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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本男妆:王爷请止步-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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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澜的面色泛冷。
“先让人在帝都挨家挨户的找世子的行踪为重,切忌,不可让皇上知道了此事。”
皇帝虽明面上是让他面壁思过三日,实则这三日他都不能出门不能私自调动任何一切兵力和人力,否则会寻他更多的麻烦。
那个人,看他坐在摄政王的位子上太久,终于还是忍不住对他出手了。
锦书是明白的,凤澜有凤澜的难处,“属下遵命。”
他正要奉命往外走,却又听凤澜道了句,“分批带一些人,去查看下靖王的住处,等一下跟本王汇报消息。”
“是,主子。”
等锦书走了过后,男人的视线依旧远远的眺望在远方,好看的眉头紧紧的皱着,红色的眼睛……?
屋内彻彻底底的静谧下来,等过了好半晌,只有一句意味深长的沉思飘荡在空中――
“难道,是走火入魔了么?”
……
郁唯楚不知道男人是谁,他安抚她坐下她不坐,他便开始威逼利诱,郁唯楚仔细想了下,现在完全没必要跟他硬碰硬。
第一次觉得,没跟陆清清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是个错误。
男人对她很体贴,除了不愿意让她摘掉眼睛上的黑布,什么都愿意依着她。
郁唯楚弄不清楚他的目的,也不明白这个人是谁。
后来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突然就揪着喂着她吃饭的男人一句,“你该不会,是那个送我紫姬花的男人罢?!”
曾经,王德斌约她出去的时候,送过她紫姬花。
但那个王德斌,跟她第一次见的王德斌,以及最后一次见得王德斌,都明显不一样。
而且身份也很神秘。
同样也知道很多。
第176章 带走了世子。
她曾怀疑过,那个人会不会是寒墨夜太无聊,为了耍着她玩,所以特意虚拟出来的一个身份。
其中也有一些细微的线索可以证明,王德斌和寒墨夜,有时间可以互调身份。
但却又不太科学。
他们两个人,在朝政上可谓是死敌。
落苏说过,王德斌是王丞相的侄子。
而王丞相是太子爷皇后那一边的人。
寒墨夜和皇后太子素来势不两立,那个王德斌更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所以寒墨夜和王德斌,应该不太可能互调身份的。
恰好这个什么寒回又出现了,难道说,之前的人,一直都是他?
所以寒回知道她和寒墨夜的事情,而且对什么都不屑一顾的口吻也挺符合的。
她正想的挺好的,谁知道男人忽然就更加不屑的嗤了一声,“不是。”
郁唯楚的表情敛了敛,唇角上的笑意顿时就僵住了。
男人面无表情的喂了她一口饭菜,看着眼前的女人鼓着腮帮咀嚼着,他垂了垂眼眸,语气有些冷淡的反问,“你心里除了寒墨夜,还有那个送你紫姬花的男人?”
郁唯楚,“……”
这踏马都能臆,想的出来,也是不容易啊。
她赶紧把饭给咽下去,干干的笑了声,否认道,“没有没有。”
她知道变,态不能刺激,越是刺激倒霉的就越是她。
“我只是好奇你的身份,现在没有心情知道了,你别生气别生气。”
男人倪了她一眼,倒是没有因为她的态度而感到舒畅,反倒稍稍抿起了唇角,一声不吭。
他不说话,也不喂她吃饭了,郁唯楚顿时就有些慌,“喂……”她试着出声,“你怎么了,你别不说话啊,我现在眼睛被蒙着,我看不见……”
抬起来欲要触摸男人的手,蓦然间被人抓住,郁唯楚倒吸了口冷气,没有敢挣扎,只是扯了扯唇角,“我刚刚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
“在我这里,你不用小心翼翼。”男人将手中的碗筷放下,而后牵着郁唯楚起身。
郁唯楚有些不安的拧了拧眉头,男人的手轻轻的在她的指尖上捏了捏。
“我知道你聪明,很多事情看破不说破,的确是很聪慧的做法,但是在我这里,你想说什么做什么,都随你意。只要……不离开我。”
郁唯楚哦了一声,倒是没有想过,他对她的性子这么的了解。
“你说,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的语气凉凉,敛着笑的面容依旧扬着唇角,看起来柔和万分,“那我问你身份你又不答,我难免好奇,也不能惹怒你,自然要小心翼翼一点。”
男人没有回应她的话。
修长的长,腿将膝下的凳子,微微的挪开,他忽然俯身将她打横抱起。
郁唯楚被吓了一跳,双手自然而然的圈在了男人的脖子上,“你做什么就不能预先说一声的么,本来就看不见,吓着我怎么办?!”
“抱歉。”男人低语,虽然语气中并没有什么歉意的意味,“我是皇族人,我们是第一次见面,或许以这样的方式见面,会让你害怕,但是……”
他将她抱在了一个绵软的地方,郁唯楚的手指本能的抓了抓身下。
像是棉被一般的东西?
她现在坐着的是……床?
这么个危险的地方……
她的面色微变,假意镇定着。
但是后面的话,男人并没有很快接着说下去。
他微微俯身,凑到了郁唯楚的面前,在她的唇角细细的啄了一口。
郁唯楚大惊,身子立即向身后缩去,白皙的手指攥着棉褥,即使眼睛看不到他的存在,但对他戒备的姿态却是不能更加明显了。
“你不是苏凉。如果有人对苏凉做了同样一件事情,她会选择在第一时间出手打死那个人,不论她是不是那个人的对手,这是原则。”
男人墨黑的眸紧紧的盯着她,望着她往床榻上惊恐的退后,“如果是你郁唯楚,而对方是你打不过的人,却对你做了这样一件事情,你会先选择忍着,等对方过分到你不能接受的时候,你才会出手,这是性格。”
郁唯楚的脸色有点冷,更有些捉摸不透这个人的想法。
“你究竟想说什么?”
你容易想的太多。男人凉薄的唇角轻轻的弯了下,他伸出手捏了捏她瘦下来太多的脸蛋,知道的越多,你就会想的越多。
“所以,”他说,用着理所当然的口吻,最理直气壮的姿态,“这是最好的见面方式。以后的我们,会有一个全新的生活,你不必再问关于以前的事情,我也不会介意你以前的事情。”
郁唯楚简直要被气笑了。
这个人知道她太多了,也完全了解她的性子。
叫她根本不能好好的应对。
她甩开了他的手。
“行了我知道了,现在的时辰应该不早了,我答应你不取下这个黑布,你可以出去了。”
她应付了眼前这个人很久了,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悠长。
却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套出来。
说多错多,她应该先冷静冷静,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成了他人心的俘虏。
犯罪心理学。
一门好久都没有碰触过的门课。
当初除了学习专业知识外,系院的人一律兼修的都是心理学。
而在各科心理学中,她学的最少的,就是犯罪心理学。
但用到了,却永远是最多的。
从现代,到……古代。
男人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倾身亲了亲她的脸颊,“虽然外面下着雨,天气也有点冷,但……”他的嗓音中带着点笑,“你真的不准备沐浴了么,嗯?”
郁唯楚,“……”
正中死穴。
……
所谓夜黑风高杀人夜。
这一夜,郁唯楚过的不平静,苏府也未必见得就风平浪静。
陆清清以交易换的林漠君的帮助,这交易还没有开始,便已经被人吃了好几次豆腐。
她怒目而视,“我现在没有心情跟你玩!”
林漠君冷冷清清的勾唇,“我有心情就可以了。”
陆清清甩都没有甩他一眼,掰开了他的手便想从角落中出去,恰是男人再次拽住了她的手腕,忽地冷斥了一声。
“是谁在外面?!”
陆清清立即就不动了。
视线也跟着向外看,只是没有看见任何的人影。
她的心脏砰砰直跳,林漠君和凤澜不合,自然也和苏凉不合。
现在……
她没有看见任何的人,刚要转身跟林漠君说你快走,却见一人欣长的身影,慢慢的出现在她的眼帘处。
那人的面容冷峻,腰间佩戴着长剑,顺天国的江湖人士的打扮。
陆清清一惊,“靖王的贴身侍卫?”
她很少和千世打交道,除了下午两人正式见过面之外,大都时候她见到的,都是那个一直陪在寒墨夜身边的侍女,落苏。
所以一时之间无法想起来他的名字。
千世冷着一张面容,清冷的视线缓缓的落在她和林漠君的身上。
外边飘着雨,淅淅沥沥,他朝这两人拱了拱手,声音干净。
“千世没有恶意,只是家主在今日也失踪了,顺天离纳兰远,所以想来求助陆姑娘。”
来的人是千世,陆清清的心放下了大半。
她刚要说些什么,身侧的男人却是将千世上下打量了一眼,微微眯着眼沉声问,“大半夜的,来求助她?”
这股敌意太强,千世并非什么都不懂的人,知道的还是知道一些的,他没有再看陆清清一眼,而是直接望向了林漠君。
“千世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偶然碰见了夫人,所以想顺口求夫人帮一下忙而已,请公子莫要怪罪。”
林漠君喜欢千世这股识趣的样,倒是陆清清有些变了脸色,“什么夫人,我还没有……”
她话未说完,便被林漠君淡声打断,“说下去。”
他一人势单力薄,秦风之的势力到不了帝都,眼下除了求助这个人之外,也别无他法。
千世敛了敛眸色,“家主今日犯病,千世也受其所累,家主犯病之时,认不得他人,只认得主母一人。恰好南离世子和家主夫人的模样相似,所以千世大胆猜测,家主应该是直接来了苏府,带走了世子,眼下他们必定是在一起的……”
他顿了顿声音,状似也在思量着什么,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如果两位可以助千世一臂之力,等寻回家主,必当厚谢。再者我们的目标一致,而千世早听闻纳兰国的侠士居多,还请出手相助。”
陆清清眉清目秀的脸蛋皱了一皱,抓住重点词,“犯病?”
靖王的病,不是已经治好了么?
“重谢就不必了。”林漠君将陆清清揽在怀里,目光落在她漂亮的眼睛上,勾唇笑笑,“毕竟本相对男人,的确没什么性,趣。”
千世,“……”
陆清清,“……”
……
郁唯楚一天中,虽然只有一个早上出过门,和寒墨夜大吵了一架,之后便在屋里躺着发霉,但沐浴这么重大的事情,怎么可以不做?
她咳了一声,“那我要摘掉布条,不然我怎么洗脸?!”
“可以,”男人应得干脆,“等我点了你的睡穴,替你沐浴的时候,会顺手帮你解开黑布的。”
第177章 他够狠够渣。
他说帮忙就帮忙,郁唯楚岂会理他。
不过等她双手抵着他,死活不让他靠近的时候,男人却是浅浅淡淡的笑了声,“逗你玩的。”他的身子缓缓站直了些,不曾有任何接触郁唯楚的地方,微微沙哑的声音中染着丝笑意,“来时已经给你沐浴过了,你现在尽管上,床睡觉,我不嫌弃你的。”
郁唯楚,“……”
她的面色有一瞬间的冷沉。
但瞬间过后她便是深深的吸了口气,拳头攥得紧紧的,“大门在哪里,你自己有眼睛也有腿,如果两样都没有抱歉我不会借给你,请你……走出这个房门,离开我的范围。”
她的变化他都看在眼里,男人猩红的眸底微微掠过一丝冷意,凉薄的唇角却是慢慢的弯出了一些弧度来。
“我看着你睡,然后再走。”他俯身握上了她纤细的腰肢,那不盈一握的触感叫人好生留恋,郁唯楚的身子僵了又僵,好在男人知道分寸,并没有过分放肆,将她的身子抱到了床的一侧,安妥的放着。
郁唯楚不做反抗,现在反抗也没有什么用。
“你是自己脱外衫,还是我帮你?”
郁唯楚果断的选择了不脱。
她蓦然抬手揪紧了自己的衣襟,“我不喜欢脱衣服睡觉。”
男人的面色微微沉了一些。
他知道她的喜好,就差恨不得裸,睡的女人,自然不可能会穿着那么多衣服睡觉的。
会这么说,也不过就是在防备着他罢了。
他沉默了片刻,才微微牵唇笑了。
“既然你睡觉不喜欢脱外衫,那我就在你的身旁躺着了。很开心你能这么快接受我的存在。”
说着他便松开她的肩膀,仿佛像是要上她的床一样。
郁唯楚连忙哎了一声,双手大开拦住他的前进,我没有跟人同床共枕的习惯。
也不知道这句话是怎么的就刺激他了,猩红的眸狠狠一震,他倏地拽住了她的手,力道有些不受控,捏的郁唯楚生疼。
郁唯楚的眉头皱起,男人紧紧的盯着她的脸,“你和寒墨夜不是欢,爱过,不是喜欢和他同床共枕?”他的目光灼人,嗓音却愈发的冷厉,“怎么会没有这个习惯,嗯?”
这话落在她的耳里,打在她的心上,郁唯楚的面色骤然一变,清秀的容颜顷刻沉冷发白起来。
她的唇角抿得极紧,一声不吭。
男人拽着她手腕的力道逐渐的加大,她也没有挣脱,或许是清楚自己的实力,又或许是被他的言语有所刺痛。
她的眼睛被布条蒙着,他看不到她的眼眸,“怎么不说话,我说错了?”
“为什么要说话?”
郁唯楚的面上没有多少的情绪变化,她甚至还清清淡淡的勾了勾唇,“寒墨夜够狠够渣,你拿他跟你自己比,是想我评价你比他狠比他渣,还是想……”
后边的话太过禁,忌,郁唯楚没有再说下去,直接转移了话题,“我要睡了,你可以走了。”
她不说,不代表男人猜不到。
“还是想……?”他微微垂了垂眸,视线堪堪的落在她的脸上,他伸出手钳住了她尖细下来的下颌,细细摩挲着,面色也因为她贬低寒墨夜的话,而缓和了不少,“我想取代他在你心目中的地位,也想占,有你的身和心,把他从你的心底彻底的排出,你没猜错。”
气氛蓦然就陈凝下来了。
暧,昧的有些压抑。
郁唯楚细长的眼睫忽地颤了一颤。
虽变,态的心理活动和思维不可逆转和揣测,但她难免是较为震惊的。
这个人对她的占,有欲,一样惊人的强势和霸道。
是对她的,不是对苏凉的。
而且阴晴不定的厉害。
“你……”
郁唯楚低低的出声,“我没什么好的,不漂亮不温柔不善良还善妒,谁娶了我谁就倒了八辈子大霉了……”她尽量缓和着气氛,扯了扯唇角笑道,“那什么……既然你认识我,那你应该知道,其实我是半个算命的,我早先年给自己算过了,这个世界没有人可以喜欢我,你要是喜欢我,你也会倒大霉的。”
男人的眉眼一片冰凉,他微垂着脑袋,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我不嫌弃你。”
情话谁都会说,谁会信这是关键。
郁唯楚不信。
她的唇角动了动,刚想说些什么,纤细柔软的腰身却蓦然被人紧紧扣住。
郁唯楚的话顿时就停在了嘴边,面上有风清拂,她欲要伸手去掰开男人的手,紧接着身子跟着一重,被人压在了身下。
这么有压迫感的动作叫她浑身僵住,郁唯楚的面色一变,“你要……唔。”
潋滟的唇蓦然间被人狠狠的压下,男人的温热的唇覆了上来,女人剩余的话悉数被他吞噬其中,呜咽的声音仿若是在昭示着谁在胜利。
……
灼艳的桃花被雨水打落,锦书给六王凤澜汇报消息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时分。
靖王和他的贴身侍卫都寻不到人影,那个侍婢倒是在黄昏时出了城门。锦书皱着眉头道,客房没有退掉,但是没有人入住。
当时的凤澜面无表情,他极少有这样的神色变幻。
直至锦书说出,现在已经遣人暗中巡防,暂时收不到任何消息时,他的眉心才皱了一皱,漆黑深邃的眸子往窗外望去。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他沉声开口,“那应该是靖王带走了苏凉。”
锦书大惊失色,“靖王?!怎么会是靖王?”
靖王的眼睛,是红色的?
为何平常时候见他,他的眼睛都是黑色的。
“主子为何肯定,是靖王带走了世子?”
凤澜的面色肃清,黝黑的眸子清清凉凉的,眸底掠过一丝深沉和戾气。
靖王若是不出事,他的婢女不会随意出城的。
但落苏就是出城了,而皇上已经下令,将靖王一众人等驱出纳兰,没理由只有落苏一个人走。
若真的要走,那个客房……
也没有必要不退。
凤澜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垂了垂眼睑,深思着寒墨夜会将苏凉带到什么地方。
如今苏凉尚未恢复记忆,身手也比之前逊色许多,但寒墨夜的武功……
却是真心霸道。
早上与他交手时,若是不拿出十足十的功力来,还真说不准是谁胜谁负。
男人的眉眼冷清,眼眸中的神色染着狠厉,声音沁凉,“吩咐下去,重点在郊外查找世子的下落,务必在明日将世子寻回。”
按寒墨夜的思维来想,他一介皇族,断不会委屈自己在什么山洞和茅屋里过活,又是入魔之身,多少丧失些理智……
而他带走的又是南离世子,行踪必定是远离帝都的郊区。
当然,还有一种情况――
凤澜的手忽然狠狠的在桌面上捶了一下,“明日一早封锁城门,每一个过往的行人都要搜查,尤其是年轻男子或者男女。”
锦书面色微变,“可是主子,宫里那边很难交待……”
凤澜现在是面壁思过之身,不能多管外界的事情。
这也就是为什么,刚开始他没有下令要封锁城门。
一来是夜里才知道的消息,晚上守城的侍卫会仔细盘查,苏凉经常出入城门,大都数守城的人都清楚,所以很少有蒙混过关的机会。
二来是眼下,根本就不能发号施令,做事暂且只能是暗中进行。
凤澜微微扬了扬手,“不必多说,明日本王会入宫请罪,向父皇禀明的。”
锦书眉眼轻皱,并不是很同意凤澜所说的。
他现在已经是有罪之身了,如果还要请罪……
皇上不会放过他的。
但凤澜既然这般说了,就算有千万句的劝告也只能咽回心底。
锦书朝他拱手,“属下领命。”
……
郁唯楚毫无意外的,失踪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上早朝的时候,林漠君率先与老皇帝开口,道明了南离世子失踪的事情。
不过,他知道的理由却是陆清清在路上碰见了他,见她面色焦急,所以跟他说了些。
天子大怒,询问此事的来龙去脉,林漠君眼眸微微一闪,却没有多说。
陆清清跟他说的也不多,只是他知道的消息比较多而已。
不知是谁带走了苏凉,现在也找不到苏凉的踪迹。
不知苏凉消失的时间,只知道她消失的地点是在苏府。
在自己的屋子里。
不是被人带走,就是自己离开了。
后者是苏凉罪不可恕。
前者是苏府的奇耻大辱。
在自己的府中还能失踪的,该说是自己府里戒备不严,还是该说敌不过对方?
但这已经不是当务之急。
老皇帝下令,命人封锁城门,在城内逐一搜查。
后来摄政王入宫,面见了老皇帝之后,搜查的范围又扩大到了回顺天国的临县。
重点排查帝都的郊区。
皇令一下,于是在帝都,便有三股势力在追查苏凉的下落。
而帝都的某一个角落处,当事人却还睡的昏天黑地当中。
……
白天的光线从窗外照了进来,天色依旧阴沉沉的。
床榻上的娇小女人红唇微肿,她只身穿着里衣,松松垮垮的,颈间还有青,青,紫,紫的痕,迹。
第178章 笑的不好看,太假了。
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
眼睛上依旧蒙着布条,郁唯楚下意识的想要扯开,手刚一触摸到布条上,便猛地被人按住了手。
“不许摘。”
如此清晰而沙哑的声音入耳,郁唯楚尚且还恍惚的脑袋瞬间就清醒了不少。
布条之下的眼睛蓦然睁开,视线触及的还是一片黑暗。
不过现在天色大亮,从布条下还是可以透进一点点的光亮来。
男人的手紧紧握住她的,确定她没有挣扎之后,才稍稍松了松手。
隔着一条黑布,郁唯楚听到男人低沉的笑了声,“睡的还舒服么?”
睡的还舒服么……
这六个大字盖下来,郁唯楚额头上的青筋都忍不住有些暴起,双手交合摩擦摩擦着,手痒的感觉很明显。
昨天二话不说强吻她,等她要反抗就点她睡穴。
都不知道会不会对她干什么龌,蹉事……
思及此,郁唯楚突然就扬起手在自己的身上摸了摸,感觉里衣还是果体的,就是外衫不见了,她这才稍稍的呼了口气。
她的眼睛被蒙着,也不曾拿过镜子来看,所以不知道自己的颈间,密密麻麻的有些痕迹。
男人的视线一直凝在她的身上,当她的手触摸在自己颈间,落在那暧,昧的印记上的时候,男人的眸色陡然深了深,凉薄的唇角微微勾起。
他俯下身来,自上而下的俯视着她,“昨晚我没对你做什么,不要怕。”
郁唯楚不知他突然凑得这么近,倒吸了口冷气,身子连忙往后退去,避开男人的亲近。
而后觉得不对,这人对她上下其手,现在还不顾她的意愿对她放肆至极。
她又没机会摘掉这个布条。
如果逃不掉,要和他周,旋的话,怎么可以对她这么过分?!
郁唯楚又猛地倾身上前,双手一伸往前一推,没想到真的触碰到了男人的身子。
她的手迅速的往上移动,揪住了男人的衣襟,将他狠狠的扯过来,“我警告你,你要是想得到我的心,最好就是一步一步来,下次再对我这么不客气的话,你就别想再得到我的心。”
这个威胁……
寒回忍不住看了眼前的女人一眼,唇侧撩起一缕勾魂夺魄的笑意,可惜女人看不见,他的嗓音低沉缱绻了不少,“依你的意思,你现在是愿意给我机会?”
郁唯楚,“……”
好罢,如果他一定要这么理解的话,那也是件好事。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这个寒回已经把他的目的,说的那么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她只需要对症下药,引他上钩就可以。
她点了下脑袋,但是没有说话。
男人低眸深深的瞥了她一眼,“你所说的一步一步来,是哪种?”
追女人,男人惯用的手法是什么
郁唯楚不是男人,但好歹谈过恋爱。
反正现在也只是打打拖延战术,郁唯楚挑了挑眉头,“你真的想知道?”
男人淡淡的嗯了一声,“我想知道怎么赢得你的欢心。”
怎么感觉……有点好骗?
郁唯楚下意识的收回了一只手,摸了摸下巴,状若沉思。
不过她只思考了一会,便开口道,“既然你想知道,我是可以告诉你,但是你会不会做到?”
男人清俊的面容柔和的看着她,风度翩翩,只是那猩红的眸底看起来有些渗人,“你先说。”
“其一,你对女孩子要有耐心,不能做女孩子不喜欢的事情,我呢,就特别不喜欢你对我动手动脚的,所以你要高度的重视;其二,你要讨好她,赢得女孩子欢心,最重要的一点是要让她动心,比方说,你现在让你喜欢的女孩子,呆在这么个鬼地方,不知前后左右的,还要被迫蒙着眼睛看不见一切,这就是一个很错误的行为。”
郁唯楚勾着唇,言笑晏晏,“其三,你要真诚,既然是求得真心嘛,那自然是要真挚的心态去求得女孩子的认同,像你现在什么都不说,女孩子对你一无所知,甚至连你的模样都看不见,那还谈什么恋爱,求什么真心,对罢?”
她说的很畅快,一字一句的说的很流利,也很自然。
男人微微一笑,温热的指尖擦过她的额头,女人脸色瞬间就变了,“喂,我说你……”
她话还未说完,男人便又移开了方向,为她理了理垂在脸颊旁翘起来的碎发,郁唯楚能感觉的出来他在做什么,倒是将话给全咽回去了。
“你说的很有道理。”男人闲适的笑笑,“但是我不同意你所说的。”
郁唯楚也无所谓的笑了下,“我就知道你是耍我玩的。”
她摇了摇脑袋,深深的叹了口气,“所以你才会应得这么爽快。”
寒回盯了她一会,“不是耍你玩,而是你所说的,目前我都无法做到。”
她看不见,并不知道他俊美的面容上的神色,有多么的严肃和认真,“我喜欢你,所以,我会用我独有的方式,去得到你的喜欢。”
【我喜欢你,所以,我会用我独有的方式,去得到你的喜欢。】
郁唯楚听到这句话的唯一想法,重点就在那个独有上。
她的面色变了又变,默了好半会才动了动唇角,“你……不要乱来啊。”
……
男人沉默,他微微垂着头,漂亮的唇角抿出似笑非笑的弧度,修长的手指蓦然在郁唯楚的额头上敲了下,嗓音暗哑低沉,“都不知道你是在胡思乱想,还是在变相的勾,引我……”
郁唯楚一愣,男人已经倾身,伸出手将她松松垮垮的里衣给拢紧了些。
他抬了抬眼眸,淡声道,“早膳已经准备好了,现在你先洗漱,等会我们一同用膳。”
郁唯楚这才回了回神,抬手指了指自己眼睛上的布条。
“那我这个布条怎么办,你总不能让我一直戴着罢,久了要是肤色分层了我找谁哭去?”
男人并非很懂她的用语,但也只盯着她的脸瞧了片刻,而后抬手摸了摸她的脸蛋,沉吟道,“不如我直接弄瞎这双眼罢,嗯?”
郁唯楚,“……”
她僵住的唇角,在他的面前忽然就乐呵乐呵的勾了起来,潋滟的唇角硬生生扯出了微妙的弧度,“这么血腥……好像不太好罢?”
“我觉得其实蒙着眼睛挺好的……”
她摆了摆手,打着商量的语气,笑容璀璨生艳,“洗漱什么的我会看着办的,都不是什么大问题呵呵呵……人生嘛,就是来渡劫的,像我这么聪明能干的人,那一定是来渡大劫的,一点点小困难而已,怎么可以难倒我呢,刚刚我都是瞎说的,你不要太在意了……”
男人盯着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神多出了几分玩味和戏谑。
他的手还在她的脸上,不轻不重的揉捏了下,“笑的不好看,太假了。”
郁唯楚,“……”
她攥紧了拳头,小脑袋侧边四十五度角,唇角弯的像个镰刀半的明月,用着最甜美的语气反问,“现在如何?”
饶是如此,也还是能感觉到她是用生命在忍耐。
咬牙切齿的就差张嘴扑过来咬他了。
他徐徐的低笑了一声,倒是没有再为难她。
“好好坐着,我去给你打点水来。”
也不知道他离开还是没离开,这个人神秘的连脚步声都不愿留给她作为记号。
她又没有听过寒回的名号,为什么动作要这么的轻盈?
怕她从脚步声上认出他是谁?
会不会太高估她的智商了?
她郁唯楚能认出来的脚步声,就那么几个相熟的人而已。
落苏的,千世的,凤澜的,陆清清的,还有……寒墨夜的。
寒墨夜……的?
郁唯楚微微呆住,指尖颤了一颤。
难道说,绑架她的人,真的是她自己身边的人,或者是她从前身边的人?
……
郁唯楚洗漱过后,男人便又无声无息的沉寂下来。
她以为他又不在,喊了几声之后,见无人回应,正想偷偷摸摸的抬手解开自己脑袋上的布条,哪怕解开之后逃不掉,看看这四周的环境也好啊。
总比什么都不知道的要好。
不然逃出去就真的是难如上青天了。
心脏莫名的疾速跳动起来,郁唯楚紧张的吞了吞口水,她的手已经够着那打着结的黑布了,刚要解开,便听到男人轻轻的咳嗽声。
郁唯楚的动作立即僵住。
女子的双手举着,一同往自己的后脑那边磨蹭着,想也知道是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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