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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颜红(绯云染)-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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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想脑子越混沌得无法思考。体内的燥热因强行压抑越积越浓烈,手又开始忍不住扯着衣服。楼君煜……楼君煜会及时赶回来找她吗?嘴边溢出心底的轻喃:“楼君煜……不要让我等太久!不要让我……等太久!不要让我失望……”

    傅秦翊浑身一震。桃花眸中复杂与欲望交杂。倏地站起身,走到她面前,声音喑哑地如同脚碾着沙子走过:“有没有匕首?”

    凤轻歌抬起暗红而朦胧的眸子,眸中闪过疑惑,却是伸手将靴子中的匕首解下来递给他。触到他炙热的手心,不由一惊地缩回手。

    “呵呵~”傅秦翊低低一笑,有些不稳地站起身。走到门口,拔出匕首一下一下深深地插进门上。

    他要用匕首将门弄开?凤轻歌不由诧异,忍不住喑哑开口:“你现在没有内力,这门木质坚硬,你用匕首,不啻于愚公移山,白费功夫!”

    “我知道!”傅秦翊插着门的手一滞,朝她瞥了一眼,唇角勾起,声音却喑哑而粗噶,“但是如果不做,我怕会压制不住!”

    闻言凤轻歌蓦地一震,不再说话。屋内的熏香愈来愈浓,身上的燥热也忽如排山倒海般涌来,越发不能自抑,身子不由的蜷起。再大的意志,终将是难以敌过身体对药效的臣服的。衣衫已是被自己胡乱扯开了大半,露出大片的肌肤,身上也亦是湿透。发丝凌乱,面色潮红,整个人显得妩媚动人。因身体的不适,忍不住嘤咛了一声。

    蓦地一声重响,丝丝血腥味在带着熏香的屋子里散开,傅秦翊的手握在刀刃处,鲜血顺着手心留下,门上因插出一个大洞,露出锋利的木屑。木屑亦是深深地刺入手上。

    凤轻歌看着地上的一滩血红,眼眸染上一抹奇异的色彩,体内的狂躁难耐瞬间迸发出来。凤轻歌踉跄地站起身来,跌跌撞撞地跑至傅秦翊跟前。在傅秦翊惊诧间抢过他手中的匕首,一手捏着刀刃,划了开来。剧烈的疼痛,令她迷蒙的眸子清醒了几分,身子却不由跌坐下去。

    傅秦翊急忙拦住她,柔软而炙热的身体揽入怀中,体内方才压抑下去的欲望蓦地叫嚣得更为激烈。

    凤轻歌亦是因为接触到他的身体,眼眸更加迷蒙,手不停地探索着他的身体,寻找能得以慰藉的方法。手摸到他流着血的手,眼中闪过一抹赤红,捧着他的手,舔舐着。

    傅秦翊桃花眸一紧,再也抑制不住,捧住她的后脑,攥住了她柔软的红唇。若狂风暴雨般扫过她的贝齿,吮吸着她口中的甘甜。两人如同久在沙漠中忍受着燥热与干渴,初饮到甘泉般。激烈而渴望。身上的衣服被剥开,露出红色的肚兜,以及大片的肌肤。随即一个清脆的声音“砰”的一声响起,一只白玉无瑕的笛子随着亵衣的大敞而掉落在地。

    凤轻歌浑身一震,如同洪钟敲在心头般,瞬间清醒。一把将他推开。傅秦翊被一把推开,瞥到地上的玉笛。亦是从欲望中清醒过来,一双桃花眸复杂难耐。看着凤轻歌上前,伸出手。

    凤轻歌一惊,退开几步:“不要!”

    “我知道!”傅秦翊苦涩一笑,伸手将她散乱不堪的衣襟重新拉好,“你不喜欢,我不会动你!”

    凤轻歌浑身一颤,撇过眸子不敢去看他眼底的东西,脸上却是露出复杂之色。

    傅秦翊一笑。却是笑得邪魅恣意,而那笑中隐藏着无边的苦涩。拾起地上的匕首,一个闷声,匕首已插入了肩膀中。

    凤轻歌猛地回过头看着傅秦翊。眼中的泪水霎时划过脸颊,心底涌起大片的难受。手指深深地掐进了手心,却无法说什么。随着越来越滚烫,越来越浓烈的灼热,心却忍不住发颤。楼君煜,莫要让我等太久!否则,我真的就等不了你了!真的就等不了你!

    “呦!如此烈的媚毒,竟然还能撑到现在!傅秦翊,你若不想要她,我便多找几个人要她!”门倏地被打开。五个猥琐的男人迫不及待地走了进来。门又倏地被关上,上了锁。令傅秦翊与凤轻歌来不及抓住门开的那一瞬间的机会。

    傅秦翊看着朝风轻歌走去的五个男人,桃花眸瞬间变为阴霾之色。

    凤轻歌却是愣愣地坐在原地,脑中想的是方才门被打开时,瞥见的暗光中的蒙着面纱的女子,她的声音虽有意伪装,可那熟悉的傲气,令她仍然止不住地想到了一个本不该在这里出现的人!

    “凤轻歌,你想等楼君煜来救你?呵呵呵呵~怕是要让你失望了!你知道楼君煜现在在何处吗?”门外女子的声音继而响起。

    “他在救他那什么妹妹,而且,与她一度春宵,共享欢愉!”女子再度开口,却将她的心底的信念,一一击溃。让她的心一点一点冷却,“这媚毒除却与人交合,别无他法,是给了傅公子,还是给了那五个男人,你自己选吧!”

    凤轻歌听着她的话,心底忍不住的冷笑,算计得可真好啊!她竟是这样逼她的!强行抵制着媚毒侵蚀她的理智,身子却如同筛糠般止不住地发抖。回过神看着迎面走来,看着她面露贪婪和猥亵的五个男人,目光板滞而冷漠,空无一物。

    傅秦翊看着她空无一物的眸子,桃花眸一紧:“凤轻歌,清醒一点!!”

    门外,面覆纱巾的女子,面露阴色,唇角却是上勾。喜欢的人与自己的妹妹乱伦,自己却让人白白被糟蹋,同时失却贞洁与爱人,凤轻歌,这种痛苦,你就好好享受吧!

    “煜哥哥!煜哥哥!水儿好热!好热!”

    楼君煜看着怀中清纯的脸上变得绯红,身子开始发烫,急切地向他探索的楼水漪,清淡的眸子瞬间转深。

    与此同时,察觉到身体突然发生的变化,心底蓦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不由眉头一皱,面色变得清冷。擒住楼水漪的手腕,在楼水漪继续探上他已有些散乱的衣襟时来之时,点住了她的穴位。压抑住身体因方才楼水漪的探索而泛起的炙热。将她放在床上,走了出去。

    看着门外抱着酒坛的阙央,目光泛上清冷之色:“水儿身体里还下了媚毒,你别告诉我,你未发觉!”

    阙央看着面色极为不正常的楼君煜,眉头一跳,随即撩了撩银白色的发丝,无辜地耸了耸肩:“我也是在小君君用内力化解她体内的毒时才发现的!引都引了,即便我说了,小君君还不是会继续!”说着看着他眼底汹涌的情欲,不由挑唇一笑,“明明是最狠戾的媚毒,抱着个青梅竹马的美人竟然还撒手了!不愧是小君君啊!”

    “方法!”楼君煜没理会他的话,直言道。

    阙央两手一摊,妖娆的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兴致:“这是媚毒,除却交合,别无他法!”(未完待续)

 第三十四章 你别碰朕

    “反正你二人都中了媚毒,你那妹妹又心仪于你,如此天时地利人和,不妨互相解毒,往后再娶了你那妹子便是!”见楼君煜眸光越深,阙央嘴角上扬得越发欢喜,“不过,恐怕那个小女帝怕是不肯二女同侍一夫……”

    “穆风,楚朝时后宫宝库里那个稀世美人镯怕是无人想要了,你去砸了!”清醇的声音响起,淡淡之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压抑,楼君煜转眸看向阙央,神色清冷,“你可以继续说了!”深黑的眸中隐隐压抑着极为浓烈的东西。

    闻言阙央原本幸灾乐祸的妖娆面容上,面色一僵。

    感觉到媚毒狠戾欲激发自己身体的本能和欲望,楼君煜眉头微皱,脸上有一闪而逝的不耐:“解法!”

    “小君君,我不是说过了么?要想解这霸道的媚毒,除却与人交合,别无他法!”

    一身橙衣,覆着面纱的女子在楼亦煊面前坐下,把玩着手里的药瓶:“今日,我还是第一次觉得,春药是种好东西!”

    闻言楼亦煊瞥了一眼她手中的瓷瓶,嘴角一挑:“它曾经毁了你了!”

    闻言橙衣女子面色白了白,捏紧了手中的瓷瓶,冷哼一声,面上露出阴狠之色:“那又怎样?今日我照样能拿曾经摧毁我的东西,摧毁我恨的人!”

    楼亦煊轻啜了一口杯盏中的茶,晦暗的眸中闪过一道光芒:“我喜欢你的复仇之心,也喜欢你的狠辣!”

    “你肯救我,怕也只因为我的复仇之心和狠辣吧?”绮罗冷冷一笑,当她真的就愚不可及了么?他当初肯救他,也不过是想借她的手,来行事罢了!

    “不错!”

    没想到他如此干脆的承认,绮罗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将手中的瓷瓶递给他。意有所指道:“你有意试探的那个眼线不见了!”

    楼亦煊一收手中的瓷瓶,晦暗的眸中闪过阴鸷,若狂风暴雨来袭般:“背叛我的人,都得付出代价!”

    强压着体内作祟的媚毒,在切断了四个男人的脖子后,气息紊乱得已是难以自控体内的媚毒。看着最后一个完全失去神智。眼底只剩欲望和淫亵,扒着凤轻歌衣服的男人。一股怒意染上被媚毒有些侵蚀的眸子里。

    凤轻歌除却仿若被燃烧了般的炙热,脑子里一片混沌,嘴唇已被咬的鲜血淋漓。只觉着有一双手,在她身上探索,像老鼠一样爬在她身上一样,很恶心,很脏!

    男人急急地亲上她的脖子,一脸淫笑,双手不停地在她身上亵玩。衣服尽数被脱下。

    傅秦翊喘着粗气,从地上爬起来,踢开地上男人的尸体,踉跄地奔了过来。声音里满是慌乱:“凤轻歌!”

    听着他的声音。凤轻歌抬起有些迷蒙的双眼,身子情不自禁地发颤。迷惑一笑,仿若绝世妖姬。身上的男人看见她的笑,眼中露出痴迷与淫亵。凤轻歌抬起不停颤抖的手,抽下头上的玉簪,目光一凛,一把插进男人的脖子。泊泊的血从男人脖子里喷出,溅在了她的脸上。

    “呵呵~死了!老鼠死了!死了……好热!好热!我好热!”凤轻歌忽脸上的红潮更甚,躁动地扭动着身体,身上已衣不蔽体。

    “凤轻歌!”傅秦翊一把抱住她。脱下衣袍将她裸露的身子裹着。

    凤轻歌掀开身上的衣袍。手缠住了他,理智已完全被媚毒侵占。磨蹭着他的身体。

    傅秦翊喉间一紧,抓住她不安分的手:“你……”

    刚开口,柔软的唇已吻上了他的,傅秦翊抓着她的手一紧,桃花眸瞬间变得深邃。被压制许久的欲望和媚毒顷刻爆发,反客为主,深深地吻住了她。

    “好热!好热!”凤轻歌伸手已探入他的衣服里,迫切地想要贴的更紧。

    傅秦翊强抽出一丝理智,一把推开她,赤红的桃花眸看着她:“你看清楚我是谁!”

    凤轻歌抬起头,恢复一丝清醒,绝望而悲怆一笑:“知道,可是,媚毒非交合不可解,不是吗?”

    傅秦翊浑身一震,抓住她的手未松。凤轻歌顺势环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一滴泪滑过眼帘,落下深深的恨!她想要活着!

    门“哐当”一声被打开,紫苏看着房内相拥相吻,衣衫不整的人,温婉的脸上露出震惊之色:“陛下!”

    凤轻歌一惊,看着紫苏震惊的面容,羞辱、自唾、愤恨、倔强齐齐涌上心头,眼中一片赤红。蓦地推开傅秦翊,衣不蔽体,踉跄地奔出门去。不要!不要!她不要轻易地让绮罗得逞!绝不!!

    傅秦翊骤然被推开,跌倒在地,看着仓惶而决绝离去的凤轻歌,忙站起身来,狼狈地追去。

    紫苏看着凤轻歌离去,温婉的面上露出紧张之色:“陛下!”

    “背叛了我,你还想去哪儿?”犹如地狱里传来的声音响起,让她一震,转过身来,看着面前面色阴鸷与以往温文有礼完全不符的楼亦煊,挺直了身子,“让楼君煜与楼水漪有染不是已经达到你的目的了么?没有必要再对陛下……”

    “你只有权力听从我的话,没有权力对我的话产生质疑!”楼亦煊打断她的话,面色阴霾,“我记得,我对你说过很多次,我绝不容许人背叛我!看来你没有听在心里!”

    一个瓷瓶递在她眼前:“吃了它,或者将凤轻歌带回来!”

    紫苏看着眼前的瓷瓶,脸上煞白。她很清楚,眼前的东西是什么。因为她今天早上将类似的这种药下在了陛下和傅秦翊的早膳里,而这一种,明显是不需要熏炉里的药物催发的。强抑制住忍不住颤抖的手,接过楼亦煊手中的瓷瓶,倒出一颗,吞下。

    霎时,楼亦煊脸色更为阴鸷,一双晦眸盛满了欲将她撕碎的怒意,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见楼亦煊甩袖离开,紫苏挺直的背蓦地放松,扶着墙,可以感觉到身体开始发热。

    “轻歌!”傅秦翊跌跌撞撞地跟出去,已不见了凤轻歌的身影,神智越发的已经不清醒了,失却了本性,俊逸的脸上满是狼狈。

    忽与从厢房走出的一个戴着半张铁面的青衣女子撞在了一起,不由身子一个踉跄。身子一个不稳,在摔倒间却已被那女子拉了回来。迎上女子铁面间清冷的眸,已经那眸底一闪而过的错愕与复杂。

    赤红而充满着情欲的桃花眸看着她,轻轻极为缱绻地摩拭上她的脸颊。

    女子神色一变,正欲打掉他的手,却在看着他极为不正常的脸色,和眸中充斥的欲望后转而探向他的脉。意识到什么,骤然抬眸,眸底的复杂之色更甚:“傅秦翊,你……”

    话还未说完,便被人反手抓住了手腕,压在了门上,半张铁面被揭开扔在了地上。在女子惊愕间,堵上启开的唇,辗转反侧,灼热而炽烈……

    不!不!凤轻歌披着傅秦翊的衣袍,似疯子般一路飞快的狂奔,看不见众人对她的指指点点,看不见前路。只想转开注意力,只想散发体内的那一团火和炙热,可是还不够!还不够!

    “呦!你长没长眼睛啊!”

    “那是个青楼女子吧?不然怎么敢这般衣不蔽体的在大街上跑!真是有伤风化!不知廉耻!”

    “天啦,竟然还有这等不知廉耻的女子!”

    ......

    不知冲撞了多少人,不知被多少人指指点点,亦是不知被多少人辱骂议论。凤轻歌大脑似充血了般,只想找到能缓解她体内炙热的东西,水!水!水

    在哪里?!没有找到水却不经意跑进来一个死胡同!正欲转过身,继续找水,忽面前出现几个猥亵的男人,摩拳擦掌而来,脸上满是淫笑:“追了几条街,总算是追到了!还真能跑的!”

    脑中蓦地就想起那只曾在她身上抚摸如同老鼠爬过一般的手,不由浑身战栗,歇斯底里起来:“啊——!滚开!滚开!”

    绮罗看着一脸阴沉的楼亦煊,红唇一挑,笑得娇俏:“那些流氓恶棍,我可是都派出去了的,凤轻歌还有你那个暗线,一个都没落下。你当真忍心,看你的女人被人污了?”

    “哼?我的女人?不过是颗棋子而已,不过她既然不好好做棋子,那么就应该受到她受的惩罚!”楼亦煊声音阴鸷。

    “够狠心的!”绮罗轻“哼”了一声,看向对面的厢房里被掩盖在歌舞声的惊叫声,癫笑出声,“呵呵呵呵~让她们都乱了吧!都乱了吧!”

    凤轻歌从黑暗中醒来,只觉得一双手紧紧地搂住她,不由浑身一颤,不停挣扎着:“走开!

    “是我!”双手被擒住,压抑而浑浊粗重的声音伴随着呼啸的风声在耳边响起,淡淡的梨花酒香飘散而过。

    “楼君煜?”凤轻歌轻喃道,浑身仍是忍不住的发颤。

    “是我!”

    发红的眼睛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人,凤轻歌一把推开楼君煜,嘶吼道:“你走!”

    “别动,小心掉下去!”楼君煜更紧地搂紧她,声音喑哑。

    凤轻歌睁了睁一片模糊的眼睛,才发现,楼君煜正抱着她用轻功疾速的飞走。

    凤轻歌不再动,只是闭了闭赤红干涩的眼睛。

    楼君煜落了地,小心地让她在地面上站稳。

    凤轻歌再次推开他,有些踉跄的后退,撇过头去,声音漠然:“你别碰朕!”(未完待续)

 第三十五章 你要我怎样才好!

    轻纱落下,幔帐掩起,屋内的地毯上交缠着两具火热的身体。

    “轻歌!”男子压抑的低喘。

    听到男子口中念出的名字,女子身子一震瞬间变得僵硬。望着男子,眸中的清冷之色越发浓重,眸底隐隐透着伤痛之色,嘴角挑起一抹嘲讽。

    男子俊逸的脸上满是因媚毒而引发的情欲之色,火热狂躁之中却带着几分压抑和轻柔,唇沿着女子的腹部一一吻过。

    女子微微一颤,英气的脸上透着几分迷茫,手不由地抚向了自己的腹部,原本清冷的眸子闪过一丝柔意。

    楼君煜看着她,并没有靠前。眸底闪过一丝暗抑,沙哑着嗓子开口:“我来迟了!”

    “这句话,你说过!”凤轻歌冷冷地看着他,身子却烧得更厉害。她不知她用了多大的意志才压抑着自己没做出令她难堪的举动,嘴唇已咬得满是血腥。一阵情潮涌上来,眸中变得迷蒙,身子燥热得要被烧掉了般。凤轻歌狼狈地转过身,脚下却踢到一块石头,原本踉跄的身子一斜,就朝草地上倒去。

    身子毫无意外的被一双手接住,揽回了怀里。身子一触到他的身子立即便腾起一股浓烈的渴望。凤轻歌一颤,立即如避蛇蝎般挣扎地要脱离开来。

    楼君煜抓住了她不停乱打的手,喑哑的声音透了丝无奈:“你中了媚毒!”

    凤轻歌挣扎着吼道:“朕知道!所以你别碰朕!”喉出口的声音却娇柔无力透着一股妩媚,凤轻歌不由更加羞恼和愤怒。

    楼君煜将她的头按在他的肩上,轻轻地吻上她的发间,明明中了媚毒,这一吻中却似乎没有一丝情欲在其中。喑哑的声音带着安抚:“我不会动你,也不会让你有事的!不要乱动,好么?”

    微微松开她。将额头抵在了她的额间,两人浓重的呼吸相缠相绕。凤轻歌看着他深邃的黑眸,似压抑着什么,似透着什么,如黑洞般要将人吸入般,混沌的脑一时间有种被迷惑的感觉。体内的媚毒在迷失间瞬时侵占了她所有的理智。凤轻歌双手蓦地缠上了他的脖颈,吻住了他如刀削一般完美光洁的下巴。情难自禁地舔咬。舌尖和牙齿顺着他的下巴一路舔咬到他的薄薄的嘴唇。

    楼君煜闷声一哼,看着她,黑眸变得深邃复杂,眸底压制的火明灭幻变。一手揽过她的后脑,便更深更浓烈的反吻住她的唇。凤轻歌凭着本能,手已经探入了他的衣襟内,他的衣袍已被她解开了大半。再欲更深的探入,手却被一只大手制住,凤轻歌抬起朦胧而疑惑的双眸看着他。

    楼君煜深黑的眸中有暗动的火光一闪而过。将她的手从他衣襟拉出,暗哑的声音透着压抑:“我不想你后悔!”

    未待她说什么,身子腾起,被他抱了起来。只一会。一股刺骨冰凉的感觉便翻腾而来,浇向她炙热若被火燃烧的身体。燥热难耐的身子因冰凉一时间得到舒缓。

    身上所剩无几的衣服因水的打湿,更显得像什么都没穿一般。凤轻歌身子颤了颤,已分不清楚是因为冷还是热,或是害怕!

    “媚毒的解法,除却……交合,便只有用至寒的潭水浸泡一夜!”

    “嗯!”无意识的应了一声,似听清了他的话,又似没听清,脑中似浆糊般。难以思考。冷热交加的感觉令她不由得想去靠近身边与她同样亦冷亦热的身体。

    楼君煜将她轻轻揽了过去。声音带了些沙哑:“不要靠太近,否则就白费了!”

    凤轻歌踩着寒潭中的滑溜的石头。有些站不稳,只能凭借着他的手臂稳住身体。冷热难耐的冲击,已让她的身体有些不堪重荷,脑中也越来越不清醒。

    脸庞被人捧住,耳边隐隐传来一个声音:“凤轻歌,你若是怨我,就不要睡过去,你若是睡过去了,就再没机会怨我了,也再没机会找那个下媚毒的人报仇了!听到了没有?!”

    报仇?凤轻歌脑中强行有了几分清醒,睁开模糊的眼睛。楼君煜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深黑的眸子透着柔意和复杂。原本干涸的泪水蓦地从眼角滑落,动了动嘴角,艰涩的开口,声音似拉锯般难听:“楼君煜为何要让我等那么久!为何现在才来?”

    “你知道么,当我再也压制不住自己,抱向傅秦翊的时候,我在想,若是你再不来,我就要怨你、恨你一辈子了;当绮罗说,你去找楼水漪时,我在想,若你再不来,你若真和楼水漪……我怨着你、恨着你两世了;当那个男人像老鼠一般撕扯着我的衣服时,我在想,若你再不来,我都不知道要用几世去怨着你、恨着你了!”

    “可当在巷子里的又碰见那些人的时候,我却想,我不要恨着你怨着你,一世太长,你不值得!”

    楼君煜眸中一震,脸上闪过一丝苍白,眼眸深深的望着她。

    “我想,如果可以,我要彻彻底底忘记你,再也不要记起你!”

    楼君煜眼中一痛,噙去她眼角的泪水,手搂紧了她的身子,头抵上她的额头:“我宁愿你怨我、恨我生生世世,也不愿你有一刻忘了我!”

    泪水喷薄而出:“楼君煜,你要我怎样才好!”

    凤轻歌被楼君煜抱在怀中,眼底满是疲劳,阖了阖眼睛,气若游丝:“现在可以睡了吧?”

    “睡吧!”

    楼君煜抬眸,却是脚步微微一滞,幽深莫测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怎么了?”凤轻歌感觉到不对劲,勉强睁开眼睛,看见面前的看着他们面露惊愕的宁王、楼亦煊、仲繇、易苏,以及几位大臣,苍白的脸上闪过惊诧和复杂。

    现在的她头发散乱,衣不蔽体,除却楼君煜的素白袍子,里面的衣服几乎所剩无几,而楼君煜只着了素白的亵衣。那些大臣,包括仲繇和易苏会想什么,她都猜得到。

    绮罗本应身被发配到异地的青楼里充为娼妓,如今却出现在花满楼,且不论她如何逃出来的,光凭对她和傅秦翊下毒,甚至是引开楼君煜,这些独独以绮罗一个人怕是根本做不到。凤轻歌眼眸扫过宁王和楼亦煊,以及其他人,宁王面色如往昔般冷峻。而楼亦煊一双晦眸阴晦莫测。绮罗的背后到底是谁在暗中操控,她定会查出来!而绮罗,她也一定要她付出惨痛的代价!这次的耻辱,定要有人来付账!

    凤轻歌面色一沉:“各位大人今日倒巧的很,都聚在这里做什么?”

    “陛下一夜未归皇宫,又未上早朝,下官门身为担心陛下,因而正打算分头去寻陛下,只是未想到……”一个大臣拱手开口,说到最后意有所指地看了看凤轻歌和她身后的楼君煜。

    凤轻歌如刀般冷冷地朝他看去:“放肆!这里容得了你一个小小的五品给事中说话?朕如何,还用得着你来置喙!”

    “朕昔日多加勤政,今日不过一日未上早朝而已,各位爱卿便如此兴师动众,皇城之下,理应让百姓安宁!你们这般是做什么?何为分寸,难不成还叫朕一一来教各位爱卿么?!”凤轻歌言辞厉色道。

    众臣不由皆低下头,战战兢兢之下面色皆有些尴尬难看。

    这里离花满楼不远,恰恰是百官下朝后经过花满楼的路上。又想起她与傅秦翊皆中了媚毒,不由眸光一凛。看来,有人要让百官看到的并非是她与楼君煜在一起的模样,到底是何意图,就要好好弄个明白了!

    宁王面色未变,冷峻开口:“众臣终归是担忧陛下而已,陛下是一国之君,关乎国家社稷,陛下还是多加注意要好!”

    凤轻歌闻言心下一沉,却心知,自己衣冠不整,不宜多说。便道:“回宫!”

    凉凉的晨风吹进窗子,青色的幔帐随风摇曳,抚上地毯上俊逸的面庞。傅秦翊睁开桃花眸,坐起身来,身上的薄被滑落。看着空荡的屋子,脑中一时间有些迷茫。

    站起身,随手抓住一个走过去的姑娘,脸色难看:“我屋子里的那个女人呢?!”

    穿的清凉的粉衣女子一脸不解:“女人?我们花满楼到处都是女人,哪间屋子里面没有女人?我说公子,我们楼里的姑娘你睡了也就睡了,只要把银子给足了,我们楼主是不会计较你睡了哪个姑娘的!”

    “说句让公子不开心的话,我们楼里的姑娘若是陪完客人一早就走了,证明姑娘不想再见公子。以公子这样的贵客,又何必在意!”粉衣女子看着傅秦翊俊逸的面容,眸子里闪过一丝亮光,“以公子这样的容貌,竟然还有姑娘不喜欢。若是瑞儿……”

    傅秦翊桃花眸中闪过一丝冷光,松开了粉衣女子,转身便走。

    “哎!公子别就这么走了啊!瑞儿弹首曲子给公子……”

    自那日,她衣衫不整地被楼君煜抱在怀里,被众臣看见后,三侯前往封地之事愆期。众臣亦是纷纷上书,说什么陛下已该再重新纳夫了,说什么女子当以贞洁为重,云云。无论说的什么,目的无外乎只有两种。一种是要撤去楼君煜的侯位,一种,便是让她纳楼君煜为王夫!

    凤轻歌看着手中奏折,讽刺一笑。

    忽一阵杯子摔破的声音响起,凤轻歌微微诧异地抬起头,看着慌忙收拾着茶杯的紫苏,不由皱眉。紫苏做事向来严谨小心,是从未打破过杯子或是其他东西的!这两天,她却频频出错,魂不守舍。(未完待续)

 第三十六章 已是明了

    “紫苏做事不利,还望陛下恕罪!”紫苏忙跪伏在道。

    “紫苏,你近日是怎么了?”凤轻歌放下手中的奏折。

    “紫苏无事,陛下毋需费心!”

    闻言凤轻歌脸上露出一丝复杂之色,定定地看着她。正欲开口,忽小咕咚尖细的声音传来。

    “陛下,云景侯求见!”

    略抬衣袂:“宣!”转眸看向紫苏,“你先下去吧!”

    “是!”

    自圣旨一下,楼亦煊、楼君煜、楼宇昂便早已算是侯爷,只是还未前往封地正式交接而已。绮罗是在花满楼被抓到的,凤轻歌对于她竟仍藏在花满楼甚为惊讶。难道,她背后的那人,是打算弃子了?

    “陛下风寒还未好透,应该多穿些才是!”楼君煜看着外面只着了一件锦袍的凤轻歌,眉头微皱。

    “紫苏在殿内燃了炭火,比起外面要暖和许多,这样不冷!”凤轻歌微微一笑道。

    看着走至眼前的风神秀逸的人微微苍白的脸色,又不由轻蹙眉头。自她从寒潭上起来,便在床榻上躺了两日,若不是日日喝着苦药,又有楼君煜和傅秦翊不断地为她输着内力,暖和身子,她也不会如此快的能够脱离床榻。只是,他亦是和她一起入了寒潭的,没有好好歇息,却日日输内力给她,身子怕是更加尤为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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