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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颜红(绯云染)-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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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轻歌正微微困惑,一股热气涌上脸来,整个人有些燥热难耐,脸颊似火烧般,有些微醺,连脑中也有点热。

    “哇!姐姐,你的脸颊好红啊!比我见过的猴子的屁股还要红!”仲黎看着凤轻歌红红的脸,大叫道。

    凤轻歌不由无语。你这是什么比喻!

    楼君煜看着她嘴角不由轻弯,清醇的声音带了些无奈:“这酒没有什么酒味,但是酒的后劲却是很大,不能喝得太急!”

    汗!你不早说!凤轻歌摸了摸滚烫的脸颊,不由问道:“这是什么酒?”

    楼君煜为她倒了杯菊花茶。黑曜石般的眸子带着笑意:“这是由上次在四方山给你吃的那种野果调制酿成的新酒,还未取名字。不过现在倒有个合适的名字了!”

    “什么名字?”凤轻歌不由好奇道。

    楼君煜唇角微弯,清醇的声音带了些笑意:“醉颜红!”

    “哈哈!醉颜红?不错!不错!这个名字的确很合适啊!很合适!很恰当!”风铃闻言星眸瞅着凤轻歌酡红的双颊紧紧地看着。一拍手,哈哈笑道。

    凤轻歌不由瞪了楼君煜一眼,又道:“可还有这种酒?”

    楼君煜眸中闪过一丝不解,随即淡淡道:“果子采得不多,只酿了四坛!”

    “四坛?也够了!今天痛痛快快地喝它个两坛,我还要埋两坛!等哪天想喝得时候再挖出来喝!”凤轻歌一扬眉道。

    楼君煜轻轻一笑:“嗯!”

    “姐姐!姐姐!阿黎都帮你问宁楼主找到铲子了,咱们现在去埋吧!”仲黎晃着一把小铲子,得意道。

    凤轻歌不由回过头,面露惊讶:“这么快?”

    仲黎一扬眉得意道:“那是!阿黎是行动派的!快如疾风!”说着就要拉着凤轻歌就往后院跑去。

    凤轻歌不由哭笑不得道:“酒还没拿呢!你跑这么快做什么!”

    “本姑娘有个提议!在屋子了太闷了,不如大家把桌子搬到外面去,咱们在外面一边吃饭,一边喝酒。还可以吹吹风,赏赏月!”风铃挤了挤眉,露出一个贼笑,“饭后还可以打打马吊,陶冶陶冶情操!”

    打……打马吊??这情操真……高雅……凤轻歌不由微汗。

    “打马吊是什么?”仲黎睁大了黑眸好奇道。

    “嘿嘿!”风铃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就是摸摸搓搓,噼噼啪啪,玩得高兴,还可以拿到钱的游戏!”

    “咦?还有这种游戏么?”仲黎不由更加好奇。

    “铃子!不许你教坏小孩染上恶习!”凤轻歌瞪眼看着笑得一脸奸相的风铃道,又一把将仲黎转过身去,“走走,我们去埋酒!别理她!”

    花满楼后院,凤轻歌用脚死劲地踩着土地,仲黎也在上面蹦了蹦将蓬松的土压了下去,一边蹦了蹦,一边看着一脸忿忿的凤轻歌,又看了看坐在院子中央和宁栖尘、为伊以及傅秦翊凑成一桌打马吊玩得不亦乐乎的风铃。再看了看坐在一边沉默不语地喝着酒的步凌寒。黑色的大眼珠子转了转,转向凤轻歌,问道:“姐姐!你这么用劲干嘛?酒不是已经埋在里面了么?”

    “姐姐我这是怕酒再被蚯蚓拱出来!”凤轻歌再死劲地踩了一脚,道。

    “蚯蚓还可以把酒坛子拱出来??”仲黎闻言不由张大了嘴。

    “那是自然!”凤轻歌一拍手道,骗起小孩来毫不脸红心虚。一转头却见楼君煜一袭白衣立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她,黑曜石般的眸子带着明显的笑意,不由微微尴尬,“当然姐姐我把土压得这么紧了。蚯蚓就自然不能把酒坛子拱出来了!”

    “哦!”仲黎似懂非懂道。

    凤轻歌走到风铃桌前,一叉腰道,唇角微挑:“我也要来!”

    傅秦翊闻言抬眸看向她,桃花眼中露出兴味。凤轻歌冲他瞪了瞪眼。桃花眼中见此不由更是波光流溢,兴味浓浓。

    风铃闻言一脸兴奋:“好啊!好啊!输了的可是要受惩罚的!”

    仲黎不由好奇道:“姐姐!你也会打马吊吗?”

    凤轻歌冲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仲黎面露疑惑。走到她身边。 凤轻歌附在他耳边低声道:“说实话……”

    “什么?”

    凤轻歌凑在他耳边,接着小声道:“其实我只知道怎么样就是胡牌,而且只知道一种胡牌的方法……”

    “……”仲黎也朝她招了招手,面露神秘,“其实……”

    凤轻歌不由将耳朵再次附了过去。

    仲黎小声叽咕道:“我都不知道什么是胡牌……”

    “……”

    “我也来吧!”一个清醇的声音淡淡响起。

    众人不由微愕,凤轻歌转眸看向楼君煜。移着小步子到他身边,凑到他耳边,眼睛却是看着众人,小声道:“你会么?”

    楼君煜亦是微微凑到她耳边,清醇的声音微微压低,带了丝笑意:“不会!”

    凤轻歌:“……”

    “秦姑娘和楼公子玩吧!正好栖尘肚子也饿了,歇下来吃吃饭!”宁栖尘站起身,笑道。

    “为伊也歇歇!”为伊微微一笑。向众人微微福身,走到一边的餐桌旁,在步凌寒的旁边坐了下来。

    凤轻歌和楼君煜见此一一落座,风铃利索地为楼君煜解释着打马吊的规则。

    为伊拿过步凌寒手边的酒坛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似借酒消愁般一杯接着一杯的饮。

    步凌寒看着为伊清冽的眸子闪过一丝复杂之色。

    为伊正欲再倒酒。一只纤细葱白涂着蔻丹的手夺过了她手中的酒坛,为伊不由抬起微醺的美眸。宁栖尘端起酒坛,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置于唇边,看着为伊凤眼微挑,柔媚的声音微低:“昨日是若柔的忌日,阙央又去了北延国?”

    闻言为伊摩拭着手腕间的美人镯,微微垂眸:“嗯!”

    宁栖尘将手中的酒饮尽,幽幽一叹:“阙央忘不了若柔,你……放不下阙央!你们这都是在为难自己!”

    这边,凤轻歌已是开的第三盘了,风铃赢了两盘,傅秦翊赢了一盘。她和楼君煜已经一人被灌了三杯酒了,那可是白酒啊!楼君煜面色淡淡喝了跟个没事人似的,她的脸可是越来越红,越来越热,头有些醺的发晕!摸着手中的东,凤轻歌几欲抓狂,东!东!又是东!不是东也是南北什么的,她根本就不知道麻将里面东南西北到底是来干嘛的,也不会用,还尽给她来这些!害她打了一张又一张!一直打到人家都胡牌了!

    她本来就只会最简单的那种胡牌,什么别的地方的打法也都不会,比麻将菜鸟还不如!勉勉强强会个吃、碰、杠,至于风铃说的什么顺子、刻子就完全不知道是个啥了!这牌到底啥时候才能胡啊!!!凤轻歌不由郁卒!(未完待续)

 第六十三章 跳大神?

    她本来就只会最简单的那种胡牌,什么别的地方的打法也都不会,比麻将菜鸟还不如!勉勉强强会个吃、碰、杠,至于风铃说的什么顺子、刻子就完全不知道是个啥了!这牌到底啥时候才能胡啊!!!凤轻歌不由郁卒!

    凤轻歌一手撑着下巴,打出一张牌,有气无力道:“东!”

    “哈哈!又是东?!”风铃哈哈一笑,“秦歌,你是不是把所有的东南西北都摸去了?”

    凤轻歌不由白了她一眼。

    “呵呵!~”傅秦翊桃花眼睨了风轻歌一眼,悠悠道,“她不止是把所有的东南西北都摸去了,还把所有的东南西北都打出去了!”

    风铃摸了一张牌,插进牌中,又打出一张二饼,有些无奈道:“东南西北可以做花,这样花色就很多,而且还可以加番数的嘛!”

    话音刚落,一个清醇的声音淡淡响起:“胡!”

    “胡了??不是吧!这么快?”风铃一下子直起身子,满脸不可置信,脑袋凑到楼君煜牌前。

    楼君煜伸手将面前的牌摊开,风铃凑过去细细地看了一遍,睁大了眼睛,喃喃道:“竟然是自摸胡牌的,还这么快,手气也太好了吧!”

    凤轻歌也不由看向楼君煜,微微诧异。

    楼君煜看向她,淡淡一笑。

    “这盘既然是楼兄赢了,那我们三个就得罚酒了!”傅秦翊向后仰着身子,靠在椅背上,懒懒道。

    “愿赌服输!我先罚!”风铃说着,倒了满满的一大杯酒,酒水也全溢了出来。端起杯子,仰头就喝了进去。

    傅秦翊微微挑眉,桃花眼流溢着波光,伸手拿过酒坛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仰头饮尽。

    凤轻歌拿过酒坛正欲倒酒,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按在她的手背上,凤轻歌不由微微抬眸,面露不解。楼君煜清醇的声音淡淡响起:“赢了的人,可否有资格免除输了的某个人罚酒?”

    风铃双手撑着下巴,来回看着楼君煜和凤轻歌,星眸眨了眨。

    “自然……”傅秦翊桃花眼微闪,嘴唇微挑,接着道,“可以!”

    “这样吧!我们老是罚喝酒也没意思。不如来点有趣的!”风铃忽扬声道,看着众人,星眸闪烁着光芒。

    “什么有趣的?”凤轻歌不由好奇道。

    “接下来的游戏中,赢了的人可以要求其他输了的人做一件事!”风铃看着众人道,“怎么样?”

    “呵呵~这倒是个有趣的玩法!”傅秦翊挑了挑眉,桃花眼中流露出兴味。

    不是吧!那她不输死啊!喝酒还能挺过去。答应每人做一件事可就亏大发了!凤轻歌不由微微一沉吟道,“想法倒是不错!不过赢的人提出的要求不能超出输的人的接受范围,不能提出对方做不到的事和不合理的事!”

    “那是自然!”风铃一拍手掌道。

    凤轻歌接着道:“而且这个游戏得讲轮流制,输了的人得下桌,归其他人接上继续玩,这样大家都能玩上,而且才比较经得起输!”微微转头看向众人,“大家认为怎么样?”

    “嗯!可以!”风铃一点头道。

    “呵呵~这样倒也不错!”傅秦翊看着她桃花眼微闪。悠悠道。

    “嗯!”楼君煜轻轻一笑,淡淡地点头道。

    “呵呵!这样的确还可以!”宁栖尘放下酒杯,笑道。

    为伊低垂的眸子微抬,轻声道:“我也没有意见!”

    步凌寒移开放在为伊身上的目光,撇过眸子冷冷道:“我不会!”

    仲黎夹起一只大虾放进嘴里。嚼了嚼满嘴的大虾:“阿尼也唔会!(阿黎也不会!)”

    “哈哈!不会的就给本姑娘观战!”风铃一拍桌子道。

    。。。。。。

    此时,又再次洗牌重新开局。凤轻歌紧紧地捏着刚摸的一块牌。心中不由狂喊,千万不要再是什么东南西北中了啊!好不容易这一盘运气好一点。手指一挪开,眼睛一瞟,不由暗自拍了拍胸膛,幸好,不是什么东南西北中了,将牌放进去,眼睛在牌中逡视了一遍,最后打出一个三条,这下只差一个四饼和一个八万就能胡了,哈哈!

    “吃!”傅秦翊摆出二条和四条,将她打出去的那张三条摆在中间,又打了张字出去。

    “你又吃???!”凤轻歌见此不由瞪了一眼傅秦翊,面露不满,“你说你都吃了我几回牌了??”

    傅秦翊悠悠一笑,一双桃花眼笑得波光流溢,肆意不羁,语调微扬:“谁叫有人总是这么贴心的专门为我送牌呢?送上来的牌又哪有不吃的道理~”

    “谁专门给你送牌了!”凤轻歌不由一瞪眼,微微恼怒道。

    风铃摸了一张牌就将那张牌打了出去,撑着下巴,无奈道:“你们两个就别斗嘴了!”

    凤轻歌微微无语,貌似你跟他斗嘴的时候也不少吧……

    “四饼!”一个清醇的声音淡淡响起。

    啊?四饼?凤轻歌猛地转过头,看向楼君煜打出去的牌,四饼么?快速地拿过桌上的四饼,扬起红唇:“碰!”说着将自己牌中的两个四饼拿了出来。

    楼君煜看着她微微激动的表情,黑曜石般的眸子露出淡淡的笑意:“哦?碰了么?”

    “呵呵!是啊!碰了!”凤轻歌看着他微微尴尬一笑,忙收敛脸上的激动,打出一张牌。

    风铃看了看凤轻歌面前的牌,撇了撇嘴:“还真碰了!”

    凤轻歌看了看面前的牌,又抬眸看着面前的众人,心情微微激动,快胡了啊!快胡了!又轮到楼君煜了,那马上就又归她摸牌了!转眸看向楼君煜,只见楼君煜十指轻捏着手中的牌,抬眸看向她,唇角微弯,清醇的声音淡淡响起:“八万!”

    八……八万?凤轻歌不由猛地抬头,她是六七八万还差个八万就胡,她这就是……吃胡么?这么巧,他该不会是故意给她放牌吧……

    风铃见凤轻歌表情奇怪,不由好奇道:“怎么了?”见凤轻歌盯着那张八万看不由道,“又要碰么?还是吃?”

    凤轻歌仍是不说话,看了看桌子上那张八万,又看了看自己的牌,又转眸看向楼君煜。

    傅秦翊见此,双手环臂,慵懒地斜倚在椅子上,看着风轻歌,挑了挑眉,懒懒道:“胡了么?”

    凤轻歌闻言猛地抬眸看向傅秦翊。

    “胡了??”风铃见此面露惊讶,一把摊开凤轻歌面前的牌,不由咂了咂嘴道,“还真是胡了啊!不容易!不容易啊!果然得拿出点彩头来,秦歌你才有赢得动力!”

    凤轻歌:“……”

    “这一盘我们输了!你有何要求便提出来吧!”傅秦翊看着凤轻歌悠悠道。

    凤轻歌看了看楼君煜,又转眸看向傅秦翊,挑了挑眉:“那我可说了哦?”

    凤轻歌一指风铃,露出一脸坏笑凑了过去,“铃子!”

    风铃不由一脸防范的看着她,双手抱着胸:“你想干嘛?不许刁难本姑娘啊!更不许调戏本姑娘!”

    凤轻歌闻言不由一脸黑线:“谁要调戏你了!”又冲她一笑,“我是想让你跟着为伊姑娘学一只舞跳给我看!”

    “不是吧??!我的老娘诶!你叫本姑娘学跳舞不是要了姑奶奶的命吗?”风铃闻言咋呼道,又转眸看向众人,“嘿嘿”一笑“我可以说这个算是超过了我的接受范围吗?”

    众人齐齐摇头……

    风铃不由耷拉着脑袋,嚎道:“不带这样的啊!秦歌你你……本姑娘不就是灌了你几杯酒么?你至于还让本姑娘去跳大神么?”

    “是跳舞!”凤轻歌纠正道。

    “ 好吧!跳舞!可我跳舞就跟跳大神没什么区别啊!不就是跳大神了么!”风铃一撇嘴道。

    “所以才让你学一支舞吗,把跳大神转变成跳舞!你也喜欢那样飘飘然的舞蹈么?”

    风铃微微撇下眸子,又一抬头,一握拳道:“好!老娘拼了!学就学!”又转过头看向为伊道,“为伊姐姐,以后就跟你混了!我这烂木头就靠你雕琢成璞玉了!”

    “呵呵!风铃妹妹客气了!风铃妹妹身怀功夫,脚步轻盈,学舞起来自然也不会困难的。”为伊抬起手腕,捋了捋眼边的碎发,露出青色通透的美人镯。

    “然后便是你了!”凤轻歌再次伸手指向懒懒地靠在椅背上的傅秦翊,踱着步子,凑了过去,“你说给我一份大礼,便是带我见人,自己却又不给我备一份大礼,这样也忒会省事了!我要罚你……”凤轻歌围着他转了一圈,停在他面前,“我要罚你也给我表演个节目,不过要现时表演,不能拖延!”

    “哈哈!负心汉表演节目??”风铃不由一脸看好戏的表情,“这个主意不错不错!”

    “琴棋书画这些我可都不会,这可如何是好呢?”傅秦翊桃花眼闪过一丝光芒,看着凤轻歌,一副无奈的样子悠悠道。

    “又没有让你非得表演什么琴棋书画!”凤轻歌闻言不由道。

    “哈哈!让他和本姑娘一样,跳一段舞!”风铃幸灾乐祸地在一旁拍手道,“本姑娘只见过男人跳大神,还没见过男人跳舞呢!”(未完待续)

 第六十四章 喜欢的人

    “哈哈!让他和本姑娘一样,跳一段舞!”风铃幸灾乐祸地在一旁拍手道,“本姑娘只见过男人跳大神,还没见过男人跳舞呢!”

    “真要看?”傅秦翊看着她,微微挑眉,桃花眼微闪。

    “嗯!”凤轻歌点了点头。

    “跳舞我自是不会,不过,舞剑倒是会的!”傅秦翊嘴角轻挑,从腰间抽出软件,一跃身,踏着桌子翻身,长剑轻舞,恣意疏狂。

    “嗯嗯!虽然遗憾没有看到负心汉跳舞,不过这剑也是舞得不错的!”风铃一叉腰,点了点头,随即星眸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伸手拿过一旁步凌寒桌上为开坛的酒,一把扔了过去:“如此疏狂的剑势,怎么能不饮轻狂酒呢!”

    傅秦翊一双桃花眼轻抬,唇角轻扬,以气凝剑,长剑轻挥,风铃扔过去的酒被稳稳地接在软剑上。腕间一转酒被挥向天空,脚尖一踢,将酒坛的盖子踢开,身子后仰,以软剑点地撑着整个身子,另一只手抓向空中的酒坛,仰身而饮。脚尖一点直起身子,又将酒坛轻抛,剑势一转,破空而划,剑气如虹,带着五分疏狂,三分慵懒不羁,两分豪放。

    “好好!”风铃一屁股坐在桌子上拍手叫道,忽星眸一闪,露出一个更为狡黠的笑容,再次从桌上拿了一坛轻狂酒,向上轻抛,换了个坐姿,腿间一撩,伸腿一踢将酒踢了过去:“再来一坛!”

    傅秦翊流溢着光波的桃花眼中眸光一转,微微挑眉,将手中原先的轻狂酒大饮了一口,抛了出去,手腕一转伸出软剑再次接住了酒坛。一只手直直劈了过来。伸手向抓去酒坛,傅秦翊眸中闪过一丝异光,看着一脸清冷,冲他挑了挑眉的步凌寒,桃花眼中划过一丝光芒,剑身一转,将酒坛掀到另一边。步凌寒眸光一闪,伸腿向傅秦翊踢了过去。在傅秦翊躲避间,一个旋身再次劈掌向酒坛夺去。手甫触到酒坛,傅秦翊手腕一转,软剑一横,生生拦住了步凌寒夺酒的手掌。一手抢过酒,正欲仰头饮酒,步凌寒一个翻身将酒踢翻。脚尖轻点运气轻功便去夺酒,傅秦翊桃花眼中闪过一丝异彩,将软剑丢在了一边,劈掌再次将酒拦了下来。两人你拦我截,你夺我抢,原本的舞剑饮酒。也变成了过招抢酒。

    凤轻歌看着两人不由好笑,转眸看向楼君煜,楼君煜黑曜石般的眸子淡淡而宁静地回视着她,凤轻歌朝他轻轻一笑,转身走进内堂。

    “姐姐!你去干嘛?”仲黎看着凤轻歌离去的背影不由道。

    凤轻歌挥了挥手不答,走进了内堂。不久,从内堂抱出一张古筝,朝仲黎挤了挤眉。笑道:“看这两人抢得这么起劲,给他们助助兴罢!”又朝宁栖尘道:“宁楼主,可否借你这琴一用?”

    宁栖尘微微一笑,凤眼狭长,红唇扬起:“自然!秦姑娘不用客气。栖尘也正想听听秦姑娘的妙音呢!”

    凤轻歌轻轻一笑:“那秦歌多谢宁楼主了,只是秦歌技艺不够娴熟。弹得宁不好宁楼主可不要见笑!”

    说着也不顾地上的脏乱,直接席地而坐。将琴放在腿上,轻拨了几个弦,铮铮的声音略微响起。似满意这音色,唇角微微扬起,素手轻拨,轻拢慢捻抹复挑,一阵阵清泠婉转的琴音响起。凤轻歌看着面前夺酒的两人,红唇轻扬:“

    红尘多可笑

    痴情最无聊

    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

    心却已无所扰

    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醒时对人笑

    梦中全忘掉

    叹天黑得太早

    来生难料

    爱恨一笔勾销

    对酒当歌 我只愿开心到老

    风再冷 不想逃

    花再美也不想要

    任我飘摇

    ……”

    一个悠扬的笛声响起,随着琴声和歌声而和,凤轻歌不由微微抬眸看向楼君煜,目光相对中,皆是微微一笑。底下眸子,轻轻拨弄古筝,指尖透着一股洒脱轻快,《笑红尘》这首曲子曲调虽简单,但她却喜欢曲调和歌词的那份快意人生的洒脱不羁。所以自学古筝以来就一直凭着记忆,将一个个的音试出来,最后才能完整的弹奏出来。楼君煜仅仅听了她弹奏了一段便能将曲子与她相和吹出,果然人与人的天赋差别一比就能看出来!凤轻歌不由暗自轻叹,转而看向楼君煜轻轻一笑,红唇轻启:“

    天越高 心越小

    不问因果有多少

    独自醉倒

    今天哭 明天笑

    不求有人能明了

    一生骄傲

    歌在唱 舞在跳

    长夜漫漫不觉晓 将快乐寻找

    红尘多可笑

    痴情最无聊

    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

    心却已无所扰

    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醒时对人笑

    ……”

    宁栖尘看着凤轻歌和楼君煜,狭长的凤眼闪过一丝黯然,眸子轻撇,绝美的容颜少了平时的妩媚与爽利,涂着蔻丹的十指执着酒杯,置于唇间,轻轻饮尽。为伊看着她,又看了看凤轻歌和楼君煜,清婉的脸上露出一抹担忧,幽幽一叹:“你不也是……放不下么?”

    宁栖尘闻言手间微顿,饮酒的红唇微扬,狭长的凤眼微闪,轻启着红唇:“我从来都没想过要放下,也从不需要放下!”

    为伊眸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微微垂眸:“是啊!就像我即便是……即便是阙央如此不愿见我,我也从没想过要放下,因为……根本就放不下!”

    傅秦翊将步凌寒手中的酒坛一掌劈向空中,酒坛在空中翻腾,清冽醇香的酒随着翻转洒了出来。傅秦翊脚尖一点,跃起身子抢过酒坛,抓过酒坛一仰头,喝进了嘴里,冲步凌寒挑了挑眉。步凌寒见此清冽的眸子闪过一丝光芒,一脚踢向傅秦翊的肋骨,在傅秦翊闪避间,一脚踢翻了酒坛。腾跃起来,劈手将酒坛夺了过去,一仰头灌进了嘴里。

    傅秦翊桃花眼微闪,一勾步凌寒腿间,步凌寒一个不稳,伸手抓向他的领间,两人齐齐地摔倒在地。仍是不忘手上的争夺,抢夺的甚是激烈。傅秦翊一把按下步凌寒,在步凌寒闪神间劈手躲过酒坛,仰躺在地将剩下的酒全部饮尽。冲步凌寒晃了晃手中的空坛,桃花眼微挑。步凌寒看着傅秦翊,清冽的眸子闪过一丝复杂。随即转冷,一撑地面,立起身来,走过桌子跟前坐了下来。

    傅秦翊见此挑了挑眉,嘴角露出一个无所谓的笑,一手撑地站起身来,拿着空空的酒坛,走了过去。

    “啧啧啧啧!你们两个也太浪费酒了。哪里是喝了,我看全是洒了才是!”风铃一看湿湿的地面,不由啧啧出声道。

    “呵呵!酒也不是全用来喝的,尽兴就行!”凤轻歌不由笑道。

    傅秦翊凑近凤轻歌,看着她。唇角微挑:“这样可是看够了?”

    凤轻歌呵呵一笑,开口道:“自然是够了!”又转眸看向楼君煜。面露犹豫:“我暂时还未想出要你做什么,可不可以容我想想。我会在今天之内提出的,可以么?

    楼君煜看着她,淡淡一笑:“自然可以!”

    “现在可以开始第二盘么?”风铃看着众人不由开口道,走到牌桌面前,将自己的牌摊开,“我可是差一张牌就胡了的!而且作为男子得让着女子,这样才有风度!”星眸露出一个笑容,“嘿嘿!所以这一盘,男人们下场,归咱们几个女人打了!”

    凤轻歌不由微微无语,这丫头分明就是输了还不肯下场嘛!楼君煜缓步走到牌桌跟前走了过来,修长白皙的手指翻下了牌,不着痕迹地将自己的牌混在了其他牌之中,淡淡开口:“这样也好!”

    凤轻歌眼睛瞟过楼君煜的牌,目中不由露出诧异,这……他这牌……明明已经胡了啊!!凤轻歌不由猛地抬头,看向楼君煜。楼君煜看着她,黑曜石般的眸子淡淡地看着她,那么的云淡风轻。凤轻歌不由面露复杂,那他方才真的是故意让她赢的了??

    凤轻歌、风铃、宁栖尘、为伊,四个女人纷纷落座,各占一方,重新开局。

    “这一局呢,咱们赢了的人可以像输了的人提出任何问题!输了的人必须老实回答,而且决不能敷衍!如何?”风铃搓着麻将,眼眸一转道。

    凤轻歌眸中闪过一丝诧异,微微犹豫后道:“可以!”问问题的话,这小妮子应该不会问出什么于她很要紧的事吧!

    宁栖尘凤眼微抬,扬唇道:“好!”

    为伊眸轻垂,半响轻声道:“嗯!”

    一局下来,事实证明没了楼君煜的故意放牌,她压根就没啥赢的机会,虽然这牌手气稍稍好了些,没有再来些什么东南西北中,可坐在这的都是打马吊的高手,她又哪里有赢的机会!赢的人自然是……风铃!她就知道,这丫头打马吊算是快成精了,提出那样的要求又怎么会让自己输呢!

    “嘿嘿!那我开始问了!”风铃露出一个邪邪的笑,“其实我问你们的问题都一样,那就是……”俯过身子,瞟了瞟众人,“你们有没有喜欢的人啊?”

    看着神情各异的三人,风铃挤了挤眉:“嘿嘿!看来有人有哦!”又撑着下巴,道:“这个问题不止要回答有没有喜欢的人,还必须说出你们是怎么喜欢上那个人的哦!”

    凤轻歌微微扬眉,笑道:“原来你这丫头,是在这等着我们呢!”又转言问道,“怎么会突然想到问这个问题?”(未完待续)

 第六十五章 能试着爱我吗

    凤轻歌微微扬眉,笑道:“原来你这丫头,是在这等着我们呢!”又转言问道,“怎么会突然想到问这个问题?”

    风铃撑着下巴眨了眨眼,又看了一眼傅秦翊,道:“我娘说找夫婿至少要找一个自己喜欢的,或是喜欢自己的,可是我都不知道到底什么才是喜欢!”

    凤轻歌闻言微微垂眸,眸中微闪,是啊!至少……嫁的人,得是自己喜欢的或是喜欢自己的,不然没有任何爱的婚姻又怎能叫做婚姻……

    凤轻歌看了看楼君煜,又看了看傅秦翊和步凌寒,微微撇过眸子,随意地将手中的麻将推向桌子中间,淡淡道:“我还没有喜欢的人!”

    闻言,楼君煜面色仍是敛得极淡,依旧那么的云淡风轻,一袭白衣清然而立,没有任何波澜。宁栖尘看着楼君煜,狭长的凤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傅秦翊桃花眼中微闪,心中划过一丝自己也说不清的感觉,定定地看着凤轻歌,微微挑眉,忽地唇角扬起一个弧度。自那日他与她结下帝王之谊,他心中溢出的那股莫名的情绪后,他便一直故意地忽视着那股感觉,麻痹着自己的感觉,更加放荡不羁地肆意而为,因为他知道天下女子他都可以招惹,但唯有身为皇帝的凤轻歌他不能去招惹,也招惹不起……他的不羁就注定了他从来就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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