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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很狂很嚣张-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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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妃很狂很嚣张》作者:鱼小舟
文案:
进宫两个月,被诊断出有三个月的身孕,备受宠爱的皇妃一时成了众人口中的残花败柳。
那一夜,她被他压在身下,疯狂掠夺,生生的将她未成形的孩子,用一次次的承欢彻底失去。
她不语,倔强地咬着唇看着这一切,转身,翩然离去。
再次归来,她身份神秘莫测,却依然顶着宠妃的光环,惊采绝艳,傲视天下。
她发誓,曾经欠了她的,必十倍追讨!
对不起她的,定让他们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第1章:被迫承欢
月龙德三年九月十三日。
明月宫。
“碰——”明月宫寝殿的大门被猛地踹开,一个男子跌跌撞撞的走了进来,昏暗的烛光下,男子邪魅的俊颜染上了一层似是狰狞的笑意,如神一般的脸上泛出一丝决冷,摇摇晃晃的走向软榻上面色苍白的女子。
一股酒气扑鼻而来,衣若嫣不置可否的皱了皱眉头,撑起身,看着那俊美的男子,眼中是无尽的失望和痛心。
“陛下,你喝醉了,来人,送陛下回腾龙殿。”衣若嫣淡淡的开口,转过身子,掩住眼底的泪珠,不再看那个绝情的男子。
一个宫人闻声走进,看看满身酒气的肖莫寒,又看看背过身去的衣若嫣,为难的开口,“陛下——”
“滚——”肖莫寒冷声开口,衣袖一挥,一道厉风闪过,宫人就被打出了寝殿,“都滚出去,朕没有叫你们,谁都不许进来!”
“是,陛下。”被打出去的宫人连忙爬起来,不顾身体的抽痛,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顺便把寝殿大门关上。
听到大门关上,肖莫寒脚步沉沉的走向软榻,眼神直直的盯着榻上的女子,似乎要从那倔强的背影看出什么。
衣若嫣感到压抑的脚步声渐渐走近,白天的一幕幕再次出现在眼前,她咬住唇,隐忍着眸中即将奔涌而出的泪,抬脚向殿外走去。
突然,肖莫寒一个闪身瞬间出现在衣若嫣身前,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幽暗的光,缓缓的俯下身,伸出修长的带有薄茧的手指,在她滑嫩苍白的脸上轻轻勾勒。
衣若嫣身子一颤,想起白日里的那一幕后,倔强的手要打开那禁锢着她脸颊的大手,却不想被肖莫寒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力道极重,衣若嫣倒吸一口气,痛的出声。
“疼吗?”肖莫寒突然有一种报复的快感,低下头,把头埋在衣若嫣脖颈间,闻着那醉人的清香,另一只手在衣若嫣小腹上轻轻勾勒。
“你也知道疼吗?你当初背叛朕的时候,可有想到这一天?”肖莫寒轻声说,却在背叛二字上似乎有一种咬牙切齿的恨意。
背叛?衣若嫣猛地抬起头,疑惑的抬眼望去,看到那熟悉的墨瞳中深深的恨意,不解的蹙了蹙眉,可这一举动看在肖莫寒眼中,却是一种对他碰触的厌恶。
“呵呵呵………”肖莫寒低声笑了起来,手指加大了力道,“可怜朕对你一心一意,你却如此不知好歹!嫣儿——”
肖莫寒伸手,不容她抗拒的一把擒住她的下巴,低下头,阴冷的笑着。“你进宫两个月,却怀有三个月的身孕,我的宸妃,你能和朕好好解释解释吗?”
只听的一声闷哼,衣若嫣光洁的额头上冷汗一道道流了下来,完美的下巴上一道红痕格外明显。听到如此震惊的话,衣若嫣瞳孔紧缩,大吃一惊,这,这怎么可能!
看着眼前倔强的一声不吭的女子,肖莫寒心头一种无名火涌了上来,一松手,衣若嫣一下子跌倒在地上,趴在冰凉的石板上,长发垂下,遮住了本就没有半分血色的容颜。
肖莫寒嘴边邪肆的笑着,蹲了下来,把玩着衣若嫣的青丝,淡淡的开口,“只要你认错,朕现在只要你tm的认错!朕就既往不咎,我们还像原来一样,如何?”
说完这句,肖莫寒心底不免鄙视起自己。原来,他竟已深爱到她如此了吗?即便她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羞辱皇室之事,他依然不忍伤她。
衣若嫣虚弱的抬起头,绝美的脸上没有半分波澜,紧紧的咬住唇,只觉得身上火辣辣的疼,小腹也抽痛起来。
认错?怎么可能?自己有什么错!那夜的落红如此明显,他竟然怀疑她与别人有染,真是可笑!
许久不见衣若嫣回答,肖莫寒凤眸中的怒火越发旺盛,抓起衣若嫣的手,一把拽住她胸前的衣服,毫不怜惜的扔到软榻上,欺身而上,狠狠的握住衣若嫣的下巴,另一只手,置于她的衣襟处,毫不留情的撕扯着她身上那件唯一的薄衫。
衣若嫣虽然身子无力,可脑子还是清醒的,她明白,眼前这个男人要干什么,她也明白,以自己目前的状况,根本承受不了如此的折腾。
衣若嫣咬住唇,躲闪着肖莫寒的亲吻,一只手用力推拒着,喊道,“肖莫寒,你放手!你根本就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肖莫寒的动作猛地停住,只是一顿,继而又猛烈起来,低沉的声音有些阴翳,“我知道,我很清楚我做的一切!你是朕的女人,别无选择!”
看着身下美眸中盛满愤怒和震惊的女人,肖莫寒强制的压下心中的不忍,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俯下身,含住衣若嫣胸前的一颗红樱,瞬间,身下的女子由呆滞开始渐渐变的浑身僵硬的起来。
“嫣儿,你的身体比起你来诚实的多!至少,它知道,它离不开朕!”
肖莫寒重重的吸吮着衣若嫣身上每一处美好的地方,突然,在她胸前狠狠一咬,趁着身下女子痛的呻吟的时候,手掌慢慢下滑,分开了身下女子两条洁白的腿,挺身而入。
“啊——”女子蓦地瞪大美眸,痛的惊呼出声,虽然不是第一次了,可怀有身孕的身体怎能经受得住这一次次的承欢。
伸手想要推开,双手却又被肖莫寒置于头顶,一次又一次,女子身子软了下来,瞳孔有些涣散,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顺着发丝,滑到耳畔,继而滴落在锦被上,消失的无影无踪。
感到身下人的僵硬,肖莫寒猛地清醒过来,看着衣若嫣软软的昏了过去,也恰好看到了衣若嫣眼睛闭上前那一抹失望的恨意。
翻身而下,紧紧的抱住眼前的女子,无奈的叹口气,手指轻抚过女子的脸颊,“嫣儿,只要你认错,只要你发誓不会再有下次,永远留在朕的身边……我……我真的可以不再计较……”
原来,一旦真的爱上一个人,真的可以变得如此卑微,竟然连她不洁的事实都可以接受。
肖莫寒一声叹息,再次拥她入怀。
月光照下,洒在睡着的女子的容颜上,肖莫寒一阵恍惚,突然,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
第2章:画地为牢
肖莫寒一个激灵坐起身,伸手触及到的地方,热热的,粘稠的,在月光下看去,竟是鲜红的血迹,放眼望去,红纱帐内,锦被上,满是血色。
饶是经历过无数生死关头的肖莫寒也慌了神,狠狠的摇晃着衣若嫣,“嫣儿,嫣儿,快醒醒,快醒醒……”可怀中的人儿气息微弱,绝美的小脸上依然是痛苦的模样。
一种强烈的惧怕涌上了肖莫寒的心,肖莫寒猛地转过头,大声的嘶喊,“来人,快传太医,快传太医!”
疼,全身上下火辣辣的疼,尤其是小腹,疼的钻心,疼的麻木。
衣若嫣只觉得眼皮有千般重,沉重的自己不想睁开,好想继续睡下去,可是,昏迷前的一幕幕仍然在眼前晃动,不,她不甘心!
为什么肖莫寒会说自己背叛了他,为什么明明两个月的身孕会变成三个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要查清楚,还自己一个清白,在如此不明不白的情况下,她不能死。
强烈的求生意志下,衣若嫣艰难的睁开了眼,入眼便是乳白色的纱蔓,她还记得,因为自己喜欢白色,所以肖莫寒不远万里派人从海外找来月华白纱,可现在,却已经物是人非。
想到这里,衣若嫣苦笑一声,艰难的撑起身子,看向一旁担忧的初星,勉强一笑,“初星,我渴了。”
初星担忧的扶起衣若嫣,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又生生的止住,擦了一把眼泪,迅速跑去倒水。
看着不太正常的初星,衣若嫣心头淡淡的疑惑,不动声色站起身,艰难的迈步,身旁的宫人连忙上前扶住。
突然,一股阵痛袭来,衣若嫣脸色惨白起来,差点跌倒在地,慌张的抬起头,一把抓住身边宫人的手,急切的问:“我怎么了?”
宫人为难的低下头,不敢直视衣若嫣犀利的目光,但衣若嫣还是捕捉到了宫人眼中一闪而过的同情,还有浓浓的担忧。
下身剧痛,身子酸痛,精神恍惚,难道是?衣若嫣不敢在往下想了,慢慢的望向自己的小腹,咬住唇,手慢慢的伸向另一只手腕……
脉象上圆珠滑动的迹象消失,明显是——小产!
衣若嫣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地上,这是她的第一个孩子啊,就这样失去了,还是在那种不堪的情况下!
眼中恨意毫不掩饰的流淌出来,伤感的气息弥漫在殿中,初星拿水过来,别过头去,不忍心看到如此难过的衣若嫣。
宸妃娘娘自从进宫以来,一直对人和善,从没有那些娘娘的架子,也从没有看不起他们,一直把她们当成姐妹对待,此时此刻,娘娘遭受了如此的磨难,她们心里也……
初星走上前,拉过衣若嫣的手,望着那了无神采空洞的美眸,心中一阵抽痛,对肖莫寒也有了几分怨言,宸妃娘娘如此美好,陛下怎么能这样对娘娘!
想起昨晚的一幕幕,初星后背一阵的发寒。昨晚,陛下好像发了疯一样叫来所有的太医,听说娘娘小产,恐有性命之忧,差点灭了太医的九族。
事情到了如今的地步,陛下心中也是不好受的,不然,陛下为什么会守着娘娘一夜不眠,那压抑的气氛隐隐的都能嗅出死亡的味道,可今天早上,听说娘娘转危为安,快要醒了,陛下竟然飞一般的离开。
唉,初星叹口气,陛下和娘娘明明相互牵挂,为什么还要如此折磨对方呢!
初星清秀的小脸纠结一片,紧紧握着衣若嫣的手,柔声安慰,“娘娘,别难过了,一切都会好的,以陛下对娘娘的宠爱,娘娘的机会还会有很多的。”
衣若嫣美眸扫过初星,痛苦的闭上眼睛,掩饰住眼中的泪水,声音哽咽起来,“初星,你也不信我吗?”
初星一愣,含泪点点头,“娘娘,我信。”
“初星,你并不信我!不是吗?”衣若嫣睁开眼,一片凄凉,“这里的人都不信我,连他也不信,哈哈哈……”
一把甩开初星的手,向宫殿外走去,“他连自己的孩子都如此不留情,我还难过什么!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衣若嫣摇摇晃晃的走着,孱弱的身影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到,三千青丝披散在身后,配着白衣,别有一种落寞的风华。
其实,她早该知道的。白天,他可以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皇后,将她的性命随意丢弃;到了晚上,他也就可以无视自己的亲生骨肉……
衣若嫣边走边抚摸着的小腹,目光中流淌着最后一份温柔,继而凌厉起来,说出的话针针见血,“幸好孩子没了,要不然,等他出生,还指不定会承受什么呢!如此倒好,一了百了,只是娘亲希望,你来生不要再投生帝王家了。”
说完,脸上的温柔不在,清冷起来,抬脚向殿门走去。
“宸妃娘娘,请留步!”衣若嫣刚走到殿门,两个暗卫手一伸,挡在衣若嫣身边。
“你们——”衣若嫣脚步猛地停下,抬起头,蛾眉淡扫,一双漆黑的眼瞳,深邃如渊,却透着丝丝细小如针的锋芒,扎得人心里一慌。
“星魂,星影,你们想干什么!难道这朔月王宫变天了不成!”凌厉的气势丝毫不逊色于久经生死的暗卫。
星魂、星影正是肖莫寒暗卫之一,其中星魂正是暗卫的暗主。
星魂一看气势一改从前温柔,变得凌厉的衣若嫣,着实被吓了一下,但怎么也是久经生死的暗主,马上调整好情绪,不卑不吭的回答:“娘娘说笑了。我们二人奉陛下的命令,在明月宫护卫,娘娘身子虚弱,还是不要出来吹风的好。”
“护卫?”衣若嫣嘲讽一笑,他们还真能想得出来啊,不就是把自己软禁起来,画地为牢了吗?看来,他比自己想的还要绝情!
看着衣若嫣出神,星魂心中不忍,开口劝道:“娘娘不必担忧,陛下只是想让娘娘好好养病,其他一切仍然照旧,不会委屈娘娘的。”
衣若嫣看也不看星魂一眼,叹口气,幽幽道:“看来,我这不洁的罪名是坐定了!也罢,也罢……”说着,转过了身,走进殿中。
突然,停下脚,回头望去,“他没说别的吗?”
第3章:梦里梦外
“别的?”星魂想了想,想不出什么。
衣若嫣开口提醒,“比如说,对我的惩罚。”
星魂恍然大悟,依然恭敬的回答道:“陛下说,只要娘娘认错,万事皆可。”
好一个万事皆可!衣若嫣轻蔑的撇嘴,抬脚走了进去,坚定的声音从寝殿传出,“想让我衣若嫣认错,下辈子吧!”
说完,大门碰的一声关上,里面寂静一片。
明月宫外。
小太监福清悬着心看看脸色发黑的肖莫寒,小心翼翼的问道:“陛下,还进去吗?”
肖莫寒一甩衣袖,转身离去,“进去什么!愚蠢!”
福清赶快跟上,“是,奴才多嘴,那陛下,咱们现在去哪儿啊!”
肖莫寒脚步一下子顿住,停下身,眼神复杂的看了一眼明月宫,轻抿薄唇,“回腾龙殿。”
“是。”
肖莫寒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继续说道:“散开有关衣相的事。另,召皇后伴驾。”
“是。”
明月宫。
衣若嫣猛地坐起来,只觉得周身湿透,冷汗已经浸满全身,发丝也湿湿的。
她转头看向周围。还好,依然是在她的明月宫中。
原来,是自己又梦魇了。
白天,和皇后两人同时落入贼人手中,肖莫寒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皇后,弃她性命不顾;晚上,强行迫她承欢导致小产。
那天的情形是那么刻骨铭心,挥之不去,就是现在还历历在目。
衣若嫣静静的走下软榻,现在,正是夜晚,看来,她真是该出去走走了。
女子走出大殿,月光洒下,映着她绝美的脸庞,宛若出尘一般,三千青丝如瀑般散在肩上,身上只是一身洁白的长裙,长长的披风随意的搭在肩上,几分慵懒,几分散漫。
走到殿门,衣若嫣望向为难的星魂,低声说,“我只是想出去透透气,若是你们不放心,大可跟着我。”
星魂一犹豫,衣若嫣继续说,“他既是让我养病,就不是明文规定的软禁,若不出去走走,这病会不会好,也未可知。”
星魂听着有理,让开了路,衣若嫣莲步轻移,走了出去。
一路上,没有几个宫人,有的也是匆匆而过,顺便别有深意的看衣若嫣几眼,就低头离开。衣若嫣也不搭理,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御花园。
入目,就是一片花海,白色的玉兰,在月光下,镀上一层月黄色的薄纱,格外静谧。
衣若嫣只觉得心神恍惚,那种感觉,好像回到了从前,无忧无虑地在竹林生活,夜晚的时候,竹林月下,哥哥倚在竹间静静地吹箫,她沐浴着月光跳舞……
就在这时,一阵悠扬的琴声传来,若有若无,飘渺在夜空中,弥漫在御花园里,似乎是从遥远的行宫处传来。
触景生情,肖莫寒的无情折磨和曾经和哥哥在一起生活的静谧美好,衣若嫣眼角一滴清泪滑下,她衣袖翻飞,如仙子一般在花中起舞,黑发迎着满天的花瓣飞洒,花雨洒洒落落,欲添佳人两行泪痕。
隐隐透着的几缕月光柔柔地拂过她苍白的面容,幽幽一阵冷风吹来,带起几缕玉兰香气,袭人的暖香更惹得衣若嫣微微神飞,几行清泪流下,只能狂舞着,发泄心中的悲凉。
远处亭中,几个男子举杯静坐,惊艳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一个红衣男子慵懒的靠在椅上,逗弄着怀中的美人儿,精致的桃花眼眯起,比女子还要美上几分的容颜玩味更浓,“如此美人,竟然独自落泪,是朔月美人泛滥,还是陛下太过暴殄天物了?”
肖莫寒自从衣若嫣出现起,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她,看着在花雨中独舞的女子,一杯酒饮了下去,眸中几乎要喷火。该死的女人,竟然敢在这里跳舞,难道她不知道,今天御花园有人吗?
其实事实上,衣若嫣真的不知道。
肖莫寒死死的盯着衣若嫣,语气不容置疑,“朕的女人,不劳依水太子费心。”
墨离邪魅一笑,继续与怀中的女子调笑着,逗得女子满脸绯红,娇嗔不断。“陛下的家事,本宫当然不会费心,只是,本宫素来喜悦美人。看到如此女子,怜惜可是油然而生。若是陛下不喜这女子,愿意忍痛割爱,本宫自然不会拒绝。陛下,你觉得呢?”
说完,妖冶的桃花眼挑衅的望了一眼肖莫寒,两人眼神在空中碰撞,隐隐击出一片火花,气势不分上下。
看着气氛的僵持,一旁的墨衫男子低咳了一声,“依水太子真是说笑了,宸妃可是皇兄心尖儿上的人,何来皇兄不喜,更没有暴殄天物一说。”
墨离笑了一声,“原来如此,倒是本宫唐突了。倒是陛下,您还不快去哄哄美人,佳人独自落泪,真真是让人看着心疼啊!”
肖莫寒心里虽然很是心疼,但想到衣若嫣背叛自己一事,声音顿时冷了下来,“不过是个女人!朕若和太子一样,岂不让她们忘了规矩,把朕的后宫闹翻了天不成?”
墨离轻笑一声,知道肖莫寒是在嘴硬,可既然事不关己,他也无须理会。
突然,一个红色身影出现在御花园中,硬生生打断了衣若嫣的舞蹈,墨离眉头蹙起,“咦,这个女人是谁?”
两人闻声望去,只见何淼迈着标准的宫步,走向衣若嫣。
几人武功高超,自然是听清了衣若嫣和何淼二人的谈话。
衣若嫣发泄的狂舞硬是被何淼的一声娇嗔打断,“呦,妹妹真是好兴致,这么晚了,还出来跳舞,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狐媚子舞姬在费劲心思勾引主子呢!”
衣若嫣闻言回头,正好看到了何淼嚣张的面容和嘲笑的眼神,她眸光一愣,毫不示弱,“皇后娘娘真是有趣。嫣儿自认为家中没有什么姐姐,娘娘干嘛叫妹妹叫得那么欢,不知道的,还以为嫣儿的爹爹在外面有了外室。再说,嫣儿若是狐媚子,自称为姐姐的你又是什么呢?”
“你——”何淼一语被堵住了,美眸圆睁,怨毒地看了衣若嫣一眼,继而抬起头,颇有几分骄傲炫耀,“哼,本宫叫你一声妹妹,是看得起你,你可别不识抬举!”
衣若嫣淡淡道,“那就请皇后别没事抬举嫣儿,嫣儿承受不起。”
第4章:暗潮涌动
“哼——”何淼一挥衣袖,一招不成,便开始揭衣若嫣的旧伤,“不过本宫倒是没想到,你的命竟然这么大,你哥哥竟然把你从黑衣人手里安然无恙地救了回来!看来本宫倒是小瞧你。不过可惜啊,你注定要输的一塌糊涂,老天有眼,让陛下明察秋毫,知道了你那不堪的事,真是报应!”
听到何淼的话,衣若嫣身子猛地一抖,她衣袖下藏着的手紧紧地握着,压抑住心中的失落,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淡淡地施礼,“若是皇后没什么事,嫣儿就先告退了。”说完,她便转身离开。
何淼见她要走,高声喝道,“别忘了,那天陛下可没选你,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衣若嫣身子微微一颤,可她却没有停脚,快步离开了御花园。
何淼见自己的话一点作用也没有,心中恼怒,一把拔下手边的花,重重的扔到地上,骂了一句,“狐媚子!”转身离去。
亭中,将一切尽收眼底的三人心思各异,墨离唇角勾起,看了一场好戏的他瞅了瞅肖莫寒,大笑几声后自顾自地逗弄着怀里的美人。
可他旁边,肖莫锦为难的看着肖莫寒,只见后者脸色发沉,眸中好似涌动着惊涛骇浪。
三个人就这样心思各异地坐在亭中,忽然,肖莫寒站起身,拂袖离去。
肖莫锦一看,忙冲着墨离笑笑,“太子不要见怪,皇兄一遇到宸妃的事,就有些失常,并没有别的意思。”
墨离邪魅的眼角扬起,同样以礼相回,“本宫岂会怪陛下失礼?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陛下此举实属人之常情。”
墨离顿了一下,挑眉试探的问道:“只是不知,这宸妃是犯了什么错,让陛下如此冷落她?”
肖莫锦叹口气,“家丑不可外扬,太子还是不知道的好。”
“也罢,也罢。”墨离邪邪一笑,眼光却在玉兰花间流转,“本宫如今只期待三日后的宴会了,想必那时,定然是一片繁华。”
肖莫锦站起身还礼,“那是当然,此次盛会,不仅三国齐聚,冰尘谷少主更会到场,我朔月定会重礼相待,凡有品级的官员嫔妃都会到场,万不会怠慢了太子。”
闻言墨离桃花眼一亮,不动声色的轻笑一声,“如此甚好。不过此时天色已晚,本宫就先回去了。”说完,搂住怀中的美人,向外走去。
两人刚离开,一个男子现了身,他静静地立在花丛中,望着衣若嫣站过的花丛,凤眸轻眨,如画的容颜在月光下镀上了一层淡淡的光华,惊为天人。
男子唇角勾起,低声呢喃,“衣若嫣,有点意思。”
凤鸾殿。
“啪——”随着玉器的摔落,殿内已一片狼藉,宫人心惊胆战,生怕殃及池鱼。何淼美目狰狞,发狂似地摔着东西,“这个小贱人,怎么命这么大,如此都没有弄死她。这一次,我白受那么多苦了!
说着,她拉过一个宫人,长长的指甲划过宫人白嫩的脸,“我叫你狐媚惑主,我叫你和我作对!划了你的脸,看你怎么勾引陛下!”
宫人痛的哎呦出声,“娘娘,是奴婢啊,奴婢汀蓝啊!”
何淼猛地反应过来,一把推开汀蓝,她跌坐在软榻上,无助地呢喃着,“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呢!”
汀蓝忍着痛,跪倒在地,小声说,“娘娘,你别担心了,一切都会好的!”
“好什么好!我只是想让那小贱人被人糟蹋,可她竟然被救了,陛下还封锁了消息,这可怎么好……”说着,泪水吧嗒吧嗒的落下,何淼满眼恨意。
汀蓝眼睛一转,惊讶的问,“莫非,宸妃怀孕三个月的事不是娘娘做的?”
何淼一听,抬起满是泪水的脸,问道,“什么我做的?”
汀蓝小心地看了几眼身边,确定无碍后,凑到何淼身边,神秘的说,“宸妃娘娘进宫后第一次侍寝,是有落红的。但听说,前几天,凡是知道宸妃娘娘初夜落红的姐妹都不在了,不是失踪了,就是出宫了。奴婢还以为是娘娘做的呢!”
何淼眼前一亮,继而欢喜起来,“真的吗?看来想让那贱人死的不只本宫一个啊!”
说完,她又疑惑了起来,“可是,那会是谁呢?”
汀蓝摇摇头,继而坚定的说,“娘娘,不管是谁,她的目的和我们都是一样的。既然有人暗中相助,娘娘只要坐山观虎斗即可,坐收渔翁之利,何乐而不为?”
何淼眉眼弯弯,“的确是这么回事,本宫就瞧着,看他们到底谁更胜一筹。”
话音刚落,一个宫人慌忙跑进来,“娘娘,娘娘……。”
“跑什么,跑什么,没看到娘娘在休息吗?”汀蓝上前,厉声呵斥。
“是,是。”宫人忙止住步子,颤抖着低下头。
何淼悠然起身,整理好衣服,傲慢的开口,“怎么了?”
“回娘娘的话,陛下摆驾凤鸾殿了。”宫人话语中掩饰不住欣喜。陛下来了,这位皇后娘娘的心情就会好些,拿他们出气的次数也会少些,算是大喜啊。
“娘娘,陛下来了!”汀蓝一听,高兴的喊道,紧紧握住何淼的手,“娘娘,您终于苦尽甘来了!”
“是啊,是啊……”何淼兴奋的握着汀蓝的手,慌张看着自己身上,“汀蓝,你看看,我身上衣服乱不乱,妆容美不美,发髻怎么样?嗯,快看看!”
汀蓝拉住何淼,“娘娘,可好了,快去迎接陛下吧!”转头看向宫人,“你们,快打扫干净!”
“是。”宫人退下。
何淼欣喜地冲向殿外,去迎接肖莫寒的到来。
肖莫寒怒气冲冲的闯进凤鸾殿,正好看到何淼一脸欣喜的迎了出来,厌恶的一蹙眉,没想到何淼一下子扑了上去,抱住肖莫寒的手臂,“陛下,您总算想起臣妾了!”
听着这嗲嗲的娇嗔,肖莫寒一阵恶寒,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一甩手,把何淼甩到在地,低声训斥,“自以为是。”
何淼一愣,欣喜被这冰凉的话语一下子打破,颤抖着问,“陛下,您怎么……。”
肖莫寒厌恶的蹙眉,“朕最后一次警告你,别去招惹嫣儿,不然,朕就算是顾及母后,也定要废了你。”
第5章:好自为之
何淼愣住了,半晌,苦涩的出声,“陛下,若是如此,您那日为何选我,为何?”
肖莫寒背过身去,冷声道,“母后让朕保你,算是还你娘亲当初救朕的一条性命,难不成,你真当朕对你有情?你也不看看自己,哪里比得上嫣儿。从此,朕和你们何家两不相欠,你好自为之吧!”说完,肖莫寒抬脚走了出去。
何淼听后,已经是泪流满面,“呵呵呵……”她有些癫狂的笑着,她何尝不知,自己今天的位子,全是娘亲当年替陛下挡刀换来的。
她曾经以为,真心能换来真心,可是今天,她明白了,在这深宫里,最不值钱的,就是真心啊!
何淼仰天大笑,眼神怨毒,好像一条毒蛇,要吞噬人心,“衣若嫣,我何淼在此立誓,若非你死,就是我亡!”
肖莫寒离开凤鸾殿,快步走向明月宫,此时的他心中十分懊悔。若是当初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他宁可不听母后的话,也要保嫣儿周全。
本来,他是想用锦盒里的东西救回何淼,然后和黑衣人讨价还价,就算是用他自己来换,也在所不惜。可是,黑衣人动作太快,他还没反应过来时嫣儿已经被带走了。
想到这里,肖莫寒握紧了双拳,幸好,幸好没有铸成大错,只是那孩子的失去,并非他所愿。
刚进明月宫,就看到了那一个孱弱的身影站在桃树下,肖莫寒缓步走了过去。
树下,衣若嫣看着桃花纷飞,刚刚宫人们的话回响在耳边。
“听说了吗?衣相造反,已经被陛下追捕了。”
“我也听说了,好像是拿了什么《天书》的,说是就算死也不交出来呢。”
“快别说了,明月宫那位还不知道呢!你说这宸妃娘娘还真是可怜,没了孩子,爹爹又亡命天涯,这日子不好过啊!”
“就是啊,看来她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衣若嫣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来的,只觉得她好像行尸走肉,就那么一步一步,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明月宫,那些话还在耳边回响。
看着纷飞的桃花雨,衣若嫣只觉得悲凉,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呆呆的站着,哀伤的凝望远方。
当初的肖莫寒护她如至宝,为了她可以倾尽天下,他对她的深情,对她的爱,让她不顾爹爹和哥哥的阻拦随他回宫,可如今,似乎一切都变了。
“这么晚了,嫣儿这么站在树下,可别着凉了。”肖莫寒走了过来,要把衣若嫣揽在怀中,却不想,衣若嫣轻盈一躲,避了开。
衣若嫣淡淡的回礼,“陛下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感觉到衣若嫣的疏离,肖莫寒蹙眉,“嫣儿,你我之间必须如此吗?”
衣若嫣回答:“礼不可废,以前是嫣儿任性了。”
她的任性,把自己交给了眼前这个薄情的男子,以为他就算是有无数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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