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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本男妆:王爷请止步-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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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只是如今他失忆了,就不知他如今的想法如何了……”
曲漓静默了片刻,“孩子倒是可以怀上,但最好不要现在有。王妃的身子很虚,便是有了孩子,也未必见得能够很顺利的生下来。”
寒长玉岂会不懂……
当她听到郁唯楚身子虚的消息时,便已经知道,她现在不适合要孩子。
只是她和寒墨夜之间,事情乱糟糟的,若是能有一个孩子在期间绑住他们二人的红线,稳住郁唯楚的心,也未必不是个好法子。
奈何……
所以,他们两个,是没什么缘分了么。
……


 第230章   还是本王亲自来?

郁唯楚醒过来的时候,小腹疼痛交织,这般不算熟悉也不算陌生的疼痛感,一时间占据了她的全部思维。
她的面色很是难看,皱着眉头咬着唇,将身子缩成了一团。
她稍稍一动,身下便能感觉到一股热流,不过不知是谁帮她换上的垫布,不然她现在可是麻烦了。
有一种痛,叫做会呼吸的痛。
现代的时候郁唯楚不曾受过这种苦,娇生惯养到死去的那一天。
来到这么个鬼地方,一开始也还好,现在被她弄得一塌糊涂,疼的她不要不要的。
怎么坐着躺着都不对劲。
现在分明是畏寒的体质,可掌心却是沁出了汗意。
郁唯楚整个人蜷缩成了一团,单手死死的按着自己的肚子,理智告诉她,她现在应该多喝热水多喝红糖水多喝姜水,但是现实告诉她,她连床都下不去……
正胡思乱想着自己废物一个,而后想着自己为什么要当一个女人,恨天恨地恨自己的时候,房门轻轻的被人推开了。
郁唯楚的身子动了动,腹内又是一阵绞痛,疼的她瞬间屏息,走进房门的人许是觉察到她的动静,立即大步的走上前。
那人几步走过去,俯下身子将她的脑袋扶起,嗓音柔和,“趁热喝点汤再歇息。”
郁唯楚勉强睁开眼,唇色惨白的近乎没有半点颜色。
她看了看眼前的男人,又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偏过了脑袋,埋首在被褥当中。
寒墨夜深眸微微眯起,他将手里的汤碗放置一侧的桌面上,大手探进被褥,按住郁唯楚的小腹,郁唯楚没力气甩开他的手,只是低声的斥了他一句,“不要碰我――”
他没理会她冷漠的态度,掌心凝力,源源不断的热源在她的腹间游走了一番,郁唯楚依旧是疼,不过勉强好转一些。
她的手指死死的攥着被褥,面色还是很难看,“我不要你帮我……”
寒墨夜垂眸看了她的脸半晌,温热的掌心也捂在了她的小腹上半晌。
他撇过视线望向那还在冒气的汤碗,伸出另一只空闲的手将汤碗端过来。
自行试了下这个温度,还是有点烫,舌,他便又递给了郁唯楚,递到了她的唇边,“先把这个喝了。”
郁唯楚不大想理他,他们之间的界线理应是很明显的,她不该再欠他什么人情。
何况腹内疼痛难耐,并非他用内力就能轻易替她缓解疼痛的,也着实是不想吃任何的东西,喝任何的汤水。
郁唯楚刚要偏开脑袋,男人皱眉,“疼成这样你也不喝,难道是想本王喂你?”
血色全无的女人,有气无力的抬眸瞥了他一眼,倒是很想说他能不能不要这么厚颜无耻。
他在她的心里,不久前才成了负分的男人……
不过等男人耐性一点点丧失,淡漠着声音说了句,那本王委屈一点的时候,她倒是张了张口,将那有姜的汤水悉数喝下。
不知道这碗汤水里是放了多少的糖多少的姜,直喝的郁唯楚眉头皱的更深。
看着她将汤水喝完,男人才将那汤碗收回,置在了一侧的桌边。
他伸出手为郁唯楚掖了掖被角,郁唯楚面色甚是难看,是那种被病痛折腾出来的难看。
她死死的咬着唇,揪着被褥将身子蜷缩的厉害,男人的手覆在她的腹上,也一同被缩在了一起。
寒墨夜的掌心依旧凝着内力。
他静静的凝视着她,单手抚上她的面颊,轻轻的撩开了她垂落唇边的碎发,低声轻哄着,“睡一会,很快就会好的。”
郁唯楚紧紧的闭着眼睛没看他,男人眸底深处溢出来的心疼和无法言喻的压抑情绪,她便也是错过了。
喝了红糖姜水,过了一段时间,郁唯楚已经好些了,小腹之上始终有温热覆着,她就这么阖着眼,很快就舒展了眉眼,睡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她的身子已经不大会疼了,只是腹胀的厉害,对任何东西都没有胃口。
寒墨夜一直守在她的身边,见她睁开眼醒过来,他深敛的黑眸望着她,起身给她倒了杯热水,递到她的唇边,“喝点水。”
郁唯楚稍稍恢复了点元气,上半身被男人单手扶起,睡之前喝了一大碗红糖姜水,现在一觉醒来的确是渴了。
她低下眼睑将杯中热水喝尽,便抬起头,朝男人道了声谢。
男人没有说什么,像是没有听到她说的话,只是淡着声音问了她一句,“身子好些了么?”
比起之前的病弱的苍白,郁唯楚此刻的面色虽还是有些泛青,但模样看起来到底没有之前那般难看。
“好些了。”她的手指攥着被褥,声音比之前的要大了一些,不再是那么的有气无力,“今日欠你的恩,我会还的,现在你就不要再理我了,不然也是白费力气。”
窗外的天色已经黯淡了下来,屋内点着灯盏,昏黄的光线并不明亮,男人的眸色不变,将手中的茶杯收起,置在了一旁。
他淡淡静静的凝视着她,“是先吃一点东西垫垫肚子,还是先沐浴,暖和暖和身子?”
他已经问过曲漓了,两者皆可有。
如果能先沐浴,用热水敷在郁唯楚的小腹上不断摩挲的话,或许可以让她今夜不再受疼。
也仅仅只是今夜。
郁唯楚没什么胃口吃东西,在纳兰国的时候她便是如此,来个姨妈像是坐着月子一般。
不能受寒不能见风,疼的她分分钟想离开人世。
“我想去沐浴。”
她掀了掀被褥,单手捂着肚子下榻,但肩膀被男人按住,重新按回了床榻上,用棉被掩住了身子。
她不解的望向他,男人转身走了几步,打开衣柜取出了一套厚重的披风来
他将衣服丢给她,然后替她将披风系上,动作轻柔万分。
郁唯楚的眼睫抖了抖,“寒墨夜……”
男人一边冷静的为她系着扣子,一边掀开她身上的被褥,将她打横抱起,“什么都不要多说,你说了本王也未必会听。等你有力气喝本王算账的时候,你再来跟本王磕叨。”
他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用披风掩盖在她的小腹上,往浴室走去,“等会不要泡澡,用热水敷敷肚子就好。”似是想起了什么来,他的嗓音哑哑的,垂眸看她,“你是要落苏伺候你,还是本王亲自来?”
他抱着她,穿梭在走廊中,时不时有人俯身朝他们行礼,郁唯楚的脸庞在昏暗的光线里显得很模样,想也不想的回道,“我自己来。”
“只能二选一,或者本王替你选。”
郁唯楚,“……”
有一种人,不论他是处在被动,还是主动,是愧疚,还是不愧疚的环境里,到最后总是会翻身做主人,牢牢的将主动权掌控在了自己的手里。
这类人,强势霸道说一不二,不甘愿将命运送到其他人的手里,郁唯楚念着现在没什么精力跟他闹,还是妥协的道了句,“让落苏来。”
男人淡淡的嗯了一声,又听得女人声音软软绵绵的补了一句,“你要是还想我和你说话,最好不要这么过分,我有自己的想法,也有自己的主张,不需要你事事为我做决定。”
沉默片刻,男人也低低的嗯了一声。
他抱着她,命人去寻落苏,也让落苏准备一些郁唯楚要用的东西,而后继续抱着她往浴室那边走。
怀里的女人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沐浴过后,我不想看见你。”
寒墨夜的脚步微滞,不过夜间风大,怀里的女人好不容易恢复了点元气,他自然不会让她着凉,随即便又走动起来。
他的眉头蹙起,深黑的眼眸溢着不悦之色,但到底也是应了一声好。
之后,郁唯楚便不在说什么,寒墨夜让人推开浴室房门的时候,落苏很快就赶过来了。
郁唯楚在浴室里,落苏手里拿着垫布和衣裳,匆匆忙忙的往浴室那边赶,见着寒墨夜,她朝他行了行礼,道了句,“主子。”
男人看了她一眼,“等她沐浴完之后,你给她备一些清淡的东西,她看起来不是很有胃口。”
落苏应好,也问了一句,“主子至今也不曾用膳,等会是和王妃一同用膳么?”
后者的嗓音低的有些过分,“不是。”
落苏疑惑的看向他,正想说些什么,却见男人挥了挥手,“进去伺候罢,别让她着凉了。”
落苏无奈,只能应下。
郁唯楚身子不适,曲漓还在那边熬着药,沉思的看着医书,偶尔回神看看火候。
有人走上前的声音,他都差点没发觉。
曲漓回头望去,便见一袭黑袍加身的男人缓缓的坐在了椅子上,不偏不倚的抬眸瞧着他。
他眉梢一挑,“你不在美人窝里看美人,来我这做什么?”
男人淡淡出声,却是一句也没搭上他的问题,“你有什么办法,能让本王的记忆全部恢复起来?”
曲漓的眼眸一深,不答反问,“你这是怎么了,受什么刺激了?”
寒墨夜的细长浓密的眼睫微微垂了垂,俊美的面上带了些阴鸷和不安的情绪,他的唇角微微抿起,“当初,她是不是为本王献了血?”


 第231章   他很委屈。

所以现在,郁唯楚的身子才会这般虚弱。
她可是苏凉,苏凉的身子一贯没什么大碍,更是文武双全,能女扮男装十八年骗过所有的朝臣,那身子必定不会成为她的累赘。
但是……
现在的苏凉,来月事的时候,却是差点连动都动弹不得。
曲漓的眼睛深深的凝视着眼前的男人,“你又想起什么来了?”
他刚好就是想起了,当初出使纳兰,启程回顺天,因为遇刺,而郁唯楚倾身亲吻与他唇角,说着等他的身子好些了,就嫁与他的记忆。
记忆够美。
像是一抹闪耀在黑夜之中的烟火,璀璨而注定夺目。
他觉得一旦恢复了记忆,知道真相的背后,也许会愈发的受不住。
可……
那些都是属于他的记忆,都是属于他和郁唯楚之间的点点滴滴,他怎么能够忘却,又为什么要忘却?
“不要管本王记起了多少,本王要恢复所有的记忆,”寒墨夜定定的看着他,修长而节骨分明的手指紧紧的攥在了一起,“你有没有办法?”
曲漓沉默了良久,最后只是若有所思的盯着他的眼睛,慢慢的说了一句,“我没有办法。”
医书上并没有记载,该如何让人恢复记忆。
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在寒墨夜恢复记忆之前,找到驱除他心魔的方法。
仅此,而已。
……
郁唯楚只是淋浴而已,用热水敷在小腹上,感觉却是好了很多。
这里没有西药可以吃,其实疼的实在过分的时候,也是可以熬些中药来喝的。
只是是药三分毒,来月事的时候,也正是排毒的时候,还要给自己的身体多加毒份,的确是不大好。
但这疼根本无法忍,今日是第一日,尚且如此疼痛,明日还不知道会疼成什么鬼样。
郁唯楚想想都有些后怕。
可惜这里比不得纳兰,取药比较难,还得经过曲漓的手。
若是曲漓在寒墨夜的耳边费上什么话,她怕是得活活疼死,寒墨夜也不会给她药喝。
落苏搀扶着她离开,郁唯楚的手却是轻轻的推开了,“我现在已经好多了,你不用扶着我。”
落苏的面容一僵,低垂下了眼睑。
她沉默了会,酝酿着说辞,这才慢慢的开口,“主子说,要落苏陪着王妃用晚膳,等王妃用过晚膳之后,再伺候王妃歇下。”
郁唯楚也默了一会,“好。”
她沐浴出来之后,身体已经好很多了,等会一吃完她就上床,继续睡觉。
哪怕睡不着也要躺着,宁可无聊死也不能疼死。
她是回屋用膳的,只是刚回到房间就有东西吃。
有鸡肉炖的人参滋补汤,上边的油水全都被人给收敛个干净,落苏让她先把这个汤给喝了,然后再给她布菜,菜色样样都是按照郁唯楚的口味做的,只是没有辣的,全都清淡。
一想到她来月事前,还左手右手捧着辣酱来吃,当时觉得过瘾,现在想想难怪这么疼。
将碗里的补汤喝完,郁唯楚又吃了点东西,饶是她胃口很好,但是腹内始终涨涨的不好受,还是没有多吃。
落苏见她难受,也不敢多话,只是皱着眉头担忧的望着她。
郁唯楚黑色的长发垂直的放着,她的脸色淡的几乎没有什么颜色,无意那般一瞥,却是猝不及防的见着落苏一敛担忧的神情。
她的眸色微怔,随即却是缓缓的移开了视线。
“我想睡觉了,你离开罢,不用照顾我。”
“还不能歇着,王妃还有药没有喝。”
郁唯楚迷惑的望向落苏,落苏道,“曲神医说了,王妃如今身子虚弱,他为王妃开了一帖药子,已经在熬着了,等会便有人会把药给送过来,王妃等服下之后再歇息罢。”
郁唯楚点点脑袋,哦了一声。
落苏让她先到床上盖好被子暖着。
郁唯楚不能睡,只是坐在床榻上,后背靠在床头前与落苏两两相望着。
其实很奇怪,她对寒墨夜可以是骂可以是打,但不论如何他们之间的气氛,绝不会尴尬,就算她多寒心,看见寒墨夜就来气她也不会觉得,和他相处很别扭,很难受。
但眼下和落苏处着,那么担忧的眼神直直的落在她的身上,她却有着不一样的想法……
落苏能觉察到她的异样,只是不能很精准的揣测到她在想些什么。
安静的屋内响起她的声音,“王妃。”
郁唯楚扭过头来看她。
落苏微微收紧了手,目光静静的落在她的身上,“王妃……还是很讨厌我们么?”。
郁唯楚眉眼一颤,没有想到落苏会问出这样一个问题来
讨厌么……
不,她并不讨厌他们。
确切的说,她从来没有讨厌过他们。
许许多多人的存在,也许只是为了一个人,也许也只是为了圆一个故事。
圆一个圆满的故事,可惜一个故事里,该是有喜有悲的,而她只是,不幸的成为了故事里,被人推出来当悲伤者的存在罢了。
郁唯楚敛了敛眉眼,并没有回应。
落苏的眉眼也跟着垂下,好不容易鼓起重谈旧事的勇气,渐渐的又被消磨殆尽。
她其实……
是想和郁唯楚说一个故事。
一个有关于一对情人,在历尽生死劫难,其中女子离开之后,那个被留下来的男子的下场的故事。
只是不知,该如何说起才对,又是百般顾虑着,怕郁唯楚眼下身子不好,伤疤再度被人挑起的刺痛感,会让她更加的不好受。
唇角翕动着,落苏闭着眼深吸了口气,刚想说些什么,门外却是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她一惊,转身回看的时候,那迟迟没有送过来的药汤,已经有人端着托盘,送过来了。
落苏静了静,还是迈步上前接过药碗,然后折身返回床前,俯身让郁唯楚服下,而后,替她掖好被角,便转身离开了。
……
夜里,安静的只剩下窗外那一点滴答滴答的雨声。
白日里睡的太多,晚上反倒是睡不着,郁唯楚躺了好久,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感觉一晚上肚子都在发热,就像是下午睡着之前,寒墨夜为她用内力捂暖一般的错觉。
郁唯楚睡的很好,肚子也不大疼,就是偶尔觉得呼吸不是很顺畅,但过没一会就好了。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也是很轻松自在。
不过刚下床没一会,洗漱过后又开始隐隐作疼,郁唯楚深深的吸了口气,手握成拳以平复自己内心深处缓缓升起的暴躁心理。
姨妈真是,十分磨人的小妖精――
寒墨夜说不出现就真的不出现,除了郁唯楚在床上躺尸的时候,他来看过她一次之外,便再也不踏足她的地盘。
用午膳的时候他也不曾来过。
曲漓说了,女人来这事,心情极为容易烦躁暴躁,若是想要她过的快活点,碍眼的东西最好是别靠上前。
寒墨夜凉薄的唇角抿成了一条直线,当时觉得曲漓这话,话里有话,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尽量避开郁唯楚在清醒的时候去看她。
但是他很委屈。
她的肚子是他暖的,床也是他帮忙暖热的,药也是他煎的,她喝的补汤也是他一手炖的,不能说他可以忍耐,也觉得这样的事情说与不说,都十分的无所谓,但是……他为什么会是她眼中碍眼的存在?
可,的确是在他不出现在郁唯楚身边之后,郁唯楚的身子却是真的一天好过一天。
男人的心口就像是塞了不知道多少了棉花和醋进去,闷闷的,酸涩的要死。
等郁唯楚熬过了前三天,在床上躺尸躺在三天,终于觉得世界还是很可爱的时候,男人心口上的棉花已经塞得满满当当,郁闷暴躁的想拿曲漓开刀。
好在千世及时赶到,禀报了前几日那辆可疑马车的来历,以及那名女子的身份,这才免去曲漓因过分得意而即将悲惨的下场。
在郁唯楚来月事的那日,寒墨夜便已经下令让千世去追查。
满以为会很快可以追查的出来,结果却是费了三日的时间。
千世道,“那马车出自帛书王府,那名女子属下在帛书王府暗中搜查了好几遍,但是都没有寻到她,属下猜想,她要么是谁的暗卫,要么该是江湖上哪门哪派的杀手,专做此类上不得台面的勾当,以此来收取钱财。”
男人的轮廓上宛若覆盖上了一层白霜,眸色幽深暗沉下来,嗓音淡漠,“帛书王?”
曲漓和千世对视一眼,曲漓道,“也许是那郡主做的好事也说不定,那帛书王虽是宠爱文西郡主,但为人还算刚正不阿,不会乱动旁人性命的,何况还是动王妃……”
如果帛书王不是刚正不阿的话,十几年前寒墨夜母妃出事那会,他便不会仗义相救。
可如果是文西郡主……
文西儿。
男人的双眸漆黑而幽暗,面色寡淡的近乎没有颜色,“派人盯紧她,必要时可以出手,但别伤她性命。”
到底是欠帛书王府一个天大的人情债,他还没有办法真的动文西儿。
可若她真的敢对郁唯楚下手,他也绝不会让她,好过。


 第232章   惧内

千世应了声好,而后又与寒墨夜报备了一件事。
“前些日子,主子让属下去查的事情,已经有了些眉目,千离现在在整理资料,很快就能交于主子过一遍。”
千世拱着手看着寒墨夜,声音铿锵有力,“而皇后似乎也有了新的动作,后宫那边的线人已经按照计划,在皇后面前暴露了,只要皇后上当,主子的计划便可顺利施行。”
曲漓脸上露出意外的神色来,他是不知道,寒墨夜背着他们都做了些什么。
转眸定定的望向寒墨夜,却见当事人也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千世,语调却是极其的疑惑,“计划?”
千世心里一咯噔,眸色一紧,主子难道是在失忆前,传达下去的计划
他只是个消息的接受者,每日将寒墨夜需要批阅的文案送来,再分类送出去。
宫里的线人传来的东西,一般都是落苏在负责,但前段时间落苏还在赶回顺天的路上,所以便由千离来接送。
但他们不会翻阅寒墨夜传送出去的文件,只是负责和寒墨夜传达线人的话,偶尔沟通商量下一步该怎么走。
但一般都是寒墨夜下令,他们服从的,基本上不参与计划的开始,只参与过程和结局。
而关于皇后的事情,是近日才得到回复消息,他还以为就是这几天内发生的事情。
没想到他家主子竟然听的也是一头雾水……
曲漓眉心一跳,喃喃低语,“失忆前的计划?”
是什么计划,要让宫中线人的身份,在皇后面前曝光?
寒墨夜记不得事情,可计划已经在实施了……
男人的面色未变,依旧从容不迫镇定淡然,修长白皙的手指有意无意的在书案上点着,一下又一下。
“在本王失忆之前递上来的文案,留有底么?”
千世忙应了一句,倘若是重大消息,线人传达的时候,都会备多一份资料的。
俊美异常的容颜寡淡无欢,男人的身子闲适的靠在身后的椅背上,漆黑的视线静静的凝着一侧的烛光,嗓音淡淡,“把那个线人传过来的资料,全都寻出来再交于本王看一遍。”
“是,属下这就去。”
千世应下便匆匆离去。
曲漓懒懒的勾唇嗤笑了一声,“你今夜是要在这书房过一晚,不偷偷摸摸钻王妃的被窝了?”
寒墨夜漆黑的眼眸远远的倪了曲漓一眼,俊美的面上逐渐阴沉而冷漠,“你最近很闲?”
曲漓哎了一声,倒是一点也不惧怕寒墨夜的反击,反倒是笑的畅快。
“可惜秦风之不在这盛京,否则就又会多一个鄙夷你的人。”他的目光漆黑如墨,望着寒墨夜的眼神是戏谑而无奈,“当初我陷在情网里出不来,你和秦风之可是嘲笑了我老半天,如今你比我还要更惧内,要你何用?”
他和寒墨夜以及秦风之可都是老交情了。
只不过是他先有了喜欢的人,奈何江梧桐喜欢的人不是他,害的他患得患失,脾气暴躁的很严重。
那时候寒墨夜还没有遇上郁唯楚,霸气侧漏的不像一个凡人,对于情之一字更是淡漠相应,丝毫提不起兴趣来。
甚至还和秦风之一起嘲弄他,说他被女色所难,被女色所误。
现在秦风之下场还不惨,暂且不提,可寒墨夜呢?
郁唯楚一个不想见他,一个心情不舒畅,一个身子不好,他这个对情嗤之以鼻的小子,还不是屁颠屁颠的大晚上点人家姑娘的穴道,偷偷摸摸钻人家被窝,大早起来再鬼鬼祟祟的离开。
这个作风好似比他当年委实还要更厚颜无耻一点罢……
有什么更高明的地方?
不过当事人似乎没有这种感觉,也没有这种被啪啪打脸的羞耻心,他的神色冷清,眼神相当寡淡的倪了曲漓一眼,吐词冷静,“要本王无用……不如你替本王留下来看文案?”
曲漓,“……”
“等你看完之后再一件一件叙述给本王,本王先去和王妃睡会?”
曲漓,“……”
缘尽,兄弟。
……
如果说,靖王府是里里外外都风平浪静,那么皇宫之中就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老皇帝已经重病了太久,大概两个多月了,病情反复无常,始终见不得好转。
而过没几天就会是他的生辰,如果他的身体再不见好,怕是会去了。
而在此之前,谁都摸不准他的想法,太子分明就在他的身边,他生病之时太子也代他处理国事,可重病不愈,他却竟也没有直接下旨,让寒子晏继任他的皇位。
皇后何尝不明,也何尝不懂老皇帝的心思。
老皇帝上位的时间太短了,勉勉强强够着二十年。
权力真正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日子,怕也只是短短的十几年。
他当皇帝还没有过瘾,怎么会想要将皇位传授给寒子晏
但皇后对他并不放在心上,只要寒子晏一天是太子,老皇帝的身子又不好,改天猝不及防的就走了,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就算不下旨,寒子晏也能凭借太子之名,登上大统。
只是寒墨夜……似乎是个很大的阻碍,野心着实不小,竟敢在她的眼皮底下安插线人。
皇后自从抓到寒墨夜的线人之后,一直都面色阴霾,丝毫不见好转的。
不过那线人起先傲气的很,到最后以她的家人相逼之,她倒是逐渐松了口。
皇后的面上这才有了点笑意。
等审问线人,寒墨夜交给她什么事情的时候,她这才开了口,“靖王爷要奴婢寻个机会,让娘娘知道兰妃娘娘与侍卫私通的事情。”
兰妃私通可算是大事,毕竟兰妃前不久可是还怀着老皇帝的孩子……
皇后极为震惊,觉得这个消息一出来,足以叫那只剩下半条命的老皇帝,气息尽断。
她又问,为什么寒墨夜要将这么好的事情,利用她来告知自己?
线人的身上被鞭打的伤痕累累。
“靖王说了,倘若能在皇后娘娘面前,说了这件事情,让娘娘留个心眼,在此之后,他便会在皇上寿诞之礼那日,将太子爷引至兰妃寝殿,坐实与兰妃私通之实。”
“并且在当日还会让娘娘误以为兰妃又在私通侍卫,将事情闹得沸沸扬扬,鼓动皇后娘娘亲自去抓奸,如此一来,此事便会闹得人尽皆知,而太子爷更会因此断了前程,少则都要废去太子之位……”
皇后面色大变,震怒的呵斥一声,“靖王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将主意打在我儿的身上!”
线人面色惨白,她静静的看着皇后,吞咽了下口水继续道,“不如皇后娘娘直接禀明了皇上罢,让靖王得到应有的惩处。”
皇后正在气头上,越是刺激的话就越是觉得可行。
身侧的嬷嬷连忙拉回她的思绪,娘娘万万不可。
“有何不可?”皇后横了她一眼,“这靖王都想置我儿于死地了,难道还想本宫放过他?!”
那嬷嬷镇定有加,“娘娘请听老奴说说:此一,我们只有人证,并没有物证,若是我们先禀明了皇上,打草惊蛇,而那靖王一贯狡诈,必定会说是娘娘让我们椒房殿的人诬蔑他,既得不到好处,还落人口舌。”
“此二,若是想要得到这靖王的物证,还得再等个几日,等到他实施行动之时,将他抓个正着,可那时,他也还尚有解脱之词,可谓是面面俱到,最坏不过就是承认想要引太子去后宫重地,这一小罪罢了,随便寻个借口就过去了,除了我们之外,谁会知道他心里究竟在打什么算盘,皇上也未必就会信我们的话……”
皇后觉得有理,蹙着眉头认真的点了点脑袋。
那嬷嬷深深的盯着他,语气平缓了一点,“娘娘,反正我们都要等,不如我们将被动变成主动,由我们主动出击,将私通兰妃的人变成靖王,如此一来,那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人,就是他靖王了!”
线人的眼眸微微一闪,乖乖的保持沉默不多话。
皇后却是轻轻的眨了眨眼睛,缓缓的勾起了唇角,保养得当的手用力的拍了下椅子的扶手,“好,你说的好。”
她的面色总算全都敛了下来,没了当初那股浓重的戾气,一双凤眸远远的凝在线人的身上,眸色无端的给人一种阴冷的感觉。
“且不说他已经失忆了,就算他没失忆,这个女人叛变了还在我们的手里,也是他所始料未及的事情。”
皇后看了看身侧的嬷嬷,“等明日太子早会过后,本宫再与他商量商量,势必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打他个措手不及。”
老嬷嬷点头应好,唇角弯弯的看着皇后。
线人的眼眸垂下,深深的叹了口气。
……
郁唯楚已经连续好些天没见过寒墨夜了。
唔……也不能这么说,偶尔还是可以看见的,但就这几天而已,见得次数并不频繁。
她在府内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落苏很多时候都给她备着热水红糖水,又还有药喝,说起来,这一次的腹痛没以往的严重。


 第233章   不许让她知道

疼还是那么的疼,可补救措施都很好,疼个半天就差不多了,上个月来这个的时候,可简直是要死人了。
郁唯楚一度以为自己会死在姨妈这上边,虽然最后是挺过来了,可也是元气大伤。
主要是那时候晚上会特别的不舒服,天气又冷,所以都是大晚上的睡不好觉,能疼个好几晚。
也不知是不是地域不一样的原因,这一次来她总觉得身子暖暖的,晚上也不曾不好睡过。
算是又欠下了寒墨夜一大笔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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