的声音,“安啊,你可算是醒了。”
林安顿了顿,看向了床外,春芽婶一脸的担忧,“你要是再不醒过来,花儿那孩就要哭坏嗓了。”
到这里,春芽婶又连忙跑去了外面,不多会儿就又回来了,怀里抱着的正是哭肿了双眼的花儿。
只看了一眼,林安就心疼到不行。
她连忙撑坐了起来,从春芽婶的手里接过了花儿。
花儿似乎知道自己来到了娘亲的怀里,眼泪汪汪地看向了林安,嘴一扁,又要哭了。
林安连忙轻声安抚,花儿才没有哭出来。
也许是哭累了,又或者是因为林安身上的气息让花儿心里安稳,没一会儿,花儿就在林安的怀中睡着了。
林安看着花儿的神情柔的不像话。
春芽婶在一旁看着,忍不住就在心里面叹了口气。
这林娘真可怜啊,先前一个人带着女儿的时候,好歹还有连春帮忙,可是现在就连连春也离开了。
不是她春芽看不上那个黑瘦的老头,要是他会照顾人,林娘这次能累病了吗?
起来,连春也真是想不开。
当初那样的情况,明明她和林娘更亲近,怎么就随便把花儿那个孩交给了外人呢?
哪怕那两个外人自称是付先生的父母,可无凭无据的,怎么就能轻信啊!
后来花儿更是丢了几天,林娘一定吓坏了。
要不然也不能在找回花儿就病了啊。
虽她是昨晚才知道林娘生病的事情,可这病这么严重,显然不是才得了的,一定是病了好几天了,那个黑瘦老头实在是没辙了才知道来找她。
也亏得她来得及时,要不然林娘就要烧糊涂了。
春芽婶看着林安,心中不断叹气。
感叹林安的遭遇,感叹春婶的识人不清,将事情弄得这样糟。
不过春芽婶很快就顾不上感慨这些了。
她心地从林安的怀中抱过了花儿,低声道:“安啊,你的病还没有彻底的好,不好一直和花儿呆在一块儿,我将她送给那黑骨带着,你不用担心。”
林安点了点头,知道春芽婶的好意,自然不会拂了她的意思。
春芽婶很快就离开了,回来的时候稍微晚了一些,但她手里却多了两个碗,一碗是熬了许久、已经出了米油的米粥,另外一个碗里放着她自家腌制的黄,味道不算多好,但胜在酸甜可口,在病中的人吃着尤其合适。
林安原本是没有什么胃口的,但有了这酸甜黄,她还是将一碗米粥都喝了下去。
春芽婶一边收拾着碗筷,一边低声道:“你先歇会儿,等药好了我就端来,你喝了之后就好好休息,大夫了,你身体的底比较好,又年轻,等到了明天应该就能痊愈了。”
“嗯。”
林安点了点头。
生病,自然就要好好养病,不然和花儿亲近的事情都不能做。
接下来的两天,林安乖乖的养病,即便村里的刘大夫她已经痊愈了,但她还是坚持多喝了一天的药,确定自己完全好了之后,才抱着花儿不撒手。
花儿也乐得见牙不见眼,整天乐呵呵的笑着,连之前喜爱的黑骨爷爷和瑾儿哥哥都不要了。
酸的黑骨在那儿直花儿是个白眼狼。
又过了两天,眼见着二月已经快走到了头,林安终于让跟在周少绝、周少怀和六身边的那些耳报蛊、斥候蛊回来了。
随着它们的回归,林安也弄清楚了在那天落水之后发生的事情。
那天周少绝落水之后,就被暗一带去了暗穴。
当时,王老并不在,那暗穴只有周少怀在主事。
原本周少绝是不会知道暗穴里的实情的。
可是架不住周少怀看不下去周少绝那般天真,好像什么肮脏的事情都和他不会有任何的关系一样。
周少绝就好像是那天上洁白的云,而他周少怀就是泥沼里的蛆,天壤之别也不过如此。
周少绝一尘不染,哪怕惹了祸事都有人给他擦屁股,他从来不用胆战心惊。
可他却要承受着这一切。
从醒来之后意识到自己被人药晕,再加上密道里的甲大师被人毒死,甲大师的那些典籍也都被人毁之一炬,他就一直处在不安的惶恐之中。
他担心王老会将所有的责任推到他的头上。
更担心那个人——那个他仰望着、渴求着的人,会将他推入到万劫不复的深渊里。
他日夜煎熬着。
可周少绝却没心没肺的笑着闹着。
凭什么?
凭什么这样不公平!
这样的对比之下,周少怀渐渐失了平常心。
再加上身边没有可以压迫他、控制他的人在,于是,这颗想要拖着周少绝一起进入泥淖里的念头越发强烈。
终于在一天,周少怀刻意支开了暗一,又假借暗一的命令,让守在周少绝身边的暗卫领着周少绝进了那个充满了人性肮脏的密道里。
其实周少怀这么做是冒了极大的风险的。
若是让王老知道了周少绝会看见那些东西都是他故意安排的,王老一定不会放过他。
可是那又怎么样?
左右他已经不怎么想活了。
与其这样被对比着,衬托着,越发显得他的肮脏卑贱,倒不如拖着周少绝一起坠入深渊,左右已经有人陪葬了,不是么?
但同时,周少怀的心里还有隐约一个念头——那个人绝对不会允许王老杀了他。
因为,他对他来,还是有用的!
事情正如周少怀猜测的这样,王老在看到失魂落魄的周少绝,看到他那惊慌恐惧的样,又得知了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周少怀时,差点没把周少怀杀了。
可到底还是让周少怀活了下来。
只是周少怀被连夜送回了京城,送回了那座他已经住了十九年、和牢笼没有什么区别的庄。
而周少绝这边,完全没有辜负林安对他的“厚望”。
他在经历了最初的恐惧害怕之后,立即来到了王老的跟前,质问王老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又是谁做了这么残忍恶心的事情。
王老自然不会承认这些事情和他有关,他只推自己也不知道,从来不知道他们买下的宅下面居然有这样的密道,然后将所有的罪责推到了莫须有的一个人身上。
周少绝信以为真。
但他还是要求王老去报了案,将这件事情彻底捅了出去。
危世鸣在接到报案的时候,正忙着研究林安送来的那副美人图,惊讶之余还是带着师爷和官差去了暗穴。
然后看到了他一辈都难以忘记的那一幕幕。
那些腐烂的,散发着恶臭的尸体,都是被开膛破肚的女人,剩下的那些……有了人性的尸体是什么,还有什么猜不到的?
危世鸣差点站立不住,还是师爷及时扶住了他,才没让他在人前跌了面。
稳住了身体的同时,危世鸣也稳住了心神。
他知道这件事情绝对不可能瞒下来。
而他,也没有打算将这件事瞒下来!
周遭都是跟来的那些官差因为忍受不了这里的气味或者是眼前这一幕幕而呕吐不已的声音,可危世鸣却冷静的将事情安排了下去。
那些女人和孩……都死于非命,又堆叠了这么久,危世鸣担心会有瘟疫,便让官差们将那些死了的女人和孩火化埋葬,与此同时,他将这件事情上报给了朝廷。
整个大周朝听到这一惊骇消息之后,莫不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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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7章难道……顾承钰出事了?
大周,举朝上下,莫不震惊。
无法相信,在他们的太平盛世之下,居然会有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发生。
当今圣上更是震怒不已,下令彻查此事,一定要给那些因此丧命的女人和孩一个公道。
朝臣们莫不是高赞圣上英明,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敢将这件事情接手过去。
因为谁都不傻。
能当到可以上朝的官员,就没有几个是脑不清楚,行事不圆滑的。
紫河车这件事情明显不是这一年两年才发生的,可偏偏之前一直无人知道。
为什么会没人知道?
是那背后之人的手段高明,还是那人的背景深厚?亦或者两者皆有?
但不管是哪一种情况,都没有人愿意接手这事儿,万一平白沾染了一身腥臊又该如何?
圣上没有想到他的朝臣们居然都不愿意接手这事儿,当即气得差点晕厥过去。
后来坊间传闻,当朝曹丞相在圣上下朝之后面见了圣上,然后给圣上举荐了一个人——大皇,楚王!第二天,楚王就被圣上任命为钦差,奉命调查紫河车一事。
楚王虽是大皇,可他的生母本是宫女,是圣上还在潜邸时一次醉酒后临幸一宫女所得,因为生母的宫女身份,又因为是醉酒之后得来的,所以圣上一直不喜楚王,甚至在楚王刚过了15岁生辰就封王送出了宫,如今已经过去了整整13年了。
这十三年里,除了每年的宫宴和圣上的生辰,楚王几乎未曾踏入后宫,又因圣上的厌弃,他也不曾上过朝,所以这些年下来,圣上和楚王这对父见面的次数寥寥可数。
这样的情况下,圣上本是不会想起楚王的。
所以坊间里都,这是仁德的曹丞相不愿意见圣上和楚王父两人感情淡薄,所以借着这次机会让圣上想起楚王。
不过也有传言,曹丞相是居心叵测,居然让从未曾经历过事情,一心只在自己王爷府里安生过日的楚王接手这么严酷的事情,万一楚王没办好这事儿,或者牵扯到了紫河车事件背后的势力,只是被为难也就罢了,万一因此丢了性命才叫做冤枉。
当然,坊间里那是什么传闻都有,谁愿意相信哪一传闻都是个人的事情,对朝堂上却没有什么影响。
甚至许多朝臣都暗暗松了一口气,因为不是他们要去接手紫河车这件事情。
过了一个月,京城里的这些消息就传遍了大江南北,即便是身处乡下的林安也听到了这些消息。
但她只是皱了皱眉,就抛开了这事儿。
紫河车这一事情不会简单,但她能做的都已经做了,至于后面还会发生什么,就不是她该管的。
林安逗着已经会“娘”的花儿,眉眼弯弯。
三天前,她刚从外面回来,黑骨就抱着花儿凑了过来,一脸惊喜莫名的样,看的她满头雾水。
直到花儿冲着她张开双手,喊出一个有些含糊的“娘”时,林安才明白黑骨为什么会露出惊喜的表情。
她当时一下就呆立在了原处。
明明只是一声“娘”,可她却猛地有了另外一种感觉,就好像从这一刻起,她才是真正的一个母亲。
回过神来后,林安立马从黑骨的手中抢过了花儿,抱在怀里一直让花儿叫她娘。
花儿似乎也喜欢这么喊着她,每次都是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她,然后一声娇过一声的“娘”,几乎让林安心底柔成了一滩水。
打从花儿会喊娘之后,从林安到黑骨再到顾瑾,都一整天的绕着她转,逗着她让她再开口别的话。
三天的时间,花儿的进步可谓是极为明显的。
已经会冲着黑骨喊“骨”,冲着顾瑾喊“顾”。
其实林安觉得吧,花儿这孩压根就是懒,冲着黑骨是“gu”,冲着顾瑾也是“gu”,偏偏他两人都还觉得花儿是将他俩区分开来的,让林安来,明明都是一个音啊!
林安逗完了花儿之后,就想起了搬离连家村的事情。
在过去的一个月里,连家村,甚至整个西池县都发生了不少的事情。
先是危世鸣那边有了一些动作,时常会有去过镇里和县城的村民回来,县太爷又抓了谁谁谁,又把谁关进了牢房里。
接着就是付金山他们夫妻俩。
付金山半身不遂已经成了实锤的事实,而吴老太太最终没有熬过来,始终没有醒过来,然后在一天夜里一命呜呼,付金山似乎大受打击,大病了一场,好不容易痊愈之后,什么事情都不敢再做,连夜就让下人将他送回了京城,之后还发生了什么,林安就不得而知了。
再来就是那位被吴老太太害得前途尽毁的书生孙敬元,他在得知自己再也不能拿笔后失控,差点把给他治病的大夫打伤,老大夫遭受了无妄之灾,一气之下就将他赶了出去,于是孙敬元那本还有机会治好、至少表面上看上去无碍、不会太影响生活的右手彻底废了,之后又因为他娘在牢房,无人看顾他,孙敬元在镇上游魂得游荡了十多天,终于在某天夜里消失了,有人孙敬元掉进了河里淹死了,又有人他是和野狗抢食被野狗咬死分食了,但也有人孙敬元遇到了贵人,贵人带着他离开了。
什么的都有,只不过真相究竟如何,却没有人真的在意。
最后就是林莲了。
打从那暗穴的事情爆出来之后,周少怀就不见了,林莲发了疯似的到处找周少怀,可她怎么可能找得到?因此,她动了胎气,差点流产,直把连麻的老娘吓得将林莲扣在了家里,不让她瞎折腾。
连凤一点儿都不在意林莲找别的男人,但前提是将她儿的孩平安生下来!
不过林莲不是一个安分的人,就算被连凤扣在家里也还是吵闹不休,不过她只闹了几天就安分下来了,似乎是认命了。
但林安知道,有人去了连家,那人一定是周少怀的人,所以林莲安静下来,连凤也再次对林莲容忍了起来。
原本这些事情和林安都没有关系,至少从表面上看,全都和她没关系。
可除了危世鸣抓人的事情之外的几件事情,若是有心人注意一下就会发现,后面几件事情的当事人都和林安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然而,危世鸣抓人一事也肯定和她脱不了干系。
想到这里,林安不由苦笑一声。
她原本打算这一生低调过活,带着花儿当一个普通妇人,等花儿长大再给她找一个普通的男嫁了,哪知道变化总是比计划快。
而且林安一直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这让她想要离开连家村的念头越发强烈。
可她犹豫了一个月,到现在还是没有离开。
她知道是为什么。
为了一个男人。
为了一个叫做顾承钰的男人!
这男人当初离开之前和她,他会在三个月内回来,还尽快在两个月内回来,可如今两个月都已经过去了,他人依旧不见踪影。
林安对自己,再等等,等过了三个月,顾承钰要是再不回来,她就不等了!
到时候她就带着黑骨和花儿一起离开连家村!
让失信的顾承钰后悔去吧!
可主意是这么拿定了的,然而等三个月期限一满,林安非但没有潇洒的带着花儿和黑骨离开,反而开始担心了起来。
她从一开始就知道顾承钰离开是为了一些危险的事情,所以她给他临时准备了护心蛊。
可那护心蛊毕竟是临时准备的,各种效果都大打折扣,难道……顾承钰出事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林安的心脏就猛地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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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8章如果没有,她又有何惧?
原本还坐得住的林安,在想到顾承钰出事的时候,再也坐不住,整个人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焦灼之中。
她在房间里来回走着,神色不安。
趴在床上玩耍的花儿被林安吸引了注意力,那和林安如出一辙的杏眼里一片懵懂,她看不懂娘亲在做什么,歪了歪头,“娘?”
听到花儿的声音,林安脚下一顿,转向了床边,伸手就将花儿抱在了怀里。
落入娘亲的怀中,花儿越发高兴了,兴奋的“啊啊”直叫,还捧着娘亲的脸一顿好亲,直把娘亲亲的一脸的口水,这才“咯咯”笑了起来。
被花儿这么一打岔,林安焦灼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
她想,顾承钰不一定是出事。
但可以确定的是,他应该是被事情绊住了,所以才会没能按时回来。
不过林安相信顾承钰一定会回来,因为他答应过她。
想到这里,林安心中顿时定了定。
“娘?”
花儿娇娇软软的声音响起,林安低头,对上女儿湿漉漉的眼睛,不由低头亲了亲女儿,又换来女儿好一阵咯咯笑。
因为认定了顾承钰一定会回来,林安就暂时歇下了要离开连家村的念头。
就算有人会将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联系到她身上又如何?
他们有证据吗?
如果没有,她又有何惧?
如此又过了一个月,时间已经进入了初夏,早就忙活了一个春天的村民们仍旧忙活着。
夏天的时候,杂草害虫越来越多,为了保证庄稼的涨势,村民不得不下地除草除虫,一天下来除了晚上村里有人声之外,其他时候都是田埂上更热闹一些。
而随着温度变暖,村里的孩们也快活了起来。
河里的水已经不算冷了,又有经过一春天吃胖了的鱼虾,不少孩都下河抓鱼捕虾,热闹非凡。
而林安的麻辣烫生意依旧不好不坏。
不过随着天气渐热,来吃麻辣烫的人就会渐渐减少,毕竟如今不像前世,吃麻辣烫的地方还有冷气,吹着冷气吃着麻辣烫才叫一个享受,但是现在在大热天吃热的烫的,大概就只有那些想不开的人才会来吃了。
林安倒是不在意这些,就这么不紧不慢的做着生意。
过去的这几个月里,花儿不仅会简单的字词,就是身形也大了不少,肉呼呼的,越来越可爱。
而顾瑾呢也长大长高了不少,明明才是五岁的,可是隐约已经有了少年的模样,让林安没少惊叹。
当然,这都是黑骨的杰作。
大概是因为花儿被林安霸占了,黑骨就移情到了顾瑾的身上,再加上顾瑾五岁了,能消化的东西比花儿多多了,然后黑骨就总带着顾瑾进深山,每次回来两人身上都要挂点彩,但不得不的是,顾瑾整个人看上去和之前完全不同了。
大概完全没有变化的,就只有黑骨和林安了。
林安还得过去,毕竟没有跟着折腾,只是在家照顾花儿和照看麻辣烫的生意,最多在闲暇的时候炼制一两种蛊虫,可黑骨一天到晚领着顾瑾往深山跑,这么久下来,没见他瘦,也没见他胖。
大概……就是更黑了一些?
只是他本就黑,如今更黑也完全看不出来。
这天,林安和以往一样起了床,收拾完就投喂刚醒来的花儿,折腾完出去一看,黑骨和顾瑾一如既往的不在家,显然早早的就出了门。
她也不在意,往前罩房走去,将花儿放在婴儿床里,由着她自个儿玩,而林安就开始收拾今天卖麻辣烫的食材。
收拾了一半,隔壁春芽婶就领着她的大儿媳妇来了。
起来,一个月前,春芽婶的二儿媳妇刚生了一个儿,这让第一胎生了女儿的二儿媳妇整个人都骄傲了起来,好在春芽婶和她大儿媳妇刘荷花都是心宽的人,没有计较二儿媳妇(弟妹)的得意,以前如何,如今依旧如何。
不过林安还是看得出来,春芽婶是高兴的,毕竟谁不喜欢家里人丁兴旺?
所以这一个月来,春芽婶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断过。
不过今天——
林安看了一眼阴沉着脸色的春芽婶,又看了一眼同样脸色不好的刘荷花,微微一顿。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没等林安开口询问,春芽婶就已经解释了起来。
她扯了扯嘴角,应该是想要露出一个笑容,只不过受到情绪的影响,那笑容看上去有些难看。
春芽婶似乎知道自己笑得不好看,很快就收起了笑容,只道:“大柱昨晚突然发了高热,找了刘大夫过来看了一晚上都没能退烧,刘大夫,要是今天再不退烧的话,大柱就要……“
后面的话,春芽婶再难出口。
而春芽婶口中的大柱则是她的大儿,也就是刘荷花的丈夫。
怪不得春芽婶和刘荷花两人的脸色都这样不好看。
林安了然的点了点头,道:“既然这样,婶和和荷花姐你们就回去照顾柱哥吧,左右我这里也没有什么生意,我一个人也照料的过来。”
“这个……”
春芽婶和刘荷花这对婆媳是意动的。
对于她们两人来,大柱都是家里的顶梁柱之一,对刘荷花来尤其是这样。
要不是因为林安一直都按时给她们结算工钱,为人也和善,她们今天原本是不打算来的。
所以在林安这么一提之后,她们哪里还呆得住?
林安见状又劝了两句,最后干脆道:“这样吧,正好我早就想关门休息几天,这几天刚好就关了门。然后我随你们一起去看望一下柱哥吧,毕竟他过去也没少帮我们孤儿寡母的。”
林安这话也是实心实意的,春芽婶婆媳两人听得顿时感动不已。
只是让林安关门歇业,到底会让她们心里面过不去。
还是林安她真的想要休息几天,然后陪陪花儿,她们才勉强相信。
之后林安就将花儿交给了黑骨,还去厨房提了一篮的鸡蛋,这才随着春芽婶婆媳两人一起回去。
刚踏进春芽婶家的大门,林安就皱紧了眉头。
怎么会有尸气?
虽然很淡,但她绝对不会闻错的。
林安按下心中冒出的疑惑,跟上了春芽婶和刘荷花,很快来到了刘荷花和大柱的房屋前。
因为大柱是男人,林安本是不好去看望的,可是在在房门前闻到了比之前更加浓郁的尸气,眉头皱的越发紧了。
眼见着刘荷花就要进屋,林安一把拉住了她,沉声问道:“柱哥之前都去过什么地方?”
刘荷花显然没有想到林安会这么问,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好一会儿,她才迟疑地道:“没有去什么地方啊,就是经常去田里做活,天不亮就出门,傍晚才会回来。”
到这里,刘荷花忽然惴惴,她不由看向林安,“安妹,你是发现了什么吗?”
“我要先看过柱哥的情况才能确定。”
林安并没有的太确定。
刘荷花却心中猛地颤了颤,几乎是下意识的,她握紧了林安的手,了句“安妹你等我一会儿”,然后就往厨房跑去,去找刚到家就去厨房的春芽婶了。
林安站在了房门口,没有靠近也没有离开,但眉头却始终紧皱着,眼底更是有淡淡的疑惑,宛若迷雾笼罩着她的杏眼。
这么浓郁的尸气,究竟是哪里来的?
大柱……是去了什么地方,才会沾染上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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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9章大柱子居然中了尸毒!
林安站在门口,想着大柱可能沾染到如此浓郁尸气的地方,没有注意到春芽婶的二儿媳妇王氏抱着刚出生的儿走了过来。
直到王氏开口话,林安才注意到。
“哎哟哟,这不是隔壁的林寡妇么?怎么,不在家里好好的呆着,跑我家做什么?”
王氏不是一个坏人,但也不是一个看得了别人比自己过得潇洒快活的人,不过在以前,她还没能生出儿的时候,她就算心里面再怎么不痛快也不敢表现出来。
但现在不同了,她有了儿了!
底气十足的王氏看到早就看不顺眼的林安,自然不会客气。
至于她为什么看不顺眼林安,则是因为当初付玉荣要娶林安之前,先是问过了王家,只不过那时候王家家里头虽然穷,但到底不舍得卖女儿,之后更有春芽婶看中了王氏的手脚勤快,为她家二儿提亲,所以就拒绝了付玉荣。
一开始,王氏都是用高高在上的态度来对待林安的。
毕竟在她眼中,林安就是她的替代品,是捡了她不要了的。
可是她怎么都没有想到的是,付玉荣娶了林安之后,居然对她那么好,好吃好喝的供着不,还找了人伺候,过得就和镇上那些太太姐们一样舒服!
而她呢,却要在家里伏低做,只因为她生了个女儿!
这样的憋闷和不服,是到了付玉荣出事,林安又生了个女儿后才平复下来的,再加上她那时候又怀了身孕,这才整个人平和下来。
只是在又看到林安的时候,那股被王氏忘了许久的不忿和嫉妒又冒了出来。
王氏怒视着林安,一面嫉妒着她的气色好,一面又洋洋得意的将怀中的儿往前送了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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