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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不娇-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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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换成其他人他们都还能想得通,可这人是六公主,京都男子避都来不及,幸得六驸马宋衍娶了,各世家子弟才放心下来。
可如今她都已成亲了。
围观的人中小娘子们纷纷摇头,不想着三皇子英俊归英俊,竟是个眼瞎的,看上什么人不好,看上六公主。
“你做梦”
“我介意”
夏泱与宋衍的声音一同响起,宋衍抢在她前开口,语气冰冷:“你若真是巴托三皇子,当注重自己身份,如此荒唐之事竟也能说出口,莫要丢你皇室脸面,再者,你既是来我朝敬拜,自该先进宫。”
宋衍说着抬起手一挥,两个府中侍卫跨步出来,他凉凉道:“你们带一队府卫护送三皇子进宫。”
侍卫领了命又看了看夏泱,见她点头才回身选人去了。
“不··不用”赫叶昊霖立刻出言阻止:“我长途跋涉累了,要回去休息了,明日再进宫。”
“那你们就护送三皇子回驿馆,好生看照好了,莫要让人打扰了,明日又护送他进宫”宋衍拥着夏泱,话语淡淡的。
“不需要”赫叶昊霖冷哼,当他不知道他什么意图么,不就是怕自己不是真的吗。
“需要,需要”夏泱适时开口:“你是顾客,来我大邺岂能怠慢,你们没听到驸马的话吗?还不快去。”
她说完拉着宋衍进了门。
赫叶昊霖见夏泱人影都看不到了,不甘的瘪嘴看着要‘护送’他的人,独自上了马车:“走吧,你们公主还是很喜欢我的,不然怎么会让你们护送呢。”说完放下帘子歪斜一躺,嘴角上提,笑了。
她,果然如信中提到的一样有趣啊!
作者有话要说: 入V了,感谢各位小天使的支持,我会更努力的。谢谢,鞠躬。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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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
亥时已过一半; 夏泱倚在床边; 看着书; 宋衍坐在桌边; 手撑在桌上支着头望着她看书; 倒是静谧得像一副美画。许是他的注视太过热烈了,夏泱终于放下手中书; 看着他:“驸马还不去?”
宋衍动作不变,依然那样看着她; 疑惑道:“泱儿让我去哪里?”
夏泱见他装傻充愣的样子,又把手中书抬起; 须臾才淡淡道:“自然是去见巴托三皇子。”她把‘见’一字咬得重; 说完侧眸带笑看着宋衍:“怎么; 难道不是吗?”
见瞒不过她,宋衍嘿嘿一笑,夸赞夏泱聪慧的话语倾泄而出,这才把心中想法说出来:“他从公主府回去没多久就去了天乐坊,一直未回去; 泱儿不觉得他做的一切都太刻意了吗?好像故意做给谁看的。”
听他这样说,夏泱点头:“他此次前来本就是和亲; 自不该当着众人在公主府门口闹那么一出,又去那烟花之地,恐也是不想娶。到底是尚臣服这大邺,若公主不嫁,巴托也暂不能如何。”
宋衍认同夏泱的说法; 他一到京都就闹得人尽皆知巴托三皇子放荡荒唐得很,不仅惦记的是别人的妻子,更是留恋烟花之地,若是夏梦曦知晓,恐断然不会想要嫁于他,到时他再顺水推舟拒绝一番,这和亲之事就得另选他人了。
他们正说话间,屋顶传来两声轻响,宋衍起身看着夏泱一笑:“泱儿先歇息,我晚点回来。”
夏泱未答,抬头往上看了看,在他步子跨出门,才头也不抬的道:“自己当心,莫要打脸叫人看出来。”
宋衍步子一顿,嘴角的笑不可抑制,‘嗯’了一声算是应答。
夏泱听到门阖上的声音,才把手中的书合好放在一旁,摇头一笑,他这是还记恨白天的事吧,就知道他不会轻易过去,况那三皇子的样子,她也看着厌烦的很,打一顿才解气,懒懒的伸了腰,合衣往床里面躺下。
宋衍在外间换了一身夜行衣,瞧着没人,这才放心的出门飞身上了屋顶,屋顶上李枭一身黑衣,没有遮面,看着上来的宋衍,面无表情。
宋衍有些过意不去,他知道李枭的为人,只是他背上伤未好妥,他今天看出来赫叶昊霖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何况还有随身侍卫跟着,笑道:“劳累枭叔叔了。”
李枭凉凉的看他一眼,也没见他有半点真的劳累自己的意思,这爷孙两,自认识了公主后,都跟变了个人似的,总做些出人意料的事。
老爷子让他给小公子下迷药,半夜丢回公主府,小公子让他陪着一起去妓院,就为了打人出口气,打的还是大邺的贵客。
宋衍见他不说话,靠近他些道:“转楼巷张老头家自酿的清酒三坛,枭叔叔满意吗?”
李枭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变化:“小公子说话可要算话。”
那张老头酿的酒那可叫一个香,一年只酿一坛,便是有钱也难买到,曾有人要买他的方子,他也卖了,可酿出来的就是不如他的,还惹了官司,也不知道谁帮着平息了,他家虽贫,后来却再也没人找麻烦。
小公子现在一开口就是三坛,他不喝酒却喜酒如痴,自然心动。
宋衍微微一笑,把黑布巾蒙在脸上,黑夜中,淡若月色下,两个身影一前一后出了公主府。
天乐坊算是京都比较有名的妓坊了,此时也差不多歌停舞歇,只三三两两巡逻的护卫。
宋衍与李枭潜进里面,寻到一路偷摸跟着赫叶昊霖的侍卫,他用手指了指里面,那侍卫点了点头,附在他耳边告诉他里面除了三皇子没有其他人且已被他迷晕了。
宋衍点头,把蒙面布巾往上扯了扯,轻推门,探头往里瞧了瞧,虽有火烛,可这些地方的灯罩都厚厚的遮掩着,营造氛围,昏昏暗暗的,他什么也看不到,也没听到什么动静,让那侍卫先走,他与李枭摸了进去。
宋衍走近看见床上的人四仰八叉的躺着,被子都没盖,用脚踢了踢也没什么反应,这怎么行!
既然是来揍人的,那被揍的人一定得醒着,痛感才更强烈不是。
室内灯光暗得他仅能模糊看清,走到桌边摸了摸水壶,凉的,提着壶往床边一站,照着床上人的头上脸上就淋了下去。
床上的人被茶水这一淋,猛的摇头,还没反应过来,一张被子就把他头蒙盖了起来,接踵而至的就是大力的拳头隔着被子砸在了除头部的身上其他地方。
他想发声,可被子外面的手紧紧按压这蒙住他的头,别说出声,他就是呼吸都有些费力。
拳脚相加,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床上的人都没有反抗了,宋衍才让李枭住手,见被子没动,还以为打死了,正要探查,被子下的人这才哼哼出声,宋衍满意一笑,与李枭匆匆出了天乐坊。
一路送宋衍回到公主府,李枭离开之前不忘提醒他那三坛酒,他靠近李枭嘻嘻一笑:“枭叔叔,那三坛酒在祖父书房,进门右侧的那三个花架下就是,你去拿吧。”
李枭一口气憋在喉间,竟是拿老爷子的东西诓骗他,他敢去拿吗?早知道小公子不可信,他冷哼一声,冷着脸转身就走。
宋衍笑着摇头,枭叔叔总是不经逗,心想过几日回国公府再把酒给他,悄然潜回了房间。
房中烛火依然通明,这是夏泱的习性,晚上也是不灭烛的。
床上夏泱缩在最里面已睡熟,外面空了一大块,想来是给他留的,这是不是意味着以后他都不用再睡地上了,他心下大喜,更衣侧躺下,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他们打的那个人并不是赫叶昊霖。
在靠近闻道躺在床上的那人气味时宋衍就知道了,正因为不是下手也才更重。
宋衍原想巴托三皇子白天来公主府闹这么荒唐一出是为了避开和亲,如今一想,那赫叶昊霖绝不是他们看到的这样子,他恐早想到了会有人寻他,不然也不会让人替代了他。
看来事情还得细细琢磨。
这样想着,他往夏泱那边挪了挪,轻轻的拥她入怀,带着满意的笑闭上了眼睛。
而天乐坊里,宋衍与李枭离开后,床上的人猛的掀开被子,翻身下床站在地上,浑身都是痛的,弓着腰,肋骨被打断了两根,他忍着痛,把灯罩拿开,烛光亮了一室,这才看清他的容貌,普普通通,并不是赫叶昊霖。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赫叶昊霖极悠闲的走进来。
那人跪地:“主子。”
赫叶昊霖点头,坐下后看着他一头湿发问道:“可看清什么人?”
那人茫然摇头,他是真的被迷晕了,才睁眼就被蒙起来,什么都来不及看,只一点是肯定的,来人武功在他之上。
赫叶昊霖见他面上无伤,沉思良久,嘴角的笑张扬开来:“看来是他们,有趣,有趣,此次来大邺,果真的是有趣得很,行了,你下去吧,让人寻个大夫看看,另你派人通知那人我去见他。”
地上跪着的人诧异的抬头:“主子现在去?”
赫叶昊霖点点头,那人不再说什么,起身退了出去,虽让他就诊,可他不想把主子的吩咐假手于人,出了天乐坊几个闪身就消失在了月色中。
“公子,准备好了。”
那人一走,赫叶昊霖的随侍赫叶嘉推门进来,把手中的一封信递给他:“鸿鹄送了信来,带话此时不便与公子相见。”
赫叶昊霖接过信拆开看了看,只寥寥几句,点头说知道了,起身烧了书信:“时间飞逝,几十年了,你觉他可还能相信?”
赫叶嘉微愣,还没答话,赫叶昊霖悠悠往外走:“你陪我去见那人。”
天乐坊后门处,赫叶嘉给了守门人一锭银子,守门人掂了掂分量,足足五十两,他一年都挣不到这么多,嘿嘿傻笑着找了个地方把银子捂在怀中睡觉。
夜深,街上寂寥无人,赫叶昊霖披了件黑斗篷,一只腿才要跨上马,去报信的那人却是已经回来了,忙寻到他跪地小声道:“主子,他让属下带话,说府中不便,让主子不要去找他,他稍候便来天乐坊拜见主子您。”
赫叶昊霖顿住,挑眉收回腿,点头:“也罢,省得本公子跑腿。”说完把披风一脱,扔给了赫叶嘉:“找个大夫给他瞧瞧。”
地上跪着的人刚要拒绝,早看不到他的身影了。
赫叶嘉抱着黑斗篷,望着地上的人,眼神淡漠:“伤重?”若非如此,公子也不可能交代。
地上的人点了点,他没想到打人的两人会那么使劲,使劲不说,还运上了内力,方才他已经刻意隐忍着想咳嗽的冲动。
“走吧”赫叶嘉吐出两个就率先走在前。
再说赫叶昊霖回了房中,慵懒的半倚在榻上,手中提着一壶酒,仰头喝了一口,思绪不由得想到白天见到的六公主。
他收集到的情报中得知,六公主并不是目不识丁,且也紧盯着那高高在上的位置。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才会自愿踏入这沾上就洗不净的泥潭中,再想到白天所见,不管她真性情如此,还是假装,倒是让他感兴趣。
情报说她与驸马不过也是一场合作交易···
正想着,响起了扣门声,他敛起思绪,眸光紧盯着门:“进来。”
随着他的话落,赫叶嘉推开门:“公子,他来了。”说着站在一侧,让出身后的人。
他身后的人一如之前的赫叶昊霖,一身黑斗篷遮着,看不到面容,走进来随手把门关上,看着依靠着的赫叶昊霖执手躬身道:“三公子,许久不见。”
赫叶昊霖不语,盯着他瞧了许久,才直起身子,又饮了一口酒:“是许久不见了”他话语微顿,道:“丞相大人。”
☆、040
打人出了气; 宋衍觉得自己浑身都舒服; 心情很愉悦; 早膳时吃的都比往常多。
夏泱见他那样子; 挑了点吃食放到碗里; 递给了身旁的碧青,这时下人一脸急色匆匆来报:“禀公主; 宫中来了人,说是急召您进宫。”
夏泱舀粥的勺子举到一半; 皱眉看着进来的人:“可说何事?”
下人连连摇头:“是皇上身边的夏嬷嬷,满脸忧色; 就让公主赶紧进宫。”
“知道了; 你先下去”宋衍见夏泱没说话; 开口道。
夏泱蹙眉望着宋衍,心里突突直跳,有不好的预感。夏嬷嬷的身份亲自前来,莫不是宫中出了大事,想到此; 她抿唇起身,呼了一口气; 与宋衍一道去前厅。
厅堂里,夏嬷嬷来回走着,满脸忧愁,显得不安极了,眼见夏泱与宋衍过来; 她只是略福了福身子:“请公主即刻随老身进宫。”说着竟是直接伸手拉扯着夏泱就要走。
宋衍捏着夏嬷嬷手腕,她一痛撒开了拉着夏泱的手,宋衍使劲捏了捏才甩开,眼中带着愠色:“嬷嬷竟如此不知尊卑,公主岂是你能随意拉扯的。”
夏嬷嬷手腕被捏的生疼,一愣,忍着福身致歉:“公主莫怪,老身实在太过着急了,还请公主赶紧进宫。”
夏泱瞧了瞧宋衍,眼中满溢对他护自己的欣喜感激,她对夏嬷嬷本就没什么好感,还经了验身一事,只是她身份在皇帝眼中不同,这才道:“我这手这两日才好,驸马担忧嬷嬷弄疼了我,嬷嬷请在车上稍候,我马上来。”
夏嬷嬷听她这样说,也就不好再说什么,催促她快些,只站在原地,并未去车上等着。
夏泱本也就没什么好收拾的,见夏嬷嬷不动,吩咐碧青带上小白,随着夏嬷嬷一道走出去,临走之前,看着宋衍一脸担忧,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嬷嬷,到底何事那么着急进宫?我这些日子不舒服,倒是许久未进宫见父皇了。”马车上夏泱试探这开口试探道。
夏嬷嬷凉凉的看了她一眼,并未回话,只催促外面赶车的再快一点。
夏泱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怀中小白,夏嬷嬷的态度她早习以为常,便也不自找没趣,一路沉默进了宫。
寿元殿里死气沉沉的,侍从都低眉顺眼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夏泱还未进门,就听到里面皇帝暴怒的声音:“人呢,六公主人呢?”
“陛下,陛下,你快躺下,已差人去请公主进宫了”皇帝身边的李总管声音接着就响起。
“躺什么躺,赶紧把她给朕找来。”随着他的话还有瓷器摔碎在地上的声音。
夏泱推门而入,身后的夏嬷嬷疾步在她先走进去禀道,声音温和:“陛下,六公主来了。”
缓步进来的夏泱看着满地狼藉,还有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宫人,出声道:“父皇,泱儿在这呢!”
话音落了才走进皇帝寝间,脚步不由得一顿,只见皇帝披散着头发,形容枯槁,眼窝深陷,眼中布满了红血丝,她心中诧异,这才多长时间,他怎么变成这样一副样子了。
“父皇,您这是怎么了?”夏泱小跑过去,挤开夏嬷嬷,搀扶上皇帝的手臂,眼中顿时蓄了泪水,一滴一滴滚落下来,她看着周边的宫人就怒声发火:“你们怎么照顾的,都是死人吗?还不快给本公主滚出去,别留在这里碍眼。”
宫人跪着后退出去,出了宫门如获大赦的纷纷呼气,李总管见夏泱来了,给了她一个眼神,夏泱了然的点了点头:“李总管,快去弄些父皇喜欢的吃食”她说着扶着皇帝往椅子上坐下。
李总管应声出去,见侯在门外的宫人道:“你们都下去吧,不用在此候着了,且记着公主恩情”。他也心慌得很,陛下越来越喜怒无常。
数十个宫人,里面不乏聪明的,自然知道李总管的意思,垂首应声。
“夏嬷嬷,你也出去吧”夏泱眼神都不给一旁的夏嬷嬷,语气冷淡,与车上时完全不同。
夏嬷嬷没想到她突然的态度转变,心中嗤了一声,不就是仗着皇上对她的宠爱吗?她要是知道真相可还能耀武扬威的,嘴上还是回了是,满目担忧的看着皇上。
“父皇”夏泱找了绸带转到他身后,手拢着他的头发扎起来,边扎边道:“您哪里不舒服?”
“这些狗奴才,泱儿才在府中养身子半月余,他们竟连您都照顾不好,看不我剥了他们的皮”她嘴上说着,身子并没有动,坐在了皇帝对面,拉着他的手,眼前人突然老了十几岁般。
“只有泱儿心中装着朕”见到了夏泱,皇帝焦躁的心情平静了不少,反手握着夏泱的手:“泱儿孝顺,朕深感欣慰,前些日子梦到了你父王,他说他与你额娘被镇在十八层地狱,日日夜夜经受百般刑罚痛苦不得超生,他们需要你的血供奉替他们赎罪,朕看得一清二楚他们受罚的样子,再也忘不了,心中挂怀,日夜不能寐,将醒之际你父王一遍又一遍重复让你一定要为王府留后。”
夏泱垂眸,装作认真听着的样子,眼中散不尽的冰冷。
方才进来的时候,看到他那样子,有一瞬她是真的为他担忧,可如今听到他这话,心中冷笑,他不信他说的鬼话,可他这样子明显是收到了什么刺激,她不得而知,定然与她的血脱不开干系。
“父皇,您放心,要泱儿的血取就是,只要父王额娘九泉下能赎罪”夏泱与皇帝对视,一脸诚恳:“父皇您莫要太过担心,至于···至于孩子,这总得需要时日的。”她说完脸上爬上一抹绯红,娇羞低头。
皇帝无力抬手拍了拍她的头,语气急切,:“等不得,你也不希望你父王额娘再受罪,这是他们的心愿,若是你没完成他们的心愿,就算赎了罪他们也无法安心投胎转世,若是驸马不行,朕做主替你换个驸马,一个不行两个”他说着似意识到了不妥,缓了缓语气:“朕实难忍心见他们受炼狱之苦,而朕还在人间享着你的孝顺,这一切,本该是皇兄他····”
他说着数度哽咽。
他近来一睡着就做噩梦,一开始只是梦到贤亲王总站在他床前看着他,可这四五日却是梦到皇兄他浑身血污,赤目紫唇,掐着他的脖子不松手,让他陪着一起下地狱,他怕啊,怕一睡着就真的被索了命,他睡不着,也不敢睡。
夏泱,是他长生的唯一方法,只要夏泱在,他就能安心,终是在熬不住的时候,召了夏泱来。
夏泱微愣,心中冷哼,赫叶昊霖说那话,她觉荒唐至极,此时听着大邺高高在上的帝王说这话,她觉恶心至极,为了他的目的,便是让她一妇两夫的话都能说出口。
若还是不行,只要能让她怀上孩子,怕是让她人尽可夫他也能做出来。
“父皇,泱儿这就去寻医官取血”夏泱说着起身就要往外走。
皇帝闻言,叫住她道:“不用了,医官已在偏殿候着。”
夏泱明白他的意思了,这是叫自己直接去偏殿就行,她乖巧的点了点头:“那泱儿过去····”
“陛下,人到了。”
夏泱话还未说话,李总管在外间禀道。
“快让他们进来”皇帝眼睛总算有神了。
夏泱便顿住脚步,想瞧瞧是什么人,之间一位老者,穿着一件深色道袍,手执浮尘,身材清瘦,蓄着白须,倒是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样子。
若是不清楚的,倒真觉得他有几分本事,可夏泱知道,这人有多无能,心有多黑。
“原来是李道师,很久没在没见到你了”她看到跟在李道师身后的姜染,看来是要在这取血了,就又退回来坐下。
“陛下,公主”李道师朝着他们行了个道家礼,才道:“贫道正好出关,测到陛下有一难,这才急急赶来宫中。”
夏泱眉微挑,并未说话,只听李道师继续道:“陛下之难,唯公主可解。”
夏泱明明知道他说的全是鬼话,可她还得表现出真的很关心的样子,急不可耐问道:“你快说,要怎么解?”
李道师闭眼掐指一算:“公主乃是天上神仙临凡尝世间百味的,体内血脉自是不同,只要陛下饮公主一杯热血,定叫鬼魅不敢近身。”
夏泱闻言朝着李道师身后的姜染招手:“你,过来替本公主取血。”
姜染闻言,挎着医箱走近,照着往常的样子取她指尖血,接了半杯,皇帝就瞪着眼急急道看着她们。
“李总管,你唤碧青进来”夏泱用丝帕按住取血的指尖,对一旁的李总管到。
碧青抱着小白进到外间,夏泱就迎了出去,接过她怀中的小白,对她道:“行了,你出宫去吧,且告诉驸马,父皇身子不适,我今儿就不回去了,留在宫中照顾父皇。”
她并未可以压制自己声音,皇帝自然也听到了,他并未有什么想法,只是接过李道师作了法的夏泱的血,仰头一口就喝了下去。
夏泱走回来的时候,他唇上还沾着血,她忍住想吐的冲动,把小白放到皇帝怀中,拿出帕子替他擦了唇上的血,一边道:“父皇,这可是驸马送给我的宠物,我叫它小白,给您逗乐逗乐?”
喝了一杯血,皇帝感觉似乎自己真的没那么害怕了,举起小白看了看,赛回了夏泱手中:“你们年轻人就是喜欢写稀奇古怪的。”
夏泱见他不喜,嘴巴一嘟:“这可是驸马送给我的,我喜欢得紧。”说着紧了紧手臂,生怕有人跟她抢一样。
皇帝见她这样,这么久以来难得笑了:“他倒是会讨你欢心,怎么不讨朕欢心。”
“父皇”夏泱佯装不乐意他那样说宋衍:“他讨了泱儿欢心,泱儿再讨您欢心,不也是他讨了您欢心吗。”
“那你们就快些给朕生个外孙”皇帝觉喝了她的血身子都轻松了不少,便又想到了这个问题。
“父皇,不理你了,泱儿去准备了”夏泱皱鼻转身,一幅小女儿姿态,往门边走去,见姜染并未跟来,回首不悦道:“没眼见的东西,陛下让你来做什么的?”
姜染微愣,这才提着医箱退身而出追上夏泱。
“公主···”
夏泱回首冷冷的看她一眼,姜染识趣的闭上了嘴,直到进了偏殿,夏泱才轻声道:“想活命就什么都别问”说着抱着小白斜躺在软榻上,拉出它的一只脚,示意姜染取血,还不忘温柔小声的对小白道:“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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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
夏泱以侍疾之由留在了宫中; 说是侍疾; 不过就是方便取血罢了; 上半夜夏泱回了明心殿; 皇帝依然做了噩梦; 这次贤亲王不是掐他的脖子,而是把他的头整个给扭了下来; 惊叫醒来,冷汗湿了衣衫; 急急又召了夏泱来,取了她的血喝下。
那道师直言是因为公主离的太远; 血还未起效; 邪魅尚未离开; 是以夏泱在寿元殿偏殿住下了。皇帝觉她离得近了,心中才觉安稳,下半夜竟是再没做噩梦,他更加深信李道师说的话。
可夏泱却是没睡好了。
下半夜时,宫人才替她收拾好躺下; 隐隐约约见听到几声小孩子哭声,断断续续的; 她疑惑,寿元殿这边是不可能有小孩子的,又想到皇帝说的那些话,一时间难免会往岔了想,这宫中莫不是真的不干净; 越想越觉得阴森可怕,纵然烛火没熄灭,她还是把被子裹得紧紧。
如此熬了一个多时辰,她实在困乏,才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再醒来已辰时,外面早已候着宫人等她早膳。
“父皇可起了?”夏泱吃完擦着嘴巴,问道。
收拾碗筷的宫人动作不停歇,她可是听过公主的名声,小心翼翼的道:“回公主,陛下今日起身早,眼下正与道师在丹房。陛下吩咐了,公主醒后用过早膳在寿元殿呆着就是,任何人来拜见,统统回绝。”
夏泱眉几不可见的蹙了蹙,不见任何人?
她随口问道:“前些日子可有人来寿元殿瞧父皇?”
那宫人挥挥手叫人把东西抬下去,福身道:“皇后娘娘带着众娘娘来过,陛下未见,丞相与大皇子也来过,陛下也未见,寿元殿的除了李总管与夏嬷嬷,任何人也都未出去过。”
夏泱起身的动作一顿,心中生出不好的感觉,正眼瞧了瞧回话的宫人,不是她昨天见到的任何一个。
昨日来时,寿元殿只有十几个宫人伺候,她以前又常往这边来,大地还是能认出他们的脸,可眼前的人看着陌生得很,她不着痕迹的问道:“往日怎的不曾在寿元殿看到你?”
那宫人垂首站立,毕恭毕敬的回话:“回公主,奴婢是今个才来寿元殿当差的。”
夏泱心中咯噔一声,她想的·····怕是成真了。
不由得腹中爱叹一声,摆摆手让宫人退下。
“对了,你让李总管过来见我”夏泱见人到门口,吩咐了一声。
李总管来的时候,手上还抬着一盘甜糕,他捧给夏泱,扬声道:“公主,这是你一直喜欢吃的,老奴给您送过来了。”
夏泱朝外看了一眼,门口只有两个宫人,她配合的捏起一块咬了一小口,笑道:“唔,还是宫中的好吃,辛苦李总管了。”
她说着又咬了一口,头偏了偏,以只有他们两人听到的声音问道:“李总管,您待我一直极好,若不是您,我早·····”她说着话顿了顿,李总管是该知道了她的秘密的,不管他是为了明哲保身,还是待得时间久了对她有着长辈爱护之情,她都心承了。
又夸赞了几句糕点好吃,夏泱才接着刚才的话小声道:“您老能否告诉我,昨日的那些宫人,可是已经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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